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他垂頭閉目的樣子實在是可愛,林一夾着菜填在他嘴裏,笑着說道:“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反正你一直以來都不愛和我說心裏話。”
剛洗臉後,頭發還微微濕潤,易楚微擡起頭,把菜咽下去,盯着對面人看,林一不管随便他瞧,等看夠了,開口說道:“林一,我們——以後不要分開了吧。”
林一點點頭一點猶豫都沒有:“好啊,你以後是不是要常住上海呀?”
易楚道:“恩,以後你來上海吧。”
林一笑:“等我房子的房價漲到五萬,立馬賣了去上海買套房子。”說着還想買在哪,“你家小區肯定買不起,郊區島上還沒這方便,不如直接買到高鐵站,你找我我找你都方便。”
易楚不知道他在說笑,就真以為這樣想的,他知道男人都愛面子,如果讓直接過來和他一起住肯定唐突很沒禮貌,婉轉的說道:“郊區好,空氣新鮮,周末還可以旅游。”
林一聽他這麽一講,好像真的能想象出來那樣的情形,陽光明媚,開着車在林蔭小道開着車,享受着周末的輕松,享受着難得的假日,去釣魚去游泳去野餐,晚上睡着帳篷。
這不就是以前他大學之前的生活嗎?
很遙遠的事情了。
林一回過神說:“以前高中初中我經常和那倆人去郊外山上的湖上野炊,當時我就想叫上你,覺得你肯定會喜歡,夏天晚上過去天上的星星看的特別清楚,冬天可以鑿冰釣魚,唉,可惜以後沒機會的,真的易楚,你應該看看的。”
易楚能夠想出來那種美好,因為大一那年春節,他去過,一個人。
“我們随時可以回家去的。”
林一搖搖頭:“不了,我不想回去。”
易楚道:“以後也不回去嗎?”
林一:“嗯。”
除了傷心與悲痛,想不出來還有什麽可以留戀的,城市的每一處他都熟悉,每一處可能都有過他的身影,因為熟悉更難過。
Advertisement
易楚這時才能感受到林一當年怎樣到底怎樣撕心裂肺的心情。
可是那個城市不過十年時間已經翻天覆地變化,經濟飛速,改建公路地鐵,學校大門變化了,甚至他們經常一起騎着自行車放學那段小路法國梧桐砍了一半,而那心心念的野山上開始建郊區別墅旅游勝地。
易楚不知道他從來沒回去過,說:“不回去也好,每年春節我回家也是一個人。”
林一放下筷子給易楚倒了一杯茶。
“你家在,你不回去怎麽貼春聯啊?有個人氣總是好的,我是沒家啦,不需要回去。”
“你爸呢?他不管你嗎?”本來問這種話特別唐突,可是易楚還是忍不住,就是離婚,父子關系沒有變化。
林一吃着飯香噴噴,沒有一點心裏活動變化:“我都十多年沒見過他,誰知道呢。我媽剛過世那段時間每天夢見小時候跟他一起去公園玩的情景,後來什麽都忘了記不得了,他那樣人,說不定早就和小三小四結婚生孩子,哪想得起我?不過我也不想他,沒什麽感情了。”
能說出心裏話,易楚便覺得他也把自己當自家人,“有些人都不必在意,不必放在心上。”
林一:“是啊,我現在誰都不在意不在乎,這輩子反正就得辛辛苦苦踏踏實實過了,我沒其他想法。”
易楚終是沒有開口去問其他事情,人在傷感期,趁機說出一些話容易會感動甚至做出錯誤的判斷。
吃完飯休息了一會兒,易楚就下樓回去。
不知為何,一次比一次難舍難分,覺得分開像是割了一塊肉那樣疼痛。
林一見他蹙眉憂慮,一副去刑場的感覺,他倆并排下着樓,林一說道:“易楚,我不是要肉麻的話,真的不是,我是實事求是,你比之前溫和多了,感覺跟你在一起除了小部分一點點尴尬,大部分很舒服,一點不像小時候那樣。”
這傻人,小時候吼來吼去不懂感情,不懂喜歡是那樣滋味,讓人焦躁讓人不安,甚至會惡言相語。如今長大什麽都明白,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他最好的。
易楚道:“別送我了,我自己開車回去。”
可能柔和的氣氛使然,林一說:“易楚,下周你還來麽?”
