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冬已去
符我栀和危玩在曼徹斯特待了好幾天,半點也沒有着急回國的意思。
季滿中途來過一趟,一見到危玩就氣得腦門冒煙, 跺跺腳哼哼唧唧地走了, 事後給符我栀發微信。
【季滿:你們怎麽還不回國?東西都給你們了, 只要你們拿回去交給警察,你的仇就報了!】
【mine:我都不急, 你急什麽?】
符我栀當時正趴在床上倒騰U盤裏的那些文件, 這些證據她早就拷貝發給了聶西旬, 只要他送去警局, 聶聞深就徹底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除此之外, 她還有一份羅伊的錄像。
羅伊手術之後時常陷入昏迷,偶爾清醒時便斷斷續續錄了一段視頻, 一字一句坦誠她當年和聶聞深做的那些事,視頻最後,她紅着眼向符我栀道歉。
這段視頻,符我栀沒有拷貝給聶西旬。
【季滿:我一想到還要繼續和你們呼吸同一片空氣, 我就煩!】
【mine:那你回國呗。】
季滿再也不理她了。
這些天,危玩并未宿在她房間,老李他們收拾出另一間幹淨的客房,危玩就住那兒, 離她房間挺近的,一層樓。
被季滿這麽一提醒,符我栀忽然想起來一件事, 遂翻身下床,踩着拖鞋噔噔噔敲開了危玩的房間門。
“對了,你不着急回國嗎?公司那些事你不用管啦?”
她身上穿着睡衣,剛洗完澡沒多久,發尾濕了幾分,眉目清潤,頸項白的勾人。
危玩扣着她胳膊把她拉進去,反手帶上門。
Advertisement
“你想回去了?”他問,伸手在她發尾撚了一下,潮潮的,“公司那邊有楊老板和哥,我回不回去都無所謂。”
嗯?
符我栀卻不知想到了什麽,臉上露出一絲絲的緊張。
他感到好笑:“怎麽了?一副我快破産了的表情。”
“也差不多啦。”符我栀推着他往裏走,“你不要公司了嗎?那你以後要去幹嘛?你還有工作嗎?”
沒有工作的話要不要趕緊找一份?
她推着他的背,手指軟軟的,貼着他脊骨的位置,像一把軟毛小刷子一下一下地撥弄他後背。
他沒忍住笑出聲,偏過頭瞧她:“你擔心我失業以後養不起你了?”
“胡說八道,”她瞪他,“我是擔心你不工作以後又變成過去那個玩世不恭的大少爺,熬夜喝酒打牌都是家常便飯,對身體非常不好。”
他默了默,沒想到是因為這個。
符我栀又說:“不過我也是瞎想,聲如朝怎麽說都是你家的産業,我哥頂多就是暫時幫你看着幾天,等你回去,到時候是我哥失業才對。”
“放心,他不會失業,豐衡還有殼子在,裏面該什麽樣兒以後還是什麽樣兒,楊老板最近正和哥談生意,已經談妥了大半。”危玩說,“做生意這方面我經驗不多,哥在商場游走了這麽多年,手腕比我好用,沒有誰比他更适合接手楊老板的生意了。”
當然,都是些正經生意,不正經的生意如論如何也不能去碰。
他說着,猝不及防轉身,貼在他背後的手指順勢一滑,柔若無骨地落到他小腹上,虛虛貼着一層薄薄的內襯衣料。
符我栀愣了一下。
危玩勾着唇,意味深長地看她:“手感如何?”
符我栀:“……”
悄悄往前一按。
這手感,腹肌回來了?
她紅了耳朵尖,手上的動作卻沒停,輕輕地碰了下他小腹,硬硬的。
再往上,腹肌輪廓分明地均勻分布在隐秘處,看不見太可惜了,只能過把手瘾。
符我栀咳嗽兩聲:“還、還行。”
她心想該收手了,再摸下去就居心剖測了,手上動作卻大大方方出賣了她。
她戀戀不舍地又摸了一把。
他嗓音啞了,握住她手腕:“摸兩下夠了啊……”
“不能摸,那可以看嘛?”符我栀脫口而出。
危玩:“……”
又搬起石頭砸自己腳。
給她摸,給她看,便宜都給她占了,卻不能在別人的地盤辦了她,真是折磨。
符我栀自知有罪,連忙合起手掌“阿彌陀佛”了一聲,面上虔誠,胸中卻在擂鼓。
門外傳來聲音,有人在走廊裏交談,用的英文,偶爾夾雜着幾句罵人的意大利語和西班牙語。
有人敲門:“朝,小栀子在不在你屋裏?”
