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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加一下。
伏特加壓根不知道自己怎麽得罪了這兩個家夥,一臉懵逼的在兩個人臉上轉悠了一圈,又硬着頭皮問道:“BOSS是怎麽回事啊?身體這麽虛弱?”
這次普羅塞克有反應了,冷冷道:“問你的大哥去!”龍舌蘭跟着冷笑一聲:“問他?問他有什麽用?問他讓先生再生次病?!”
伏特加:“……”
他家大哥是幹了什麽天理難容的事情啊,要你們這個反應?!
伏特加現在明白過來自己是被琴酒牽連了,也不敢再多說話,省的讓這兩個嘴炮過來怼自己,就這麽乖乖的眼觀鼻鼻觀心坐在沙發上,安靜如雞的看着兩個被他引出了話題的人開始互相發火。
普羅塞克對龍舌蘭冷冷道:“你剛才攔着我幹什麽?”
龍舌蘭回道:“不攔着你,你以為自己攔得住琴酒?”
普羅塞克冷哼一聲:“那你就不怕他上去再折騰先生?”
看琴酒上樓之前那個怒氣沖沖的樣子,普羅塞克實在不覺得琴酒會友好的對待朝陽悠。
龍舌蘭心情也不怎麽好,回嘴道:“還用他折騰?我看再這麽下去先生沒幾年就要把自己折騰的沒氣兒了!”
他話音還沒有落下,普羅塞克一個冷冷的眼刀子就甩了過來:“說什麽呢!”
龍舌蘭自知失言。他抿了抿嘴,有些煩躁的怒道:“我說錯了?難道你不知道他是怎麽對自己的?要不是我們幾個輪流盯着他,誰知道他現在還能不能好端端站在這!”
普羅塞克看了眼樓上,冷冷嘲諷道:“已經躺着了。”
兩個人一陣唇槍舌戰,在一邊旁聽整個過程的伏特加倒是漸漸聽出了點門道。等到兩人終于中場休息了,伏特加才找到機會插話:“那個,你們說BOSS有厭食症是怎麽回事?”
龍舌蘭瞥了他一眼:“就是先生除了自己做的東西其他什麽都吃不下,你記得提醒你家大哥,讓他別閑的沒事帶着先生出去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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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其實只不過是在挖苦琴酒,不過伏特加倒是當真了,很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後十分疑惑的說道:“可是……大哥經常給先生做飯吃啊?”
“……”龍舌蘭愣了愣:“先生吃了……你親眼看見的?”
伏特加點了點頭:“對啊,前一陣子先生住院都是大哥在給他做飯啊。”
龍舌蘭和普羅薩克沉默一瞬。
龍舌蘭:“我做的飯先生都一口不動的……”
普羅塞克:“我也是……”
龍舌蘭:“……”
普羅塞克:“……”
該死的,琴酒他憑什麽啊!!!
琴酒一下樓就見龍舌蘭普羅塞克和伏特加面對面坐着,三個人之間的氣氛看起來非常僵硬,不過琴酒現在心思都放在朝陽悠身上,也沒工夫理他們,把廚房裏的火關掉,粥放到保溫盒裏,拿着它和藥就準備上樓了。
可是普羅塞克叫住了他。
普羅塞克現在心情十分複雜。
她算是唯一一個知道朝陽悠喜歡琴酒這件事的人,雖然大概知道一些朝陽悠對琴酒的執着,可是也僅僅以為那是一種執着而已。
但是自從知道朝陽悠居然吃得下琴酒做的東西就不一樣了。
朝陽悠之所以吃不下除自己之外的人做的飯歸根結底是因為他不相信別人,吃下那些東西就忍不住想裏面會不會有什麽東西,進而感到惡心。但是對琴酒,他沒有絲毫排斥。
他為什麽這樣相信一個人?就因為那些多年前産生的愛戀嗎?
