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這裏是最後一部分了。”蔣軍站在天臺上,目光看向下面的喪屍。他們選擇的地方并沒有在市中心,而是在近乎于郊區的邊緣,這裏的喪屍數量很少,也有足夠的地方讓他們建立安全區。

“對了,你說的那兩個人呢,要不要先搬到別墅這邊?”蔣軍轉頭看向一旁的方淅,方淅目光微沉,聽到蔣軍的話卻是遲疑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再等等。”

再等等,等到……等到什麽時候呢?方淅也有些茫然,只是他卻是下意識的在将這個時間往後推。那天之後,軟軟沒有再跟他生氣,也沒有再提過這件事。

就好像真的放棄了一樣。

只是方淅卻是微微有些不安,他不清楚自己做的這個決定真的正确嗎?若是真的像劉語所說,軟軟在安全區被人欺負,以軟軟那麽膽小又慫的性格,肯定也不會去跟蔣軍說,而蔣軍也不可能無時無刻都陪在軟軟身邊。到時候軟軟和劉語一個小姑娘一個小孩子,又該怎麽在安全區立足。

劉語說的話終究還是在方淅心裏留下了種子,哪怕方淅清楚這是軟軟為了能跟着他一起離開,所用的小心機,卻還是不得不往下跳。

方淅沉默許久,卻是突然輕輕笑着搖了搖頭。一旁的蔣軍被他突然的笑容吓得手一抖,把天臺上的欄杆給掰彎了。

“你這是受什麽刺激了?!”蔣軍不由往後退了幾步,離身邊這個突然詭異的男子遠了點,唯恐自己也被傳染的不正常。

方淅緩緩收起嘴角的笑,目光看向樓下,略微有些感慨。

自家的小姑娘,居然也有這麽聰明的時候。

“那兩個人,”方淅開口道,“不會去安全區了。”

“啊?”蔣軍茫然了一下,恍然道:“難不成你要帶他倆去c市?”

“恩,”一邊應道,方淅伸手在蔣軍肩膀上拍了拍,轉身離開了。樓下的圍剿已經接近了尾聲,蔣軍不解的揉了揉後腦勺。

而聽到方淅的決定,劉語還有些驚訝的感覺,軟軟卻是很淡定的點了點頭,問道,“什麽時候離開?”

方淅無奈道,“盡快吧。”

軟軟點了點頭,便回到房間,開始往自己的空間裏裝箱子,只見她的指尖輕輕的從屋內的紙箱上掃過,紙箱便一一不見。只是收着收着,軟軟卻是突然停了下來。她收回手,看着自己的指尖,只見軟軟原本淡定的雙眼,漸漸被無盡的笑意淹沒,眉眼彎彎,嘴角上揚,笑意壓都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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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不清楚自己為什麽會這麽開心,就好像被無數的食物包圍一般,但軟軟卻真真切切的感覺到內心的喜悅。

只是雖然決定要盡快離開,第二天三人卻還是沒有能離開。

下雨了。

近乎一個月多後,第二場雨也提前出現。瓢潑的大雨将整個世界籠罩,平時不知躲在何處的喪屍從陰影裏一一走出,擡起頭迎接着天上落下的水滴。

劉語依舊能感覺到那些雨帶給他的不适和驚恐,就好像這些雨彙聚成一只巨大的野獸,在窗外虎視眈眈的注視着窗內的人。

軟軟将微微發抖的小孩摟入懷中,擡頭看向窗外的雨。

前一世第二場雨是在兩個月後才出現,果然這一世很多事都提前了,現在唯一能讓軟軟慶幸的是,在這一場雨之後,下一次喪屍出現提升,便是近乎七個月之後,不過按照這一世的時間來看,怕是最多只有半年的時間。

大雨持續了整整兩天,在這種暴雨的情況下,方淅也不敢出去搜尋,一直到第三天,雨勢才漸漸小了下來,而在第三天下午,雨便慢慢停了下來。

方淅站在窗邊,看着窗外的喪屍,只見雨停了之後,喪屍似乎又恢複成那種游蕩的狀态,但方淅的臉色卻不太好看,因為他清晰的發現有幾個喪屍似乎迷茫的開始擡起頭,在尋找什麽。

這些喪屍在第二次暴雨之後,嗅覺開始增強了。

方淅在心裏猜測着,見樓下的喪屍慢慢的都散去,只剩下兩三個還在逗留,方淅沒有遲疑,打開窗戶便翻了出去。而在他翻出去的瞬間,樓下的三個喪屍便直接擡頭,鎖定了他。方淅還未落下,腳下就已經有三只喪屍在‘熱烈’的歡迎着他。

