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9)

可言。至少破了他好龍陽的傳聞,而且這幾年來,單子晉越來越乖僻嚣張,于女子更是深惡痛絕,若是真的看中白初柔,也未嘗不是好事。

“等兩個孩子到了,且看看他們怎麽說吧。”

聽了這一唱一和的說法,越何氏更加的心塞。這一家子人,都死不要臉到一定境界了。不知道的淵源?呸,特麽的直接說我們家初柔和那個混賬玩玩意兒私相授受好了…

說話間,外面傳來內侍的通傳。

皇帝朗聲開口:“讓他們進來。”

單子晉大踏步的走在前面,岑西西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落在衆人眼中俨然一副溫良恭順小媳婦模樣。

看到岑西西,越何氏忍的肝都疼了,才沒有直接撲過去,将她上下給檢查了遍。

岑西西悄悄撩撩眼皮,太後、皇帝、皇後,啧啧啧,這書中最是牛逼哄哄的三大人物哎,金光燦燦的差點閃瞎了她的一雙狗眼。可是……誰特麽的告訴她,見到這些人該怎麽行禮啊?

總不能跟清宮劇裏一樣,蹲蹲身子來句老佛爺吉祥皇後吉祥皇帝吉祥吧,她敢保證,絕壁會立馬被人叉出去。

餘光裏瞥見她這幅呆傻模樣,單子晉腳步頓了一下,伸手一把将她拉到身邊,帶着她一起跪了下去。

哪怕再放肆,見到這些人,他總歸是要行禮的。

眼珠子都快驚掉了好嗎?

肅平公主不太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她那混不吝的混賬兒子,竟然會關心別人。是吧,這是看到白初柔傻乎乎,害怕她殿前失宜,才特地拉住她的是吧,一定是這樣吧。

她忍不住朝着外面瞅了瞅,莫不是天上下紅雨了?

皇帝則是微微笑了笑,暗地了點了點頭,感情還真的是有什麽。

皇後眸光閃了閃,但也是露出一抹笑容。

Advertisement

還沒等太後問話,單子晉便先開口請罪:“今天的事情子晉錯了,不該這麽莽撞的将人給劫走,期望太後娘娘、陛下予以責罰,也希望越夫人能夠恕罪。”

呃……

她們聽到了什麽?

單子晉竟然在認錯?是吧,是在認錯吧?這已經不是下紅雨了好伐?天上是不是下金子了?

越何氏整個人都不太好,你個混小子這麽不按照套路來,待會兒讓我怎麽哭着罵你啊。

“怪只怪初柔實在是太美了,我一看到她便心動的不能自持,一時糊塗之下,才做了錯事。”單子晉露出深情款款的模樣,繼續在衆人的震驚中說道:“子晉懇求陛下,能夠将初柔指婚于我。”

咔擦擦擦……

越何氏只覺得晴天霹靂,想也沒想的直接開口,“不行。”

腦海中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上空有一萬只黑烏鴉吱吱哇哇。岑西西直接傻了好伐?

她掏了掏耳朵,看神經病一樣看向單子晉,這貨說的是人話吧,是的吧?可是為啥她完全聽不懂?

媽蛋,剛才還冷冰冰的訓的她跟狗似的。現在竟然有臉說什麽她太美了?我擦,你丫眼睛瞎了是嗎?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指婚是幾個意思啊?到底是幾個意思啊?

太後覺得有生之年能夠看到這個外孫服軟的模樣,也真是死而無憾了。她忍不住的笑了笑,道:“你這孩子,就算是喜歡人家,也不能直接把人劫走吧。念在你是第一次,哀家這次就饒了你。”

第一次……還想來個第二次第三次嗎?你們一家子都特麽是怎麽一個思路啊!岑西西默默無語“皇帝,哀家看這白家丫頭也是個好的,你就允了這件事情吧。”

皇帝原本就有這個屬意,先是順着太後的話象征性的訓了兩句,便道:“既是你誠心來求,朕這便命人去拟賜婚的聖旨。”

越何氏黑了臉,感情沒人把她的意願當成一回事兒啊!她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不滿,站起身來說道:“還望陛下三思,初柔現在還小,且她的親事總不好直接越過遠在邊關的白将軍吧。”

皇帝面有不悅,沉了聲音說道:“越夫人不必再說了,朕會立馬修書一封,告知白将軍這件事情。”

