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蘇小喬嫌熱, 蕭靖庭“冰涼”的身子正好可以給她降暑。

到了五品內力後,她的警覺性驚人, 雖然蕭靖庭很多時候都掩飾的極好, 但被她撩/撥的受不住時, 難免露出破綻。

蘇小喬拉扯他的中衣, “夫君,你難道不覺得這樣的時節特別适合……那個麽?”

即便蕭靖庭不說, 蘇小喬也有自己的路子,她知道王丞相已經開始行動,蕭靖庭遲遲不與她圓/房, 到時候一旦被高手攻擊走火入魔,他就再無絕地翻盤的機會。

他從一開始就想利用她, 但事實上, 卻又是除了母親之外對她最好的人。

蕭靖庭摁住了蘇小喬四處燎原的小手,放在唇邊輕輕咬了一口,小妻子如此貼心替他考慮, 蕭靖庭當然歡喜。

這世上可就這麽一個蘇小喬, 他不敢輕舉妄動,“且再等等, 不急。”

蘇小喬撐起身子, 在蕭靖庭身邊待久後,對他的容貌愈是沒有抵抗力,“我自然是不急,我主要是擔心父皇, 若無夫君相助,父皇這次怕是在劫難逃。”

明日就是觀蓮節。

王丞相急着将太子送上帝位,景德帝卻是正當壯年,即便常年煉丹修道,這幾年之內亦是死不掉的。王丞相要想在有生之年完成他的大業,就必須弑君。而這陣子蕭靖庭的動作,亦是讓王丞相加快了他的步伐。

觀蓮節這一天,景德帝攜後妃出宮,前去城東祈福,是行刺的最佳時機。

蕭靖庭平躺着,對小妻子又有了新的看法,見她/欲/要壓下來,一手捏住了她纖細白嫩的脖頸,将她摁在榻上,不允許她胡鬧。

蘇小喬努努嘴,“我知道了,夫君明明可以圓房了,卻是顧及我的身子,遲遲不肯了事,你是想讓我感動,之後深深的心悅于你。”真會耍心機!

蕭靖庭噎住,他的确是顧及她身子……

事實上他不知道自己如今的內力達到了什麽品級,蘇小喬才剛到五品,又是這樣嬌軟的身子,蕭靖庭于心不忍。

被蘇小喬這般“污蔑”,蕭靖庭一個翻身,整個人将她罩住,可又不敢碰到她。她仿佛就是天生為他而生,每一個地方都讓他喜歡得不得了。

蕭靖庭眸色沉了沉,故意附耳低低道:“娘子,你根本不知道為夫要散去多少功力……”

他需要五品內力以上的女子,但這也只是一開始的估算,到底是否可行,他亦不知。畢竟,從未有人練到他這種境界。

人總是難以控制自己去仰慕強者,像蘇小喬這樣的女子,不是一般男子能降服得了的,聞言後,她忽然興奮。雪膩藕臂擡起,圈住了蕭靖庭的脖頸,問道:“我猜夫君已是大宗師了!那……散功後,我是不是也能內力暴增?”

陰陽調和講究均衡,一方溢滿,一方充進,這個道理蘇小喬還是明白的。

她簡直已經期待得不行了,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成為高手,她就喜歡占這便宜了。

蕭靖庭本想恐吓她,誰知她不僅不會害怕,反而更期待。

他又不舍讓她失望,竟然像一個哄着孩子高興的大人,再一次附耳道:“嗯,為夫能給你……很多很多……”

蘇小喬小臉一紅,繼續努力撩撥。可蕭靖庭卻是立刻起身,避開了她的碰觸,男人動作潇灑自如,無半點病秧子之态,他俯視着躺在榻上,一臉不滿足的人,“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說着,蕭靖庭轉身離開,小妻子這樣熱情似火,按理說他應該高興的,可……被她撩撥上火,自己也當真很不好受啊。

他剛饒過屏風,就聽見小妻子嗷嗷的哀吼了幾聲。

魏總管已經在外面等候多時,他其實很不明白,既然王爺和王妃暫時不能圓/房,為何王爺依舊要和王妃膩歪在一塊?而且每日都要親密好些時辰,要知道,以蕭靖庭現在的身子骨,根本經受不住任何挑/撥,即便冒着走火入魔的風險,王爺還是要和王妃膩歪……這真的很不穩重!

