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在這安靜的空氣裏,杜文瑾咽下糖塊那聲音實在是足夠響亮了。
響亮到收音話筒把這一聲準确無誤地錄進了節目後期,釀成了無數網友家裏水噴屏幕的慘劇。
而此時,現場的另外三位自然也是聽得分明。
方之淮竭力忍住,但最後還是失笑出聲,低啞的聲線帶着點無奈的情緒:“……真咽下去了?”
“……”
杜文瑾一聲沒出,僵着身體轉過身去。
“方之淮……”
從嗓子裏擠出來的微顫的聲音已然帶着點哭腔,聽得方之淮心裏一抖。
“有人抓我腳踝……”
杜文瑾顫着手指尖在昏暗裏摸索到身後男人的衣袖,攥緊了之後撲進了方之淮的懷裏,哭腔愈發明顯了,“你快讓它拿開手——”
方之淮此時心裏真是哭笑不得了。
一方面懷裏這人死死地扒在自己身上不肯撒手的小模樣實在是想想都讓他覺着心癢,另一方面,這要哭不哭的聲音更是聽得他心疼。
停了幾秒他只能安撫地拍了拍懷裏的人:“我在呢,我跟他說。”
方之淮順勢蹲下身去。
要說下面這位大哥也是敬業執着,到了這會兒了還抓着杜文瑾的褲腳沒撒手——
雪白的一截腳踝露在外面,再看看上面很是礙眼的那只手,方之淮就覺得自己之前那點心癢癢的感覺登時飛到了九霄雲外,只剩下火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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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之淮伸手在鬼屋的工作人員手肘麻穴上暗力一敲,逼得那人手上一麻,他趁勢将那人手推了回去。
“攥這麽緊容易出安全問題。”
解決完了方之淮站起身來,看向還驚魂未定地乖乖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杜文瑾,不由又是好笑又是心疼。
“好了,給你趕走了,我們是走到出口,還是直接回到入口重新開始?”
“……”杜文瑾猶豫了一會兒,才攥着一直沒撒手的方之淮的左袖,在黑暗裏往前拉了拉,“我們……探探路。”
方之淮眼神一深。
如果不是有攝像機在,他現在已經把人按在這黑咕隆咚的鬼屋牆上親了。
想想杜文瑾會抖着眼睫攥着他衣袖怕到不行卻只能任他親的模樣……方之淮只覺着心口都癢得有些酸疼。
連呼吸都粗重了三分。
到這會兒才突然覺着這攝像機簡直太礙眼了。
但方之淮到底不能直接把身後跟着的人趕走,他只能壓下心裏的躁動牽着杜文瑾往前走。
“跟在我旁邊?”
“……嗯,嗯。”杜文瑾輕輕地點了下頭,目光警覺地看着腳下。
這個拐彎結束之後,那詭異的風是停了,但很快就有陰森的音樂伴着嶙峋的森綠的幽光開始在他們的眼前起伏。
随着那背景樂越來越恐怖滲人,杜文瑾攥着方之淮的手也愈發用力。
方之淮正常的步速被越拖越慢,手上也從一開始輕微的拉力變成此時幾乎是他拖着杜文瑾整個人的重力。
直到恐怖鬼樂的聲音達到最高點,他們也走到了這條直道的盡頭。
黑黢黢的牆面上幽暗的燈光突然亮起,一具豎立的棺材陡然出現在衆人面前,杜文瑾還未反應,腦後餘小麗的尖叫聲已經激起他一身雞皮疙瘩。
而尖叫聲剛起,那棺材蓋就突然哐當一聲掉到了地面上,一具血肉模糊的骷髅筆直地砸下來——
“……方之淮!”
杜文瑾幾乎是想也不想地就跳起來抱住了身前的男人。
後面身經百戰對這一路關卡都無比熟悉的攝像師大哥差點笑出聲來,趕忙把攝像頭調亮聚焦到已經八爪魚一樣纏到方之淮身上的杜文瑾。
這一節的效果也沒辜負攝像師大哥厚望,節目播出後看到這一節的網友們,還沒來得及害怕就先全部笑了個人仰馬翻。
而方之淮也僵在了那兒。
不過不同于挂在身上的杜文瑾是純粹的驚吓,他只是單純地因為這沒來得及反應就撲了滿懷的溫香軟玉。
——尤其偏偏還是這麽要命的姿勢。
感覺到扒在自己身上的青年趴在頸邊越來越急促的呼吸,方之淮深深地沉下一口氣去。
對着攝像機的盲區裏,他伸手捏了捏杜文瑾的後頸。
“……乖。”
男人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你下來。”
“不!”
