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他好想她2合1

銀冬站在原地前後左右地看, 嘴裏叫着長姐, 心裏卻越來越慌張。

他太大意了, 竟然因為愧疚, 答應讓長姐來了這撞婚節, 長姐最擅長的便是逃脫和隐藏, 在這樣全部戴着差不多面具的長街,就算暗衛,也不能夠保證能夠緊緊盯住她, 要是她真的想要逃……

銀冬心中的恐懼逐漸蔓延, 越來越深, 叫着長姐的聲音也開始越來越慌張,聲音越來越大,他摘了面具,開始到處抓着穿着粉色裙子, 戴着和長姐戴得面具一模一樣的人。

所有的人都戴着面具,只有銀冬因為急着找銀霜月, 把臉上的面具給摘了,他在銀霜月的眼裏哪哪都不符合男人的标準,卻在旁人的眼裏, 生得是真真如珠似玉的富貴公子模樣。

所以他拉住的人, 用真實的模樣伸手去摘人家的面具, 根本沒有姑娘會拒絕他!

銀冬抓着粉裙子和相同面具的人就伸手去摘,但是摘了之後,發現不是銀霜月, 又趕緊尋找下一個目标,但是按照撞婚節的習俗,只要摘了對方的面具,就說明對方是同意,只要是對方同意,就算是婚事定下了,銀冬哪怕知道這習俗,這會兒找不到銀霜月,也根本就顧不上了。

于是沒多一會,他的身邊圍了一群被摘下了面具的姑娘,他卻還在不斷抓其她的人摘面具,很快就被當成了是鬧事的人,被那些還沒有撞婚成功的小夥子們給按住了。

銀冬可是随身帶着暗衛的,一見自家陛下被人給按住了,呼啦啦地從四面八方降下了一群黑衣人,将銀冬包裹起來,和人群隔離開來。

可是人群卻不依不饒,畢竟這也是這族內自古以來流傳下來的傳統,像信仰一樣不容侵犯,這些人先是震驚于淩空出現的黑衣人,都已經紛紛後退了,可是很快,這些族人圍在一起,開始朝着一行人逼近,聲色俱厲,要他們交出膽敢破壞族中撞婚的人。

銀冬被圍在中間,看着一群憤怒的民衆,卻顧不上擔心自己安危,他還沒有看到長姐!

“別都圍在這裏!長公主不見了!快去找!”銀冬一聲令下,身邊圍着一圈的黑衣人去了一半,民衆一見更加地群情激奮,甚至不管不顧暗衛手中雪亮的劍鋒,就要上前拿人!

銀冬從來沒有落到過這種境地,他從前也被人圍困,生死邊緣逃脫過太多次,但是從來沒有一次像這樣,身邊明明有這麽多護衛,明明個個武藝超群,能夠以一當百,但是所有人亮出的劍鋒都只是用來吓唬人的,這群百姓們一湊近了,他們怕誤傷了人,色厲內荏地吼了兩聲,到底還是把劍給收了起來。

于是銀冬十分悲催地被一群百姓給抓起來,還用繩子拴上了,連同他的暗衛,一起拴成了一根繩子上的螞蚱,民衆的激憤這才平複下來。

不過攪亂了人家的節日,并沒有這麽容易就被放了,被抓住的一共有6個人,銀冬掀開的面具卻有十幾個,那姑娘們根本也沒走,哭哭啼啼地圍着銀冬,很顯然他不負責任是不行的……

銀都滿心都是擔憂,他怕現如今長姐已經逃得無影無蹤,再一看面前這些哭哭啼啼的女孩子,一個頭兩個大,死活也不肯答應要娶她們。

怎麽可能呢,他在朝中連大臣施壓都不肯再往後宮中添人,一下十幾個女孩子要他娶,銀冬寧願被這些憤怒的民衆打上一頓,也絕對不肯點頭的。

Advertisement

他都是随身佩戴着盤龍佩,只要命人給當地的官員看過,自然這些麻煩迎刃而解,可他卻是偷偷跑出來的。

皇城中當今皇帝還在抱病當中,他若是出現在了這裏,不就是欺瞞天下?

