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清晨,席前山,方家主宅。
身形挺拔的男人從運動房裏走了出來。
站在門外的周淵将手裏的話機遞了上去。
“方先生,您父親的電話。”
拉着挂在脖頸上的毛巾擦汗的動作一頓,方之淮眼神深沉地瞥了那話機一眼,卻沒伸手去接。
“告訴他我不方便接,有事直說。”
扔下這句話,方之淮便徑直走向運動房旁邊的淋浴室。
“……”
周淵神情并沒露出什麽驚訝,顯然也不是第一次見到方之淮這般反應。他調整了語氣情緒,拿着話機到一旁去了。
等方之淮濕着頭發走出淋浴室,周淵仍是站在之前的位置。
一見周淵神态,方之淮的眉峰就微微蹙了起來。
“他有什麽事?”
“方先生,您父親說今天上午要來席前山一趟,請您提前調整行程。”
方之淮腳步停住,轉身,眼神凜冽。
“你應下了?”
“……”
Advertisement
周淵将下巴往胸前收,神色肅然,“方先生,您父親說有事要和您談……跟杜小少爺有關。”
方之淮聞言,沒再接話,眼神卻是愈發冷下來幾分。
空氣沉寂僵滞這片刻之後,方之淮垂了眼。
“……通知他們放行。”
大約一個小時後,方海在周淵的陪同下進了方家主宅的書房。
“你現在是越來越有當家人的風範了,”方海一踏進書房,便望着書桌後的方之淮開口道:“我都主動來見你,你卻連半步都不肯出來迎一下?”
“……”
書桌後,方之淮緩緩擡起了那雙墨黑的眼。
眸裏光色暗沉,隐約有些深邃的情緒在其中翻湧不息。
父子兩人這樣一站一坐僵持許久,方之淮才垂下視線,聲音拉得筆直平坦,連一點起伏都聽不出來——
“坐在什麽位置,就守什麽本分。……這不是父親您教給我的嗎?”
方海聞言沉聲一笑,重新擡腳往書房裏走。
這一次他直接走到側旁的沙發前,将脫下的外套遞給周淵,然後才正對着方之淮的方向坐了下去。
“你是覺着,這當家人的位置你已經坐穩了?”
“……當家?”
方之淮低笑一聲,再擡眸與方海對視時,眼神裏盡是嘲諷,“當誰的家?——如今能算入方家的籠統不過三人。……哦,對。”方之淮側開視線,“父親您還覺着,方淼淼根本就不該算進方家,是吧?”
方海這一次沒有接話。
他目光深沉地盯了方之淮一會兒,然後才話鋒一轉,“秦雪茹,如今還在你那兒?”
方之淮應聲:“是在我這兒。怎麽,父親您想親手料理了?”
“一個外姓人,還是想動你的外姓人。”方海聲色稍厲,“你還留着她做什麽?”
“……”
方之淮目光複雜地看了方海幾秒,然後才轉開視線,似乎是未忍住,一聲失笑出口:“……父親可真是薄情寡義到令我都驚訝的地步了。似乎每一次我對您剛确立認同的最低點,您就能立刻再次放低自己的下限。——對一個陪伴了您将近十年的女人,您也能像是扔開一件舊物一樣嗎?”
對于方之淮這番冷嘲熱諷,方海卻是半點動怒的意思都沒有。
正相反,聽了方之淮的嘲弄之後,他也只是笑了笑,眼底都未見什麽明顯的情緒。
“不過是一個情人而已,十年怎麽了?……倒是你,兒女情長到不像是我方家的種——杜家那個小東西,就那麽禍害,能勾了你的魂去??”
“——!”
方之淮手裏的文件夾啪地一聲合上,驚人的震響在整個書房內都帶着回音。
站在一旁的周淵神色微變,猶豫了兩秒之後就向着兩人分別鞠了一躬,然後轉身出了書房,不忘将房門在身後關上。
書房裏只剩下父子兩人相對而望,氣氛都緊繃起來。
方之淮呼吸稍稍劇烈地起伏幾下之後,總算是被他自己平壓下去。
眼簾一垂,遮住了下面漆黑深邃的眸子,方之淮冷聲開口。
“我不在乎您對我和他是什麽看法,但至少……不要讓我聽見您再用侮辱性的詞彙來形容他。”
對于方之淮近乎嚴厲的辭色,方海仍舊是一副八風不動的沉穩模樣。唯獨那雙與方之淮極為相似的黑眸裏情緒微動。
等書房裏方之淮的餘音散盡,他才重展笑容,帶着點莫名的森然。
“為了一個杜文瑾,你是真要跟我反目成仇了啊?”
