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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他都是要死的。
人都死了,難道還能一直纏着她不成?
沒想到這麽輕易的就被原諒,單子晉心中充滿了意外和驚喜。他勾唇一笑,重又抱緊了她,柔聲保證:“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
岑西西撇撇唇,嗯了一聲。
以後?
誰跟你還有以後啊,想得美!
下面忽然傳來鼓噪之聲,岑西西精神一震,便不再管單子晉專注了精神往下面看過去,果然看到了胸前戴着紅花騎着高頭大馬的板着臉的越澤。
岑西西嘴角抽了抽,腹诽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丫去上墳呢!”
ps:阿瓜真的盡力了……
因為這一部分主要是兩人的感情,所以特別散特別亂也是真的不太好看,我自己寫的也很*,大家看我更新就能知道了,我寫的特別卡……總是半天憋不出來什麽。
下一章就搞定了,阿門,終于搞定了。
下一個女配節奏會快一點,希望某有這麽卡了。
然後再有兩個女配就差不多要完結了,謝謝大家的包容,好想哭……
☆、129 醬油女配可走完了
新娘所乘坐的乃是八擡大轎,這個岑西西倒是挺熟悉,之前白初柔的時候,她坐的和這個差不多,好像規格還要高一些。轎簾垂着,外人無法窺探到裏面的場景,自然也不知道裏面的新娘是顧芊秋呢,還是說現在就已經換了人。
岑西西扼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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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實應該直接去瑾安侯府參加婚禮才對的,幹嘛要腦殘一樣的等在半路上?所以她的腦子也被采補了?
這真是個憂桑的話題。
岑西西撇了撇嘴巴,就這麽目送着娶親的隊伍一點點的遠去,直到拐彎看不到了,她才轉過頭來看身後的單子晉,動了動嘴唇終是問道:“裏面的那個還是顧芊秋嗎?”
單子晉點了點頭,“皇後親自送她上的花轎。”
竟然某有被貍貓換太子?
岑西西暗想,難道是要在喜堂之上直接發難嗎?
“咱們去觀禮吧。”岑西西興致勃勃的提議。
現場版的搶親啊,絕壁是不能錯過的。當然了,其實岑西西覺得如果白浩軒搶的是越澤就好了,不|倫啊年下啊,媽呀,真是想到兩個人甩掉新娘子牽手離開的場景,就熱血沸騰啊。
兩只眼睛都要冒光了好伐?
單子晉知道她這幅模樣,定是又在想雜七雜八的事情,心中覺得好笑,倒也沒有特地的喚醒她,只摟着神游天外的人往外面走去。不就是觀禮嘛?他現在有愧于她,無論她提出什麽他都會答應的。
而且,他成親的時候越澤給他送了一份大禮,他也沒有理由不還回來不是?
作為一個向來睚眦必報的人,現在的他都溫和的完全不像自己了啊。對此單子晉倒也不覺得什麽,但有的時候想起來仍是會覺得心中好像梗着一根刺。不拔掉便覺得有些不舒服。
單子晉算了算,覺得自己心口的刺好像有點多。黎祺、越澤、成瑾瑜、顧芊秋,這些人都還活的好好的很是滋潤呢。
他不免皺皺眉頭。有些想念曾經那個狠辣無情的自己。
等兩人從那酒樓裏出來,便看到搖着扇子似笑非笑的站在那兒的黎五。
岑西西和單子晉額角的青筋雙雙跳了跳。
岑西西是被惡心的。
簡直是騷包啊騷包!還是萬惡小言情中對爛大街的那一類騷包!媽蛋。明明是大冬天的,冷的都要打哆嗦,偏偏丫還要打扇子。好吧,學人家附庸風雅打扇子也就算了,你丫有本事就只穿一件單衣啊。特喵的裹成一個粽子是鬧哪樣?當自己是聖誕老公公嗎?
尼瑪這畫面太礙眼,好想一拳轟掉怎麽破?