普羅塞克并不能理解這樣的感情,她張了張嘴:“你對先生……”她本來想問琴酒對朝陽悠是個什麽感覺,但是想了想又覺得不妥,所以半途又改了話鋒:“算了。你昨天讓我查的事情有點眉目了,再等幾天我應該能把報告給你。”
琴酒有些意外,但還是點點頭:“知道了。”
然後他就轉身上了樓。
普羅塞克複雜的看着琴酒的背影,然後嘆了口氣,起身站起來:“我先走了。”
龍舌蘭非常意外:“你這就走了?”
普羅塞克回過身淡淡看了他一眼:“留在這有什麽用?”
龍舌蘭知道她是被打擊到了,其實他自己也有一點,索性也站了起來:“我跟你一起走。”
然後這兩人就一起打開門走了,背影及其蕭瑟,居然有一種落寞的感覺。
伏特加:“???”
你們落寞個毛線啊?!!!
他覺得自己有點抓狂,因為好像自從他回來每個人都有點不太對勁。就算他大哥沒說幾句話,他也能看出不對勁!
伏特加想了想,覺得可能自己去別的據點住一段時間會比較好_(:з」∠)_
琴酒才不知道伏特加心裏的糾結,他已經在自己的卧室裏弄好了藥,把朝陽悠扶起來,将藥片和水遞給他,淡淡說:“吃藥。”
朝陽悠被琴酒反複扶起躺下折騰的頭更暈了,但也沒說什麽,甚至連表情都沒有什麽變化,很自然的吞下了藥片,然後再次躺了下來。他輕聲說:“黑澤,我睡一會。”
琴酒點頭,看着朝陽悠眼睛都快睜不開的虛弱樣子,語氣愈發的輕柔起來:“睡吧,我就在這裏看着你。”
朝陽悠聽琴酒柔和的聲音,心裏再次蠢蠢欲動起來。他把手從被子裏伸出來,滿含着希望和期待的問:“你可以拉着我嗎?”他頓了一下,怕琴酒不同意又趕緊補充:“到我睡着就可以,很快的。”
或許是由于生病的緣故,朝陽悠原本清亮的聲音顯得十分柔軟,甚至因為躺着說話還有一些軟濡,他說話時又是如此小心翼翼,可憐兮兮的生怕琴酒不同意。
琴酒心裏軟的都快成一灘水了,又特別心疼。他嘆了口氣:“你怎麽這樣。”
朝陽悠心裏一緊,然後就見琴酒輕輕握住自己的手塞回被子裏。他心裏一陣苦澀,裹緊被子垂下頭:“抱,抱歉,我不是……”
話還沒說完就聽見一陣熙熙索索的衣料摩擦的聲音,然後一具溫熱的軀體鑽了進來,琴酒雙臂一攬,朝陽悠的身體就已經和琴酒赤/裸裸貼在了一起。
然後就聽到琴酒嘆了口氣,有些無奈:“想要人陪着就直說啊,我又不會拒絕。”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就說這章甜!不!甜!哼唧!
其實我最近很糾結,到底要怎麽讓琴爺開竅。現在有兩個版本,一個虐一點,另一個就比較甜了,現在還沒想好用哪個
但是我發現果然我一虐評論就多,所以……你們想怎麽辦呢?
☆、喜歡你
被琴酒圈在懷裏,耳邊是無奈卻又寵溺的嘆息。朝陽悠……現在已經沒有時間感動了,他目前滿腦子都是一句話。
黑澤沒穿衣服沒穿衣服沒穿衣服……!!!
媽呀!!!
上次在醫院雖然兩個人也躺在一起睡的,不過之間還隔着衣服。而現在,朝陽悠的毛衣襯衣早就在檢查的時候脫掉了,琴酒怕自己的毛衣紮到他也把它脫下來放到了一旁。
朝陽悠雙手抵在琴酒赤/裸的胸前,眼前是琴酒流暢有力的肌肉,還有那兩點……
他瞪大了眼睛,盯着那裏,引以為傲的腦子裏一片空白。
琴酒看着朝陽悠的反應,十分奇怪的拍了拍他的後背:“不睡覺嗎,想什麽呢?”
