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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事物不斷脹大,蓮艾吃力地吮吸着,津液順着唇角縫隙滑落,沾濕了他的下颚。

蓮艾知道這人不比青樓尋常客人,是真正掌握着他前程的存在,馬虎不得。他使出渾身解數讨好,絕技盡出,舌尖靈活如蛇,輕碾慢吮,按壓卷擠,一一施展。

他曾是最好的學生,便是給他一根毫無活力的木陽具,他也能給舔的水聲啧啧,情色漫天。更不要說步年的這根東西,着實又大又硬,雄偉驚人,可稱得上其中極品。

蓮艾曾被教導,吹簫時客人長久不洩并非什麽好事,只能說明妓子無能,不能叫客人爽快。最好的吹簫技藝,便是時間正好,不緊不慢,客人舒服了,妓子也不會太過疲累。

他謹遵教導,努力想叫步年在一盞茶裏洩身,只手甚至輔助地揉捏着對方囊袋,卻始終無法達成。

他漸漸心中升起一股焦躁,吐出肉塊,按在頰邊不住摩挲撫弄:“将軍好厲害……”

經過一番口戲,他嗓音更顯沙啞。

他只當自己技藝退步了,再不是那個一盞茶就能使神仙洩身的蓮倌,便退而求其次,想加些輔料,好催動步年欲火。

“蓮艾好喜歡……啊……”他輕啓紅唇,不住呻吟,大膽淫靡。

頰邊陽具随着他的吟叫硬到極致,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步年雙唇緊抿,十指握住身體兩側扶手,手背青筋暴起,鬓角甚至溢出微汗。

他下颚繃緊,顯然已經忍到了極限。

這時馬車車輪似乎輾到了一塊石頭,車上劇烈颠了一颠,蓮艾看不到,更加不能掌握平衡,眼看就要倒向一旁,手臂被步年一把抓住。

發簪因這下滑脫,悶悶掉在墊子上,一頭黑發驟然散落。

心髒尚未平息劇烈的跳動,蓮艾就感到頭皮一痛,臉被迫仰起,擺成難受的姿勢。

他呼吸困難,忍不住求饒:“将軍,我疼……”

話音未落,臉上便被澆上一捧濃稠熱液,散發着陣陣麝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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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黏液射在他的臉上,落在蒙眼的黑布上,順着力道緩緩淌下。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唇邊的濁液,甚至用指尖沾了一些放入口中吮吸。分明是清淡的五官,這會兒卻又如在臺上一般,顯出了驚人的豔色。

步年低低喘息着,兩指鉗住他下颚,拇指揩去他唇邊白濁,随後探進他口中,狎玩起他柔軟的舌。

“很好。”步年一向冰冷的聲音裏似乎多了點滿意的情緒。

蓮艾張口任他玩弄,涎水順着嘴角流淌,将他一張臉弄得越發一塌糊塗。

将軍親自相看,這聲“好”該是相中了,可以将他這頭牲畜蓋戳拎回家的意思吧?

此後步年再沒說話,蓮艾也不敢開口,只得乖乖坐在一角。

也不知過了多久,馬車終于停下,眼前微風拂過,步年先行下了車。蓮艾等了片刻,想起自己還一臉糨糊,忙用袖子擦了擦,剛擦好,車門那邊又有動靜。

“請公子下車。”

來人聲音粗沉,應該還是先前的士兵。

蓮艾被扶下車,沒走幾步便跨過一道門檻,又走了一盞茶功夫,扶他的人丢下他站在那邊就離開了。

他不敢亂動,等了許久,久到腳都站麻了,才聽到開門的聲音。

“還傻站着幹嗎?現在你可以看了。”

蓮艾聞言一把扯下蒙眼黑布,就見步年站在不遠處看着他。

“知道為什麽我帶你來這兒嗎?”步年背着手踱到正前方的太師椅上坐下。

蓮艾眼角偷偷打量四周,這裏與他先前待的別院一樣,裝飾十分穩重大氣,但應該不是将軍府。

“蓮艾不知。”他老實回答。

步年輕輕擊了擊掌,很快,房門重又被推開,依次進來兩位少女,穿着暗紅色的勁裝短衫,眉眼妍麗精致。蓮艾看她們行走間動作有力,猜測她們該是練家子。

“你看她們如何?”步年問他。

蓮艾不知他何意,又認認真真看了遍兩人,說話實說道:“很漂亮。”

步年薄唇輕揚:“從今日起,她們就是你的學生。”

