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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又過了半月。

景德帝依舊每日雷打不動命人登門骁王府詢問蕭靖庭的狀況。然而每次得到的結果都是王妃在給王爺“療傷”。

半個月前景德帝還能忍住, 可時日一長,他再也憋不下去, 且不論蕭靖庭是為何要藏拙, 他都是為了救自己而吐血昏迷。至于蕭靖庭隐藏實力一事, 景德帝自然表示理解, 像蕭靖庭這樣的先太子,若是行事太過招惹, 他早就被人害死了。

這一天,景德帝親自登門。

魏總管火急火燎沖入後宅,對着門扇喚道:“王爺!王妃!皇上他來了!”

蘇小喬正和蕭靖庭“療傷”, 被這聲音一驚,二人幾乎雙雙一塊“奔潰”。

香汗淋漓, 二人墨發相纏, 內室巨大的冰鑒內存放着去年的殘冰,但饒是如此,場面依舊失控。

蕭靖庭原本只想散功, 但這陣子以來, 他被蘇小喬帶着完全沉迷其中,方才腦中一陣強烈的歡愉沖向四肢百骸, 他竟也有做昏君的潛質。

蘇小喬懶洋洋的趴在他胸膛, 看着他俊美無雙的臉,而這個男人裏裏外外上上下下皆是屬于她一個人的,她忽閃着大眼,明媚一笑, “夫君,父皇來了,你還是不要見吧,你好生歇着,我去去就好,一會就來看你。”

蘇小喬起身,被蕭靖庭一把拽下,一個天翻地轉就将她壓住,捏着她的小下巴,很嚴肅的告訴她,“娘子,你又忘了,為夫才是你的天,你乖乖躺着,為夫去去就來。”

蘇小喬抱住他,說,“王家必然等不及了,逼宮造反就在近日,夫君若是現在露面,豈不是會叫旁人提防?為何你就是不能懂我的良苦用心?”

他目光往下,深深看了幾眼,“為夫當然懂你的心,比誰都懂。”

蕭靖庭念及蘇小喬還小,原本不打算這麽早就與她/圓/房,可近日她卻像是上了瘾的小/淫/賊/,得空就來纏着他,還專會講一些歪理。

魏總管似乎聽見了動靜,內心不由得納罕,這兩位祖宗的身子骨還好麽?!

“咳咳,王爺王妃,皇上來了。”魏總管又喚了聲,

最終,蕭靖庭和蘇小喬都起榻,梳洗一番才去了堂屋。

景德帝親眼看見兒子兒媳雙雙氣色甚好,終于開始相信這陣子蘇小喬的确是在給蕭靖庭“療傷”。衛、蘇兩家皆是百年武将世家,即便景德帝不細問,也不會質疑蘇小喬的能力。

景德帝坐下之後就沒有打算離開了,滿腹牢騷無處發洩,一提及太子的混賬之處,就無法停下,說了一大通後,嘆道:“朕之難處,想必老大你也明白。眼下他們是恨不能盼着朕死啊!”

仿佛悲憤至極。

景德帝想在兒子兒媳身上找到一些共鳴,畢竟他二人也被太子一黨迫害。

蕭靖庭卻是神色極淡,“父皇離宮多時,還是早些回宮的好。”

蘇小喬知道逼宮之日就要到了,景德帝這個時候往骁王府跑,不是明擺着給骁王府惹事麽?她面色不佳,“父皇,太子殿下是您欽立的太子,又怎會那般忤逆聖上,您想多了。”

景德帝,“……”

這兩個混賬東西!沒看出來他今日是特意來求安慰的麽?!

兒子兒媳逐客了,景德帝面子上過意不去,但也只好道:“老大說的是,朕是該回宮了。”

他起身準備離開,思及一事,轉頭對蘇小喬問道:“丫頭,你是如何給老大療傷的?”

太醫院的一幫人都是廢物麽?一個小姑娘能做到的事,為何他們卻是不行。

蕭靖庭身子一僵,蘇小喬倒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她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她了,蕭靖庭雖然沒有告訴她究竟已達幾品,可她竟然就連景德帝心跳也能聽得見。

這一刻的蘇小喬總覺得自己能征服全天下。

她淡淡一笑,高深莫測,“父皇,是兒臣獨創的法子,以後只傳女不傳男。”

景德帝,“……”混賬!這話是什麽意思?!不想告訴他就直說,什麽傳女不傳男?!

