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一路上耗了快一個小時,走走停停,穿小路過小巷的,寧玺手機也快沒電了,問着路人才勉強堅持到了軍區醫院門口。
他渾身濕透,從頭到腳一股子刺骨的寒冷,夜風一吹過來,全身上下發抖的力氣都快沒了。
寧玺深吸一口氣,喘着跑到住院部門口,确實停了好幾輛車,但是看了一大圈兒也沒見着行家任何一個面熟的親戚,掏出手機正準備給行騁打電話。
他剛把手機拿出來就看到了行騁的一個叔叔站在住院部門口跟倆白大褂的醫生說着什麽,等那邊兒說完了,行騁的叔叔轉身去開車門,寧玺才跑過去問:“叔叔您好,我是行騁的朋友。”
那中年男人看他一張青澀俊朗的臉,幹淨純粹,回想了一下也覺得眼熟,便從後備箱拿了條毛巾出來給他擦腦袋。
叔叔也才哭過的樣子,眼睛發紅,說:“找小騁麽,我捎你去?”
“嗯,麻煩叔叔。”
寧玺吸吸鼻子,剛才一路跑過來的雨淋得他雙眼模糊,猛地拿手背一擦,呼吸都有點兒不順暢。
叔叔招呼了寧玺上車,說行老爺子已經給送到東郊殡儀館去了。
親人病逝,一路上行騁的叔叔跟寧玺也沒太多話,接連着嘆氣,開了一瓶礦泉水遞給他,說孩子喘得厲害,讓喝點水。
寧玺抱着那瓶礦泉水,點了點頭,道了謝。
行家的人,他接觸過的,好像都是這樣,特別會照顧人,也很熱心腸……
回憶了一下自己的親戚,寧玺實在想不太起來,畢竟就連過年了回去走親訪友都是很小時候的記憶了。
爸爸走了很多年,爺爺奶奶也只有奶奶在,奶奶還老年癡呆,家裏就剩一個姑姑還在照顧老人。
等再大一點,寧家也跟他媽媽,甚至他斷了聯系,估計現在也沒幾個親戚記得寧玺。
他跟家裏的人感情都不深,從小疼他的人就少,說起來也是諷刺,二十年了,除了他爸爸,最疼他的,反而是比他小了三歲的鄰居弟弟。
Advertisement
車一停到街道邊兒,殡儀館的停車處擠滿了車,行騁的爺爺是個什麽級別寧玺不知道,他現在只知道一頭紮進雨裏找行騁。
跟叔叔道別之後跑進殡儀館大門,寧玺猛地剎住步子,怔愣着立在那兒,盯着這玻璃大門旁邊鑲嵌上的木紋,越看越眼熟……
三聖鄉的東郊殡儀館……
才剛過世,着急着趕來的人還不多,也正是這一點,才讓寧玺想起來,那年匆匆下葬的父親。
那是他心裏的一塊疤。
行騁一臉疲憊地從靈堂裏出來時,就看到寧玺站在大門口,兩眼有些放空。
他的哥哥,穿一身黑棉服,渾身落了不少灰,卻又被水澆淋了個透徹,頭發也是才浸潤過的模樣,就連下巴颏兒邊也挂了雨露。
寧玺的褲腳邊兒卷起,因為奔跑的緣故,濺上泥濘。
嘴唇已發白得近乎看不清,他跌跌撞撞地,朝這邊走過來。
他踉跄了幾步站穩了在行騁跟前。
寧玺正想伸手去抱抱行騁,沒想到弟弟雙腿一軟,直直跪倒在自己腿邊。
行騁抱住他的小腿就不撒手,喉嚨裏傳出一種近乎于幼獸哀嚎的嗚咽。
大悲大恸。
寧玺心疼至極,呼吸都要停止了。
外邊兒大雨滂沱,風急卷地,忽然一陣悶雷驟響,劈開在寧玺的身後。
他感覺,殡儀館的地板都震了三震。
雷電交加的那一瞬間,寧玺彎着腰,下意識抱緊了行騁湊在自己懷裏的頭,渾身跟着那雷聲猛地一抖。
他身上有一股刺骨的潮氣,行騁難受得整個人腦門兒都是沖的,愈發貪戀這種濕軟,拼了命地去抱寧玺的腿。
