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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衛氏早已得知阿璇回來的消息,只是久見她不回來,正要派人去瞧瞧時候,就聽丫鬟說小姐身邊的碧竹來了。
衛氏一見碧竹便問道:“姑娘人呢?怎麽這會還沒過來?”
“回太太,姑娘路過花園的時候,正要遇上園子裏舉辦的賞荷宴,三姑娘便請了咱們姑娘過去。”碧竹回道。
衛氏這才響起來,三姑娘鬧着要辦的賞荷宴,确實是個在今日。她一心想見自家閨女,可人卻被顧蕙拉了過去,她難免有些氣悶。
“姑娘臉上的胎記都沒了?”衛氏這會着急地問碧竹,先前她沒讓人細問,生怕要是胎記沒治好,對阿璇打擊太大。
可她這越是不敢問吧,心裏頭就越發地忐忑,生怕這胎記再治不好,那她可真是要心疼死阿璇了。
一提到這個,碧竹便忍不住地和太太報喜,“太太只管放心吧,姑娘臉上的胎記都治好了。”
“當真,可是一點痕跡都不留了?”衛氏立即又問。
碧竹立即笑了,“太太只管放心便是,這會是真真好妥當了。”
衛氏聽了她的話,心裏确實是安心了一大半,可是這會還沒瞧見人,還是有些七上八下地,恨不能立即去水榭那邊去瞧個究竟。
待阿璇回來時,剛到了院子,就正碰見秦嬷嬷出來,她一瞧見阿璇回來,朝着她臉上看了一眼,竟是一下眼淚就下來了,對着裏頭就喊道:“太太,太太,咱們五姑娘回來了。”
“嬷嬷怎麽好生生地哭了,”阿璇一見秦嬷嬷哭了,便立即說道。
秦嬷嬷這會抹了抹淚,可是這眼眶子裏頭挂着眼淚,但臉上卻是笑的,“老奴這是高興,為姑娘歡喜呢。”
說着,她就領着阿璇往屋裏頭走。
衛氏本就幹等着,這會一聽秦嬷嬷的喊聲,便立即從羅漢床上起身,剛船上繡鞋,就見有人掀了簾子進來,待她擡頭一瞧,就瞧見打頭進來的阿璇。
當她看到阿璇額角上的胎記,當真是一丁點都見不着時,只顫抖地站在原地,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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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回來了,”阿璇上前拉着衛氏的手。
只見衛氏顫着手指,摸上她的額角,只見那裏平滑雪白,再也瞧不見從前的胎記。一直以為衛氏都覺得是自己才讓阿璇遭了這樣的罪,覺得是自己孕中沒有好好保養,才讓女兒生兒臉上帶胎記。
可如今真的看見她好了,她心底地大石頭,真的是在一瞬間被炸地灰飛煙滅,她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只喃喃道:“好,好,娘親終于等到這一日了,我的阿璇。”
“娘親,咱們不哭了,不哭了,你瞧我現在都好了,以後可再沒人敢笑話我了,”阿璇安慰她。
衛氏接過她遞過來的帕子,一邊擦眼淚一邊點頭,“我姑娘如今這般好看,以後那些嚼舌根的再敢胡說,娘定不會放過她們的。”
衛氏本生的極美,這會又哭的梨花帶雨,卻還嬌滴滴地說出這麽一番狠話,阿璇登時便覺得,難怪顧階身邊只有她一個人,別說姨娘就連個通房都沒有。
“娘親,不要再哭了嘛,要不然我也該跟着你一塊哭了,”阿璇拉着她的手臂撒嬌。
衛氏如今見她當真和以前不一樣了,這心裏別提多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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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蕙送走各家姑娘後,一直強撐着的笑臉,就挂不住了,這心裏頭更是越想越生氣。原本想接着賞荷宴好生招待其他姑娘,也好讓自己出出風頭,可誰知居然全讓那個顧令璇搶了風頭去。
待她回了院子,小丫鬟正好從門口出來,險些要撞上她。小丫鬟吓得剛要往後退,卻見顧蕙惡狠狠地擡起頭,盯着她便罵道:“沒用的東西,想撞死我?”
