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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沒什麽東西,顯得有些蕭條。在黑夜的照耀下,變得幽深、安靜,緋色往前走了幾步還是覺着這種時候,這種地方,若是一個人肯定得害怕。

還好有楚天钊在她的身邊,想着握着的手又緊了緊。

這個時空的女人們、農民百姓們早已經睡了,唯一的娛樂恐怕就剩下青樓裏的那些事兒了。現在花魁大賽正是熱鬧的時候,不知道哪個大嬸醒了沒有,不知道看到她不見了,焦急的尋找了沒有。不知道沒有她上次,突然間棄權,這場花魁大賽會不會變得沒意思起來。

其實她也愛熱鬧呀!她也很想去當個觀衆觀看的,然這個時代對女子的束縛就絕對不會允許。其實這個時空對女子的要求沒那麽嚴格,至少女子無才便是德在這個時空不見,越是才女越是受人歡迎。而對于女子各方面的約束也沒有宋朝的嚴謹,畢竟三寸小金蓮,這個時空沒有,不會這麽去殘害女人。

比如女子無才便是德不會這般想,女子越是有才,她的名譽就越好,以後嫁的也能更好。比如對于女子抛頭露面這方面,這地方的管家大小姐,經常有參加宮宴呀!無聊的時候還互相遞遞帖子,然後集會一下。并且在集市上也能看到有女子出來做生意養家糊口,可見這個時空對女子要求其實不是很嚴,很是放松。

然而對于男子能上妓院,女子不能,卻管的很嚴重。主要還是因為流言和蜚語,嫁了人的婦人們管不住自己的丈夫,鬧了幾次無效後,卻也忍着不上青樓來把自家丈夫揪回去。還博得了個好名聲,因為開始的那些女人,而導致現在的女人們都沒了逛妓院的權利。

“楚天钊,你今天去百花樓是去找姑娘的嗎?”一句話不說,冷風吹着,就算握緊了身邊之人的手,看着前面一片黑兮兮的,緋色還是覺着會害怕。只能無話找話的聊天,轉移些注意力,她不是怕鬼,而是非常的怕鬼,按理說連穿越了這種稀奇的事情都碰上了,不應該怕鬼了才是。

然而卻不是這般,她變得比以前更害怕鬼了,以前是不相信她的存在,雖然害怕,卻還能自我安慰。現在是自我安慰都不成了,你說她容易嗎?原身留下的那個狗屁願望,更是讓她望塵止步。

這簡直就是在挑戰她的極限和耐心呀!

“你能不能不要提這個話題。”楚天钊悶着臉,手指被緋色掐了好幾把了,他也是人,他也會疼,他也有痛覺的。若是在這麽來一下,他一定會說話了。

“好,不提這個話題,那我們說說別的,你會講故事嗎?”緋色嗯了幾聲,然後回答道。故事總會說吧,這個既不涉及私人問題,也不涉及學問問題,随口就來的胡頒也是故事。

“不會!”楚天钊搖搖頭,考慮到緋色站在他的左邊,他的個子比她高,并且在黑暗中,她看不到。吝啬的說了兩個字,然後就咬緊牙關,不在開口。

“你怎麽什麽都不會呀!”這個人就不會配合下嗎?就算看不出來她是害怕才無話找話的,也不能這麽明着的說呀!真是,什麽都不會,連故事也不會講。那麽她講總可以吧!