身份露餡天子失責,确實無人敢責罰,可他們現在離皇城還有一段距離,如果現在亮出身份,無異于在告訴那些本來就想讓他死的異黨,快來刺殺他。

所以銀冬不能夠亮出身份,用來吓退這些民衆,又不能操縱他的暗衛随意傷人,畢竟他也沒有喪心病狂到亂殺無辜的程度。

所以他只能被抓,哪怕捆着他的繩子松松垮垮的他身邊随便一個暗衛就能用內力爆開,但是周圍圍着的人太多了,未免誤傷,他們只能這樣哭笑不得地被人群推搡着,逼迫着。

“你縱然不是我族內之人,想必也聽說過我族內的規矩,卻在節日之內戴了面具,又揭掉了那麽多人的面具,你便必須要娶!”族中的族長本來是在街邊的一處酒樓當中,看着這青年男男女女們在節日中挑選自己的伴侶,頗為欣慰。

沒想到讓這半路殺出的不知哪來的小子,給攪亂了節日,一連揭開了十幾個女子的面具,卻一個都不肯娶!

族長和銀冬說話,銀冬卻根本沒聽他說什麽,視線一直在四處游離,看着周圍還沒有揭開面具的粉色衣衫的女子,在焦急地尋找銀霜月。

派出去那些人竟然還沒回來!難不成長姐是真的跑了嗎……

銀冬心如刀絞,長姐又是騙他的,不肯跟他回皇城,長姐竟然是因為那次誤喝了藥酒之後的那一晚,又生他的氣了,銀冬這些日子問了很多次,銀霜月都說沒有,可這些日子銀霜月總是找各種各樣的理由打他,有些時候銀冬能夠避免的,卻還是生生忍着,就是想讓長姐消氣……

可很顯然長姐并沒有消氣,而是想再一次抛棄他!

為什麽?

憑什麽!

他都決定不再逼迫她,要以退為進,要讓她真真正正心甘情願地和自己在一起,長姐就為什麽非要離開他呢!

銀冬越想面色越是難看,他身邊站着的暗衛,都是每日游走在生死邊緣,感覺到銀冬越發陰沉的情緒,一個個渾身緊繃。

但是民衆們并不了解銀冬是個怎樣的人,天高皇帝遠,他們也不知道天子一怒伏屍百萬的道理,看銀冬不肯點頭同意,那被揭了面具的女孩子們又哭哭啼啼,老族長靈機一動,命人把暗衛們蒙着臉的布巾都拽了下來,然後讓那些被摘了面具的女孩子們随意挑選……

“看樣子他們都是你的屬下,身上還是有些功夫在的,既然你不願意娶我族中女子,那便讓你的屬下們來娶!”

銀冬:……這個他沒意見。

暗衛們都是精挑細選,侍奉天子左右容貌當然不能歪瓜裂棗,常年訓練身體精壯,平時行走在夜間無聲無息,如暗夜鬼魅,除眼睛之外沒有一處皮膚裸露在外。

此刻被這麽多人圍着扯掉了遮蓋臉的面巾,有幾個都下意識地咬住了牙齒中暗藏的毒藥,如臨大敵一般地看着衆人,只等銀冬一聲令下,他們就馬上原地咬破毒藥暴斃而亡……

但他們等啊等,聽到銀冬輕飄飄地說道,“那……就讓姑娘們随意挑吧。”只要不逼着他娶就行,他還在焦心地等待着其他暗衛帶回長姐的消息呢!

