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一回被別人抱?”穆狄不敢相信

出這三個字,“所以呢?”我又說。

“所以,你就哪涼快哪待着去,別在靳宇眼前礙眼,”文露遙用手掌給自己扇着風,“要搶男人,你選錯對象了!”

“靳宇我不需要搶,他原本就是我的。我沒有本事搶男人,你也沒有本事留住男人,所以現在靳宇是我的。”我說。

說到這,我不禁覺得自己好好笑,竟然也會在這學起小女人的樣子吃醋撒潑搶男人了。

“好啊!那就看看靳宇到底是誰的!”她從椅子上站起鄙夷的說,然後頭也不回的出了辦公室,留下了依舊是渾身不自在的我。

我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發呆,換了一半兒的拖鞋也停在了那裏,我只是靜靜的坐着,是啊,若是他心裏有我,當初為什麽會選擇文露遙?當初我離開,他又為什麽沒去找我?縱然我換號拉黑,他若真想找我,那麽多的同學他又怎麽可能找不到我?

當年他是如何的冷漠,當年我又是如何的決絕?時至今日,我都不知道他當年為什麽會選擇文露遙,難道我的存在,僅限于她的不在?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沈諾?”

我聽到楚楚在叫我。

“怎麽了?”我裝作若無其事的說。

擡起頭,我這才發現滿屋子人的目光早已都投向了我,當然這種目光沒有嘲笑只有關切,比起好奇,他們更加關心我。

“你沒事吧?”關大美人說。

“哎呀,沒事,我能有什麽事!” 我強擠出一絲微笑說,“呀!對了,還得去靳宇辦公室送東西呢!”

我趕忙把鞋子換好,拿起文件走到門口,背對着大家擺了一個OK的收拾,“真沒事!”我說。

沒事,怎麽可能沒事?

我承認,我做不到寵辱不驚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望天空雲卷雲舒。

捧着藍色的夾子站在電梯前,按下向上的箭頭,看着逐漸減小的樓層數字,我傻傻的發呆。咚的一聲,門開,我踏着步子上去,電梯裏面只有我一個。靠在電梯間的壁,或許,真的到了該攤牌的時刻……

出電梯左轉,我向依涵打了個招呼,依涵微微一笑,示意我趕快進去吧。

靳宇一見我進屋就說好巧,他剛開了一個會回來,還沒到五分鐘的功夫我就來了,“還沒來得及問依涵,你倆上午逛的怎麽樣?”

“哦,挺好。”我淡淡的說,把夾子打開,“老大讓我來找你簽個字。”

洋洋灑灑的幾個大字,他把夾子遞回到我的手上,“怎麽了?看你不高興,誰又惹你了?”靳宇玩笑着說。

我就這樣靜靜的瞅着他,我不知道該要怎樣開這個頭去說,七年前的陳事,真的有必要再去深究麽?

“文露遙……”我說。

“文露遙?”靳宇一臉驚訝的看着我說。

“她來找我了。就剛剛,樓下。”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瞅着靳宇,“你有沒有什麽要和我說的?”

“她找你做什麽?她和你說什麽了?”靳宇的語氣有些焦急。

“她說什麽了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和我說什麽。”

靳宇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到我跟前緊緊的抱住了我,“沈諾,不要再離開我……”

一切的疑問都煙消雲散,他的擁抱讓我不想再要去過問什麽,這就該是最好的答案了,不是麽?

也緊緊的環抱住了他的腰,“我不會。”我說。

鏡顏家,午夜。

本該是在家裏睡覺的時間,卻被鏡顏的一通電話叫到了她家,雖然大半夜的被手機吵醒,但我心裏卻還是偷着樂的,因為只要我一通電話,不論多晚她也會來陪我,能有這樣一個随叫随到的朋友,當然是一種快樂。

在鏡顏家的樓下,我碰到了一同被叫來的歐岚。

“怎麽了?”我說。

歐岚也是一臉迷茫,“不知道啊!”

咚咚的敲門聲,鏡子過來開門,“來了。”她說。

鏡子的樣子好是憔悴,一副打不起精神的樣子,她的頭發輕束的淩亂,垂下了幾縷頭發散落。

“鏡子你怎麽了?”我說。鏡子沒有理我的話茬,徑直進了屋子,抱着床頭的大娃娃,一下子栽歪在了床上。我和歐岚相視,也跟着進屋坐在了床上,“怎麽了鏡子?”歐岚說。

把娃娃擺在眼前,“穆狄在外邊有人了。”鏡顏點着大熊的鼻尖說。

“你知道了?”我脫口而出了這句話。

鏡顏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什麽叫‘你知道了’?你早就知道?”

