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密室
李君同學繪聲繪色地為葉策描述了一場驚心動魄的人機大戰, 以及着重表彰了文科出身,動手能力超強的胖子。
朱卞精準無誤地找到高達戰機的破綻,并且成功侵入控制系統的中樞, 保全李同學的一條狗命。
胖子是虔誠的佛教徒, 有事沒事就逮着葉策去靈隐寺燒香拜佛。有個掃地的和尚曾金口預言胖子一生有驚無險,最大的劫關在20歲, 最終仍能化險為夷。
葉策不信佛, 但也不得不佩服胖子小強般的生命力。等李君滔滔不絕完了, 葉策問:“楊秀呢?”
“去第三關了。”
“我總覺得她在狼人殺上給我打掩護的感覺像我姐。”
李君:“你和你姐不是一個爸媽生的吧?”
“怎麽說?”
“就奇怪你姐怎麽會有你這麽混的弟弟。”
“去你媽的。”葉策笑罵了一句, 扯回正題:“你們準備回去, 還是繼續”
李君:“帶來的幹糧都吃完了。我們決定回大平臺。”
葉策:“正好。唐三昏古七了。我把他丢進生門,你們在血池邊上等着,拉他一把。”
李君:“行的。”
“挂了。88。”葉策結束通話,從袖子裏摸出一張防魔面具,彎腰給唐淮星戴上,随後背起他往青銅門走。
唐三醒了,低聲說:“放我下來。”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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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個人去第三關太危險!咳……我和你一起去……”他情緒難得激動,血嗆進氣管, 咳嗽個不停。
葉策:“你又不是我媳婦兒, 做什麽要與我同生共死?你願意, 我還不願意呢。要不你嫁給我, 我聽你話?”
“別鬧。”他低聲說。
“我沒鬧呀。看來你不願意嫁進葉家,這輩子我倆有緣無份咯。下一世我再擡八擡大轎來接你過門!拜拜啦。”
葉策将虛弱的唐淮星推入生門,笑嘻嘻地與他揮手說再見。
唐淮星一個猝不及防, 跌入漆黑的隧道中。
隐藏在防魔面具下,閉着的眼睛,倏然睜開。
一雙銳利冰涼的眼,遙遙地緊鎖他嬉笑的臉,驀地燃起焚天星火。
【警告、警告,玩家白起正試圖破壞記憶封印……一旦封印解除,此次任務将徹底失敗。您會以唐淮星的身份,永遠留在此處,請慎重。】
金色的眼眸裏藏着太多太多深海高山般難以猜透的情緒。
最終緩緩閉上,任憑意識堕入無邊無際的黑暗中。
***
葉策腦海裏響起客服機械的聲音。
【“讓唐淮星在昆侖試煉上失敗”,支線任務完成。獎勵3萬金幣,即時到賬,請注意查收】
“我現在要消費!”
【已為您打開神秘商店,祝您購物愉快】
眼前出現shop大屏幕。
他點擊放大鏡圖标搜索,輸入“神農解毒劑”,按下購買按鈕,跳出一瓶綠色試劑。
拿過來仰頭喝下,是綠皮甘蔗的味道,不怎麽甜,有點兒微苦。
過了大概幾十秒,藥效開始起作用。連日來的疲倦一掃而淨,先前因蠱毒作祟而酸脹發痛的眼眶,也漸漸複原。
他順手拐進第一扇死門,濃烈的血腥味撲面而至。
這是一座崩塌的廢墟,白骨哀哀,殘肢累累,似乎剛剛結束一場激烈的戰鬥。不遠處躺着一名身穿修服,軀體還比較完整的人。
葉策上前翻過他的身體,撥開罩面的長發,是段千衡的弟弟,段千麟。他的死相頗為凄慘,肚子被一刀劃開,裏面的髒器、骨頭都消失得幹幹淨淨,血管焦黑,仿佛被什麽東西燒灼過。
段千麟在這裏,許如雲呢?
葉策将他放下,繼續走走停停。附近還有幾具屍體,死狀相似。一直走到盡頭,出現一扇寫着“生”的青銅門。
這就是第三關?難道有人已經通關了?讓他撿便宜?
輕而易舉地結束了?
黑金在哪裏?
無論如何,此地不宜久留。
“喂——有人嗎?hello,boss在嗎?”
“沒人回答,我就出去啦——”
四周樹影婆娑,簌簌作響。
葉策又留了半小時,确定沒有boss後,邁入青銅門。
昆侖之巅的白玉廣場上,矗立着一座豐碑。每一個出現在上方的名字,都将會在修真界幹出一番驚天動地的事業。
有某某宗開山立派的掌門人,某某仙門驚才絕豔的宗師,幾年的有段千衡,還有……葉策。
???