說着,她就不給小丫鬟解釋的機會,擡起手臂,就是一個耳光狠狠地扇了過去,小丫鬟吓得都不敢捂臉,跪在地上就哭着喊道:“姑娘息怒,奴婢不是故意的,姑娘饒了奴婢吧。”
“沒用的東西,滾,”顧蕙聽她細細弱弱的聲音,可心中的火氣卻是越發旺盛,竟是擡腳就踢在她的肩膀上。
她身後跟着的兩個貼身丫鬟,都被她這脾氣吓着了。雖說姑娘是有些驕橫,可是也沒到動手的程度。
“姑娘,何必和這小丫鬟一般見識,若是姑娘不喜,便叫粗使婆子過來,教訓一頓,再趕出去便是了,”旁邊的連環順着她的話便說道。
倒是另一個丫鬟方勝,見不過是個小丫鬟而已,如今已被姑娘打了一頓,這會要是再拉出去打一頓,趕出去,這責罰未免太重了些。于是她就出聲替小丫鬟求情道:“姑娘心善,就饒了她一回吧,不過是個小丫鬟而已,讓管事媽媽帶回去好好教導了就是。”
“讓她趕緊滾,別讓我再看見她,”顧蕙這會火氣沖天,瞧着竟是誰勸都不管用。
待進了屋子後,就一下沖到榻上趴着,一邊趴還一邊嘤嘤地哭了起來。旁邊的連環和方勝對視了一眼,也不知怎麽開口說話了。
顧蕙覺得自個是真委屈,明明是她精心辦的宴會,可臨走時誰都在打探顧令璇的事情。不就是把一個大疤臉治好了,也沒多了不起,有什麽好炫耀的,是生怕旁人不知道她從前是個疤臉不成?
可是越這麽想着,她就越生氣。原本阿璇生的就比她們好看,二叔又在京城裏頭做官,聽說如今在皇上跟前都說得上話,可她爹呢,賦閑在家,一天到晚附庸風雅,壓根就不會管她們姐妹的事情。
人家二叔在京城做官的時候,還給阿璇定了門婚事。雖說她心裏頭的人不是崔謹,可那樣出挑俊秀的少年郎,誰瞧了不心動。
原先她還能安慰自己,阿璇不過是個疤臉而已,以後就算勉強嫁到崔家去,也肯定不會得到丈夫和婆婆的喜歡。
可這會,她把自個的胎記治好了,又成了那樣好看的人,顧蕙這心裏頭簡直就要嫉妒地發狂了。
這會大太太也得了消息,說三姑娘在自個院子裏發了脾氣,打了丫鬟。她一聽便帶了丫鬟婆子,急急地過來了。這剛到門口,就聽見裏頭嘤嘤地哭聲。
“我的兒,這又是怎麽了?”楊氏一見顧蕙哭成這樣,便趕緊上前哄問道。
都說手心手背都是肉,可這十指還有長短呢,楊氏生了三女一子,長女已出嫁了,如今膝下剩下顧蕙和顧菀這兩個姑娘,還有顧應昌這個心肝。要說最疼的,那自然是兒子,可要說第二疼惜的,那就要數顧蕙了。
雖說顧蕙脾氣有些驕橫,不過在娘跟前喜歡撒嬌,比起小大人一樣的顧菀,更讓人喜歡。況且顧蕙這脾氣和楊氏年輕時一樣,模樣也是幾個孩子裏頭最肖似她的,所以她女兒裏頭自然就是最疼她的。
所以這會忙着給老太太祝壽的當口,還準她辦什麽賞荷宴。
誰知這剛把受邀的姑娘們送走,她就自個在院子裏發瘋了。楊氏生怕被老太太知道這事,又再罰她禁足,便趕緊過來瞧瞧。
“娘,娘,”顧蕙一瞧見楊氏,就找到了靠山一般,撲在她懷裏就哭訴。
“這又是怎麽了,不是說這賞荷宴辦的極好的,怎麽這會又哭上了,”楊氏不解地問。
顧蕙一聽到賞荷宴三個字,登時就更傷心了。都是姓顧,憑什麽她顧令璇處處都比自己好,她爹官位高,她長得也好看,還有個人人稱贊地婚事,她什麽都有,為什麽還要來搶自己的風頭,還要和自己作對。
“你好生和娘說,有什麽事兒,娘替你做主,”楊氏哄勸道。
可這等小姑娘心事,又怎麽好跟她說。所以她也只是哭,待楊氏哄了好久,這才将她哄好了。
“娘,你不知道今個阿璇有多猖獗,當着衆人的面竟是質問我,說外頭傳她是無鹽女的傳聞是怎麽來的,”顧蕙這會又想到那些姑娘的眼神,便是雙手捂着臉,哭道:“女兒的臉面算是丢盡了,日後還怎麽在那些人面前擡起頭來。”