朝陽悠像是被驚醒了一樣,立馬閉上了眼睛,同時再次慶幸自己目前特別虛弱,臉上什麽血色都沒有,否則恐怕早就被琴酒發現不對了。
即使閉着眼,腦子裏也不斷浮現出之前看到的畫面,越想忘記畫面卻越清晰,像是強迫他記得清清楚楚。
朝陽悠不自在的咬了咬下唇,覺得自己實在是萬分羞恥。
他怎麽可以一直……想着這些。
朝陽悠喜歡琴酒,但一直是基于感情的基礎上。因為從來沒有抱過希望,所以也沒有想過肉/體上的問題。是以,現在才特別不知所措。
朝陽悠腦子裏翻滾着這些念頭,但身體實在太疲累,最後終于不自覺的睡着了。
注意到懷裏的人呼吸終于變得平和而悠長,琴酒知道他已經睡着了,才放松下來仔細查看朝陽悠的身體。
他的皮膚蒼白而又細膩,帶着一絲病态的美感。眼下泛青,看起來十分的疲憊,但合着微微上挑的眼角,又給整副面孔帶出了一番別樣的誘惑。
誘惑……
他為什麽要用這個詞?
琴酒少見的茫然了起來,目光漫無目的的移動到朝陽悠位抿着的薄唇上。那裏因為主人正在生病期間,顏色十分淺薄,幾乎是淡淡的粉紅色,卻意外的好看。
然而琴酒卻無法欣賞了。
因為他發覺,自己的第一反應,居然是……親吻。
琴酒幾乎要為自己的想法驚呆了。他并不是什麽青澀的毛頭小子,即使對情愛這方面有些遲鈍,但在組織裏耳渲目染這麽多年,也不是什麽都不懂,很清楚的明白自己這樣的想法意味着什麽。
但就是因為清楚,才一時間無法接受。
琴酒感受着掌下光滑幼嫩的皮膚,心裏湧上來的卻不僅僅只有單純的情愛而已。他想要吻遍他的每一片肌膚,将他的身體打上自己的烙印,頂弄的他哭泣出聲,不斷的懇求自己放過他。
只是這樣想一想,琴酒都覺得自己的下/體擡起了頭。
他看着朝陽悠,心裏卻泛起一股極度歉疚慚愧的感覺。
這個人安安靜靜的在自己懷裏躺着,全心全意的相信依賴着自己,可是自己卻對他懷有這樣龌龊不堪的心思。
如果他知道了……
但即使知道了又怎麽樣呢,琴酒已經明白自己喜歡朝陽悠,就絕對不可能毫不作為,更不可能放棄,這不符合他的性格。
他會讓朝陽悠也喜歡上他,朝陽悠對他如此信任,琴酒相信要做到這一點并不困難。
琴酒的墨綠色的雙眼逐漸幽深起來,他看着朝陽悠的雙唇,然後輕輕的垂下了頭,卻在即将碰到的那一刻停了下來,轉而去親吻他的額頭。
第一次親吻,他果然還是想要留到朝陽悠認可的時候。
琴酒這樣想着,又把朝陽悠擁的緊密了一些。
原來沒有想明白的時候不覺得什麽,現在知道了,琴酒只覺得這樣相擁讓他十分滿足,即使朝陽悠并不知道他內心所想。
琴酒親吻他柔軟的發旋,慢慢的也明白了自己最近經常産生的陌生感覺是怎麽回事。不外乎醋意,和男性都有的在愛人面前的表現欲和占有欲而已。
琴酒突然輕輕的嘆了口氣。
他為什麽這麽遲鈍呢?因為一直把朝陽悠當做兄弟,摯友,可以交付性命的後背,所以一直以為自己那些作為只不過是對朝陽悠再正常不過的關心罷了。但是哪個朋友會對自己兄弟的女人産生不滿?更別提那還是個子虛烏有的無聊的玩笑。
他輕柔的撫摸朝陽悠沉睡中的臉頰,心思不由自主的跑到了十分久遠的以前。
琴酒是個孤兒。
他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甚至不知道他們是哪國人。沒有人會在意他,也沒有孤兒院收留他,他磕磕絆絆的活到了五歲,在那之前連一個像樣的名字都沒有。
直到朝陽英介偶然間發現了他。
他看上了琴酒的狠辣手段,雖然十分年幼,但為了活下去,琴酒早就有了一副不輸于大人的鐵石心腸,惡狼一樣的眼神冰冷的令人心驚。
