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偌大的房間裏空蕩蕩的, 黑色的遮光簾拉得緊緊的,不透出一絲空隙, 将房間整個籠罩在昏暗裏。

漆黑的角落裏, 有一個人影縮在那,像尊雕像——一動不動, 已經很久了。

少年就像睡着了一般,可眼睛卻還是睜着的,眨也不眨一下, 若是近距離看, 還能看見他充血的眼眸。

“滴”一聲後, 窗簾自動朝着兩邊被拉開,明媚的陽光倏地射進這間昏暗的房間裏, 一下子就使得它看起明亮了許多。

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 長時間在黑暗裏是不能突然就去看陽光的,那樣對眼睛傷害是非常大的,情節嚴重的甚至還會失明, 地震後那些從廢墟中被救出來的人們眼睛上都會被覆上黑色的布遮住,以不讓眼睛受到傷害。

大半個房間都因為遮光窗簾的拉開而被溫暖明媚的陽光籠罩住, 可祁冷坐着的角落裏卻剛好不能被陽光照拂。

他剛剛好坐在陰影裏, 仿佛是陰影将他禁锢。

祁冷眉眼森冷地看着手機上祁晨發來的消息, 手指死死地握着手機, 分明的指骨關節泛着白。

手機屏幕即将熄滅,祁冷迅速地點亮屏幕,少女慵懶地打着哈欠的明媚面容再一次出現在他眼前, 祁冷的眼裏滿是貪戀。

一想到祁晨現在可能就在溫晚身邊,祁冷向來冷漠的心瞬間就慌亂起來,他陰沉沉地看了眼手機上祁晨那充滿挑釁意味的照片。骨指分明的修長手指鬼使神差地長按照片,點下了“保存”,想到溫晚現在很可能就在祁晨的身邊被他逗得歡顏笑語,他就要控制不住自己。

祁晨向來會裝。

可是他的晚晚不知道。

祁冷的眸色愈來愈冷,他站起身,看着那個與記憶中一模一樣的位置一眼,大步走出了房間。

一晚上的蹲坐,全身的血液不流通,祁冷倏地起身走路沒有力氣,差點一下子癱倒。他輕靠着牆,牆體微微透着的涼意順着指尖傳遍了整個手掌,涼得祁冷有片刻的失神。

他回頭看了眼那個陰暗的角落,随着窗簾被風吹動着,陽光也在搖擺間一下又一下地照進角落裏,像從天而降的聖光,破除這黑暗的枷鎖。

祁冷的冷漠眉眼微微有些松動,他微微垂眸,手心裏握着一根粉色的發圈。窗戶被打開,清爽的秋風為人們帶來了好心情,也送來了生活的氣息。

少年黑色的碎發被風輕輕撩起,短短的一根,随着風輕輕搖擺,偶有鳥兒飛過落地窗,能聽見它們清脆叽喳的叫喚聲。

祁冷向來最讨厭這些聒噪的小動物,這會兒卻有些喜歡了。

他看着窗外小鳥飛過的天空,忽地扯了扯嘴角,薄唇翕動:“你們有太陽,我也有。”

另一只手上握着的手機又是一陣,祁冷一想到又是祁晨發來的消息,眸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

他剛想直接扔掉,但是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祁冷動作一滞,手又不受控制地點開屏幕——

晚晚:【你現在在幹什麽呀?[笑臉pjg.]】

祁冷的神色瞬間柔和下來,溫晚發過來的表情包太過生動,他的腦海裏情不自禁地浮現出少女嬌俏笑容的模樣,他深吸了口氣,輕輕敲着鍵盤,仿佛重一點會吓到屏幕那端的少女。

祁冷:【一個人在家裏,晚晚在幹什麽?】

他努力使自己的語氣看起來正常,他一直謹記着,不能吓到他的小姑娘了,他的晚晚膽子小,一吓就跑。

溫晚正在沈雁行的辦公室裏快要長蘑菇了。盡管她已經吃了好一會兒,但是依然還有很多沒有拆開嘗,她吃飽了就犯困,但是想着一吃完這麽多零食就睡,好像很容易長胖的亞子。于是,某晚為了“臨時挽救”一下自己的體重,決定在辦公室裏快走一個半個小時再去睡覺。誰知道,半個小時走完後,她卻睡不着了,并且隐約有越來越精神的趨勢……