最讓岑西西無法忍受的還不是這些,而是這貨的無差別毒蛇攻擊。
特喵的老娘就是沒點女人味礙着你啥事兒了,用的着你丫十分嫌棄的說老娘是披着女人皮的男人嘛?還說丢了鄭國的臉。
老娘呵呵你一臉。
岑西西瞪了黎五一眼。然後眼不見心靜的扭過了頭,表示自己不認識這個人。
黎五輕聲淺笑,彎着雙眉笑眯眯的上前來,“還以為你們連個大早晨去哪裏逍遙了,卻原來是看這種熱鬧。我說你們不長腦子啊,這兩人有什麽好看的,沒得污了自己的眼睛。”
“尤其是你。”黎五眸光落在岑西西撇着的唇上,笑的極是欠揍。“長得醜心智不堅定,最是容易學黎祺的那個姘|頭了。”
這話明明白白的就一個意思,告訴單子晉讓他小心一點。不要讓自己的帽子變綠了。
擦擦擦擦……
經過短短的幾日,岑西西已經把黎五當成第一厭惡的人了。傅大叔和單子晉都要給丫讓路。
潔癖龜毛腦殘二貨自負也就算了,反正也礙不着她什麽事兒。但是特喵的毒舌,岑西西就不能忍了。
作為吐槽君的女人。岑西西絕壁無法接受有人來給她搶人,尤其是還是個不男不女的貨。她瞪着黎五那花裏胡哨的大氅,咧着嘴巴哼道:“你長的好看,你全家都好看,你爹娘生你的時候,姿勢絕壁是棒棒噠,才生出你這麽個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奇葩,你……”
兩人這般落在單子晉的眼中。卻是無比的刺眼,他黑着臉摟緊了岑西西。皺眉道:“還去不去瑾安侯府?”
“去去去……”岑西西這才醒過神來,颠颠的随着單子晉往前走。
黎五嗤笑兩聲。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
看着前面兩個緊密靠在一起的背影,狠狠的詛咒了一下這破天氣。他一邊打着扇子一邊自得的想,他也并非是喜歡這樣做,只是每次看到這鄭如筠不忍直視的模樣,便總是覺得好笑,然後想要逗逗她。
而且……黎五眸光微閃,如果他沒有聽錯的話,單子晉稱呼她為西西。
西西嗎?
哎,為啥覺得好有趣?真是為他無聊的生活添了些姿彩,再想到和單子晉定下的陰謀陽謀,黎五覺得這一次倒也不管是白來。
當然,如果天氣要是沒這麽冷就好了。
他不免阿嚏一聲,揉了揉酸脹的鼻尖。
然後擡眸就看到岑西西扭頭看過來的眼神,赤果果的顯示着……挑釁。
黎五挑眉,她到底在挑釁什麽?
岑西西覺得,黎五這貨絕壁是看上單子晉了,否則也不會一直這麽的看她不順眼。哎,作為一個真相帝,岑西西在考慮到底是拆穿他碾壓他呢,還是拆穿他碾壓他呢。
完全不用選擇好伐?
瑾安侯府早就已經賓客滿門,所有人在看到相攜而來的三人時,都是有瞬間的愣怔,但很快又都反應過來,笑着前來打招呼。只轉過身去卻在那兒竊竊私語。
單子晉一如既往的高冷,無論是誰他只淡淡的嗯一聲,甚至于連個眼神都懶得給予。
岑西西嘴角抽抽。
媽蛋。這貨到底是怎麽活到這麽大的?
就算是你爹是皇帝,全國最牛逼。可那也僅僅是你爹啊,而且遇到事情了你丫還不能豎着大拇指顯擺。第一時間亮出這張王牌來。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東西給了三字經這貨如此大的底氣。讓他丫總是露出這幅睥睨天下的模樣。
真是,能長這麽大也是很艱難啊!如果得罪了她,分分鐘結果了他好伐?
