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蠢哭惹
上輩子是她“弟”這輩子是她“妹”,安初腳的這絕壁上天注定她一輩子都帥到沒兄妹,不然怎麽活了兩輩子白撿這麽多弟弟妹妹,愣是沒有一個和她氣場相容的。
她之前只跟安家人在一起相處了兩三天,那會兒懵懵懂懂壓根沒搞懂什麽情況,和原主懦弱膽小反應遲鈍的性格倒也有幾分貼合,所以也沒露出破綻。
此時她的性情在那些認識原主十多年的人眼中簡直像換了一個人,如果貿然改變反而會讓許恪他們發現不對。安初幹脆懶得掩飾,反正早在他們發現她掉下車卻沒有回來找她時,她就已經沒打算再回頭跟他們認親。
趙妍兒看見她的蠢樣勾唇一笑,她臉上那毫不掩飾的嘲諷笑意反而幫了安初大忙。即使在別人面前,某人似乎也看不得她被他以外的人嘲笑。在趙妍兒和安瑜幸災樂禍的目光裏,他反而眉頭一皺,出乎意料地彎腰向前,半個身子鑽進車內,手指在她胸前呸睡袋上飛快地一動,啊那瞬間她趕腳自己整個人都得到了升華……
安初立馬滿血複活,也懶得去管趙妍兒和安瑜是什麽臉色,掙開睡袋活動活動胳膊腿,三兩下就竄下車:“我好餓,早餐在哪裏?我去吃早餐了。”
也許是今天看見安瑜一大早就跑過來了,一直跟在他身邊跑前跑後送早餐的老A也在不遠處觀望着沒靠近。她直接往他那邊走過去,目光沒看他手上端着的碗,反而落在這家夥的手臂上。
他今天破天荒穿了件短袖,手臂上的肌肉像石頭一樣一塊一塊硬邦邦的,還被太陽曬成了古銅色,讓人一看……就很有食欲。
安初想起自己很久沒吃到的紅燒豬蹄糖醋豬蹄東坡肉,瞥着他的膀子肚子都叫了起來,眼神也有些赤果果地掩飾不住:“哎呦我湊今天的早餐這麽豐盛啊……”
老A木着一張臉,被她盯得渾身雞皮疙瘩倒豎毛骨悚然,甚至沒忍住小小地後退了一步,似乎也很想掉頭就跑,默了幾秒才抿着唇硬邦邦地答了一聲:“……嗯。”
“呵呵……”
不怪她太饞,實在是他的肌肉看着特別壯實有勁道顏色又好看,瞄一眼就知道很有嚼勁……呸!主要是在這邊雖然有吃有喝,但是做菜水平單一,安初都好久沒吃燒得香香的雞和肉了。她盯着對方的肱二頭肌流口水,差點憋不住伸手捏上去,幸好身後傳來一道聲音即使阻止了她。
“你還在發什麽呆,我餓了。”
前不久除了傲嬌還好好的,這會兒他走過來,整張臉都像在冰水裏洗過一邊。凍得她在這種太陽曬得人眼花的天氣都禁不住打了個寒戰,随即才反應過來對方這句話是對她說的,立馬把之前的事跑到腦後,狗腿地呵呵一笑:“想吃點啥?我去給你拿,哦,老A這邊都送了呢,那你先吃這個,我和他再去拿點兒。”
“……”他的臉色頓時更加不好,安初幾乎能聽見對方磨後槽牙的聲音,“誰讓他跟你去了!”
“那——”她抓了抓後腦勺,瞄着他的表情想了想,試探着問,“你自己去?”