“當然。”
林一有些悄悄的問:“你最近真的不打算交女朋友了嗎?”
易楚停下腳步看他:“你關心這個問題?”
林一撓撓頭:“不是不是,如果有女朋友我就不方便去你家啊,當電燈泡啊。”
易楚:“我要你,不要其他人。”
不知是不是說話有歧義或者有意為之,林一臉竟然一下紅了,然後哈哈笑起來:“行了,我是天下第一帥哥,誰都喜歡我。”
易楚卻笑不出來。
開車回家之後,易楚打電話給了陳醫生。
快兩個月沒去他那裏,陳醫生想當然自然以為易楚在熱戀中無暇顧及。
沒想到過來的時候看到這個人并不是很開心。
他坐在椅子上就開始抽煙,一根接着一根。
陳醫生說:“易先生,你是高興過頭還是得償所願開心成這樣了?”
易楚垂沉着臉,“他對我并沒有迫切的需要,他好像并沒有把握考慮在他将來的生活中去,他對我客氣對我友好,卻從來沒有像從前那樣對我毫不顧忌的親昵身體接觸,我害怕,因為我腦中有其他想法,我覺得自己的想法很肮髒,你告訴我,我該不該告訴他?”
陳醫生這才聽明白怎麽回事,原來兩個人還未在一起,從前沒有現在沒有,一直到現在依然處于暗戀狀态。
陳醫生很幽默說道:“我可不是情感專家,易先生,要不要考慮放棄?”
“你說什麽?”易楚幾乎是震驚的眼神看着他,仿佛說着一件永遠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陳醫生依然輕松的說:“放棄呀,天涯何處無芳草,你一直沉浸在過去,在自我塑造的牆內十餘年,你可曾想過跳出來看一看,跳出來的世界五顏六色。”
易楚從來沒考慮過這個人問題,他執着于等待除了心裏解不開的結,還有深入骨髓的把這人一切融入血液中,何時都沒想過放棄。
易楚道:“不可能。”
陳醫生:“為什麽不可能?易先生,你足夠優秀,是這個社會的頂級人才,何須把情感傾注在人身上?都是無用功,若是真喜歡你,怎麽會等到現在?”
每次都是一樣的說辭。
易楚道:“你不必每次都說這套話,我本身就是人,我需要一個人度過一生,那個人就是他,只有他。”
陳醫生:“哪有如何,他不喜歡你,不愛你,沒想到跟你在一起,他的生命中從來沒有你,你不曾在他這麽多年的生命裏出現過一絲痕跡,即便是有,也和旁人無疑,你這是委身自甘堕落。”
易楚一直知道自己是個人,人有血有肉,所以他說的話會直接剜在心口,痛在身上,呼吸緊促,無法承受。
他當即起身:“我們的雇傭關系到此結束。”
陳醫生走過去追着說:“易先生是知道的,你現在做的一切都是無用功,他心中從來沒有過你,你到底在想什麽?“
易楚拿着外套推門而出。
走到地下室開車的時候,林一的微信發過來,說了兩個字:謝謝。
易楚很沖動,腦子一片混亂,打字過去:林一,這麽多年你找過我嗎?你想過跟我在一起嗎?
打完直接發送過去。
等待回複一分鐘像萬年。
最後還是撤回,易楚是沒想到還能撤回。
過了幾分鐘林一才看到他撤回信息,打電話過來。
易楚沒接。
等開車到家方才撥打過去。
林一那邊聲音很吵像是是在喝酒,易楚沒有打開房間燈,安安靜靜冷冷清清。
易楚不知道他在說什麽,便挂了電話。
易楚到家後打電話過去,林一瞬間接上,三連問。
“你不是早就該到家了嗎?”
“你是不是有什麽話跟我說?”
“你撤回的啥信息啊?”
易楚聽他問完,頓了下:“我是有話跟你說,可是我怕你不高興。”
“怎麽會啊。”林一道:“你說什麽我都不會不開心,你是求我幫忙還是怎麽啊?”
或許真的和小周說的一樣,他想要自己的廠?