長輩去世不久,寧玺總感覺冥冥之中有雙眼睛在盯着,心中難受非常,輕輕推拒一把,行騁硬是跪着不撒手,雙目赤紅。
就好像是在現當下……
只有這種方式,只有在寧玺身邊,他才能離這噩耗遠一些。
從寧玺的角度看,能見着行騁腰上一截兒白麻纏的孝布,紮了個結捆在身後,拖下老長一條淌在地上。
白得刺目。
殡儀館外的大雨仍然在下,現在已經快十點,天空一道驚雷又打下來……
兩個人雙雙依偎在館內,雷迅風烈,似被火燒了身。
……
在雨裏跑了那麽久加上心裏各種問題堆積在一起,直接導致了寧玺被行騁送回家之後,開始發低燒。
從回家一直到早上五點,低燒不退,整個人軟綿綿的,廚房裏邊兒行騁燒了三桶水給他敷,都沒什麽效果。
行騁真的給心疼壞了,一邊遞水一邊說他:“你是不是缺心眼兒,這麽遠頂着雨跑過來,明天還要考試……”
一着急就想說重話,行騁硬生生給憋回去了,看着他哥淡然的樣子,半句話也再多說不出。
寧玺斜躺在那兒,濕透的衣服早已換下,棉柔質感的睡衣讓他覺得特別舒服,沒忍住往被窩裏鑽了鑽,小聲說:“就是不缺心眼兒才這樣。”
行騁語塞,心中除了感動就是懊惱。
他知道殡儀館那邊要自己去幫忙,還是沒忍住把寧玺提前了半小時送到學校,早飯逼着吃了,自己又折回殡儀館去守着。
九點整開始考語文。
這寧玺一宿基本上沒怎麽睡,頭昏腦漲的,咬着牙把第一場堅持了下來。
這幾年市內有些比賽風氣不好,不少家庭有背景有這樣那樣後門兒的人拿着競賽的獎準備保送,文科保送就更不說了,全年級按照每一年的成績來看,毫無争議的就是寧玺。
文科的比賽相對于理科要少很多,零診考試分數下來之後,寧玺一直遙遙領先,這一診成績便是保送的一顆定心丸。
高考硬考到北京,對于寧玺來說完全沒問題,但保送的學校也非常不錯,如果剩下的時間拿來做一些喜歡的事情,保送是個不錯的選擇。
哪怕那些本該給刷題和沖刺的時間……
拿來認真談一次戀愛也好。
寧玺也想要這一次機會,可是他失去了。
低燒一直持續到下午四點半,文綜都沒考完,寧玺就叫監考老師過來了。
成都診斷考試相對嚴格,監考考官多是鄰近學校的老師,也沒幾個認識他的,見這孩子垂着腦袋滿臉通紅,立刻就去叫了校醫。
考試中斷,寧玺放棄了資格。
拉到校醫室去躺了一下午,都忙着在考試也沒多少人知道他病了,學校老師比較重視,醫生圍着轉了好幾圈兒,說低燒不退是長期心裏緊張,情緒不穩定,加上可能受了寒造成的,多休息休息,還考什麽試啊。
寧玺咬着唇沒說話。
體溫測了又測,還是沒降下來也沒上去,頭疼得不行。
他就這麽在校醫室,交了二十的費用,哪兒都沒去,把診斷考試的第一天躺了過去。
文綜沒有參加考試,第二天的英語和數學也沒什麽考的意義了,寧玺的身體也還需要休息,年級組特批了張假條,讓他回去休息着。
行騁家裏自從出了白事之後,這幾天行騁都沒回過家,更別說陪寧玺了,這一時間他還真不太習慣,寧玺也理解他。
寧玺吃過了藥趴在床上看書,腦袋昏昏沉沉的,差不多是傍晚了,聽着外邊兒院裏家家戶戶鍋碗瓢盆碰撞的聲音,看一群小孩子抱着籃球追逐嬉戲……
真的不習慣。
他翻身下床,披着襯衫,摘了耳機,看着手裏的書,忽然就想笑。
以前行騁說最佩服他的就是能一邊聽歌一邊背英語課文,半個單詞都不會出錯。