速度略微有些加快,但并不多。方淅在牆體外冷漠的看着腳下,卻是順着牆體直接拐回了隔壁的房間,但窗戶關上之後,樓下的喪屍的動作便遲緩下來,就好像已經失去了獵物的信息一般。

方淅心裏稍安,雖然這一次喪屍又出現加強,但卻并沒有太過可怕。而這個定論在他找到機會,尋到一只落單的喪屍,感受到了喪屍的力量和速度之後,得到了足夠的認證。

大雨過後的空氣并不算很好,但也比之前幹燥的天氣要舒服一些。天上的太陽依舊沒有出現,小區內的樹木仔細看下,已經出現了各種枯死的前兆。

方淅在第二天,又一次帶着軟軟前往了市區。這一次,他是去找蔣軍道別。方淅到達別墅的時候,腳步便稍稍頓了一下,他的聽覺似乎也有些增強,哪怕在別墅外,他都能夠隐隐約約聽到屋內的說話聲。

那是一個很陌生的聲音,似乎是在争論着安全區的老大究竟該誰來坐。

方淅面色微沉,敲了敲別墅的大門。屋內的聲音戛然而止,瞬間換成了一種略微驚恐的聲音,“誰、誰在外面?!”

“嗤,”屋內有個人嗤笑了一聲,“當然是人類,難不成喪屍還會先敲敲門,問句你好我可以進來吃你嗎?”

一邊說着,聲音一邊離大門越來越近。希洛看着門外的方淅,臉上的笑容變得真實了許多,他微微側過身,“進來吧。”

“他是誰?!”屋內的一個男子略帶些不滿的看着方淅,本來他們想從蔣軍手裏争奪老大的地位就已經很難了,現在好像又來了一個危險的角色,自然是更加排斥。“我們現在是在讨論很重要的問題,無關人等最好避避嫌。”

方淅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原本方淅長得就很兇狠,再加上方淅對這個人印象很差,自然也不願收斂自己的氣勢,殺氣幾乎是瞬間便沖向那名男子。只見那男子嗷的一聲,卻是吓得躲到了椅子後面,戰戰兢兢的看着方淅,“你你你你你你你要做什麽!”

“打個招呼。”方淅淡淡的回答道,随便尋了一個椅子,就直接坐了下來。

他原本想跟蔣軍說一聲,便直接離開。但現在看來,這群人蔣軍怕是很難鎮住。男子看方淅就這麽留下來,而蔣軍就坐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也不開口。他雖然篤定蔣軍為了安全區,必定不敢對他們這些異能者下手,但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男人他卻沒有那麽大的信心。

剛剛陌生男人身上的殺氣,幾乎是切切實實的想要殺掉他。

那人不敢再說話,一個人找了離方淅最遠的椅子,重新坐了下來。

其他人見這人就這麽慫了下來,不由在心裏暗罵一句。他們自然都明白,安全區的老大幾乎可以算是地頭蛇,座的沒有任何一個不想坐這個位置,只是他們的力量雖然和蔣軍差不多,但偏偏蔣軍這邊的異能者很多,而且這些人對于蔣軍絕對的擁護。

之前有那個傻子主動站出來,這些人還能安穩的看笑話。現在這慫貨被一個人直接吓得閉嘴了,他們若是再安分坐着,這老大的位置就要落到蔣軍的頭上了。

“咳,”一個頭頂爆炸頭的男子輕咳一聲,“蔣軍啊,你看這老大的位置,其實挺不好的。”

“哦?”蔣軍臉上的表情不變,只是默默的轉向這個說話的男子。“怎麽說?”

“你看,身為老大,肯定要管很多事,就需要耗費很大的心血,畢竟這個安全區才剛剛建立,要不就……”

男子的話還沒說話,蔣軍就笑了,一邊笑一邊問道,“要不就讓你來當?”男子聽出來蔣軍聲音裏的怒意,縮了縮脖子,沒敢開口。

“你們是覺得我蔣軍脖子上頂的,其實是個皮球是麽?”蔣軍直接一巴掌拍在桌上,“之前去找你們,都是三推四阻,現在見基本上準備都做好了,就又開始一個個來争位置了是麽?”

“我告訴你們,這個位置,除了方淅,誰都別特麽想了。”

客廳安靜了幾秒鐘。

其他人:???方淅是誰?

方淅:“啊?”

