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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遲疑。
嘴唇蠕動兩下,待瞧見榻上男子眸光裏那份冰冷,身子不由得一個哆嗦。
便暗中瞪了姚露一眼,低聲告退。
哈哈,終于把礙眼的人給趕走了……
姚露只覺得大獲全勝,不由得揚眉皺鼻,朝那女子做了個大大的鬼臉。
榻上美男見她這般鮮活模樣,只覺更是開懷,不由得又發出陣陣笑聲。
“小妹,你把本公子的下人趕出去了,那誰來服侍本公子?難道要換成你麽?”
姚露此時換成了坐姿,舒服地坐在地毯上,一手放在榻上支着下巴,目光笑眯眯地在美人身上欣賞着,還傻乎乎地點了點頭,“好呀!”
那男子眼帶戲谑,卻是朝姚露伸出一足。
“那你就為本公子捏捏腳解乏吧!”
剛才在大街之上,風吹簾動。
那些原本驚豔的目光,卻在看到了車內侍女服侍着他的場景之後,就都變了味道。
仿佛車內坐着的,是什麽洪水猛獸一般。
哼,真是一群少見多怪的!
姚露望着伸到自己面前的赤足,有些個發愣。
榻上美男伸出的那一只腳丫子,雖然說潔白如玉,不見瑕疵,每一個腳趾甲,都修剪得整整齊齊,光潔發亮,甚至還帶了絲絲的香氣。
好吧,這可以算得上是姚露長了這麽大,看到過最漂亮的男子腳了……
她好奇地湊近了細瞧,又伸出一支手指戳了一戳。
榻上美男還以為這女子也會跟他先前見識過的那些一般,會極盡奉迎谄媚之能事地服伺他,當然了,心裏是如何想的又另當別論了。
誰知姚露卻是笑嘻嘻的,伸手扇了扇自己的鼻端。
“腳丫子不好玩,本小姐不要。”
就算她此時意識不清,醉眼朦胧,但從小金尊玉貴的養大,只有旁人伺候她的,哪有她伺候旁人的,更何況是一只男人的腳丫呢?
那男子面上笑意微收,眉稍一挑。
“不願服侍本公子,那你也出去吧!”
姚露卻是無賴地一把拉住了男子的衣袖。
搖了一搖嬉笑道,“青鳳公子莫要着惱,不如本小姐幫你揉一揉胸口,如何?”
說着就自動自發地伸出爪子伸向了垂涎已久的那一片如玉肌膚。
榻上男子眉眼不動。
目光似笑非笑的在姚露面上劃過,好似在心中斟酌評估着什麽。
待看到姚露那雙小爪子連半點猶豫都沒有就伸到了自己胸前。
心中便覺得這果然是個貪花**的富家女。
說起來姚露本不至于這般色膽包天,就敢對一個才認識沒多久的小郎君上下其手。
要知道浣花朝雖然民風開放,不禁青年男女相互愛慕,但這般親密,除非是未婚夫婦或是在風月之所,不然可是名譽有損的,特別是那些大家貴公子,若是未成婚前名頭壞了,一輩子都尋不到妻家的也有的是。
酒壯人膽,色充媒人。
此時的姚露,大約便是這般情态。
只覺得自己就是那話本故事裏人見人愛花見花敗的女主角,凡是見着了她的俊美小郎,無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既然那故事裏的青鳳公子雖然出身顯貴,卻仍是獨獨垂青于女主,那憑什麽此時就不獨垂青于本小姐?
姚露大剌剌地伸出手去,沒見阻撓,一只小爪便正好落在那光滑的胸膛上。
輕輕摸索,只覺得觸手細膩,仿若最好的皇家貢緞,滑不留手,而掌下的肌理,并不是軟塌塌的全是松肉,而是姚露喜歡的帶着些許彈性和熱力的那種。
姚露的嘴角咧開了大大的笑容。
正要上下求索,再接再厲。
榻上美男卻将她的小手抓按在了自己的胸前。
姚露不解的眨了眨眼睛。
“青鳳公子?”
卻原來馬車不知何時已經停了。
榻上美男翻身坐起,也不整理衣襟,就那般敞着懷,一手拉着姚露那作怪的小手,輕輕笑道,“到我家了,你可要進來嗎?”
姚露兩眼放光,傻乎乎的猛點頭。
“啊,是鳳鳴山莊嗎?要的要的!”