“……”
嗷嗷嗷他的表情好像一只炸了毛的公獅子!因為獅子沒炸毛的時候看起來是炸毛等它炸了毛還是炸毛……反正不管怎樣都是炸毛……
安初堵住自己過大的腦洞,選擇性無視了對方此時會生氣的真實原因。之前反省過自己是不是什麽地方太過分,某種程度上也利用他完成了自己某種目的以後,面對他時,她偶爾也會覺得沒底氣,不敢和從前一樣随便開玩笑。比如現在。
恰好另外一人也在此時趕到了。趙妍兒突然有事被人叫走,過來的便只剩下不到黃河心不死的安瑜。
即使兩個人僅僅接觸了幾天時間,安初也從原文裏了解到,原身這個妹妹不知锱铢必較心眼極小,而且天生自帶小白花屬性異性緣十分好。對于男女之間到底有沒有暧昧這方面,她的反應也比趙妍兒那樣一貫被人捧着的要靈敏得多。
許是也在第一時間發現了安初和那人之間湧動的奇異情緒,她這次過來不再專攻他一人,而是轉而從安初身上着手。此時不止拿手捂嘴盯着她不放,神情震驚中還帶着猶疑,保養得十分不錯的指甲在陽光底下粉嫩嫩地,一臉“你快問我快問我快來問我”欲言又止。
她看着那雙礙眼的爪子,瞬間想起自己剛穿過來時那雙蒼白又不健康,瘦到皮包骨的手。
按理說原主混得那麽慘,的确有自己不争氣的原因在,但這個“親妹妹”的推波助瀾也實在少不了。
安瑜嘴甜會說話,不知怎麽就是對原主安橙看不順眼,不止暗地裏老愛找她麻煩陷害她,平時也喜歡在家長面前一副小白花的模樣,活似被這個親姐姐欺負得大氣不敢出,壓根不敢在她面前大聲說話的可憐樣子。
安初看她很不順眼,根本沒管她,直接接過老A手裏的早餐,開始找地方給傲嬌小祖宗順毛外加進食。
見三人之間氣氛莫名,老A一句話也沒問十分識趣地走了。另外那個家夥從不搭理這種看眼神就別有居心的家夥,大爺似的指揮她幹這幹那,完全不管蓄力值滿了無數次就是沒人讓她放大招的路人安。
安瑜一個人唱獨角戲唱了半天沒人理,差點憋不住直接哭出來。她喉嚨裏一句話梗在那邊半天說不出,結果有人發現不對,過來問她怎麽了,她立馬眼圈一紅影後上升委屈度滿槽,活似被誰欺負慘了,楚楚可憐欲言又止的模樣連安初都要心疼了。
啧啧。
她砸吧了兩下舌頭沒說話,後來的安金成不等安瑜把話說完,二話不說立馬把矛頭對準她。連憶古思今感慨她居然還活着的這類面子話都沒說幾句,就開始皺着眉毛“你怎麽這麽不懂事”地用兄長的身份教訓她。
“小瑜這個性格從來不會對人說什麽重話,她畢竟是你親妹妹,你之前欺負她就算了,好不容易大家見了面,都好好的沒出事,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一定要欺負得她哭了才行?如果不是我剛巧過來了,也許你還會做出點別的什麽也說不定吧。”
他頓了頓,忽然想起什麽,接着又說,“當初那樣抛下你沒有回來救你,是我們不對,但那只是個意外,你也不該因為心理不平衡就這麽針對小瑜啊。我之前還以為你除了性格嬌氣沒有什麽不好,現在看來,原來是我看錯你了。你太讓我失望了,安初。”
安初簡直都要被氣笑了,她還一句話沒說,甚至安瑜做得最多的也只是那那雙淚汪汪可憐巴巴的大眼睛欲語還休地看她幾眼,結果她頭上就被扣了一個“極品親姐”的帽子?哎呦我湊那還真是受寵若驚呀……
她呵呵兩聲剛準備開口,不知是被安金成有意還是無意忽視了,又或者他還不知道對方是什麽來頭的少年忽然往前一步,直接攔在她面前。
他皺着眉毛,聲音聽起來十分不耐煩,“你誰啊,我的人做了什麽怎麽做的,關你屁事?”
頓了頓,又補了一句,“打狗也要看主人。”
“……”
我個擦江逸遠你的腦袋是被驢踢了嘛一定是吧!一定要在讓她感動兮兮的話後面接這麽一句臺詞麽渣渣!會因為這種家夥感動心悸的她才是紗布吧絕壁是大紗布……安瑜恨不得在他背後把這個自以為是,還用餘光跟她顯擺讨賞的蠢貨撕了下酒啊啊啊!
這突破天際的蠢,讓人止不住淚流[再見][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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