在石碑的頂端,出現葉策的名字,明晃晃地挂在段千衡頭上。其餘聞訊趕來看熱鬧的仙門都沸騰、嘩然了!
“什麽情況?”
“怎麽會?他居然是第一個通過試煉的人?!”
“不可能吧!”
“他的時間怎麽比段千衡還短?”
葉策剛浮出血池的時候,還聽見一陣陣叽叽咋咋的鼎沸人聲,等走出大門,來到廣場上,瞬間鴉雀無聲了。
所有人,将刀子似的目光投到他身上,仿佛他是個十惡不赦的魔頭。
葉策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他往休息區走。
醫宗搭建了一座涼棚,供渡劫歸來,仍舊安然無恙的修士休息。旁邊有一間醫堂,用來救治缺胳膊斷腿的人。徒山小護士們進進出出,忙裏忙外。
涼棚裏不見唐淮星和李君等人。
葉策讨了一碗清涼解渴的花茶,邊喝邊往醫堂走。
唐淮星的眼布在無間地獄時弄丢了,防魔面具出了問題,在半途就破裂。魔氣侵入眼睛,受了重創,血流不止。
徒雨蟬正為他擦拭,腳下堆積了許多沾血的紗布。
葉策走過去問:“小瞎子,痛不痛?”
唐淮星:“嗯。”
他又補充:“很痛。”
葉策:“那我給你呼呼。”
“別吹他,受不得風。”徒雨蟬笑着将葉策擋開,拿起紗布一圈圈纏上唐三的眼睛,“剛才問你感覺如何,你說沒什麽感覺。怎麽朋友一來,就撒起嬌了?”
“說明我們哥倆好呗。”葉策笑着将茶碗遞到唐三嘴邊,“補充體力的。”
唐三低頭喝起來。
“剛才怎麽拉他都不肯進來。一定要守在血池旁邊。等外面的石碑上出現你的名字,他才肯休息。”李君掀起簾子,從內室走出來。
葉策:“你們沒受傷吧?”
李君:“受了點內傷。我還好,胖子喝藥睡下了。”
這時候,一名佩劍的侍女走進醫堂,面容冷淡地說:“葉公子,煩請借步說話。”
葉策:“你是?”
李君湊過來,壓低聲音說:“她是段千衡的貼身侍女,夢琴。”
這個時候找他,要麽是為了拉攏他,要麽是逼問黑金的下落。
葉策心裏有數,拽着李君一道走。
“哎,你拉我幹嗎?”李君緊張地叫起來。
“等會段千衡砍人,你上去攔住他!”
“我攔不住呀……”小李公子苦着臉,“我是文職,不擅長打打殺殺。”
“那你以前怎麽通過時空游戲的?”
“運氣好……”
葉策掀起門簾往外走,頭也不回道:“徒姑娘,唐三交給你啦!”
唐淮星想要站起來跟上,被徒雨蟬按下,“病人不要亂動。”
***
葉策經過廣場時,往昆侖碑上看了一眼。在他的名字下,又多了兩位。一個是許如雲,一個是楊秀。
許如雲是封玄譜榜首,又有段千衡指點,有此成績無可厚非。但楊秀又是什麽來歷?
葉策低聲問李君:“你查過楊秀的資料嗎?”
李君:“她進昆侖山的時候,拿出揚州柳氏的門牒。柳氏是在場世家仙門中排行最末的。只來了她一個人。她也沒上封玄譜。我回頭再去查查。你說她不會是假冒的吧?”
葉策想了想,“還真有可能。”
李君:“試煉九死一生,她圖什麽?”
葉策聳聳肩。
夢琴将他們帶進四大世家會議室,自己退了出去,牢牢關上門。
會議室裏有三個人。段千衡在窗邊澆花,渾身是血的許如雲站在他身後。
雲傾樓眉宇陰鹜地問:“黑金呢?”
葉策攤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他冷冷一笑:“是不知道,還是不想交出來?”
叩叩——
許如雲去開門,外頭站着一名雲山的修士,走進來擡頭看了一眼雲傾樓,眼神閃爍不定,“公子。”
雲傾樓眉頭一皺,“什麽事吞吞吐吐?”
那人說:“找到慕容楣了。他……”
“他死了。”
段千衡将水壺放在窗臺上,轉過身來看,神情關切地問:“這是怎麽回事?”
雲傾樓的神色暴戾得像要吃人,“葉策。衆目睽睽之下,慕容楣跟着你走進樹林。如今身首異處,你還想狡辯什麽?”
葉策:“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雲傾樓冷笑,伸手來捉他,“今天你必須跟我回雲山!”