沈雁行的會議還有好一會兒,還夠沒,沈雁行辦公室裏的書全都是些專業書,她認真地看了半個小時之後挫敗地發現——那些字母分開看她都認識,但是拼起來卻宛若天書。

于是她掐着祁冷應該會起床的時間給他發了條消息,企圖在這段無聊的時光裏聊聊天。

溫晚将桌上的零食都給發了過去,直接說的語音:“我在我哥哥的公司裏,他還在開會,等的我無聊死了~”

哥哥。

是他的晚晚來到涼城後他們第一次見面時她嘴裏喊着的那個男人嗎?祁冷心裏默默地念了念,胸口有一絲絲若有若無的疼,什麽時候,他的晚晚才會想起他?

祁冷點開照片,這是一個俯拍的角度,忽地他放大了照片,視線盯着一個地方仔細瞧了瞧,嘴角悄悄上揚。

茶幾是黑色的,隐約間可以看出上面倒映着的溫晚皺巴巴的表情,小姑娘皺着眉頭,看樣子是站在沙發上正苦惱着怎麽拍照才能把所有的零食抓拍在相框裏。

少女苦巴巴的樣子也可愛得緊,祁冷想得呼吸都快了幾分,直接打了一個電話過去,溫晚很快接起來:“怎麽啦祁冷?”

明明昨天還在學校碰見,才一晚上沒見,再次聽到溫晚的聲音,祁冷感覺心都快軟化了。

打電話,溫晚是看不見他的表情的,這一次,他絲毫沒有收斂眼神裏的貪戀,神情似有瘋狂,可語氣卻很輕:“沒什麽,就是想讓你也聽聽我的聲音。”

溫晚心倏地一酥軟,心湖裏像是被人扔進了一塊石子,漾起一圈圈漣漪,她捂了捂突然跳得比平常時快了一些的心髒,感覺心裏充滿着一種說不出的奇怪感覺,從沒有過,但又好像并沒有不舒服。

溫晚好一會兒才說話:“聽到了。”

然後就不知道說什麽了,兩人就這樣相對無言了好一會兒功夫。

“晚晚是自己去的哥哥公司嗎?”祁冷沒有忘記祁晨發的那張照片的事情,有關溫晚的一切事情他都不會忘。

“我就在哥哥公司樓下附近轉了轉,然後自己走過來的。”溫晚随口就告訴了祁冷,何燦燦被父母關在家裏補課,連手機都給繳了,她的朋友只有何燦燦和祁冷。想到今天發生的種種,溫晚到現在想想都還心有餘悸,遂輕嘆了口氣。

這聲嘆息很輕很輕,輕得連她本人都不太記得自己到底有沒有嘆氣。

但是祁冷卻察覺到了,他隐約覺得溫晚還有什麽事情沒有說,再聯合今天祁晨的消息來看,祁冷感覺事情并沒有表面看上去的那樣簡單。

“怎麽了嗎?”祁冷眼眸微眯,小心翼翼地試探着問溫晚,“晚晚好像有很煩惱你的事情。”

溫晚內心大驚,她驚訝于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出來的苦惱語氣祁冷卻感覺到了,這究竟是一種什麽樣的敏銳力啊。

有人跟蹤她。

這種事情是有危險的,溫晚不想把祁冷也牽扯進來,她一副很苦惱的樣子:“沒有啊,可能是因為吃了好多甜點,我正愁怎麽減肥呢~”

祁冷眼眸一沉,溫晚的語氣裏分明有不對勁,按照兩人現在的關系,要是一般的小事情溫晚不可能不說,但是她現在很明顯是在隐瞞些什麽。

她撒謊了。

“晚晚明明不胖的,不要減肥。”祁冷不想逼她,順着她的話往下說:“晚晚現在就很好,瘦成一把骨頭架子是不健康的。”

溫晚捏了捏臉頰旁的肉肉,忽地聽見門外傳來了說話聲,放低了音量,小聲道:“好像是我哥哥要來了,我先挂了呀。”

少女的聲音很輕,祁冷的心也跟着軟軟的,像鴉羽輕輕撩過,微微勾了勾唇:“好。”

挂了電話,祁冷站在客廳裏,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在他的臉上,身上,使得他本就白皙的皮膚看起來接近透明,連臉上的絨毛都看得清楚。