不等方之淮回答,方海聲音一擡,“五年前那件事給你的教訓還不夠?有他這麽一個存在,出一次事都能要你半條命去,如果還有下次,那能了得?”
“……”
方之淮嗤笑了聲,轉開臉去,過了兩秒他又将目光轉回,帶着點同樣危險的森冷,“我心甘情願。……父親您最好別想什麽歪主意,更別意圖對他做出什麽事情。否則,我保證——我一定能找到讓您後悔終生的方法。”
“我現在就已經很後悔了。”
方海冷笑着:“當初你第一次帶杜文瑾回方家,我就該警覺的。如果那時候能狠下心,也就省了方家這幾年的波瀾不斷。”
方之淮的呼吸一滞。
過了半晌,他才目光冰冷地盯着沙發上的他的父親,眼眸裏隐隐發紅——
“如果他出了事……”方之淮聲音放得極輕,卻也足夠陰沉,“相信我,父親。……我會讓你寄予了半生心血的環業集團都給他陪葬。當然,”方之淮的食指往自己身前的桌案上重重一壓,“還有所有跟方家有關的人,包括我,包括你。”
“…………”
這一次,方海臉上的笑容終于消失了個幹幹淨淨。
他目光沉冷地跟自己已是而立之年的獨子對峙,氣氛僵滞到仿佛能擰出冰水來。
直到書房的門驀地被人叩響。
周淵恭敬的聲音在書房外面響起——
“方先生,今天下午有一場慈善拍賣,邀請函剛剛送到,是否為您安排行程?”
“……送進來吧。”
方之淮側開視線,沉聲道。
周淵應聲,推開書房沉重的木門,将手裏燙金的邀請函放到了書桌前。
然後他轉身退了出去。
被這個小插曲打斷之後,書房裏的溫度難得回升了點。只不過房門關上之後,這偌大的房間裏,空蕩蕩的安寂依舊令人心冷。
片刻之後,方之淮重起話頭。
“父親今天就是為了說這些話才來的?”似乎想到了什麽,方之淮手裏批閱文件的鋼筆筆尖在紙上一頓,他冷然擡眸,“還是說,有人到父親面前說什麽了?”
“……”
方海哼笑一聲,“還用別人說嗎?你為了那麽一個……為了那個杜文瑾,去那些什麽游樂場做那些供人玩笑的節目。而且,我還聽說你想把集團往娛樂傳媒的方向拉?你是有多清閑?”
方之淮垂眼:“傳媒領域的蛋糕越做越大,環業為什麽不能分上一塊?”
“傳媒領域的蛋糕大?”方海氣極反笑,“這要是你的真心話,那我看你這幾年是倒着往回長了!擔着那個進軍新領域的風險和投資,有這個精力你做什麽不好?”我看你在國外搞期貨也玩得風生水起——怎麽一回國,就因為見着那個杜文瑾,就把腦子全扔身後了??”
方之淮對于方海的指責并未辯駁,只沉默了片刻,便接話道:“環業集團,我已經從父親您的手裏拿過來了,以後再如何發展,都是我的規劃;就算有風險,也是我來擔,父親您就不必再操心過多了。”
“我可以容忍你跟他的一些事情。”方海沉聲,“但你要知道,我這個容忍是有限度的。過了那個限度,你可別怪我做什麽不合适的。”
方之淮聞言薄唇一掀,眼底卻不見什麽笑色:“那我也跟父親您坦白——瑾兒就是我的底線,不觸碰到他,一切好說;但如果您想動他……我跟您沒完。”
…………
======
《跨界大作戰》的第一期剛上線兩天,Selina那邊工作用的各種聯系方式就已經快被敲爆了。
而Selina遭了殃,杜文瑾自然也就別想着清閑,這第三天下午,Selina就不請自來地坐到了杜文瑾的別墅裏。
“廣告?”
杜文瑾蹙眉,“不接。——陛下,你是看我最近面容清瘦覺着我開銷上出問題了嗎?”
“…………”
Selina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你可長點心吧,就你還面容清瘦——整天除了私教給你規劃的運動量,半點都不肯多做,還早上賴床三餐不規律——你別身材走樣我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杜文瑾唇角挑起個懶洋洋的弧度:“我可是幹吃不胖的體質——怎麽,陛下你嫉妒嗎?”
“對,幹吃不胖,增肌困難。”Selina視線在杜文瑾米白色的高領毛衫的腹部望了一眼,然後帶着點嘲弄口吻,擡起頭來,“到現在連六塊腹肌都沒有吧?除了手臂和雙腿的肌肉線條還算漂亮,你這不長肌肉的體質——有什麽好驕傲的??”