楚天钊陰暗的眸子在黑暗中掃了緋色一眼,繼續走,這路就算閉着眼睛他也能安全的走過。而緋色卻不是呀!在黑暗中,她的視力就算再好也成了擺設,主要是全部是黑的,她什麽都看不清。只能依靠着楚天钊帶路了,并且有坑窪的地方,楚天钊還把緋色給提起來走過去,或者就是把她的身子扯開,總歸是各種動作,都逃開了坑窪的地方。

把南甯和那個二王爺南旸給丢在百花樓裏繼續坐着,享受着溫柔暖玉,楚天钊一點也不愧疚。

“你不會講,那我講給你聽吧!”走了兩步,前面還是兮黑一片,這個男人身邊很有安全感,然那只是對人,對鬼卻不行呀!腦海中一直在冒着以前看過的恐怖片,緋色深吸了一口氣。抱緊了胳膊,有些冷呀!就像是一個鬼從身邊經過刮過去的冷風一樣。

緋色打了個冷顫,嗯哼了一聲。傳來楚天钊的詢問聲,是不是冷了。

“不冷,我給你講故事吧!”緋色搖頭,快速的說道,不等楚天钊講話,張口就開始講故事。

“從前有座山,山的前面是大山,大山的前面是小山,請問山的後面是什麽!”緋色講完後把視線轉向楚天钊,卻覺着這點微弱的月光,不足以讓她看清楚楚天钊臉上的動作,那還不如不看呢?

跳了兩下,像是小時候拉着父親的手去上學,她在前面蹦跶,父親在後面皺眉。那小時候的快樂時光,越長大就是越難得到,每次父親總是說,我們緋色長大了呢?

讓緋色想拉住爸爸的手跳躍的心思都給黯淡了下來。

這時候拉着楚天钊的手,講着這個腦筋急轉彎,就像是回到了小時候牽着父親的手蹦跶。口中說着高興的話,自顧自的,也不期待爸爸能回答。

“楚天钊,你猜山的後面是什麽嘛?”緋色甩着楚天钊的手臂,天真的問着。楚天钊深思了一會兒,山的前面是什麽,他還真的不知道。

把所有的知識和腦力都拿來對想了一遍,楚天钊嗤笑出聲,不會是她亂說的吧!還讓他冥思苦想。

115似成相識

“這麽簡單的問題你都不會回答嗎?”緋色扭頭看着楚天钊,眼睛裏盡是挑釁。

“從前有座山,山的後面當然是從啦!都已經把答案告訴你了,你還回答不出來,看來你的智商也不怎麽樣吧!”緋色嗤笑道,卻明白自己這個刁專的問題他以往沒有遇到過。若是給他幾本腦經急轉彎,他的反應肯定比自己快。

“你這是什麽問題!”楚天钊把緋色的回答在腦子裏過濾了一遍,看着她突然間笑了。

“當然是你不懂的問題咯。”緋色眯笑着,一路說說笑笑到了将軍府門前。

大門緊緊的關閉着,緋色看了一眼漆紅的大門,這個時候,這個點了,門童早已經熟睡,後面沒有關全,她還是從後面吧!

“楚天钊,你一定要幫我把緋色找回來,我會很感謝你。”站在圍牆下,後面的确是沒有關,而且翠凝守在這裏,看到緋色後高興的差點叫出聲來。

也知道現在不合時宜,只是緊張的看着小姐,緋色對翠凝使了個眼色,讓她退後些。看着楚天钊認真的說道,她的雙手還在楚天钊的雙手中,雙手相互交纏在一起。

“你也有認真的時候,還這麽懂禮。”楚天钊張口打擊道,還是對着緋色點點頭。

絕鞘已經去了,他相信絕鞘的能力,一定會把春初安全的救回來。雖然她不聽話,但是對于下人,還真是好呀!能從這些小方面看出她的善良,楚天钊也沒有在追究她為什麽要跑到百花樓去。

“難道你希望我不懂禮!”緋色張嘴,抿着雙唇,憋了半響才回答。

“瑟兒,以後不要在到處亂跑亂撞,若是在讓我知道你像今天這般,我會把婚期提前。讓你提前嫁到西楚去。做了我的妻子,你就不會再這般任性了。”楚天钊認真道,他說的出來就做得到,若是在讓他生氣,他會提前成親。讓她做好一個妻子的責任。而不是現在這般胡鬧。

咽了口水,緋色被楚天钊這帶着絲絲溫柔和點點威脅的話給吓到了,楚天钊這話是什麽意思。不會是看上她了吧!不要呀!她還要去勾引皇上呢?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算死皮賴臉都要做上皇上的妃子。

讓楚天钊這麽一攪合,她還能完成麽!并且楚天钊這是什麽表情,深情凝望還是什麽來的。

她不要呀!!緋色在心裏狂吼。對上楚天钊卻還得仰着微笑,他媽的這人真難做呀!

