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 耳鬓厮磨

系統翻了個白眼,“我又不是要你脫光了誘惑他,你就不會像個委婉一點,含蓄一點的辦法來試探嗎?”

“委婉含蓄?”荷華若有所思,“這個想法不錯,但是要怎麽做啊?”

“是你談戀愛還是我談戀愛啊?”系統炸毛了,“我想出來的辦法不一定就适合你,你自己想吧!”

難道這個該死的綁定者不知道它只是個程序,根本體會不到所謂戀愛的感覺嗎!讓它怎麽出主意啊摔!

它是任務系統,又不是什麽戀愛系統養成系統(好像有什麽奇怪的東西混進來了)!

“好啦好啦,我自己想。”荷華愁得想抓頭發。奈何扶蘇就坐在旁邊,而且一臉認真的在看書,她不敢妄動啊!

哎?有了!

所謂委婉含蓄嘛,在荷華看來,那就是不要直接暴露自己的目的,而是通過暗示什麽的,讓扶蘇自己明白這一點。

如果只是單純的靠近扶蘇的話,那辦法就比較多了。而對她來說,也只需要做到這個程度。

然後如果扶蘇接受到了暗示,自然就知道該怎麽做了。如果扶蘇還是沒反應的話,她反正也沒有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也不算丢臉。

就是這麽辦!荷華內心的小人握拳。然後她問系統,“你說我假裝要學習什麽東西,像扶蘇請教,這個辦法怎麽樣?”

咳咳,君不見她看過的各種羞恥play裏面,請教什麽的總是最好的借口,而且是任誰也說不出問題來。

“可以啊。”系統說,“那你要學什麽?”

荷華遲疑了一下。如果說要靠的很近的話,請教劍法啊,書法啊,樂器啊什麽的都是不錯的選擇,到時候就假裝無論如何都學不會,然後扶蘇就有理由手把手的教導啦!

不過考慮到他們現在是在馬車上,劍法什麽的完全不可能,至于書法,雖然說現在的道路不那麽颠簸了,但是還是很不方便。最重要的是,這個年代寫字還要墨汁,萬一到時候灑出來就太破壞氣氛了。

所以荷華最後選定了樂器,“就是這個吧,系統你那裏有什麽可以用的樂器嗎,兌換給我吧!嘿嘿!”有個系統就是好,随着積攢的能量越來越多,只要不是太奇葩的東西,系統一般都能兌換出來。

要不然的話,讓她去哪裏找個現成的樂器來?要知道荷華對這些東西,那都是十竅通了九竅,還有一竅不通。

“我這裏倒是什麽樂器都有,不過大部分再馬車上都施展不開。我建議你選個簫啊笛子什麽的。”系統猥瑣笑,“嘿嘿,原因嘛,你懂的。”

“我不懂!”荷華不理會系統,拉開兌換列表找到了竹簫,點擊兌換。因為只是普通的物品,所以物美價廉,一共五個積分。

荷華假意在自己随身的包裹裏翻找了一下,然後裝作忘記了什麽東西,向扶蘇申請,“公子,我去後面的車上找個東西。”總不好當着扶蘇的面憑空變出一只簫來吧?就說是去後面的行李車上取來的好了。

扶蘇之前一直用眼角餘光注意着荷華,所以她無所事事的模樣都被他看在眼裏,便笑道,“去吧。”

正好荷華走了,他可以叫人過來議事。為着不讓人來打擾,他可是煞費苦心,這幾日的事情都是抽空完成的。

馬車這時候正經過一片草原,荷華掀開車簾子,映入眼簾的便是滿目綠色。

天氣雖然熱,但這其實是草原上最好的時候,沒有風沙,滿眼的綠草小花,晴空一片瓦藍,顯得天空又高又遠,白雲悠悠。

荷華眼珠一轉,改變了注意。她轉頭向扶蘇笑道,“公子,你教我騎馬吧!”

“怎麽想一出是一出的?”扶蘇将手裏的書擱下,擡眼往外面看了看,卻也生出幾分意動。

如果是他獨自出行的話,早就出去騎馬了,斷沒有整日留在馬車裏的可能。只是荷華怕熱,連日來氣色也不怎麽好,他放心不下,這才留在車上陪伴。

現下聽到荷華想去騎馬,心裏自然是贊成的。

荷華看他不說話,以為他不肯答應,連忙道,“說起來我來這邊也快一年了,還沒騎過馬呢!公子這會兒有空,就教我吧,這樣萬一真有什麽事,我也不至于拖了後腿。”

她來九原這麽久,也只出過幾次城。每次雖然都配了馬,但因為距離不遠,往往走着就到了,所以竟一次也沒有用上。

扶蘇之前還沒想到這一點,聞言稍作沉吟,便點頭道,“也好,不過你可不許叫苦。”

“我才不會!”荷華一揚眉,轉頭跳下了車。

吓得扶蘇連忙斥道,“小心些,車還沒停呢!”