原本準備悍然赴死的暗衛們,一聽之後沒有咬到牙後的毒藥,這差點把自己的舌頭給咬了。

這群姑娘們确實是屬于這獨特的種族,民風十分開放,他們能用這撞婚來擇選丈夫,當然也不介意像這樣臉對臉的挑選。

她們當然都喜歡金枝玉葉的貴人,但貴人不肯娶,況且她們這麽多人都嫁給一個也不心甘,所以哭哭啼啼的聲音止住了,還真的開始打量起了個個因為主人的回答茫然又無措的暗衛們。

他們從小被訓練,經歷過多種嚴苛的選拔,才能夠到天子的近前,他們為天子而生為天子而死,可殺人于無形,可蟄伏于任何地方探取情報,不畏生死,不懼艱難,但是他們做了那麽多種的訓練當中,唯獨沒有人教他們怎麽面對姑娘……

更沒有人教他們,在主人答應了讓姑娘們選他們的時候,他們要怎麽辦……

場面一度十分地讓人難以形容,如果忽略銀冬臉上焦急的神色,忽略他手上拴着的繩子,他現在的情況大概像一個帶着“姑娘們”給客人挑選的老鸨兒。

族長見銀冬同意了,也松了一口氣,不過過了一會兒他又開口道,“不過這才幾個人……你剛才可是揭開了十幾個人的面具……我看有幾個姑娘對你頗為傾心,她們要是願意的話便一同嫁給你也算美事一樁。”

銀冬當然不同意,他想了想皺眉又說道,“我還有很多屬下。”

“都是這般精悍的兒郎嗎?”老族長兩眼放光。

銀冬點頭。

于是,已經在河邊找到了放花燈的銀霜月,正帶着銀霜月朝回趕的暗衛們,突然集體有了種不太好的預感。

衆人加快了腳步為的是解救銀冬,但是一回到那條街上,劍拔弩張的氣氛已經沒有了,相反衆人又重新戴上了面具,恢複了剛才熱熱鬧鬧的場景,銀冬和族長站在高臺之上,這裏最利于觀察。

老族長在一個勁地打聽他到底是做什麽的,銀冬就胡扯他自己是個商人,老族長又打聽他屬下一年能賺多少銀錢能不能養得起家,銀冬皺眉道,“他們如果有需要銀錢取之不盡。”

因為這些暗衛,不像朝臣們一樣是有俸祿拿的,他們用錢只需要通過暗衛統領那裏報備,出處可是國庫。

于是老族長喜笑顏開,只有後面和姑娘們相對尴尬的暗衛們一個一個恨不得找地縫鑽進去。

走又走不得,主人命令了要他們待在這,可是待在這裏被姑娘盤問,簡直比被敵人抓住的時候上刑還要難受。

銀霜月和暗衛們一朝着這邊過來,銀冬立刻看到了,他馬上從高臺上面蹦下來,快速穿過人群朝着銀霜月跑過去。

銀霜月還不明所以,她剛才花了一個銅珠子買了兩盞荷燈,也是跟着那幫姑娘們湊個新鮮勁兒,說是把自己最在意的人寫上,他一年都會順遂。

在皇城中只有過年才會放河燈,但這裏不一樣,據說這河是通向地下的,河神每年都會在這最喜慶的撞婚節來聽取族人們的心願。

銀霜月不信這個東西,但是她看着姑娘們一個個都非常地虔誠,也忍不住買了兩盞,放在了河裏頭,眼見着漩渦将河燈卷了進去,心裏也祈禱着如果真的能夠靈驗就好了……

只不過才從河邊站起來,就被好幾個暗衛給圍住,然後銀霜月就聽說銀冬在街上随便摘人家姑娘的面具,被人給抓住了。

銀霜月本來還挺着急的,不過一回到了街上發現根本不像暗衛描述的那麽回事兒,頓時又覺得她被銀冬給騙了。

尤其是她看到銀冬不光好好的,還站在高臺之上,從高臺上飛撲下來,穿過人群朝着她跑了過來。

銀冬今天穿的其實是一件素色的衣裳,是為了配合銀霜月的粉色,但是現在街上燈火通明,而且顏色五彩斑斓,映照在原本素色的衣衫上,就像被水墨浸染的宣紙一般,突然間就鮮活了起來,尤其是銀冬在朝着銀霜月跑,燈光流轉在他身上,讓他整個人像一只翩翩飛來的——花蝴蝶。

銀霜月最是看不上這種花蝴蝶一樣的男人,眼見着銀冬朝着她跑過來,她特別想拔出身旁暗衛的佩劍,一劍把他瞎撲騰的翅膀給砍掉!