“聽到了沒!“楚天钊把手放在緋色的腦袋上,揉着她的發絲,溫柔的問道,眼底深處卻連一絲笑容都沒有。他這輩子還沒在女人手中吃回虧呢?對于忍這一方面,他是天生的締造者。

皇兄那般對他。他都能仰着微笑,說着對他忠貞的話。而緋色這裏,卻是他從沒見過的活力,對!他沒見過哪個女子有她這般活力。從上次劍傷好了後,哪裏都能看到她的身影,好似她無處不在般。

在他的視線內停留。在他的腦海中閃動,既然娶誰都是娶,那麽她比較有意思不是嗎?而且還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聽到了!“緋色站住給楚天钊揉了幾下腦袋,彎下身子,躲過楚天钊的雙手。

“我走了。你答應的事情一定要做到,春初就交給你了。“緋色大聲的說道,跳進了後門裏,看着翠凝把後門關了起來,用木頭恰好。既然有人願意幫忙,為什麽不願意呢?

她還是相信楚天钊的,相信他有這個能力把春初找到,相信他會讓春初沒事的。不知道哪裏來的這般自信,她就是認定着。

“翠凝,春初有回來嗎?“等着翠凝關好門,提着燈籠向着後院走去。緋色才開口問道,她的院子門匾上的字寫的是筀竹鄉,不知道是誰提的字。問翠凝,翠凝更加的不清楚,她也不好拿着這種小事去問奶娘。所以每次看到門匾上那三個大字,總讓緋色有種走錯地方的錯覺。

她這裏那裏看的出來竹子多呀,并且那個筀字她也不清楚什麽意思。這個地方還沒字典,她更加的不清楚了。

進了筀竹鄉,緋色伸手給翠凝,示意她把燈籠遞給自己,後院出府的後面離她的院子不遠。就是一分鐘的路程,她走快些還能馬上就到,經過一片潺潺的雜草從,就能到了她的院子。

那地方一般沒人會經過,連府邸的下人平常都不走那邊經過,翠凝竟然還能在哪裏等着她。還真是想不到,讓她心裏着實感動了一把,在這裏遇到的身邊人,每個人對她都是那麽的好,除了皇宮那群混蛋。

“小姐,奴婢還想問你呢?春初姐怎麽沒有跟着你回來。“翠凝驚訝的看着小姐,春初姐出去就沒回來過呀!難道春初姐中途回來了,竟然敢放任小姐一人在外。翠凝血色一沖腦,感覺心裏升起無限火氣,她跟着小姐才不會放任小姐不管呢?一定會緊跟随在小姐身後。

“小姐,春初姐把你一個人丢在外面,出了事情怎麽辦,每次你都包庇她,出去都不帶奴婢了。“翠凝小抱怨的說着,把燈籠照耀到小姐的身前,沒有遞給小姐。她可不敢在縱火了,上次小姐半夜起來,不讓她陪着。點着燈籠去的茅房,都能把周圍的雜草給燃燒起來,還好燃燒的地方周圍寬闊,沒有能讓火勢繼續蔓延的物體。不然将軍府一定沐浴在少苗之下了。

“翠凝,你太單純了,不适合去外面,春初都沒法保護我。你去就只有被欺負的份,什麽時候把你賣了你都不知道。“緋色嘆了口氣,翠凝在她初到這地方的時候一直陪伴着她,讓她心生感動。所以對待翠凝,她總是以大姐姐的心态來,而翠凝年紀也還小,現在才十三歲。不适合外面那個大染缸,她不想讓她的單純消失,毀滅在外面的世界裏。