呃……嗯,上面的話就當她沒說。
岑西西無語的看着不遠處笑容可掬,正和當朝大臣寒暄的裴景天和另外兩個皇子,不忍直視的轉過頭去。且不說皇子好不好參加臣子的喜宴,只說裴景天這幾個貨,這麽早就開始鬧騰好伐?
算了。裴景天作為男主大人。
不管他怎麽作死,都是沒有任何問題的。所以真正死的就只有其他的皇子,然後估計最後得到天下的就是裴景天這貨了。
所以女主大人簡直是宜室宜家的旺夫之相啊!
鄭國那邊,黎祺當上皇帝是妥妥的,犬戎那邊的小皇帝會在下一個劇情點禦駕親征,然後嗯……嗝屁,所以傅博文這個皇叔攝政王是妥妥的了,再加上裴景天。
女主大人絕壁是用身體征服了整個天下啊摔!
真是牛掰!
岑西西看着廳中那個紅色喜服的新娘,在心裏面默默的給點了個贊。
直到新娘被送入洞房,都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一切順利的有點不可思議。岑西西不敢相信的睜大眼睛,左看看右看看,就是沒看到小話唠的身影。好吧。就算是小話唠不在,那成瑾瑜呢,真的眼睜睜看着女主大人嫁人?
話說,岑西西忽然想到,林志遠這貨許久沒出現了,也不知道死到哪裏去了。
顧芊秋随着越澤一步一步的朝着新房走去,她抿緊了唇,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明明知道不應該,可她這兒跳動的如此激烈到底是為哪般?她其實很清楚。她是喜歡着越澤的,所以會因為即将要嫁給他成為他的新娘而欣喜。可她又因為經歷了那麽多。心中存着一絲不确定和對未來的恐懼,這種恐懼纏繞着她。讓她心中充滿了害怕。
既歡喜又害怕,這讓她十分糾結。
她試着逃跑過,可最後仍然是回到了皇宮,這是不是代表着她必須要嫁給他。若是……
顧芊秋想,她是不是應該努力一把,畢竟幸福是握在自己手中的。既然無法改變,那麽她好好的和他過日子,也許以後不會出現她所想象的場景呢。
因為想着這些,兩人和合衾酒的時候,顧芊秋的眸中是帶着點點情意的,便是這點情意讓越澤看的差點要醉了過去,只恨不得不要去前面招待勞什子賓客,只想要和顧芊秋好好的說話細細的溫存,可到底是理智戰勝了情感。
越澤最後親了親顧芊秋的額頭便依依不舍的走了出去。
等他離開,顧芊秋揮退了所有的丫鬟,一個人半靠在床邊,想着今日的事情,竟無端端的生出了緊張之感。前世今生,她是第一次成親也是第一次度這洞房之夜,也不知道會是什麽樣子。
哪怕她在就已經和越澤坦誠相見過,可那些畢竟是和新婚之夜是不一樣的。
正想着,忽然覺得眼前一暗,她微微一愣,擡眸便看到面色凄楚的白浩軒。
“顧姐姐……”白浩軒可憐巴巴的看着顧芊秋,滿目委屈傷懷之感。
顧芊秋也顧不得問他怎麽會在新房當中,而是着急的問道:“浩軒,你怎麽了?”
自除夕之夜之後,白浩軒又是尋着機會找了她幾次,兩人漸漸的便有些無話不談。白浩軒說他的姐姐,顧芊秋則是說顧家的一衆兄弟姐妹。兩人聊着天,便覺得心越來越近,顧芊秋也是真心的喜歡這個陽光爽朗的大男孩。
才不到十五歲,這在她們那個時代還是在母親懷裏撒嬌,還是正和同桌女孩暧|昧的少年郎,可這白浩軒卻早就已經上了戰場,殺敵無數。顧芊秋很是心疼于他在這種本該無憂無慮的年齡卻背負了那麽多厚重的東西。
只他想來是開朗愛笑的,今日這般,讓她不免心中跳了跳。竟是有不詳的預感。
白浩軒淚眼模糊的看着顧芊秋,好一會兒才忽然之間上前抱住了她的身子,哭道:“顧姐姐。我該怎麽辦呢?”