男人怎麽能如此輕浮不穩重!

不過最終銀霜月也只是滿臉嫌棄地站着,任由銀冬跑過來不管不顧地摟住了她。

“長姐……”銀冬的調子帶着鼻音,一聽就是像要哭了似的。

銀霜月搓了搓後槽牙,這麽多人呢,還是在大街上,好容易忍住沒有抽他。

銀冬确實是吓壞了,長姐一轉眼就沒影了,上次一跑跑了半年多,這半年的時間銀冬根本不敢回想,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熬過來的。

要是銀霜月再一次地扔下他跑了。

上一次銀霜月跑了半年,銀冬用半年的時間,在他的偏殿命人用純金打造了籠子……他希望這輩子都不要用到。

“長姐你去哪兒了!我找不到你!我以為你又不要我了……”銀冬摟着銀霜月,不敢太放肆地蹭她,就只敢張嘴在她肩膀上淺淺地咬了一口。

銀霜月本來咬牙切齒,如果将銀冬當成弟弟來看,她特別喜歡銀冬和她撒嬌,總感覺銀冬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可她現在強迫着自己将銀冬當成一個男人在看,在銀霜月的眼中男人就必須要頂天立地!要不茍言笑!要像一座山一樣能夠扛起事兒!不輕易表露情緒,讓人崇拜讓人有想要依靠的感覺。

可是銀冬對着她,總是黏黏糊糊的,總是要表現脆弱,總是像這樣活像個沒斷奶的孩子她只要離開一時片刻,就開始哭叽尿腚!

“你給我起開!我就去了一趟河邊!”銀霜月把銀冬推開,皺眉瞪着他,“我聽說你随随便便拽人家女孩子的面具,怎麽着宮裏的妃子不夠勁兒是吧,你還想娶幾個鄉下野味回去嗎?”

“我沒有!”銀冬這幾天讓銀霜月給弄得快瘋了。

不管他幹什麽在長姐眼裏都是不對的,在長姐的嘴裏,他不光是跟伺候的婢女不清不楚,還和廚房裏頭做飯的小丫頭暗通款曲,就差連搖船的老船夫都不放過了……

“是他們!”銀冬轉頭指着不遠處還在僵立着由着姑娘們打量的暗衛們,說道,“是他們揭的姑娘們的面具,不是我!”

跟着銀霜月回來的幾個暗衛聽了之後,齊刷刷地看向他們的同伴,又齊刷刷地看向銀冬,接着齊刷刷地低下頭眼觀鼻鼻觀心只當自己不存在。

無條件服從主人的命令,主人說什麽都是對的,這是他們終生信奉的信條。

銀霜月可是知道這撞婚族的規定,只要揭開了姑娘的面具,姑娘心甘情願的話就必須要娶人家……

“可你不說,暗衛不能有任何的親人,不能有任何的顧忌……”否則必然會壞事。

“啊,他們年紀也到了該退下來了,娶個妻子也很尋常,”銀冬含糊着,拉着銀霜月說道,“長姐,咱們回去吧,已經很晚了。”

銀霜月還沒玩夠呢,但是她架不住銀冬磨人,被他拉着回了客棧。

晚上洗漱好了之後躺在床上,銀霜月迷迷糊糊就要睡着的時候,發現有婢女進屋,給她的屋子裏面點上了香。

香氣很淡,和她在宮裏面的時候點的一模一樣,銀冬這一次甚至連她先前在宮裏使喚慣了的廚子都帶出來了,同樣的香帶出來并沒什麽稀奇。

但是銀霜月平時睡覺屋子裏是不怎麽點香的,偶爾會點起來,那一晚就會睡得很沉,直到有一次她半夜起來方便,把香給滅了,就在床邊發現了銀冬……

個小.逼·崽子,是想爬床!

等婢女悄無聲息地把門關上出去之後,銀霜月從床上坐起來,快速下地把香給滅了。

“不要臉的東西……”銀霜月氣得在床邊上直轉圈圈,“不要臉的狗東西!”