翠凝卻每次都不明白,次次都想尾随在她的身後照顧她,她知道翠凝的好,知道她是因為對她忠心,想陪伴在她身邊。然而翠凝的這個性子,還是太軟弱,出去外面見到一個嚴厲的官家小姐,只有吃虧的份。

“翠凝,我這裏不用你服侍,你也下去休息吧!“進了房間,點亮了周圍的燈籠,照亮閨房,緋色吩咐道。翠凝癟癟嘴,小姐每次都這樣,總是說她單純。春初姐她們能做到的事情她也能做到,她不是她眼中的那個孩子,性子軟弱好欺負。

“那奴婢退下了,小姐你早點休息。“翠凝三步回頭張望,小姐前幾天不知道怎麽回事,突然不要她們守夜了。還好她們的房間被安排在了隔壁,就挨着小姐,有什麽事情也可以快速的趕到。翠凝想着,也就先退了下去,走過門檻時停頓了下,希望小姐能叫住她。沒有聽到小姐的聲音,翠凝才緩慢的回到自己的放間。

緋色無奈的等着翠凝完全退了下去,才一屁股坐在床上,翠凝!她的好她知道,然而她現在不敢對她太好,萬一以後原身回來了變了性子,那樣翠凝會很失望。而且翠凝還小,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每次都被她折騰,她也過意不去。

坐在床上,窗子被關了起來,緋色嘆了口氣,無聊的把窗子打開,讓氣透進來。房門被翠凝出去的時候帶上了,屏風上繡着的那朵竹林在昏暗的燈光照射下,折射出淡淡的光芒。竹林,竹林!腦海中回想着。

她是從竹林裏被打雷吓得一跳,摔倒了過來的,而穿越過來的閨房院子名字是筀竹鄉,連擋住大門陽光照射進來的屏風上繡着的也是竹林。有這麽巧的事情嗎?她和竹子這麽有緣,還是……

風從窗口吹了進來,沒有罩上燈罩的蠟燭撲的一下變小,差點滅了光芒,又慢慢的燃燒起來。緋色走上前為用細針調開蠟燭的燈芯,然後罩上罩子。在坐到床上,涼爽的涼風吹來,給這個炎熱的夏季增添了步步清涼。

本想倒下去睡覺,卻沒了睡意,腦子裏一直閃現着她在百花樓裏的那一幕。到底是誰!誰把她變成那樣,渾身沒有力氣,有這種藥物嗎?

而且春初會去哪裏,是不是也招了暗手,心裏突然間擔憂了起來,楚天钊在的時候不明顯,翠凝在的時候不明顯。等到所有人都走了,只剩下她一人時,她只剩下擔憂,希望春初沒事。

從床上枕頭後面拿出了兩本小人書,緋色躺在床上看了起來。還是覺着燈光不夠,把床後面的燈籠提到床前,這裏早被她要求按了一張桌子。把書放在書桌上,把燈籠放在旁邊,簡單的小書桌就形成了。

書上畫着小人兒,和現代的漫畫相比,這些小人兒全部是黑墨,畫的很逼真,較漫畫真實了些,較照相又差了不止一個層次。

書上畫的是幾十年甚至幾百年前的一些大人物,旁邊有标注。寫着他的身平事跡,大多都是男人,更多的是将軍。

以前一直打仗嗎?怎麽會這麽多将軍,沒聽人說過呀!緋色皺眉。

畫圖上的這個人物給她一種似成相識的感覺,那容貌,像誰呢?特別是那雙眼睛。

旁邊标着備注,被撕破了一行,她看的模糊,不甚清楚。

116春初中毒名為鴛鴦浴

而畫中這個人的眼睛給人一種很特別的感受,讓她覺着被深深的吸引了進去。

不知道畫這本小人書的人是誰,這麽有能耐,只是畫冊裏面的人物,竟然有種吸引人的感覺。

看了一陣,竟然感覺困意來襲,緋色迷蒙着雙眼,倒在床上睡着了。

只是沒多久的功夫,一聲彭的響聲把緋色給吓醒,門口傳來翠凝的驚呼聲。

緋色快速的從床上爬起來,穿上繡花鞋,從窗臺上就跳了出去。聲音是從窗臺這邊傳來的,突然間站穩腳步,卻被翠凝吓了一跳,她臉色鐵青恐懼的站在那裏。白色的燈籠渲染成了黃色,臉上表情驚疑不定,手中握着燈籠的雙手顫抖不停。