但這正好是朝陽英介所需要的。
那時朝陽悠剛剛出生,朝陽英介還沒有開始研究長生不老藥,對于長生也沒有什麽執念,正是處于愛子心切的時候。他既是朝陽財團的社長,又是組織的BOSS,恐怕想殺他,想用朝陽悠威脅他的人數不勝數。他需要一個人在朝陽悠遇到危險的時候能夠擋在他前面,可以豁出性命保護他。
琴酒的出現讓一直找不到人選的朝陽英介眼前一亮。
他相信,雖然琴酒已經五歲了,但只要好好調教一番,總是能馴服這個狼崽子的。
朝陽英介給了琴酒名字,也給了他最優良但是嚴苛的教育,他的聰穎和優秀讓朝陽英介十分滿意,當然他最看重的還是琴酒知恩圖報的一點。
然後琴酒就被帶去見到了朝陽悠。
朝陽英介指着朝陽悠對琴酒說:“這是你最重要的人,是你今後所要效忠,絕對不能背叛的人。”
然後朝陽悠就成了琴酒的摯友,兄弟,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必須要效忠和追随的對象。
朝陽悠是幫助黑澤陣抵擋黑暗的光明,黑澤陣是為保護朝陽悠而生的影子。
他們一起長大,琴酒護着朝陽悠,而朝陽悠也用自己的方法回護着他。這樣的關系一直持續到朝陽悠出國。
可是現在想一想,自己真的一直把朝陽悠當做兄弟來看待嗎?
琴酒想不明白,他并不知道自己一直以來的回護是不是摻雜着什麽別的心思,但如果真的是這樣,他和朝陽悠又錯過了多少年?
不過還好他已經醒悟了,現在還……不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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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悠一覺醒來,外面早就黑透了。雖然冬天的夜晚總是來得快一些,但按照朝陽悠以前的睡眠時間來看,現在恐怕已經是半夜了。
所以他睜眼的時候沒想到琴酒會是醒着的,還被琴酒的聲音吓了一跳:“睡醒了,餓不餓?”
朝陽悠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你怎麽沒睡覺?”
琴酒輕輕笑了一聲,伸手打開床頭燈。略微暗黃的燈光照在琴酒俊朗的臉上,柔和了他一貫冷硬的眉眼,琴酒在這時輕笑一聲,被燈光稱着更顯得十分溫柔:“我剛好醒了。”
朝陽悠被琴酒罕見的溫和笑容弄得臉紅心跳,糊裏糊塗的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有沒有相信他的說辭。
琴酒看他已經完全醒了,就微微掀開被子把朝陽悠扶起來靠坐在自己懷裏,順手把一旁放着的保溫盒拿過來,打開蓋子遞給朝陽悠:“吃吧。”
朝陽悠聞着那股米香味,也覺得自己餓了,但是沉默一下,還是搖了搖頭:“我不餓,你吃吧。”
琴酒眯了眯眼,哼笑一聲:“難道你比較喜歡挂葡萄糖和維生素?”
朝陽悠愣了一下:“格雷來過了?”
琴酒冷哼一聲,顯然是想到了那兩個麻煩的家夥,不過知道朝陽悠的病也多虧了他們兩個,所以也沒有多說:“他和普羅塞克一起來的。”琴酒轉而意識到朝陽悠的顧慮,無奈嘆道:“這是我自己做的,你安心吃吧。”
朝陽悠有些吃驚的眨了眨眼,然後苦笑道:“他們怎麽什麽都說。”
琴酒聽了他的話冷哼一聲,顯然是有些生氣了:“他們不說,你是不是就永遠不打算告訴我?”