杜文瑾俨然一副誓死不從的腔調。
……直到他突然感覺,自己大腿內側貼着的某個部位,漸漸起了什麽奇怪的反應。
“…………”
黑暗裏,杜文瑾的臉上一點紅暈浮起來,然後一直蔓延開,直到紅了耳朵——
“你變态!”
後面的攝像師大哥和餘小麗齊齊呆住。
方之淮無奈地伸手,把杜文瑾按着後頸腦袋壓回肩上。
然後他擡眸,對着那邊兩人呆滞的目光,面無表情地淡然解釋:
“他在罵這具骷髅。”
餘小麗回神,深以為然。
“對,這拟真度确實夠變态的了。”
“…………”
解釋不能的杜文瑾氣得趴在方之淮肩上咬着男人露在外面的脖子不松口。
方之淮薄唇翹起一點弧度來。
但那笑意也只是一閃而過,快到連另外兩個在場的人都沒來得及捕捉,他就帶着某只“樹袋熊”一起轉過身去。
之前那具血肉模糊的骷髅不知何時已經重新站回了棺材裏,兩個黑黢黢的眼窩好像一動不動地盯着這裏。
方之淮護着杜文瑾往前走了兩步。
陰森森的音樂再次響起,那具骷髅也再一次倒了下來,這次直直地頂在兩人身前不到幾公分的位置。
“……”
盡管并不能看見場景,但杜文瑾抱着方之淮的手臂卻是更緊了些。
方之淮嘆了口氣,視線擡起,順着那骷髅後面隐匿于黑暗中幾乎看不見的操縱線,一直延伸到他身旁的牆壁上。
方之淮的目光在那面牆壁上掃了兩圈,最後定住。
他擡起手在那面牆壁上敲了兩下。
砰砰兩聲,還帶着一點若有似無的回音。
空心的。
方之淮眼底光色一閃,聲音放得低沉。
“他膽子小,能讓我們過去嗎?”
裏面沒什麽回應,杜文瑾卻是聲線微抖。
“方之淮……你跟誰說話呢……”
“……”
方之淮伸手在杜文瑾的後頸上安撫地摸了摸,又不輕不重地補了一句。
“或者,我給你拆了再過去也一樣。”
方之淮話音落下幾秒,那具骷髅骨架嗖地一下站了回去,地上的棺材板也騰空而起,然後無比契合地“飛”回棺材前,蓋了上去。
“……好了,沒事了。”
将身上的杜·樹袋熊帶過了那片棺材區域,方之淮在身上這人後頸位置拍了拍。“下來吧。”
杜文瑾沒動彈。
方之淮微蹙了眉:“還害怕嗎?”
“……”杜文瑾擡起頭來,看見站得還算遠的攝像師和餘小麗,潮熱着臉頰貼到方之淮耳邊壓低了聲問:“我下來的話,你……那兒怎麽辦……”
尾音已經小到快要聽不見了。
方之淮怔了一下,回過神來啞笑了聲。
“你要是不下來,那就更沒法可辦了。”
“…………”
這話音一落,杜文瑾動作迅捷地從方之淮身上跳了下來,同時完成了一個高難度的空中移動,落到了離着方之淮有将近一米遠的地方。
盡管明知道什麽也看不清,但杜文瑾還是本能地往那兒瞥了一眼。
……嗯,果然看不清。
不過他看不清,不代表攝像機也看不清啊。
這麽擔憂着,杜文瑾又走回到方之淮身旁。
“攝像機在後面。”
他壓着聲音說。
“你不怕了?”
方之淮低笑了聲,問他。
“……”
受這句話提示,杜文瑾才突然想起自己現在是在什麽地方來。
他本能地又往方之淮的位置貼近了幾分,然後在方之淮的笑聲裏僵住。
“你果然還是一遇到這種事情就開始掉智商啊。”
“…………”
再一次折騰了幾分鐘後,杜文瑾和方之淮總算是從鬼屋裏走了出來。
只可惜因為之前杜文瑾将糖塊咽下去得太果決,兩人的成績仍舊是零,只能回到起點重新開始。
剝了兩塊彩紙糖,每人一塊,跨入鬼屋……
有了之前的經驗,這一次的鬼屋探險就比上一次要順暢上不少了。
仍舊還是在那幾個位置固定出“鬼”,早有心理準備的杜文瑾每次都成功規避開來。
值得一提的是,被方之淮威脅了的棺材板骷髅鬼,一直到兩人之後第三次經過,都沒有露面。
而最後一次眼看着就要到了盡頭,在這最黑的一段路裏,方之淮突然拉着杜文瑾跑了起來——
“時間上要領先他們才能贏,別散步了。”
身後被兩人突然跑動搞了個措手不及的餘小麗和攝像師呆呆地對視了一眼,這才回過神來,趕忙手忙腳亂地跑着跟了上去。
然而這兩人一直跑到了天光大亮的出口,都沒找到那“要領先”的人影。
“活見鬼了??”