“你怎麽了,快點告訴顧姐姐你怎麽了。乖,先不要哭。”顧芊秋安慰的反手抱住了,同時安撫的拍着他的後背。
“我姐姐……”白浩軒像是不知道該怎麽說,如磕磕絆絆說了幾句話之後,方才說的順溜了一些。“我今天才知道我姐姐是被何人毒死的。”
她雖然當時不在,可回來之後也是聽人提起過此事,說是那白家小姐血染喜堂。她原先只覺得紅顏薄命,對那見過幾次的女子十分的可惜。可後來認識了白浩軒,這感覺并更重了一些。
聽白浩軒描述,那應該是一個十分溫柔善良的女孩子,可卻偏偏死在了自己最美的那一日。
當然,如果單子晉是個好歸宿的話。
可明顯不是……
想到那個男人,顧芊秋就忍不住的冷笑一聲。
但眼下不是想這個的時候,顧芊秋拍着白浩軒問道:“是何人呢?”
白浩軒咬牙,将心底的悲傷全都顯示出來,流着眼淚對顧芊秋道:“是表哥啊,他怎麽能這樣呢。我姐姐便是他親妹妹啊。他怎麽能夠下得去手。”
顧芊秋心中一跳,本能的為越澤開脫道:“怎麽可能會是越澤呢,是不是……”
“沒有誤會。”白浩軒将越澤為何要殺白初柔。又是用了什麽毒最後指使的是誰,全都講給了顧芊秋。他的語速很快,敘述的也有些淩亂,可顧芊秋卻是完完全全的聽明白了。
她瞳孔慢慢的睜大。
卻原來是因為她嗎?因為單子晉不肯救她,所以越澤便殺了白初柔,讓單子晉也嘗嘗失去的痛苦。可……她雖然十分的恨單子晉,也曾經希望黎祺能夠殺了他。可也僅僅是恨單子晉而已,白初柔是何其無辜的。
而且,她是越澤的妹妹啊。他還曾經告訴過她,他是把白初柔當做親妹妹的。他怎麽敢下得去手。
那一瞬間,顧芊秋舉得越澤是那麽的陌生。
陌生到讓她認不出來。
她哆嗦着一雙手。好一會兒之後才道:“浩軒你打算怎麽辦呢?”
“我是來向顧姐姐辭行的。”白浩軒擦掉眼淚,抿緊了唇道:“我雖恨他,可他到底是我表哥,而且姐姐已經不在了,我便是報仇她也回不來了。而我也确實下不去手。這次回來本就是為了祭奠姨母,現在再繼續的待下去,也沒有什麽意思了。我此生大概都不會回來望京了。”
他語氣十分的悵然,“一生一世守護着邊城也是十分不錯的。”
“只……”白浩軒微微低頭,掩去眼底的真實意圖,略微帶着不舍的語氣道:“只是我舍不得顧姐姐。但如果你能過得好,我也能心安了。”
說完他使勁的抱了下顧芊秋,竟是扭頭便要走。
“回來。”顧芊秋沖動的喊了一聲,最後咬牙道:“等我一下,咱們一起走。”
她真的無法原諒越澤因為她傷及無辜。之前想要好好過的心思因為這個忽然就消散了,顧芊秋心中惆悵,老天爺大抵也是不想讓她這般安穩的嫁人,所以才讓她知道了這件事情。
她不等白浩軒拒絕,就去了屏風後面,換下了身上的嫁衣,只随便收拾了一下,便什麽都不帶的跟着白浩軒離開了。
白浩軒隐去眼底得逞的笑意,帶着顧芊秋左拐右拐的往後門處走去。
那兒無人守門,門外面有他帶來的幾個屬下在接應。
只要離開,他們就能順利的出城。
只尚未走到那兒,便被成瑾瑜給堵住了。
