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晚間步年與宋瞧在書房聊完公務,回到卧室,蓮艾已經準備好了洗澡水。

“将軍,我來為你更衣。”蓮艾替他脫掉衣服,随後将他攙進了浴桶。

冬日裏睡前泡上這樣一個熱水澡,實在是再舒心不過的事,特別是還有美人入懷。

步年舒展着雙臂在浴桶裏泡了不多時,就感到水面起了一陣漣漪,下一刻,一具溫熱的人體便順着水流倚進了他懷裏。

浴桶夠大,擠兩個人也沒有問題,步年偏了偏首,準确捕捉到了氣息吹拂的方位,進而吻住了蓮艾的雙唇。

蓮艾胳膊從水裏擡起,勾上他的脖頸,喉嚨裏發出甜膩而舒服的悶吟。

步年灼熱的大掌順着他赤裸的脊背一路往下,手指在椎骨最後一節畫了幾個圈,撓癢一般,就是不再往下。

蓮艾在水裏往上擡了擡身子,臀縫夾着那根手指,不斷磨蹭。

步年的唇角微微上揚,松開他的雙唇,一路吻過他濕潤的耳郭,再到修長的頸側。

蓮艾記着對方的囑咐,知他看不到就更想在別的地方彌補,并不忍着,嘴裏吟叫不止,比往日還要奔放幾分。

“啊……進來……”

步年坐在浴桶裏,蓮艾便坐在他腿上,兩腿岔開了,不斷小幅度地擺動着,似乎極為難耐,身後小穴更是一翕一合,像張嗷嗷待哺的小嘴。

步年的指節稍稍用力,頂進去了一些,蓮艾便叫得更厲害了,呻吟中卻透着一絲不滿。

“将軍……啊不要這個……”步年的唇已轉戰到了他的胸前,叼着那粒挺翹柔嫩的粉蕊,不住輕咬吮吸。

蓮艾被他吸得一陣陣發顫,身子都要軟了。他挺着腰肢,兩顆粉蕊便不自覺也跟着往前,就像迫不及待往步年嘴裏送一般。

步年牙關輕輕碾磨嘴裏微硬的小肉粒,舌尖若有似無地舔過頂端,就能聽到蓮艾顫抖着的喘息,更用力地啃咬,甚至弄疼對方,就能聽到仿佛抽泣一般的呻吟。

Advertisement

步年對如此誠實的身體反應着迷不已,他從不知道原來看不見還能擁有這樣多的樂趣。

“為什麽把乳鏈拿下來了?”他舔着那顆已經被他玩弄的有些紅腫起來的乳粒,問道。

蓮艾後穴被不輕不重地進出着,仿若隔靴搔癢,情欲越燒越炙,想要更粗大更堅硬的東西進入身體,而不是區區一根手指。

“跑動起來不方便……嗯……”蓮艾向後仰着脖子,一手撐在步年肩膀,一手按在他的後腦,像是要将他更按向自己。他戰栗着,呼吸不穩道:“去天浮寺之前……啊……我拿下來了……”

步年抽出手指,接着又抵進兩根,溫熱的水流順着縫隙湧進穴道,刺激着敏感的內壁。蓮艾不适地扭動腰臀,叫步年握住大腿固定了,不讓他亂動。

肉壁包裹着手指,比水還要更熱幾分,步年在小穴內彎了彎手指,對着他一處摳挖按碾,穴肉馬上激烈收縮起來,耳邊更是傳來蓮艾無法忍耐的呻吟。

“啊……那裏……”他就仿佛一只追逐欲望的淫獸,擺動着腰臀,搖晃着水波,腰線繃緊,散發出最淫靡誘人的姿态,“再多點……好舒服……”