蕭靖庭,“……”他以後大概并不太想生女兒。

……

景德帝造訪骁王府的消息吓壞了王丞相與太子。

王丞相在堂屋來回踱步,太子坐立難安,上回刺殺失敗之後,他就總覺得景德帝已經看穿了他。

而眼下,他已經不在是景德帝最疼愛的兒子了,反倒是立了救駕之功的蕭靖庭備受寵信,衛侯爺是蘇小喬的外祖父,而眼下景德帝明顯開始器重衛家,這可不就是要扶持蕭靖庭的意思了麽?!

太子內心很憂傷,他一直以為自己才是最受寵的兒子,帝王的寵愛真的是來的快,去的也快。

王丞相深深吐了口濁氣,深沉道:“事到如今,已無他法,只能走險招了!”

薛川也在場,他濃眉緊蹙,若是沒有猜錯的話,蕭靖庭的武功絕對不在他之下,甚至于已經練到了十分可怕的境地,故此一旦發功,就會有走火入魔的危險。

王丞相當日就開始策劃,暗中調遣兵馬入京,準備将景德帝和蕭靖庭一網打盡,再輔佐太子登基,而他自己則就會成為滔天權臣。

……

這廂,王丞相調兵的消息,以最快的速度被蕭靖庭與衛家知曉,沈家當然也知內幕。

他們當然不會這個時候去提醒景德帝,只有在王家犯下不可饒恕大罪時,才是徹底搬倒王家的最好時機。

王家沒有行動之前,蕭靖庭早已和衛家商榷好了應對之策,眼下正好衛侯爺父子二人皆在京中,屆時便能徹底報複王家了。

王丞相一黨差點害的衛家家破人亡,衛家沒有那麽大度,該報的仇,還是要報的。

轉眼又過了數日,據探子來報,王家要開始動作了。

這一天,蕭靖庭将蘇小喬摁在榻上,狠狠磋磨了一番,蘇小喬竟是不知,他真正的實力是這樣!

“你、你混蛋!怎麽這事你也藏拙?!”她仿佛錯過了太多。

蕭靖庭噎住。

他比蘇小喬年長了十歲,她在他眼中不過就是一個小姑娘,此前的确是有所收斂,“一會送你去沈府,事情沒有塵埃落定之前,你不準踏出沈府半步。”

骁王府和皇宮皆是王丞相重點襲擊的地方,而沈家雖然是商戶,但單單一個沈府就占據了整個胡同,裏面機關防禦設備不比骁王府薄弱。

蕭靖庭不想有任何後顧之憂,蘇小喬很滿意他剛才的表現,原諒了他此前的藏拙,沒臉沒皮道:“我知道了,你是太在意我了,所以不想讓我成為你的軟肋,這才将我送走。我可以聽話,但這件事一結束,你得将之前“虧欠”我的統統還回來。”

蕭靖庭,“……”

他怕不是娶了一個小/色/鬼。

……

蘇小喬豈會真的老老實實待在沈府?

因形勢危機,衛如意也暫時入住了沈家,沈寧寧、沈萬寶以及沈富貴皆在府上坐鎮。

講道理,他們沈家也很擔心這次政變,若是讓那個不要臉的王丞相贏了,他不久之後就會盯上沈家,其實這些年,王丞相早就對沈家的財力和兵器庫虎視眈眈。

好在蕭氏皇族還算講道理,他們沈家每年如數上繳巨額稅收,一直安分守己,不參與任何拉幫結派,沈家的日子還算安寧,但樹大招風,人太過優秀了,就會容易遭人嫉恨。

一衆人正在府上焦急的等待皇宮那邊的消息,十一和十二匆匆趕來,“不好了,王妃不見了!”

沈寧寧震驚,“怎會?!沈家上上下下圍的水洩不通,王妃如何會不見了?!”他沈家什麽時候防衛這樣差了,連個小丫頭片子都困不住豈不會太無用了!

