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一塊牆垛被一腳踢開,重重砸在幾名弓箭手背上,厲風裏碎石飛濺,擦過史朝義臉頰留下微紅的痕跡。

躲過迎面一踢的史朝義飛快穩住身形,手臂一展,朝前方煙塵彌漫出飛快閃去。

蘇寂閑的腳尖剛觸及城牆,劍光便緊随而至,穿過煙團斜斜刺來,劍招之快甚至卷起微微的風,塵霧都被推開,讓人眼中只餘那一抹耀眼劍光。

他不退,擡手一抓,劍光在他手中戛然而止,手指緊扣劍身生生止住劍式,隔着黑色手套,分不清是長劍冷,還是他的手更冷。

長劍被他一抓便像是被壓在一座山下,難以進退,史朝義卻也不把劍往回拔,仍是往前刺,劍身在他二人之間飛快彎曲,精鋼長劍眼看便要折斷時他忽然松手,手指在劍柄一彈,劍柄便呼的甩了過去,如同流星錘。

蘇寂閑立即松手後退,劍柄從他眼前咻的劃過,劃出一抹幽藍的殘影。

二人交鋒不過瞬間,城牆上士兵只瞧見史朝義飛身接近後蘇寂閑便疾退,只覺是自己将軍占了上風,士氣大增。

史朝義棄劍之後便迅速躍上旁邊的小箭塔,抓出裏頭的重弩手丢去一旁,調轉重弩方向對準蘇寂閑,扣動扳機。

“嗖——”重箭電射,破空聲恍若鬼神哭嚎,烏線撕開晨霧,撕開天光,撕開寒風,一眨眼便從小箭塔到了蘇寂閑面前。

重劍挾着雷霆之勢,蘇寂閑無法直接抗衡,身形驟退,迅捷靈巧猶如倒卷的雲霧,悄然間已是遠去。

他擡手将卷雲刀一拍,一塊牆垛被他橫刀拍起,斜斜撞上飛射的重箭,牆垛直接被箭力震成數塊石頭,而重箭軌跡也被撞得歪了歪,飛向專注對付城外唐軍的弓箭手,“哧”一聲連穿數人!

蘇寂閑擡臂一拂,大塊碎石被猛烈的罡風橫拍飛出,嘩啦啦砸在城樓人群中,士兵和連弩被砸得人仰馬翻,守城箭雨頓時出現了一個缺口。

城外的郭曜抓緊機會,指揮先鋒精銳飛快突破守城防禦,直達城門。

“所有□□手集中射殺蘇雲鏡!滾石繼續!”史朝義手中裝箭射箭的動作飛快,同時不忘指揮,“史成海帶十五營騎兵出城迎戰!李懷天帶餘下人馬在城中清理敵軍!”

“是!!”

