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我站在霍時安背後,心跳的像打鼓。
秦衍那雙眼看過太多的基情,就現在這情形攤在他面前,他不可能什麽都看不出來。
不可能的,我煩躁的吐出一口悶氣,只能先按兵不動,再見招拆招。
秦衍的确看出來了。
前兩天他在網上見到了四張畢業照,分別是幼兒園,小學,初中,高中。
裏面的人換了一批又一批,有兩個一直都在,而且還站在一起。
從孩童時期到少年,再到青年,始終挨着。
一個總是笑容燦爛的像小花朵,另一個是一成不變的冰山臉。
兩人一冷一熱。
秦衍結合一起長大,畢業各奔東西,國內國外的分開好幾年再重逢這三個信息,就知道倆小朋友現在是什麽情況,卡在哪個點上面。
不過,眼下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得去上個廁所。
他可不想一大把年紀還尿褲子。
“小朋友。”
秦衍走過去,看着被護在後面的小花朵,嗓音富有磁性,“一會我們喝杯茶聊聊天,嗯?”
我沒來得及出聲,霍時安就作死的跳出來,“抱歉,他怕是沒辦法跟你喝茶了,我們正準備離開。”
秦衍意味不明的拉長聲音,“這樣啊……”
我聽的頭皮發麻,感覺他那張嘴裏能吐炸彈,随時都會吐一個出來,炸死我跟霍時安。
于是我立馬就堵住話頭,“改天吧。”
“也行。”秦衍笑起來,一副可愛可親的長輩姿态,“你把你電話給我,什麽時候有時間了我們再約。”
我在霍時安吃人的目光裏電話號碼報了出來。
秦衍撥了號碼,我的手機就響了。
“真是個誠實的小朋友。”秦衍仿佛沒察覺氣氛不對,他暧昧的笑着看我,“讨人喜歡。”
我的餘光往霍時安身上瞥,他像是被抽走了魂魄,整個人一動不動。
秦衍裝逼結束就往衛生間走,姿勢怪怪的,腿有點夾着,看起來已經快憋炸了。
身邊的人變成了制冷器,一個勁的往外放冷氣。
我甩開他,徑自穿過走廊回了包廂,制冷器也跟了進來。
“秦衍看出來了我倆的關系。”我搶先說,“他不缺錢,就缺樂子。”
霍時安拿了煙盒在手裏,撥出一根煙,用牙咬住,“那又怎樣?”
我掐眉心,“不知道他接下來會玩什麽名堂。”
霍時安點了煙,他把打火機丟桌上,說了句同樣的話,同樣的腔調,“那又怎樣?”
我夠到煙盒,也拔根煙塞嘴裏,拿走他丢到桌上的打火機把煙點燃。
“不是都跟你說了嗎?我是你最大的黑點,能讓你一擊斃命,現在秦衍他已經……”
“已經什麽已經?我早就跟你說了,天塌下來了我扛。”
霍時安抓起煙盒,大力往牆上扔,“用的着你賣自己?”
我嘴邊的煙在抖,“不就是給個號碼,怎麽成賣自己了?”
他一時不知道怎麽反駁,就梗着脖子瞪過來。
我把煙夾開,“難不成在你看來,給個號碼四舍五入就是上床?”
“……”
我倆各自一邊的抽煙,都沒說話。
以前是學生,遇到了事情,可以自我安慰的說我還是個寶寶。
如今是成年人,社會人,有工作,有責任,身份立場全變。
有些事必須要去考慮,由不得你逃避。
過了會,霍時安冷靜了不少,“你明天真要跟他喝茶?”
“不一定是明天。”我彈了彈煙灰,“看情況吧,應該就是國慶這幾天,他不找我,我就找他,反正得碰個頭,我不想夜長夢多。”
“夜長夢多……”
霍時安眯起眼睛喃喃自語,若有所思着什麽。
我為了躲開秦衍,匆匆忙忙把一桌菜打包了,叫上霍時安走人。
回去的路上,我坐原來的位置,霍時安到後面躺着去了。
車裏悶的要命。
小陳以為我跟霍時安吵架了,就試圖調解氛圍。
“方老師,你國慶打算上哪兒玩去啊?”
我靠着椅背看夜景,“國慶有什麽好玩的,去了景點只能一二三四五六七的數人玩。”
小陳噗嗤笑出聲,“國慶人是特別多,不出市裏也堵,我們回去要是走西元大道,肯定會卡在那上面。”
我語氣散漫的說,“吃飽了上路,到家就餓了。”
小陳抖着肩膀說,“方老師,跟你聊天真有意思,你要是在我們工作室,我們肯定每天都很開心。”
我尚未說話,後面就響起霍時安的聲音,“好好開車。”
車裏又悶了回去。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早上頂着黑眼圈睜開眼睛,跟慘白的天花板兩兩相望。
外面陰雲密布,天氣不好,我暫時不想起床,索性靠在床頭刷新聞熱點。
入眼的就是霍時安出意外住院的報道。
我退出熱點再進去,沒出錯。
一分鐘不到,我把報道看完,平靜的撥了霍時安的號碼。
網上說的很多都不實,越是頂級流量,就越容易被拿來制造熱點。
我要跟當事人求證一下。
昨晚還好好的,今早就住院了?
我不信他是報道裏說的早上在劇組被架子砸傷了腿。
電話沒打通。
我從床上下來,一只腳往鞋子裏塞,手機突然響了。
不是霍時安打過來的,是苗苗。
我剛接通電話,那頭就傳來苗苗的叫聲,“淮淮,你起床了嗎?看新聞了嗎?”
“起床了,新聞也看了。”
“那你現在在哪?”
“在家裏啊。”
“……”
苗苗難以置信,“你不快點去醫院看你男朋友?不對,前男友。”
我坐在床邊,“新聞上不一定是真的。”
“确實是真的少,假的多,但是,”
苗苗一個停頓,語氣沉重的說,“你前男友是真的拍戲受傷了,就在我朋友的醫院,千真萬确。”
我愣了下,“真的?”
苗苗說,“真的。”
我不出聲了。
苗苗扯着嗓子喊,“喂?喂?淮淮,你在幹嘛?”
“我在穿鞋,先挂了。”
苗苗說,“那先挂吧,我這邊給你留意留意。”
我一邊想着霍時安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樣子,一邊把另一只腳往鞋子裏塞。
結果塞半天都塞不進去,鞋子怎麽變小了?
我低頭一看,媽的,兩只腳塞一只裏面去了。
“……”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