“我……”我不知道該要如何解釋,“我……”

“你什麽時候知道的,你怎麽知道的?”鏡顏急切的說,“你早就知道為什麽不告訴我?”

“就是,我和靳宇在逛商場的時候無意間遇到的。”我吞吞吐吐的說。

“你知道為什麽不早跟我說!”

“我……”

“行了,你也別說沈諾了!就你家那個穆狄,我也見着過!就在酒吧裏,我見過他和一個女人在一起。你還記得上次你說要和穆狄結婚的時候,我問你他有沒有給你買鑽戒麽?當時我就是想起了那件事才拿戒指的事給你打了個馬虎眼。”歐岚說。

“你們兩個怎麽回事啊!合着就瞞着我一個啊!你倆到底是不是我的朋友!”鏡顏的着實有些生氣的說。

“告訴你?你要我們怎麽告訴你!”歐岚說,“早就告訴你趕緊把和穆狄的事給辦了,你偏不聽,什麽你家那不興什麽結婚證的!說什麽你們村有誰不知道你是他穆家的兒媳婦!早告訴你有什麽用,讓你回去和穆狄吵一架還是打一架!早知道和現在知道有什麽區別!”

“我……”鏡顏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鏡顏對不起,但我真不知道怎麽和你說。我怕你知道了再和穆狄鬧什麽別扭,也許他就是一時的好玩了,也萬一就是什麽誤會也說不定呢!我那天就是看到他和一個女人去商場買了身衣服,我……”

“行了,”歐岚打斷我的話,又對着鏡顏說,“你要是真還想和你家穆狄過,那你就去滅了她,你在這怨天尤人的做什麽!裝林黛玉啊!你家穆狄不是寶哥哥!咱家颢東的那個,不就讓我給滅了。”歐岚鬥志昂揚的說。

“我跟你的那個事不一樣,颢東好歹還是站在你這邊求你原諒的,穆狄,他是直接給我摔門走了,那天他爸媽還在呢!”鏡顏說。

“呵!他還有理了!要不我明天會會穆狄去,問問他到底想幹什麽!”歐岚說。

“別別,你可別給我找事了,你讓我再想想。”鏡顏說。

歐岚一個指頭推在了鏡顏的頭上,“瞅你那個沒出息的樣!那你找我們來幹什麽!”

“找你們陪我睡覺!”鏡顏沒帶好氣的說。

自那天穆狄走後,鏡顏和公婆又住了幾天,如今是真的忍不住了,才會趁公婆出去後回了她和穆狄市內的房子。她是實在想沈諾和歐岚了,心裏有話,和朋友說說,即使沒有什麽作用,心情也會是好的。

“行行行!睡覺是吧,好,睡覺,睡覺!”歐岚說。

“別擠我”

“你往那邊點”

“就不”

“啊”

“……”

靳宇整個上午沒有去公司,一大早便給文露遙打電話約了她出去。

“哥哥。”見到靳宇,文露遙甜甜的說,“怎麽想起來找我了?這麽些天不見,都不知道來看看我,還以為你忘了我回來了呢!我都想你了!”

“帶你去吃點東西,上車吧。”靳宇淡淡的說。

靳宇把露遙帶去了一個高檔的餐廳,由于是上午,餐廳的客人不是很多,大部分地方都是空座。其實這種地方,與其說是吃飯,不如說是找個地方談話更确切些。坐在椅子上,露遙點了一份牛排和一杯果汁,“哥哥要不要吃什麽?”

“不用了。”靳宇淡淡的說。

“你……去找過沈諾了?”

“是啊!怎麽了?她不能找?”

“你和她說什麽了?”

“說你是我的,讓她離你遠點。”文露遙理直氣壯的說。

“露遙!”

“怎麽了?”

靳宇深呼了一口氣,壓着心情平靜的說,“露遙,你是個很好的女孩兒,可為什現在變得……沈諾她是你未來的嫂子。”

露遙放下手中的叉子,“你現在是在告訴我,我們再也回不到過去了,是嗎?”露遙看着靳宇說。

“露遙,我早就跟你說過,我一直把你當成妹妹。”

“妹妹?妹妹?”露遙的語氣有些生氣,“有多早?從遇到沈諾的時候,還是從你打算選擇沈諾的時候?我是妹妹,難道她就是姐姐?她不過比我大兩歲!”