“…………”
杜文瑾面無表情地窩了回去。
“行了,你也別跟我裝死了。”
Selina将手裏一沓通告文件拍到了杜文瑾面前,“這麽多聯系的,你至少給我從裏面挑一支應付一下——不然只用資源不給公司盈利,你當藍旗娛樂是公益機構呢?”
杜文瑾懶散地應了一聲,伸手拿過來那一沓通告文件,看起來安靜乖巧地窩在沙發裏翻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其中一份文件被杜文瑾拎了出來。
是個運動品牌的廣告代言,Selina拿過來随手一翻,粗略掃過覺着沒什麽問題,就拿了文件站起來準備走人。
“我回公司讓法務組給研究一下,沒問題的話這兩天就給定下來——也省得上面總在催。”
杜文瑾懶洋洋地窩在沙發裏笑:“恭送陛下——”
走到玄關的Selina步伐一停,然後警惕地轉了回來——
“我可告訴你,你現在的熱度和粉絲量都是在急速攀升階段,微博上那些東西你看看就行了——沒有公司廣宣和公關團隊配合,你千萬別給我搞出什麽手滑點贊或者微博秒删的幺蛾子來。”
杜文瑾微笑:“我盡量。”
“…………”
Selina冷眼看他。
杜文瑾唇角一勾,跳下沙發做了個宮廷禮:“好吧,謹遵陛下聖旨。”
看杜文瑾故作的那副模樣,Selina眼底笑意一閃,沒再細究,轉身出了門。
…………
兩天後,傍晚。
難得既無通告也無任務,完成了今天的運動量後,杜文瑾抱着厚厚的英文原版書在沙發裏窩着看。
每一秒都在震動提醒粉絲數量增長的微博已經被他關閉了後臺,沒有各種亂七八糟的消息、外號、已經CP黨打擾,世界都變得清淨且美好起來。
直到一聲“聖旨到——”的尖銳專屬鈴聲響了起來。
“……”
杜文瑾眉尾一揚,懶散地撩起眼簾瞥了放在旁邊的手機一眼。
……多半是通告的事情。
真不想接電話。
杜文瑾嘆了口氣,還是伸手過去拿過了手機。
“……陛下?”
Selina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那支廣告談得差不多了,不過按資方要求,可能還得出來陪個晚飯,在一些細則上糾纏一番。你今晚有時間嗎?”
杜文瑾坐直了身,随手翻了翻旁邊的行程日歷。
“沒什麽其他安排,那就今晚吧。”
“行,差不多半個小時吧,我今天還得在公司處理點公務,讓淼淼跟車過去接你。”
“方淼淼一個小姑娘,帶她去這種場合做什麽。”
杜文瑾眉尾微皺,“讓林德跟我去吧。”
“小林今天有事,提前就請了假了。”Selina憂道。
杜文瑾蹙着眉想了想:“那算了,只讓司機來吧,有需要我再聯系。”
Selina答應下來。
兩人通話結束,大約二十分鐘後,杜文瑾的別墅門鈴響了起來。
司機站在門外。
“知道去哪兒嗎?”
杜文瑾開門走了出去。
司機點頭答應着:“Selina姐已經吩咐過了。”
“嗯,那出發吧。”
…………
等車停到了目的地,杜文瑾看着那張在夜色裏尤為炫目的招牌皺起眉來。
臨下車前杜文瑾轉回頭去問司機——
“你确定甲方今晚是定在這兒?”
司機愣了一下,點了點頭。
“對,Selina姐說了,聖宴。”
“……好,你去停車吧。”杜文瑾微蹙着眉,把視線重新落到那張LED大廣告牌上,“之後要離開的時候,我再聯系你。”
“好的,文先生。”
等保姆車開了出去,杜文瑾才擡腳往那兒走去。
“聖宴”在他們那個小圈子裏也算出名——出了名地“玩得開”,杜文瑾也只是最浪的一段時間才來過一次,只不過無論燈光氣氛還是音樂,給他的觀感都一般,再加上确實有些“亂”,之後便也沒有再來。
一場談細則的晚餐約在這麽個地方……
杜文瑾怎麽想都覺着古怪。
臨進到聖宴裏面之前,杜文瑾還是拿出手機來,給Selina撥了個電話過去。
然後他就站在聖宴門外等了起來。
這一等就等了三分鐘——四個未接通電話。
杜文瑾擡起頭,微微狹起那雙漂亮的桃花眼來。
淡褐色的淚痣在眼角白皙的皮膚上精致地點着,在絢爛的投光燈下熠熠地閃。
盯了幾秒之後,杜文瑾嘆了口氣,擡腿走了進去。
進門之後,跟侍者報出了甲方的負責人名姓,杜文瑾便在對方的牽引下上了二樓,然後停到了走廊偏裏側的一間包廂外面。
“就是這裏了。”
那侍者恭謹地向着杜文瑾行了禮,便要上前為杜文瑾打開包廂的門。
“……稍等一下。”
杜文瑾伸手把侍者攔住,扣着大墨鏡的臉上露出點好看的笑容來,“我之後自己進去就好。”
那侍者怔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又做了一禮然後轉身離開了。
站在包廂外面,杜文瑾猶豫了兩秒,最後還是倚到牆上拿出手機,又撥了個電話出去。
這次倒是沒幾秒就通了——
“杜少爺?”