馬車門自外拉開。
姚露歡歡喜喜地同公子手拉着手下了馬車。
卻發現自己已經置身在一處華美的庭院當中。
廳臺樓閣精美華麗,繁花碧樹,皆非凡品,在姚露的醉眼看來,果然就是那故事裏頭繁華富麗的栖鳳山莊了。
此時的姚露,就如同個正做着無上好夢的少女一般。
好奇地東張西望,兩眼放光,時不時的還要問出一些傻乎乎的問題。
先前馬車內服侍的那個女子落開兩丈遠地跟在二人後面,雖是半低着頭,一言不發,卻時不時地朝姚露背後放出冷氣嗖嗖的眼刀。
☆、19. 幹柴烈火
對那女人的敵意,姚露卻是無知無覺,她正忙活着呢。
拉着美男的手,嘴裏如抹了蜜糖一般,不是稱贊美男的風姿,就是稱贊着居室的華美不俗,男子一手牽着這只醉貓兒,聽着她滔滔不絕的贊美,一路進了自己的寝居,那上揚的唇角就沒有放下來過。
這一回外出,倒是撿回來一只可心的小東西!
玄衣男子攜了姚露坐下,姚露展眼一望,這才發現,原來自己此時正坐在一間富麗堂皇的閣子之內,滿眼的珍玩寶光,倒比她這定國公嬌女的卧室還要奢糜幾分。
如果她是清醒着,自然就能看出來,身側這個男人身份的不同尋常,多少會心生警醒,可惜此時醉耶夢耶,只覺得同青鳳公子如何親近都嫌不夠,又如何有工夫想旁的?
以至于等清醒過來之後,得知真相,那時又悔之不疊了。
下人送上茶點來,玄衣男子伸手一揮,屋內下人也似頗有眼色,都靜默地倒退了出去。
玄衣男子端起墨底白紋的前朝官窯淺口杯,動作優雅地淺啜一口,目光卻是未離開過醉貓半分。
嗯,這麽有趣,又漂亮的小東西,是清蒸呢,還是紅燒呢?還是輪着來呢?
姚露對玄衣男子的盤算渾然不知,仍是愉快地坐在他身側,目光時不時偷偷瞄上方才一親芳澤的風光之地。
剛才還沒摸個夠本就被打斷了,不知道現在接上去,青鳳公子會不會翻臉啊?
正惦記得心癢,卻見玄衣男子放了手上杯子,欺身而上,也不知怎地就眼前一花,身子一輕,她跟青鳳公子就滾倒在了榻上。
“小妹妹,你叫我青鳳公子?”
男子的聲音就響在她耳邊,熱氣噴在臉頰一側,幾乎令人酥麻了半邊臉。
這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小醉貓,一口一個青鳳公子的,他方才在路上,才想明白過來這個所謂的青鳳公子,原來是坊間流行話本裏的人物。
看來,這個小醉貓定是那坊間才女佳人故事的忠實擁趸了。
姚露嘟起了嘴,輕輕地推了玄衣男子一把。
雖然跟美男靠得很近是心中暗喜了,可是被一個人大半的體重壓在身上,這喘息不暢啊。
“是啊,我不叫你青鳳公子那要叫什麽?哥哥嗎?”
姚露一面說,放在玄衣男子身上的兩只狼爪,已不老實的偷偷的摸了兩把!
玄衣男子只覺得懷裏蹭啊蹭的,仿佛是一只精滑調皮的小狐貍,蹭得他情動心熱,可這小壞蛋卻是兀自沒有掌握住重點,似**似青澀,與他往日見識過的那些個女人都大為不同,原本不過是随興逗趣的意思,此時卻悄然變化,眸光中漸漸深沉起來。
“有何不可?小丫頭,叫一聲來聽聽?”