寧玺翻出床下的一個木箱子,幾日不擦,都落了不少灰,蓋子一掀開,裏邊兒碼得整整齊齊的全是行騁每次從樓上吊下來的東西……
小時候的陀螺、挖土機、賽車模型、玩具槍都有,甚至那會兒小行騁沒鬧明白為什麽他哥老是拒絕收他的玩具,幹脆要了錢跑去買芭比娃娃,吊了一個下來,金發碧眼的,差點兒沒被從小就好面子的寧玺追着砍了一條街。
那會兒每次小寧玺在家裏挨了罵,被罰站在窗邊兒,簾子一拉,總能看見院子裏上蹿下跳的小行騁。
小行騁也不光顧着玩兒,每逢炎炎夏季,就去院子裏後邊兒的水塘裏攏一兩只蜻蜓過來,再小心翼翼捧到他哥的窗前。
寧玺靠在床沿安安靜靜地回憶着。
九歲那年,蜻蜓一飛出來,就放走了寧玺的整個夏天。
……
行爺爺的頭七一過,行騁按時返了校。
東郊殡儀館離青羊區有一段距離,行家這段時間不少人都直接住在附近的酒店沒有回家,行騁是長孫,更得不到空閑。
他這幾天落得了空才給寧玺打個電話,噓寒問暖一陣,這忙前忙後的,人也身心俱疲。
行騁才回學校沒多久,任眉他們一群人就沖上來抱着他,遞煙又遞作業本兒的,兄弟抄作業嗎!
抽一口嗎?大重九,才買的!
都知道行騁家裏邊兒出了點狀況,沒有人敢去觸他黴頭。
高三今天被拉去體檢了,行騁跑了兩趟高三四班也沒有抓着寧玺人在哪兒,壓着一股子郁悶,回了班上。
任眉開口就說了寧玺丢了保送資格的事兒,行騁心裏也明白到底是因為什麽,一拳頭差點兒打到班裏的牆壁上去,鐵了心想鑿一個血洞出來。
一整個下午,他想了好多亂七八糟的事兒。
行騁屬于初中對生理衛生課不太感興趣的,一上了高中滿腦子籃球,談戀愛啊亂七八糟這樣那樣的事兒他落了一大截兒。
平時看着像個帥氣的小流氓,骨子裏就是有色心沒色膽,只敢強勢在接吻擁抱上面,讓他伸手去招惹他哥,是還得多掂量掂量,稱稱自己幾斤幾兩。
高中男生時不時湊一塊兒開個黃腔聊聊女生,平時行騁是不感興趣的,現在偶爾在廁所裏邊兒聽到幾句,就豎着耳朵聽。
明明還在上課,他又想起寧玺接吻時會微微顫抖的雙肩,冷漠而疏離的表情,眼瞳裏卻是深陷情`欲的色`氣。
今天高三體檢放得早,六點多就放學生們先回家複習了。
晚上一放學,行騁跑學校門口小賣部買了瓶歪嘴兒白酒,一邊跑一邊拆包裝。
邊跑邊喝,壯膽。
他抱着手機研究了一下午,要怎麽伺候他哥。
想了一會兒,他平時自己怎麽搞事兒的。
太多情緒太多事情堆積在兩個人的肩膀上,行騁知道,寧玺需要發洩。
哪怕他們兩個,就是在彼此身上,一直寄存着最誠摯的愛意。
總有一天要盡數取出,拆吃入腹。
跑進小區的行騁幾乎是跌撞的,書包垮了一半兒在肩上,身上校服纏在腰間,後脖頸起了一層薄薄的汗。
他急切地敲開寧玺家的門。
門一開,寧玺感覺到了味道,病才初愈,臉色也有些不好。
他瞪着眼說:“你喝酒了。”
行騁扶着門框,猛地關上了身後的門。
咬住校服領口,手指夾着拉鏈往下一拉,裏邊兒只剩一件短袖。
行騁涼快多了,額頭抵住寧玺的,啞聲道:“不用喝酒……我看着你就能醉。”
他捧着這張他寶貝了小半輩子的臉,眼神充滿了侵占意味,食指輕輕撚過寧玺的鼻尖,猛地鉗住寧玺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從鞋櫃邊兒一路吻到客廳,行騁邊親邊脫,上半身全部赤`裸,少年精壯好看的身體全部暴露無遺,連皮膚之下勁爆的脈絡,都牽動着寧玺的視線。