魏總管道:“王爺,剛才探子送來消息,丞相已與薛川見過一面,不出意外,明日觀蓮節,定會對皇上出手。”

蕭靖庭點頭,高挺的鼻梁溢出薄汗,交代了幾句,就大步往冰室走去。

魏總管暗自啧啧了幾聲,王爺既然知道後果,為何還要在這個節骨眼下和王妃親近?他從沒見過王爺如此喜歡過一人。

……

翌日一早,蘇小喬起榻梳洗打扮,觀蓮節這一日,她身為骁王妃當然也要出席。

她現在是五品了,又終于得知自己的夫君可能是大宗師級別的頂級高手,現在的蘇小喬走路都是帶着風的,能有多嚣張便有多嚣張。

馬車到了城東,蕭靖庭先下來,之後伸手去攙扶蘇小喬。

蘇小喬今日着一身桃花粉的裙裳,墨發挽了三分,雖已是人婦,卻是比待嫁閨中的女子還要鮮嫩許多,她的手搭在了蕭靖庭手心,正要/胯/下馬車時,掃了一眼當場數人,倒是讓她瞧見了不少熟悉的面孔,蘇小喬腳下一滑,朝着蕭靖庭懷裏撲了過去,一臉震驚的樣子,“哎呀~吓死我了,幸好夫君接住了我。”

蕭靖庭不排斥夫妻間的小情調,況且蘇小喬不管做什麽,在他看來,都可愛至極。

抱着小妻子不盈一握的腰身,他寬慰,“不怕,夫君在。”

太子妃和江如月就在一旁看着,這一幕讓她二人猛然發現,別人家的夫君當真不一樣!不像她們的夫君,一出了門,眼中只有拉幫結派,名義上是帶着她們出來參加觀蓮節,實則不過只是走一個過場。

蘇小喬在蕭靖庭下巴上蹭了蹭,王羲過來時,恰好看見這一幕,他恨蘇小喬退婚之仇,更恨蕭靖庭比他更優秀。原本他因為“京城第一公子”的稱號而揚名天下,可誰知,不久之後又冒出千年一遇的美男子,頓時将他這位京城第一公子比到塵埃裏去了。

“哼!光天化日之下豈能如此不知檢點?!當別人都死了麽?!”王羲憤然不已。即便到了如今,他依舊覺得蘇小喬給他戴了/綠/帽子。

原本王羲只是私底下不滿了幾句,但蘇小喬已是五品高手,耳力過人,将王羲的話聽的一清二楚,她拉着蕭靖庭的手指晃了晃,“夫君呀,我很讨厭他呢。”

蕭靖庭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巧了,為夫也讨厭他。”

蘇小喬略有思考,“我一般對讨厭的人,都會直接讓他消失,眼不見為淨的。”

蕭靖庭不置可否,“嗯,以後不會再讓你看見他。”

這廂,以王丞相為首的太子一黨,都在留意着蕭靖庭和蘇小喬,而景德帝也時不時望了過來,小年輕新婚燕爾,自當濃情蜜意,他表示很理解。而且……自從蕭靖庭成婚之後,吐血的次數好像少多了,景德帝對蘇小喬這個兒媳愈發滿意,目光一不小心掃到了不太聰明的太子妃,他又立刻移開視線,心道:罷了,未必所有子嗣都能成氣候,有一兩個拔尖的也夠了。

城東護城河這邊,蓮花盛開,蓮蓬也結了不少了。蘇小喬和蕭靖庭坐在一塊吃茶,旁人皆往景德帝跟前蹭時,這對夫妻卻是異常安靜。

蕭靖庭給蘇小喬剝蓮子,人長的太好看,就連手也格外賞心悅目,他剝一顆,蘇小喬吃一顆,兩人的動作十分一致。

蘇小喬由衷道;“夫君剝的蓮子真甜。”

蕭靖庭唇角揚了揚,“是娘子嘴甜。”

蘇小喬嘆了句,“哎,若非是有人非要搞事,我現在就讓夫君嘗嘗今天的新口脂。”

“……”虧得她是個姑娘,若是男子,真不知要禍害了多少人家的姑娘。

王丞相借着飲茶的動作偷偷窺探了蕭靖庭和蘇小喬,見這二人只顧談情說愛,不由得既是放心,卻又疑心他二人是不是故意在做戲。

不過,無論蕭靖庭做什麽,他今天的計劃不變。

人活的太久了,就是容易膨脹,王丞相一心以為,一切皆在掌控之中,姜還是老的辣,蕭靖庭不過是個體弱多病的皇子,如何會是他的對手?