“先問我的劍,是否答應!”
一道淩厲劍氣破門而入,木門在空中翻轉幾圈,哐啷一聲巨響,砸在雲傾樓原先站着的地方。
段千衡好整以暇地看着,似乎決定袖手旁觀。
葉策看一眼盛怒的雲傾樓,又看一眼唐淮星,後者剛包上去的白色紗布滲出點點血跡。
徒雨蟬跟在後頭,神情頗為無奈。要她一個弱女子按住一頭老虎,那是蜉蝣撼樹,不可能的。
雲傾樓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唐淮星拂面子。再也忍耐不住,橫琴在手,怒喝道:“唐三,你真以為唐門劍術天下無雙嗎?平日裏看你是個瞎子讓着你,你倒是蹬鼻子上臉!今天我要你有來無回!”
他催動雄渾玄力,三指勾弦,欲發逼命一招!
葉策及時出聲打斷:“我跟你走。”他推了一把李君,把他推到唐三面前,“李公子,麻煩你送唐淮星回去。”
李君插入雲傾樓和唐淮星之間,雲傾樓不好發招,只能暫時收琴。
唐淮星沉聲問:“為什麽要跟他走?”
葉策不答:“你回去後找唐先生。告訴他,不要忘記和我的約定。”
“和我一起回去!咳……”唐淮星毫無防備地吸入一口花香,忽然不省人事。
徒雨蟬收回手,無奈地說:“神明作證,這是我第一次用醫術做壞事。”
“神明會原諒你的。”葉策将唐三扶起來塞進李君懷裏,“徒姑娘,李公子,勞煩你們将他送回唐門。”
徒雨蟬:“我想這裏面有什麽誤會。是否能将慕容楣的屍體送往徒山,容我檢查一番?”
葉策:“想必雲公子不會答應的。”
徒雨蟬:“雲公子雖然性情急躁了些,但也不會冤枉好人。”
雲傾樓冷笑:“你想檢查就檢查個夠!何必要送去徒山?路上屍體都壞了!現在就叫人擡進來讓你看個夠吧!你們也不用兜兜轉轉,藏着掖着,我不至于下作到欺負一個沒意識的瞎子!只不過這人——”
他一把捉住葉策的手,牢牢地箍着,力道大的讓葉策産生一種要被掐碎的錯覺。
“我今天一定要帶走!”雲傾樓生拉硬拽,将葉策拖出了會議室,拖上挂着雲山标志的豪華馬車。
“哎!”李君抱着高出他一個頭的唐三,想追也追不出去,只能先把他扶進醫堂。放在胖子躺着的卧榻旁邊。
這時候,胖子也一覺睡醒了,問:“我策哥呢?”
李君将會議室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胖子瞠目結舌,罵了一句髒:“卧槽,雲傾樓他媽的搶媳婦啊!”
李君低頭整理包裹,“不會吧。他好像不是斷袖。”
徒雨蟬掀起門簾進來,打趣道:“葉公子那副好相貌,別說是男人看了動心,連我也有些嫉妒呢。”
“糟了!”李君後知後覺地回過神來。
葉策卸妝了!
***
除了唐門,其餘世家都充滿了令人又愛又恨的銅臭味。雲山亦然。況且他祖上與權勢滔天的宦官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指不定撈了多少油水。
總之,馬車很大,很舒适,看起來很有錢。
葉策一邊享受軟綿綿的沙發,一邊想着回唐門後如何撈金。
雲傾樓很奇怪,趕鴨子似的将葉策趕上車,跟着上來後坐在上方,閉眼打坐,一動不動地好像老僧入定。
過了半晌,他睜開眼睛問:“你為什麽殺慕容楣?”
葉策沒好氣道:“你又為什麽叫他來毒瞎我的眼睛?”
雲傾樓沉着臉色,捏緊拳頭,低喝:“我沒有!”
葉策諷刺地笑了一聲,轉過頭看向窗外,“那我也沒有。”
雲傾樓:“既然你沒有殺慕容楣,為何願意跟我走?”
還能是因為什麽?無非是怕身受重傷的唐淮星和他們起沖突吃虧罷了。
他翻個白眼:“你哪來這麽多廢話?唧唧歪歪,像個太監!”
“你!”
一句話點燃雲傾樓的怒火,怒撥琴弦,铮铮弦音化作繩索,将葉策五花大綁。又煩躁他嘴裏吐出氣死人的話語,索性從袖子裏摸出一張香氣撲鼻的手帕堵住他的嘴,再扯了一塊墊桌子的布,蓋住他的頭。
眼不見為淨。
馬車的後備箱裏裝了李氏機械廠最新生産的蒸汽發動機。一夜可行萬裏。次日,他們到達雲山本家。
雲傾樓撤去結界,随後解除葉策身上的禁锢。站在飄渺的連雲棧橋上,他忽然不自然起來,咳嗽幾聲,說:“這裏的景色,不比唐門差吧。”
“阿嚏!”