不過對荷華來說他這種擔憂完全是多餘的。因為聽到了他們的對話,車夫已經将車速已經放慢了很多,跟走路沒什麽差別。當年從行走的自行車後座上也沒少往下跳,不也沒出事嘛!

這會兒功夫扶蘇已經命人停了車,自己跟着下來。看向荷華的眼神裏滿是不贊同,“你若是再這般,我應下的事情可就不作數了。”

草原上的風有點兒大,荷華一只手遮在眉心,眯着眼往遠方看,一面笑眯眯的對扶蘇道,“別嘛,公子你看,這裏正适合跑馬!”語氣裏無限向往。

扶蘇心裏一頓。

他極難得見到荷華這麽毫無拘束的樣子,整個人完全放松開來,讓他不忍拒絕她的要求。

不過他心裏卻是很遲疑,“你還沒學會騎馬,了不能跑,只能我替你牽着慢慢走一會兒。”

荷華明知道扶蘇不會允許,卻還是這麽說,本就是故意的。所以聽了扶蘇的話,眼珠一轉,就道,“公子帶我跑吧!兩人騎一匹馬,有你看着,總不會有事了吧?”

兩人一騎?扶蘇心頭一動,在腦子反應過來之前,已經張口答應了,“好。”

扶蘇的馬是專門備着的,就算他不騎,每天也有人照料着,喂最好的馬草和飼料,所以這會兒牽出來,仍舊是膘肥體壯。許是也被拘着太久了,一到扶蘇面前,便稀溜溜的叫了幾聲,不停走動着,拉動扶蘇手中的缰繩,那意思好像是,“快讓我跑啊!”

扶蘇笑了一聲,翻身上馬,然後一手提着缰繩,微微彎下腰,另一只手伸出來遞給荷華,“上來吧,帶你去跑馬。”

荷華将手放入他的手心內,扶蘇就這麽一握,手下用力一提,就把人給拉上馬了,正好坐在他身前,被他密密的護着,安全無虞。

就在扶蘇打算催馬前行的時候,走在前面的隊伍停了下來,然後一騎飛來,在扶蘇面前停下,“殿下這是要騎馬?”話音才落,便看到了馬上的荷華,于是後面的話就頓在了嗓子裏。

荷華看着來人,也是十分驚奇,“張良?”

他怎麽也跟着來了?之前不是還沒有任何跡象想要歸順扶蘇的嘛,這麽突然她有點兒承受不來啊!

“回頭再跟你說。”扶蘇低頭囑咐了一句,然後才看向張良,“我帶她去走走,你們隊伍繼續向前就是,不必等着,也不必人跟着,過一會兒我們就回來了。”

“這怕是不太妥當。”張良不贊成的道,“殿下想出去走走無妨,但最好還是帶着人。”雖說這一路沒什麽危險,但那也只是相對而言,誰知道到底會是個什麽情況?最好還是帶着人,以防不測。

扶蘇也不耐煩因為這個問題而糾纏,便退了一步,“罷了,讓他們遠遠地跟着吧。”

“是。”張良這才展顏一笑,下去安排了。

荷華這時候注意到,張良看上去比之之前剛來九原的時候,氣色要好得多了,而且似乎也長了一點肉,看上去不再那麽清瘦。更重要的是,身上的壓力卸下了,而臉上也多了幾分笑模樣,顯得越發風采卓然,與荷華初見時判若兩人。

扶蘇雖說是答應了,但也沒等張良安排好人,直接催馬前行,一面囑咐荷華,“不必害怕,我在呢。你只管放松就是了。”

荷華其實還真不怕,不就是騎馬嘛,她雖然沒學過,但是看得很多,何況又不是自己一個人,不至于驚慌失措。

反倒是他們兩人現在這個姿勢,扶蘇坐在她身後,一手提着缰繩,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護着她。因為身高的緣故,她幾乎整個人被扶蘇圈在懷裏。這樣一來,扶蘇每次說話的時候,幾乎就是在她耳邊說的,聲音低沉溫柔,讓荷華有些面紅耳赤。

雖說馬好,扶蘇的騎術也不錯,但是騎馬到底是有些颠簸的,荷華一開始是挺直了脊背坐着的,但是沒一會兒就堅持不住了,身子一軟,整個人向後倒去,正好完完全全的倚在了扶蘇的懷抱裏。

