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大婚之夜

驚吓太過, 商寧秀早就哭得脫了力,所有的掙紮都軟得不成樣子,像個只能任他擺弄的人偶, 穆雷十?分輕易就把人提起來, 重新套上了與他同色的大?婚服制, 簡單胡亂系了帶子, 然後一?把将人扛上了肩膀。

二?人的玄色衣衫在桑格魯狂奔的速度下獵獵飛舞,它?披着夕陽的餘晖馳騁在汨羅河的水岸線邊,火紅滾圓的落日映襯着這對今晚将要大?婚的人兒, 慢慢落下帷幕。

夜幕下的狂歡伊始。

伽藍部落裏一?片熱鬧非凡,篝火熊熊燃燒着, 五個赤着上身的雄壯猛漢甩着臂膀擂鼓熱場,鼓點震懾人心,強烈的節奏感仿佛能催快心跳和呼吸,整個部落都将為接下來的祭祀儀式陷入狂歡。

夜幕已然漸漸降臨,氣氛也逐漸被烘托推至頂點,所有人都在期待着一?場盛會?,只有紮克心裏火燒火燎, 他是完全相信庫穆勒爾的, 但現在眼看着時間逼近,也是忍不住有些着急擔憂。

桑格魯就是在這個時候長驅直入的。

外圍的男人們?在聽見?馬蹄聲的時候就齊齊回頭, 看見?了騎在馬上那?個氣勢凜然的玄衣男人, 一?時間掌聲雷動, 起哄歡呼聲熱烈,人群自動分開為他讓出了一?條路, 桑格魯嘶鳴着沖向那?人聲鼎沸的祭臺。

這擂鼓聲仿佛打進了商寧秀的心髒裏,驚弓之?鳥已然再受不得任何的刺激, 她?被周圍的喧嚷聲震得頭暈眼花,蜷縮在男人堅實的臂彎中,她?感覺到了桑格魯的起立揚蹄,然後穆雷的一?雙鐵壁再人群歡呼聲中将她?打橫抱起,大?步直接跳上了祭祀舞臺。

成功搶回了自己新娘的男人像一?只打了勝仗的雄獅,他一?把将商寧秀高高舉托起來,向整個部落尋求見?證。

鐵血沸騰,雄赳赳,氣昂昂。

失重感讓商寧秀臉色煞白,她?暈頭轉向分不清天?與地,現在只想?找個地方縮起來給自己一?點微弱的安全感,于是在男人将她?放下來重新抱回懷中的時候,她?死死抓住了男人身前的衣襟。

穆雷将人抱上了祭臺中央,帶到了伽藍部落酋長,也是本場婚禮的主婚人的面前。

酋長穿着部落民族最正?式的藏藍色禮服,上面繪着繁複的狼紋花樣,他臉上塗着兩道深藍色油彩,從額心分叉,越過雙眼向下,貫穿了整張臉龐。火光跳躍着,那?張本就充滿野性的臉看起來更增添了幾分詭異的神秘感。

商寧秀被穆雷固定在了身前,那?臉上畫了油彩的酋長湊了過來,男人頭上帶着碩大?的狼冠,她?恍惚間覺得自己好像看見?了地獄裏索命的羅剎,害怕地往回縮,又被穆雷的一?雙鐵臂給箍住推了上來。

穆雷單手控制着商寧秀的小臉不讓她?動彈,酋長嘴裏念念有詞說着祝禱的草原話,沾了油彩的溫燙手指在商寧秀臉頰上各畫了兩道圖騰。

很快,酋長也在穆雷臉上同樣的位置畫上了十?字交疊的圖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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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寧秀的眼淚已經哭幹了,眼睛紅腫眼神渙散,她?能感覺到身後總有一?個熾熱的鐵壁推着她?向前,穆雷的手帶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摁着她?的手拿起了紅燭,微弱的火光跳動着,兩人一?起點亮了天?燈,火光上竄,熱氣頂着薄紙飛向天?際。