步年滿足他的一切要求,集中攻擊那處,手指快速進出着,将他肏弄得潰不成軍。

在又一次指尖精準按壓過那銷魂所在時,蓮艾整個人都僵直了,大腿肌肉一陣跳動,後穴緊緊包裹着步年的手指,按在步年肩膀和後腦的手掌也不自覺用力,好一會兒才松懈下來。

他剛用後面登上頂峰,還處于一種既恍惚又無力的狀态,懶懶窩進步年懷裏,乖巧地親吻着對方的脖頸,從喉嚨裏發出模糊的低哼。

步年把手指從他還在不斷收縮的小穴中抽出,自水中撈起他一條長腿架在肩上,再将早已昂揚待發的陽物抵在那處柔軟的穴口。

“想要嗎?”他壞心一起,便連這會兒也要惡劣一把。

蓮艾身子正是敏感萬分的時候,對接下來的事期待又害怕,他将手掌探到水裏,握住了自己那處不斷上下緩慢撸動着,咬着唇道:“……要……我要将軍……嗯……要你進來啊!!”

“來”字方出口,步年便像是就等這一刻,粗長的陽物全根頂進,不容拒絕,霸道強硬,一如他的人。

蓮艾被這下狠的激得腳趾都蜷縮起來,渾身急遽顫抖着,握住自己下體的手不自覺用力,弄疼了,更升起一種痛爽交加的刺激。在這股刺激下,情潮猛烈地襲向蓮艾,那硬挺着的下體一顫,竟就此洩了精。

水中浮起一縷縷白濁,他本人卻還有些懵,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在無助地顫抖着,只要一張嘴,無意識地便會有美妙的呻吟自雙唇間吐露。

“啊……”他的聲音都在抖,根本無法恢複平靜,“我從沒有……嗯……這樣快洩過精……”他舔了舔唇,“将軍真厲害……”

步年才剛進到他體內就被收縮不止的穴肉擠壓的舒爽不已,等那股力量松懈下去,他便不再顧忌,從下往上頂弄起來。

他掰開那兩瓣臀肉,好叫陽物肏到最深處:“還有更厲害的,今日便叫你見識見識……”

蓮艾背抵着浴桶邊緣,随着兩人的交合,水花四濺。

許是今日步年果然厲害,也可能是蓮艾今日更為敏感,一炷香內,就又叫蓮艾渾身緊繃着去了兩回。

他已洩過一回,陽物便短時間內再硬不起來,只感到從鈴口洩出了一些溫熱的液體,卻絕不是陽精。

他從脖子開始到腳趾,肌膚都顯出粉色來,雙眼更是朦胧一片,像是已經快要不行了。

“我……啊……受不住了……将軍……”他眼角落下淚來,嘴裏說着受不住了,下身卻仍在不舍地挽留着步年,不想要他離開自己的身體。

步年緊抿着唇角,也已是到了最後的緊要關頭。

他重重頂入溫暖緊致的小穴,直到最深處,再完全退出,只留飽滿的頭部在蓮艾體內。當穴肉不滿地收縮,貪得無厭的想要更多時,他便擠開重重包圍,滿足他。

就這樣大開大合肏幹了十幾個回合,他猛地抵進穴道,甚至連兩個囊袋都像是要塞進去般那樣的深度,身體抖動了兩下,蓮艾便感到有股液體射入了體內。

“啊……”蓮艾身上已沒有什麽力氣,只能發出一兩聲微弱地泣音。

兩人的身體貼的極近,近到蓮艾微微前傾,便能将臉貼到對方的臉側。

他無比眷戀地摩擦着,吻了吻對方的面頰,結果吻到了自己苦澀的淚水。

步年平複了呼吸,便從他體內退了出來,接着将他整個打橫抱起,跨出浴桶往床鋪走去。

也就是這短短幾步路,蓮艾忽然覺得身體開始不對勁起來。

等步年将他放到柔軟的床鋪上時,那股熟悉的痛癢已席卷他的全身。

蓮艾的身體顫抖着,久久無法止歇。步年指尖觸碰了下他濕漉漉的脊背,只是羽毛般的撫觸,他便發出了痛苦的哀叫。

步年皺緊了眉,因沒法看到他的樣子,也就不能判斷他到底出了什麽事。

“蓮艾?”他語氣有些急躁,“說話!你怎麽了?”