在銀霜月的觀念裏面,男女之間還是要經過繁複的禮儀,三書六聘拜過天地堂堂正正地成婚之後,才好行那些親密之事。

可她因為銀冬這個狗東西,這輩子也成不了婚了,雖然心裏面對于銀冬尋死覓活實在害怕,甚至開始咬着牙妥協,可她終究還是不太能夠接受這種……

銀霜月深呼吸幾次,又慢慢地吐出去,糾結了半晌,想了想又把香給點着了。

要讓她清醒地面對銀冬,銀霜月肯定會忍不住揍他。

香氣在屋子裏彌漫,銀霜月聞着這味道,确實漸漸地感覺身上開始綿軟,意識逐漸昏沉。

但她只要想到一會銀冬會過來,不知道要對她做什麽,她甚至連意識都沒有,銀霜月就心頭火起!

腦子裏不受控制地想起銀冬那些花樣,說不定也會在她沒有意識的時候用在她的身上……

她知道身為帝王,有專門的畫師,可是那些招數不應該是用在她身上的!她只想找個普普通通的男人!銀霜月不喜歡那些!她喜歡保守的……

香氣越來越濃,意識也越來越沉,但她卻一直都沒有完全地昏沉過去,還頑強地保持着一絲清醒……

只不過感官不那麽敏銳,銀霜月躺在床上,瘋狂地想讓自己趕緊睡過去算了,銀冬不是第一次這樣,他也不敢真的做什麽,況且自己不想再激烈地拒絕他,也不想再看到他在自己面前生死一線……

但越是想要睡着就越是睡不着,這可真是邪門!要下藥,藥量就不能大一點嗎?!

都已經聞了這麽半天了她為什麽還是清醒的……

銀霜月閉着眼睛胡思亂想,沒有聽到門什麽時候開了,也沒有察覺到她身邊什麽時候坐了一個人。

等到她感覺自己的唇上一涼,不屬于自己的氣息撲面而來的時候,銀霜月才顫了顫睫毛,心想着——他娘的果然這個混球是騙她的!

明明前兩天信誓旦旦,跟自己說回到皇城之後絕對不會逼迫自己,絕對會恪守做弟弟的本分。

這還沒等到回去呢就等不及了!

銀冬其實沒想怎麽樣,他就是今天被突然間消失的銀霜月給刺激到,他怕長姐再一次消失了,他再也等不了一個半年了……

他不敢太放肆,因為這香的藥量很淺,他只想借着銀霜月這樣安安靜靜的時候,湊近她好好地親近一番。

長姐最近太兇了,老是打他,老是找茬,對着他沒有好臉色,銀冬雖然只要長姐在身邊無論怎樣都甘之如饴,可長姐不讓他親近,他好想她。

這想念很奇怪,明明長姐就在他的身邊,他一擡頭就能夠看到的距離,卻還是會想念。

想到恨不得緊緊地擁抱她,恨不得狠狠地占有她,恨不得把她融進自己的骨血中,這樣才能夠不再害怕失去……

銀霜月感覺到銀冬像小雞啄米似的,在她的臉上唇上,甚至是側頸不斷地落下親吻,最開始有些泛涼的呼吸,漸漸變得灼熱。

她睫毛輕輕顫動,忍來忍去的,在銀冬爬到床上,抱住了她親吻她耳垂的時候,銀霜月終于沒忍住,躲了一下……

她已經吸了半天的香,身上根本沒什麽力氣了,所謂的躲了一下也不過就是動了一下腦袋,根本也沒能躲開。

但是抱着她的銀冬,卻陡然間整個僵住,渾身因為親近心愛的人而奔騰升溫的血液,霎時間涼透。

這香雖然藥量很輕,可卻是任成親手調配,中了香的人,除非驚醒,否則是絕對不會動的——

作者有話要說:  銀霜月:不要臉的狗崽子。

銀冬:我就親親,不……那啥。

——

雖然有評論快掉沒了,讀者還說類型不能接受,但是這本我寫的好爽,_(:з」∠)_

真正轉折快來了。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