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8 1】
“楊同學。”至秀微微一笑, 玉白的手遞出去:“把信拿來。”
“信?什麽信?”楊政口風很緊, 裝模作樣的本事更是修煉的爐火純青。
他将信收進校服口袋,料想女同學再怎麽迫切也不會失禮到需要出手搶奪的程度。
近距離看着這位醫藥系赫赫有名的才女,直面她毫無瑕疵的美貌,楊政平生一股郁氣。
之前被人撞破的驚慌被死死掩藏,他不确定至秀同學看到了多少,又知道多少,面上有禮有節:“至秀同學也是來拿信的?”
至秀漫不經心地點點頭,指腹微撚:“楊同學有喜歡的人嗎?”
走出兩步的楊政忽然頓住身形, 他的眼神若有若無地多出一分銳利的危險, 他故作糊塗地摸.了.摸後腦勺, 一頭短發被他弄得其中有幾根頭發翹起來。
這動作像極了某人,卻是畫虎不成反類犬, 半點沒有春承的優雅不羁。
至秀眸色更沉, 失了耐性, 重複道:“把信拿來。”
這是她第二次提到信。
楊政似乎此時才聽懂她的弦外之音, 聽懂她的警告, 看懂她眼底升騰着的濃濃厭惡。
若非親眼看到,誰能想到, 一向被人定義清純無害的至秀同學,會有如此鋒芒畢露的一面?
愛憎分明,如出鞘劍,斬斷他最後的僥幸和奢望。
信是春承寫給7773筆友的。
楊政心口堵着大石,他沒想到, 全京藤人海茫茫,眼前的少女便是那位被幸運女神眷顧的7773筆友。
“他知道嗎?”他問。
Advertisement
“時機到了,她會知道。”
“所以說,他還不知道?”楊政松了口氣,陷入有史以來最糾結的困頓中。他該怎樣說服至秀同學不追究此事,怎樣把這名正言順與春同學做筆友的事瞞下去?
他想着取而代之,想得深了,沒留意對面的女孩子眼睛一晃而過的怒火:“我以為楊同學是聰明人。可惜,如今看來,也是個聽不懂人話的。”
至秀眸光從他臉上逡巡而過,下結論般吐出一句話:“你喜歡春承,你貪慕我的未婚夫,你妄想取而代之,和她信件往來,自以為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其實處處是破綻。”
楊政身子僵直,那些話化作一盆冷水從他頭上澆下來,他知道至秀同學聰明,沒想到多智近妖,失控的感覺從心尖浮起,他張了張嘴,發不出任何聲音。
是呀,都到這份上了,他還能說什麽呢?說他不喜歡春同學,說他沒有貪圖?騙誰呢?他連自己都騙不了,何況是絕頂聰明的至秀同學。
楊政一瞬如洩氣的皮球,喉嚨晦澀幹啞:“你不會說出去的,對嗎?”
至秀涼涼瞥他,最後道:“把信拿來。”
事不過三。
這已然是她腔調的第三遍了。
“不,我不能給你。”楊政倒退一步,咬咬牙撲通跪地!
“至秀同學,你就可憐可憐我吧!他不喜歡我也無妨,我只想和他多說幾句話而已。春同學那樣優秀的人,我知道我配不上他,也沒想過破壞你們之間的關系,他根本不知道我那些心思……”
他說着說着一臉難過:“求求你了,你成全我吧。”
“真是荒唐!”至秀清冽的眼神裹着駭人的冰冷降下:“我怎麽可能把她推給除我以外的任何人?”
“至秀同學,你……”楊政掌心攥緊,指甲嵌進肉裏仍不覺疼,他怨恨道:“他早晚是你的,你為何就不能寬待一二,非我逼死我?”
走出書室,來到狹窄的死胡同,草木旺盛生長,靜谧的午後,陽光被一道道高牆阻隔,背陰地竟滲出點點陰冷,冷意鑽入骨髓,褪去卑微的楊同學第一次露出陰狠的一面。
跪也跪了,求也求了,該保證的都保證了,但這人不信他,不給他活路,他就想離春同學近一點……
楊政解開校服扣子,陰仄仄地笑了起來,露出标準的八顆牙:“至秀同學,你別逼我。”
“逼你又如何?”
“我再不濟,到底是男子,這裏無人來,縱是我對你做了什麽,你能怎麽辦?你敢說出去嗎?你說出去,他還會要你嗎?”
楊政一步步朝她靠近:“那晚我看到了,我看到他親.你了……”
他盯着少女柔嫩.白皙的臉頰,惡從膽邊生:“你是不是和他已經……他、他都碰過你哪裏?告訴我!”
至秀忍不住蹙眉,強忍着惡心冷眼看他:“你要對我用強?你不是喜歡‘男人’嗎?”