成瑾瑜上次跑出來,跪了許久求得了長公主的原諒。長公主雖然不舍得懲罰他,但态度仍然是十分的堅決,想要和顧芊秋扯上關系,沒門。雖然不像皇帝那麽苛刻,可依然是不給他人身自由。
他這般能夠跑出來,完全是單子晉把人放出來的。
單子晉最喜歡看的就是這種狗咬狗一嘴毛的場景,只沒想到成瑾瑜來的這麽晚。等堂都拜完了才來。不過幸虧這個時候來,否則也堵不到人。
“芊芊,跟我走。”成瑾瑜開口。
白浩軒沒有說話。只垂了眸失落的站在那兒。
顧芊秋深吸一口氣,佯裝出一副冷漠的模樣。“我為什麽要跟着你走?喜歡我?既然喜歡我為何還要和別的女人上|床……”顧芊秋不等成瑾瑜開口,便噼裏啪啦一連串的話堵住了成瑾瑜要開口的話。
成瑾瑜的臉色立時變得十分的難看。
顧芊秋拉着白浩軒便要離開。
成瑾瑜自然是不允許。
三人便一時僵持起來。
隐在遠處的岑西西不免無語的小聲道:“打賭吧,到底贏得是哪個?我猜是白浩軒”她這話自然是和黎五說的。因為單子晉根本就不可能和她玩這種無聊的游戲。
“那我就只能選另外一個了。”
“一起走。”單子晉卻是忽然插口道。
納尼?
岑西西側眸看他,單子晉眸光沉沉,看不出什麽來。
嗯……
媽媽呀!
你們還真的一起走了嗎?
醬紫真的好嗎?女主大人還沒開始一個一個的往家裏摟人呢啊摔!
還有成瑾瑜大哥!你醬紫真的好嗎?難道不該霸氣側漏的把女主大人給留下嗎?哪怕拼掉性命也無所謂。但是不管怎麽樣也不該這麽大喇喇直接一起手牽着手走了啊。
看着三人的背影,岑西西舉得好玄幻。不免再次看向單子晉。
單子晉卻只是微微勾唇。成瑾瑜不走又能怎麽樣呢?他既然已經知道了不該知道的,那麽皇帝必然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哪怕有母親護着也不行。他做出這般選擇。想必也是想明白了。
走的好啊。單子晉想,如果是死在戰亂當中,那麽這就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了。
黎五摔掉手中的扇子,哼唧道:“這個女人到底是有什麽魅力?勞資怎麽一點都沒看出來。”
岑西西撇唇,“因為你就是個名不詳的死配角。”
“你是豬腦子嗎?勞資告訴你多少遍了,我叫黎赫,黎赫,你再喊我一聲死配角試試,信不信我抽你。”黎五額角直跳。把他比成下作的梨園戲子也就算了,但是偏偏還把他比成配角。自視甚高的黎五表示他不能接受。
“哦……黎五。”岑西西撓了撓耳朵說道。
當天晚上,少了新娘的越澤再一次瘋了,他幾乎是再次發了瘋的尋找。可哪裏還有一點顧芊秋的身影。
至于成瑾瑜的失蹤,長公主沉默了許久,最後只嘆息一聲,雖然沒說啥,可人到底是委頓了許多,對此,也只能她自己慢慢的調節過來了。
岑西西覺得,作為這個一個女配,穿到鄭如筠身上。
她算是赤果果的打了一回大大的醬油。
除了認識了鄭如珍這個妹子然後差點被她逼瘋。除了失了身,好像就沒有其他的事情了。
難道說這一次就是為了*來的?
噗……
真是憂桑!
