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結局
蘭月懷孕之後, 在婆家的地位更高了,她不計前嫌地幫婁玉芝操辦了婚事。一向挑剔的龐氏都無話可說,只有感激涕零的份。
在丈夫的細心呵護之下,
十月懷胎蘭月并沒覺得有多辛苦
, 孩子生下來是個小姑娘。婁慕臺喜歡的不得了, 給孩子取名婁一心, 每日抱在手心裏,舍不得放下。
三年之後,第二個女兒出生,取名婁一意, 每逢休沐, 婁慕臺在家裏背着一個, 抱着一個, 對兩個小棉襖疼愛的不得了。
又過了三年, 蘭月再次懷孕,這回她暗暗祈禱生個兒子。婁家三代單傳,就算婁慕臺對她生女兒從未有過半點不滿,可蘭月心裏急呀。婁慕臺官至刑部尚書,同僚之中三妻四妾是常事,唯有他依舊一心一意地對待妻子和女兒。
可是, 天不遂人願, 第三個孩子一出生, 又是一個小棉襖。婁慕臺被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兒圍着轉,每日喜笑顏開。蘭月心裏的壓力卻更大了, 好看的丁香眉上結了些許愁怨。
婁慕臺發現了她的心事,就給小女兒取名婁一諾。拉着妻子的手,溫柔承諾:“咱們倆少年夫妻老來伴,你不要想些沒用的。即便是沒有兒子,我也絕不會三心二意,咱們可以從婁氏家族中過繼一個孩子做養子,也是一樣的。”
丈夫依舊對她細心呵護,對女兒疼愛有加,蘭月心寬了,可還是盼着早點懷上,生個兒子出來。誰知,這次竟連過五年沒有懷上。起初蘭月着急,出了月子就主動與他親熱,這下倒把狀元郎給高興壞了。後來不管什麽姿勢都懷不上,她索性放棄了。
三個女兒本來應該跟娘親,可是只要爹爹在家,她們肯定要去書房跟爹爹擠在一起。誰讓狀元郎脾氣太好了呢,每日和三個小棉襖寫字作畫,弄的滿臉墨水都在哈哈大笑。
悠閑的蘭月就把精力用在了生意上,明月繡坊如今已經是京城第一大繡坊了,分號開了十家,經營的繡品種類繁多,精致絕倫。雍王登基之後勵精圖治,四海升平,西北邊境太平無事,通往西域的絲綢之路越走越順。
有邊巍在西北軍中撐腰,祁默保駕護航,明月繡坊的繡品不僅在京中暢銷,就連西域諸國也都知曉了這種繡着月牙的繡品是中原最好的,一直供不應求。
芸娘給蘭月生了個弟弟,也就是只比婁一心大一歲的小舅舅。範複來信守承諾,要把明月樓留給蘭月,把新開的東旭樓給她的弟弟範東旭。可蘭月不肯要,自家的生意已經通達三江四海,每年都有幾十萬兩的銀子進入府庫,何必去跟年幼的弟弟争奪那一點家産。
所謂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在蘭月新開了瓷器行和書畫坊之後,竟然懷孕生子,實現了多年的夙願。
丞相府的後花園裏,蘭月牽着跌跌撞撞的兒子在學走路,三個小棉襖把婁慕臺圍在中間,在漢白玉石桌上畫着瑰麗的彩蝶。
“爹爹,我喜歡這個大蝴蝶,我要這個紙鳶。”最小的婁一諾只比桌子高一點,抱着父親的腰,踮着腳,探頭往前看。
別人做紙鳶都要先作好畫,才糊到竹制的架子上。可婁慕臺不一樣,狀元郎出手一蹴而就,無需修改,所以直接把紙鳶紮好,提筆蘸墨,不費吹灰之力就畫好了一只活靈活現的大蝴蝶。
婁一意比妹妹懂事,雙手捧着紙鳶擺到石凳上曬太陽:“妹妹,你要等一等,等彩墨幹了才能放起來,不然蝴蝶就花了。”
“二姐,你也喜歡蝴蝶嗎?”婁一諾屁颠屁颠地跟過去,幫自己的大蝴蝶扇着風,想讓它快一點幹。
婁一意把小手一背,像模像樣地挺起胸膛:“我才不稀罕蝴蝶呢,我要一只厲害的老鷹。老夫聊發少年狂,左牽黃,右擎蒼。你沒聽過,自然不知道這氣勢有多豪邁,我要一只蒼鷹。”