他抿了抿唇,雖然沒有再說話,不過心裏更加生氣了。
兩個外人!居然都比他知道的多!
朝陽悠寧肯告訴他們都不想告訴他!
朝陽悠一聽話風不對,趕緊轉移琴酒的注意力,急忙端起琴酒手裏的粥往自己嘴裏灌,然後……就被燙到了,嘶嘶的抽着舌頭吐氣。
琴酒見朝陽悠這個樣子也來不及生氣了,急忙拿過他手裏的粥放到桌子上,然後掰着他的臉湊到燈光下面仔細查看,嘴裏還在不住責備:“你怎麽這麽不小心?舌頭讓我看看。”
朝陽悠必須要說,琴酒在光下皺着眉頭仔細盯着自己的樣子實在是太性感了,他臉不自禁的紅了起來,急忙掰開琴酒的手轉過頭:“只是燙了一下而已,我沒——嘶!”
“又怎麽了?”琴酒皺着眉再次把朝陽悠的頭轉過來。
只見朝陽悠修長的眉微微蹙起,狹長的雙眼疼出了一層薄霧,臉頰或許是因為剛剛被燙到現在微微發紅,微張着的嘴裏露出一截細嫩柔軟的舌頭。
這幅樣子,看在琴酒眼裏,實在是非常的……誘惑,正符合他腦子裏把朝陽悠做到哭的樣子。
琴酒的腦子轟的一聲炸了。
作者有話要說: 嗯,先開一輛嬰兒車
但是我必須要說,果然思維方式定攻受啊。
小朝陽就是很單純的想要拉個小手抱一抱,最多單純的碰一碰嘴唇,可是琴爺呢……
琴爺:不要慫,就是上(重音)!
果然小朝陽在國外生活還比較純潔,看看琴爺,都已經成了老司機啦!!!
☆、幫助
朝陽悠沒有注意到琴酒極力隐藏的火熱眼神,又嘶了一聲捂着嘴小聲說:“唔……不小心咬到了。”
看不到朝陽悠之前的樣子,琴酒終于能稍微冷靜下來:“我去給你倒杯涼水。”
朝陽悠拉住他:“沒事,我緩一下就好了。”
可是我有事啊!
琴酒努力抑制自己的下半身,略無奈的想道。他拍了拍朝陽悠的手,還是下了床去給朝陽悠倒水,順便遮掩一下已經略微擡頭的下/體。
喝了粥,從胃裏泛起一股暖意,朝陽悠覺得自己終于好受了一些,那股困意就又湧了上來。琴酒見狀,微微笑了笑,扶着他躺下繼續睡了。
有心上人在旁邊陪着,再加上身體需要,朝陽悠很快就入睡了。琴酒在一旁坐着,靜靜注視着他的睡顏。等到身體的火熱徹底冷卻在微涼的空氣中,才掀開被子把朝陽悠抱在懷裏,輕輕的親吻他的額頭。
一夜好眠。
琴酒醒來的時候天剛蒙蒙亮,這是他通常起床的時間。他看着朝陽悠依舊沉睡的面容,冷硬的眉眼也不自禁的柔和起來。輕輕撫摸着掌下嫩滑的肌膚,琴酒整個人也有些心猿意馬。
早晨本來就是陽氣旺盛的時候,琴酒又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更別提愛人還在自己懷裏,想沒點反應都難。
琴酒頭疼的感受着下身的變化,看着朝陽悠還是沒什麽血色的臉,覺得自己實在是太不應該。
不過還好,朝陽悠大概還要睡很久。琴酒慶幸的想,這些時間足夠他把身體上的反應壓下去了。
然而或許是琴酒的好運氣到了頭,還沒等他調整一下自己的姿勢以免讓朝陽悠睡得不舒服,懷裏的人就皺了皺眉,然後睜開了朦胧的眼睛。
朝陽悠覺得自己的頭悶悶的,渾身酸痛,猜想大概是發燒了,然後心情不太好的想着自己又要有一段時間去不了公司,還吃不上飯……
等一下。
朝陽悠眨了眨眼睛,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回到了日本,而琴酒也知道厭食症的事情,所以……唔,至少飯食有着落了。
有琴酒在身邊真好啊。
朝陽悠心情十分美妙的往一旁的熱源處湊了湊,然後感覺到琴酒的身體猛的僵硬了一下。
朝陽悠一驚,等反應過來之後,臉就不可抑止的紅了起來。
他感受到了琴酒的欲/望。
琴酒十分僵硬的繃着身體,期望那玩意能立刻軟下去。但這顯然不太可能,即使他很少為自己纾解,也大概知道他那東西的持久程度,絕對不是短短片刻可以消減下去的。
琴酒注意觀察着朝陽悠的表情,只覺得心驚膽戰。雖然知道自己喜歡朝陽悠,但是在正常情況下表白才是讓朝陽悠清楚他心意的最好方法,而現在……顯然不屬于正常情況。
朝陽悠不會覺得他變/态吧?