扶蘇扣在她腰間的手不由一緊,将她圈得更用力了些,待得發現并沒有什麽問題,這才松了一口氣,只是那扣緊了的手臂,卻并沒有松開。

古往今來那麽多人喜歡馬,後來喜歡車,在荷華看來,喜歡的都是速度帶來的刺激罷了。在她适應之後,扶蘇便催馬加快了一點速度,奔馳中耳邊只能聽得到呼呼風聲,還有扶蘇淺淺的呼吸聲。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飛快後退的綠,幾乎連成一線,而遠遠地地平線,似乎正朝着他們飛速移來。

身體随着馬蹄的起落起伏着,像是一葉扁舟随波逐流,但身後是她全心信賴的人,他的懷抱寬厚而結實,手以一種占有的姿态将她護在懷中,給她滿滿的安全感。

耳鬓厮磨,呼吸相聞,世界似乎都突然安靜下來了。

荷華驀然生出了一種錯覺,好像她跟扶蘇可以就這麽騎着馬,一直跑到地老天荒。

但扶蘇畢竟是個非常自制的人,所以跑了沒一會兒,就了勒緊缰繩,放滿了速度。不再毫無顧忌的往前奔馳。

荷華也回過神來。按理說她現在應該重新坐直身體,但是……這不正是一個大好的機會嗎?所以荷華就當是不知道這一點,繼續靠在扶蘇懷裏,起了一個話題轉移扶蘇的注意力。

“對了,公子,你還沒說張良怎麽跟着來了呢。”荷華一方面是好奇,但更重要的是,她有點兒不大相信張良真的全新歸順扶蘇了,這萬一要是他還存了什麽念頭……說起來還算是她害了扶蘇呢。

扶蘇笑了笑,“是他主動要跟來的。”

“嗯?”荷華這回是真的驚訝了,“這可奇了,他是怎麽想通的。”

“這我倒是不知。我原是打算讓他留在行轅,跟蕭何在一處,既能幫上忙,也有人看着他。但他卻主動要求跟我一起離開,向來是不願意留在行轅,空耗光陰了。”扶蘇道。

從韓國滅亡到現在,已經十多年了。可以說,張良最年富力強的十年,全部都耗費在了複仇這件事情上,一朝想通了,也許他也不願意再浪費時間了。

再說他自己也很清楚,行轅的事情,扶蘇已經交給蕭何了,他留在那裏,充其量就是做蕭何的助手,想要立功談何容易?但是跟着扶蘇出門就不同了。

扶蘇現在沒有可用之人,事事都要親力親為,他跟着來了,這些事情便都可以交給他來做,這權力可比在行轅裏管些小事要大多了。而且只要做好了,不愁得不到扶蘇的看重和重用。

他是聰明人,自然知道如何取舍。

荷華問道,“公子就不怕他是假意歸順嗎?”

“那就要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刺殺我了。”實際上上次說是項羽抓住了張良的人,但實際上,就算沒有項羽在,扶蘇也不是那麽容易就能被刺殺的。他精于騎射,弓馬娴熟,另外還習練劍術,後來見過了荷華的劍法之後,取長補短,精進不少。

可惜因為他身份貴重,幾乎沒有面對危險的時候,所以這一點,至今還沒人發現。也許上次跟他一起走失在草原上的親兵們會知道一點吧。

這樣的情況下,扶蘇當然更願意給張良一個機會,反正對自己沒有任何損失。而且從這幾天的反應上來看,他應該的确是打算留下來的,做事也還算用心。

“好吧,公子心裏有數就行了。”荷華笑着點頭,又道,“公子,不如你現在教我騎馬,讓我自己跑一會兒。”

“不行。”扶蘇收了面上的幾分漫不經心,臉色嚴肅的道,“這馬性子烈,速度也快,你怕是駕馭不來。回頭給你挑一匹性情溫和的母馬,你再自己學。”

“啊,那有什麽意思啊?”荷華不顧自己正在馬上,扭過身子去跟扶蘇對視,“不是還有公子你在嘛,再說我也有一點功夫的,到時候學不會,大不了就直接跳下馬,不會有事的!”

扶蘇聞言不但沒有答應,反而狠狠的皺起眉頭,“直接跳下馬?你知不知道這馬跑起來到底有多快,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荷華知道這就是決不允許的意思了,臉上的表情一沉,扭過臉去,一言不發。

扶蘇也沒有說話,主要是他現在注意力難得的有些不能集中。咳咳,荷華現在坐的位置非常微妙,又整個人靠在他懷裏,偏偏她自己還一點兒感覺都沒有,還敢在他懷裏扭來扭去,扶蘇差點兒就控制不出出醜了。

察覺到自己跟荷華的距離實在太近,已經遠遠超過了安全距離,他連忙道,“罷了,你坐在馬上,我替你牽着馬走一會兒,這總行了吧?”見荷華還要說,連忙又道,“不許再得寸進尺,不然咱們就直接回去。”