但不管是打了醬油。淪為背景板,這次女主大人依然是跟了白浩軒走了。岑西西覺得這完全是白浩軒這小夥給力啊!都不用女配上場去虐。丫都有辦法把人勾搭走。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所以,等岑西西開始消失的時候,她倒是十分的淡定。
如果三字經不用這種複雜難辨的眸光看她的話,她想她會更淡定。
“下一個是誰?”單子晉問道,只問出口他就笑了,“算了,問你也不會說的。不管是誰,我都會去找你。”
他低頭斂去眸中的冷光。
這一次,他必不會在讓那個女人活着了。
“你幫我好好照顧珍珍吧。”她沒有回答之前的問題,而是說了自己的祈求。
“魏大會好好照顧她的。”單子晉說道。
岑西西便點點頭,魏大雖然逗比了些,但對鄭如珍是真的好。
“那我走了……”岑西西最後仍是決定說句道別的話。
單子晉也點點頭,就這麽動也不動,癡癡的看着她。
這眸光太火熱,讓岑西西都又有點招架不住。
尚未消失的地方都覺得熱熱的。
心口的位置好像也跳的快了起來。
她無語的望天。
難道說她真的有一點點動心,不然為什麽那麽的舍不得?
☆、130 嘉定城內等你來
單子晉的目光太過執着太過燙人,岑西西咬牙想要後退,可奈何整個人都被單子晉給箍在懷中。他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扶在她的脖子那兒,通過兩人相貼的地方,可有明顯的感受到他的手掌在微微顫抖。
岑西西抿唇低眸,試圖讓自己的心跳慢慢的平複下來,可是不行,越是想要控制就跳的越快。到了最後,她的耳邊回蕩的全是自己的心跳聲。
岑西西深呼吸一口氣,忍不住的掙紮,只雙手雙腳全都沒了,只光禿禿的一個身子,也只能像毛毛蟲一樣的扭來扭去。扭了一會兒,她自己都差點噴出來。心中将那猥|瑣瓜詛咒了一百遍啊一百遍,這特喵的都是什麽破設定。直接閉眼嗝屁不就好了嘛?一點一點的消失算是怎麽回事兒,吓鬼呢!
可現在一再看到這幅驚悚畫面的也只有三字經這貨,偏偏他只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盯着她的臉,便是連話都不說。
等消失的只剩下一個頭,單子晉再也抓不住她,岑西西像是東成西就裏面那個王爺頭一樣,猛地往後面飄了幾米,差點沒控制住直接撞到了牆上。
那一瞬間,她看到單子晉的瞳孔猛然一縮,嘴角翹起挂上了一抹失落的苦笑。
空蕩蕩的雙手握緊成拳,單子晉壓下心中的苦澀,動動嘴唇說道:“過來。”聲音滞滞的有些沙啞。
岑西西心中一動,也不知道自己腦子裏那根線搭錯了,還真的就這麽飄了過去。
他的手霎時就緊貼上了她的後腦,随即他的唇也兇狠霸道的貼了上來,撬開她的牙關,狠狠的纏住了她的小舌頭。
岑西西只覺得嘴唇舌頭都被他吸的發麻。嗚嗚了兩聲表示抗議。心中默默感慨,特喵的這貨也真是膽大。都只剩一個腦袋了,竟然還能親的下來。
好吧。丫慣來是個重口味的。
及至她的下巴也都不見了之後,單子晉才輕輕的放開了她。抵着她的額頭輕聲道:“乖乖等我來。”
她已經沒有心了啊,明明已經消失了啊。可是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為什麽感覺到有個地方狠狠的悸動了一下,鬼使神差的大腦再次不受控制,在完全消失之前,她終究是将下一次女配的身份給說了出來。
徹底陷入昏沉之前,岑西西忽然覺得,好像也沒什麽難以接受的。
畢竟他已經是她最親近的人了。
噗……
岑西西腹诽啊腹诽。怪不得所有小肉|文當中,會出現圈叉來圈叉去之後,兩人愛的天雷勾動地火了呢。
岑西西握拳,覺得單子晉這貨實在是太卑鄙了,怪不得特喵的忽然之間要讓她陪他呢,感情打的是這個主意,通過收複她的身體收複她的心。哼,想得美。
哎,忽然之間像是自己親自上陣去演小辣文,岑西西覺得這種感覺不甚美妙啊!