玄衣男子從善如流地支起了半邊身子,卻仍是居高臨下地望着榻上的小醉貓,一縷發絲因了先前的動作悄然滑落垂在了小醉貓的臉側,烏黑油亮襯着桃花粉面,還有那一對似乎蘊含了萬千**的桃花水眸,讓人瞧着,就胃口大開蠢蠢欲動。
但聽得那紅潤飽滿的櫻唇中吐出了兩聲哥哥,玄衣男子再也按捺不住,俯身壓了下去,四唇相接,輾轉吮吸……
榻上的姚露吃驚地睜大了一對桃花眼。
身為京城四姝之一,姚露就算盛名之下,其實難符,但跟小郎君玩親親什麽的,還是有過幾回的,不過麽,身為一個生性挑剔的貴女,對小郎君的容貌不僅要求極高,還有各種挑剔細致到龜毛的條件,就如同吃飯喝茶一般,色香味,缺一不可……
因此在如此挑剔之下,還能入得了姚露眼而且到唇齒相濡這一步的,怕是一個巴掌都能數得過來了。
這位青鳳公子麽,卻跟別的小郎君不一樣,別的小郎君,都是微帶羞澀,幾番試探,還要顧及姚露的心情眼色,而這位麽,卻是行動如風,不宣而來,強勢之至,所用的力道也霸氣十足,姚露長了這麽大,還真沒見過這一款的,因此瞪大了眼睛任他施為,一時只覺得新奇有趣。
可這體驗先前還挺有趣,到了後卻是有些綿長凝滞,而且因這位青鳳公子力道用得太過霸道之故,令她的唇舌都有些微痛,雖然并不讨厭,但卻是怪怪的。
姚露生來嬌縱,自然不會忍着,便伸手推了身前的美人兒一把。
這還是因為他是美人,姚露才沒有不悅,但凡姿色稍差,說不得姚露便要翻臉作色,從此與這位小郎君絕了來往。
“怎麽?”
玄衣男子一臂支起上身,含笑望着姚露,但見長睫微垂,鳳眼含春,曾經跟姚露親密相接的紅唇更是豔若櫻果,紅潤鮮亮。
而那曾經讓姚露眼饞的白玉胸膛此時坦露得更多,跟雪白的絲質中衣映襯起來,反倒是肌膚更為細致白嫰一些。
姚露登時又被迷得移不開眼了。哪裏還顧得上回答青鳳公子的問話。
玄衣男子唇角微揚,半嗔半喜地叫了聲,“小傻子!”
這就移不開眼了?
那等會要是全然赤誠相見,這小貓該傻成什麽樣兒?
姚露卻是癡癡地伸出雙手貼了上去,只覺得美妙無比,這可比方才那怪怪的親吻要好得多了。
最好是青鳳公子能躺平任摸啊……
姚露哪裏知道,那所謂青鳳公子的心裏,其實也是類似的想頭。
玄衣男子只覺得胸口那雙作怪的小手忽上忽下,便似有一團火苗從肌膚之間冉冉燒起,那挑起火苗的醉貓兒還一副如癡如迷的模樣,微微松開的領口裏那柔嫩的肌膚好似剛出鍋的點心,冒着微微的女兒香氣……
箭在弦上,如何能忍,更何況他本就是率性而為,從無懼怕的主兒,喉嚨滾動了一下,兩手攥緊了醉貓的衣襟,向兩邊一撕,便聽哧的裂帛之聲,那件繡工精美的春衫已分作兩邊,露出裏頭的白绫抹胸來。
山巒起伏,雖失之壯觀,可勝在挺秀……
男子的眸間,染上了幾分激蕩。
姚露仍是傻乎乎地自顧自動作,一點也沒可惜自己那件價值不菲特意穿給玉雪公子瞧的春衫。
等又被壓到榻間的時候這才不滿地掙動起來,不行,本小姐是什麽人物,怎麽可以被壓在下頭?
姚露雖然是嬌貴小姐,卻也是學過射禦之道,練過幾下花拳繡腿的,說起來力氣還是有的,可玄衣男子卻力道更大,姚露這醉後的幾下掙紮,在他眼裏不過如貓兒抓撓一般,動作半點都沒耽誤……
眼瞧着二人外衫盡褪,幹柴快要燃起烈火,忽然聽得院外一陣喧鬧。
有人自外奔跑而來,聲音驚惶發急。
ps:小劇場之失火:玄衣男(陰沉):作者你過來,本公子保證不打死你。
姚露:哇,這個夢好逼真啊,果然喝了美人酒就會夢到美人的說~~
某男(磨牙):老子燒了你這破院子!
☆、20. 大變活人
“爺,爺!”
聽着腳步聲雜沓,似乎還不只一個人急奔而來,惶張地在門外顫聲禀報。
正在歡娛的要緊關頭突然被人打斷,是個人都得惱火,更何況身為上位者?
玄衣男子怒喝一聲,“滾!”