另一人跟着說:“剛剛敲了小栀子的門,沒人應。”
符我栀有些窘迫,又要叫長輩們看笑話了。
危玩随手拉了下被弄亂的內襯衣擺,睨着她笑,朝門口努了努下巴。
符我栀只好硬着頭皮蹭過去開門:“叔,我在……”
她剛打開門,危玩就接了一句:“耳機你忘拿了。”
他順手遞過來,朝門外的長輩自然道:“她耳機壞了,過來借耳機的。”
符我栀悄悄從餘光裏瞥他。
借口不錯,算他有心了。
“哦,借耳機啊。”老李不太在意,手裏拎着封信,遞給符我栀,“剛剛去看了下信箱,發現多了封信,寫的你的名字。”
符我栀謝過後拆開了信,是兩張普普通通的請柬,聶蓉下個月要和無苦結婚了,請柬上标明了地址與日期,除此之外,下面還有一張小紙條,以及一朵粉色的桃花。
“冬已去,春亦至,花開正好,許我折枝贈友。”
符我栀眼底閃過一絲光亮,掂了掂手中的請柬,良久,失笑。
他們一直在等聶蓉的回音,畢竟她曾是聶家人,相互合作不過是因為利益一致,倘若聶蓉再次選擇臨時反水,他們會多不少麻煩。
可如今不必再等了,聶蓉這封信的意思就是告訴他們,她選擇退出,誰也不幫。
已經足夠了。
符我栀笑嘻嘻朝危玩揮揮請柬:“等事情結束後,我們一起去看看和尚還俗結婚吧?”
她笑得純澈,像個剛得了稀罕玩具的小女孩,臉上浮着淡淡的孩子氣,高興得不得了。
危玩心尖一動,唇邊不由也抿了絲笑:“嗯。”
符我栀絲毫沒想起來這是他的房間,腳步邁的輕松而自然,許是心情極好,同他絮絮叨叨了一些過去的事兒。
“其實我小時候見過聶蓉,當年聶聞深那些人把我困起來,有時候會虐待我,不給我吃喝,聶蓉偶爾會來給我送吃的,我問她能不能放我出去,她說不行。”
不僅是送吃喝的,還送過藥和繃帶。
她背對着危玩,沒注意到她說一個字,他眸色就深暗一分。
“你知道我哥後來是怎麽找到我的嘛?是聶蓉悄悄送了個消息給他的。所以後來我才願意信任她,她是唯一沒有加深我身上傷疤的聶家人。”她頓了頓,低頭看那封請柬,不由笑了,“她終于也徹底解脫了,我很高興。”
她說的興起,卻一不留心就把藏了許久的秘密暴露在危玩眼前。
她身上有傷疤。
“栀栀。”他出聲。
“嗯?”她轉身。
他靜靜地望着她,眼底沉郁的是她不太懂的黑色情緒。
“讓我看看。”
符我栀茫然:“看什麽?”她瞥見手中的請柬,遞過去,“哦哦這個啊,你看,正好兩張,不過其實我們用不了兩張,我和你一張,我哥一張,應該也夠了。”
他站在那裏,一動不動,黝黑的眸子緊緊鎖住她的視線,啞聲重複:“讓我看看。”
她遞請柬的動作頓住:“不是給你了嘛?”
“不是請柬。”他一字一頓,“是你。”
她?