緋色皺了皺眉頭,看向翠凝的身前,吓得往後退了一步。

“春初!“一聲驚呼,地上的人不是春初是誰,然而她的那個模樣,不是鬼是什麽。一身大紅色的衣裳被風吹得向上飄起,臉色白的如同紙張,眼眶周圍布着絲絲血跡,整張臉上花的不成樣子。

“翠凝,沒事的,把燈籠向前提點。“緋色也啰嗦着身子,踱步上前,蹲下。故作鎮定的交代着翠凝,春初沒事的,沒事的,只是被人惡作劇畫花臉。電視劇裏經常看的鬼片,難道都是鬼出來演的嗎?要鎮定。

盡管這般安慰着自己,緋色的雙手還是顫抖,控制不住的一只手穩住另一只手,放到春初的臉上,欣開遮擋住她的長發。露出那張驚定不凝的面容,已經不成樣子,還好春初的眼睛是閉着的,若是睜着的。她一定能給吓死,而且這模樣在睜着雙眼,那恐怖程度比看電影還來的刺激。

翠凝也哆嗦着把燈籠向前舉近,緋色手指在春初的鼻尖停頓。還有呼吸,沒事。松了一口氣,把春初給扶起來,慢騰騰的走進房間裏。翠凝哆嗦着在後面,一句話也不敢說。被吓傻了。

任誰都會被吓到的。突然間冒出來,若不是那聲彭的響聲,她們一定都發現不了。

“翠凝。你去把冬雪喊來。“外室的床還沒撤下去,緋色把春初給放在床上,嚴肅的對着翠凝說道。

翠凝點了點頭,提着燈籠就跑了出去,緋色走到架子旁,銅色的臉盆裏放着毛巾,卻沒水。要用水必須到水井裏去打,而夏天較熱,毛巾也被蒸發幹了。緋色看了一眼春初。開始是害怕,現在心頭平複了不少。

水井在将軍府內,卻不是在她的院子裏,要上前去打,現在有些晚了,主要是黑燈瞎火的。也不好出去。屏風外面放着一張四方桌子,緋色一眼就看到上面停放着一壺茶水。

現在只要是水都能行了,若是春初臉上真的受傷,不是畫上去的,那茶水還有清潔的作用。緋色把茶壺裏的水全部倒到臉盆裏。沁濕了毛巾,給春初臉上的東西擦幹淨。

畫上去的,然而還是有受傷的地方,右邊臉頰被劃破了一個口子,不深,也不長。只是破了些皮,少許的血液滲了出來,而用抹布擦幹淨後,露出白嫩的臉蛋。

“小姐,姐姐怎麽了。“緋色剛剛擦好,冬雪就急躁的跑了進來,口中焦急的喊道,春夏秋冬,她們不是親姐妹,卻似親姐妹。從五六歲起就在一起長大,人家說相處久了,就有了夫妻相了,而她們是,相處久了,就有姐妹相了。她們的容貌小時候就很像,越到後面,竟連身材都差不多了。

雖然容貌不是全似,卻也有三分相像,而她和春初感情是最好的,她比前三人都小,小了近一歲。每次春初都是照顧着她,她能去學習醫術,也是春初占大部分的功勞。

那時候她們四人被人販子給聚集到了一起,每次有人來買她們,都是連着她們一起買走。經歷過了幾家大戶人家手中,享受了各種苦難和被嫌棄,她是最弱小的那個,一直被春初保護的很好。每次有事都是春初站出來頂着,說是她的錯,春初在她的眼中就是親姐姐。

