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

我看着他把灌腸液排了出來就轉身出了浴室,任他在地面做第二次的清理。

回房間後我翻了翻東西,思考今天晚上應該用什麽東西比較合适。

等他裹着個浴巾進了房間,整個人濕漉漉的好像連水也沒擦幹淨,我擡腿點了點地板,他赤着腳慢騰騰地走了過來。

我決定現在開始溫馨的走心環節,在坐在地板上後摸了摸下巴,問他:“現在感覺怎麽樣?”

他擡頭看我似乎對于我的問題十分疑惑,但是坦然地說出了自己現在的感受:“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他頓了頓,又說,“又覺得……”他看着我,“很興奮。”

我問他:“硬了?”

我看見他咽了咽口水,告訴我:“現在好了。”

我收回自己摸在他下巴處的手繼續把問題抛給他:“你覺得今天你應該受到懲罰還是受到獎勵?”

他仰着頭看我,遲疑着反問我:“懲……罰?”說是懲罰,反倒自己眼裏還泛着點無比期待的光。

我看着他,沒說話。

他現在大概是大膽了,放在地板上的手慢騰騰地撫上我的腳背,然後他抓着我的腳往他浴巾裏面帶去。

我能明顯感覺他呼吸聲音的加粗,感受到他浴袍底下溫濕的觸感,感受到他根部的毛發,他帶着我的腳試圖再進一寸,聲音緩慢地吐出來:“我已經洗幹淨了,你可以來。”

他的壓抑着自己的呼吸,沉着嗓子輕輕地吐息,這無疑是在誘惑我。

他在誘惑我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我壓下身子盯着他的眼睛,問他:“這對你來說是懲罰嗎?”

他頓住了握着我腳的手,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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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回身子,抽回了自己的腳,繼續問他:“我上你這件事,對你來說是懲罰?”

我能聽清他鼻腔裏呼出氣體的響聲。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臉,告訴他事實:“我上你這件事情,對你來說是獎勵。”

他的頭被我拍打的動作輕微往一旁偏了偏。

我問他:“那麽我問你,你覺得自己配得到獎勵嗎?”

程嘯宗回答我說:“不配。”

我點頭,然後再次問他:“所以呢?”

他把手放回自己身體兩側,然後回答我:“請……”他說,“請懲罰我。”

我反手拿起了丢在身後的皮鞭,我拿着鞭柄轉了下,從床上站了起來,我點了點床:“你把上半身趴在這。”我扯了扯鞭子,這個鞭子很短,我在自己胳膊上試過,不難、我可以很好的控制這個東西的力度,我對程嘯宗說,“把浴巾脫了,屁股翹起來。”

我看見程嘯宗搖了下頭。

他在拒絕我,我擡腿踩了踩在地上的小腿骨,問他:“怎麽?”

他再次搖了搖頭,他臉上的表情在告訴這件事情羞恥于他之前做的任何一件事情。

我收回了自己的腿:“你不想自己像個小孩子一樣撅着屁股被人打?”

他張了張嘴,含糊地吐出一個字:“我……”

我揮了揮自己手中的鞭子:“你什麽?”我問,“還是你不想自己跟個變态一樣直能讓別人踩硬?”

我看見他的背微微彎了下去,手臂在微微顫抖着。

我拿着鞭柄碰到了他後背的肌膚,順着他脊椎骨緩慢地下移着,我壓下腰舔了舔他的耳垂:“放過自己吧。”我的鞭柄觸到了他浴巾,插進了他的浴巾裏,緩着嗓子告訴他,“放過你那總會适得其反的羞恥心吧。”

程嘯宗哽着嗓子嗚出了一聲,我拿着鞭柄扯掉了他系在下身的浴巾,站起身子後再次點了點床:“趴好。”

然後我便見程嘯宗緩慢地挪動着膝蓋,他的手撐着床沿慢騰騰地把自己整個上半身趴了上去。

我伸手扯掉了他半挂在臀部的浴巾,随手丢在了一旁,他的臀肉顫了顫,我揚手給了一鞭。

聽見了他勉強壓在喉間的呻吟,他的手臂緊了緊,身子都有些往下滑。

我的力度應該不是很大的,他臀間留了條輕微的紅痕,那麽我想他要麽是興奮要麽是羞恥。

不過,興奮還是羞恥與他而言好像也沒差。

我反過手那鞭柄點了點他的臀尖,開口道:“我打你本來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我的鞭柄點上他的臀縫,他的腿似乎有些軟,整個身子在往下墜落,我順着他臀縫緩慢往下走去,“但是我想我還是需要按規矩辦事。”我說,“獎罰得當,對嗎?”

我的鞭柄在他入口處淺淺地探了探,見他手臂青筋都爆了出來後,我收了回來,問他:“那麽,你說說我為什麽打你?”

很久,我聽見他喘着粗氣說:“因為我不服從命令。”

我揚手又給了他一鞭:“說過!”

他加大聲音說了聲:“因為我對你不夠坦誠”

我狠狠給他一鞭:“重說!”

“因為……”他遲疑了許久。

我揮手又給他一鞭子。

他好像很緊張,臉說話都帶着口水的粘稠聲:“因為……”他呼吸急促,“因為……”他反複遲疑着,“因為……因為……”

我連着揮鞭打了他五下,厲着嗓子告訴他:“因為你對自己的定位不夠準确!”我說,“你對我們彼此的定位都不夠準确!”

他趴在床上,雙腿失力般地跪在了地板上。

我丢了鞭子告訴他:“因為你從來沒真正把你自己交給我。”我伸手輕輕扯了扯他的頭發,“我說的對不對?”

我聽見了他喉嚨裏傳來的輕微嗚咽聲,他整個背部都泛起了薄紅,襯着臀部縱橫交錯的鞭痕,倒給我一種喉嚨發緊的感覺。

我忍住自己喉嚨裏一陣又一陣湧上來的癢意,沉着嗓子問他:“現在告訴我,我們兩人是什麽關系?”

我聽見他啞着嗓子,帶着細微的顫抖告訴我說:“您是我的主人。”他說,“我是您的,身體、思想以及靈魂都是屬于您的。”

我伸手在他臀上揉了揉,咳了咳嗓子,問他:“知道以後怎麽說話……”我頓了頓,覺得應該要說的稍微具體一點,“知道以後怎麽跟我說話了嗎?”

他說:“是的,主人。”

我很滿意,站直身子坐回床上:“行了,起吧。”

他慢騰騰地挪了挪,最後跪坐在了我的腳邊,他垂着頭喊了我一聲:“主人。”

我嗯了聲,瞥見他興致勃勃的下半身,都沒忍住啧了聲:“興致很好啊。”

程嘯宗垂頭看着地板,聲音細弱地傳進我的耳內:“多謝主人。”

他着乖的讓我十分受用,眯着眼睛看了他一會兒,問他:“我打你什麽感覺。”

他沉默了一會兒,擡頭看我:“疼。”我皺眉看他,就聽見他繼續道,“羞恥。”然後又說,“但是更加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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