“春同學那麽優秀,我怎麽可能不喜歡。是男人又怎樣?連溫老師都擋不住他的魅力,我更不能。至秀同學天生運氣好,能和他訂婚,他的女人,我也想試試!”
他神色迷離道:“我想離他近一點,再近一點。你離他那樣近,或許我能從你身上聞到他的氣息……”
至秀臉色頓變,轉身面牆一陣幹.嘔。
“你們果然已經!”楊政狠狠扳過她肩膀,目光狠毒地盯着她的肚子,嫉妒得快要發狂。
淡淡的藥味混入鼻息,下一刻,他手腳無力地癱倒在地,驚慌失措:“你、你對我做了什麽?”
“你是哪只手碰得我?”
楊政呆呆地看向左手,刀光從眼前閃過,痛呼竄出來時至秀拿了從地上撿來的短木棍快速堵住他的口!
“本來我不想斷你手筋,但你讓我惡心了。”
至秀冷面寒霜:“你這樣的人靠近她,她會有危險,所以,我改主意了。”
“你…你要做什麽?你這個……毒、毒婦!”
“楊政,我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是死是活,你自己選。想活,你就自請退學,遠避陵京,往後再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你剛才也看到了,我雖為弱質女流,制.服你,不過須臾。真動起手來,你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想死,你大可執迷不悟。我有上百種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妙法。我這一生都願與人為善,春承就是我的逆鱗,
你貪求她,對我不敬,泥人也有三分土性,我容不了你。你聽懂了嗎?”
一貫溫柔的語調說着最致命的威脅,至秀俯身輕蔑地掃過他流血的手腕:“我是醫者,見慣了流血犧牲,你如果想通了,想茍活,就點點頭。”
楊政面白如紙,咬緊牙關不肯屈服。
這份在生死面前的堅持,令至秀驚訝挑眉:“想不到,你這麽喜歡她。但你的喜歡不叫喜歡,叫做妄求。感情這碼事兩情相願才浪漫,楊同學……”
閃着冷光的短刃間隔半寸虛虛劃過他的臉,不近人情的少女唇角抿直,泛起強勢的冷硬:“要死,還是活?”
溫.熱的血接連不斷從身體流出,死亡的陰影深切籠罩過來,楊政惶恐不安地動了動嘴唇:“活……我要活!”
至秀扔了匕首,嫌惡地從他口袋裏抽出回信,做好這些滿意地沖他笑了笑:“識時務者,為俊傑。等着吧,會有人來救你。”
步履翩翩的女孩子從容走開,楊政沒法動彈,喉嚨無力地傳出呼聲:“殺、殺.人了…救我…救我……”
他想不明白,為什麽他都答應了那人還不放過他,非要他嘗嘗死味,春同學的未婚妻骨子裏竟是這樣的人嗎?太狠了,太毒了……
春同學被騙了,他也被騙了,所有人都被她溫善柔弱的外表騙了!
清風卷着花香送到少女身邊,角落處,至秀小臉蒼白,估算着時間,強撐着站起身,穩住顫抖的手腳,她深呼一口氣,按照計劃好的安排,喊來學校的警.衛人員。
一只腳踏在鬼門關的楊政得到了及時救治,在看到人群裏亭亭玉立的少女時,駭得想要逃,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昏死過去的前一秒楊同學還在想着,他到底招惹了怎樣的存在?
設計系一年級學生‘自殺未遂’的消息僅僅半日便傳遍京藤。
金烏西墜,春承連同雲漾等人帶着花籃去看望‘想不開’的同窗,病床上,剛剛醒來一味發呆的楊同學看到那道削瘦的身影差點哭出來!
“春同學…春同學你來看我來了?”
“不僅他一個,還有我們。”
雲漾将竹編的花籃放在桌上,擰眉問道:“楊政,你糊塗啊!為情所困便為情所困,哪能拿性命當兒戲?要不是至秀同學撞見的及時,你這條小命怕是保不住了!”
楊政欲哭無淚,暗道:殺.人的成了救人的,唉,你們都被她騙了!
他不敢直接說是至秀同學動得手,初次醒來時他不是沒有澄清,然而就連醫生都認為他精神紊亂,需要好好休息。他不敢再試探。
這會京藤流言紛紛,多數人認定他是情傷難愈想要一死尋個解脫,其他人偏聽偏信,但春同學呢?有那樣一個惡毒的未婚妻,他怎能不擔心?
他是真得怕了。
他要離開京藤,離開陵京,那人心機深重,他遠不是對手。
親眼看着鮮血從身體一點點流出,像條鹹魚一樣癱在地上動都不能動,他說他被人下.藥了,可就連醫院最好的醫生都無法檢測出來,他明白那人的可怕,他切身體會到了死亡敲門時的恐懼!