“你要明白,露遙,”靳宇說,“感情這東西根本就不是年齡所能決定的,但對你,我一直都當作妹妹看待。”

“可我并不想把你當哥哥啊!你說你把我當妹妹,那為什麽當初你會和我在一起?你要把我當妹妹,為什麽後來又答應重新和我在一起?她一回來了,我就成妹妹了,憑什麽!憑什麽!”

“露遙,”靳宇颦蹙着眉,不知道還要去怎麽說,“那時候,你剛讀高二,正是較勁的時候,後來,高三那一年更是決定你以後的時候,所以,我不想耽誤你的學習。”

“所以,你是想說,那兩年你一直在敷衍我?”

“露遙,”靳宇加重了語氣,“我把你當妹妹,從來都不是因為沈諾,五年前,她還沒出現在我的世界。”

“你不要替她開脫了,就是她搶了我的!”露遙憤憤的說。

“……行你吃完我送你回去。”對于文露遙,靳宇實在是無話可說,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便是保護好沈諾,保護好這份來之不易的一切。

作者有話要說:

☆、婚禮

老大雖說不願意和靳宇有正面的交流,但事情總歸是一碼歸一碼,小事的我可以去,沒事開開玩笑的也興許會逗我去經理室跑一圈,反正他知道我是一定不會出賣大家的。但一些他認為有關緊要的事,還是得親自去找靳宇他才放心。其實對于靳宇,老大雖然不是很喜歡,但他也着實佩服這個年紀輕輕的小夥子能把公司處理的這麽僅僅有條。

出了十三樓的電梯,門外的辦公桌空着,依涵并不在.,經理室的門一如既往的關着,“咚咚咚”,老大客氣的敲着門。

“靳總沒來。”一旁的周雪喊道。

老大和氣的點了下頭,“沒來?”

“對,從早上到現在一直沒見人。”

“謝謝。”老大又客氣的說。

辦公室的人都在議論着老大此次是出師未捷身先死,還是不破樓蘭終不還,最終統一的結果,他一定會是死有輕于鴻毛有重于泰山中的重于泰山,為革命而死,永垂不朽啊!

“喂,你們不要這樣好麽?”我有些替靳宇抱不平的說道,不過更重要的原因是,反正閑來無事,沒事找找樂子呗,“再诋毀靳宇,拖出去杖斃!”

“呦呦呦,經理夫人生氣了啊!大家注意了!”楚楚在一旁打趣道。

“夫人生氣了,後果很嚴重。”我嘟着嘴說。

老大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才五分鐘不到的功夫,他怎麽回來了?一衆的目光投向老大,“哎,出師未捷身先死了。”薇薇姐用手擋着嘴,擺着口型對我說。

“沈諾。”

老大的語氣低沉,着實吓到了還在和薇薇嬉皮笑臉的我,“啊?”我一下子答允道。

“靳總不在辦公室你怎麽不說一聲?”

啊?靳宇不在辦公室?他在不在辦公室的我哪裏知道,我又沒給他安衛星定位!但是,他不在辦公室他在哪?開會,談事?

“我不知道啊!”我委屈的說,“那我給你問問依涵。”

一般在上班的時間,我都不會随意的去給靳宇打電話,因為我不知道他那個時候是有事的還是沒事的,更何況,直接上樓找他豈不是更好?當然,還要有理有據的找,一個大大的文件夾自是必不可少的。

“依涵也沒在。”老大說。

對哦,居然把這個給忽略了,明天依涵婚禮,她早就說過今天不來了,而且我也答應了她下午會去她家裏再看看有什麽可以幫忙的。

“忘了,她今天請假了。”我說。

見我也真的是一臉的茫然加無辜,老大沒再多問,“哪去了?”他坐到椅子上自言自語道。

主人公都回來了一屋子的人自是不好再逗些什麽,便又都自顧自的忙了起來。

午休時刻,我提着挎包要走,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剎那,我的手從一的上面挪到了十三,一上午沒來,又沒一通電話,不在辦公室,會在哪?