出生入死這麽多年,琴酒終于再一次體會到了腎上腺激素飙升的感覺。不過這一點都不美妙,也沒有任何激動的感覺,他只覺得自己尴尬憋屈的快死了。
朝陽悠倒是絲毫沒有往琴酒擔憂的方向想。
畢竟晨/勃是個正常的情況,只不過對象有點尴尬……
反正朝陽悠是絕對不會自戀到認為琴酒喜歡自己才會晨/勃的。
跨過最開始又驚又羞的狀态,朝陽悠很快找回了平時的态度,十分自然的對琴酒說道:“要不然你去廁所解決一下吧,要我幫你也可以。”
表情自然的讓琴酒差點要以為自己是誤入狼窩的小可憐,而朝陽悠是慣常包養小情人的大佬,就差倚在床頭再點根事後煙。
琴酒:“……”
這發展不對啊?!!!
朝陽悠為什麽這個态度?!他難道不應該害羞的嗎?!
琴酒努力抑制住了自己抽搐的眼角,看着朝陽悠緊張的繃緊的身體,哼笑一聲:“好啊,你來幫我。”
這句話讓朝陽悠渾身僵硬,表情都開始不自然了,看的琴酒心裏十分想笑。
朝陽悠簡直想一巴掌拍死自己,誰讓你剛才打腫臉充胖子的!裝什麽裝!
他張了張嘴,然後想要反悔的話就被琴酒滿臉興味的表情堵了回去。朝陽悠抿了抿嘴唇,開始不斷做着思想鬥争,最後心一橫,手顫抖着在被子底下摸索着,碰到了琴酒還挺立十足的物事。
琴酒倒抽了一口冷氣。
他原本只是想開個玩笑,省的朝陽悠以後再這樣撩撥他,結果沒想到朝陽悠真的來幫他了。琴酒也不知道心裏是個什麽想法,總之混亂的很,總體來說十分激動。
只要稍微想一想,正握着他那根東西的手的主人是朝陽悠,琴酒就覺得下/體一陣熱度上湧,連帶着那東西又脹大了幾分。
感受到琴酒那根東西在手心裏跳了一下,朝陽悠臉紅着把頭埋到枕頭裏,實在想不明白是怎麽發展到這一步的。
早知道會這麽尴尬,他剛剛打死也不要逞強啊!