婁慕臺瞧瞧英氣的二閨女,暗暗搖頭,也不知這孩子是随了誰。夫妻倆都是溫爾爾雅的性子,偏生這位二小姐自小就勇猛有餘,柔美不足。祁門镖局的少主祁遠總被她追的滿院子跑,祁默起初總說要收她做幹女兒,将來祁遠挑不起祁門镖局的大旗,就讓婁一意來做镖局接班人。後來,他就換了說法。
大小姐婁一心已經長成亭亭玉立的少女了,她沒有麻煩父親,而是自己動手畫了一只紅色的錦鯉。魚鱗明暗相間,亮閃閃的,魚嘴活靈活現,被風一吹像要動起來一樣。只是魚眼還在空着,都說畫龍點睛,其實畫魚也是一樣,眼睛是最傳神的地方,要好好想想該怎麽畫。
二小姐和三小姐的紙鳶都完成了,二人舉起自己喜歡的蒼鷹和蝴蝶,都很滿意。“爹爹真厲害!”婁一諾最擅長拍馬屁。
被自己的小女兒誇了,婁慕臺特別高興,比被皇上誇獎還要歡喜。從妻子手上抱過兒子,帶着小棉襖們去放紙鳶。
“嫂子,你們一家都在呀,正好,我做了孩子們愛吃的桂花酥,快來一起嘗嘗。”婁玉芝一家四口走了過來,在他們身後還跟着祁默、何芃錦、祁遠一家。
原本堅持不嫁人的何芃錦,為了打開絲綢之路的銷量,跟着祁默去了一趟西域,回來之後就辦了婚禮。蘭月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麽,但是她知道,義兄祁默是一個負責任的好男人,芃錦嫁給他肯定不會錯。
蘭月停住腳步,轉頭望了過去:“你們兩家怎麽湊到一起來了?”
“咳!”有人重重地咳了一聲,從人群後面走到前頭來:“怎麽?本将軍如此高大魁梧的身軀,你竟視而不見?”
婁慕臺一見邊巍就笑了,這小子去了西北幾年之後,終于想通了,娶了趙老将軍家的閨女,生了個兒子叫邊垚,比婁一諾小三歲。
“邊巍,這次聖上召你進京,是想讓你在兵部任職,你可想好要不要留京了?”這事并不是什麽機密,婁慕臺也就沒有瞞着他。
邊巍瞧了一眼婁慕臺手上抱着的臭小子,彎下腰看向舉着大蝴蝶的婁一諾:“當然要留京了,不然兒媳婦被人搶走了怎麽辦?諾諾,你有沒有聽說過女大三抱金磚呀,我們家邊垚剛好比你小三歲,你嫁給他正合适。”
婁一諾忽閃忽閃大眼睛,很認真地想了想,也沒想起眼前這個叔叔是誰,就嬌嬌地問道:“叔叔,你說的邊垚會畫大蝴蝶嗎?有我爹爹畫的好嗎?”
“肯定有啊,你爹畫的這是什麽破玩意,叔叔都比你爹畫的好。我跟你爹是一個授業恩師叫出來的,小時候他沒我書念的好,你要是來了我們家,以後畫出來的蝴蝶肯定比你爹強。”邊巍厚顏無恥的說道。
何芃錦笑得前仰後合:“邊巍,我原本以為你家邊垚沒戲,不過看你這厚臉皮勁兒,也許還真能把諾諾哄回家。”
大人們說話的時候,小孩子們可沒閑着。孫滂的長子孫延已經走到了婁一心旁邊,見她錦鯉的眼睛還沒畫,就毫不客氣地拿起了毛筆。
“你幹什麽?”婁一心毫不客氣地捂住魚頭。
孫延嘿嘿一笑:“你故意留着眼睛沒畫,不就是想讓我給你點睛的麽?”
“胡說,誰給你留着了,我又不知道今天你會來。”婁一心小臉有點紅。
孫延拉開她手腕,飛快地給錦鯉畫了眼睛,滿意地笑了起來:“看,我的眼睛和你的魚多般配。”
孫滂笑呵呵地支持兒子,唯恐婁慕臺夫妻聽不到,故意大聲說道:“就是就是,我家孫延和一心最般配了。”
從小他們就愛這樣開玩笑,可是現在婁一心已經長大了,哪能臉不紅心不跳地任由長輩調侃。撅起小嘴嬌嗔說道:“姑父,您怎麽能這樣呢?”
姑娘拿起自己的錦鯉轉身就走,孫延飛快地追了上去。看着他們嬉笑打鬧的身影走遠,孫滂死皮賴臉地說道:“大哥大嫂,你們看看,孩子都不樂意了。有你們這麽當舅舅舅母的麽,歲數都不小了,該定的就要定下來呀,免得孩子們惦記是不是?”