“冬雪來了,趕忙幫春初看下……“緋色松了口氣,春初臉上的既然是畫上去的,應該就沒什麽大問題。現在思考的是這一切到底是誰做的,從到了百花樓以後,背後就好似有一雙手,一直在托着她。讓她沒有着落,不知道楚天钊哪裏如何了,春初既然以這種形式回來,那麽絕鞘哪裏就一定是沒找到春初了。

“冬雪她們幾人是住在一起的,四間屋子,剛好就是她們四人居住。冬雪都被叫來了,其餘的人怎麽會落後,夏雨一直尾随在奶娘身邊,所以不再。秋落和翠凝稍微慢了一步,也是緋色剛剛說完話的功夫就進來了。

冬雪看到躺在床上的春初,趕忙的把脈,而緋色則是把視線看向秋落。這裏現在只剩下秋落是保穩的了,春初又這般,希望沒事。

“秋落,你去……”緋色說了前面,後面就被她憋回了心裏。這麽晚了,讓秋落去告訴楚天钊一聲春初回來了也不方便呀!第一,秋落能否進得去齊王府。第二,已經深夜,秋落一人去齊王府她也不放心。

三是秋落也是個黃花大姑娘,這麽晚去齊王府,別人會怎麽說。她的名聲她也要考慮的,不是嗎?

“算了,沒事!”這般想着,脫出口的話被緋色給硬生生的收回。冬雪嚴肅的把脈,臉上的表情驚疑不定,讓緋色幾人看的也緊張起來。到底有沒有事兒,春初如何了,又不敢問,害怕打擾到冬雪。

等了兩分鐘,冬雪才放開春初的手腕,抹抹額頭上急出來的汗。

“小姐,春初沒大事,但是……”冬雪說了前半句,三人都送了一口氣。然而冬雪後面那句話卻憋了好久才冒出來,讓三人又提起心來,秋落看向冬雪。讓冬雪都難以啓齒的事情是什麽,冬雪這性子平時說起來就是跳脫,活潑,直言直語。而能讓她都吞吞吐吐的事情到底是什麽,看着躺在床上的春初,秋落第一次皺起了眉頭,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春初到底怎麽樣了,說呀!別吞吞吐吐的。”緋色扯開冬雪,看着春初,臉色蒼白,雙眼緊緊的閉着。若不是因為她,因為她一定要去百花樓看熱鬧,春初也就不會出事情了。

心裏剩下無盡的自責,偏偏冬雪還不說春初到底怎麽了,她心裏也焦急呀!沒見到春初她還能安慰自己春初沒事,一定會沒事的。而見到春初這個樣子,心裏的自責就無限的湧進來。

“春初的脈象像是中毒,慢性毒。”冬雪回過頭來看着緋色,臉色也變得有些詭異。

“這種毒……”冬雪磨磨蹭蹭的,說了半天也就說出幾個字,讓秋落臉色也變得詭異起來,這幾人中要說誰最厲害, 懂得最多,肯定是秋落。只是她平時不愛說話,惜字如金,對于這些事情也漠不關心,才會照成她給人很嚴肅的假象。然而說起對幾人中的了解,秋落一定是最了解三人的,春初的穩重,交際手段,談話能力,還聰明。夏雨的霸氣,讓人不容反抗,也讓人看一眼就相信她。夏雨是幾人中武功最好的,但身體也是最弱的。

她外表看起來柔柔弱弱,很能吸引人們的同情心,可是相處下來的人都知道,夏雨确是幾人中說話最有權勢之人。她一直跟随在劉媽媽身邊,就算劉媽媽回了府邸,她也在外幫忙打理生意。只是偶爾的回府,緋色來到這裏後,見得最少的人就是夏雨了。算起來總共才見過四面,第一次就是春夏秋冬同時安排到她這裏的時候,後面見面的幾次都是匆匆別過。