他吞了一口唾沫,還沒來得及提醒他小心着涼,校褲邊直接被行騁用力拉開,摟着後腰放倒在地。
行騁把脫下來的校服胡亂抓扯着拉過來鋪到了地上,他壓着寧玺滾了上去。
少年的指節動作霸道而輕佻,将寧玺要命的地方全部攥住,速度快得讓他快喘不過氣來。
行騁居高臨下地制着他,不給他絲毫放松的機會。
一側過頭,行騁咬住寧玺的耳朵,含糊着說:“哥,我們都還要長大,還要很多時間……”
寧玺低喘着回:“行騁……”
他什麽都說不出了。
行騁低下頭,認真地看他。
他的哥哥,唇色治豔,鼻梁弧度被月光照耀着,恰好得過分。
寧玺仰起脖頸狠狠壓抑着喉間的聲音,眼角似乎都泛了淚,忍不住扭動的身體被自己用手強勢地控制着……
忽然想起煙霧裏的寧玺,好似騰雲駕霧。
是那天邊的仙兒,千寵加身。
行騁在性這件事上的作風,同他這個人的性格一樣,大刀闊斧,全憑着感覺來得剛猛,迅速,極端。
他的力氣壓得狠,手上動作惹得寧玺沒忍住喊了疼,行騁充耳不聞,就在這種極端的感覺裏,讓寧玺咬着肩膀,硬生生沖上了頂峰。
寧玺一松口,行騁的肩上起了一圈兒猩紅的牙印。
他喘着氣躺在客廳裏的校服上,手腕搭上了自己的小腹,面不改色地,看着行騁拿衣擺去擦。
行騁正以為他幫他哥弄完就完事兒了,沒想到寧玺坐起身來抱住他,低聲在他耳邊說:“別動。”
緊接着,寧玺冰涼的手拉開行騁的內褲邊角,順着大腿根兒就這麽滑了進去。
手指撥開,往下,動作緩慢而輕柔。
行騁一愣,心跳劇烈如鼓。
他的臉埋進了行騁熾熱的頸窩,企圖從那裏尋找一些溫度,去讓自己全身都變得舒坦。
下身被涼涼的觸感包圍,行騁渾身一震,喘得急促,狠狠親吻着寧玺裸露在外的肩頭,圓潤好看,連帶着背脊上都留下了自己的指印,紅得深沉而情`色……
行騁的呼吸不順暢,在寧玺耳邊不斷地喊:“哥哥……”
寧玺手上動作加快,掌心兒的熱度燒痛了他的神經,面皮兒緋紅,眼睫低垂,大腿繃直,咬着衣擺,低聲問他:“你,你舒服麽?”
頭一次被人這麽弄,行騁完全喪失了腦子裏的思考能力,連一句“舒服”都說不出來,只是一邊瘋了似的吻着寧玺的下颚,一邊啞着嗓子念叨:“哥哥。”
寧玺這都被他逼到牆角了。
他的腿敞開着坐在行騁身上,褲子脫了一半,褪到膝蓋,一彎腿,那兩條長腿就這麽纏上行騁的腰。
褲子挂在左腿膝蓋上,被行騁緊張得連帶着一顫一顫的……
兩個人面對面,都紅着臉喘氣,酒味淡淡的,反倒添了一份香豔。
月光如水,客廳的窗簾拉得剩了點兒縫隙,光線順着那空檔洩入了室,鋪開在寧玺挂着白襪的腳尖邊兒……
“哥哥,你手真涼。”
行騁感受着寧玺的套弄,張口咬上他裸露在外的肩頭,下了狠勁兒的,唇齒一寸一寸地磨。
痛感和快`感同時刺激着寧玺,他沒忍住一聲悶哼,徹底把行騁給點着了。
寧玺手心都要起火了,溫度又上竄了半分。
他半眯着眼把臉貼在行騁耳邊,另一只手抱住他的頭,低聲道:“好燙。”
行騁眼瞧着寧玺那只拿球拿筆的右手輕輕摁壓着自己,動作靈巧,活色生香。
一擡眼,寧玺眸中盡是無邊的黑暗,與星星點點。
行騁看着他冷靜而沉醉的面容,吞了口唾沫。
黑暗之中,行騁想為寧玺點一根煙。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