“什麽,她竟是這樣說的,你們可是嫡出的堂姐妹,”楊氏當即便生氣道。
“可不就是,說到底我們都是姓顧的,她這樣污蔑我,若是壞了我的名聲,她又能得了什麽好處去,”顧蕙這會就抓住一點不放,只覺得阿璇就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小人。
楊氏先前也聽說了阿璇回來的事情,聽門口那婆子來回,說是五姑娘臉上的胎記治好了。相比與旁人,她可是知道這個五姑娘有多好看的,即便臉上有那樣的瑕疵,可和自己的兩個女兒站在一塊,還是壓了一頭。
先前楊氏也見過崔謹的,只覺得那樣的少年确實是良婿,她自己的兩個女兒和崔謹的年歲都相配,偏偏她自己命苦,嫁得大老爺是個沒上進心的。如今賦閑在家,也不知多疏通疏通關系,只一味地在家吟詩作對。
她倒是試探着問過大老爺幾回,看看京裏的二老爺,能不能走走關系,好讓他早些起複。可每回一說到這個事兒,大老爺便是極不耐煩,一會說二弟做官也不易,不該給他填麻煩,可她在家管着二房一家吃喝,都沒嫌麻煩呢。一會又說如今他在家做田舍翁,也樂得自在。
可也不想想,如今兩個女兒年紀都大了,特別是蕙姐兒,馬上都要十四歲了。若是大老爺一直賦閑在家,姑娘又能有個什麽好親事。
倒也有人過來提親,可不是最好的也不過是個同知的兒子,不過将将是個秀才,連個舉人都沒混上呢,就敢來探她的口風,想娶她的女兒。
一想到這些,她就是止不住地頭疼。
楊氏這會還得安慰女兒,“好了,她在外頭的那些謠言不關你的事兒,娘是清清楚楚的。要是她再敢亂說,咱們就到老太太跟前評評理去。”
“可是娘,難不成這會就讓我欺負了我去?”顧蕙還是不甘心,抱着楊氏的腰身便是撒嬌道。
此時顧菀也聽了消息,趕過來就瞧見顧蕙紅着眼睛地模樣,她有些心疼地說道:“三姐姐,你快別這麽生氣了。”
“娘,六妹當時也在,你若是不信就問問她,”顧蕙見楊氏臉上閃着猶豫地表情,便忍不住向顧菀求救。
顧菀剛來,還不知何事呢,就被三姑娘一把拉到旁邊來,說道:“你趕緊和娘親說說。”
這會顧菀也只得把宴會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只不過她說完之後,卻又很是奇怪地說道:“其實說來也是奇怪呢,五姐姐自從大病一場好了之後,就跟變了個人一樣,不僅性子沒以前溫和了,還時常做些奇怪的事情。”
楊氏原本只當她們是小姑娘鬥氣,也沒當什麽要緊的事情,這會聽顧菀這麽一說,卻是有些驚訝地看着她。
而顧蕙見她說到一半就不說了,便急着拉她說道:“有什麽事兒,你就直說,娘和我又不是什麽外人。”
“我只是覺得奇怪而已,五姐姐先前那樣貞靜一個人,可是自從上回落水大病一場之後,就跟變了個人似得,性子也比以前活潑了,端午龍舟那樣熱鬧的地方,她都願跟着咱們一塊去呢。還有,最奇怪的就是她那額上的胎記,我是仔細瞧了的,當真是一丁點痕跡都沒落下,也不知是什麽樣的神醫,能有這樣的手段。”
顧菀極少說這樣多的話,可是這會一開始,卻是吓了楊氏和顧蕙一跳。
顧蕙忍不住往楊氏身後躲,她臉上煞白地看着,聲調都有些不自然了,“六妹,你這是什麽意思?”
顧菀淡淡道:“沒什麽,我只是覺得五姐姐有些奇怪而已。”
這會顧蕙已經忍不住拉着大太太的手臂,眼中閃過害怕和說不出的光彩,“娘,我看六妹說的好像是對的,阿璇她不會被什麽髒東西撞上了吧?”