越何氏氣得身子發抖,這特麽都是什麽事兒?她明明是來求人做主的,到了最後卻硬生生的把初柔給賠了進去,這還有沒有天理啊。她還想據理力争,便又聽到單子晉說道:“子晉希望能夠盡快迎娶初柔。”

頓了一下,他補充道:“越開越好。”

越何氏只覺得一口老血差點噎死她。

得寸進尺也沒有這樣的。你說娶就娶,說快就快,還把不把別人放在眼中。

顯然,皇帝和太後皆是縱着他。在越何氏抗議無效之下,成親的日子定在了一個月後。

岑西西整個人都苦逼了。她還以為到了皇宮,能夠擺脫三字經這貨呢。

怎麽忽然之間就神轉折成這個熊樣子了?

她就真的一點人權都沒有嗎?

側眸看到岑西西一副萬念俱灰的模樣,單子晉不悅的哼了一聲。她的身份畢竟不同于绮藍,強行把她留在身邊也不是不行,但是要添上許多麻煩。反正他原本也不準備成親,讓一個寵物占着這個位置,倒省了母親一直念叨他。

但是他十分不喜,她這般不太情願的模樣。

忍不住狠狠的捏了捏她的手。

岑西西倒抽一口氣。

我擦,你個變|态。

037 馊主意

越澤面色沉沉的等在宮門口,待看到自家的馬車從裏面徐徐駛出來,大踏步的迎了上去,尚未便聽到越何氏的咒罵聲。他皺了下眉毛,心知母親定是又在裏面受氣,但即便如此也不應該尚未走出皇城便這麽口沒遮攔。他猛地跳了上去,大手一揮撩開簾子,帶着警示的意味道:“母親。”

立時便看到無精打采的岑西西窩在越何氏的懷裏,而越何氏一張臉沉的幾乎滴出水來。

越何氏一看到越澤,眼淚流的更兇了,“我滴兒啊,你可一定要争氣啊。要是你父親在,娘也不至于讓人欺負成這個樣子啊。他們就是看着我們孤兒寡母好拿捏,不給你正經的官職就算了,還把我的初柔推入狼窩,我可憐的初柔啊,到底是造了什麽孽哎,我怎麽就活的這麽慘啊。”

這些話他耳朵聽得都要起糨子了,越澤額角青筋忍不住跳了跳。

然後說道:“母親,有話回去再說。”

“我不回去,我就是要在這說,他們裴家欺人太甚。”越何氏非但不收斂,聲音還越發的大了。

岑西西只覺得耳朵被震的翁翁直響,默默的在心中為越何氏豎起了大拇指。姨母大人,好樣的,氮素,這話為啥不早說捏?她耷拉着眼皮,腦子裏全是三字經看向她時警告的小眼神,明晃晃的表明她要是這一個月不老實,他分分鐘就敢弄死她。

當時就想直接把他給戳瞎有某有?

只要是遇上三字經這貨,這劇情絕壁就會一路爽歪歪的走下去,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啊啊啊,好煩躁好想仰天長嘯,特麽的她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回到現代啊,折磨人也沒有這樣的。

越澤臉色一變,問道:“他把初初怎麽了?”

“一個月後,初柔便要嫁給那個煞星。”說出這話,越何氏覺得簡直像是有人在拿着刀子挖她的心,生疼生疼的。她嬌滴滴養大的小姑娘,原本是給自家兒子準備的,且初柔又一直十分喜歡越澤。現在卻要被逼無奈的嫁給別人,也不知道她心中苦成什麽樣子。

想到這兒,越何氏也顧不得自己了,忙緊緊抱住恹恹的岑西西道:“初柔,你可千萬不要想不開。姨母回去便給你父親寫信,讓他抗旨。不行,讓他造反算了。”

噗……

岑西西差點噴出來。簡直是一個人作死,還要拉上所有人陪着她一起。這就不說了,關鍵是那白将軍對這個女兒也沒有多深的感情,怎麽可能會為了她作死呢。

可憐的白初柔也就在越何氏心中有幾分地位。

“母親,別亂說。”越澤忍不住斥責了一聲。

他垂眸沉吟了會兒,說道:“初初嫁給他也未必全是壞事……”

沒等他說完,越何氏就罵道:“怎麽不是壞事,初柔喜歡的是你,怎麽甘心嫁給被人。再說了,誰家正正經經的女孩兒,從訂婚到成婚才一個月的時間,嫁妝都來不及準備。這根本就是看不起不尊重初柔,不行……”