十一和十二還記得方才蘇小喬如鬼魅一般從他們跟前閃過,他二人尚未回過神,人卻消失了。

十一如實答話,“王妃就那麽自己走出去的,守門護院可作證!”

沈寧寧唇角一抽,看向了衛如意,要知道沈家今日守在外面的人皆是七品以上的高手,若是他們擋不住蘇小喬,那就意味着蘇小喬的武功遠在他們之上。

可……這怎麽可能呢?!

即便是天賦極好的習武之人,沒有三十歲是根本達不到七品以上的,而且這些人也是寥寥無幾。

衛如意也很吃驚,沈萬寶和沈富貴抿了抿唇,二人非常默契的想法一致:幸好蘇小喬嫁人了,不然以後沈家哪還有他二人的位置。

……

皇宮。

兵器相擊的聲響、厮殺之聲久久不絕。

蕭靖庭帶人與王家兵馬對抗,從原先的寡不敵衆,不消一個時辰,已隐有優勢。

蘇小喬今日着一身豔紅色勁裝,束起了馬尾。她沒有與任何人厮殺,而是如入無人之境一般,提着劍來到了景德帝跟前。

景德帝坐在大殿之內,一張老臉委實難堪,他的老丈人夥同他的太子,竟然要将他從龍椅上拉下來。

這些年,他是對王家不夠好?還是對太子不夠好?!為什麽他們都想置他于死地?

景德帝甚是傷懷。

蘇小喬一出現,景德帝身邊的禁衛軍當即警覺,倒是景德帝一揮手,示意身邊人不要輕舉妄動。

蘇小喬笑出兩只小梨渦,“父皇,都怪兒臣來遲了,父皇您吓到了麽?”

景德帝,“……”這丫頭就是故意的!罷了,他是一位慈祥的長輩,他還能說什麽呢。

蕭靖庭就在外面指揮作戰,蘇小喬不敢過去招惹他,她守在景德帝身邊,百般無聊時,埋怨道:“父皇莫要傷懷了,太子他沒甚心機,又天性單純,他幹不了大事,只能随波逐流,估計是被奸人蠱惑了。”

景德帝,“……”她是在罵太子很蠢麽?事到如今,景德帝再也不想替太子辯解,太子的确是蠢透了。

……

此時,太子的人連連敗退,眼看就要招架不住,而太子本人更是手持長劍,人亦瘋亦傻,逼宮失敗只意味着一樁事---他死定了。

“孤沒猜錯!孤一直以來都沒錯!蕭靖庭就是狼子野心,他一直想要皇位!哈哈哈哈哈!孤果然猜對了!孤一直以來都是對的!”

衆人,“……”太子怕不是瘋了吧。

薛川一直很懷疑蕭靖庭的真實實力,他持劍欲探究竟,誰知蕭靖庭卻是淡笑,“你還不夠格。”

幾招之內,薛川當場屍首兩地。

王丞相一黨被盡數誅滅,衛家與蕭靖庭皆有從龍之功,而太子則真的瘋了。宮變之後,太子與太子妃一同被幽禁。至于皇後王氏則被賜了毒酒,當天晚上就了結的性命。

随着王家的敗落,景德帝還查出,當年先皇後與其母族皆是被陷害的,景德帝愧對發妻,一夜之間熬白了頭,蒼老了數歲。

一月後,先皇後與其母族沉冤得雪,景德帝退位讓賢,位居太上皇,蕭靖庭被立為新君,成了大梁新一任帝王。

……

衛如意的女兒是當今的皇後娘娘,加之她嫁給沈寧寧時,又是盛況空前,比頭一次嫁人還要隆重。故此,即便她是二嫁婦,也照樣是全城女子豔羨的對象。

要知道,蘇北彥雖然混賬,可當年也是定北侯府的世子爺,年紀輕輕便立有戰功,而且相貌與氣度皆是不凡。而沈寧寧即便如今已至中年,可人家長的好看呀,容貌俊美也就算了,還是大梁首富,真正是金光燦燦的良人。

