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世界八：向小姐你說話太多變

“她當初找到我時, 說是想領養一個孩子, 但自己的條件不符合, 才來拜托我。”在出租車上時, 向麗青對洛伽說，“這些年因為某些原因我們很少聯系, 我真的沒想到，唉, 可惜了。”

洛伽簡單應和。她能說什麽呢, 從原文的結局來看, 根本就是一個只有三觀不正的人才能教出同樣三觀不正的後代的故事。

兩人來到監獄門口時，洛伽第一眼就看到了靠在外牆上抽煙的女主。她一個刑警, 來這裏做什麽？還是應該問她們之間有多有緣？莫佩程今天沒有穿警服, 一身黑衣，帶點憂愁。有點酷哦，莫警官。

“嗯？”察覺到外人的視線, 莫佩程擡起頭，眼神疑惑的洛伽就站在她對面。吓得她頓時愣在了原地, 煙灰抖落在手上。不算燙, 但感覺很丢人。夭壽了, 本來想在她面前保持好印象的。

莫佩程正猶豫着要不要上前打招呼。她大概猜到了向芊珂來這裏看誰，難道要告訴她，她也剛從鐘蘭那裏出來嗎？

“那不是上次那個警察嗎，你要不要過去打聲招呼？怎麽說人家也救過你。”向芊珂問，“我有些話想和你鐘姨單獨說。”

“嗯。”洛伽想着有些話是需要單獨說, 就沒有拒絕。“莫警官，好巧啊。”

“呃……巧，你也是來看，咳，我是想問你來看誰？”莫佩程緊張的都快語無倫次了。洛伽了然笑了，回答她後和她一樣，背靠在牆上。身後的監獄猶如銅牆鐵壁，冷冰冰的。

“我知道莫警官在懷疑我，我也有的确有那個嫌疑。”隔了一會，洛伽偏過頭看她。近距離下，莫佩程才看出點不對勁，感覺不對。現在的向芊珂少了點溫和的感覺。

她想起剛才和鐘蘭的對話，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滋味。從鐘蘭那裏當然沒問出什麽有用的東西，不用腦袋想也知道，就算真的有什麽，鐘蘭也一定會維護向芊珂。

但她從鐘蘭口中知道了一些向芊珂小時候的事：“她小時候可叛逆了，總是無緣無故的發脾氣。有一次她生氣了，直接把我剛偷回來的清代花瓶給砸爛，心痛死我了。”

“後來她長大了，也不知道從那學來的，整天泡在酒吧裏，夜不歸宿是常有的事。我當時就在想，完了，我怎麽教出這樣的女孩子。是我對不起她，就不該領養她的。”

那時她聽完後，氣得想打人。要多不負責的人才能一臉平淡無奇的說出這種話。在她看來，鐘蘭一點兒也沒有悔改之心。

可是，她所描述的向芊珂和她認識的那個會很禮貌的說“謝謝”的女孩，真的是同一個人嗎？

莫佩程有些迷茫。

“抱歉，我只是出于職業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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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系。莫警官能公私分明我很佩服。”

“嗯。”莫佩程頭腦一熱，把不該說的話都說了，“其實我們也沒有什麽證據，你知道，查案太多都是從嫌疑人的人際關系開始查的。你和鐘蘭又一起生活過，所以……”

“我都明白。”所以你要不要告訴我怎麽洗脫嫌疑？洛伽暗搓搓的看着她，結果是換到了莫佩程一個欲言又止的眼神。

“嗯。”莫佩程點頭。

兩人一時相顧無言，直到洛伽的手機響了，是歐陽檸的電話。她看一眼莫佩程，示意自己要接個電話，走遠了些。

“嗨，親愛的，我已經和鄭公子談妥了，你那邊還有多久？”

“還沒見到人呢。”

“啊？”歐陽檸撇撇嘴，“你故意的是不是，你就是不想見到我，才故意拖延時間。”

“是啊。”洛伽火上澆油，“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把我怎麽樣。”

“我能怎樣你晚上就知道了。”歐陽檸邪邪的笑，“不要懷疑我的技術哦。”

“……”洛音你看你，招惹的都是些什麽人！現在還要我背鍋。

“懶得跟你說，我還有事。”惹不過，我躲。洛伽秒挂電話，順便設了靜音狀态。再不是還得靠她幫忙，和有把柄在她手裏。洛伽真的想和女主說：“警察姐姐，有人騷擾我。”

她秒挂，歐陽檸不甘心的回拔，奇怪，怎麽感覺她家親愛的語氣有點活潑。歐陽檸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那誰說過，當一個女生對你的态度不再愛理不理時，你就有機會了。

那誰：胡說，我可沒說過。

系統嘿嘿一笑：其實，是我說的。我無處不在，什麽都是我說的。

莫佩程冷不丁的問，“向小姐有喜歡的人了嗎？”

“嗯？”

“我剛才一不小心聽到了，”莫佩程指指她的手機，“對方叫你親愛的。”

“……”囧，隔這麽遠都能聽到，莫警官你是順風耳還是歐陽檸是大嗓門？“咳，女生之間互相開玩笑而已。”

“是嗎？”莫佩程半信半疑的樣子。等等，她為什麽會聯想到那方面，以前在警官時，她看見女警們玩親親都覺得很正常，現在怎麽？好像，碰上受傷的向芊珂後，她整個人有點跑歪了。

“當然了，不過說起來，莫警官有喜歡的人了嗎？”