她忽而眸光一亮,聲音都興奮了許多,接着道:“你們兩個回去就給我洞房,我還就不信了,初柔如果不是完璧了,那混賬玩意兒還能娶。”

越何氏猛地一拍手,道:“對,就這麽辦。”

岑西西嘴角直抽抽。

姨母大人,你老人家真乃神人是也,這不靠譜的主意都能想得出來。還有您老人家這麽赤果果的說出來,都不覺得不好意思嗎?她要不要羞答答的配合一下應承下來,然後等着被越澤這個坑貨打臉,什麽不是真愛啊做不下去之類的。

我去,光是想想都要吐了好伐?上趕着被越澤嫌棄,她還不如去嫁給單子晉!

不對,嫁個屁!

她還不如去死!

岑西西連忙在在越澤開口之前,急切的說道:“姨母,您胡說什麽呢?初柔才沒有喜歡表哥呢。”

但是一擡眸,對上越澤了悟于心的小眼神,她差點想上去抽他。

越澤一直知道白初柔喜歡自己,但是在他心中,他一直把她當做親生妹妹看待。這世界上的女人有兩種,可以上的和表妹,所以他便只能裝作不知道。更何況現在,他的心被顧芊秋全部占滿了,他更是沒有和別的女人歡好的心思。

而岑西西這番着急撇清的模樣,在他看來,卻是在欲蓋彌彰掩飾自己的情意。

他斟酌了一番,想着怎麽拒絕才能夠不傷害她。

“母親,我和初初如同親生兄妹一般,你以後別再說這樣的話了。”他眸中劃過冷凝,如果初初真的不願意嫁給單子晉,他會想辦法的。只要想到這兩次在他手中落了下乘,越澤便覺得心中堵了一口氣。

和單子晉互不順眼鬧騰了這麽久,他從來沒有像這兩次這麽慘過。越澤忽然覺得,也許單子晉以前也許根本是在耍着他玩。這個想法讓他面上無光,心中更是羞憤異常。

越澤握緊了拳頭,薄唇緊緊抿住,恨不得現在就能把仇報了。

“狗屁親生兄妹,總之我不管,這件事情你們必須聽我的。”越何氏脾氣上來,哪裏聽得到別人說的什麽。反正她心心念念的都是,絕對不能讓初柔嫁給單子晉那麽嚣張乖戾的人,以及有肅平公主這麽一個不要臉的婆婆。

不管怎樣,反正越何氏心中是打定這個主意了。回到府中便開始命人收拾房間,準備給兩人做新房用。

岑西西已經被雷的說不出話來了。

一個月成親不算尊重,那您老人家這樣根本就是在作踐我吧,啊?其實您就是以關心的名義來報仇的吧,一定是吧?

哎喂,我說這裏面有一個正常人嗎?

還有水墨,嫁人的那個是我,咱能不能不哭的好像死了親爹娘一樣。而且就算哭也應該是抱着我哭吧,你丫對着越澤梨花帶雨的算怎麽回事?

“侯爺,怎麽辦呢?小姐她該怎麽辦呢?”水墨捏着帕子,養着一張小臉,對着越澤哭的好不可憐。

越澤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好了別哭了,眼睛腫了就不漂亮了。你先出去,我和你家小姐有話說。”

死不要臉……

都已經深愛着女主大人了,還特麽四處留情。其他的時候總是跑偏,只有所以面對女人的時候,你才能想起你邪魅狂狷的屬性嗎?

水墨雖然很不願意,但是卻只能乖順的點點頭,擦着眼淚出去了。

越澤走向沉默不語的岑西西,柔聲說道:“小初初,你別怕,我會想辦法的。”

頓了一下,他接着道:“你也別聽母親胡說八道,若是聽她的話,根本就會毀了你。你乖乖的,別擔心,表哥不會讓單子晉那麽容易就娶你的。”

我呸……

其實最重要的是後面這句話吧。

她看着就那麽饑不擇食的模樣嗎?你就是脫光光趟在老娘床上,老娘都不帶看一眼的。對,老娘絕壁不會看的。

不過……啧啧,身材不錯的說,嗯,不看白不看,用就算了。

她扁扁嘴巴:“我知道的,我們是親兄妹嘛!”親兄妹,你丫到最後對白初柔這麽狠。腦子被下半身糊住的混賬玩意兒。

越澤便笑了笑,“真乖。”

“折騰了一天也累了,好好休息會兒吧。”越澤說完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便轉身出去了。

岑西西嫌棄的拍了下腦袋,能不能別跟摸狗似的摸她。

她萎靡不振的趴在床上,使勁的撓了撓床鋪。

劇情又歪了,這麽進行下去完全就是浪費時間了,但是她不确定翹辮子之後會是一個怎樣的光景,而且她實在是沒勇氣自殺。被人弄死就已經很凄慘了,還要自己去找死,艾瑪,還有比這更苦逼的事情嗎?

