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不要誤會……艾爾利并沒有讓辛辛苦苦終于找到自己的救命恩人們閉上嘴不許說話的意思。
“master睡着啦, 等一下,我給他用一個魔術……”
好了,不打擾天草睡覺的小魔術用上了。
艾爾利開始深呼吸。
“對不起——”
他沖着出現在身前不遠處的模糊投影沉重無比地低下了頭。
“突然失蹤給大家添麻煩了!真的非常抱歉!”
“對不起,master,讓你擔心了。對不起,羅曼醫生,你是不是很久沒有休息了?對不起, 高文卿,埃德蒙,你們的臉色看起來也很糟糕……”
終于跟迦勒底聯系上了。
黑貞德小姐上午才跟他說完, 到了下午,實際上還沒有過去多久,代表着救援的曙光就已然到來。
艾爾利對自己的無法作為感到愧疚,所以, 最先說出的話,便是道歉和隔着投影的另一邊的人們的關切。
“艾爾利……唔哇!你有新的master了?啊啊啊啊你要抛棄我了嗎!”
藤丸立香是第一個欲哭無淚哀怨着喊出來的人。
艾爾利倒是立即道:“不不不, 沒有的事,是我也沒想過會發生的特殊原因……”
正因為太特殊了,解釋起來也很糾結。
“你沒事就好……找到了就好……我,實在是……”
視線直勾勾盯着前方, 羅曼強撐至今的精神終于一松,只勉勉強強地說出了這不連貫的一句話。
除了他自己,誰也不知道這些天裏,他獨自承受了多麽大的壓力。
艾爾利是在他的身邊消失的。
毫無征兆, 突如其來——都怪他當時竟然沒出息地暈倒了。
如果那時候他在的話。
如果那時候他清醒着,及時發現端倪的話……
總而言之,就是這些反複反複再反複在心間灼燒的诘問,讓這個本就疲憊、卻又強撐着堅持到如今的男人難以承受。
所以,在終于看到只分離幾日就無法克制瘋狂想念的熟悉面龐時,緊繃的神經剛一松緩,他就沒能忍住地讓身體軟倒,眼皮也不甘地垂落。
這一次,是真的累到睡着。
“是的,多虧有Dr.羅曼的幫助。艾爾利卿,你……”
就站在羅曼椅背後的高文不愧是溫和的太陽騎士,即使非常想要跟艾爾利交談,但在注意到給予他們莫大幫助的羅曼醫生眼睛一閉累得睡着的第一時間,還是伸手拉了一把,讓他不至于一頭磕在桌角上。
雖然,伸手的同時,他明顯感受到自己懷着一種相當複雜的心思。
羅曼醫生,對艾爾利的在意,已經超越迦勒底指揮官對一個英靈應有的關心了。
即使對方隐藏得很好,幾乎到了完美的程度,但是,出于不知為何就變得敏銳起來了的直覺,本來不會注意太多的騎士,仍然在第一時間察覺到一絲讓他略感不安的異樣。
羅馬尼·阿基曼,這個将自己掩飾得格外低調的男人,竟然讓高文生起了警惕的危機之感。
這種危機感,就算是此時就在附近的岩窟王——與艾爾利有着極深的淵源,并且同樣擅長于掩飾情緒的男人,也無法讓他這般忌憚。
“艾爾利卿所在的地方,具體是什麽情況?”整合了複雜的情緒,高文面對投影中的艾爾利時,依舊挂上了寬慰的微笑。
而艾爾利還沒有想好要怎麽總結,将沉默保持到現在的另一個男人,卻是在這時用喑啞的嗓音開口了。
“教堂,還有這個擁有令咒的教士……另一個世界的聖杯戰争麽,他又是什麽人?”
在這麽短的時間裏看出這麽多事情的男人,自然是岩窟王埃德蒙·唐太斯。
就像高文心中所想的那般,身為複仇者的岩窟王在迦勒底就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他陰郁,不喜與他人交際,卻對與艾爾利有關的事情極其在意。
這個男人身上的矛盾太多了,最能夠體現出來的矛盾,就在于此時。
他的仿佛能夠看穿一切的銳利目光落在那模糊不清的畫面上,将許多其他人難以察覺的細節納入眼中,卻偏偏,像是強行讓自己閃躲一般,避過了艾爾利還微微充血的唇瓣,還有印在唇上的類似于咬痕的痕跡。
不能夠多看。
因為,若是再多看一瞬,那刺眼的景象就會狠狠地刺穿他這顆名為嫉妒與陰暗的心髒。
再若是失去了理智,做出什麽無法控制的事情,都不奇怪。
正因如此,才需要苦苦地、當做不知一般地壓抑。
“他的名字是天草四郎時貞,Ruler職階的英靈和即将參加聖杯戰争的禦主之一,我就是被聖杯的力量帶到這個世界來的,黑貞德小姐純粹是被我連累。”
艾爾利說到一半,複又補充道:“他也是我之前召喚過的從者啦,和Berserker一起的……對的,庫丘林!這是天草啊,你不會忘了他吧?”