吃了茶,又吞了幾塊點心,感覺到湖畔吹來的悠悠夏風,王丞相覺得時機差不多了,終于淡定又沉穩的朝着心腹使了眼色。

片刻後,正當景德帝與後妃們說笑時,一陣疾風襲來,先是數十黑衣人突然而至,引出所有随行禁軍之後,另有近百名黑衣人從四周湧了上來,與此同時,水中也有人頭紛紛冒出,這些人依舊是黑紗蒙面,手持長劍,直接沖着景德帝殺了過去。

蘇小喬看到這裏,嘆道:“從水裏出來,不是費力又費時麽?哎~王丞相也不過如此啊,太子的腦子肯定是随了王家人。”

蕭靖庭今日帶了不少高手,還有從沈家借來的武者,不過這些人都在暗中護着蘇小喬,他起身離開時,叮囑了一句,“你乖些,莫要亂跑,就在這裏看看風景即可。”

蘇小喬一把拉住了蕭靖庭的衣袖,“夫君呀,你現在過去作甚?錦上添花的事無用,唯有雪中送炭才能叫人記住,等到父皇快不行了,咱們再出手。”

“……”主意雖馊,但甚是有理。

蕭靖庭低低一笑,不顧旁人,俯身在蘇小喬額頭親了一下,“娘子,其實……你已經心悅為夫了。”

小東西說來說去,還是擔心他的安危。

蘇小喬突然怔住,但很快就恢複常色,“我對夫君傾慕已久,夫君難道到了今日才知道?”

蕭靖庭也不拆穿她,臨走之前又道:“不準亂跑。”

蕭靖庭帶着自己人去護駕,薛川一直在暗中盯着他,當然了蕭靖庭自己也知道。事到如今,他已無需隐瞞什麽,遂拔劍上前。

景德帝受驚過度,在位這麽多年,他鮮少出宮,雖也遇到行刺,但遠不如這次後怕。

見長子一路殺來,氣勢狠絕,他既是替長子高興,可轉念一想,他猛然察覺,他的這些個兒子啊,就沒有一個是誠實的!

太子看見蕭靖庭施展武功,一時間忘卻了大業,竟是有些歡喜,“你們快看!蕭靖庭根本沒病!他是裝的!他欺君了!哈哈哈哈!”

終于讓他逮住了蕭靖庭的把柄。

太子正無比歡愉,仿佛不久之後就能徹底治了蕭靖庭的罪。

可就在這時,太子臉一沉,心顫了幾顫。

等等!

蕭靖庭為何這般厲害?!

沈富貴和沈萬寶二人今日也在場,沈富貴戳了戳沈萬寶的胳膊肘,“長姐,是時候了,你快看蘇錦年都要支撐不住了。”關鍵是,護駕有功,像沈家這樣的首富之家,務必要讓帝王覺得他們很忠心才行。

蘇錦年如今在禁衛軍任職,保護帝王安危是他職責所在,不過黑衣人殺手皆是頂級高手,看來今日是勢必要殺了景德帝。

沈萬寶起身,拔劍,離開前解釋道:“我是為了沈家而戰。”

沈富貴揮了揮白皙的手,“長姐,解釋的越多就越可疑。”

“……”沈萬寶怒視了他一眼,眼看着蘇錦年被黑衣殺手逼的連連敗退,她無暇解釋了,朝着蘇錦年疾馳而去。

沈富貴搖着折扇,又瞄了一眼蘇小喬,卻見蘇小喬一直盯着蕭靖庭。

哎~女子啊,無論如何機智能幹,一遇到自己心悅的男子,就立刻變得沒有那麽機智了……

沈富貴總能看穿一切。

……

“父皇!兒臣來遲了!”蕭靖庭已經殺入重圍。

景德帝又不是傻子,當然看見了只會裝腔作勢的太子,還有畏手畏腳的穆王和英王,他耕耘後宮數年,兒子的确是不少,但真到了關鍵時候,盼着他死的兒子諸多!