水墨走進來,小聲問道:“小姐,熱水燒好了,現在沐浴嗎?”

岑西西翻了翻白眼,“沐浴個屁啊,睡覺。”

一天受了無數打擊,知道她心情定是不會好,水墨便抿了抿唇,道:“那小姐您便先休息會兒,等睡醒了喚婢子。”

之前鬧騰了一番,顧家一行人便沒有在大昭寺多待,早早的便回了山下的莊子。

越澤匆匆離去再未回轉,顧芊秋便覺得心裏面堵的難受,半天都靜不下心來。

元香便提議,不若在周圍随便逛逛吧。

顧芊秋想了想,自然是同意了。便只帶了元香,悄悄的溜了出去。反正這種事情,她們之前也沒少幹。

不知不覺間就走的遠了些。

眼看天下漸漸暗下,元香這才想起來勸道:“小姐,我們該回去了。”

只不過話音剛落,便聽到草叢中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主仆二人一愣,皆是有些驚疑不定。

但是作為穿越人士的顧芊秋,自然不會怕這個,她壯了膽子,便抿着唇悄悄的朝着發聲之地走過去。一個身着黑衣滿身傷口昏迷不醒的男人,赫然印入眼簾。

“小姐,怎麽辦?”元香抓住顧芊秋的胳膊小心的問道。

按照顧芊秋的性子,怎麽可能不管。她咬了咬唇,道:“我們将他悄悄帶回去。”

“可……”若是壞人呢,元香忍不住的想說。

顧芊秋擺擺手,他是什麽人她并不關心,她只知道若是她不救這人便只能等死了,她做不到。

岑西西要是在這兒,絕壁要吐血三升。我擦,跳下懸崖之後難道不該是在山谷裏面嗎?出現在莊子附近是幾個意思?傅博文其實練過乾坤大挪移吧?就算是小**也能不能不要這麽扯淡啊!所以無論歪成啥樣,最後還是會正回原劇情是吧?男女主總會是沖破時空所相遇的是吧?

簡直不科學到忍不下去!

038 夜半訪客

岑西西覺得越何氏瘋魔了,竟然在三天之內給白将軍去了十幾封信。這還不算,越何氏還每天親自帶着丫鬟把她刷的幹幹淨淨,給她穿上大紅色的衣裳,塗上胭脂抹上粉,非得逼着她嬌羞的等待着越澤的臨幸,簡直把她當做待宰的大肥豬。

她不幹,越何氏就哭給她看,膈應的岑西西臉都是綠的,恨不得直接拿個布堵上她的嘴巴。

最後只能敗下陣來,在所謂的洞房裏面裝死。

然後越何氏所有精力就全放在去尋找跑得毫無蹤影的越澤,幾乎把所有可能的地方都翻了個遍愣是沒有找着他。

這日一大早,她剛被洗刷刷幹淨,下人就來報,說是侯爺回來了。越何氏先是喜又是怒,也顧不得管她了,腳底生風的朝前廳走去。

沒多久,吓得戰戰兢兢的下人來請岑西西,說是老夫人和侯爺打起來了。

岑西西囧的無以複加。

這兩母子就不能消停會兒嗎?再說了他們打他們的幹她屁事?她一點都不想過去好伐,尤其是現在穿紅戴綠的鬼樣子,特麽她自己看了都嫌棄。

她撇撇唇,“讓他們打吧,死不了人就行。”

衆仆人默,表小姐這個時候不應該急切擔憂的趕過去勸人嗎?這幅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模樣算怎麽回事?原來的嬌羞溫柔呢,被什麽東西附身了,還是說本性暴露了?

水墨水汪汪的眼睛裏全是不贊同,忍不住吶吶說道:“小姐,老夫人和侯爺都那麽疼你,你怎能……怎能這樣說他們?”