很快,箭雨方向便從城外轉到城牆裏,狼牙騎兵從城池一側轟隆隆湧出,迎上唐軍騎兵隊伍。已經打進城裏的唐軍先精銳被狼牙軍包圍,城裏城外殺聲一片。

Advertisement

城樓之上位置本就不大,箭雨調轉方向後縱使蘇寂閑輕功絕頂也無法繼續在城樓停留,只能翻身躍下,鹞子一般竄進人群。

他如同一把鋒利的劍,所過之處血濺三尺,完全稱得上三步殺一人,包圍住唐軍精銳的人潮頓時被撕開一個缺口。

史朝義仍在操控攻城重弩,對準蘇寂閑的身影步步緊逼。蘇寂閑的身法太快,盯得久了眼睛便開始酸澀,太陽穴也一突一突的疼。

而他毫不放松,不停地飛快重複着裝箭射箭的動作,以一人之力操控着本該由兩個人同時操作的重弩,很快他的手臂便明顯紅腫起來。

胳膊的紅色蔓延上了頸根,他的眼眶也赤紅,仿佛是城下血海流彙入他的雙眼裏,在眼眶凝固成一線極致的血紅,讓他本就俊美得狂野危險的臉越加殺氣騰騰,觸目驚心。

不知道第幾次拉動扳機時,史朝義的右手忽然發出咔的一聲,他微微皺眉,抓着手臂把脫臼的手肘給裝了回去,再一次把扳機往後拉。

“嗖——”重箭射出的瞬間,不知哪邊突然傳來轟隆一聲巨響,震得整個城池都在搖動,随後便是轟隆隆的奔騰轟鳴。

人群之中的蘇寂閑警惕地擡頭望去,目光穿過瘋狂的人海和騰騰的血腥煞氣,準确地望向巨響傳來的方向。

沒過多久,視線盡頭出現了一片星星點點的光芒,反射着陽光的耀眼淡金,極是絢麗。

蘇寂閑臉色一變。

雲州城北邊有一條河流,距城非常近,而且雲州城地勢比那條河要矮得多,每年雲州城總要加固堤壩。

然而這一次史朝義直接炸開了堤壩,這幾天恰好是春汛期,河水流量最大的時間段之一,被炸開堤壩後河水便直接湧進了雲州城!

“先鋒精銳全給我上房頂!”

“射箭!!把他們從房頂上弄下去!!”

蘇寂閑和史朝義的吼聲在轟隆隆的奔騰聲中炸響,密集的箭雨逼得城中唐軍無法在高處立足。

蘇寂閑指揮人往城中心殺去,而城中狼牙軍拼死拖住他們的腳步,哪怕要把自己的胸膛送到刀下也要死死拖住,唐軍精銳舉步維艱。

“嘩啦!!!”

渾濁的河水淹了過來,蘇寂閑半個身子都被打濕,大腿以下全泡在水裏,一個失去雙腿的壯實狼牙軍用手臂死死扣住他的腿,不肯放松。

蘇寂閑揮刀劈開朝他襲來的狼牙軍,手掌往下一掃,探入水中,砰一聲拍碎了斷腿狼牙軍的頭骨。

頭骨碎裂的屍體仍是死死抱着他的腿,哪怕河水已經把他完全淹沒也沒有松開手臂。

而蘇寂閑剛把腿上的屍體踢開,河水已經淹沒過他的胸口,在他的身影剛從水中拔高飛起時,城樓上連續射出兩支重箭,逼得他的身子不得不再次一翻,墜入水中。

“嘩啦——”水花四濺,兩支箭穿過水幕沒入河水中,緊接着又是一個浪潮拍開,蘇寂閑再也沒出現在水面上。

城樓上,史朝義捂着再無力擡起的右臂仰天大笑,狀若瘋狂。

太原城。

從流民區看病出來的陳月此時正坐在西城茶館外的凳子上,雙手捧着茶杯和師侄裴風低聲交談,讨論流民的病情。

“……這幾日流民多吃汾河魚蝦,或許是過敏腹瀉。”裴風道,“不太像霍亂,病情最重的也不過輕微脫水而已。”

“若是因魚蝦之故,停食再服藥之後應該是很快痊愈的,然而早先發現的病人至今未愈,不過是病症減輕。”陳月搖搖頭有些憂心,“可惜了之岚姐姐不在西城,而我對瘟疫也不夠了解。”

裴風抿了一口花茶,清秀的眉宇間也有着淡淡的憂慮,“也怪我學藝不精,在青岩呆了二十多年,卻連流民疫病也治不好……”

“尺有所短寸有所長,何必妄自菲薄?你在小兒疾病上的造詣可是連裴元師兄也稱贊的。”陳月輕聲安慰他,“而我……”

她的聲音突然停止,烏黑沉靜的杏眼微微睜大,捧着茶杯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緊。

她聞到了一股很熟悉的香味,甜膩、嬌媚、帶着陰暗潮濕的腐朽血腥,如同生長在不見天日的墓地深處,用血液澆灌開出的美麗毒花。

那香味很淡很淡,不經意便能忽視過去,但是陳月曾被關在那黑暗腐朽的地方長達一個月,每日嗅着那濃郁的讓人暈眩的香氣,在滿地的毒花中被人用鞭子抽得鮮血淋漓,任由毒花汲取她的血液。

那伴随着絕望和痛楚的香氣在她記憶裏根深蒂固,哪怕再淡她也能第一時間發現。

“月師叔?”

