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關于第一封信。
——親愛的, 阿爾托莉雅。
“前面加上一個‘親愛的’會顯得語氣更柔和,關系更親密一點吧?話說,Caster先生跟那位阿爾托莉雅小姐關系如何?”
“哦哦,類似于照顧她長大的監護人,那就是兄長啦!什麽——不喜歡被你套近乎,所以一槍把你捅了一個透心涼?嗚哇?!”
——卡美洛那次不算,自冬木市以後, 我們又一次見面了。我的心中感觸很多,再見到你時,腦海裏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我們當初一同學習、修煉、生活的那段美好的歲月。
“嗯……首先回憶一下過去?如果後來的關系不怎麽好, 那就避開不要提,重點描述一下你們以前發生的那些有趣的往事,或者能夠勾起阿爾托莉雅小姐回憶的小細節。營造一下氣氛,再切入話題。”
——我想起了, 當年那個幼小的你被梅林老師牽着手帶到我的面前,你那時的個頭只抵到我的腰。剛好, 你從梅林的身邊跑過來,撞到我身上,也恰巧把頭埋在了我的腰前。
“很好!!!就是這樣的感覺,Caster先生, 再努力回憶一點煽情一點!”
——從初遇的那一天開始,我們就住在了一起。我每天都為你和梅林老師準備一日三餐,為你和梅林老師打掃房間,整理雜物, 還好盔甲的我不會感到腰酸背痛,不然,我肯定沒有多餘的力氣被梅林老師抓走,陪你一起練劍了。
“呃……好像沒什麽問題,但是好像又有很大的問題……那個‘梅林老師’是誰?為什麽存在感那麽強烈啊!快把他從寫給阿爾托莉雅小姐的道歉信裏踢出去呀!”
——雖然那段時間過的十分疲憊,但一想到你……好的,梅林老師我就不想了。總而言之,想到這裏,我便情不自禁地微笑了起來。對了,阿爾托莉雅,還有幾個你大概沒有發現的秘密,隔了這麽久,我覺得是時候告訴你了。
“等等等等,我忽然有種非常不妙的預感!”
——還記得五歲時候的你最喜歡的那條突然從衣櫃裏消失、再也找不着的白色裙子嗎?對不起,它被我不小心用力過度洗破了一個口子,我用線把口子縫上,再放回了你的衣櫃,可是,你好像完全沒有認出它來,以為它不見了。這一點,我覺得很有必要解釋一下。
——對了,還有,很久以前,我無意間聽到高文卿和蘭斯洛特他們在悄悄讨論,有沒有人給你寫過情書。當然,他們讨論的是有沒有天真純潔的小姑娘給你寫情書,最終得到的結論是沒有,大家都被你的男子氣概和王者氣勢給折服,心生敬畏了。
——不,我又要在這裏解釋,其實是……有的!大約是你十幾歲的時候,村裏的那個叫做克萊爾的小夥子偷偷寫了一封情書,讓我轉交給你。但梅林老師阻止了我,我聽他的解釋,好像非常有道理,只好忍痛背着你把情書藏了起來。現在那封情書被我拿回了英靈殿,你要是想看,下次我就帶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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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夠了啦!!!”
從頭開始監督着Caster先生寫信,信還沒寫得完,才到中間,佐倉千代小姑娘就親身為我們表演了正常人從期待到鼓勵再到抓狂的表情變化全過程。
太可怕啦!
怎麽會有人能把真情實感的道歉信寫成這這這這這個樣子!
不但不會讓阿爾托莉雅小姐感受到他的歉意,反而會讓她覺得這是專門寫信來揭穿黑歷史的好嘛!