并且夏雨的存在,比秋落的還透明。她柔弱的外面,讓人一眼就勃起好感,和有存在感的人存在,她只要不想表現,就能讓人感受不到她的存在。

而冬雪呢?性子是幾人中最活躍的,可也是因為她學醫的那段時間分開,比幾人都單純。她從來都是有什麽話就說,有什麽事就做,不滿意的一定會說出來。而現在,吞吞吐吐幾次她都沒有說出來,若是嚴重致命的毒素,她能焦急的說出來。輕的毒素她也能治好,并且說沒事的。

而從來沒見到她這般為難的,秋落也覺着這毒一定是超乎常理的想象,才會讓冬雪難以啓齒。

“冬雪,到底什麽毒,你說呀!”緋色等了半響,也不再見冬雪蹦出字來,直接回過頭嚴肅的說着。她是小姐,這段時間被幾人照料的很好,而且吩咐什麽就做什麽,把她的威嚴也培養了起來。

她的聲音剛落,冬雪就冒虛汗,不是她不說,實在是下這種毒的人奇怪好不好。

“下的是鴛鴦浴。”冬雪吸了口氣,深深的把所有的不解給抛到腦子裏,然後才嚴肅的說出來。這次她沒有在吞吞吐吐,但是除了秋落,翠凝和緋色都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冬雪。

這到底是什麽毒呀!讓秋落的眼神也變得詭異起來,而冬雪還拍拍自己的腦子。

“鴛鴦浴,這是什麽毒。”不解就要問,擁有不恥下問的精神是良好的。緋色問出來後,翠凝也疑惑的瞪大了眼睛看着冬雪,鴛鴦浴,很好聽的一個名字呀!

這到底是什麽毒,能讓冬雪覺着詭異。

117春初醒來

“鴛鴦浴,顧名思義就是兩人一起中毒,一男一女,兩人心血相連,無破解之術。”冬雪的話語聽起來有些飄渺,看着緋色的目光也變得幽深。

“那這藥就是情藥咯!”翠凝比緋色還積極,在冬雪話音剛落就問道。

“算是……”冬雪表情極為不自然,她張着嘴,想笑卻笑不出來,當然是情藥了,而且最要命的是這種情藥很坑爹的。

“怎麽回事,說清楚!”緋色開口,看到冬雪這種無奈的表情,若是真的這麽簡單,冬雪就不會這樣表情。而且看秋落也是有些為難,她也應該知道,那這種鴛鴦浴究竟是什麽東西,能讓冬雪和秋落都變了臉色。

“小姐,鴛鴦浴不能全部算是藥物,也算蠱的一種。下在一男一女身上,這兩人會因為蠱的作祟而糾纏不休,可是……”冬雪解釋道,說道後面,連她都不忍在說出來,閉上了眼睛。

“可是中毒之人糾纏不休,彼此心通,卻只會互相折磨,難以在一起。”秋落走上前,坐在了床上,握住春初的雙手,然後緩緩的說道。

突然間房間裏安靜了下來,除了呼吸聲和吸氣聲,就在沒其他聲音。翠凝驚訝的張大了嘴,這是什麽毒,她怎麽從來沒有聽說過。而緋色也露出驚訝的表情,到底是誰這麽狠心,和春初有什麽深仇大恨,竟然這般對待春初。

身體的折磨能忍受,可是最狠的就是心靈及靈魂的折磨,這種相愛不能相守,忘不掉的感受,緋色能體會到。腦海中突然間想起那個男人,呵呵!自嘲的嘲笑了兩聲,已經離開了不是嗎?她害怕感情,卻是又經常談感情。

而她的這顆心,能有男朋友。可以喜歡,卻再也不會如同當時那股澀澀的愛戀,雖苦,卻甘之如饴。

人啦,總是這般。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一次被傷害過。就再也不願意付出,只想要同等的感情,寧願別人多付出。自己也不會先愛上。