蓮艾這幾天心裏一直記挂着步年的事,便連日子都過得稀裏糊塗的,今晚是月圓之夜,也就是綿綿預期毒發的夜晚,他竟然給忘了。

此時毒發,他實在痛苦難當,勉強發出聲音道:“是……綿綿……啊……”

他身邊的步年聽到“綿綿”兩字明顯愣了愣,随後飛快翻身下了床。

蓮艾身上本就出了不少汗,這會兒更是汗如雨下,整個人在床上翻滾,幾乎要摔到地上去。

過了片刻,他感到床鋪往下陷了陷,接着下巴便被捏住,齒關強行打開,嘴裏不由分說被塞進一顆苦澀的藥丸。

那藥入口即化,片刻便落到腹中,蓮艾一下就覺得好多了。

他緩了好一陣,等睜開朦胧的雙眼,便見步年沉着臉坐在他身邊。

“是不是左翎雪給你下得蠱?”他竟然一下便猜中了。

蓮艾知道這其中必定有隐情,撐起身挨到步年身旁,想要摸一摸他的手,卻被對方打開了。

“這樣緊要的事你竟然也敢瞞我?是嫌命太長了嗎?”步年臉色實在不能說好看,甚至有幾分暴戾。

蓮艾已經許久沒見他這樣生氣的模樣了,又剛剛受了一番折磨,精神不濟,就有些怯怯的。

他自知理虧,也沒有争辯,乖乖認錯道:“是我的錯,不該将這樣重要的事瞞着你。”

步年深吸了口氣,看得出是在努力平複怒火。蓮艾見他臉色稍霁,又試着過去摸他的手。

這次步年沒有掙開,反而攥住了他纖細的手腕:“不解蠱,你就得一輩子吃藥,然而是藥都有三分毒,吃的久了對你五髒總有影響,吃個五年,你就準備做個短命鬼吧!”

蓮艾臉有些白,有方才痛的,也有現在吓的。

他咬了咬唇:“找到左翎羽,就能找到左翎雪。能解焚天,就能解綿綿。”

步年靜了一瞬,用一種冷然的,近乎冷酷的聲音道:“那萬一找不到他們呢?”

蓮艾垂着眼皮,比他思索的時間還要久些,然等他再度開口時,語氣裏卻不帶一絲膽怯、遲疑。

“找不到,我就做個短命鬼。”

步年握着他手腕的力道緊了緊,甚至有幾分疼痛。

“将軍?”蓮艾不敢掙動。

步年忽地一松手,同時長長嘆了聲:“左翎雪的綿綿,是我當年送給她的。我于南疆重金求得兩對蠱蟲,将其中一對送給了她,沒想到這兩對蟲最後竟都用在了你的身上。”

蓮艾沒想到其中隐情是這樣的,道:“怪不得她當初要我服下綿綿才肯信我,還騙我說這是毒藥,和将軍以前一模一樣……”

步年突然面向他的方向:“所以你才會說我和她像。”

蓮艾縮了縮脖子,雖然步年這會兒眼上蒙了布,看不到眼神,但他總覺得對方是在瞪他。

“将軍,我們會找到他們的,對不對?”蓮艾偎到他身邊,“我們都會沒事的。”

步年輕輕拍了拍他靠在自己肩上的臉頰:“放心吧,不會讓你做短命鬼的。”

蓮艾笑了笑,他做短命鬼沒什麽,将軍長命百歲就好。

“開春我們就去江南泛舟,将軍可別忘了。”

三個月後,正好便是春天了。蓮艾不想去假設步年會有毒發的可能,在他心裏,步年是一定會活得長長久久,甚至比他還久,是絕不會死在這樣腌臜的毒藥上的。

他可是步年,是多少閨閣少女的如意郎君,是多少大祁百姓心目中的大英雄?他沒有死在戰場上,沒有死在層出不窮的暗殺上,怎麽會死在左翎羽那小子的手上呢?