在中途被叫到的這個名字的主人,是隔着不小的一段距離,原先只不過遠遠停駐在後面的高大的男人。
本來是這樣沒錯。
然而,在“天草四郎時貞”從艾爾利的口中說出來的那一刻,神色與雙眼都籠罩在密布陰影中的庫丘林突然皺眉。
緊接着,他走上前來,帶着的是相當危險的冷漠表情。而這冷漠之色,在用赤色的眼眸真的望見躺在艾爾利腿間的“少年”之時,頓時轉變得相當精彩。
“果然是這個白毛——”
完整的形容應當是:笑起來惡心死人的混蛋白毛。
這是久違的,縮小後的庫丘林對從初次見面到最後分道揚镳一直笑眯眯的某個Ruler的稱呼。
“熟悉”的滋味,複蘇了。
就在胸口間迸發,牽引出其實早已誕生、但抗拒着它肆意滋生的男人想要忽視的感情。
“就是他把你拖了過去,對麽。”
語氣不善,庫丘林的赤眸中甚至掠起了近似于殺意的暗芒。
還算是“同僚”的那段經歷,看似彼此相安無事,事實上,無論是庫丘林還是天草四郎時貞,兩人心裏都清楚得很。
一個是殺戮的機器,一個是虛僞的聖人,他們根本不是一路人。
目标一致之時,還能夠湊合着合作。
可如今,“目标”再度一致了。
那卻是只能有一個人得到,不能分享,更不能讓別人占取的獨一份“獵物”。
可以這麽說,天草四郎時貞的出現,還有伴随着混蛋白毛一起出現在獵物身上的異狀,讓庫丘林的敵意徹底地爆發了出來。
他仍是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對某一個獵物那般耿耿于懷。
不過,至少在這個時候。
“連點警惕心都沒有,就敢待在危險的野獸身邊。”
不知道為什麽,庫丘林低頭,冷冷地望過去,竟是毫不掩飾自己的敵意:“你,不僅是個廢物,還是個蠢貨啊。”
且不論這個一開口就是貶低之言的男人說這話有什麽意義,旁人光是一聽,就難免心生不滿。尤其這些“旁人”,還是對潛在競争者的感知力相當強勁之人。
“請容我反駁。”高文第一個蹙眉維護道:“艾爾利卿絕不是像你所說的那般無用,也不是……額……”
讓騎士當着心愛之人的面說出“蠢貨”兩個字——即使是針對別人的話的複述,也着實太難為他了。
沒關系,他不行,還有另一個人可以接上,甚至,言辭還要比他尖利得多。
埃德蒙與Berserker的這個庫丘林基本上沒有交集,除了那一次在召喚室門口的偶遇。
但他顯然不會因為關系生疏,亦或是其他別的原因而對這個野獸一般的男人委婉,相反,複仇者的戾氣不會比狂戰士庫丘林少上多少。
所以,開口便是諷刺:“只是路過的野狗,就不要擅自發表什麽自大的言論了,只會讓人覺得好笑。”
“……”
直至這時,庫丘林才将冷漠的視線微微轉移,掃了一眼之前完全被他忽略的這兩個男人的正臉。
不管是高文隐忍着的不滿,還是埃德蒙那毫不掩飾地展露出的敵視,都不會對庫丘林産生任何類似于“威脅”的影響。
很少有能讓只在乎敵人所在的狂獸真正在意的“東西”。
太少了,他這堅硬而冰冷、只會被戰鬥的熱血燃起的心裏,可能只會給那在意的事物留下微乎其微的一點點縫隙。
——很遺憾。
就只有一道模糊又微小的影子自說自話着在他不留神的情況下插進了縫隙裏去,讓他還無法适應,因而,非常地煩躁。
“吵死人了。”
狂王猩紅色的視線又往側移,從太陽騎士與岩窟王神色各異的臉上極其平淡地掠過,只扯出了一個居高臨下的俯視的冷笑。
“野狗麽,我不否認。你們身上的喪家之犬的味道,倒是快要溢出來了。”
“你說什麽!”
“……呵,喪家之犬?”
如果說,這些人先前還留有了一分或者幾分克制,那麽現在,就因為從狂王口中說出的這第二句話,火藥味兒已然充斥了起來。
藤丸立香猛地抱住睡死了過去的醫生,慌張地打斷道:“等等!等等等!停!你們就算要打架也出去打——不對,現在可不是拌嘴打鬥的時候啊你們清醒一點!”