“我沒事……”陳月閉上眼,神情冷靜,再次睜眼時目光便落到一個青衣老婦身上。

那老婦看上去和別的流民并無不同,穿戴着粗布青衣和頭巾,手裏挎着一個菜籃子,脊背佝偻,顫巍巍地沿着巷子往前走。

陳月指着她的身影,冷冷道:“茯苓桔梗,拿下她。”

話音未落,兩道人影從暗處飛出,直撲青衣老婦,手還沒抓上她的肩膀,青衣老婦便猛然扭身,把菜籃子上的布一拽,刷的甩出一片猩紅粉末。

隐衛茯苓和桔梗迅速收手後退,陳月一把扔出茶壺,手中茶杯也緊随其後,茶壺和茶杯在飛到那團猩紅塵霧裏時砰然相撞,茶水嘩啦啦飛濺,不消片刻便把猩紅塵霧給盡數化解。

此時人群才發出尖叫,亂糟糟的往旁邊逃竄。

而青衣老婦并不看自己的粉末能起什麽作用,甩出粉末後便直接逃跑,瘦小的身子在人群中飛奔,眨眼間便擠出老遠。

茯苓和桔梗也消失在人群裏。

陳月并不擔心會被她跑掉,畢竟她身邊留下的隐衛都是蘇寂閑親手教導出來的嫡系護衛,堪稱全能,追蹤抓捕小菜一碟。

她确認了青衣老婦的毒被她化解後,又叫來一人,“連翹。”

“在。”

“想辦法阻止西城的人使用井水,然後把西城所有水井編號并且取水一壺送到我藥房裏。”

“是!”

又有幾道人影從暗處飛出去,裴風看着面色沉凝的陳月,肅然問道:“可有我能幫忙的事情?”

“有。”陳月也不和他客套,點點頭,“方才那青衣老婦或許是紅衣教奸細,我擔心城中水源被下毒。若真下了毒,我需要人幫我制解藥。”

裴風拱手一禮,“裴風願聽師叔差遣。”

陳月給茶館老板娘留下茶水錢和茶壺茶杯的賠償後便帶着裴風匆匆回府,不多時,西城大街小巷便響起嘹亮的銅鑼聲,梆梆梆的相當引人注目。

“父老鄉親們注意咯——少林得道大師今日發現西城下鎮城地龍有騰飛之跡象,地氣翻湧,龍氣外洩,恐傷居民陰德!故而大師命我等告知大家,今日不得使用任何井水,違者不詳——”

西城各處都響起這樣的聲音,城中居民們不太懂究竟是什麽情況,雖說好奇卻也乖順地照做,對所謂的鎮城地龍議論紛紛。

太原城外杏花村後,此時正在圍剿紅衣教。

陸泠風和陸織在杏花村潛伏了七天,才成功找到紅衣教如今的總壇,在卧底成功破壞掉總壇機關後,陸泠風便開始指揮攻打。

“洪水旗一二隊掠陣,把他們打散!影月旗全部跟着陸織!方土旗分三組去西南、正北和東北把路給堵了!”陸泠風帶着妙火旗弟子兇悍殺戮,一邊打一邊喊,“星木旗三十息之內必須到正西和正東山頭,把藥焚燒!輝日旗換陣!琉金旗去其他地方搜查!殺無赦!”

明教教衆在他的指揮下井井有條地作戰,各司其職,本該占據地形便利的紅衣教漸漸被壓着打,傷亡越來越慘重。

陸織帶着影月弟子,在陸泠風的協助下突破一層層防守,直奔總壇正中間的棺材。

她踩着一座座雕像直撲棺材,身影在一瞬間從半空中消失,再次出現時彎刀藍光一閃,恍若勾月。

“锵!!”

這一刀沒能砍到棺材,一個窈窕身影從棺材下詭異竄出,堪堪擋下。

陸織的身影在藍光後顯現,看着擋下她一刀的人,有些吃驚,“沙利亞?!”