楊政面無血色,和同學們無精打采地搭了幾句話,萎靡道:“你們先回去吧,春同學能陪我說說話嗎?”
雲漾等人知道他有些孤僻的性子,表示理解,病房走得只剩下春承和躺在床上虛弱的傷患。
“春同學,能為我削個蘋果嗎?”
本着同學之誼,本着楊政現下的确需要人照顧,春承沒拒絕。修長的指握着水果刀,她很少伺候人,削不出漂亮的果皮花卷,看在楊政眼裏,已經是最好的驚喜了。
他迫不及待道:“春同學,我不是自殺,是有人害我!”
春承手上一頓,果皮毫不意外地斷掉,她抿了抿唇,對上同學熱忱瘋狂的眼神,沒來由地心裏一咯噔:“是誰傷了你?”
“是至秀!是醫藥系美貌清純的才女,是春同學的未婚妻,她騙了你,她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毒婦!她用藥使我全身無力,用刀挑斷我的手筋,她還……”
“夠了!”
水果刀被拍在桌上,沒削完的蘋果被丢進垃圾桶,春承周身冒着冷氣:“楊同學,你瘋了!我不和你計較,再有下次,我絕不饒你!”
她頭也不回地離開。
楊政失魂落魄地躺在那,喃喃自語:“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她真是好算計,沒人信我…沒人信我……”
從病房快步而出的春承臉色不是很好,她已經後悔為何湊熱鬧跑來看望病人了,她擡頭看了眼醫院的招牌,确定來得不是精神病院,氣得一腳踢飛一粒石子:“敢污蔑秀秀,他果然瘋了!”
怎麽可能呢?秀秀是世上再好不過的女孩子,溫溫軟軟,心地善良……
春承理了理衣領,撫平衣袖,偏心道:就是秀秀真做了什麽,那也該我來管,誰都不準诋毀她!
她氣得臉色漲.紅,揉了揉小臉,坐上洋車往京藤趕。
夜色悄然走在來臨的路上,至秀等在女生宿舍樓樓下已經将近二十分鐘。
她料定春承會來,春承果然來了。
春承白日往醫院看望楊政,楊政不可能不說出實情,甚至還會添油加醋,以春承霸道的性子不會容他繼續說下去。
最初的驚怒過後,冷靜下來,春承會來問她。
春承難得沒抱着她的藥罐子,她厭惡醫院的味道,本身又喜潔,哪怕此時跑來問個明白,也絲毫沒有因着夜将近的緣故忽略了穿衣打扮。
她穿着至秀買給她的白色襯衣,金色懷表裝在胸.前口袋,掉出一截金光閃閃的表鏈。
從南到北走過來,來得很快,襯衣扣子解開了兩顆,映出蜿蜒誘.人的鎖骨,屬于她的氣息一波波穿着至秀湧去,幹淨清爽,伴着夏日的風,混合成青春的味道。
至秀主動牽了她的手,嗔怪道:“跑這麽急做什麽?”
“還不是楊政,他——”
“他怎麽了?”
春承将話咽下去:“秀秀,陪我走走吧。”
“嗯。”
年輕的情侶手拉手走在冗長的小路,去的方向正是她們熟悉的桃林。
六月份,桃子還沒成熟,滿了青澀。
坐在長椅,至秀疲憊地倚在她肩膀,白日她對楊政下了狠手,哪怕是諸多考量下做出的決定,面對心尖上的那人,她還是會忐忑:“他怎麽和你說的?”
春承一驚,漂亮的眼睛睜得渾圓!
她不敢貿然将秀秀置于險地,身子湊過去貼着她耳朵問出一句:“是你做的?”
至秀指尖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她點點頭,不敢擡眼看,害怕看到春承一絲一毫失望的神色。
很長一段時間春承沒說話。
她看過楊政的傷,傷勢很重,哪怕運氣好續接好了,之後也會存在影響。運氣不好,那只手算是廢了。
“他做了什麽?”春承握緊她的手,疊聲安撫:“別怕,秀秀,你告訴我,他做了什麽?”
“他喜歡你。”
“什…麽?”
至秀當然不指望她有感覺,艱難道:“他喜歡你,貪求你,癡迷你,他誤會你我行了…行了周公之禮,他想要…強.迫我……”
“強.迫你?”春承倒吸一口涼氣,氣得差點從座位跳起來:“那你有沒有事?我……我看看!”
“你想怎麽看?”至秀羞.赧地掙脫她的手,離她遠了一臂之距:“你放心,我沒受欺負。”
春承哪能就此放心?急忙湊過去,方便秀秀與她附耳詳談。
看着女朋友傻呆呆地愣在那,她急得額頭淌出汗:“說呀!說給我聽!”