方淅一愣,疑惑的看向蔣軍。他不過是來鎮個場子,很快就要離開的。只是現在蔣軍在被這些人質疑着,他也不能直接開口拒絕,只得沉默的看着蔣軍。

蔣軍對于房間內的反應倒是很淡定,昨晚和周柏商量過後,他便做了這個決定。安全區的建立必須有一個可以穩定人心的老大,別墅內的衆人雖然信他忠他,但其他的異能者卻不會。若是以往,這種情況下很難将人都聚集在一起。然而偏偏現在又處于一個很微妙的情況,末世出現人人自危。

所以,不信不忠,那便打到他服氣。

只是這件事他還沒來得及和方淅說,這些人便在雨停之後迫不及待的來到別墅,試圖從還沒建立出來的安全區分一杯羹。

整個別墅吵鬧的幾乎像在聚會,若不是這個別墅的隔音足夠好,現在怕是早就将人引來了。

方淅沉着性子,坐在一旁坐了一會,便感覺到胸口的口袋微動。他一低頭,就看見小倉鼠兩只爪子捂住耳朵,試圖把自己埋起來。

軟軟:太吵了,讓不讓鼠睡覺了!

方淅微微皺了皺眉,随手抓了身邊一個人就丢到最吵鬧的那個人身上,“閉嘴。”

那兩個人撞在一起,滾成一團。剛想擡頭怒斥,就對上方淅淡漠的黑眸,嘴邊的話瞬間便消失了下來。方淅冷漠的看着他倆,就仿佛在看一個毫無生命的物體一般。

整個客廳瞬間安靜了下來,見軟軟似乎安穩的繼續睡着了,方淅也随意的坐在一旁,目光微垂。

“所以,”坐在沙發邊,一直都沒有開口的西裝男,目光詭異的在方淅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這位便是方淅先生?”

方淅看着胸口口袋的小倉鼠微微動了動,目光閃過一絲不耐,沒有應聲。

西裝男慢慢站起來,用一種很緩慢的速度走到方淅身旁,湊到他耳邊低聲道,“方淅先生應當不是個愛招惹麻煩的人,對吧?”

方淅沒有動,左手的手指卻在輕點着扶手,目光依舊低垂。

西裝男順着他的目光,倒也能面前看到方淅口袋裏似乎睡着什麽,一個大男人在末世,居然還随身帶着一只老鼠。西裝男眼裏閃過一絲鄙視,口裏卻是帶着一絲驚嘆的說道,“好可愛的小老鼠。”

一邊說着,一邊試圖伸手去抓睡得正開心的軟軟。

完了。希洛用絕望的目光和蔣軍對視一眼,他現在非常懷疑自家的這個別墅還能不能完好無損的保留下來。

沒人看清方淅的動作,只見西裝男幾乎是瞬間便被方淅給丢到了客廳的一角,重重的砸在了一張椅子上,椅子應聲而碎。客廳裏寂靜的仿佛能聽到呼吸聲,西裝男也被方淅扔懵了,他在碎掉的木屑裏呆呆的坐了一會,才似乎意識到什麽,惱羞成怒。

“我”西裝男大罵一句,雙手卻是按在地上,只見方淅腳下的土地竟是慢慢蠕動,最後變成了兩只手,緊緊的扣在了他的腳腕上。

西裝男自從覺醒了土之異能,還沒人敢這麽對待他。更何況還有那些根本沒能覺醒異能的下等人,他幾乎是享受着被周圍人追捧的感覺,半點記不得一個月前他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

“給我打他!”西裝男身上的衣服已經皺的不成樣子,原本板正的發型也亂成一團,褲子上沾滿了木屑。

客廳裏的幾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卻并沒有人動手。剛剛方淅幾乎是一瞬間把西裝男給掀翻,很明顯這人的力量在他之上,能活到現在的都不是蠢人,沒人會為了一個陌生人而出頭。

西裝男見沒人理他,更是怒氣沖沖,只是他還沒來得及做些什麽,一直安靜坐在椅子上的方淅卻是緩緩站了起來。

雖然腳上被束縛住,但方淅卻依舊不緊不慢的往前走着,束縛住他雙腿的那雙土做的手卻是硬生生被拉扯開來。西裝男額頭開始出現汗,被怒氣沖昏了頭腦也漸漸被驚吓的降了溫。

他微微擡頭,便看見已經緩步走到他身前的方淅,而他原本壓在地面的雙手卻已經控制不住的在顫抖。

方淅看見男子眼裏的驚恐,面無表情的彎下腰,也是很輕很輕的在男子耳邊道,“只有死人,才不會給我惹麻煩。”