岑西西翻了個白眼,悠哉哉的晃回了房內,繼續裝死中。

完全忽視了一衆人等的殷殷期盼。

剛趴了一小會兒,聽到外面請安的聲音,緊接着便聽到越澤毫不避諱的推開門走了進來。看到歪在床上的岑西西,他忍不住隆起額頭,但很快又平複下去。

他走上前,垂着雙眸沉聲道:“小初初,我有話同你說。”

岑西西擺擺手,道:“表哥放心好了,初柔對你真的是沒啥非分之想,這樣打扮實在是因為拗不過姨母。”

呸,老娘用腳趾頭都知道你丫說的是什麽。才不給你嫌棄老娘的機會,哼。

越澤心中總算是稍微松了口氣,他就怕初初跟母親一樣,也給他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那他真的就該頭疼了。不管她說的是真是假,他都只能當做是真的。

這兩日顧家終于和林家退了親,顧芊秋也從京郊回來了。他約了她出來,發現她整個人都很低落,對着他的時候不是蹙着眉頭,便是在強顏歡笑。看到她這個樣子,越澤便知道她心裏面還惦念着林致遠,心中怒氣勃發,想好好的教育她一番,讓她認清誰才是她真正的男人。可看到她閉着眼睛,睫毛輕顫的模樣,又添了十分的不舍得。

心中又氣又憐又添了幾分的嫉妒憤恨,偏偏她還問是不是初柔和單子晉訂婚了。那麽是不是她誤會了林致遠。

一氣之下,越澤便回了侯府,但是早點娶了顧芊秋的念頭卻愈發清晰。

而且……

他還要趁着這個機會好好的教訓單子晉一番。

所以他又問了一遍,“小初初,你是不是真的不想嫁給他。”

岑西西嗯了一聲。

鬼都不願意嫁給個變|态。

越澤便點點頭,就那麽看着岑西西好一會兒,才又開口道:“表哥有個主意,可以不讓你嫁給他,但是……”

岑西西擡眸看向越澤,正巧對上他有些心虛和遲疑的眼神,她問道:“是不是我也落不了什麽好?”她覺得越澤就是個損人不利己的玩意兒,簡直是坑她沒商量。她覺得就算要擺脫三字經,她也絕對不想和他聯手,否則肯定會再次死的慘慘的。

沒想到她就這麽直白的問了出來,越澤一愣,抿了唇算是默認了。

呸……

她就知道,雖然白初柔本身的下場就不咋地,和死也沒什麽分別了,但那至少是兩個月之後的事情了。就算她覺得劇情歪了,但是絕壁不想去找死好伐。尤其是還要再次對上三字經。

反正自從上次,他豪不猶豫直接弄死她了,她就真的是怕他了。

“初柔考慮考慮吧。”她敷衍的擺擺手。

兩人之間沉默了一會兒,越澤便又說道:“我已經和母親說好了,明兒便會去顧家下定,如果來得及的話,我們一起成親。”

頓了下,他補充道:“如果到時候你不想嫁給他,我可以趁亂送你離開。我前天給皓軒寫了信,十日之後他差不多應該會趕到望京。你好好想想,是之前便擺脫他,還是成親當日走,都由你。”

岑西西撓撓頭發,忠犬小弟要來了啊。

呃……

早了點吧。

我去,為啥各個男主好像出場都比原文當中要早了那麽多。明明原文當中,忠犬小弟是在一個月之後才會到來的,媽蛋,感覺越來越詭異了。如果說忠犬小弟來了,是不是表明另外一個男主也要到了。

啧啧,真是蘿蔔彙聚,也不知道哪跟最強。

岑西西掰着手指頭算了算,男主現在已經出現六個了吧,只不過劇情還是在早期,顧芊秋只和越澤滾了床單,不過很快就會和另外那個滾了。

越澤看到她神游天外了,還以為她在考慮這些事情,也沒說話便出門去了。他不能由着單子晉這麽欺辱他,他如果想要報仇的話,只能擊殺他。否則當真是惹怒了他,單子晉反撲,越澤知道自己鐵定不是他的對手。

單子晉心狠手辣,從上次那件事情便知道了。那個和他一起诓騙了單子晉的女人,想必已經死了。

讓越澤覺得詭異的是,明明單子晉表現的極其在意那個女人,否則也不會那麽輕易的中招,但是為什麽不過幾日的功夫,便非得要強娶初初。可現在他也顧不了那麽多了,如果初初肯配合的話,也許單子晉會再次中招。

雖然不夠光明磊落,但是達成目的才是最主要的不是嗎?