倏地推開辦公室的門,“還沒走?不是要去依涵那嗎?”靳宇正坐在他的位置上,擡起頭來對我說。

“你上午去哪了?”我面無表情的問着。

靳宇的神情微微一愣,而後說,“有個會。”

靳宇掃了一眼牆上的表,“正好,吃完飯再去吧!要吃什麽?”靳宇邊起身邊說。

“六路那新開了家意大利面,要不去那?”我說。

随手拿起桌上的車鑰匙,“走着!”

他總是有那麽一種放蕩不羁的架勢。

吃了面,靳宇把我放在了依涵家的樓下,“不上去?”我說。

“下午還有點事要處理,再說,她爸媽都在也不方便,下班來這接你倆,再叫上孟然,晚上出去吃。”靳宇說。

依涵家裏堆滿了喜糖瓜果,紅紅的喜字也貼在了門口,雖然感覺這紅喜有些土氣,但老人們的心思,也只能理解。叔叔阿姨很是熱情,見我來了又拿這又拿那,“沈諾你打算什麽時候結婚啊?”阿姨說。

“哎呀,媽!”依涵無奈的叫着,拉着滿臉挂着無奈的笑的我進了她的房間。

“那得看靳宇什麽時候娶我!”依涵一關門我便開玩笑的說。

“行了啊!現在是臉皮一天賽一天的……”看着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的我,依涵以及其抒情的語氣接着說,“但願人長久,你倆共婵娟。”

“讨厭!”我說。

明天便是婚禮,今天晚上不在家待着還要出去野,依涵的媽媽站在門口,看着正在穿鞋的我和依涵,着實不理解,“真是不理解你們年輕人的想法。”

“九點之前肯定回來,拜拜媽。”依涵撒嬌着說。

樓下靳宇早已停好了車,“你不上去看看你丈母娘啊?”靳宇逗着孟然說。

“你少在那幸災樂禍,我媽對我好着呢!”孟然笑着說,拍拍靳宇的肩,“你還是想想以後怎麽對付沈諾她媽吧!”

靳宇斜眼看着孟然,在他面前無奈的豎起了大拇指,“你狠。”

吃了火鍋,開車到民華廣場閑蕩,悠悠逛逛,已然是九點多了。

那句九點前到家……呵呵。

并排走在廣場的石子路,我和依涵手牽着手走在中間,兩側各自牽着我們心裏最重要的那個人,時而揚手,時而靜默,朋友一生一起走,誰說那種日子不再有?

婚禮在酒店的商務大廳舉行,門口最顯眼的位置上,立着孟然和依涵的結婚照片,她微笑着望着她的眼,他緊緊的攬着她的腰。紅色的地毯從門口一直鋪到禮臺,紅毯的兩邊排着一個個高聳的花籃,那裏邊插滿了殷虹的玫瑰,冶豔芬芳。禮臺的邊緣系滿了粉紅色氣球,在一圈地燈的映照下顯得格外粉嫩誘人,在舞臺的正中央擺着一尊用白玫瑰裝點的天使之門,潔白洋溢着高貴,清雅點綴着禮堂。

紅毯把坐席分開了兩邊,一邊是娘家親,一邊是婆家席。桌子上擺滿了喜糖、瓜子,酒水飲料也都擺在了桌上,客人們已然陸陸續續的來了,圍坐在桌旁,你一言我一語的閑聊着。

舞臺左手邊是靳宇請來的提琴樂隊,他們身着歐洲中世紀的禮服,在禮堂裏十分的搶眼。距離婚禮開始還有些時間,他們聚在一起在用他們的語言聊着,看着幾個外國人哇啦哇啦的說話,禮堂裏好多閑聊的客人都會不時的瞟一瞟眼前的這幅西洋景。

我和依涵在後臺的新娘間裏換着禮服,依涵的婚紗好是漂亮,低胸的設計把她的身材展露無遺,厚重的裙擺一層又一層,蓬松得優雅間透着飄逸。我的伴娘服當然不能比過新娘的光輝,它是那種簡單的束身長裙,唯一值得一提的是,裙擺上手工繡着的白色雛菊,渾厚密實,透着高貴。

化妝師替我們倆化好妝,我拉着依涵到鏡子面前站下,“好漂亮的依涵,孟然真是要幸福死了!”我高興的說,把手指按上我的臉,我一副俏皮的樣子說,“外邊好像來了不少的同學喲,他,他,他,真是羨慕死孟然喽!”