“好吧。”荷華神色恹恹的道。

扶蘇心裏搖頭失笑,要知道,不是什麽人都能讓他為前驅,幫着牽馬的。——好吧,實際上這是第一次,就連始皇也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呢,騙荷華還不知足,滿心不高興。

不過扶蘇竟也不覺得有什麽問題,荷華的一颦一笑,一嗔一怒,在他的眼裏,都是那麽的鮮活而自然,他不願意拘着她,不願意有一天這些表情重新收起來,變回原來那種樣子,随時随地都能保持淡淡的笑容,似乎沒有什麽事情,能夠令她動容。

他翻身下馬,當真牽着缰繩,引着馬兒慢慢的往前走。

身後一空,荷華心頭驚了一下,下意識的就要阻止扶蘇,好在很快反應過來,畢竟沒有失控的叫出口。不過雙手還是緊緊抓住了馬鬃,生怕一個不慎就掉了下去。

騎馬果然不像是自己想的那麽簡單。如果這會兒扶蘇真的不在,讓自己駕馭這匹馬,荷華覺得自己肯定是不敢的。

因為就算速度已經很慢了,但馬兒每走一步,她都還是會覺得自己的身體搖搖欲墜,似乎下一刻就能從馬上跌落下去。

好在扶蘇還是非常靠譜的,速度一直控制得非常慢,而且也許是因為他牽着馬,所以馬兒也顯得很溫順,颠簸的動作不大,荷華慢慢的也就适應了,大着膽子将精神放在其他地方,欣賞起周遭的風景來。

這個時候,她才注意到,遠遠的的确是有人跟着他們的。

意識到這一點,荷華整個人立刻回神了。她連忙問道,“公子,我們是不是出來很久了?這就回去吧。”讓扶蘇遠離保護圈,畢竟不是很妥當,荷華暗自警醒,以後不能再這樣了。

回去的路上也許是因為分了神,所以荷華完全沒有了去時的各種感嘆。

回到隊伍裏,重新爬上馬車,荷華這才察覺到,自己大腿內側開始火辣辣的疼。

據說騎馬都是這樣,要把這個地方磨得生了繭子,才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不過那對荷華來說,還是太遙遠了,她現在只覺得渾身哪哪兒都不對勁,畢竟這受傷的地方實在是太過難以啓齒。

扶蘇見她皺着眉,不由心下懊悔,“怎麽了?可是身子不适?是外頭太熱,中了暑氣?”

“沒有。”荷華連連搖頭,生怕扶蘇突發奇想,察覺到自己真正的傷勢,這種事情果然還是不足為外人道啊。

最慘的是,荷華忽然發現,自己根本沒有上藥的機會,因為扶蘇幾乎都是跟自己在一起的。她總不好直接開口說,“我要上藥了,你先出去吧。”

好在系統也說了,這傷雖然感覺挺嚴重的,但其實并沒有磨破皮,只是有些紅,就算不擦藥,兩三天也就好了。而就算擦了藥,實際上用處也不大,因為這幾乎算不上是傷,只是因為那裏的皮膚太過嬌嫩,才會如此。

荷華聞言,也就把這件事丢開了。不過,她已經在心裏發誓,以後果然還是不要突發奇想去騎馬了,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嘛!

然而她自己一心想要隐瞞的問題,卻被人毫不留情的給揭穿了。

晚上宿營的時候,張良特意帶了一瓶藥過來,交給扶蘇。當時荷華正坐在帳篷裏,聽到扶蘇問張良,“這是什麽?”

張良答曰:“這是傷藥。屬下聽說荷華姑娘沒有騎過馬,恐她今日傷了身體,所以想着送過來,有備無患。”

荷華:“……”媽蛋有時候太貼心太面面俱到了也很讨人厭啊淚目!

倒是扶蘇聽了張良的話之後,頗為自責。畢竟他居然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不是張良提醒的話,恐怕絕對想不到。心下對張良倒是多了幾分贊許,連這樣的小事都能注意到,可見他的用心。

在張良離開後,他立刻把藥送了進來,然後貼心的避出去,讓荷華自己上藥。同時還對自己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件事表達了愧疚之意,讓荷華又尴尬又囧。

晚上躺下來睡覺的時候,荷華忽然想起一件事,“媽蛋我今天不是要去誘惑扶蘇的嗎,為什麽結果變成了這樣?”

“大概是因為你選錯了誘惑的方式吧。騎馬簡直是傷敵一萬自損八千。哦不,扶蘇沒有傷,倒是你損了。”系統給她補刀。

荷華捂住胸口,倒地不起。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