可他不能肯定初初願不願意是不是真心幫他,所以越澤暫時不會将自己的計劃告訴她,而且還有具體的細節沒有想好。

并且他還需要一個幫手。

岑西西才不管他肚子裏的彎彎繞繞呢,等越澤走了之後,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打了幾個滾,想着難道真的要乖乖的嫁給單子晉,然後等着讀檔或者是別的。

但是還沒等她想好,三字經這個變|态就夜訪了她。

當她覺得不對勁,猛地睜開眼睛看到一個黑影直直的站在她的跟前時,都要吓尿了好伐?她骨碌碌爬起身來,轉着眼睛說道:“這位大哥、大俠,小的一沒財二沒色,您是不是走錯地方了。那啥,從這邊出去往左走是庫房,往右走是上房,好東西都在那邊,還有還有小的記得繡房有個小繡娘長得頂漂亮了,您過了庫房在往東走走就能看到,那小丫頭一個人住,您絕對好下手。”

“膽小如鼠。”單子晉嗤了一聲。

我擦……岑西西錘了下床板,你丫早出聲啊,害的老娘以為是采|花賊,出了一身的冷汗。

“嘿嘿,郡王爺,這麽晚了,您咋來了?”其實她最想幹的事就是一巴掌呼死他。特麽的腦子被驢踢了,大晚上跑到她床邊來吓她,這樣很好玩嗎?

“本王來看看你有沒有老實。”單子晉冷聲開口。

死開……

眼神警告也就算了,還特麽的恐吓到家裏來了,要不要這麽欺負人,感情就是吃定她不敢反抗是吧。有種別讓老娘尋找機會,否則分分鐘弄死你,不,弄殘你,讓你長長久久的生活不能自理的活着。

當然,這些也僅止于她的臆想。

就算心裏面早就咬牙切齒了,岑西西依然嘿嘿笑了兩聲,道:“老實,怎麽敢不老實呢。”

“是嗎?”單子晉哼道,顯然不太相信。

岑西西扁扁嘴巴。

“當然。”她義正言辭的答道。“郡王爺說過的每一句話,小的都牢牢地記在心裏面,絕對不敢忘記一點。”

老娘都這樣保證了,還不滾粗去。

就算黑漆漆的啥也看不見,但是大咧咧的站在一個未婚姑娘的床前面真的大丈夫嗎?

單子晉便沒有再開口說話,就那麽直直的盯着她看了一會兒,便又冷不丁的離開了。他是真的不放心她,他知道她雖然膽小沒骨氣很害怕他,但是他也知道她讨厭他。如果有機會,單子晉覺得她肯定會跑得遠遠的再不出現。

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讓他覺得有趣的存在,這種情況他是不允許發生的。

所以,他便來了,他得再次告訴她惹怒他,他一定不會放過她。

神經病!

岑西西翻了個白眼,特地大晚上跑過來感情就是為了看她是不是老實聽話。他腦子被屎糊了吧。

還有這府裏的護衛都是死人是吧。

特麽的剛走一個又來一個。

真當她這兒是菜市場啊。

她忍不住罵道:“不管是誰夠特麽給老娘滾蛋,要不老娘分分鐘喊人了啊。”

“是我。”

岑西西黑了臉。

傅博文這貨來找她幹啥?

039 人品大爆發

借着月光,傅博文清晰的看到了她臉上的錯愕和不歡迎,知道自己确實孟|浪唐突了,面上不由得帶了幾分的尴尬。養了這三日,身體漸好,四散的部下也已經聯系到了,明天便會出城離開燕國,短時間內想來是不會來了。

腦中思緒繁蕪,輾轉反側之下,竟是忽然想起這個被他劫持的小丫頭。想到她将臉埋在胳膊之間窘迫的模樣,便忍不住的想笑,再之後便生出了想要見見她的心思。

然後便來了。

岑西西縮在那兒,小眼睛裏全是警惕,小心翼翼的說道:“這位大俠,您不是說放過小的了嗎?”從懸崖上跳下去,就算沒有全身骨折,但是三天的時間就這麽活蹦亂跳,真的好嗎?

這麽違反人體極限的存在,小強和您比起來簡直是弱爆了啊!

