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43)
摔倒了怎麽辦?我來吧。”
……
坐了整整三個小時的車,到了秀梨村,兩個人找了一個看起來幹淨的飯店,要了一個小包廂,點了菜,在裏面休息。
秦婉倦了,爬在桌子上沒一陣就睡着了。
承歡睡不着,看着秦婉,心中一陣哀婉,這就是愛和不愛的區別,愛一個人就會不由自主地為他着想。
等上了菜,她和服務生打聽哪裏有租的房子,聽到村裏有條河,叫梨河,周圍有一些院子,專門租賣給外地人夏天到這邊來消暑,條件很好就是價格有點小貴,一個小院子要兩千塊錢一個月。
承歡留心記好了地方,說了一聲謝謝。
過了一陣,秦婉醒了。
承歡和秦婉商量了一下,兩個人去看房子。
院子特別幽靜,适合消暑養胎。
價格兩千,秦婉也沒有再商量價錢,叫老板交了一年的租金。
收拾了一下,兩個人坐在院子裏榆樹下乘涼。
————
周六,霍啓琛一直在等消息,一直到晚上也沒有收到任何消息,閉着眼睛靠在辦公椅上,轉了半圈,轉到窗子的方向,揉了揉喉結,拿起手機給年富打電話,“還沒有看到承歡出現?”
年富“嗯”了一聲,“霍總,郵寄已經下班了,這邊的人要撤嗎?”
“在周圍安頓下來,明天繼續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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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一,一上班,年富在一堆信件裏看到一個沒有寫寄信地址的,一看字跡是夫人的,拿起來走向總裁辦公室。
聽到敲門聲,霍啓琛擡頭,“進來。”
年富将手中的信遞給霍啓琛,“霍總,夫人的信。”
霍啓琛沒有出聲,拿過去看了一眼,在九黎寄得,蹙了蹙眉頭,似乎老婆太聰明也不太好!
他撕開信封,抽出信紙,信紙被疊成了心的模樣。
一時間,他還不知道怎麽打開,記得以前當教官的時候,收到過很多類似的,都被他扔到了一邊,從來沒有打開過一份。
修長的手指捏着信紙,研究半天,才動作輕緩地打開。
霍啓琛低頭掃了一眼,眸色變得濃稠——
“啓琛,我一切都好,我會保護好自己,你要保護好自己和我們的承翰。有些事情,我都知道了,知道你被隔離,心驚膽
顫,好在你沒事,萬幸。還有,你查查我收到的那條短信是誰用你的手機發的,小心你身邊的人。我現在不在襲焽那裏,你也小心他,別找我,我和承歡在一起,她将我照顧的很好,你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我會每天看節目,等你處理好一切,告訴我一聲,我想和你複婚。——愛你的秦婉。”
☆、惹霍上身185:電視機,我找人修好了。——秦婉
看完信,他沒有出聲,靜靜地坐在那裏,視線落在落款處,修長韌勁的手指擱在信紙上,指腹碰觸了一下秦婉兩個字,輕輕摩挲覽。
年富站在一邊,等候指示,霍總卻仿佛忘記他一樣,将他晾在一邊。
許久,霍啓琛擺了擺手。
年富看了一眼霍啓琛,悄悄地出了辦公室,帶上門。
霍啓琛掃了一眼門口的方向,目光又落回信紙上。
陽光透過窗子,從他肩膀上滑落了,落滿在信紙上,漾開一圈圈金色的光亮,漫射在他眸底,映的他眸色也變得格外溫暖、缱绻橹。
看着心上的每一筆每一劃,驀然,心口的位置仿佛有什麽細碎的東西作祟,隐隐作痛,即使他用手按着,也痛!