可憐天下父母心,他為了兒子們費盡心思,兒子們卻是為了帝位,恨不能他早死。

景德帝是個敏感之人,被救之後立刻紅了眼眶,“老大!還是你待朕好!”

蕭靖庭,“……”

薛川身負要職,事情沒有定下來之前,他不便暴露身份,故此這一次并沒有對蕭靖庭動手,況且……他不認為自己會是他的對手。

很快,局勢開始平穩,景德帝被順利救下。

王丞相兩股顫顫,看着躺了一地的黑衣人殺手,他的心在流血!

錢啊!

這些武者都是用大批金銀換來的呀!

景德帝毫發無損,當場爆喝,“來人!給朕徹查!”

蕭靖庭和沈家立了大功,自是要大賞。

不過,未及景德帝開口,蕭靖庭突然以劍支撐,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蘇小喬見勢,立刻跑上前,抱住蕭靖庭的身子,試圖讓他将自己當做是拐杖,她哭道:“夫君,你為何這樣傻?你的身子骨根本經受不住打鬥,卻是為了父皇,就連命都不要了,你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麽辦吶?!”

景德帝,“……”老大原來真的有病麽?

蕭靖庭被蘇小喬浮誇的演技逗笑了,可下一刻卻是昏厥了過去。他這輩子最在意的東西就在眼前,他當然不會有事,也不能有事,所以他又自封穴道。

薛川頓時面色發白。他方才明明感覺到了蕭靖庭身上幾乎駭人的強大內力,可他怎會又……難道……?!

薛川的身子一晃,他好像已經能猜出奪嫡的結局了。

景德帝立刻命人将蕭靖庭送回皇宮醫治,蘇小喬卻是打斷了他,“父皇!夫君的病誰也醫治不了,還請父皇立刻命人快馬加鞭将我二人送去骁王府,我自有法子!”

景德帝不敢拖延,上回蕭靖庭在皇宮昏厥,衆太醫的确是束手無措,這一點景德帝已經了然于胸了。

“來人!速速送骁王與骁王妃回府!”

蘇小喬和蕭靖庭被送走後,景德帝在王丞相和太子等人身上掃過,那眼神已經甚是明顯了。

王丞相裝作沒看見,跪地道:“老天保佑啊!幸而皇上無恙!”

太子哆哆嗦嗦,連句順暢的話也說不出來了,景德帝看着他這副模樣,廢棄太子的心思更加強烈!這樣的人當了帝王,他死後還如何面對列祖列宗!

……

骁王府,寝房。

幔帳落下,三角獸爐彌漫出絲絲縷縷的檀香,蘇小喬有些吃痛,她試了半天也不得解,只好蹲在榻上翻起了避/火/圖。

明明書上就是那麽畫的,難道是她的姿勢不标準?為什麽遲遲不得手?

她急得溢出薄汗,披散的三千青絲遮住了白皙/裸/露的後背。

蕭靖庭睜開眼,見小妻子像種蘑菇一樣蹲在那裏,而且……他和她都是不/着/寸/縷……

他稍稍一動,發現雙手被綁在了床柱上,男人面色一沉,“……小喬。”

他喚了聲,蘇小喬立刻轉過身來,幾乎是撲到了他身上,方才僅僅一瞬間,曼妙的一切美景瞬間映入眼簾,帳篷突然熱了……

蘇小喬立刻察覺到了異常,她恍然大悟,“我說怎的無法嘗試,原來是夫君你方才沒有“蘇醒”。你放心,我已經鑽研過了,你好好躺着,事情交給我來辦就好!”