這太荒唐,也太殘忍了。

隔天一早,步年天微亮就離開了将軍府,他走時蓮艾尚且在睡夢中。

他不是去上朝,而是直直去了關押甘焉的大理寺。

天子稚嫩,尚且不能有自己的主張,刑部尚書去問他甘焉的處理意見,他便跑來問步年。

既然問了步年,步年幹脆也就全權處置。

他這個人,對待敵人一向是毫不留情,并且要一點點折磨致死才最為解氣。幹淨利落的一刀斃命?那也太便宜他們了。

太皇太後現在還留着一口氣,整日吃喝拉撒都在一張床上,活得還不如一條狗,這便是步年對她最深的報複。

甘焉現在還能有一口氣在,也是因為他不想讓對方死得太輕松了。

步年腳步停在陰暗潮濕的地牢前,囚牢中的一團灰白色的人體聽到動靜動了動。

一張枯瘦的臉擡了起來,見門前站着是他,雙眼瞪大了,用着嘶啞的聲音道:“來看你的手下敗将了嗎?”他桀桀怪笑起來,“我還是差了一招,沒有将那小賤人早點殺了,讓他有機會對我出手!這些天我一直想起他,想他哭泣的模樣,呻吟的模樣,慘叫的模樣!要是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要用匕首一點點将他身上的肉全部割下來,再喂到他嘴邊!!”

步年一直沒有說話,任甘焉說着,臆想着,并不打斷,背着手站在那裏,安靜地仿如一抹影子。

“你不知道他向我求饒的樣子有多惹人憐愛,我将陽精射在他臉上時,他甚至還會謝謝我的恩賜!哈哈哈哈哈我最愛他身上染血,臉上還一塌糊塗的樣子,可真是迷死人了!你調教的真好啊步年,這樣的小賤人,實在很适合送給對手做細作!”

甘焉之前胸口中了一箭,差一點點便命中心髒,後來雖然命撿回來了,卻也不讓他大好,現在只是用參湯吊着他最後一口氣,整個人都骨瘦嶙峋,跟只活骷髅一樣。

“你眼睛怎麽了?是不是瞎了?瞎了好啊,瞎了活該!我做不了皇帝,你也別想坐上那個位子咳咳咳咳……”

他口頭上占便宜還占得不利索,說一段就要歇一歇,說到激動處便是止不住地咳嗽。

步年擡手朝獄卒招呼了下,一邊守着的獄卒趕忙跑了過來。

“将軍有何吩咐?”

步年淡淡道:“給他倒杯水,別讓他咳死了。”

獄卒拱手領命:“是!”

甘焉掙紮着站起來,搖搖晃晃走向步年,最後幾步他走得尤為踉跄,幾乎是撲跌般撞上了栅欄。

“你別得意的太早,總有一天你會敗得比我還慘,還要徹底!”

步年伸手在鼻子前揮了揮,甘焉身上有股味道,他聞了不舒服。

“陛下已将你的處置權交給了我。”他毫無預兆地丢下一道驚雷。

甘焉一愣,繼而驚恐地看着步年:“我是陛下的皇叔,你不能殺我!”

他以為步年是要殺他,只能說他把步年想得太簡單,也太君子了。

“不。”步年再一擡手,便有兩名獄卒開了牢門,進去将甘焉一把按住了,捆住了他的手腳,甚至用布團塞住了他的嘴巴,“我不會殺你的,你放心吧。”

甘焉扭動着,掙紮着,卻都只是徒勞。

這時先前去倒水的那名獄卒回來了,拿着杯水有些不知所措。

“給我。”步年接過那杯水,也不進到囚牢裏,只是将手伸進栅欄裏,懸在甘焉頭頂上方位置,“潤潤嗓子,說這麽多話應該渴了。”說着他将手中的杯子傾倒下去,茶水呈一條直線澆了甘焉滿頭滿臉。

甘焉被堵住的聲音更激烈了,步年猜他應該在罵自己。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