符我栀腦中霎時閃過她前幾分鐘才說過的那些話,臉色微微一變,他固執地立在那兒,等她的回應。
符我栀捏緊手中的請柬,短暫的時間過去,她竟然不太好意思地笑了起來:“很醜的。”
“不會。”
他低低應着,走過去,将她視若珍寶般擁進懷中,不敢用多少力氣,松松圈着她,嗅着她身上的淺淡栀子花香,沒讓他看見他眼底快要壓不住的黑色,聲音卻帶着笑。
“我家栀栀是個大美人,身上每一處地方都是極好看的,我瞧着連頭發絲都美得讓人驚心動魄。”
符我栀噗嗤笑:“雖然我喜歡聽贊美我的話,但你這話說的太浮誇了。”
她說着,話鋒陡然一轉:“真的要現在看嗎?”
當然。
符我栀之前把他撲床上時就已經決定跟他坦白了,可惜後來沒成功,因為她解不開他皮帶扣子,有點丢人。
她只卷起了兩只胳膊的袖子,右胳膊上的傷疤比較多,因為做手術時常用這只胳膊,她不老實,那些人就會讓她吃苦頭。
其實挺醜的,她胳膊白,又細,只看背面光滑細膩,可當她手臂翻過來,露出內側的肌膚,只會讓人感到觸目驚心。
難怪,難怪他們相識這麽久,卻從未見她露出過手臂,原來竟然是這樣。
他不信她身上只有這點傷疤,幾乎在看見她裸着的胳膊那一刻,差點沒壓住眼中的暴戾。
不夠,遠遠不夠。
聶聞深該死。
他不敢吓着她,只垂了眼,長長的眼睫無聲掩住眼底的暗流湧動,手指在她手臂內側神經質似的一下又一下地來回滑動,指尖微微顫,她身體也在細細發顫,不知道是癢的還是別的。
符我栀察覺到他情緒不對勁,握住他泛冷的手指,溫聲說:“你別生氣,都過去這麽多年了,不疼了,倒是你這樣摸,我癢得不行。”
他已壓下眼中的戾氣,掀眸,不言。
符我栀向來胡鬧慣了,極少有這麽溫和柔順的模樣:“不要不說話啦,生悶氣對身體不好。其實原本這些傷疤都可以消除的,只是我不想消除,因為可以留着當作證據。正好羅伊給我的那份資料詳細記載了手術位置,這些傷疤都能對得上,只要去做個鑒定,聶聞深保證這輩子都出不來了。”
他仍舊不言不語。
符我栀猶豫了一下,手指緊了緊,開玩笑似的口吻:“……還是說,你真的嫌棄我了?”
他還是不說話,她絞盡腦汁思索該如何哄他,心裏很奇怪,明明自己才是受害人,為何他這副模樣倒搞得他才像那個受害人?
“哎——”
她被騰空抱起,壓着聲音驚呼,雙臂攬住他頸項,裸/露的纖細手臂肌膚毫無防備地貼上他後頸的溫熱。
有些陌生。
她怔了怔。
“怎麽會嫌棄?喜歡都來不及。”他低頭去吻她,“不過我是第一次,你等會兒會不會嫌棄我?”
符我栀蒙了半晌才聽明白他什麽意思,吓得花容失色,手忙腳亂去推他:“等等,等等等等,雖然我不反對那種事,但是現在不行!”
他停住腳。
符我栀臉蛋漲成鮮豔的紅色,抱着他脖子,讷讷:“我親戚來了……”
“……”
想起來了。
她例假确實是這段日子。
他一向游刃有餘,孤身一人深入地下賭場時也沒有怕過,那時他只是會想,若是他真的出不來了,不知道趙爾風會不會真的聽他的話阻撓符我栀以後談男朋友。
可想着想着便想開了,若是他真的不在了,以符我栀的性子,若是當真歡喜一個人,便是千萬人阻撓又如何?
她的哭笑嗔癡都會留給別的男人,會向那人撒嬌,也會向那人耍小聰明,會牽着那人的手一同走過公園的長長湖畔,直到白頭。
不可以,他嫉妒,嫉妒得恨不得從地獄爬上來。
這樣想着,他愈發不甘心去死,後來也是憑此而勉強撐了下來。
然而這會兒,他卻像個突然忘了回家路的小孩,看着她,臉上露出些許茫然。
符我栀戳了下他的臉,趴在他肩窩裏笑。
這一夜注定又是個平和的夜晚。
……
回國那天斯頓來送的機,他問符我栀真的不打算留在英國讀研?