餘小麗崩潰地問攝像師。
攝像師大哥同樣一臉懵逼地回視,搖了搖頭表明自己也是無辜而無知的。
而此時,黑黢黢的隧道內,兩副棺材中間的陰影一動。
被壓在裏面的那道人影蹙着眉:“你又發什麽瘋?”
“……”
男人的呼吸微促,聲音裏的笑意也是低沉而危險。
他俯身過去,将面前的人一直壓到兩副棺材的最裏面,灼熱得燙人一般的呼吸在杜文瑾的脖頸旁吹拂,濕濡的親吻随後落下——
“我如果是發瘋……還能忍到現在?”
“這裏面會有監控的……”
杜文瑾在逼仄的空間裏無力掙紮,只能言語抗議,“你別在這……”
“監控?”方之淮沉聲笑道,“能拍到兩副棺材中間夾縫的監控?……別怕,離我們最近的監控也在十幾米外,這兒是它的盲區。”
“……”
杜文瑾猝然回神,氣得咬牙:“你之前那幾次每次走到這兒就停下,是因為在看——”
“對。”
方之淮毫不猶豫地截住了杜文瑾的話音。他一邊克制着力道極輕地吻着杜文瑾的脖頸,一邊貪餍地用視線摩挲過近在咫尺的身體和弧線,“別亂動,你可是貼着兩副棺材呢。”
“………………”
杜文瑾的呼吸都驟然一滞。
這個本能反應讓方之淮忍不住低笑了聲。
杜文瑾捏了捏拳,沉默了片刻之後他出聲:“不要在這兒……等出去以後,等節目拍攝結束。”他側開臉,神情不可見,“這是在節目裏,我不能在身上留下痕跡。”
“……”
方之淮的眸光一滞,情不自禁地停了動作。
他擡起視線來。
“瑾兒?”
話音未落,身前驟然一股大力将他推出了幾步去。
方之淮忙穩住身形,緊跟着眼前就是一陣惡風掃了過來,他本能快速後退兩步避開。
“做你的美夢去!”
咬牙切齒的聲音擲地有聲,回旋踢示威之後的杜文瑾轉身奔着出口跑去。
“……”
停在原地的方之淮目光深沉地看着杜文瑾的背影。
半晌後他用拇指指腹輕輕地摩挲過剛剛親吻過某人頸子的唇瓣,一點笑意在唇角掀起。
……确實是美夢啊。
站在原地的男人低笑一聲,雙手插兜步态閑适地走了出去。
…………
對于兩人為何明明走在前面,偏偏還能比餘小麗和攝像師晚了兩分鐘才出來的問題,杜文瑾的解釋義正言辭——
“迷路了。”
餘小麗臉上的笑容一僵。
……她這是第一次聽說走單線的鬼屋還能迷路。
難不成是迷到冥界去了嗎??
只不過對上杜文瑾那張“你問再多遍也是這個答案”的表情,餘小麗也實在沒辦法再說些什麽。
她看了一眼導演組那邊的通知,提醒杜文瑾。
“歐天逸那組已經進行到第三次鬼屋探險了,你們的領先優勢有點危險,要繼續加油了哦。”
杜文瑾點點頭:“下一項是什麽?”
餘小麗這次連任務卡都沒看,笑眯眯地回答:“垂直過山車。”
“……”杜文瑾眉尾一揚,意味深長地看了餘小麗一眼,“附加任務呢?”
餘小麗臉上笑意愈發濃重起來——
“在過山車全程完成一首詩朗誦。”
“……”
杜文瑾眼神一頓,“完成什麽?”
“詩朗誦。”
餘小麗笑眯眯地拿出一個小型收音話筒,“這個能夠跟攝像機一起固定在過山車上,必須使詩朗誦的每一個字都能通過它完成錄入才算是挑戰成功。”
杜文瑾沉默半晌,嘆了聲氣。
“我只有一個要求。”
餘小麗心情極好地問道:“什麽要求?只有合理的我們才能應允哦。”
杜文瑾指了指攝像頭:“可以只安收音話筒不安攝像頭嗎?……我覺得以後還有一丁點走偶像派道路的可能,不想這麽早掐滅在搖籃裏。”
餘小麗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
“不可以。只能請文瑾你盡量優美而自然地讓收音話筒得到你的聲音了。”
……
半個小時後,結束了五次過山車的杜文瑾面無表情地走了出來。
======
等最後兩項摩天飛椅和跳樓機也終告結束,一上午的時間早已悄然溜走。
依靠第一項的超級大擺錘任務奠定的基礎,杜文瑾和方之淮一組最終還是成為第一個拿到四張身份信息卡片的組別。
拼起拼圖之後,杜文瑾對着身份信息卡微微眯起眼睛來。
旁邊攝像師拍得不亦樂乎。
“姓名,性別,身高,體重……”
杜文瑾拿起拼圖,微笑着用涼飕飕的視線瞥過方之淮,餘下的字音像是從唇縫裏擠出來的——
“三圍,……還有取向??”