“就是就是,”祁默趕忙随聲附和:“我們兩家雖然都是商戶,配不上相府千金,可孩子們都不差呀,過幾年必定文成武就,也可以考入官場給你打下手了呀。”
婁慕臺氣的只剩哭笑不得,我家三個小棉襖還沒長大呢,就被你們一個個的惦記上了。“我告訴你們,我家的女兒,她爹養得起,不急着嫁人,你們惦記也沒用。”
都說宰相肚裏能撐船,可婁慕臺一臉小氣吧啦的勁兒,把大家都逗樂了。蘭月也抿着小嘴在一旁笑,外人可不知道,婁慕臺是怎麽寵着三個女兒長大的。若要把她們娶走,真真是剜了他的心頭肉,搶了他的掌上珠。
婁慕臺手上抱着的大胖小子瞧見娘親笑了,他也跟着傻笑,還樂得手舞足蹈的,一雙白嫩的小胖手拍打着父親的肩膀,口水流在了婁慕臺繡着精致竹紋的衣領上。
朝堂上如高嶺之花一般的相爺,卻絲毫沒有嫌棄,接過妻子遞過來的絲帕,輕柔地幫兒子擦着嘴。
吃了一頓熱熱鬧鬧的晚宴,觥籌交錯,直到酒至半酣才散了場。年過而立,在這繁華而又危機四伏的京城拼搏,站穩腳跟,護住家人,他們都深知人生不易。能有這樣幾個真心實意的兒時夥伴,在異地他鄉互相扶持,何嘗不是一件人生幸事!
婁慕臺喝的半醉,吩咐奶娘把兒子抱走,就摟着嬌妻耍賴,讓她親手幫他沐浴。
“客人才剛走,你就不端着架子了?”蘭月嬌嗔笑着,解開他的腰帶。
婁慕臺大張着雙臂,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樣,笑呵呵說道:“外人面前做君子,內子面前做丈夫,何錯之有?”
不怕流氓會打架,就怕流氓是學霸。
蘭月知道憑自己的口才肯定說不過他,索性閉嘴不言。只不過,心裏卻還是有些不服氣,在他白皙肩膀上輕輕咬了一口,留下兩排粉粉嫩嫩的牙印。
“嘶……哦,”婁慕臺吸了一口涼氣,卻覺得不過瘾,順勢往前一傾,主動投懷送抱:“咬的不疼,你還能再用點勁兒不?”
蘭月被他氣樂了:“你是不是賤啊?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定然想不到他們眼中一本正經的嚴肅宰相,在家裏居然是這副模樣。”
婁慕臺笑呵呵地進了浴桶,自顧自地說道:“這副模樣不好麽,難道你想讓我像對待同僚一般待你?”
蘭月拿過絲瓜絡幫他擦洗,卻見他被熱氣一熏,酒意上湧,微微合上眼,淺淺睡去。蘭月知道,丈夫雖是一向雲淡風輕的模樣,其實也很辛苦,就幫他洗了頭發,輕輕按揉了一會兒頭皮,才叫醒他,讓他到床上去睡。
夫妻倆躺到床上,婁慕臺看看安靜閉眸的妻子,嘆了口氣說道:“是不是生了兒子,我就沒有利用價值了,以後你在家裏母憑子貴,唉!卸磨殺驢了。”
蘭月睜開眼睛,借着廊檐下大紅燈籠透進來的光,瞧了瞧熟悉的枕邊人,大概猜到了他是什麽意思,卻不肯言明,故作懵懂:“你說什麽呀,什麽母憑子貴,卸磨殺驢,你說誰是驢呢?”
婁慕臺笑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煞有介事地說道:“可惜呀,你要錯過一件大事了,天竺高僧慧岸大師即将進京,在相國寺開壇講法,只是,一般民衆只能在高壇之下聆聽,想要近身說話卻是不能。”
蘭月默了一刻,忽然轉過身去,雙眸精亮地看着他:“你說天竺高僧慧岸大師?天哪,就是給我轉運珠地那個人,我要去見見他,我可以跟他說幾句話麽?”