關鍵是這貨該不會是反悔了,來殺她滅口的吧。

傅博文抿緊了唇,好一會兒才道:“我要離開了,來和你道個別。”

岑西西無語望天,咱倆的關系好到這個程度了嗎?就算是道別,你丫也該和女主道別吧,關她屁事啊。她就是一路人甲醬油黨,完完全全的悲催貨好伐?“哦,那後會無期。”

其實她最想說的,慢走不送,最好別在出現在老娘跟前。小心髒承受不了這樣的負荷啊!

等等……這貨和女主見面沒?

“那個……那天我看到您跳下去了,還怪傷心的,嘿嘿……”這話假的她自己都不信,她忙轉了音道:“您身子無礙吧?被人救了?”

其實她想直接問是不是被女主大人救來的。

傅博文雖然對那顧家小姐不喜,但她畢竟救了他,唯恐牽涉到她,是以他并不打算多說,只含混其詞的道:“是的,身體無事。”

頓了一下,他道:“聽說你快要嫁人了?我此時身無長物,也沒甚東西可送給你。”說着話,他将身上常年佩戴的玉佩解下來,遞到她跟前,繼續道:“小小心意你收下吧,以後……若是有困難,便拿着這塊玉佩去西市街歡喜樓尋一個叫秀妍的人,她會幫你的。”

岑西西呆若木雞,傻不愣登的看着傅博文。她聽錯了吧,一定是吧,我勒個去,明明這塊玉佩是留給女主的,特麽怎麽會送到她的跟前。您老人家是不是真的癡呆了啊,送錯人也沒有這麽離譜的。

花擦,三字經這貨已經帶着她跑偏了,您真的不用再橫插一腳了。

看她遲遲不應,傅博文便直接塞到她的手中,不小心碰到她冰涼滑膩的小手,忍不住僵了身子,極是尴尬的後退幾步。“你歇着吧,我走了。”

“啊……哦……”

岑西西繼續呆若木雞。

等傅博文含着微弱的苦澀消失許久之後,她才錘着床板哈哈大笑起來,驚得外間随侍的水墨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還以為天塌了下來。待看到瘋婆子一樣的岑西西,她忍不住想,小姐一定是大受刺激,所以才變得越來越瘋癫,真是可憐。

媽蛋,人品大爆發啊!

這大叔一定是看上她了吧,一定是的吧!哈哈哈,原來老娘也不是完全的沒有市場,還是有那麽一個識貨的人啊!

竟然被男主一見鐘情了,岑西西忍不住挺了挺胸,荷包蛋也是有荷包蛋的好處,嘿嘿!

也不知道越澤用了什麽法子,第二日的時候,越何氏還真的遣了媒人去顧家提親了,雖然一張臉黑的塞過李逵。

但素,這一點都不關她的事兒,鑒于連續被兩個男人闖了閨房,岑西西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越澤加強府裏的護衛,她實在是再也不想深更半夜的看到三字經這貨,做夢會被狗咬的好伐?

所以她一點心理負擔也沒有的把傅博文給賣了。

越澤先是驚怒,但很快眸中又閃過欣喜之色,他忍不住抱起岑西西,往上空接抛了兩次,放下時又狠狠的抱了下她,便急匆匆的離開了。

媽蛋……

岑西西使勁的翻了白眼,臭不要臉的占老娘便宜,早知道就多吃胖點,砸死你個坑貨。

然後就是什麽換帖問庚之類的事情,顧芊秋和越澤終于是按照劇情中那樣定親了。

接下來,便是陳國公府的宴會了。也就是在這上面,白初柔各種陷害挑撥離間,但是結果卻是讓越澤更是喜歡顧芊秋,也成功的讓她自己被越澤所不喜。

但是現在都已經歪成這個樣子了,岑西西覺得完全沒有必要去參加這個勞什子菊|花宴會了。大秋天呼呼的吹着小風,除了嗖冷嗖冷之外,岑西西一點沒覺得有什麽好玩好看的,畢竟她是個無法直視菊|花的人。

還不如窩在家裏睡覺來的實在,奈何越何氏非得讓她去,還硬是把她給打扮的明豔動人。

可關鍵是,白初柔一副嬌柔的長相,一點都不适合這種豔麗的打扮好伐?這不倫不類的模樣,實在是像極了小孩子偷穿大人的衣服。

還好她臉皮厚,要是真正的白初柔在這兒,早就羞憤的要死要活了。

嗯,好像沒啥值得炫耀的。

路上,越何氏摟着岑西西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