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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呢。因此,鮑兄也算那檔子事的主要人物。”
“哦!”此言甫落,室內之人,莫不出意外。
人影一合,歐陽昭已迅雷閃電的探手扣住了烈酒毒煞鮑慶餘的腕脈,口中也暴吼如雷地道:“鮑老怪,你還有何話講?”
這等變化,鮑慶餘可說是全沒料到,此時腕脈為人所制,空自焦急,只有哭喪着臉對舒敬堯道:“舒兄,你是怎麽啦?”
青衫秀士舒敬堯一本正經地道:“你不是要我實話實說嗎?”
烈酒毒煞鮑慶餘只氣得臉上變色,跺腳不已。
歐陽昭手上一緊,雙眼暴睜喝道:“殺人嘗命欠債還錢,今天你有何話說?”說着,随手一送,直把個又瘦又小的烈酒毒煞鮑慶餘的人推到門口,又複叱道:“我叫你心服口服死而無怨,出門去,有什麽驚人的藝業,曠世的絕學,你盡力而為吧,逃得出我的一雙肉掌,算你命大。”
烈酒毒煞鮑慶餘望着舒敬堯,兩眼冒火,大聲道:“好,花子頭,你原來空有其名,冤我。難道說,今天在座之人,就找不出一個仗義直言的漢子嗎?”
他這話分明是對着慧果大師與智清道長所發。
果然,人影一閃,慧果大師與智清道長雙雙騰身而出,一齊對着歐陽昭道:“少俠,此事傳言有誤,或是舒幫主忘懷了,當年之事,據我們所知,的确與世外五煞毫無關聯。”
歐陽昭此時報仇心切,怒火如熾,朗聲道:“二位掌門一在佛門,一在道家,俱都是忌殺好生,慈悲為懷,但晚輩的血海深仇,請不要攔阻。”
青衫秀士舒敬堯恐這二人壞了自己的大事,笑着道:“事不關己不勞心,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二位掌門何必淌這混水?”
歐陽昭越發認真,蠻橫地道:“今晚除非亡父死而複生,別人請各自重,為了血海大仇,就是情願冤枉百人,也不放過一個。姓鮑的,出來受死!”
他說着,一個縱躍已穿出門去,插腰而立,盛氣淩人不可侵犯。
烈酒毒煞鮑慶餘眼見這等陣式,明知再說無益,牙關一咬,指着舒敬堯,惡狠狠地尖聲叫道:“舒花子,姓鮑的但有三寸氣在,今晚這段梁子,就永遠完不了。”青衫秀士舒敬堯淡淡一笑,道:“走着瞧吧。”
說着,一閃身,人就瀉了出去,略一點地面,嗖!又穿到歐陽昭的身側,低聲道:“少俠,最多你只可用五成的功力,鮑慶餘乃是繡花枕頭,一肚子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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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昭十分詫異地也低聲道:“卻是為何?”
舒敬堯又湊在他的耳畔道:“你忘了你身中奇毒嗎?若用全部功力引起了毒性,只怕一事無成了。”
歐陽昭暗想,言得極是,欲速不達,萬一沒制下鮑老怪,毒性發作,那就畫虎不成反類犬了?
此時,人影一動,烈酒毒煞鮑慶餘已由室內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