他以為婉婉會怪她的刻意隐瞞,他以為找到她,他還要花一些功夫讨她歡心。
婉婉竟然這麽輕易就原諒了他……
嗓子裏呼吸有些受阻,他擡手,捏了捏,用手掌将信紙熨平,看了一遍又一遍。
……
霍啓琛花了半個小時,小心翼翼地信紙還原成原來的模樣,捏在指間看了一陣,拉了一下西服領口,放在裏面白色襯衣胸前的口袋裏,離心口距離最近的地方。
等了少許,拿起內線電話,臉色漸漸轉冷,覆上了一層寒意,聲音低冷地出聲,“年富,你聯系姬總那邊确認一下,在隔離期間誰動過我的手機。”
挂了電話,他拿起手機,翻看了一遍,并沒有任何短信記錄,只能等姬總那邊的消息。至于婉婉如何知道承翰的身世,可能是襲焽。
襲焽這麽做,應該是被他逼的。
至于婉婉,分離對他來說已經是最狠的懲罰!
他希望盡快給她和孩子一個安寧的世界。
————
周三,秦婉和承歡才買好了所有電器。
秦婉做的第一件事是打開新買的筆記本,差了無線網卡,看重播。
承歡也靠了過來,兩個人一起看。
屏幕畫面裏,霍啓琛大多時候神色很冷,只有提到妻子的時候嘴角才會有若有若無的笑意。
正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輕易地俘獲了不少女粉絲的心,節目組為霍啓琛設立的官方微博,一夜之間暴漲了百萬粉絲,自稱橙汁。
秦婉搜到霍啓琛的官方微博,看到最新微博下評論已經将近萬條,齊刷刷是一片女粉絲的示愛,她随便注冊了一個微博,想說什麽又什麽沒有說,就算發出去,也會淹沒在粉絲瘋狂的示愛裏!
承歡看向秦婉,用肩膀輕輕碰了一下秦婉的肩膀,“婉婉,你家教官很招人,我要重新粉他了,你可別吃醋。”
秦婉嫣然一笑,“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也不少。”
承歡白了秦婉一眼,“看你那得意樣,小心我和你搶他!”
秦婉自然地勾唇,唇色鮮豔欲滴,“你搶吧,能被人搶走的,還是早點被搶走的好。”
承歡示威挑釁地問,“不怕是吧?”
秦婉眯着眼睛一笑,“怕也沒用,正好拿你當試金石用用。”
承歡看向秦婉一臉委屈,“婉婉,你這個壞人,你這個壞人!”
秦婉無賴地看着承歡,自從知道霍啓琛是君教官以後各種撒嬌賣萌,“歡歡,現在懷孕的人是你,一孕傻三年!”
承歡瞪着秦婉,“婉婉,我恨你!”
秦婉笑起來,承歡憋了一陣也笑起來,“婉婉,你不回去,真的不怕有人占了你的坑?”
想到承翰,秦婉抿唇一笑,輕聲說,“我家承翰正在幫我占坑,我不在,誰都做不了霍啓琛的老婆,信不信?”
承歡将信将疑地看向秦婉,“當年我怎麽沒有給他生個小猴子?這招我也學會了,以後遇到了看上的男人,二話不說先給他生個小猴子。”
說到這裏,秦婉凝眉,至今她還沒有想明白白潔為什麽會把眼角膜捐給她,也不太清楚她和霍啓琛之間,到底有過什麽,總覺得裏面假了一個白靈,很複雜!
不過,她現在
什麽都不用做,小心保護好自己,就是對他最大的幫助。
過了一陣,承歡看向秦婉,“婉婉,人家說梨河裏面的魚特別鮮美,我們去釣午餐吧。”
秦婉一笑,兩個人收拾了一下,戴了帽子出了門。
到了河邊,找了一個合适的位置,承歡将隔潮墊放在地上,鋪了兩個軟墊子,看向秦婉,“你躺這裏,看我釣魚。”
秦婉忍不住笑,“你讓我躺在這裏躺肉呀?”
“曬曬太陽,曬曬肚子裏的。”承歡一笑,坐到最邊上,試了試新買的魚竿,勾了魚餌,放入了水中。
秦婉看着承歡,躺到了一邊,手枕着頭,黑色的長發從白皙的手上如瀑一樣落下來,如一道美麗的風景。
————
襲焽一直打不通承歡的電話,不太放心,到超市,在有機食品試驗區買了一些需要的東西和營養品,到了公寓。
站在公寓門口,敲門,等了許久,不見人來開門。
襲焽覺得不對勁,難道霍啓琛找到了這裏?
一陣慌亂,他拿鑰匙打開門,進了客廳,喚了一聲,“承歡,婉婉?”