林一想到這個問題,竟然沒有一絲生氣的意思,按理說這個廠子是他的心血,這麽多年用來賺錢生存甚至逃避的地方,如果易楚真的想翩走要走,自己好像并沒有多生氣,可以的話,可以在他面前哭一哭求一求,每年給點錢,然後自己不勞而獲收租金。
突然覺得有點可恥。
所以腦部這幾十秒中易楚說的什麽話都沒聽清。
易楚在問,十五號有沒有時間,想他過來談一談。
林一脫口而出:“不行啊,我這一個月都沒時間。”
電話迷之沉默,誰也不再說話。
中斷盲音。
按照以往易楚性格,絕對不會提前挂電話,以為自己不小心按了挂斷鍵,當即回撥。
一直撥過去兩次,對方無人接聽。
林一扔了手機:“我去,這麽多年還矯情的要死要活。怎麽跟小孩子過家家似的。”
原本還真有點傷心,晚上和小周喝酒,他必定例行勸林一少跟易楚接觸,順便再說易楚慣會裝模作樣,非常熟識一般,還說人前君子背後花招盡數,讓林一小心不要沉迷其中。
以前不在意,現在卻聽的清楚有道理,“沉迷其中”用的尤其好。
倒不是說小周一直惡意攻擊易楚是小人不小人,而是林一覺得自己最近與易楚走的太近,近到會讓心智混亂,産生超越朋友的幻想。
比如會理所應當的享受他的關心,他的愛護。
等現在清醒過來,自然就繼續當做-普通老同學正常朋友關系,任何超越這種關系都是不正常的,朋友一定做不成的,反複洗腦自己同他不是一路人,自然而然會改變很多思維。
易楚只要不主動打電話過來,林一便不去主動騷擾。
他不發送信息,林一就不再去理會。
如此就可以安安穩穩過這麽多天。
之前易楚曾經打電話約過十五號去上海約會,林一早就準備過去的,畢竟不能失言于人。
可是到了上海後打他的電話一直不通,又覺得冒然去他家實在不合适,于是吃了一點東西就自己回來了。
兩個人一旦一方放棄瞬間失去了線,不會說上一句話。
慢慢再過幾天,不知怎麽,林一有點慌亂,在怕什麽,大概應該是怕這個朋友恐怕交不成走不到最後,而且結果會是形同陌路,感覺有點難過。
一周後林一忍不住打電話主動聯系。
因為才晚上九點多,自認為易楚肯定在家休息。
撥過去響了好一會兒才接聽。
電話的聲音絲絲微弱,除非剛睡醒,不然肯定是有問題。
林一直接問道:“你怎麽了?”
易楚聲音極軟卻聲音清晰:“明天下雨,溫度降快十度,你注意穿衣。”
林一笑道:“你還看天氣預報啊。”
易楚說:“我明天找你,你在家等着我。”
林一說:“你剛說下雨,來做什麽,好好休息享受假期啊。”
一陣靜默後,易楚問道:“這些天,你有想過我?”