人類最後禦主的威嚴,在這一刻顯得何等地微不足道。
也就只有高文卿聽到了他的聲音,滿懷歉意——但依舊不打算在這個原則問題上妥協地轉頭看了他一眼。
“對不起,master,如果是正常情況我一定聽從你的號令。可是——”
“面對他人對艾爾利的無故诋毀,我還能如何忍受下去呢!”
先不說憤怒的岩窟王身周已經浮現出觸手一般的黑色火焰了,身為騎士的高文怎麽可以慢上一步。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頗為重要……不,比較重要……不對,非常重要的因素存在。
——如果不以強硬的态度向情敵提出決鬥的要求,王之利刃就會以更加強硬的姿态重重地抨擊他的身體與靈魂……!!!
“好了,男士們,你們要打就出去打,現在把場地還給我們,當務之急是營救艾爾利和黑貞德,不是讓你們争風吃醋的。”
達芬奇将對峙得硝煙氣味蔓延的笨蛋男人們擠到了兩邊兒去,自己走到了藤丸立香和羅曼所在的工作臺前——手一擡,她掌住疑似一睡不起的男人的腦袋拼命搖晃。
伴随着一陣啊啊啊痛的哀鳴,非常完美,羅曼醫生醒了過來。估計很長一段時間裏,他都不會有比此時更清醒的狀态。
跟她一同過來的,當然是不久之前以打敗包括某某王及某某王等一衆強大男性英靈而一舉成名的——迦勒底維和小分隊。
阿爾托莉雅神色肅穆地走上前,在附和的同時,看了自己生前的騎士一眼。
“達芬奇親說得沒錯,當務之急是營救——不過,高文卿,你為捍衛愛情與尊嚴做出的抉擇值得我敬佩,請卿換一個場所繼續你的執着吧!”
“哼哼,藍Saber!你話裏的偏向性也太明顯了,餘認為,要讓這些精力旺盛的男人們公平公正地舉辦一場角鬥賽才行,唔……來一場由餘舉辦的祭典如何?”
紅Saber尼祿陛下正在蠢蠢欲動。
然而,她的提議雖然很有意思,在一定程度上對迦勒底的和平能夠起到很好的效果,但顯然,不是很合時宜。
“人怎麽又多了……好吧,還是說正事。”
被達芬奇強行叫醒的羅曼雖然沒有脫離困倦,但精神卻比剛才好了不少,在此事了卻之後,他肯定需要向一直暗中幫助他的達芬奇親表示最誠摯的感謝。
“目前能夠探查到的是,艾爾利和黑貞德所處的位置,是一個非常奇怪的小型特異點。奇怪之處就在于,這個特異點是本來就不應該存在、卻突然出現在這裏的‘錯誤’,想要帶回失落人員,并且修複特異點,就只有采取之前從未做過的徹底摧毀的方式了。”
“徹底……摧毀?醫生,這是什麽意思?”藤丸立香問道。
“最簡單的營救方法,就是像往常一樣,由立香和瑪修你們進入特異點,将艾爾利和黑貞德帶回來。可由于這個特異點本身存在的不穩定,我不能讓只是人類和亞從者的你們冒這個風險,就連英靈,也可能會因為預測不到的意外承受不住那樣的絮亂。”
羅曼揉了揉太陽穴,沉聲道:“所以就只有另一個辦法。字面意思,這個世界從一開始就是錯誤的,想要修複,只要讓扭曲纏繞在一起的‘命運’斷裂,就能讓它崩潰,艾爾利他們也能回來了。”
“具體解釋起來有些複雜。不過,有那種寶具的你,應該明白要怎麽做吧……艾爾利?”
艾爾利的目光穿破屏障,與身在迦勒底的羅曼對視,半晌後,他鄭重地點頭。
“明白了,剛好,與我的一個想法不謀而合。只是到時候,可能需要你們的配合。”
說到這裏,他看到了迦勒底衆人臉上不約而同都帶起的沉重表情,心下一暖的同時,又不禁有些難過,便開口安慰道:“沒關系,不用擔心我。我很幸運呢,有黑貞德小姐幫忙,非常可靠的天草也在。”
黑貞德就算了,正因為有這個初次露面就帶來了莫大危機感的“天草”在,他們才會這麽憤怒又緊張啊——這個心理活動到底是沒能說出來。
因為艾爾利緊接着又兩眼亮晶晶地看向阿爾托莉雅:“阿爾托莉雅,我在這裏,還遇到外甥了!”
阿爾托莉雅一愣:“什麽外甥?”