“邊呆着去!”依涵推着我的腦袋說。

正拉着依涵的手在鏡子面前轉圈,房間的門卻被輕輕推開,“涵姐結婚,怎麽不通知我一下?”

文露遙的不請自來讓我和依涵都一下子有些渾身的不自在,剛剛優哉游哉的興致蕩然無存。只是我不知道為什麽依涵也和我是同樣的表情,她是我名正言順的情敵,我不待見她自是應該的,但依涵為什麽也是那樣的表情?

“涵姐今天好美,孟然哥呢?和靳宇一起?”文露遙不見外的把手提包放到了梳妝臺上,坐在椅子上,對着鏡子整理了一下頭發,輕抿了嘴唇笑着說。

我承認,對于她,我沒有一個“姐姐”該有的大度,何況就算以前我把她當成是假想敵,上回她的一番言語,也讓我覺得我的假想沒有錯。“你這句話,要打聽的是孟然還是靳宇?”我沒帶好氣的說。

“姐姐不要生氣,就是随口一提,我要找靳宇一通電話就好,沒必要問你!”

露遙的姐姐二字說得好扭捏,明擺着挑釁的意思。可我卻是一時想不起要怎樣反駁她,總覺得自己的嘴好笨,每次吵架都是回了家才想起來要怎麽還嘴,只好輕哼了一聲,然後一個不屑的表情,“你願意找靳宇,也得靳宇願意搭理你!”

“他不願意搭理我麽?他和你說的?你倒是什麽都信了。”露遙不屑的笑笑說。

“好了好了,”依涵一下子拽過沒帶好氣的我,又輕輕的在我耳邊說,“今天是我婚禮,你又是伴娘,難不成真要打一架再出去啊!”

“露遙,我和沈諾還得再收拾一下,要不你先到大廳裏去坐坐?”依涵說。

露遙聽了依涵的逐客令,也沒再久留,拿起妝臺上的手提包,“行了,出去了,我也不愛在這待着。”

看着露遙出去的身影,依涵把我拽到沙發上輕拉住我的手,“她還真回來了,你倆見過了?”

“當然見過了,否則第一面我能和一個陌生人這麽說話麽!”我有些小怨氣的說,“不過我感覺你也挺……反正感覺你也不喜歡她,怎麽回事?”

依涵輕輕的皺了皺眉頭,“她……不知道是個什麽樣的人……”

她輕輕的嘆了口氣,眼底重放了幾年前的一幕一幕,“高考那年暑假,靳宇帶她和我還有孟然一起出去玩,不知道為什麽,她故意告訴錯我了時間,讓我和孟然能白等了将近兩個小時,而且打不通靳宇的電話。後來,應該是我們大二那一年,我莫名其妙接到了靳宇的短信,說他出了點事,讓我去他學校一趟,也是打不通電話,還以為他真的是遇到了什麽事,可當我到了之後,我才發現文露遙一直陪着他。”

“那靳宇怎麽說?”我打斷依涵道。

“我沒跟他說,他也不知道我去過。”依涵淡淡的說,“這兩次是最明顯的兩次,剩下的,我有過懷疑,不過也就是聯想聯想,沒有什麽直接的根據,但我感覺□□不離十。”

聽了依涵的話,我突然感覺這個女孩不簡單,她不像是她表面看上去的那麽單純,只是,她這麽千方百計的為難依涵,我實在想不出是為什麽。不過好在有了依涵的前車之鑒,知道了她是個什麽樣的人,以後也就容易見招拆招了,只不過,我是在搶男人麽?不禁笑了。

那邊靳宇和孟然在一起招待着來往的賓客,兩個男人都穿着筆挺的西裝,如果是不認的人,絕對分不出哪一個才是今天的主角。“你今天就不該穿成這樣!”早上看到靳宇的時候我說。

那邊來了幾個高中的同學,“呦,今天這是誰要娶依涵啊!”祝斌玩笑着說。

和同學幾句寒暄,靳宇和孟然又來了另外一桌,主人嘛,總是不能只顧着一桌的。

靳宇的手機倏地響起,“靳總,廠子裏的貨出了點狀況,您得趕緊回來一趟。”

“行了,也準備的差不多了,你有事先走!”孟然說。

“行了,兄弟,好好的!”靳宇拍着孟然的肩膀說,“替我跟沈諾說一聲,我就先不打攪她和依涵了。”