房間裏空蕩蕩的,只有他的回音。
他急急地跑到樓上,推開門,沒有人,樓下也沒有人。
回到客廳,心口仿佛被人用皮鞋尖踩住了一腳。
靜了一陣,又覺得不可能,霍啓琛不可能找到這裏來,他一直很小心,每一次都甩開了跟蹤他的人。
承歡和婉婉應該出去了。
他坐到沙發上等,等了一陣,敲門聲響起。
襲焽坐在那裏沒有動,等着她們自己打開門,看到他,是不是會有一些驚喜?
結果等了許久,不見門開,門鈴響起來。
可能忘記帶鑰匙了……這個想法一劃過腦海,很快被他否定了!
他瞬即站起來,剛走到門口,還沒有來得及開門,門自己開了。
看到霍啓琛的臉,在他眸底漸漸清晰起來。
霍啓琛站在門口,點了一支煙,煙霧迷蒙中,他輕吐了一個煙圈,夾着香煙在指間打轉。
襲焽看着霍啓琛,一陣失聲後,聲音冷淡地問,“你曾經保證過不和襲家發生任何争執,你的保證呢?”
霍啓琛吐了一個煙圈,“可是你脅持了我的老婆。”
襲焽秉着呼吸看着霍啓琛,“你們不是已經離婚了嗎?霍啓琛,她只是你的前妻,我告訴你,我愛秦婉,想娶她,請你告訴我,她在哪裏?”
霍啓琛撣了撣煙灰,“襲焽,你弄錯了,我們從沒有離過婚,她一直是我的妻子。你愛她可以,抱歉,你娶不了她。”
他從西服口袋裏拿出一張信紙,“婉婉讓我交給你的。”
襲焽接過,看了一眼,緊緊捏在手裏,站在那裏,心中一陣悲涼。
霍啓琛看向襲焽,眸色深濃,“兩個月,五萬塊錢,租金應該夠了,我就不再補給你了,謝謝你這段時間保護她照顧她。”
襲焽看向霍啓琛,“你怎麽找到這裏來的?”
“她打電話告訴我的。”霍啓琛淡淡一笑,掃了一眼襲焽,“你的車停在九黎,我去那裏接的她,今天過來的匆忙,還沒有來得及幫你開過來,有時間的話,你自己開過來吧。”
話音一落,霍啓琛轉身出門,單手插在褲兜裏走向停在一邊的勞斯萊斯。
襲焽看着他的背影,握緊了手裏的信,婉婉最終還是選擇了他!
愛一個人,難道就可以如此信任他嗎?
那麽多問題,那麽多不明白,以前遇到過一個邵莫庭,婉婉難道真的沒有後顧之憂?
低頭看着手裏的信,熟悉的字眼,映紅了他的眼睛。
“襲焽:對不起,這樣不招呼的不告而別。我不知道說什麽,也不知道我們以後還能不能做成朋友,不過,電視機,我找人修好了。——秦婉”
☆、惹霍上身186:霍總,模仿你筆跡的人找到了
下面還有一句話,帶着括號,寫着車在九黎。
襲焽站在那裏,沒有出聲,周圍的呼吸仿若突然變得稀薄。
婉婉最終還是知道了,都知道了覽!
以前,他還可以以朋友的方式噓寒問暖,可是以後呢橹?
婉婉說以後還不知道能不能做朋友……
她給了他信任,可是他……
想到他做的那些事,心中一陣難受慚愧,卻不後悔,至少,她在身邊停留了那麽長時間。
……
霍啓琛上了車,看向前面的年富,“走吧。”
年富沒有出聲,周一收到了夫人的信,也是周一,他們的人根據霍總劃定的範圍找到了這裏。霍總親自過來看過,帶走了一些夫人留下的東西,讓人在這裏盯着,等襲焽一出現通知霍總。
半個小時前,霍總接到電話,他們才趕往了這邊。
過了一陣,年富輕聲問,“霍總,真的不找夫人了嗎?”