祁晨發過來照片不可能是僞造的,因為照片上的那套衣服是第一次穿。

祁冷覺得事情好像并不像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樣平靜,大海平靜的海面下藏着蠢蠢欲動的危險,就像暴風雨前的寧靜——随時爆發。

他直接靠在了牆上,垂着眸,長長的睫羽覆在眼下,看起來很安靜,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随着時間的流逝,陽光漸漸燥熱了起來,打在身上,照得時間久了,還有些小小的熱意。終于,祁冷動了。

“去查查祁晨最近的動靜,”祁冷的手指輕輕敲打着身後的牆壁,安靜地看着手機壁紙上一臉慵懶的少女,情不自禁地撫摸着她的臉頰,眼裏含着缱绻的溫柔。

想到祁晨竟然暗自靠近溫晚,他心裏就一陣冷意,不知道何西說了些什麽,冷清的房間裏只聽見少年冷漠得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他最近過得太安生了些,連自己真正姓什麽都快忘了,”祁冷面無表情地看了眼窗外明媚的世界,然後又漫不經心地收回了視線:“別讓他太閑着了,有些人啊,就是欠收拾。”

何西被他的語氣一激靈,連聲應下。

祁冷很少有這麽生氣的時候,之前在祁家,一兩年也看不着一次這樣的場面,可是現在……最近好像情緒一直不太穩定。

溫晚。

何西默默地回想了下他看見的僅有的一次兩人相處時的情景,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

祁冷的一切情緒皆由她産生,是系鈴人,也是解鈴人。

“對了,”祁冷忽地問道:“安排在晚晚身邊的人有什麽消息沒?”

何西回神,剛準備在手機上了解情況,就聽得手機“滴滴”的信息提示聲響起,心裏忽地咯噔一下,頓時有不好的預感。

他點開消息,在看清消息內容的瞬間,臉色大變。

祁冷一下子就注意到了何西那邊的不對勁眼眸一深,微眯着眼,語氣淩厲:“出什麽事了?”

何西深呼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冷靜一些。

他沉聲道:“有人在跟蹤溫小姐。”

跟蹤?!

祁冷的眼眸變得黑沉,漆黑的眸子透着一股森冷又危險的味道,一張臉面無表情得可怕,噬骨的冷意在眼底蔓延開來,眼神陰冷的像亡靈使者。

他驀地收緊了手指,“是誰?”

何西默默地低了低頭,“我們那邊已經将人抓住了,但他怎麽都不肯承認是在跟蹤溫小姐,還說自己只是一個攝影愛好者。”

祁冷的眼角微挑,唇邊帶着一抹冷冷的笑意,“那他相機裏的東西呢?”

何西跟在祁冷身邊多年,聽到他說話的語氣時,不由得在心底為那個跟蹤溫晚的人感到悲哀——祁冷從來沒有因為除了溫晚之外的人笑過,如果有,那麽——

那個人死定了。

何西将剛才手底下人發來的文件發到祁冷的手機上,“全是溫小姐的照片。”

祁冷的眉眼一凜,翻着文件裏少女笑顏如花的照片,眉眼愈發的溫軟,以及瘋狂的貪戀,何西屏息等待着他的指令。

少年的眼眸随着那一張張的照片變得溫柔,嘴角卻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絲毫不掩飾聲音裏的狠厲:“不承認沒關系,把人帶過來……”

祁冷的眉眼森冷,一字一句道:

“祁爺教他做人。”

挂斷電話後,門外的聲音越來越近,卻始終沒有人進來,溫晚在辦公室裏等的也有些無聊,悄悄打開門,想吓沈雁行一跳。

門打開一條縫,可那走廊上站着的人卻不是沈雁行,溫晚近視,本來看人看東西就不清楚,再加上辦公室設計的原因,她所在的門口離走廊還是有些距離的。她只能隐隐約約地看見背對着她的好像是秘書處的員工。

不是哥哥。

溫晚頓時沒了興趣,縮回腦袋悄悄關上門又躺在沙發上躺屍。

門外,秘書領着年輕男人一路走到會議室,“祁總,那裏就是會議室了,我們沈總在裏面等着您。”

說完,伸手替男人推開門,示意他可以進去後,男人朝她微微一笑,男人俊朗的相貌看得女秘書面上一熱,臉也微微泛着紅。

祁晨對自己的長相向來是很有自信的,更知道現在女性更喜歡什麽樣的男性,他佯作無意地看向溫晚剛剛縮進去的門,不動聲色地問道:“那是哪?”