“冬雪,能随着藥性知道那男的是誰嗎?”緋色冷靜了半響,才開口問道。問完後連她自己都覺着自己瘋了,這是什麽地方,連現代都沒有本事找到,她竟然要冬雪随着春初身上的藥性而找到那男的是誰。是腦子燒糊塗了還是怎麽的,也沒發燒呀!使勁的拍了自己腦袋一下,緋色對自己的話特別的無語。

“小姐,奴婢不能找到。但是他總會出現的。只要他一出現,見到了春初姐,奴婢就能知道。”冬雪開口,她的回答倒是讓緋色驚詫到了,真牛,不得不說。真的很牛,就像是一個監控器一般。

根據藥性不知道,但是春初和那男的見面一定會有心血感應,而冬雪又是怎麽知道的。緋色特別的好奇,然而張了幾次口。她都終沒能問出來。

“春初什麽時候能醒!”既然知道了只是精神的折磨,還是以後的事,緋色就把重心放在了春初的身體上。若不是因為她,春初根本不用受這般罪,她才是罪魁禍首呀!緋色嘆了一口氣,臉色憂傷。

“小姐,春初也累了,讓她好好休息下,最遲明早就能醒過來。”冬雪也走上前,附上秋落的手,三人的手緊緊的相連,握在一起。

春初醒來若是知道她種了鴛鴦浴,不知會是何感受。

“既然無事,你們都去好好休息吧!這裏我來守着就可以了。”緋色搬來凳子,坐在春初的床前,然後仰起頭對着三人說道。

“小姐……”三人好似約好了一般,同時開口。緋色看着她們,心裏感受着苦澀。

“春初是因為我的任性,才會中蠱,就讓我守着她吧!你們下去。”冬雪和秋落放開春初的手,站了起來,看着緋色。小姐這是在自責,她們是丫鬟,為主子犧牲是責任所在,理所當然。而她們何德何能,能得到小姐的真誠相待。

“小姐……”冬雪最是感動,撲到了緋色的身上,抱着緋色就開始落淚。小姐能待她們如此,就算死也甘願了。

“冬雪,你這是幹嘛呢?怎麽哭了。”緋色愣了半響,才把雙手覆蓋到冬雪的後背上,把她摟在自己的懷裏。焦急的問道,冬雪這是怎麽了,春初不是沒性命之憂了嗎?她身上的蠱她會想辦法解決的。

“沒事,小姐……”冬雪放開緋色,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突然笑了起來,揚起明媚的笑容,一哭一笑的。

“奴婢陪着小姐在這守着春初姐醒來。”抹幹了臉上的淚水,冬雪才說道,也照着緋色的動作,搬了個凳子,做到了緋色的旁邊。

“你們都下去吧!這裏我來就可以了,聽話,下去。”緋色聽完冬雪的話,看着秋落和翠凝都沒有下去休息的意思。這大半夜的,白天她還可以休息,而她們下人,卻是連休息都不可以。翠凝正在長身體,一定要休息好。

冬雪和秋落白天事情也很多,已經忙了這麽半天,明天還要早起,一定要休息好。她嚴肅了起來,對着三人拿出了主子的威嚴,秋落看了緋色一眼。

“那奴婢退下了。”沒有過多的話,也沒有反駁緋色的話,就行了個禮,拉着冬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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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農家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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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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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重生八零俏佳妻

重生八零俏佳妻

前世,盛寧懵懂無知,是從小背負不堪名聲的‘壞人’。被好友陷害,被心愛的人辜負,最後孤苦無依,凄慘而死。
當她重生回1983年,她一定擦亮眼睛看人,認認真真做事。這一世,她再也不讓妹妹因她而死,這一世她要成為文工團最驕傲的那朵玫瑰。一個優秀的女兵,孝順的女兒,合格的姐姐。且看她如何破釜沉舟,救妹妹于水火之中。力挽狂瀾,帶着全家一起改革開放,致富奔小康。虎視眈眈,誓要拿下冷面軍長,傳說中的活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