衛如意二嫁這一天,定北侯的江柳氏正好生産。

蘇北彥這次雖然不像王丞相等人被砍了腦袋,但手上兵權落入了兒子---蘇錦年手中。他現在只是一個無實權的閑散侯爺。

王家覆滅後,王家父子幾人盡數被斬,江如月自然也脫不了罪,但因蘇北彥極力懇求,才令得太上皇同意讓江如月将孩子生出來,之後立刻如王家其他罪婦一樣,流徒三千裏,不得歸京。

好巧不巧的是,柳氏生産時,江如月也開始發作,不出幾個時辰,母女兩人皆生下了孩子,且皆是女嬰。

今天是衛如意和沈寧寧大婚的日子,蘇北彥哪有心思去顧及柳氏母女,下人一遍遍過來催促,說是柳氏和江如月要見他,蘇北彥實在是煩了,他思來想去,仿佛是終于明白為何會失去衛如意。如果一開始不是因為柳氏,他又怎會走到如今的下場?!

蘇北彥嘆道:“兩個孩子都留下,柳氏母女送出府去,她二人的事從此以後與我毫無幹系。對了……王家那條血脈對外宣稱已經夭折了。”

柳氏生下的是女兒,她當然是心有不甘,但即便是女兒,也是蘇北彥的骨肉,她以為憑借孩子就能讓蘇北彥給她名分,誰知月子還沒做,她和江如月就被轟了出去,蘇北彥連個面都沒露,只是命人給了一份數額并不太大的盤纏。将她二人拖出府門的粗使婆子喝道:“走吧走吧!侯爺已經大發善心了!你們就知足吧!”

“哼!以前害過皇後娘娘,如今還想有好日子過,當真是癡人說夢!”

“若非這對母女,咱們的夫人也不會改嫁!”

到了如今,柳氏母女方知她們最恨的衛如意已是沈夫人,蘇小喬更是貴為當今皇後,而她二人卻是淪落到了連個安居之所都沒有,江如月還是戴罪之身,官差一旦找過來,她就要被遣送去關外流放了。

若是一開始她二人只是借居侯府,而不是去争去搶,也不會落得如今的下場。

已入冬,外面寒風呼嘯,剛生産完的柳氏在巷子口嚎啕大哭,“為什麽?!為什麽啊老天?!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許多年前,她和蘇北彥好時,也真心愛慕過他,可蘇家倒黴時,她害怕受牽連,只好離開改嫁江家。誰知不出幾年,江家倒了,蘇家卻還好好的。她終于熬死了前夫,眼看着又能和蘇北彥破鏡重圓,原以為好日子來了,可到頭來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她難道錯了麽?

她只是想要過上自己想要的日子,難道人就不該去奮力争取?!

柳氏一口鮮血吐了出去,當場暴亡。

江如月不想去流放,可蘇北彥不管她了,誰讓她得罪了蘇小喬呢!大梁天下都是帝王的,新帝那樣疼愛蘇小喬,又豈會放過她?與其受辱,還不如一死了之。

江如月朝着巷子口的一株歪脖子樹撞了上去,她臨死之前,眼前晃過許多畫面,都是柳氏在給她灌輸衛如意是如何的可惡,蘇小喬又是如何的占據了本屬于她的人生。漸漸的導致了她滿腔怨恨。

原來……害苦了她一世的人不是蘇小喬,而是她的母親!

江如月唇角溢出一抹苦笑,漸漸閉上了眼,好在……好在她的女兒不用在她身邊長大,否則她是不是也要活成母親的樣子,又将女兒也教成自己曾經的模樣……

……

沈家的婚事辦的格外隆重,賓客盈門,帝後二人親自登門道喜,更是令得滿朝文武皆明白了沈家在大梁的地位。

不過,沈寧寧倒也識趣,新帝登基後不久,他主動上交了兵器庫。如此一來,沈家就是實實在在的生意人了。

沈寧寧終于抱得美人歸,甭提有多歡喜,索性将生意都交給了沈富貴和沈萬寶,他和衛如意夫妻琴瑟和鳴,第二年就生下了一對龍鳳胎,沈寧寧分別取名為沈多福,和沈千金。

從外地日夜兼程奔赴京城的沈富貴,還是覺得太遲了。

得知弟弟妹妹的名字之後,沈富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以後一定要好好疼愛弟弟妹妹,他這個當哥哥的終是沒有制止得了父親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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