說着,她真的/跨/坐/了上來,還沒怎麽樣,就雙眸瑩潤,委屈巴巴的哭了,“原來這樣難麽……夫君不要急,我再鑽研一下。”

她起身,捧着一本避火圖,來回翻看了數遍,她就不信了,聰慧如她,怎會就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蕭靖庭要瘋了。

他原本還想繼續熬一陣子,可小妻子如此熱情,帳篷已徹底走入火入魔,唯有甘甜清泉方可醫治。

綁住手腕的腰帶根本困不住他,蕭靖庭的雙手得了自由,他坐起身一把從背後抱住小妻子。此時,蘇小喬突然察覺他的身子不再冰冷如鐵,而是炙熱滾燙。

她猜測估計是和蕭靖庭刻意壓制武功有關系。

“傻瓜,為夫來教你。”

他把她放下,人覆了上去,捧着她的小臉,親吻她。

折騰了半天,蘇小喬整個人迷迷糊糊,如墜河海,只能随着波瀾起起伏伏。

她以為……這便是了。

可誰知突然而至的刺痛傳來,機智如她,算是徹底明白了帳篷的作用了。

他額頭豆大的汗珠砸在蘇小喬臉上,蘇小喬知道自己錯了,她真是大錯特錯了,她幹嘛要那麽想不開,一定要和蕭靖庭/雙/修/呢……

她大概活不到明天早上了吧,她忍不住低低哭泣,默默的想着。

蕭靖庭好不容易吃上垂涎已久的美味,自是不會那般輕易就放開,況且他才将将開始,見蘇小喬哭的梨花帶雨,他于心不忍,稍作停頓,用了一切心思取/悅她。

“一會就能好了,就疼這一回,以後再不會疼。”

“真的麽?騙人是要長大鼻子的。”

“……嗯,不騙你。”

他沒有多少耐心了,眼下正是關鍵之時,堵住了粉唇,便開始為所欲為。

蘇小喬不曉得自己等了多久,若非是她如今已到五品修為,估計真要殘廢了,蕭靖庭趴在她脖頸間,他的呼吸讓蘇小喬有種異樣的悸動。

蘇小喬誠實道:“夫君吶,有件事你說的真對,當初是我愚鈍了,我果然還是太小了,反正你已經散過功,這日後還是莫要做此事了,且等我長大吧。”

蕭靖庭哭笑不得,積壓了二十三年哪有那麽容易消減,剛才多少有些失控,但僅此一次是定然不夠的。

方才他查看了蘇小喬可以承受的最大範圍,好在她看似嬌弱,身子骨卻是異于常人,真真是專門為他而生的。

蕭靖庭哄她,“娘子能者多勞,為夫恐怕還得繼續辛苦娘子了。”

蘇小喬又經受了一輪慘痛的教訓,神奇的是,她這樣的嬌軟小女子竟然沒有昏厥過去,看來畫本子裏所言也未必盡數可信。

她非但沒有虛脫至死,反而越來越有精神,甚至比頭一遭要好受多了。

有了力氣,她就能分出精力觀賞她俊美無俦的夫君,到了這個時候,蘇小喬才想起來羞澀,兩人正親密無間,她能清晰的感覺到他所有的躁動和情緒,“夫君,虧得我身手還算好,不然你這般勇猛,也無人能适合你。”

她媚眼流波,細腰扭轉,蕭靖庭被她這話一撩撥,瞬間繳械了。

“……”蕭靖庭自己是萬萬沒有想到的。

小妖精,他當真遲早要死在她手上。

一切結束後,蘇小喬瞄了一眼長案上的沙漏,蕭靖庭身子一僵,不明白她為什麽怎麽這樣留意某些細枝末節。

兩個人的狀态都好極了,蘇小喬衣裳半遮,故意露出美好,見蕭靖庭似是不太好意思,她道:“夫君果然沒有騙我。”她感覺自己仿佛是經歷了一遭采/陽/補/陰,甚是美妙。

……

蘇小喬嘗到了好處,看着蕭靖庭的眼神都變了。

蕭靖庭如何會看不出來她“虎視眈眈”盯着自己看,對小妻子的垂涎和熱情,他倒是樂意之至。于是,景德帝每次派人過來詢問蕭靖庭的傷勢如何了,得到的答案幾乎一致:王妃正在房內給王爺醫治。

在魏管事心頭積壓了數年的包袱,總算是可以放下。

起初,蕭靖庭練武便是為了治病,誰知他天賦異禀,竟是練到了無人能夠企及的高度,确切的說是沒有任何一個凡人可以承受那樣強大的功力。

現在好了,有了王妃後,王爺再也不用擔心自己太強大了。

從前日開始,王爺和王妃只要一同進入了寝房,一定會叫數次熱水,照着這個進度下去,骁王府很快就能有小世子了!