林一心想,又來了,問這麽肉麻問題,以前讓他說上一句好聽的話比登天還難,現在這柔柔弱弱缺愛的樣子,不禁讓人擔憂,林一真的是好心好意的問道:“易楚,你到底怎麽了?你不要吓我啊,怎麽覺得你這些日子都好奇怪啊。”
易楚聲音十分冷靜,略有着急的說道:“我明天找你,你一定等着我不要走開。”
林一不知排斥什麽,居然想拒絕,“那個…那個我明天可能真的有事,而且說臺風要來,要不你過幾天再來吧。”
易楚呼吸似乎都有微顫,依然說一字:“好。”
挂完電話他躺在床上發了一會兒呆把藥喝下去,很快睡着了。
最近感冒一直不好,實在撐不下去只能去醫院拿了一點藥。
他說三天肯定就是三天,易楚等啊等,等了兩天再也等不下去,周六下着雨開車去找他。
買了一大束玫瑰花,穿着西裝,頭發是發型師親自設計的,原本随意一穿就足夠了,偏偏非要搞的正式一樣。
一身妝容和衣整拿着花開車的時候的确很引人注目,可是那張臉絲毫沒有一點興奮。
他害怕,他擔心,他想退縮,反過來又自我判定,這麽多天日思夜而且也只能想,想得到而不得,長此下去只會比現在更痛苦更難過。
現在大概真的需要抉擇的時候,這些天短暫的接觸,易楚認為林一應該是有感覺的,說的足夠明顯,足夠直白,很□□表露出自己的心思。
開車的時候本來陽光明媚,快到的時候忽然烏雲密布下起了大雨。
易楚打電話一直不通,狂風大作,夏天的雨就是這麽瘋狂,一打開車門雨直接飄過來,瞬間把完好整潔衣衫打濕,頭型直接掀翻,臉上全是水珠。
走下去後手持的傘吹的上下擺動。
來一年多還真的沒見識過這麽大的雨。
本來想從後備箱拿出來花來,雨中林一那撕裂的聲音可以傳到耳邊,是一聲刺耳聲音。
易楚聽的清晰,他趕快跑過去,裝好的器材倒下,林一雙腿被壓在下面,混在雨中那雙手臂還在顫巍巍舉着要壓下來的鋼板。
易楚半路就把傘扔掉,過去用背抗住那掉落下來的兩根器材,單膝跪在地上,支撐住一些空隙才可以讓林一緩出一點空隙可以出去。
雨水幾乎模糊了眼睛,易楚着急的問着:“有沒有受傷?有沒有?”
林一太累了,因為檢查器材,沒想到那陣風刮的那樣厲害直接倒下去,幸好自己反應及時,在地上保持還算有力的方式能支住一會兒,想呼喊人過來,可是這惡劣天氣再大喊大叫很難被人聽見。
如果動彈稍微幅度過大上面的東西就垂落下來,後果不堪設想。
林一那躺着姿勢有四十分鐘,風吹雨打早就沒了力氣,沒想到這種時候易楚會過來,幫他支撐那一刻,仿佛重生了一樣,整個人癱軟下來。
易楚以為林一躺着不動在痛苦腿上砸出什麽毛病,扛着器材邊連聲安慰道:“林一你別難過,你出了什麽事就跟着我,我絕對不會讓你吃苦受累,會照顧你一輩子。”
這樣動人的話語落在雨中,不知傳到那個人耳朵裏有多少。
林一休息一分鐘方有了力氣,慢慢把身子移出去。
因為全身無力基本站不起來,幾乎爬在易楚腿邊想兩個人一起擡起來好讓易楚擺脫困境,可是一動上面器材要掉下的趨勢。
林一吓得不輕,直接拉住易楚腰:“你走開,我撐着,你去廠裏叫人。”
易楚厲聲道:“你呈什麽英雄!趕緊給我滾!”
林一根本不聽,只管舉着讓他離開。
這個人,從認識那天起,幹淨,整潔,甚至總是高高在上,盛氣淩人。
如今這暴風雨天氣,半跪着,西裝上全部是泥,裏面的襯衫石頭,頭發濕潤貼在臉上,狼狽不堪。
易楚幾乎吼道:“趕緊他媽的給我滾去叫人,你是不是覺得我這樣特舒服!”
這一聲立馬把林一鎮住,林一跌跌撞撞撐着身體跑回去。
臺風本身就兇猛,一個人在樹木折斷鐵桶橫飛的天氣可想而知什麽滋味,沒有恐懼是假的,這種風力随便刮開一個東西砸上去器材頂部就會頃刻瓦解,人壓下去不死重傷。
因為氣候原因廠裏放假根本沒什麽人,林一發了瘋一樣跑了周邊一大圈才找了幾個人。
過去的時候,易楚還是林一走時的姿勢,不改變半分,好像雕塑,巋然不動。
等到五六個人一起從易楚肩膀擡起來,林一幾乎拽着拖着他出來。
易楚腿跪得無力,兩個人在這雨中攙扶着去了廠裏避雨。
林一從臨時員工休息室,扯來新的床單和毛巾擦拭着易楚身上泥土與雨水。
特別那張臉最為至關重要,林一用毛巾幫他揉啊揉,頭發上沾的樹枝一個個捏下來,全然忘記自己也是一身狼藉。
易楚疼得厲害,等林一脫掉他的西裝才看見,血肉與白襯衫浸在一起,模糊不清。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