橙色頭發的小姑娘激動得揉亂了自己的頭發,一臉崩潰得不行的模樣。
而這瀕臨絕望的情緒實在是太猛烈了,讓她頑強地抵禦住了Caster先生那只要讓她看一眼就心頭一顫的盛世美顏,非常有責任心地把他教育了起來:
“不能這樣寫啊,Caster先生,如果阿爾托莉雅小姐真的是像你形容的那樣的,是那種正直又嚴肅的性格,她看了肯定會不高興的。”
艾爾利捏着筆的手指冷不防地僵了僵,伴随着小姑娘的批評教育,筆越握越低,幾乎要與平鋪在桌面上的信紙平行,而他的頭也越垂越低,眼看着就要把自己的臉埋下去了。
嗯,這是掙紮、痛苦、糾結、悲傷、繼而第N 1次進行自我反思的最明顯的表現。
“我不僅不擅長長篇大論,連用筆來寫下長篇大論,好像也更加不擅長……”
此時,面對着對他恨鐵不成鋼的小小禦主,艾爾利的心中更是滿滿的愧疚。
他占據着本應該讓master完成作業的這張書桌,已經足足有一個半小時了。
從光能吹冷風的樓頂轉移回禦主的家中,抵達時間為晚上七點半。
佐倉千代對于偷偷摸摸瞞着父母藏一個陌生男人(批注:這個男人一看就不是一般人,頓時更恐慌了)進卧室還頗為心驚膽戰,卻沒料到像是被自己白撿來的這個“英靈”不止長得好看,聲音好聽,隐蔽技術也是一流。
艾爾利光明正大地走進佐倉家的大門,光明正大地上了樓梯,家裏的人都對他視若無睹,仿佛這人壓根不存在。
“這就是名為‘魔術’的小手段,雖然我并不是一個稱職的魔術師,但某些時候,我會的這些小手段還是挺實用的。”艾爾利這麽對佐倉千代介紹。
他進了本屬于一名花季少女的閨房,卻表現得非常适應,一點兒也沒覺得不好意思,反倒是小姑娘為自己這典型的充滿玩偶與粉紅系的卧室感到很是害羞,頗有些無所适從。
不過佐倉千代随後又一想,Caster不是人類,而是那什麽……英靈,而且,他似乎很習慣給女孩子整理卧室打掃衛生,可能在他看來,男孩子和女孩子的房間都是一樣的,頂多有一些裝飾上的不同吧。
于是,完全沒注意到人類少女的豐富內心活動的艾爾利,就順理成章地在master的書桌前坐下了。
佐倉千代也是一個做事認真踏實的好姑娘,既然說好了要竭盡全力幫助caster先生,就要落實好她的諾言。
她為此犧牲了自己每天晚上預習功課的時間,替用來輔助Caster先生寫道歉信。
然而……
最終的結果也看到了。
“絕對——絕對,不能送出去。”
少女雙手環胸,面色肅穆,聲音沉痛地再度否決。
艾爾利,大失敗!
看着仿佛瞬間萎靡不振的Caster先生,佐倉千代也很揪心。
她又是一個極其心軟的好姑娘,最見不得別人情緒低落,更何況造成情緒低落的原因還是她的打擊。因此,幾度張口想要略微修改一下言辭——比如,其實也沒有沒有那麽糟糕啦……不對!不能昧着良心,那麽寫确實會讓收到信的人看了生氣呀!
經過了相當痛苦的內心糾結,佐倉千代坐在床邊,把自己的下巴放在了玩具熊的腦袋上,兩眼無神:“那個,Caster先生,我很想問一問……問什麽非要寫信呢?道歉這種事情,是不是面對面親口說比較好呢?”
艾爾利幾經猶豫,還是把筆放下了。
“因為——”他的話音也出現了猶豫,但十分短暫,若不仔細聽,完全聽不出來:“我所提起的,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發生的事情了。”
“很久很久……以前?”
“是啊,至少對我來說,也應有幾百年了吧。”
“天吶——”
“當然,時間對于英靈來說,只是一個單純的記數。如果不是得到了什麽特殊的際遇,我們的想法不會改變,我們的執着仍會繼續,而在最早之時落下的鴻溝,也自然不會消除。”
“啊,這是在說……”佐倉千代又跟不上Caster先生的思路,實因為這話來得莫名其妙,且跟一開始的“為什麽不當面說”的問題似乎并沒有多大的關聯。
而在這時,艾爾利再度低頭看了看他寫了一半的道歉信,眸光微斂,竟又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
“很慶幸,我遇到了不少,所以,改變了。”
佐倉千代:“欸?改變了什麽?”
艾爾利也不深入跟她解釋,只舉了最簡單的例子:“就比如,如果是以前的我,我肯定不會寫信。”
“那不是很好……”
“不,意思是,我更不會當面去道歉。因為,以前的我甚至連察覺到自己的問題這一點,都不能做到。”
“咦?!等等等等……”
佐倉千代越來越暈了。
可能是因為她是對具體情況毫無了解的旁聽者,只從Caster先生那裏臨時聽來了他心中的愧疚吧……她還是,還是無法理解,為什麽——不能當着面,親口說清楚呢?