其實朝陽悠平時也沒怎麽纾解過,技術一點都不好,甚至有時候會弄痛到琴酒,但是那滑嫩的手掌已經足夠令琴酒想入非非,陷入情/欲之中了。
朝陽悠聽到琴酒越來越粗重卻性感的喘息,手裏的東西愈發脹大,直到沾上了一片灼燙黏膩的液體。
琴酒在最後一刻猛地把朝陽悠抱在懷裏,灼熱的氣息噴吐在他的耳旁,将白皙的耳垂染上了大片紅粉。朝陽悠整個身體都僵硬了,眼睛瞪得大大的,腦子裏一片空白。
琴酒,幹什麽,要……抱住他?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琴酒才喘着粗氣慢慢的松開朝陽悠,同時心裏暗罵自己太心急。
朝陽悠又不笨,他這麽反常,不會被懷疑才怪。
琴酒看着朝陽悠一臉震驚的神色,心裏十分苦惱,不過表面上還是慢慢恢複了原狀,拉出朝陽悠的手,将上面的白濁擦幹淨。
朝陽悠幾乎是呆滞任由琴酒将他一根根白皙修長的手指擦拭的幹幹淨淨,空白的大腦也漸漸回了神。他張了張嘴,想問琴酒到底是什麽意思,但又怕是自己自作多情,說出來徒生尴尬。
再說,琴酒他也不喜歡男人啊……
他還在這裏糾結着,就聽見琴酒低沉的聲音,還帶着一絲發洩後的慵懶性感:“抱歉,我已經很久沒做了,剛剛激動了一點。”
朝陽悠條件反射的回應:“沒關系,我不介意的。”
他明明介意死了好嗎!
琴酒似是輕笑了一聲,手已經摸到了朝陽悠的下面:“有感覺了嗎?我可以幫你。”
朝陽悠即使是有感覺,也被琴酒剛剛那一抱吓得軟下來了,更別提他現在身體還虛弱,根本硬不起來。所以琴酒的手只是摸了一下,然後就收了回來。
不知是不是朝陽悠的錯覺,他居然從琴酒的動作裏感受到了一絲遺憾。
朝陽悠:“……”
這絕對是他的錯覺吧!!!琴酒怎麽可能會這樣!
抛開那點詭異的感覺,朝陽悠抿了抿唇,狀似不在意的問道:“你經常和別人這樣?”
琴酒愣了一下,然後失笑:“當然不會。”他頓了頓,又解釋道:“今天是個意外,以前我不會和別人睡一張床。”
言下之意是他即使有感覺了也會自行解決,今天讓朝陽悠碰到完全是個意外。
朝陽悠這才松了口氣。
如果琴酒真的和其他人做過這種事情的話……那他可真是要嫉妒死了。
琴酒垂眸看着朝陽悠的表情,勾了勾嘴唇:“怎麽,你很在意?”
朝陽悠說:“當然在意。”還沒等琴酒高興,他又補充了一句:“這種最沒有防範的時候,怎麽能讓外人看到。”
所以你可千萬不要找別人啊!
琴酒當然聽不到朝陽悠的心聲,他失望的抿了抿唇,表面上倒是一切如常:“現在清醒了嗎,要不要再睡一會?”
剛剛折騰了半天,原本蒙蒙亮的天都已經大亮了,朝陽悠即使身上還不舒服,也不打算繼續窩在床上,他還得把昨天拉下的事務做完。
他搖了搖頭,慢慢撐着床坐起來:“我還有事要做,不睡了。”
琴酒有些不樂意,但是朝陽悠事務繁忙他也是知道的,所以也沒有再勸,只是語氣淡淡的說:“這幾天你住在我這裏,別墅那邊的耳朵你搞的定吧?”
朝陽悠笑了笑:“嗯,不會讓朗姆發現的。”
作者有話要說: 好怕過不了審啊,好方QAQ……
富強,民主,文明,和諧……
所以這兩個人是有多不直白啊,說自己在意對方不好嗎?!
☆、過往
琴酒下樓給朝陽悠做個早飯的功夫,就發現伏特加已經走了。看到自家小弟發來的信息,琴酒心想他終于有眼力見了一回。
值得嘉獎。
等朝陽悠洗漱完,早飯也擺上了桌。琴酒見他吃飯時恹恹的樣子,不着痕跡的皺起了眉:“如果還難受,就再睡一會。”
朝陽悠毫不在意的說:“算了,事情還很多,再說我已經習慣了。”
習慣了什麽?習慣帶病工作?