“沒有，讨厭的人倒是有一個。”莫佩程說的正是男主。洛伽有點不明白了，怎麽劇情歪就歪她這邊，男女主角這條線不是好好的嗎。

就在莫佩程想向她說明為什麽這麽讨厭男主時，向麗青出來了，看起來，她的臉色不太好。平常都是一副佛系中老年平和的臉氣鼓鼓的。

“鐘蘭這女人就是冥頑不靈，氣死我了。”向麗青拉住洛伽的袖子，“芊珂我們走，她那樣的人不值得同情！”

洛伽一臉懵逼，發生了什麽？劇情越來越迷了喂。“可是，我……”我還有任務在身啊。

“可是什麽可是，跟她說話就是對牛彈琴。”

洛伽把求救目光投向了莫佩程。莫警官收到信號，點了點頭，開口道：“我覺得伯母說的對。向小姐你還是和伯母回去吧。”

“……”回你妹，你接到的是外星人的信號吧。

向麗青見有人同意她的話，眼晴都亮了，稱呼什麽的她就不計較了。“還沒請問過警官你的名字呢。”

“我叫莫佩程，伯母叫我小佩就好。”莫佩程笑道，常言道，和長輩打好關系肯定沒錯。

“哦，小佩，你來這幹什麽？”向麗青一邊和莫佩程說話，一邊拉着洛伽走，完全不給她反抗的機會。直到坐上了出租車，洛伽才反應過來，莫佩程也跟着上來了，用她的話來說是：順路。

洛伽趴在玻璃上，看變小的監獄。在裏面的人，真的會誠心悔改嗎？另一邊，向麗青和莫佩程聊的還挺歡的，洛伽拿出手機看，幾十條未接來電和幾十條同樣的未接短信吓到她了。

果然是戀愛初期的人才會做的瘋狂行為。有點好笑呢。

洛伽也不急，一條條短信翻看。內容剛開始是警告，然後是服軟和妥協，最後成了懇求。

莫名有點感動是怎麽回事。

洛伽給她回了短信，“我在出租車上，旁邊有人，就不給你打電話了。”

“好。”

文字是個奇怪的東西，這個好字讓歐陽檸的形象變得格外乖巧，同時也有點讓人憐憫。

“不是說還沒見到人嗎，這麽快就坐車回來了？”歐陽檸接着說，絲毫不提剛才的事。因為媳婦最大，嗯！

洛伽把向麗青對鐘蘭突然的反感告訴了她。“要不你代替我和鐘姨見面吧，我這邊可能有點問題。”

“可以啊，親愛的，有什麽好處？”

反派這是學聰明了？洛伽不由自主的笑了。“那請你吃飯怎麽樣？”

“不想吃飯，想吃你。”歐陽檸有些得意忘形道。發過去又馬上撤回，也不知道芊珂看見了沒，緊張。“咳，時間地點你定，我不挑食的。”

“待會再通知你。”

洛伽握着黑屏的手機，思緒一下子飄回從前。是了，曾經那個人也是如此小心翼翼，她曾以為再也不會遇到像她這麽好的人，是老天在給她機會嗎？

洛伽呼喚起洛音來，她沒出現，系統倒是出來打醬油。

“你想做什麽？看你的表情很不對勁啊。”

“反正現在洛音不理我，我就當她默認了。”洛伽拐彎抹角道，“反正這也不是真實世界，我對反派好點也沒關系吧，誰說同情就不叫愛了。”

“噢，”系統竟然明白了，“原來你這麽好攻略，果然是渣受。”

“你這個系統！”

相似的對話。洛伽和系統對視一眼，同時笑了出來。系統站在她肩膀上，“你不說，有時候我都忘了我只是個系統。”

洛伽伸手隔空摸它的小腦袋，“是不是覺得還是當個系統好？”

“當然了，為你我可是操碎了心。”

“哎呀，沒想到二傻子你對我是真愛啊。”

“滾！”

“嘻嘻。”

傻笑的洛伽被人碰了下肩膀，向麗青那像看白癡一樣的眼神正在看她，表情也是一言難盡。“芊珂，你一個人傻笑什麽？”

洛伽一看，車已經停了，莫佩程都下車站着了。洛伽讪讪一笑，眼珠子轉了轉，說道：“向姨，剛才有人跟我告白，我答應了。”

順風耳莫佩程：向小姐，你說話要不要這麽多變。

還是說，你剛才只是在敷衍我？對方真的那個女人嗎。

向芊珂，你到底還有什麽是我不了解的。

向麗青也想問，這個便宜女兒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她突然多出來的便宜女婿又是誰？

“她啊，一個很好的人。”洛伽道。

“伽。”洛音輕飄飄的叫了聲她的名字。搞得洛伽心跳都漏了半拍，她該不會是來找她算賬的吧。

結果洛音說：“對她好點，不過，我有點介意。”

“……”就這是傳說中的每個字我都認識，組合起來我就不認識了的，中國語言文化的博大精深嗎？

“我覺得是。”系統落井下石，“所以還是當個系統好。”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君內心小劇場：

作者1：3要不要來打游戲？

作者3：不要，我在碼字。

作者2：那你怎麽一個字都沒寫出來？

作者3：我在思考劇情，你懂什麽。不過2啊，後天就要考試了，你确定不看書？

作者2：不怕，我就等着挂科呢。

作者1：喲喲，那來打游戲吧。我也不怕。

作者2：打個鬼，你玩個消消樂都過不了關，簡直是浪費時間。

作者1：(?⌒`。)委屈！

作者3：不要吵了，安靜點，我在碼字。

作者2:切~

作者1：你寫的什麽鬼，根本看不懂好嗎！

作者3：〣( ?Δ? )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