然而,就在她要再将這個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的疑惑說出口時,屬于另一個人的指尖抵住了她在激動的同時往前探出的額頭。
“好啦,master,不管怎麽說,感謝你的幫助,辛苦了。”
艾爾利道,目光柔和。
“晚上九點半,已經很晚了,請你快些洗漱準備上床睡覺吧。”說着,他從書桌前離開,順便将廢紙帶走,整理好了桌面。
佐倉千代被他打了個岔,差點就忘記自己想要說什麽了。
“啊?不行不行,問題還沒有解決呀。而且——Caster先生晚上睡哪裏?”她又糾結了一小下,“不然,我打地鋪,你睡床上吧?呃……”
再等等,和Caster先生睡在一個房間什麽的——好好好難以想象哇!
其實也不用她糾結,艾爾利肯定不會答應的。
他只道:“這一點請不要擔心。英靈不需要睡眠,所以,我會在窗外,master若是有事,只要喊一聲,我就能夠聽見,并且來到你的身邊。”
“窗外除了樹什麽都——”
話音未完。
佐倉千代就眼睜睜地看到Caster先生泰然自若地将身影縮小,變成一只圓滾滾的藍色小鳥,從窗戶的縫隙飛了出去。她連忙撲過去拉開窗,就見那只藍色小鳥蹲在了最高的那根樹枝上,似乎已經開始閉目養神了。
佐倉千代:“……好、好的。”
她最後鼓起勇氣,大聲對着那根樹杈子喊了一聲晚安,喊完,便維持着恍惚渾噩的狀态,暈頭暈腦地把窗戶重新拉了回去,但是留了半許空隙。
許久之後,房間裏的燈暗了下來,也被寂靜所籠罩。
在這一日裏遭遇了一系列神奇事件的少女卻是又過了許久才睡着。
不過,在她睡着之後。
始終安安靜靜蹲在樹枝間的艾爾利,先是睜開了眼,凝望向變得漆黑的房屋片刻,才重新收回了視線。
黑暗,也将他的世界籠罩,可他也确實沒有入睡。
“是什麽時候誕生的呢……再見到阿爾托莉雅,還有高文卿的時候,一定要向他們道歉——這個想法。”
他曾有過一個類似于親人的存在,最初他們彼此信任,親密無盡,但後來,這份羁絆因她的固執、他的冷漠而決裂。
還有一個……不知道應該用朋友來形容,還是,在他心中,騎士是一位值得尊敬、真的宛如日光的希望成為同伴的存在。
他對騎士說,這次可以成為并肩作戰的同伴了,但緊接着,卻又因為不得不那樣做的原因被迫與“同伴”背道而馳。在最後,将死的騎士卻仍舊告訴他,渴望與他并肩,渴望與他同行。
萦繞在心頭的,果然是難以釋懷的愧疚。
“我本來會直接面對他們,将自己的真實想法全部不遺漏地說出來,并且請求他們的諒解。”
這也是他以往而來的最習慣的應對方式。不考慮別的,不想那麽多,只讓行為直接反映出內心。
可是。
大概就是從最近開始的改變。
“我——”
“你——終于會想到別人,猜測他們可能會有的想法啦。”
突然而至的溫和的嗓音,就悠悠地在耳畔響起。
在同一時間,艾爾利只覺得身體一輕,他像是被人拉住了手腕,只一瞬間,就進入了一個迷幻的世界。那裏鮮花遍目,他跌進了花海,被柔軟的花兒們支撐着。
而緊接着前面,後半句話也随即而至:“雖然十分青澀,其中還犯了一點走下坡路的錯誤。不過……不錯,已經很不錯了,艾爾。”
艾爾利右手的小指略微動了動,勾住了一朵恰好就在手邊的小花,無奈而郁悶的嗓音,就這樣沉沉地傳了出來。
“梅林老師,不是說過,我不想睡覺了嗎……”
總是喜歡擅自把他拖來拖去的梅林老師說:“唔?說過嗎?啊呀呀不好意思,反正進都進來了,就當陪我聊聊天吧。”
“話說回來,艾莉醬~”
“……是艾爾利。”
“愛稱嘛,艾莉~”
“……哦。”
“就像我剛才評論的。我很高興你能有這樣的改變,并且自己也能察覺到,可是,回答我吧,你又為什麽在躊躇不前?”
艾爾利依舊把自己埋在花裏,不知為何,竟有些不想起來。
“原因……具體說不上來。”
“我不想讓自己冷漠,不想再忽略他人的情感。我想要離他們更近一點,所以,我想要理解——但,我沒料到,光是理解這一個步驟,就這麽困難。”
“反應過來自己曾經做出的錯事時,已經過了太久,離得太遠了。我當然想直接請求他們的原諒,但又在開口之前,不得不想一想,這個道歉是不是來得太晚,已經失去了意義,反而會讓他們感到困擾?”
啊啊。
這就是“改變”嗎?