魏總管心裏美滋滋的,立刻又命人開始修葺府邸,最好能找上好的工匠,打造孩子玩耍的各種小玩意兒。

……

景德帝自那次被刺殺後,就命心腹官員重審了衛家案子。

結果當然是無罪釋放,并且大肆賞賜了衛家。

景德帝此舉,一來是為了給王丞相一個警告,真是豈有此理,吃相太難看了!他還沒死呢!王家就迫不及待想擁護新君登基。

衛家案子一結束,景德帝就處理了王丞相一派的幾位大臣,不僅僅是警告,也是在逐步削弱王家的勢力。

王家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時,沈府卻是熱鬧非凡。為慶賀衛家脫罪,沈家大辦宴席慶賀,沈寧寧恨不能告之天下,他和衛家有着千絲萬縷的關系。瞧瞧,衛家父子一脫罪就被他請上府內小住幾日,這說明什麽?!說明他沈寧寧才是衛家真正看好的女婿啊!

衛如意已經将一切告之了父兄,對她和離的決定,衛家父子二人毫無異議。尤其是衛父,幾乎是痛心疾首,“都怨父親愚鈍,當年就不該遵循什麽故人之約,才致害了我兒姻緣!”

過去之事,衛如意不知如何寬慰父親,她雖是與蘇北彥走到了今天這一步,但生了一雙兒女卻是無怨無悔。

沈寧寧立刻見縫插針,“衛叔您放心,小喬和錦年都在京城,如意自然舍不下他們,故此也要留在京城,不過衛叔不必太過擔心如意,一切有我呢,我會好好照顧如意。”

許多年前,衛侯爺就知道沈寧寧惦記他女兒,他沒少為難過沈寧寧。但扪心自問,沈寧寧待衛如意的确是極好的。

若非是沈寧寧幫襯,真不知自己的女兒和外孫、外孫女又會是怎樣的處境。

再者,這次衛家能脫罪,除卻蕭靖庭出力之外,沈家也幫了大忙,事到如今,衛侯爺也不想再擋着沈寧寧了,他直言道:“如意的終生大事,我不再插手,只要她自己願意,我亦是同意。”

沈寧寧大喜,含情脈脈的看向了衛如意。

衛如意,“……”她還真沒想過這麽快就改嫁。

沈富貴是個得體內斂的富家公子,不便直接插嘴,就戳了戳沈萬寶的胳膊肘,沈萬寶會意,耿直道:“衛姨,你盡早嫁入沈家,也能狠狠氣氣定北侯,再者,這京城恐怕很快就要變天了,衛姨不管是為了衛家,亦或是為了蘇公子和小喬,都應該考慮嫁給我父親。”

這話雖然粗糙,但是很在理。

衛如意一想到蘇北彥罵她/娼/婦,就恨不能提劍去跟他打一架,她點頭,“嗯,好。”

沈寧寧頓時狂喜,因着太過高興,他羞于表達,脫口而出說出了自己心裏話,“年末是十年難得一見的大好日子,我想求娶你!”

衛如意,“……”衛家人皆在場,沈家幾個小輩也都在,衛如意狠狠嗔了沈寧寧一眼,但又不忍拒絕,遂只好點頭應下。

……

在大梁,男女成婚是要去官府登記在冊的,和離亦是如此。

衛如意遞了休夫書給蘇北彥,但蘇北彥那邊遲遲不肯與她去取消二人之間的婚姻締約。

不過,衛家一昭雪,衛侯爺面聖之時,就将此事禀明了景德帝,他就只有一兒一女,衛如意更是他的掌心嬌,女兒的遭遇,已經讓他痛心疾首,恨不能剁了蘇北彥。既然女兒還有重來一次的機會,別說是沈寧寧對女兒有情了,倘若他對女兒無情,衛侯爺也會将沈寧寧綁起來給衛如意做上門婿。

蘇北彥暗中也與王丞相勾結過,思及此,景德帝一口應下衛如意和蘇北彥和離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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