“哦了。”孟然擺出OK的手勢說。

上午九點五十八分,婚禮準時開始,伴着提琴樂隊奏起的悠揚樂曲,依涵的爸爸牽着她的手入場,她的右邊是我。前邊是兩個天使般的小花童引路,手裏提着的花籃盛滿了玫瑰花瓣,邊走邊撒向紅毯。紅毯的那頭,是兩眼都放着光華的孟然,他小心翼翼的接過依涵的手,把她牽上莊重的禮臺。

“新郎,你是否願意娶新娘為妻,愛她、安慰她、尊重她、保護她,像愛你自己一樣,不論她生病或者健康、貧窮或者富有始終忠于她,直到離開這個世界?”司儀說。

“我願意。”孟然說。

“新娘,你是否願意嫁新郎為妻,愛他、安慰他、尊重他、保護他,像愛你自己一樣,不論他生病或者健康、貧窮或者富有始終忠于他,直到離開這個世界?”司儀說。

“我願意。”依涵說。

“好的,現在請新郎新娘交換結婚戒指,把自己最珍貴的愛,像最珍貴的禮物交給對方。”

……

站在臺上,以最近距離的看着依涵和孟然的幸福,好希望我也會與這份幸福同在,靳宇,我們的未來,會不會也有這麽一個唯美的婚禮?

禮畢,依涵要随着孟然挨個桌子的去敬酒,我便離了依涵打算下去坐坐。環視着下面尋找哪桌是高中同學,卻猛地看到了文露遙在那桌聊着。我撒開了步子的走過去,衆人見了我過來,對文露遙的态度沒了剛剛那麽多的熱情,畢竟我才是他們三年的同學,他們和文露遙不過見過幾次面,對她的印象不過是靳宇的女朋友而已,雖然她現在已經不是了。

“喲,這不文露遙麽?怎麽,這一桌你也熟悉?”我對着文露遙說。

“靳宇帶我見過。”文露遙傲嬌的說。

我沒有理會她的話,轉過去對着一桌子好久沒見的老同學,笑着說,“咱們大家都好久沒見了,一會兒可得好好聊聊大家各自的近況哈!我就不客氣的先說一下了,我和靳宇在高中傳了那麽長時間的緋聞,為了不辜負大家的辛勤工作,現在,我和靳宇正式在一起了,不能讓大家白忙活,白傳那麽長時間是不!”

“啊?什麽時候的事?”

“是麽?那我真得恭喜恭喜了!”

“什麽時候辦事啊?這依涵和孟然的婚禮,你倆就當預習了呗!”

“……”

和衆人的反應不同,我偷瞄了一眼文露遙,她的臉都被我氣綠了。

“靳宇呢?怎麽沒見他?”

“他公司臨時有了點事給他叫走了,但,”我拍了一下桌子說,他臨走時特意交代了,一定再請大家聚一頓!”

“……”

聽着我們聊着高中的過往生活,談着這個老師的無聊說着那個老師的有趣,根本插不上話的文露遙不耐煩的走了。

餘光輕瞟文露遙退去的身影,這一局,我算不算是贏了?

作者有話要說:

☆、發卡

中午時分,酒席已然散得差不多了,好多長輩都已經離席,只是我們這一桌,當然還是交談甚歡,把酒高歌的。送走了長輩同事,依涵和孟然當然也湊了過來,“不好意思,怠慢大家了!”孟然不好意思的說,“來,我和依涵敬大家一杯。”

說着,夫妻二人,一人一小盅酒的一飲而盡。

“依涵什麽時候也這麽能喝酒了!這一桌桌的敬過來,今天沒少喝吧?”我班的一個男生玩笑說。

“其實啊……”依涵裝作很是無奈的說,“其實……”破無奈為嬉笑,“我兌水了!”

“你這,不地道!”

“我要是都地道了,那這會兒我還不趴下了!”依涵笑着說。

“哎?你那邊靳宇怎麽樣了?”孟然看着我說。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手機倏地響起,是靳宇來的電話,“同學都走了麽?”