回答他的是葉策連連打了十幾個噴嚏。雲傾樓用來堵住他嘴的手帕太香了,香得他鼻子癢。
他至今不明白,為何熏香撲粉,學女人化妝,整天清談不幹實事,是所謂的“魏晉風骨”,是文人世家所追尋的風雅,甚至波及了修真界?
好的不學,偏偏學這些裝逼。
葉策身為一個理科生,非常搞不懂文人的浪漫。
幸好唐淮星不熏香,也不娘娘腔。
他用手帕擦了擦鼻子,甕聲甕氣地說:“別廢話了。大牢在哪裏?”
雲傾樓欲言又止,怒氣沖沖地甩了甩袖子,走在前面帶路。
葉策這才有空注意兩旁的風景。原著中,雲山仙居被譽為最接近天庭的地方。仙門世家中,流傳着一句贊美“雲上挽歌,枕風而眠”。
作為唯一一個以音律證道的仙門,雲山不僅修琴,還修蕭、笛、箜篌、瑟、鼓……各類樂器。
波光粼粼,楊柳依依,岸邊長條石凳上,坐着許多年輕的小弟子。他們或鼓瑟,或吹笛,一路歌聲相送,繁花似錦。
悠揚安谧的樂音一直将葉策送到一座開滿白玉瓊花的小院。
“你住在這裏。別妄想離開。這四周布滿陣法陷阱,你一動,我就知道!”冷冷地抛下一句話,雲傾樓神色匆匆地離開。
莫名其妙!
葉策以為等着他的是滿清十大酷刑。畢竟雲傾樓一沉下臉,就像個暴君。然而連續三天都沒什麽動靜,好像忘記有他這個人存在似的。
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住的地方也是景色絕佳。就是白慘慘的,有點不吉利。
2030年後的高考響應國家號召,各個地區出題要求貼近生活,貼近常識。輪到葉策這屆,正好趕上百校聯考。
江浙地區的語文卷子一模一樣。考綱上有一道必考題,每個市的市花是什麽,有什麽含義。有節課上,語文老師将杭州、蘇州、揚州、南京……各個市的市花都搬了一盆上來,一一介紹。
他記得瓊花是揚州的市花,花語是無限魅力,無私之愛。
把他關在開滿瓊花的院子裏做什麽?不知道他是杭州人嗎?
葉策打了個噴嚏,有些想念唐門的櫻花林。還是那粉嫩的九重櫻花比較吸引人。
揉揉鼻子,他将窗戶關了,往屋子裏走。
雲傾樓在院子裏安排了幾個人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他神色無常地該吃吃,該喝喝,該睡睡。
又過了三天,院子裏的人出去守門,似乎是雲傾樓下了命令,給他更多自由的空間。
葉策坐在窗邊發呆,确認庭院裏無人後,将窗戶關上,解下腰間的鈴铛,準備打電話給李君。
然而手上一滑,鈴铛掉在地上,咕嚕嚕地向前滾,一直滾到床底下。
葉策走過去趴下,伸手鑽進去摸,忽然在地上摸到一塊凸起的圓石頭。他試着按下去。
咯噔——
靠牆的書架緩緩移開,露出一扇門。
卧槽!中大獎了!
他一骨碌地從地上爬起,立刻推開門,出現層層向下的樓梯。
葉策從桌上拿了一盞油燈,随後進門向深處走去。
兩側石壁上嵌入凹糟,放着拳頭大的夜明珠,熠熠生輝。手上的油燈反而成了累贅。一直走到底部,他幾乎以為自己誤入香閨。
這是一間藏在地下,紅羅紗帳的姑娘閨房。陳設雅致,一應俱全。梳妝臺、書桌、書櫃、床、卧榻……
茶幾上還燃着熏香,仔細聞聞,似乎就是雲傾樓手帕上的味道。
牆壁上挂着一幅畫。
畫中人約莫十六歲的年紀,容貌豔麗無雙,眼神卻無比澄澈,看打扮像大戶人家的女兒,正倚着閣樓,天真地笑。
畫上題詩: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揚州。
左邊的梳妝臺上放着一盞銅鏡,葉策一扭頭就能看見自己的模樣。
赫然是一張,與畫中人一模一樣的臉。
“你在看什麽?”
一道陰測測的聲音傳來。
葉策回頭。
雲傾樓逆光站着,臉上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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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