婁慕臺一見魚兒咬鈎了,心中暗自得意,臉上卻沒有表露出來,只毫不客氣地說道:“自然不能,慧岸大師是皇上請來的貴賓,除了去一趟相國寺,其他時間都要在宮裏的品蘭殿。那不是後宮,是金銮殿旁邊的宮殿,就算你去找皇後娘娘也沒用,她不會帶你去那的。”
蘭月一聽就皺巴了小臉,讷讷道:“可是……自從西域一別,我已經十幾年沒有見過高僧了,托他老人家的福,贈我轉運珠,我才能逢兇化吉,過上如今這等幸福生活。我一直想當面答謝他呢,如今他來京城,我怎能不見,慕臺哥哥,你一定有辦法對不對,你幫幫我嘛。”
小女人撒起嬌來,男人哪裏招架的住,何況他故意透露給她消息,原本就是想幫她實現心願的。“你求人總要有個求人的态度嘛,你想想之前你想要兒子的時候是怎麽做的。”
“你……哼!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蘭月把小腦袋一拱,去咬他耳垂。
夫妻倆笑鬧起來,時光仿佛回到了初入京城的青澀時光,鬧着鬧着就疊在一起,裹着被子搖來搖去。
事畢,餍足的男人心情極好,抱着嬌妻在懷,溫柔說道:“既然你這枕邊風吹了這麽久,本相就勉為其難地幫你走個後門吧,講經之後會到禪房稍事休息,我負責作陪,屆時你便與我同去吧,想必大師見到故人也會十分歡喜。”
自從得到丈夫承諾,蘭月便歡歡喜喜地等待着天竺高僧到來的日子。終于,相國寺開壇講經的日子到了,蘭月帶好轉運珠,和所有虔誠的信徒一樣,在高壇之下認認真真地聆聽。慧岸大師博覽群書,各種經文倒背如流,而且精通五國語言文字,深入淺出的漢語講經令衆人聽的如癡如醉。
終于等到了結束休息的時候,蘭月在侍衛帶領下,離開擁擠的人群,去後院幽靜的禪房中與高僧相見。
房門敞着,婁慕臺正等在門口,見蘭月來了,便笑吟吟地迎上前來,帶着她來到天竺高僧面前:“大師,這便是內子,她盼着見您已經盼了好多年。”
蘭月定睛一瞧,慧岸大師依舊是當年的模樣,十幾年過去,好像一點沒變似的。“大師,您還記得我嗎?我叫蘭月,那年在邊境下了大雪,您扭傷腳倒在路邊,剛好遇到我,我扶着您去的客棧,幫您找的大夫,您還記得嗎?”
蘭月從荷包中拿出藍盈盈的轉運珠,雙手捧給天竺高僧:“您送了我一顆轉運珠,說是能幫助我遇難成祥,實現心願,這麽多年我一直珍藏着的。”
慧岸接過珠子,仔細地瞧了瞧,笑着點了點頭:“老衲想起來了,你是去尋找父親的,卻沒有找到,後來找到了麽?”
“找到了呀,這棵珠子特別靈,我一共用了三次,一次是剛到京城的時候,我許願找到爹爹,讓慕臺哥哥高中,開一個繡坊,一下子都實現了。第二次,是慕臺哥哥身陷囹圄之際,我只是想了想,還沒把轉運珠拿出來,願望就實現了。第三次是我想生個兒子,現在也實現了。多謝大師,讓我的人生如此圓滿。”
天竺高僧哈哈大笑,把玩着轉運珠搖頭說道:“非也非也,女施主生活和樂并非此珠的功勞,而是你自己的努力換來的。貧僧知道你早晚會找到令尊的,因為你雖是一個弱女子,心志卻無比堅定。敢跟着镖局遠赴千裏去找父親,一輩子的時間,怎麽會找不到呢?當時,我見你急于求成,怕你因心急生了病,才把這顆熒光珠給你,讓你心存希望,慢慢尋找。你堅強勇敢,心細善良,做事肯定能成功。所以找到你爹,開辦繡坊,都是你能做到的事情。至于你的丈夫……”
慧岸大師轉頭看了看沉穩的婁慕臺,更加贊賞:“婁丞相博學多才,高中狀元是必然的。所謂身陷囹圄,也只是一時的,皇帝陛下是明君,怎會讓人才蒙冤,明珠蒙塵。想來,婁丞相也自有方法自救。所以,你的前兩個願望能實現,至于第三個麽,那就是你們夫妻之間的事了,與熒光珠更沒有半點關系。”
天竺高僧把熒光珠還給蘭月,跟随金吾衛出門上轎。
禪房中只剩下夫妻二人,蘭月還沒有從錯愕中回過神來,只呆呆地說道:“慕臺哥哥,原來我一直沒有轉運珠呀,我還以為這是我的護身符呢。”
婁慕臺握住愛妻的手,溫柔笑道:“你有護身符,也有轉運珠,你的依靠就是我,我會幫你實現所有的心願。”
---------------全書完----------------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