須臾之間。一室清冷。
可單子晉卻覺得心中火燙,他耳邊全都是岑西西最後那一句話。“嘉定城宋禦,我等着你。”
她終于肯告訴他下一個人的身份了。
他忽地站起身來。急速的在房內轉了兩圈,這才平複掉自己胸腔中的激蕩。她終于肯認可他了,那麽下一次是不是就會将前因後果全部告知于他。單子晉忍不住的翹了翹唇角,所有的郁結好像在這一刻全都消散殆盡。
單子晉靜靜的站了一會兒,這才開門走了出去。
外面魏大和喬二則是默默的站在那兒等着他,看到只有他一個人出來,兩人都沒有什麽意外。
魏大是知道內情的,而喬二雖然不明所以,但是經過了上一次上官雁絲的莫名消失。又聯系一下自己主子的性子,大抵也能猜出一些來。所以說嘛。有個好腦子比長得好看實在是太重要了。
“你準備一下,咱們明日啓程去嘉定城。”單子晉吩咐喬二。
“是的。主子。”喬二和魏大兩人雙雙抱拳聽命。
單子晉示意喬二自去,留下魏大對他說道:“你不用跟着了,留在府中吧。”岑西西希望魏大可以好好照顧鄭如珍,他雖然對那個女人沒啥好感,但既然答應了她,就會做到。
魏大臉色驟變,好一會兒才問道:“主子這是不需要魏大了。”
嘤嘤嘤,為啥覺得被抛棄了捏?魏大覺得自己好酸楚。
他明明是主子跟前第一侍衛啊,絕壁是不能缺少的存在了,可現在出門都不帶着他,到底是鬧哪樣啊?就算他吐槽過無數次主子的不靠譜,可忽然之間被抛棄,魏大只想說,屬下不能接受啊。
他一臉‘你對我始亂終棄’的模樣看着單子晉,成功的讓單子晉的額角青筋跳了跳,恨不得一腳把他踢出院子裏去。
單子晉黑着臉咬牙踢了他一腳道:“西西希望你照顧好鄭如珍。”
最後仍是不解氣,又是踢了一腳,這才出門去了。
魏大先是一愣,旋即露出一抹微笑來。女主子這是把珍珍托付給他照顧了?忽然覺得肩膀上的擔子更重了一些有沒有?只想要女主子不見了,珍珍找不到姐姐不知道會怎麽哭鬧,魏大就有些頭疼,但更多的卻是心疼。
他相信喬二會照顧好主子,是以很愉快的接受了這個安排,哪裏還有之前泫然欲泣的被抛棄模樣。
現在最主要的是用什麽辦法勸解鄭如珍,魏大轉着圈子想了想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便只能先去鄭如珍那邊再說了。
鄭如珍之前被岑西西勒令重新學習寫字,可奈何她小孩子心性,最不耐煩做這個,沒大會兒就覺得累的不行。任由丫鬟怎麽勸,就只趴在那兒裝死,等趴的累了無聊了,就開始折紙玩。
兩只小手倒也靈活,幾個翻飛之間,一朵漂亮的紙花就出現在她的手上,她笑嘻嘻的戳了戳,然後遞道丫鬟跟前,讨好道:“姐姐,送給你。”
魏大進來便看到這麽一副場景。
那丫鬟看到魏大,忙上前福身請安喚了聲魏侍衛,然後便極有眼色的走出門去了。
“魏哥哥。”鄭如珍眼前一亮,邁着腿就撲了上來,直直的紮進了魏大的懷裏。
魏大接住了她軟綿綿的身子,笑着問道:“今兒又沒有乖乖寫字。”
鄭如珍吐吐舌頭滿面的心虛,生怕魏大訓斥于她,可等了半天只聽到他無奈的笑聲,她膽子就大了起來,抱着魏大的腰哼唧道:“珍珍不喜歡寫字,好讨厭。姐姐非讓珍珍寫字,也好讨厭呀。”
“那咱們以後都讨厭她了怎麽樣?”魏大半拖半抱的将人重新帶回書桌前,語帶調侃的說道。