霍啓琛看向前面的年富,眸色濃稠,“找兩個身手好的,守在恒大名郡那裏。”
年富打了一拳方向盤掉向,“是,霍總。”
霍啓琛坐在那裏,沒有出聲,他想這樣應該可以了。
年富坐在駕駛位上思考了一陣,才明白過來,霍總這是在保護夫人,讓人誤以為夫人住在恒大名郡,剛才霍總去找襲焽,應該也是出于一樣的目的吧?
————
回到公司,年富坐了一陣,接到了電話,然後速度很快地到總裁辦公室門口,輕輕敲門。
霍啓琛正在打電話,走過來,打開門,示意年富稍等,過了一會兒,和姬唐通完電話,才看向年富。
年富看先霍啓琛,“霍總,模仿你筆跡的人找到了。”
霍啓琛捏着手機,在指間轉了一圈,“證據都采集到了嗎?”
年富“嗯”了一聲,“有确鑿的證據。”
霍啓琛輕輕點頭,“移交到趙律師那邊,你繼續查誰從霍宅拿走秦婉的相冊、蒙奇奇的事。”
————
三天後,兩位當事人同時接到了律師函,軍區領導接到了檢舉,同時,這個案子即将開審的消息登上了報紙,廣受媒體關注。
軍中當即宣布開除兩人軍內一切職務和軍籍。
霍承山接到消息,心裏一陣難受,沒想到他就這麽耽誤了兩個年輕人的前途,心中一陣愧疚,打電話向上級部門求情,直接被回絕。
他拿起手機給霍啓琛打電話,一直提示不在通話中。
想到父親節、端午節、七夕,霍啓琛都沒有打過一個電話,別說像往年一樣一起過節聚餐!
心中一陣憤懑,他看向警衛員,“備車,送我去趟青城。”
————
霍啓琛下班後,剛出樓門,看到了停在門口的軍車。
霍承山站在一邊,看到他,“上車。”
霍啓琛點了一支煙,抽了一口,上了後座,沉默地坐在那裏。
霍承山從另一個方向上了後座,看向霍啓琛,“這件事和他們無關,你為什麽要把他們牽扯進來?”
“我把他們牽扯進來?”霍啓琛噙了一口煙,看向霍承山。
霍承山紅了臉,“總之,要找你也找我,你去把我檢舉了也沒有關系。”
霍啓琛沉默了一陣,嗓音低醇地出聲,“每次穿上軍裝、戴上軍帽,總給我一種聖神的感覺,那一刻,我覺得我的職責是保家衛國。而他們,用保家衛國的技能做這些事,實在讓我覺得辱沒了那身軍裝。”
“你…你是在說我嗎?”霍承山看着霍啓琛,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說,坐在那裏,渾身不舒坦。
霍啓琛看向霍承山,“說完了嗎?”
霍承山失望地看着霍啓琛,“你為了一個女人——”
霍啓琛擡頭,掃了一眼霍承山,“爸,不要這麽說,讓人聽起來很反感,很輕視女
性。”
霍承山一時語塞,“你……”他根本不是那個意思!
霍啓琛撣了撣煙灰,“有件事,我和你确認一遍,我被隔絕的第三天,有人通過我的手機發了一條短信給婉婉,和你有關系吧?”
霍承山看向霍啓琛,“有,這些事你都找我,我全權負責,和他們都沒有關系。”
“……”霍啓琛沒有出聲,怎麽負責?他能怎麽樣?或許只有這樣,他們才不至于再做一次同樣的事情來。
霍承山看向霍啓琛,“李兵和趙晨他們兩個人年紀輕輕,大有前途……”
霍啓琛冷抿薄唇,直接打斷了他,“刀刃用錯了地方,有了一次,下一次還會做違紀的事,那身軍裝,他們不配。”
霍承山重重地冷哼了一聲,“我去自請降級,以後你的事,我再也不插手了,你自己看着辦!可以了吧?”
霍啓琛淡淡一笑,眸色沁涼,“爸,你要怎麽樣,我不管,我只找當事人。”
霍承山頓了頓,看向霍啓琛,聲音低了許多,“聽說你找到婉婉了,她和孩子還好嗎?”
霍啓琛眸色冷淡地看向霍承山,“不要惦記孩子了,孩子沒了。”
話音一落,霍啓琛下車,帶上了車門。
霍承山僵在車上,一陣自責,手扶着車座,半天沒有喘過氣來。怎麽會這樣?