“當然沒了,這不都等你回來請客呢麽!”我笑着說。

“好好好,半個小時肯定到,你在那定個包房,再讓依涵給歌廳打個電話定一個大包,就是我們公司常去的那家,她知道。”靳宇說。

“好了靳總,知道了。”我放下電話,又對着依涵說,“你老板讓你定個大包,晚上咱們唱歌去,他說你知道哪個。”

“哎呀,他是一天不用我他就難受!”依涵玩笑着說,“喂,天麟集團定個包房,要那間……”依涵好有氣派的打起了電話。

至于靳宇說的讓我在這個酒店定一個包房,這個我可是早就辦妥了,剛剛才說靳宇要請大家吃飯,我怎麽能食言呢?好在我和靳宇還算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居然和他想到一塊去了。不過就算他下午事情沒處理完我也無所謂,因為我有自信能把同學們按住到晚上。

說是公司有事,還居然有時間去換衣服,我真是服了靳宇了,一進大廳我便看到了他換了一件深綠色的T恤配着牛仔褲,不過在我眼裏,他穿休閑裝着實要比西服革履的順眼得多,因為那樣顯得自然有活力,否則一天西服革履弄得像老頭子似得豈不無聊死了。

“不好意思,來晚了,來晚了。”靳宇合起手來向大家作揖着說。

“呦!大金魚來了,你這又是剛從哪游回來啊!”猴子打趣的玩笑到。

靳宇,金魚,這個稱呼在高中被大家叫了三年,現在竟然又複活了。不過,在我的印象中,我似乎是從沒有那樣叫過他的,高一高二不怎麽熟,不好張口去叫,到了高三,熟悉了,卻又是叫了他宇。我和靳宇,從靳宇到宇,就是這樣無聲無息的過來的。

“這不,姜太公看大家都還在等我,實在是不忍心了,就給我放回來了。”靳宇順着猴子說,着實逗壞了我們一旁的同學。

還記得在上學的時候,猴子和靳宇就是一湊到一起就耍寶的。有一次課間休息,靳宇和猴子比賽吃橘子,一袋子的橘子一口一個,預備鈴已然響起,兩人都沒有停下來的節奏,反正不是班主任的課,誰也沒在意,可就在兩人嘴裏塞得滿滿一嘴的時候,老班突然驚現在了班級前門,兩人目瞪口呆的對望,然後到辦公室站了一節課。還有一次午間休息,兩人不知怎麽的讨論起了冥幣燒紙的問題,而後兩人就犟了起來,猴子一句“你敢買我就敢燒”,靳宇一句“你敢燒我就敢買”,只能說靳宇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還真就曠課出去提了一袋子紙錢回來,甩在猴子的書桌上,“我買了,你燒去吧!”

想起過往的一切,真是恍如隔世,當年稚嫩的面龐都經歷了歲月的洗禮,滿面風華。我們都已經長大。

曲終人散之時,已是深夜,送走了一個個同學,我們四個坐到了酒店的天臺上去。月是鈎樣的月,星是繁雜的星,一閃一閃,璀璨晶瑩。已快要立冬了,如水的夜摻雜着微冷的寒,我把領子往脖頸收了收,靳宇把我緊摟在了懷裏。輕輕的把頭埋在他的頸項間,這一刻,溫暖如春。

我們四個分別在酒店門口,折騰了一天,依涵和孟然還沒有過片刻的安寧,是時候該享受一下名正言順的二人世界了,揚手揮別。

靳宇送我到樓下,“依涵請了婚假,你要不要來幫幫我?”靳宇看着我說。

依涵結婚,向公司請了一個禮拜的婚假,或者說,她是向靳宇要了一個禮拜的婚假。至于靳宇,他則是大方得很,若是沒休夠,一個月也可以。特助的位置,多少人盯着,若是在一般公司,哪個助理敢這樣的肆無忌憚說走就走,還不得讓人頂了下去,好在,依涵不用擔心這個。但助理的位置總要有人做着,否則一切事務的安排都要總經理親自處理,的确是忙不開的。

特助的位置,看着依涵做着很是容易,但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誰又知道依涵是經過了多少的磨合才能做到這樣游刃有餘。我沒有一點自信的看着靳宇,“我沒做過,我怕安排不明白啊!”

“沒事,我教你,你只要不誤了大事就行,比如說,上回客戶讓你出去,你就真的出去就好了。”他一臉諷刺相的說。

“靳宇,”我啪的把手拍在他的腿上,“你能不能別再和我提那件事了!”

“你也太狠了,謀殺親夫啊!”他一臉怪相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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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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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