然後一?對新人便跪在了擺滿供果供肉的祭祀香臺面前。

穆雷跪得筆直,但旁邊的商寧秀扶了兩次都是一?松手就要脫力往下坐,男人便幹脆一?手摟着她?的肩膀,二?人就這麽?并肩跪在了草原狼神的面前。

酋長的聲音雄渾有力,穿透了臺下這所有的喧鬧聲歡呼聲,在他一?聲高喝之?後,穆雷帶着商寧秀往下叩拜。

即便是再怎麽?迷糊暈眩,商寧秀也能察覺出來這個舉動代表着什麽?。

她?一?瞬間醒了神一?般開始哭鬧着掙紮,扭曲着身子想?要從穆雷的鉗制中掙脫出來,但沒能成功,最後仍然被強制性地壓着背摁着頭,一?頭磕在了地上。

商寧秀渾身發麻,被那?鼓點震得渾渾噩噩,但心裏湧上來的絕望與難過卻是那?樣的清晰。

她?覺得自己好像是喝醉了酒一?樣,身體的感知極大?程度的鈍化,她?聽不見?其他聲音也看不清究竟發生?了些什麽?事情,所有的一?切都仿佛被屏蔽在了腦海之?外。

這一?場喧鬧的盛宴不知道持續了多長時間,最後商寧秀被滿身酒氣的穆雷扛回了帳子裏,外面的喧嚷笑鬧聲才被隔絕開了些許。

男人的情緒相當亢奮,一?把将她?扔在了床榻上。

商寧秀翻過身子躺了好幾個呼吸的時間緩神,才終于慢慢恢複了些神智,然而她?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就聽見?了衣料摩挲的聲音。

這聲音像是惡鬼的催命符,商寧秀看着那?用力扯開領口的男人,驚慌失措地往後退,“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從穆雷将她?從巴蛇手裏救下來一?直到現在,都沒跟她?說過一?個字。

男人心裏怒火難消,他那?龐大?的體格加上陰郁寡淡的臉色,對于現在受了一?連串驚吓的商寧秀而言實在太過駭人。

商寧秀原本以為那?天?眼看着叛軍襲擊了隊伍屠殺了所有随行士兵女使是她?人生?中不可逾越的一?場噩夢,但現在,這種噩夢纏身的窒息感再一?次降臨。

穆雷等待這一?刻已經太長的時間,現在即使是大?鄞皇帝禦駕親征殺到了大?門口,都不頂用。

“我求求你了,放過我吧……”商寧秀喘不上氣,心高氣傲的郡主畢生?沒有說出過這樣卑微求人的言語,但她?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了,她?只知道她?的一?生?都即将要毀在這個夜晚。

婚禮場地的篝火慢慢熄滅,狂歡的人們?也慢慢散場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帳子裏去,這場盛宴的聲音漸漸落下帷幕,但屬于商寧秀和穆雷的夜晚才剛剛開始。

帳子裏的紅燭久久不滅,床頭的紅綢像是鮮紅的血。

時間接近子時左右,漂亮豔麗的異族女人薩丹丹拉着另外一?個好姐妹躲在穆雷的帳子外面偷聽。穆雷是整個部落裏最強壯的男人,那?股濃厚的雄性氣息光是遠看着都能猜到他在床上會?是怎樣厲害的角色,薩丹丹戳着姐妹小聲用草原話說:“你快聽,是那?個中原女人的聲音吧?哇塞,不愧是庫穆勒爾。”

“我怎麽?覺得她?這個聲音好像聽起來不太對勁的樣子,她?好像很害怕。”姐妹不以為然說道。

薩丹丹:“哎呀你不懂,碰見?庫穆勒爾這種極品,她?賺死啦。”

“你看你那?饞樣,哈哈哈,整個部落裏那?麽?多男的,你就只稀罕庫穆勒爾一?個。”

薩丹丹擺了擺手嬌嗔道:“哎呀不聽了不聽了,回家?回家?。”

商寧秀的眼淚已經哭幹了。

她?從沒這樣後悔過為什麽?要生?為女兒身。

這種感覺就像是被兵器千鑿萬錘,恍惚間商寧秀想?起了曾經見?過的那?位滿臉刀疤的神武大?将軍,他一?生?戎馬,是父親的至交好友,從前時常去侯府做客,後來死在了沙場之?上,聽說是萬箭穿身。

大?将軍在臨死前,經歷的就是這種痛楚嗎,這太難難熬了,怪不得大?鄞律法所有的死刑之?中,斬首最輕,最重為淩遲。

後半夜的時候,滿身汗漬的男人才漸漸從極致的巅峰中找回自我。穆雷之?前那?滿腔的怒火全部熄在了這溫柔鄉中,即便是之?前已經想?象過很多次這種感覺,卻仍然超出了預期太多太多,這一?瞬間男人覺得,娶到了這樣一?個寶貝,不管她?幹了什麽?惹怒自己的事情,睡一?覺也都能原諒了。

這一?晚商寧秀做了很長的噩夢,渾身滾燙卻發寒發冷,連續兩日幾乎沒有進食,再加上逃跑路上遇蛇再被抓回來逼婚,這一?而再再而三的連續驚吓,穆雷的毫無節制成了捶垮堤壩的致命一?擊,她?病來如山倒,燒得神志不清。