當初,真的不該失了主意那麽做!
一回到那邊,他就病了,病了好幾天,還不肯就醫。
警衛員只好電話給唐欣,唐欣打電話過來問起,霍承山才勉強住進了醫院。
躺在病床上,看着唐欣,他心裏難受,一直不說話。
過了一陣,唐欣看向霍承山,“到底怎麽了?”
霍承山閉着眼睛,沉痛地說,“啓琛說秦婉的孩子沒了。”
唐欣一聽,坐在那裏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整個病房裏迷漫的是壓抑的呼吸。
過了一陣,霍承山看向唐欣,“這一次,再回想起來做的真的太過分了,還不如和秦婉說明白,勸勸她……”
“事已至此,還能怎麽樣?”唐欣看向霍承山,寬慰了一句,“承山,你也是為了他為了承翰。”
霍承山嘆了一口氣,“我心裏過不去這個坎,自責!”
唐欣坐在那裏,沒用出聲。
……
————
周四錄制節目,周五中午,白靈過來送午飯。
進了總裁辦公室,她将盒飯放在辦公桌上,朝着霍啓琛一笑,“啓琛哥,我知道你心裏不好受,婉姐姐總會找到的,你別太擔心,別熬壞了身子。”
霍啓琛擡頭,冷冷地看向白靈,“你怎麽知道的?”
白靈看着他,“我今天去看阿姨了,聽她說起來的。”
霍啓琛掃了一眼桌子上的盒飯,“這是什麽?”
白靈打開盒飯,看向霍啓琛,“我親自做的,總比外面加店裏的健康許多,你嘗嘗看。”
霍啓琛目光落在她臉上,打量了一陣,“這兩個月,你有沒有見過婉婉?”
白靈搖頭,“沒用見過,我要是見過,早就告訴你了。”
霍啓琛點了一支煙,沒有說什麽,将打火機扔在一邊。
白靈頓了頓,“啓琛哥,你不信?最近,我想了很多,我覺得我已經放下了,啓琛哥,我想過了,只要你和婉姐姐幸福就好。”
說完,她搬了一個椅子過來,坐到了旁邊,拿起兩雙筷子,給霍啓琛遞了一雙。
霍啓琛沒有接,眸色沁涼地掃了一眼。
白靈低頭看了一眼盒飯,皺眉,“啓琛哥是覺得我做的不好嗎?味道雖然比不上大廚做出來的,但是買的都是有機蔬菜,我親手做的,比外面買的衛生健康一些。”
許久,霍啓琛撣了撣煙灰,眸色深濃,“白靈,你變了很多。”
白靈一聽,低頭一笑,
“是嗎?”
“是。”霍啓琛夾緊了香煙,在指尖轉了一圈,眸色漸冷,“你真的沒有見過婉婉嗎?”
☆、惹霍上身187:小家夥打架
親眼看着他的臉色變化過程,白靈心裏有些打鼓,笑了一下,“啓琛哥,我真的沒有見過婉姐姐。”
霍啓琛沒有出聲,眸色如墨地盯着白靈,盯了一陣,聲音沉寒地提了一個日期。
白靈站在那裏,手指僵了一下,差點掉在桌子上,及時地收住了動作,“啓琛哥……覽”
霍啓琛低頭,掃了一眼她握筷子的手指,“白靈,這些年,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是因為你姐姐托付過我,讓我照顧你,你應該知道适可而止的意思吧?”
話音一落,他從白靈手裏抽走筷子,扔到了垃圾桶裏,“我沒有妹妹,以後不要叫我哥。橹”
“……”白靈站在那裏沒有出聲,盯着霍啓琛。
霍啓琛拿過飯盒,連同外面的袋子一起扔進了垃圾桶,“以後盡量少出現在我面前。”
白靈看着霍啓琛,難以想象,他為什麽總是對她如此狠心,“我…我沒有她漂亮嗎?”
霍啓琛坐在那裏,冷抿着薄唇,眸色沉冷。
白靈頓了頓,輕聲問,“我哪裏比不上她?”