方之淮回他一個無奈的眼神。
杜文瑾笑吟吟地攥拳,看起來輕飄飄地砸了方之淮肩頭一下。
“原來是環業集團的方總…………深、藏、不、露、啊。”
“……”
攝像師一臉懵逼地轉過去。
……之前一路上方之淮長方之淮短的……不就是這個此時才開始裝不認識的人嗎?
方之淮則是神色淡然地受下了那看似輕飄飄的一拳。
……只有自己的痛覺神經知道——他得用多大力氣才能忍到神色上不做半點變化的。
屬于勝利者的獎品是兩塊節目組特制的金鑲鑽紀念品——
一塊小金牌,上面刻着跨界大作戰的标志,旁邊嵌着幾顆水靈靈的小鑽石。
“果然金主爸爸撐腰,夠壕氣的。”
杜文瑾掂着屬于自己的那一塊小金牌。确定攝像機沒有朝着自己,杜文瑾才似笑非笑地問了一句,“其他人真沒有?”
方之淮把玩了下就扔回盒子裏。
“怎麽可能沒有呢。”
杜文瑾于是也就拿得心安理得了。
他們這第一組結束任務之後又等了好一段時間,才把最後一組等了回來。
——正是顧靜和裴博文那一組。
餘小麗不死心地湊了過來。
“文瑾,我記得你跟顧靜是舊相識,這會兒看着她受罰,是不是有些于心不忍?”
“……”
這問題一出,杜文瑾就眸色一涼。
他側過臉去瞥了導演組一眼。
……這是節目組要拿他和顧靜搞事情啊。
杜文瑾唇角一撇,笑得懶洋洋的。
“我不擔心啊。”
餘小麗一愣,繼而玩笑道:“真不擔心?”
“這有什麽好擔心的。”杜文瑾唇角弧度愈發明顯了些,“雖然是懲罰,但顧靜畢竟是女性,秉着尊重女士的原則,我相信導演組不會玩得太過……又是一男一女的性別組合,完全可以搞一些讓男士背着女士做個回旋跑的小懲罰嘛。”
“……”
餘小麗臉上笑容陡然僵住。
杜文瑾似笑非笑地貼近了些:“莫非是我又猜對了?”
餘小麗:“……”
她一點都不想知道杜文瑾這個“又”字是哪兒來的。
…………
第一期《跨界大作戰》的節目拍攝,在諸位金主爸爸不遺餘力的配合下,最終順利完成。
有這麽四位單身年輕身價高的特邀嘉賓珠玉在前,節目本身的“跨界”噱頭就被炒了起來。
而秉持着所謂“直播”的原則,節目第一期拍攝結束不到一個周,就已經順利登陸多家衛視平臺和網絡院線。
較少的後期一定程度上影響了這檔節目的娛樂性,但同樣地,節目直播這個概念的引入,則是吸引了更多看夠了“劇本綜藝”“套路綜藝”的觀衆。
尤其是節目組不惜以自黑為代價,将第一期杜文瑾反套路節目組的重頭戲無一遺漏地剪輯上長鏡頭之後,更是在網上招來了一衆好評。
而第一期上線當天,同樣抱着電腦窩在沙發裏看起來的杜文瑾內心是極為複雜的。
——他明顯地看出了這檔節目,如Selina所說,将會帶給自己的在人氣上和關注度上的巨大收益;這興許在短期內是任何一部作品都無法完成的。
而那些在他出場的鏡頭裏瘋狂“6666”的網友們,也用熱情的彈幕表達了對他在節目裏表現的喜愛。
但總有一些問題的存在讓杜文瑾心情極度負面化。
譬如,“反套路王”這種褒義居多的外號尚且可以接受,但從鬼屋那段之後,就有了網友們對他的另一個愛稱頻繁刷屏——
“哭包受”???
——站CP也就算了,可到底是哪個混蛋第一個說他“哭包受”的?!
作者有話要說: 杜文瑾:神TM哭包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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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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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