天?快亮的時候,穆雷發現了懷中的女人狀态不對勁,甚至都不用伸手去摸她?的額頭,因為她?絨毯下的體溫都已經超過他去了。

男人輕輕拍了拍她?柔軟的小臉,叫了她?一?聲沒反應,昏迷中的女人噩夢連連,被他碰到臉頰就下意識地呢喃呓語搖頭往後縮,她?緊緊閉着眼,穆雷一?看情況不對勁,便趕緊給她?套了一?層衣服,然後去叫來了維克托。

此時天?色還未大?亮,就這麽?短短三兩天?的時間,維克托就已經是第二?次被他從夢鄉中吵醒拉過來救急了。

帳子裏的油燈光線溫柔,床上的女人卻是一?副極度痛苦的樣子眉頭深鎖,維克托探了探她?露出絨毯的一?節潔白皓腕,稍稍有些吃驚于女人的狀态。

“嘶,雖然我知道你心裏有氣,不過這确實折騰得有點過了,要知道,她?畢竟是個中原人,體質本來就比不得我們?草原上的女兒,如果你還想?要這個妻子的話,以後還是把怒火發洩在別的方向上吧。”

穆雷黑沉着一?張臉,反駁道:“我沒故意折騰她?,正?常行事罷了。”

“額……”維克托相信庫穆勒爾不會?撒謊騙他,但是眼前商寧秀這狀态也全然不是裝的,男人一?邊在醫藥箱裏找藥,一?邊轉着腦子猜測道:“那?有可能是你們?兩個的體型差距有些大?了,”

“狗屁,我是個子比你高,但是她?也比古麗朵兒要高些,能有多大?區別。”穆雷不以為然,心裏多少有些煩躁。

維克托看着穆雷吃癟的樣子哈哈一?笑,将藥劑兌了兌,在瓷瓶裏搖晃着,揶揄道:“那?你就該好好檢讨一?下是不是行為太粗暴了,畢竟我和古麗朵兒從來沒有弄成這個樣子,你該克制一?些的。”

穆雷:“這他娘的還能帶克制的?我連自己叫什麽?名字當時怕都想?不起來。”

“确實很難,不過……”維克托笑眯眯着一?雙眼睛,朝他攤了攤手,朝昏迷不醒的商寧秀示意了一?眼,用眼神告訴他這就是後果。

穆雷不做聲了,緊鎖着眉宇,盯着床上臉色煞白的女人。

維克托輕輕打了個哈欠,将所有要用的藥擺在了床頭櫃上,一?一?給男人解釋道:“燒成這樣一?定是有傷口,而且應該發炎了,這個綠瓶子口服,早晚各一?次,一?次一?口的量,另外這個白瓶子外敷,先做清理,然後十?二?個時辰換一?次,切記切記,完全愈合之?前絕不可再行事。”

商寧秀是被渴醒的。

她?嘴裏幹成了一?片荒漠,但眼皮好像有千斤重似的怎麽?也睜不開,就這麽?意識混沌僵持了片刻,才終于成功掀開了眼皮。那?種哭過之?後腫脹幹澀的難受馬上就纏了上來,眼上傳來刺痛感,商寧秀眯着眼,像一?只可憐的小貓兒。

穆雷發現她?醒了,欣喜地快步走了過來,他在床邊坐下,“總算是醒了,渴不渴,我給你倒點水?”

商寧秀在他坐過來的那?一?刻就飛快地縮起了自己的身子,那?種被人千刀萬剮淩遲處決的痛感仿佛随着他那?龐大?的身軀泰山壓頂而來,她?太害怕了,即便是渾身沒力氣虛弱得發抖,拖着殘破腫痛的身子也要拼命往後縮。

穆雷關?于生?存這方面的經驗很足,一?看她?那?嘴皮子就知道她?必定是渴狠了,雖然他有隔一?段時間就給她?灌點水抹濕嘴唇,但對于高燒的人來說也只是杯水車薪。

男人從床頭櫃取了杯子倒了溫水,修長的猿臂伸過去想?撈她?,“來,喝點水。”

商寧秀動作?反應遲鈍,被他撈住了往外帶,她?扭動掙紮着,發出了微弱的嗚咽聲,眼神裏都帶着驚恐懼怕。

穆雷眼神很好,自然能看見?她?那?見?了鬼似的模樣,男人邪火不打一?出來,蹙起眉頭往前傾身,硬是将她?圈住了帶進了懷裏強行箍住,“你這什麽?眼神,老子是打你了還是罵你了,是你自己要跑,跑了結果碰到蛇你能怪誰?吓成這副德性。”

商寧秀被他壓在懷裏動都動不了,她?腦子還暈乎乎的,臉頰酡紅,被迫微仰着腦袋看着他,她?一?聲不吭犟在那?,穆雷拿她?沒辦法,滿臉不爽地問道:“你說你講理不講?”