讓一個向來直言不諱、無法捕捉到旁者情緒的人,變得這麽猶豫,也就只有“改變”所帶來的迷茫的力量了。
梅林在趴着的艾爾利身側坐下,盯着他看了一會兒,臉上挂起了似是欣慰的笑。
他的指縫裏露出了一絲一縷的柔順的藍發,他在這個正處于迷茫之中的英靈的發間摩挲,動作輕柔,而嗓音,也比之前更輕一些。
“這就是我說的,你走下坡路的地方啦,親愛的艾爾。”
“考慮他人的想法,不是你退縮的理由。能夠考慮得更多、理解得更多的更像是一個‘人’了的你,更應該保持你自有的勇敢,把你想要傾述的,你想要詢問的,毫不避諱地展露出來。”
艾爾利沉默着,将頭轉向了梅林所在的左側。
他用略顯黯淡的藍眼睛望着白色的魔術師,在他們的目光相觸的同時,魔術師又沖他一笑。
“來,實際操作一下,你一定要遵從內心的真實想法來回答我——略懂人心的你,能看出我在想什麽嗎?好的,再來一個問題,艾莉~這麽久沒見,你想念我了沒有?”
“……”
艾爾利注視着他,良久才道:“看不出來。”
梅林笑眯眯,不遺憾也不失落,雖然他嘴裏說:“啊呀,太可惜了。”
“要是這麽容易被你看出來,我也——”
“如果要說內心的真實想法……後一個問題,我知道。”
梅林略微一頓,就聽見艾爾利低聲開口。
“我很想念你啊,梅林老師。謝謝你的指點,我好像又明白一些了。”
——每一個熟悉的人、分別的人,他都在想念,都想要再見。
“…………”
這一次,完全沒料到他會這麽說的梅林足足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再度接上了話茬。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向來游刃有餘、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魔術師的話音裏,添上了幾分難以隔斷的無奈。
“雖然猜也猜得到你想表達的是什麽意思,唔,姑且斷章取義一下,應該也沒關系吧。”他只有這麽悵然地說了。
“就是這樣,就是這個狀态,醒來之後,在亞瑟他們面前,也要繼續保持哦。現在,安安心心地睡覺吧。”
艾爾利又被梅林摸了頭,臉埋在花叢裏的他,半眯起了眼睛,下意識地又抗議了一句:“都說了不想睡覺呀……好吧。”
“晚安,梅林老師。”
“晚安啦。我的親愛的……”
半眯起的眼逐漸合攏,他沒注意到梅林對他的稱呼省略了後半截的名字。
仿佛這眼睑的一閉一合,就晃過了一整夜。
意識再清醒時——
這一晚都站在樹枝上的艾爾利撲扇了幾下有些僵硬的翅膀,迎來了格外溫暖的陽光。
*****
同樣是一夜之後,美好的清晨。
漫畫家野崎梅太郎租住的工作室內,僵持壓抑的氣氛持續了一整晚,直到這時都沒能消退。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諸卿。”
“吾王啊,我等也是這麽認為。”
“早飯時間還沒到,熬了通宵畫漫畫的master就因為勞累過度再次暈過去了。實在沒想到,漫畫家這份職業竟然如此艱難辛苦,只有豁出命去才能養家糊口。身為從者,我們必須為他分憂才行。”
“雖然以我之見,master是在悄悄翻看了存款餘額之後才浮誇地暈倒的……咳咳,諸卿,我蘭斯洛特第一個響應吾王的提議。”
“那麽,既然要為master分憂,是不是意味着,我們需要想辦法獲得足夠的人類社會的貨幣?”
“是這樣吧。”
“沒錯。”
“在經營方面最有經驗的阿格規文卿,你有什麽建議嗎?”
“對呢,我們還有阿格規文卿在。”
“阿格規文卿!”
阿格規文:“……”
突然就受歡迎起來的輔佐官其實非常不想搭理這些人。
但奈何“這些人”裏,還有他認可的王在。
被逼無奈。
從輔佐官的牙齒縫裏只擠出了幾個字:“開,店,吧。”
“在根本沒有起始資金的情況下,只能選擇最腳踏實地的方式,當然,我有信心,将一家普通的店鋪經營成配得上吾王身份的商業帝國。但是——”
“但是?”
“最關鍵的起始資金。”
“高文卿,不管是街頭賣藝還是出賣色相,為王獻出第一份力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高文:“…………等一下,為什麽是我?!”
還能為什麽。
連深情告白都不敢的家夥,注定會淪落為飽受圓桌騎士內部鄙視的最底層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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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