“閉嘴,你還是讀過書的姑娘呢,難道不知子不語怪力亂神之事?”楊氏當即便斥責她。
可顧蕙這會卻跟着了魔一樣,扯着她的衣袖就說:“娘,你不覺得奇怪嗎?阿璇原先多孤僻的一個人,就算對承哥兒和啓哥兒都是愛搭不理的。可現在他們兩兄弟天天姐姐長姐姐短的,而且六妹說的确實是,她那臉色竟是一丁點的痕跡都沒留下,這世上哪有這樣的神醫。”
顧菀見顧蕙果真是一驚一乍的,便默不作聲,她不過是抛了塊磚頭而已,就看她三姐能不能興起風浪來了。
比起顧蕙來,顧菀才是更不受重視的那個,可偏偏二房有個阿璇在,明明兩人是一樣大的姑娘,可這境遇卻是相差太多。阿璇是二房唯一的女兒,是二叔和二嬸的掌上明珠,可她只不過是三個女兒中的一個,而且是最不受重視的女兒。
“娘,你說話啊,”顧蕙見楊氏一直在沉默,又扯了下她的衣袖。
楊氏被她扯得,身子都微微晃了晃,可還是一言不發。雖說這不過是姑娘無意說出的話而已,可是偏偏楊氏自個越想也是越發覺得不對勁。
不過她到底也是當家主母,不會因為小姑娘的三言兩語,就覺得侄女被鬼怪上了身,這要是傳出去,老太太估計是頭一個饒不了她的。
于是楊氏又斥道:“這事休得胡言,鬼神之事豈能亂說。還有菀姐兒也是,以後這樣的話少說,沒得帶壞了名聲,不然到時候你爹頭一個饒不了你。”
顧菀低頭,淡淡說了聲:“是,女兒知道了。”
顧蕙還要說,卻是被楊氏瞪了一眼,她再也不敢多言了。
待到了晚膳的時候,因着阿璇今個回來,老太太也聽說了她的胎記沒了的事情,便讓三房的人都到她院子裏頭去用晚膳。
其實她倒是只想叫大房和二房的人,只不過也不好做的太明顯。
此時阿璇換了一身衣裳,便去了衛氏的院子。剛到門口,就進從裏面沖出兩個小人兒,一模一樣地小臉蛋仰起,沖着她甜笑。
“姐姐,你可算是回來了,”顧應啓說着就撲了上來,結果還沒撲到跟前,卻被顧應承拉住了。
顧應承教育他道,“姐姐,剛回來沒多久,很累了。你不要這樣攀在姐姐身上,她會累的。”
“瞧見姐姐給你們帶的東西了嗎?”阿璇問他們。
“什麽,什麽東西,怎麽沒人給我?”顧應啓登時就叫嚷起來了。
阿璇拉着他們進了屋子,顧應啓就賴在衛氏跟前問,“娘親,姐姐給我們帶了什麽東西,怎麽沒人給我們啊?”
“是我讓她們不要給的,”衛氏立即板着一張臉,嚴肅地說道。
可她素來寵愛這兩個小家夥,這會顧應啓不但不害怕,反而是賴在她旁邊,撒嬌說道,“可那是姐姐帶給我們的禮物啊?”
“那你得答應娘,拿到之後可不許亂玩,”衛氏和他談條件。
這會顧應啓為了拿到禮物,哪有不答應的道理。衛氏只得讓人将阿璇帶回來的彈弓拿過來,不過遞給他們的時候,又特地吩咐:“可不許對準人打,不然娘就沒收了。”
“我們知道了,娘,我一定和弟弟好好玩的,”顧應承保證道。
衛氏這才放心。
這會兩個小家夥已經摸着彈弓,開始試起來,阿璇看他們兩個愛不釋手的模樣,自然是歡喜。
只是衛氏有些無奈地說道:“這樣的東西太危險,你下回可不會給他們了。”
“他們是男孩子嘛,不都是喜歡弓箭。等他們再大些,就可以拉真正地弓箭了,”阿璇反而不在意。
“等爹爹回來,就可以教我們拉弓箭了,”顧應承聽到阿璇這話,便回頭看着她們說道。
阿璇順口便問:“那你們想爹爹嗎?”
“想,我特別想爹爹,爹爹什麽時候能回來啊,”顧應承也難得撒嬌問道。
衛氏見兒子仰起的小臉,只得哄他:“放心,爹爹很快就會回來的。”
“好了,把彈弓讓丫鬟們收好,咱們該去老太太院子裏了,”衛氏招呼兩個小家夥。
顧應承倒是很利索地給了彈弓,而顧應啓則是摸了又摸,很是不舍地将彈弓給了丫鬟,衛氏瞧他這模樣,便笑了說了聲,“沒出息的小東西。”
待她們到老太太院子裏時,大房的人已經在了,連一向少見的大老爺都在。
衛氏領着幾個孩子給老太太請安,等阿璇跟着衛氏站了起身時,就連上首的老太太都一時出了神,更別提這滿屋子的丫鬟、婆子了。
而坐在旁邊的大老爺,則是眯着眼睛打量了這個侄女。他對自己的女兒都只是平平,更別提這隔房的侄女了,先前也覺得這個老五長相不錯,就是臉上有塊胎記,實在是可惜了。
這會他瞧見這樣的阿璇,心中登時複雜了起來,若這是他的女兒,他的仕途之路只怕也不會像現在這樣難了。就這麽一張臉,足可以成為禍水啊。
惋惜過後,他也只是摸了摸胡須。
而周圍頭一回見着阿璇的,只覺得這個五姑娘不過是出去了半個月,就跟換了個人似得。
這其中最驚訝的,就要屬大太太了。雖說先前已聽了顧蕙她們說起阿璇臉上胎記已消的事情,可她卻不知,一個人可以在短短時間內,改變這樣多。
這,這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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