商寧秀的嘴唇幹得可憐,穆雷将水杯抵在她?嘴唇邊上慢慢傾斜往裏倒,看着懷裏的女人配合的大?口咽了下去,穆雷唇邊勾起滿意的笑。

溫香軟玉在懷,就瞬間想?起了昨天?晚上那?銷魂體驗,于是他笑得越發愉悅,喂商寧秀喝完水後,就着姿勢下去在她?沾着水的嘴唇上嘬了一?口,發出啵的一?聲輕響。

就這麽?一?下,懷裏的商寧秀卻忽然像是受到了什麽?刺激一?樣,奮力掙紮扭動,脖頸手臂等露在外面的皮膚都開始泛起不正?常的大?片紅點,她?氣息急促接近于呼吸困難地喘,穆雷一?開始沒看到那?些紅點以為是自己手臂勒着她?了,便松手将人放了。

得到自由後的商寧秀趕緊爬去了床角最遠離他的位置蜷縮成了一?團不動了,緩了好半天?,那?急促的喘息才漸漸平息了一?些,手腕上那?些看起來有些駭人的紅點也跟着一?道慢慢消退了下去。

“你手上怎麽?了?”穆雷擰眉注意到了她?身上的紅點,他在其他方面或許粗枝大?葉,但打小在草原上摸爬滾打生?存經驗豐富,對這種特殊的病态尤其敏感,他知道如果真是什麽?烈性疾病,必須要盡早在并病發初期醫治。

于是男人沒有耽擱直接去找來了維克托。

維克托進門的時候商寧秀還縮在床上,之?前的頭兩次看診都是深更半夜她?處在昏迷狀态,此時商寧秀意識清醒,外男入室,她?立刻便垂下視線背過身去避嫌。

商寧秀端正?跪坐在那?,留了一?個纖細的背影給兩個男人。她?原本是該下床去的,但是現在渾身上下實在疼的厲害,稍微一?個動作?都是鑽心的疼,再加上她?的高熱還沒退,即便是想?這麽?做也是有心無力。

穆雷邊走還在一?邊給維克托描述着剛才看到的那?些病症:“魚食大?小的紅點,手腕脖子上都有,身上其他地方我沒來得及看,退得很快,前後一?共也不過十?來息左右吧。”男人一?邊說着一?邊回想?起她?當時的呼吸也不太正?常,便又補充道:“病症應該還有氣喘,但我不是很确定是不是其他原因引起的,你注意看看。”

維克托背着藥箱,尋了最靠近商寧秀的那?一?邊床沿坐下,而商寧秀則是根據他的方位來調整着自己的方向,始終都保持着用後背對着他。

維克托初步觀察下來心裏就大?概有了譜,排除了穆雷最擔心的一?種烈性病,為避免位膽小的中原女人憂心自己的病情,便特意用漢語說道:“精神頭還不錯,不像是暈黴,暈黴那?種病即便是感染初期的時候也是渾身無力走路都摔跤,而且還會?伴随腸胃不适,大?多數人都要拉肚子,雖然也會?起紅疹吧,不過是那?種成片成片的紅疙瘩,跟你描述的也不一?樣。”

暈黴是關?外草原上獨有的病症,發病快反應烈,草原人都是聞之?色變,但久居中原的商寧秀對這兩個字非常陌生?,聽見?了也并沒有太大?反應。

聽見?不是暈黴,穆雷稍微放心了些,沉聲道:“不是那?玩意就好,其他毛病都好治。”

維克托:“唔,不過我可沒有她?們?中原醫師那?種懸絲診脈的好本事,具體是什麽?病我還是得再仔細檢查一?下,秀姑娘,你得坐過來一?些。”

商寧秀沒有反應,小小的一?只坐在最裏面,就好像沒聽到他說話一?樣。

穆雷向來沒什麽?耐心,更何況看病是非常要緊的事,于是他二?話不說,直接仗着自己手長腳長,就這麽?膝蓋跪着床面,強行将她?撈了出來。

商寧秀的掙紮來得比預料之?中還要再激烈一?些,她?在他懷裏張牙舞爪,氣息越來越急促,穆雷動作?雷厲風行一?聲也不吭,剛将她?的手腳全都鎮壓在懷中,忽然聽見?身後的維克托開口阻止道:“不行,庫穆勒爾你先放開她?。”

“嗯?”穆雷皺着眉回頭,雖然不明白好兄弟何出此言,但也還是先依言松開了些手中的鉗制。

束縛的力量一?松,商寧秀就趕緊又再縮回了床角中。

“我大?概知道她?是怎麽?回事了,你看那?。”維克托走到穆雷身邊,下巴微微揚起示意他注意看,角落裏的商寧秀氣息急促好像呼吸十?分困難,她?捂着胸口,即便是從背影看過去,也仍然能看見?她?泛紅的後脖子,還有正?在蔓延着往上爬的點狀的紅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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