徒手架着刀的女子輕輕笑了一聲,灰色長發下,猩紅的雙眼沒有半點光芒,倒映不出任何影子,全身肌膚都是淡淡的慘青色,泛着金屬一般的光澤,本該豔麗的容貌此時詭異得可怕。

“看到我很驚訝?”她勾指成爪,直直抓向陸織的心口,長長的黑色指甲如同一把把短刀。

“是很驚訝。”陸織扭身躲開,輕飄飄地出現在她背後,彎刀連砍,“牡丹都死了,阿薩辛也快死了,你怎麽還活得這麽好?”

沙利亞被她砍得胸口氣血翻騰,身上卻沒留下半點傷口,她飛快往前滑去,離開陸織的攻擊範圍。

一陣藍光爆發,沙利亞噗的噴出一口青紫色的血,陸織貼在她身後彎刀如月。

兩人在空中短暫交彙,飛快分開,沙利亞落在棺材前的花型石臺上,陸織站在她對面的女子雕像上,手臂不知何時已經多了四道鮮血淋漓的抓痕,傷口極深。

所幸的是,沙利亞的毒對她不起作用。

兩個女人在棺材周圍大打出手,前方人群混戰如煉獄,噴薄的血浸透土地,踩在上面都會覺得腳底粘膩,好似有血從泥土裏滲出,一層層浸入鞋底,染紅雙腳。

紅衣教人數雖說比明教多上兩倍,但始終無法占上風,慢慢的被明教蠶食,還能作戰的人越來越少。

陸泠風不留俘虜,這一次來便是為了屠殺滅門的。

哀嚎聲喊殺聲都漸漸微弱,最後再也聽不到,陸泠風看向仍然在和沙利亞殊死纏鬥的陸織。

陸織的情況看上去并不是很好,身上布滿深深淺淺的抓痕,衣服都已經被血染透。而沙利亞看上去也不比陸織好多少,紅色衣服被砍得像破抹布,身上沒有傷痕,但她搖搖欲墜的模樣顯然是受傷不清。

或許是雙生子之間的默契,陸泠風望過去的同時,陸織也望向他,宛如藍寶石的杏眼妩媚而平靜,帶着不動如山的沉穩。

緊接着陸織一腳踢上棺材,沙利亞雙眼噴火的抓上來,陸織卻不再躲避,而是直接迎上她的尖爪。

陸織敏捷柔軟的身體從尖爪旁繞過,清脆鎖鏈聲嘩啦啦響起,銀白色的細鎖鏈蛇一般彈射而出,飛快在沙利亞手中纏繞。

她一扯鎖鏈,飛身撲到一座雕像前,兩三下便把沙利亞用鎖鏈捆在雕像上,緊緊抓住鎖鏈不放松。

她完成這一番動作也不過是一眨眼,眨眼之前陸泠風還在屍山之中,眨眼之後陸泠風便已經站在棺材旁邊,把棺蓋推開。

一個帶着面具的男子正靜靜地躺在棺材裏沉睡。

“啊啊啊!給我滾開!!快從阿薩辛大人身邊滾開!!!”沙利亞頓時瘋狂尖叫起來,拼命扭動着身體掙紮,“滾!!”

陸泠風擡手打了個手勢,明教教衆立即轉身,刷刷幾下飛快跑遠,随後他從袖囊裏取出了什麽東西,在火折子一燎後丢進棺材裏,哐一聲關上棺蓋,轉身閃到陸織身邊一把抄起她飛上山頭。

沙利亞掙紮着扯開鎖鏈,撲到棺材邊的瞬間,棺材爆炸了。

“轟隆!!!”

驚天動地的爆炸聲讓整個山谷都搖晃起來,濃煙飛速充斥了整個紅衣教總壇,火舌卷起,沙石刷啦啦往下掉去。

強烈的爆炸氣浪沖得陸泠風喉嚨一腥,差點噴出一口血,他低頭看看被他護在懷裏的陸織,看她臉色還算好才放了心。

身後濃煙翻騰火海重重,有一陣尖銳的嘶吼傳了出來。

“陸泠風!!我詛咒你這輩子永遠痛失所愛!永受離別孤寂之苦折磨!!”

作者有話要說: 果然靈感才是效率的保證啊……我要去準備期末考了!希望我回來後還能看到支持我的小天使!麽麽噠!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