女秘書看了眼,随口道:“那是我們沈總的辦公室,”她為祁晨推開最後一道門,笑容有些嬌羞:“祁總,到了,請進。”

祁晨朝她眨了眨眼睛,溫和地點點頭:“多謝。”

溫和矜貴的總裁對着自己笑,女秘書不由得臉更加紅了,小聲說了句“應該的”後就飛快地跑遠了。

祁晨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辦公室裏的方向,眼裏閃過一抹幽深,但很快恢複正常,擡腳走進了會議室。

沈雁行早就聽見了外面的動靜,見狀,眸色更加冷了,看着一步步走進會議室的祁晨,扯了扯嘴角:“祁總。”

來人正是祁晨,他臉上依然挂着那副永恒不變的溫和笑容,“沈總。”

“祁總從京都大老遠跑到我涼城來,所謂何事?”沈雁行靠在椅背上,手指尖轉着一只黑色鑲金的鋼筆,擡眸看向祁晨的目光裏似有探究,又意味深長:“我沈家跟祁家好像并沒有什麽業務往來,業務也沒祁家做的大,不知今天來的目的是什麽。”

他這番話說的很是直白,就差直接說“跟你不熟”了,祁晨也不惱,微微笑了下:“沈總這是說的哪裏話,沈家的業務如今也是如日中天,涉及的領域也是很有潛力,我祁家在這方面倒是不如。”

祁晨的捧吹并沒有讓沈雁行心花怒放,反倒是更加戒備。

有的時候,對你笑的不一定是朋友,還可能是蠢蠢欲動的敵人。

像祁晨這種就是。兩家不是一個領域裏的,卻在之前直接搶走了好幾單沈家公司的單子,現在卻揣着明白裝糊塗。

“祁總謬贊了。”沈雁行沒什麽話好跟他說的,神色淡淡地客套了一句。

祁晨也不覺得尴尬,找着話題和沈雁行聊天,扯了半天就是沒有說出他真實的目的。

沈雁行早就不耐煩了,自家妹妹還一個人在辦公室裏等着和他一起去吃午餐,說好了很快的,卻到現在都還沒結束工作。想到妹妹一個人在辦公室裏可憐巴巴的樣子,沈雁行看着面前東扯西扯的祁晨就更煩了。

“祁總,你有什麽重要事情可以直接說。”沈雁行擡了擡手表,“我待會還有很重要的事情。”

陳方站在自家老板後面,默默腹诽:是啊,跟自己妹妹吃飯。

祁晨笑容一滞,但畢竟是浸淫商場多年,他很快便恢複了正常,呵呵笑了下:“既然這樣,那我就開門見山了。”

沈雁行眯了眯眼睛,廢話可真多。

忽的感覺喉嚨有些癢,不等他說話,陳方注意到了他的異樣,很是默契地遞過去一杯茶,沈雁行給了他一個贊賞的眼神,接過茶,輕啜了幾口,眉微蹙:“早該這樣了。”

雖然沈氏底蘊确實不如他祁家這樣的百年豪族,但是因為兩家涉及的領域是完全不同的,基本上可以說是沒有什麽交叉點。沈家的醫療領域祁家也插不上手,想下絆子就更是難,所以,沈雁行有恃無恐。

果不其然,話音剛落,祁晨的面色瞬間難看,胸脯上下起伏,眼看就要爆發,卻又在最後關頭重新坐下來。

他直視着沈雁行,眼裏隐隐藏着的狠厲被沈雁行捕捉到了,沈雁行微微一挑眉示意身後蓄勢待發的陳方按耐住,陳方這才漸漸放松下來。

祁晨盯着沈雁行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沈總這是何意,不知道是哪裏得罪了沈總?”

沈雁行眼眸微轉,“哦?得罪?”

他緩緩站起身,理了理看不出一絲褶皺的西服,淡淡地看向一臉隐忍的祁晨,語氣裏有着噬骨的寒意:“你說的是暗地裏搶走我們已經談好的生意,還是指——

在沈氏安插內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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