電話對面傳來周淵微訝的聲音,“您稍等,方先生這會正在參加一場慈善拍賣,我這就讓他接您的電話。”
——慈善拍賣和杜家小少爺哪一個對于自家老板更重要,周淵還是很拎得清的,他幾乎沒什麽猶豫就準備直接進拍賣場。
只不過還沒等他走出去兩米,就聽見杜文瑾開口——
“不用了。”
杜文瑾懶洋洋地仰頭看着頂棚炫目的燈光:“……我沒什麽事情,你讓他忙自己的吧。”
“……啊,是,杜少爺。”
周淵不解地挂了電話。
站在原地徘徊糾結了一會兒之後,周淵還是轉頭往拍賣場裏面走去。
——這打電話的畢竟是咳嗽一聲都得驚動自家老板一夜難安的杜家小少爺,他可實在不敢怠慢。
…………
杜文瑾挂斷電話之後,站在原地待了片刻,然而被他放在掌心的手機一直沒再有什麽反應。
有那麽一瞬間感覺自己極度孤苦無依的杜文瑾幽幽地看了一眼包廂門,沒再多做糾結,轉身就準備離開。
恰在此時,包間的門被人打開了。
帶着點酒氣的男人走了出來。
“這個文瑾怎麽還沒——”
四目相接,那男人的話音戛然而止。
過了兩秒的尴尬期之後,那男人臉上立刻多了一抹燦爛的笑容——
“哎呦,這位就是文瑾吧?快請進快請進——都忘了去樓下接一下,是我們的失誤。”
“…………”
眼見着再推脫不得,杜文瑾只得摘了墨鏡随着那男人進了包廂。
一進到房間裏面,杜文瑾的眉梢就擰了起來。
這包廂裏面坐了一圈人,有幾個一看便是資方的負責人,而這些人的身旁,還有那麽幾個衣着打扮和言行舉止都很是紮眼的小年輕。
……男女皆有。
杜文瑾的眸色倏然涼了下來。
只是包廂裏其他人并未注意到,或是注意到了也不以為意。
領杜文瑾進來的那個男人指着幾位負責人給杜文瑾介紹了一圈,沒等杜文瑾說什麽,坐在正中央的那個大約三四十年紀的男人笑着點了點杜文瑾身旁的那人——
“小李,這可是你辦事不力,我們文大明星這麽标致的人物,你連個接應的都不找,萬一叫人拐了去可怎麽辦?還不給人敬酒賠罪?”
“哎哎,錢總說得沒錯。”
被叫作小李的那個接杜文瑾進來的男人連聲點頭應着,轉回身來拿了兩杯酒,其中一杯硬是塞到了杜文瑾的手裏——
“文先生,別見怪啊,我給你賠不是了。”
這麽說着,這位小李手一擡,倒是幹脆利落,一杯酒就下了肚。
他喝完之後,滿包廂的人都或明或暗地盯着杜文瑾的反應。
從進門到此時一語未發的杜文瑾驀地輕笑了一聲。
然後他掀起眼簾,薄唇勾着點溫度冰涼的笑意——
“我按公司的要求來談細則,可我看錢總您選這地方的意思,倒不像是想談什麽公事啊?”
那錢總聞言眼睛一眯,半晌後笑了起來。
他伸手在坐自己旁邊的一個腰肢纖細的男孩兒腰臀位置拍了拍:“乖,一邊去,給我們識時務的文大明星讓個位置。”
“…………”
杜文瑾眼底最後一絲溫度也退了個幹淨。
他神色微冷地将大馬金刀地坐在那兒的錢總睨了幾秒,最後終究懶得再跟這種貨色贅言一句,索性轉身就要離開。
之前喝了酒就站到一旁的小李見狀,笑容一收,快速幾步跨過去,先杜文瑾一身擋到了房門前。
與此同時,那位錢總的聲音在杜文瑾身後響起——
“文瑾,酒都沒喝……你這是急着去哪兒啊?”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