口袋裏的軟軟翻了個身,耳邊一直吵吵鬧鬧的聲音不見了,不由睡得更加開心。

男子吓得雙眼猛的睜大,雙手一瞬間離開了地面,而方淅腳上的手也化成了土,散在地上。男子驚慌的往後退,一邊退一邊還在喊救命。方淅冷冷的看了他半晌,卻是并沒有出手,而是轉頭看向蔣軍。

這種時候,他是真的不由慶幸自己做了決定,要帶軟軟一起離開。否則就這屋裏的這群人,別說守住安全區,估計沒多久自己內部就要開始反水了。

自家的小姑娘,還是自己護着比較放心。

蔣軍看着癱在地上的人,冷笑一聲,“這件事就這麽定了,有什麽事之後再說,現在諸位可以回去了。”

其他人互相看了看,雖然對于這個結果心有不滿,但偏偏他們彼此之間也都并不熟悉,沒人願意當第一個出頭的人,最後只得一個接着一個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了。

“這群人靠不住。”方淅等到屋內只剩下蔣軍和希洛兩個人後,直接開口說道,半點沒有留情面。

蔣軍挑了挑眉,“恩。”

見蔣軍似乎早有準備,方淅也不再多說,轉而說起自己的來意,“我要離開了。”

蔣軍沉默了許久,這一次方淅來,他便猜到了方淅要離開,只是聽到之後還是微微嘆息,“哪怕是老大的位置,也不夠嗎?”

方淅搖了搖頭。

見狀,蔣軍嘆了一口氣,卻是轉頭看向希洛。希洛也有些消沉,原本一直帶笑的臉上,嘴角卻是壓了下去,他轉頭去書房帶了一個箱子出來。

箱子是鐵制的,看起來很不起眼。希洛把箱子放在茶幾上,順手推到了方淅身旁,“送你。”

方淅挑了挑眉,打開箱子看了一眼,眼裏卻是閃過一絲詫異,他卻是沒想到蔣軍竟然會有這種東西。

“東西不算好,別嫌棄。”蔣軍道,“注意安全。”

方淅沒有拒絕,點了點頭,道了聲謝。

而在離開別墅之後,方淅又帶着軟軟去了上次清城瞬間離開的樓頂。軟軟還沒恢複人形,清城就已經站在角落裏。等到軟軟出現,她幾乎顧不上站在一旁的方淅,小跑過來抱住軟軟,顫聲問道,“你要走了?”

軟軟看着清城眼角的淚光,心裏微微一頓。她自是知道對于清城來說,自己算是她唯一一個也是最重要的一個朋友,自己要離開對于清城來說,會是一件多麽難過的事。

她抱着清城,輕輕拍着清城的後背,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然而她這個表現,卻是驗證了清城的猜測。原本就是在死死壓抑的眼淚從大大的眼睛裏滾落下來,一滴一滴砸在軟軟的肩上。

軟軟微微垂眸,手上順着清城的長發,嘴裏輕輕哼着一首歌。

過了半晌,清城才收拾好自己的情緒,從軟軟的懷裏直起身。她擦了擦眼角,問道,“你、你要去哪?”

“c市。”

隔着幾乎四個省的城市,以現在末世的情況,很有可能便是大半年都見不到,甚至于如果軟軟出了事,她也沒辦法出現來救她。

清城感覺自己鼻子一酸,險些又要哭出來。她急忙眨了眨眼,問道,“一定要去嗎?”

軟軟垂下眼睛,不敢看她期待的目光,輕輕的應了一聲,“恩。”

清城也沉默下來,兩個女孩坐在一起,許久,清城問道,“剛剛,剛剛軟軟哼的是什麽歌?”

“《我一直在》,”軟軟輕聲道,說道便接着哼了幾句,“我是你身邊的風,是你頭上的雲,是你走過的車水馬龍,是你眼中的萬水千山。”

清城安靜的聽軟軟哼完這首歌,才主動的抱了抱軟軟,“我等你回來。”

軟軟看着清城消失在空氣中,低聲道,“我們回去吧。”

聲音輕輕的飄散在空中,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哭腔。

第二天的早上,小公寓原本堆積起來的紙箱大部分都被軟軟收了起來,客廳顯得有些空蕩蕩。方淅站在她身後,劉語則背着書包乖乖的等在一旁。

軟軟最後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公寓,輕輕關上了門,認真的把門反鎖上。

轉過頭看着在身後眼巴巴看着自己的方淅和劉語,軟軟深呼吸一口氣,笑了笑:“我們走吧。”

總有一天,還會回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歌是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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