鄭如珍跟前的魏大,一直是無所不能堅定正直的帥小夥,哪裏還有之前的逗比模樣。他在得知自己的心意之後,竭盡所能的在鄭如珍跟前展示自己最帥氣的一面。
“才不要呢。”鄭如珍嘟嘟唇,“就讨厭她這一會兒。”
“等明天再喜歡她好了。”
魏大忽然之間就特別心疼鄭如珍,這個小姑娘滿心滿眼的全都是她的姐姐,可是她的姐姐卻早就已經不存在了。他伸手摸摸她紅潤潤的臉頰,笑着道了一聲好。心想等她發現找姐姐的時候再編個謊言吧,現在就……暫時讓她覺得鄭如筠還在她身邊好了。
她沒有了姐姐,但是她還有他,不管如何他都會好好的對她的。
魏大心中一動,低頭在她的唇上淺啄了一下。
鄭如珍猛地捂住嘴唇,一雙眼睛也睜得大大的,看着魏大的眼神帶着迷惑恐懼,然後很快的就漫上眼淚,然後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不管是小時候還是長大後,鄭如珍的哭功,一直都是那麽的強悍。
魏大吓得忙伸手給她擦眼淚,驚慌的問道:“這是怎麽了?”
看到他還是像之前一樣對待自己,并沒有一口直接吃了她,鄭如珍才放聲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打嗝,“嗚嗚嗚,好可怕,魏哥哥想要吃了珍珍……嗚嗚好可怕……”
魏大:“……”
他的追妻之路真是任重而道遠啊!
他也終于明白了什麽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嗚呼哀哉!
過了年之後,日子走的便特別的快,好像忽然之前,擡頭便發現樹上長滿了苞芽,而嫩黃色的迎春花,早就開遍了整個山。
此山名為雲頂山,山底下便緊挨着嘉定城。這座百年老城乃是鄭國最北邊的門戶,也是最重要的一座關卡。
只要破了這嘉定城,那麽進入鄭國腹地,便會如同破竹一般十分順利。
而與嘉定城遙遙相望的便是燕國的臨北城,也就是白浩軒的父親白将軍駐紮十幾年的邊關之城。
當初燕鄭兩國開戰,白将軍帶着白家軍,幾乎是毫無阻礙的攻克了鄭國的半壁江山,及至後來鄭國割地賠款俯首稱臣,将黎祺送到燕國做質子,這才是得以有了喘息的機會。
白将軍雖然上報朝廷,道若不能趁着這個機會将鄭國徹底碾滅,那麽鄭國人終有一日會卷土重來,奪回曾經的失地。
只奈何朝廷并沒有采納他的建議。
☆、131 玉面小将軍
幾年之後,果然如同白将軍預料的那樣,鄭國毫無預兆的開始發難,幾乎是不到一個月的功夫,便被奪去了大半部分失地,鄭*隊早已沒有了當初的臃腫軟弱,強橫的鐵血的奪回了自己的所屬。
而率領這只鄭國鐵甲軍的便是宋家人。
這宋家人在鄭國也是傳奇,幾乎無論是哪朝哪代,好似都有這宋家軍的傳奇。他們好像天生就是用來打仗的,不說所向披靡,但卻也有許多不敗的甚至于以少勝多的神跡。鄭國曾經一度傳聞,得宋家者得天下,是以後來得昏厥皇帝竟是開始卸磨殺驢,打擊這宋家人。
鄭國落到黎姓君主手中的時候,宋家神将早就已經銷聲匿跡,再也找不到蹤影。
這才有了後來被燕國追着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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