符我栀說她再考慮考慮,畢竟她哥哥和男朋友都在國內。
而且,如果陸翡知道自家的寶貝學生被斯頓撬牆角了,肯定要手撕斯頓。
他們分別買了好幾天的機票,不同的班次,為了吸引別人的注意力,或許聶聞深還有眼線在英國,他們必須小心些。
好在聶聞深美哉搞什麽幺蛾子,符我栀和危玩安安穩穩站到自家祖國的土地上,空氣清新,充滿了熟悉的中國人的味道。
接機的只有馮叔一人,聶西旬和呂如臨正在工作,最近忙,騰不出空。
晚飯是在呂如臨家解決的,符我栀過去時,呂如臨一臉見鬼的表情,除此之外,還摻雜着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心虛。
符我栀假裝不知道他們倆的事,一頓飯吃得開心且滿足,呂如臨見她沒反應,慢慢放松下來。
飯後,符我栀揉着肚皮靠着危玩賴在呂如臨家的沙發上,随口問聶西旬:“哥,你賣了房子,你現在有地方住了,我晚上該住哪兒?”
聶西旬抖着報紙,頭也沒擡:“問你旁邊那人。”
符我栀張牙舞爪扒掉他的報紙:“哥,你說這話合适嗎?我還沒結婚,就住男人家裏?”
這句話特有內涵,正在敲電腦的呂如臨吓得手一抖,一堆代碼白寫了,欲哭無淚。
聶西旬擡着眼皮,掃了眼毫無所知的呂如臨,稍稍向符我栀那邊偏了偏身子,壓低聲音:“回老房,馮姨已經收拾幹淨了。”
符我栀捂胸口,嬌氣地說:“妹妹一個人住老房子,晚上會害怕怕的。”
聶西旬:“……”
危玩:“噗。”
扭開頭,用報紙擋住臉,繼續笑。
聶西旬面無表情:“說吧,你想要什麽好處。”
“還我一百六十萬。”符我栀立刻回答,顯然早有準備,“不給我就告訴呂如臨你不僅沒破産沒負債,而且你有房子卻故意不去住。”
當初聶西旬為了坑她和危玩,一人騙了八十萬,雖然後來他把錢全給了斯頓,但是符我栀仍舊心疼那一百六十萬。
尤其她知道聶西旬是個一毛不拔的摳門精,這麽些年來,她想從他手裏拿錢沒有一次不是用盡了借口和腦細胞。
這一次她說什麽也要把便宜從聶西旬身上讨回來。
十分鐘後,一百六十萬順利到賬。
符我栀數錢數得賊開心,二話不說劃了一半給危玩。
出了門,她悵然地說:“這下我确定了,我哥确實沒破産,甚至連一毛錢地債也沒負。”
否則他絕對不會如此幹淨利落地給她一百六十萬,連眼都沒眨。
等她上了車,臉上的興奮這才漸漸消退,趴在窗邊靜靜地望着呂如臨家的那扇明亮的窗戶。
危玩伸手把她手機抽掉,給她系上安全帶,起身時聽見她似是帶着感慨地說:“我從前一直以為我哥是真的忘不掉秦吾,現在我好像有點懂了。”
“懂了什麽?”
“他不是忘不掉秦吾,他只是遇不到能讓他忘掉過去的那個人,這世上沒有什麽忘不掉的,如果有,那就是因為還沒有遇到更難忘的人。”
符我栀說着,突然湊過去在危玩臉上親了一下。
他眯了下眼,眼風意味不明地掃了過去。
她毫不在意,身子靠回去,笑眯眯地說:“秦姐以前和我說,她的破鏡永遠無法圓起來,而我的破鏡還有機會可以重新粘起來,當時我不信,可現在我深信不疑。”
“幸好圓起來了。”她說,“幸好。”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對不起遲了二十分鐘!!字數有點多,臨時把回國的一些事寫完了,所以超出預料了。
快大結局了,還有最後一件事,徹底解決之後就結束了!!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