步年讓蓮艾教導那兩個少女禦男之術,每日早晚兩課,每課三個時辰,不可懈怠。

蓮艾不知道他的用意,然他們一個為刀俎,一個是魚肉,除了聽話也沒有別的路可選。

步年沒有告訴她少女的名字,那兩個少女也不告訴他,似乎他的作用只有一個,其他就連互通姓名也是多餘。

然而蓮艾在心裏還是給兩人取了名字的。

長得更豔麗高挑的,他叫她阿大,長得比較清麗脫俗的,他就叫人家阿二。

青樓裏講究因材施教,他看阿大身材豐腴,便尤為注重她的眉眼風情,不可太過露骨,讓人覺得豔俗,而阿二氣質如蘭,則更注重她床上技巧,讓她床上床下呈現截然相反的模樣。

蓮艾細心教導,三月下來,兩位少女進步神速。

步年自從帶他來到這座大宅,下了教導少女的命令後便不見蹤影,三月來蓮艾再沒見過對方。至于什麽勝出的獎賞,他就更不敢問了,怕步年覺得他不識好歹。

這裏除了不能外出,一切吃穿用度都精良無比,比之前在別院還要好上七分,他應該要知足了。

就是這裏的人防心都挺重,不該說的一句不跟他多說,他來了三個月,除了貼身伺候他的小厮,與阿大阿二之外的人說話都不超過十句的。

他雖是負責教導的老師,但在這座寂靜大宅裏掌握話語權的,卻是阿大和阿二,有時她們甚至會主動要求他改變教學內容。

“總是用假人哪裏能知道我們究竟學得怎麽樣了?”阿大紅唇啜笑,往床上方向擡擡下巴道,“今天我為先生尋來個真男人。”

只見床上躺着一名蒙住雙眼的高壯男子,男子雙手緊縛在身後,上身赤裸,下身就穿了條亵褲。看他的樣子不像是被綁來的,改也是自願的。

青樓裏也有這樣的仿真教學,只要不破身,這種模式還是十分有效的。

“行。”蓮艾并未多言,算是應許了。

三人輪番上陣,花樣一個接一個,蓮艾先自己示範一遍,再叫少女各試一遍,短短一個時辰就逼得男人洩了兩次。

“在床上的每分每秒都是關鍵,客人能爽,你們不能,或者就算爽也要保存理智。什麽時候該叫,什麽時候下面該用力,甚至什麽時候可以洩身脫力,都有講究。”蓮艾穿着一件輕薄的紗衣,一雙長腿在其下若隐若現,他自上而下撫摸着身體各處,手掌最終停在下體處,“如果只知道用這裏讓男人爽,你們只是漂亮的女人,過兩年,你們或許連漂亮女人都不是了。只有讓男人光看着你就覺得爽,你們才算得上漂亮的尤物。”

阿二看着他,又看了眼床上一柱擎天的男人,道:“先生可算得上天生尤物?”

蓮艾也去看那男人:“以前在青樓,媽媽說我是最好的。”

他說這話并沒有炫耀的意思,完全是在稱述事實。

“那先生可給我們演示一遍什麽是光看就爽嗎?”阿大渾身香汗淋漓,也不管被看去多少風光,整個人大馬金刀跨坐于桌邊,拎起茶壺就往嘴裏猛灌。

蓮艾說:“他不能看吧。”

阿二點頭:“是不能看。”

蓮艾想了想道:“那就讓他聽吧。”

說着他坐到床邊,并不碰觸男人,竟就在兩人面前動情呻吟起來。

那嗓音帶着微微喑啞,像是已叫了一個晚上,實在叫不出了,從喉嚨裏逼出最後一點帶着哭音的吟叫。蓮艾眉心微擰,聲音痛苦中帶着一絲舒爽,如幼獸哀叫,想要撫慰他,又想要聽更多,撩得人心癢難耐。

阿大阿二目不轉睛看着他的表情,不錯過半分學習的機會,心裏卻都暗暗驚嘆于蓮艾的厲害。

這人瞧着蒼白無奇,想不到床上如此內秀。

蓮艾湊到男人耳邊,濕潤的聲音如一縷熱風,鑽進對方耳裏,順着身體經脈一路向下,直達鼠蹊。男人喘息愈加粗重,身上肌肉緊繃,鼓脹着塊塊分明。

“官人……我好舒服……啊……你真厲害嗯……”

床上淫詞浪語不絕,聽得兩個女孩都有些念起,阿大又喝了一大口茶,壓下身上燥熱,視線卻始終不離蓮艾。

他仿佛真的在被什麽人重重進入身體,整個人不住輕顫,微垂着的眼睫抖成一片,頰上甚至染上了動人的粉色。

随着時間流逝,床上的男人額上浮現顆顆細汗,額角和胳膊上更是青筋暴起,顯然是在最後的緊要關頭了。可他的下身,少女們看得清清楚楚,蓮艾确實是一點沒碰的。

而配合着男人情況,蓮艾的呻吟也進入了最後的高潮。

“再重點……官人……啊……奴要……要……啊官人!”那最後一句“官人”叫得是如泣如訴,直讓人麻了半邊身,簡直恨不能在他身上留下更多的痕跡,叫他哭得更厲害些。仿佛這樣,心裏的那股對欲望的狂虐之氣才能平息。

巅峰已過,蓮艾舒展着眉眼,嘴裏的吟哦卻仍未停止。

他叫得不再激烈,更像是一只心滿意足的貓,舒服地小聲哼哼着,胸膛還配合地劇烈起伏,做出一副氣喘不已的模樣。

就在兩位少女以為演示結束,該輪到她們上場時,床上的男人突然掙斷了手上的繩子,一把将蓮艾摟進懷裏,下身不住頂弄着他,雙唇更是貼在他脖頸處亂吻。

蓮艾大驚失色,吓得臉都白了。

阿大也不由黑了臉:“大膽!”說罷一掌劈向那男人後頸,将人劈暈過去。

蓮艾心有餘悸環抱着身體躲到她身後,整個人不住顫抖,突然覺得身後涼涼的,他探手去摸,一摸之下竟是一手的白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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