“爺,藏珍閣那邊失火了。”
來人的聲音裏都變得帶了絲哭腔。
如果可以,他當然不想來惹爺的晦氣,可是,那邊可是……
男子單手支起了身體,鳳眸中激情未褪,卻已是漸漸變的愠怒冷靜。
藏珍閣!
如果是別的地方,怕是燒光了也無妨。可那裏……
玄衣男子兀自不舍的在榻上那只小醉貓唇上啃了一口,“妹妹,待本,本公子回來,你乖乖的在這兒。”
雖然他閱盡人間**,可如這只小醉貓般得他心意的,卻實在不多。
卻不見那只醉貓回話。
男子展目一瞧,原來這小醉貓不僅沒有被外面的吵雜聲打擾,反而雙眼微閉,就這麽睡了過去,一動不動,只有那白绫的山巒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這才多一會兒的工夫,就睡得噴香啦?
男子不由的勾起一抹笑意。
這小東西,居然敢在這種時候給他睡過去。
瞧自己回來怎麽收拾她?
男子霍然起身下榻。
深深吸了一口氣,随意整理了一番身上的衣衫。
這才推開房門大步而出。
他身處整個宅院的正院,地勢微高,才出得房門,不用來人禀告,一擡眼就能瞧見西邊藏珍閣濃煙滾滾,隐隐地還能聽到傳來的呼號雜亂之聲。
藏珍閣,顧名思義,是整個大宅裏存放珍稀物件的地方,一面臨水,又是磚石所建,又怎麽會起什麽火?
除非,是有人蓄意而縱火。
“啓禀爺,是從西邊二層窗戶口燒起來的,如今已滅,裏頭還嗆着……”
一個管事模樣的華服壯年男子恭身回着話,臉上雖鎮定,心下卻是忐忑得緊,後怕不已。
他是爺的心腹之一,掌管着這所宅院的雜務,這藏珍閣西邊庫房裏,那可是有一件了不得的物件,萬萬不能有什麽閃失的。
幸好火一起,就被發現了,只毀損了兩個架子上的東西和半間屋子,損大還不算大。不然就是賠上自己一家子的性命都不夠。
男子面色陰沉如水,來到那西邊庫房,負手而立,瞧着面前一片狼籍,又是水又是黑灰,還散發着嗆人的濃煙,眉頭擰起,怒道,“給爺查!看看倒底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敢到我府上放火?還有,今日看庫房的人都去刑房那裏領罰!”
管事恭身應了,而聽到主人這般的處置,院子各處跪在地上的管事仆役們不由得将身子伏得更低。就算知道去了刑房,這一頓鞭子是逃不了的,但知道主人脾性的他們,卻是無一人敢再發出半點求饒之聲,生怕引得主人大怒,那就不是領罰而是領死了。
果然如管事所說的,靠邊的半角庫房被燒了一半。
男子皺着眉頭看着,那被燒的庫房相鄰的屋子外表看上去倒是無恙。
這間房窗子極小,四面牆都是堅固防火的大青石所築,幾乎沒有什麽可燃之物,也正因此,隔壁的火情才沒有漫延到這兒來,而且旁的屋子都上了一把鎖,這一間卻是有三道重鎖,可見防備之重。
玄衣男子獨自走進屋內,把下人們留在外頭把守。
這間不算大的屋內設着幾排架子,上頭擺設着一些古玩珍寶,然而這些都不過是在明面上的罷了。
玄衣男子走到一堵牆前,伸手将牆前的案幾移去,尋找了一處青磚,探手一按,便聽得機關乍響,牆上便顯出個只容一人的小洞來。
有點底蘊的高門貴族府第裏,幾乎都有些暗道或是密室什麽的,庫房之中另有洞天,倒也沒什麽稀奇,玄衣男子走進了洞內,不過四五步,便豁然開朗。
但見數十步見方的的鬥室當中,整齊地碼放着二十來個檀木大箱子,每一只箱子,大概都能藏得下一個成年的漢子去,檀木本就貴重,光是這麽大的箱子怕就不易得了,更何況裏頭所裝之物。
不過玄衣男子卻并沒多瞧那些箱子,而是直接朝牆角處放着的桌案走去,桌案的中心位置,放着一個枕頭大小的木盒,玄衣男子小心地揭開盒蓋,朝裏頭檢查着,見那物件仍是好端端的,這才放下了心。
這個物件,可是關系着自己後半輩子的命運,自然是輕忽不得。
離那日,也沒有幾天了,難道說,這是什麽人在背後給自己使絆子?