琴酒敏銳的意識到朝陽悠話裏未盡的意思,十分心疼的抿了抿唇。
其實朝陽悠話一出口,自己也覺得不太好,可能是琴酒最近對待他太溫柔了,以至于他心裏的警惕都有些下降。
這樣可不行,萬一哪天不小心說漏嘴了怎麽辦。
這樣想着,朝陽悠溫和的笑道:“你怎麽總是說我,難道最近你的事情不多嗎?”
他想轉移話題,琴酒卻不肯就這樣輕松的放過他,淡淡問道:“先不要說我。你還沒說,你的厭食症是怎麽回事?”他早就想問了,要不是看在昨天朝陽悠神色實在太萎靡,早就趁着機會要他說出來,否則以朝陽悠的性格不知道還要隐瞞到多久。
朝陽悠拿着筷子的動作微微頓了一下。
琴酒看他的反應就知道自己的問題讓他為難了。其實厭食症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問題,由于某些事情産生了對食物發自內心的厭惡感,才導致了厭食症的産生。琴酒必須要搞明白是哪個該死的讓朝陽悠留下了這樣難以愈合的心理創傷,免得以後再不小心戳到朝陽悠的傷口。
即使朝陽悠不會介意,他也會很心疼。
朝陽悠只是愣了愣就恢複了原态,很淡定的笑道:“突然問這個幹什麽?”
琴酒知道他不想說,但是這個問題實在重要,逃避并不能解決問題:“你不是說了不再瞞我?”
看着琴酒理所當然的态度,朝陽悠實在無奈,嘆了口氣,也放下了手裏的筷子。他揉了揉額角,苦笑一聲:“算了,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琴酒見他這幅被逼無奈的樣子,幾乎想要制止他說出接下來的話,但是強自忍住了,然後聽見朝陽悠淡淡的聲音:“你記不記得我還沒到十三歲的時候生了場病?”
琴酒一愣:“記得。”他記得那次朝陽悠莫名其妙就病了,好幾天高燒不退,整個人迷迷糊糊的,只會纏着他給他做飯,別人拿來的一概不碰。
……等等!
琴酒大吃一驚:“你……難道你那個時候就——?!”
不會吧,他還那麽小呢,就得了厭食症?!
朝陽悠輕輕笑了笑:“就是這樣。我當時誰都不敢相信,只能信你。”
感謝琴酒,沒有辜負他的信任。朝陽悠把性命交到琴酒手裏,然後被完好無損的保護了起來。
琴酒是朝陽悠那段黑暗日子裏唯一可以相信的人,大概從那個時候起朝陽悠對琴酒就不是單純的兄弟摯友情了。而後逐漸升華,最終上升到了愛情的層面。
在朝陽悠的潛意識裏,琴酒即使自己丢掉性命也不會讓他受到一點損傷。
琴酒聽的心疼不已。
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就在他的保護之下,朝陽悠居然遇到了這麽大的困難,而他這個以保護者自居的人這麽久卻毫不知情。琴酒覺得自己喉嚨有些發幹,詞句幾乎是艱難的一個個蹦了出來:“究竟……是怎麽回事?”
朝陽悠狀似毫不在意的微笑道:“我當時可是朝陽財團的繼承人,吃穿住行都有專人管理,你覺得還有誰可以越過層層監督,在我的飯食裏面做手腳?”
琴酒瞪大了眼睛。
符合這個條件的人選昭然若揭,但琴酒卻不太敢,或者說不太願意相信。
朝陽悠卻沒有任憑琴酒這樣躲避下去,他唇邊的弧度微微加大了一些,黝黑漂亮的眼裏毫無溫度:“除了朝陽英介,還有誰可以做到?”
他可是你父親!
琴酒的确知道朝陽英介對朝陽悠的忌憚,但是……朝陽悠可是他的親生兒子啊!
他怎麽狠得下心來做這種事情?!
雖說琴酒這些年也見過了不少龌蹉事,但是他始終沒有忘記自己被朝陽英介找來的初衷是什麽。在他的印象裏,即使朝陽英介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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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