面對毛毛躁躁的春承,至秀慌亂的心尋回一分安穩,心想:原來在她心裏我有沒有傷人,具體有多壞,是不重要的。她更在意的是我的安危,我這個人。
從午後到傍晚的掙紮擔憂被她眼裏的關懷沖散,至秀仿佛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柔若無骨地倚在她懷裏,言語之間裹着淡淡的委屈:
“他強行扳過我肩膀,作為懲罰,我廢了他一只手,他讓我覺得惡心。我逼他離開陵京離開你,他觊觎你,我容不下。”
“還有呢?他有沒有兇你?有沒有打你?”
少女親.昵地抱緊她細腰:“他沒機會,他吓都要吓死了。春承,我這樣狠辣,你不介意嗎?”
“為什麽要介意?”春承後怕地回抱她:“你沒事就好。”
“春承……”
“嗯?”
至秀仰起頭,輕.咬她的下巴:“我真得…好愛你。”
“我知道。”感受到懷裏少女輕微的瑟.縮,春承心下一軟:“還在怕嗎?”
“還好。”
她頓了頓:“春承,我們來接.吻吧。”
薄夜籠罩下,春承眸色漸深:“好。”
少女虔誠地獻上溫軟的唇,坦誠而大膽地回應女朋友的愛意。
夜色下,緋.紅發.燙的臉頰被遮掩,她軟.倒在春承身上,放任她的糾纏。
星月交相輝映,桃林無聲。
清風掠過,細碎的哼.聲從喉嚨難.耐地飄出來,被風吹碎,循環往複,自靜夜散發着美妙甜.膩的誘.惑。
嘗過了絲絲比蜜還勾連清甜的味道,于是所有的不安都被溫柔化解,她享受在春承懷裏被愛的感覺。
素手無力地輕.抵.在肩膀,春承立時放過她,至秀害羞地埋在她頸窩:“夠、夠了……”
她快要喘不過氣了。
春承抱着她慢慢平穩呼吸,兩顆心緊挨着砰砰直跳。
月色朦胧,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她躍躍欲試:“我背你回去好不好?”
緩過來的女孩子咬.了.咬.下唇,沒好意思嘲笑她,委婉出聲:“能行嗎?”
“試試啊,總不會摔了你。”
“萬一摔了我呢?”至秀逗她。
“哪來的那麽多萬一?摔了我都不會摔了你!”
“摔了你,我還能好嗎?”
春承板着臉看她,脾氣蹭蹭竄上來:“讓不讓背?”
把人逗急了,還得溫聲哄。至秀樂此不疲:“讓。”
唇紅齒白,說着世上最動聽的話,春同學興奮地搓搓手:“來來來,上來!”
至秀腼腆地揚起笑:“嗯!”
從桃林到女生宿舍樓,距離不遠不近,背着身骨輕盈的女孩子,春承極有成就感:“看吧,我還是能行的。”
“可你出汗了。”至秀忙着拿帕子為她擦汗,免得一陣風再把人吹病了。
起初輕輕松松,走到後半段路,春承不再吹噓自己有多厲害。
女生宿舍樓門口,金尊玉貴的‘春少爺’累得氣喘籲籲,倒是至秀一臉心虛:“我已經很輕了,最近,也沒多吃啊。”
十七歲,發育的好年紀。眼前的女孩子說一句窈窕纖細也不為過。
一路背過來,春承深有‘感觸’:“好了,快…快進去吧。”
“那你也早點回去吧。”至秀羞澀轉身,走出幾步又輕快地跑回來,亮晶晶的眼睛映着星輝月色,映着此生最愛:“別忘了後天的約會。”
其實就是拐着彎的想和她多說句話。
春承不知,至秀卻明白得很,不等那人有所回應,邁開腿溜得很快。
被丢棄在晚風中的春同學回憶着女朋友和含羞草似的反應,啧了一聲。
轉念再想秀秀跑開的速度,她唾棄地捶了捶發酸的腰,自言自語:“這可怎麽行?身體這麽弱,還怎麽玩?啊,不對不對,什麽亂七八糟的……不準胡思亂想了!”
嘀嘀咕咕回到寝室,沐浴後躺在床上,春承一拍腦門:呀,忘記去書室拿信了!
“算了,明天再說吧。”摘掉眼鏡,裹着被子翻身進入夢鄉。
女生宿舍樓,308寝室。
至秀同樣沐浴後躺在單人床,唇角微彎:真好,她把惡人吓跑了,把7773筆友的身份重新搶回來了!
後天……
後天春承會給她準備怎樣的約會驚喜呢?
好期待啊。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