想到自己卧房中的小醉貓,玄衣男子眉頭微皺。
這失火之事,會跟那小醉貓有關聯麽?
難不成那小家夥,會是一個引自己上鈎的誘餌?
玄衣男子将木盒原樣放好,出了暗室,将案幾複原,出了庫房。
此時仆伇們已經開始清理那間被燒毀的屋子,大管事還在那兒靜候着。
玄衣男子吩咐了大管事去清查府裏可疑人物,再加派人手看管藏珍閣。
諸事分派下去,便邁步朝正院而來。
哼,就算是誘餌又如何?
看爺怎麽把香餌吃幹抹淨,還不會上鈎!
正院的伺候的下人們,本來還有幾個湊在一處交頭接耳,大約不是在議論這場大火,就是在議論堂屋卧房內的嬌客。
遠遠地見主人大步而來,便一個個屏聲靜氣,低頭行禮。
玄衣男子的視線從這些仆伇身上一略而過,見到兩名小丫頭老老實實地守在卧房門口,心中便覺滿意,邁進房門的時候還特意地揮了揮手。
小丫頭們便知道這是讓自己這些人離得稍遠些,免得聽到了什麽不該聽的去。
玄衣男子踏進卧室,轉過屏風,想到臨走前榻上那嬌憨可愛的小醉貓,原本因為失火而起的怒氣郁悶登時散去了大半,滿心都是接下來如何跟小醉貓共渡這一日歡娛……
嗯,先這樣,然後,再……
也不知道小醉貓是哪家的小女郎,養得這般有趣?
不過不要緊,憑她是哪家的,只要自己瞧得上,那便是她家的榮幸……
左不過,問了名姓,給她們家些好處罷了。
可轉過屏風,一眼瞧向軟榻之上時,玄衣男子登時愣住了。
他臨走之時,那榻上還是朵春睡的海棠花,紅衫散開,白绫起伏,青絲微亂,說不盡的養眼風光,如今卻怎麽換成了自己身邊常常服侍的那個蠢女?
女子四肢張開,呈大字型趴在軟榻之上,一動不動,像是在享受着主人卧榻的香軟一般。
玄衣男子登時火起,上去就将那人扯了下來。
這時才發現異樣。
這女子居然是被打暈了的!
“來人!都是死的麽!這是怎麽回事?爺的小醉貓呢!”
華麗洵美的庭院中,登時回響起了震怒的咆哮……
ps:
小劇場之究竟誰尊:姚二:哎等等,這是女尊木錯吧?為毛本小姐這麽弱?為毛會有個男王範兒?
玄衣男:雖然是女尊,但爺是男人中尊的那個,有意見?
某男(冷笑三聲):男王又如何?還不是個死龍套!
☆、21. 佳郎為誰
紅葉帶着馬車,一路打聽,幸好據說自家小姐坐上的那輛車,雖然沒有什麽特殊表記,但也絕非平常無奇,只要見過的,大約都會有些印象。
就這般尋尋覓覓,走一道問一道的,就到了城西邊,眼瞧着倒是離定國公府不遠了。
紅葉心裏納悶,這莫非是自家小姐自個兒往回走了?
坊間有雲,東富西貴,這洛京城的富貴豪門便大都在城西邊。
紅葉路過定國公府所在的安寧街,就先偷偷地溜進去,看看二小姐可回來了麽。
沒成想回去一問,院裏的衆人都搖頭說沒見,紅葉這下可就急了。
趕緊就準備去朝雲堂老爺那禀告一番,雖然因自己之故弄丢了小姐免不了要挨罰,可若是早些告知便能早早把小姐尋回來,也省得出了大亂子自己小命不保。
正心情沉重地出了院子門,就瞧見一個小厮急匆匆地跑過來。
瞧見紅葉眼睛便是一亮,抱拳恭身行了個禮,“紅葉姑娘,小的是東角門那邊守門的喜貴,才剛二小姐不知怎地就躺在門外,倒把小的們吓了一跳,特特來尋姑娘報信兒的。”
原本東角門是不開的,但也不知是哪個在外頭把門擂得山響,守門的仆役們還當是上門鬧事的,打開門一瞧,可不正是睡得不醒的二小姐麽,可左右張望,附近卻是再無旁人。
衆人慌忙把人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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