艾爾利(興奮):“莫德雷德,你的孩子,莫德雷德啊。”
阿爾托莉雅:“…………”
亞瑟王的眼神一時變得有那麽一些難以言喻。
按照她的性格,此時大抵應該反駁,并且平靜地申明莫德雷德實際上并不是她的子嗣。
但是……艾爾利眼裏的星星已經閃亮得快要實質化地飄起來了。
正直的王話音一噎,只有強行地把否認的話咽回去:“……呃,嗯。我知道了。”
如果時間允許,艾爾利估計會以贊揚的口味向阿爾托莉雅稱贊莫德雷德的活潑與可愛之處,并且,還要向在場的諸位,尤其是希望他靈基再臨改變形象的禦主藤丸立香展示黑貞德小姐給他編的紮着歪歪扭扭的麻花辮。
是的,因為他是坐着的,長長的麻花辮被擋在了身後,別人看不見。
對于自己發自內心喜愛并且感激的事物,他都希望能夠展示給自己喜歡的人們看——很幼稚的念頭對吧。但他,确實就是這麽想的。
然而,為什麽沒能來得及呢?
那就是……
“坐标已經找到了?能開始靈子轉移了嗎?”
一個柔和的嗓音突然插了進來,讓正專心致志确定數據的羅曼下意識地回了一句:“只有大概的範圍,還不精确……靈子轉移不行啊,就算是英靈也不一定能夠承受住——”
“啊,沒事沒事,他們一定可以的。”
這個突然而來的嗓音又說,帶着相當強烈的自信心。同時,還有一只手臂伸了過來——以在場諸位英靈也來不及阻撓的速度,拍擊下了迦勒底指揮官右手邊直接連接隔壁靈子轉移室機器的控制按鈕!
羅曼:“?!”
高文:“你……恩奇都?!”
埃德蒙:“什——”
庫丘林:“……”
總而言之,在場的衆人都被這個悄然出現的英靈的驚人舉動給驚住了。
“恩奇都先生,你不是會做出這麽不理智行為的人設啊!突然之間這是怎麽了?!”
“沒有,我很冷靜啊。”
恩奇都露出了看得出來确實沒有失去理智的微笑,但笑容針對的不是他們,而是投影裏同樣面露震驚的艾爾利。
“放心吧,艾爾利,你就在那兒稍微等一會兒。吉爾去找你了,我相信他,也請你相信他能夠找到你,把你帶回來。”
“恩奇都……”
艾爾利怔了片刻,就像是被恩奇都的鼓勵的微笑安撫了,他鎮定了下來。
“嗯,我當然相信吉爾。”
靈子轉移室內,工作人員早就被突然到來的英雄王的威懾震得不敢阻擾了。
“你們擠進來做什麽?有本王一個就足夠了!”
“錯,下去的應該是你,年輕的我!不要又把事情搞砸了。”
“我說我說,還是兩個大人的我都一起下去吧,跟你們一起行動真是讓我……啊,心好累。”
英雄王的行為準則,定然不可能與凡人相同。
他沒有那耐心繼續跟令人憤怒的雜種們浪費時間,束手無策的等待更不是王能夠接受的選項。
金色的王微微合眸,赤色的蛇眸中閃過陰翳的冷光。擡手重重地拉上載體的艙門,吉爾伽美什回身,看着少年吉爾伽美什和與他面貌相同的賢王,冷冷地道:
“合作,僅此一次。”
“哼。”賢王吉爾伽美什雙手環胸,面色仿若無波無瀾,但與年輕時候的自己相同的赤眸中,依然掠過了陰戾。
“是時候讓雜種們知道了。”
“嗯,确實呢。”少年吉爾伽美什天真無邪的面龐上,也閃動着同樣晦暗之色。
靈子轉移開始之際。
伴随着巨大的聲響和灼目至極的亮光。
這些光芒,再如何閃耀,也無法遮蔽過三個吉爾伽美什眼中猩紅的暗光。
“本王的王妃,不是誰都能觊觎的!”
——同為英雄王的他們,如此異口同聲地宣布道。
*****
……關于某位法老王。
嗯,某位似乎消失了很久很久、因為還沒能擺脫陰險英雄王的劣質酒藥效而不願意露面的偉大法老王。
“聽好了,尼托克麗絲,這不是愚昧的凡人誤認為的退縮。哼哈哈哈哈——在他們做無畏掙紮的時候,餘的謀劃就要完成了!”
被風雨淹沒的大神殿內,只響起了被偉大的法老王連累也被群體孤立的女法老激動的吶喊:
“是!法老王啊,我尼托克麗絲會永遠追尋您偉岸的背影!幫助您贏得王妃的心!”
法老王:“很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女法老(努力學習):“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