“在我心裏的份量。”霍啓琛眸色黑濃地盯着白靈,盯了一陣,嗓音沉冷地補充了兩個字,“出去!”
“……”白靈咬了咬唇,看了一眼霍啓琛,跑着出了總裁辦公室。
霍啓琛看着半淹的門,揉了揉喉結,手機響了。
看到了霍承翰,他接通了電話。
小家夥穿着一身迷彩服,帶着軍綠色的帽子,看到周圍人紮堆,小跑到了人少的地方,抿了抿小嘴,“小琛琛,你有沒有婉婉的消息呀?”
霍啓琛淡淡地說了兩個字,“有了。”
小家夥握住手機,一陣激動,“婉婉回家了?”
霍啓琛斂了斂眸色,“還沒有,不過有人問你,就說婉婉和我住在一起。”
“我知道了。”小家夥站在那裏,瞬間像蔫了氣的皮球,聲音裏偷偷一股濃濃的失望。
霍啓琛頓了頓,低聲道,“過段日子,婉婉就回來了。”
小家夥抿緊了小嘴巴,眉頭皺的彎彎扭扭,“可是我再過三天就要回去了。”
霍啓琛沒有出聲。
小家夥嘟囔了一句信號真差,“喂”了一聲沒有反應,挂斷了電話,又給婉婉的手機號碼撥打了一次,提示依舊您撥打的號碼不存在。
小家夥垂頭喪氣地一屁股坐到了草地上,板着小臉,撇着嘴角發呆,不明白小琛琛既然找到了婉婉,為什麽不把婉婉接回來呢?
過了一陣,聽到後面有聒噪的聲音,一回頭,看到那個一直喜歡喝他過意不去的死胖子瞪着他。
沒有心情,他不想理,将頭扭到了一邊。
“誰讓你和我搶杜綿綿!”
突然,肩膀被人推了一下,緊接着背上挨了一腳,揣在懷裏的
水晶相冊飛出去,撞在旁邊的小石頭上。
聽到撞碎的聲音,小家夥紅了眼,看了一眼,突然爬起來,像一只小豹子一樣朝着胖子撲過去。
胖子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已經後仰着倒在地上。
小家夥騎在他身上,拼了命揪着他,下狠手裏打。
胖子還沒有來得及還手,一下子被揍了好幾拳頭,鼻子流起來血,嚎啕大哭起來。
小家夥還覺得不解恨,冷抿着小嘴巴,朝着胖子臉上揍拳頭。
帶隊的教練聽到哭聲,一回頭看到這邊的情況,連忙趕過來,強行拉開了兩個人,“怎麽無緣無故地打架?”
胖子哭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教練,他搶我的女人。”
小家夥站在那裏,冷着一張小臉沉冷地出聲,“你看上的女人長得那麽醜,我才不搶呢!”
教練看向小家夥,“霍承翰,你怎麽打……”
“是他先動手的,還弄壞了我心愛的東西。”小家夥眸色冷冷地看了一眼胖子,語氣也格外冷。
話音一落,小家夥誰也沒有理,走到一邊,蹲在那裏,低頭看着摔碎的水晶相冊,小心翼翼地拿起來,捧在心口的位置,小嘴冷抿成
了一條直線。
教練看了一眼,霍承翰雖然下手狠了一些,可是在理,而且來的時候,上面的人交代過,要格外優待這個孩子。
他訓了一陣胖子。
胖子低着頭,不出聲,兩個眼圈也被小家夥揍得黑黑的。
教練看向胖子,“去和霍承翰道歉。”
胖子最怕教練,看了一眼霍承翰的方向,走過去,說了一聲“對不起”。
小家夥沒有擡頭,聽到那語氣裏的不願意,冷哼一聲,“走開,小心我再揍你!”
胖子看了一眼教練,“教練,你看他。”
教練看了一眼胖子黑黑的熊貓眼,讓他去那邊找随行的醫生。
他走過來,看着一直抱着相冊的小家夥,目光落在水晶相冊上,相冊已經碎裂得不成樣子,霍承翰還緊緊地捂在胸口,小手也被劃破了,在流血。
他低聲勸慰了一句,“霍承翰,他應該也是不小心……”
小家夥擡頭,冷瞥了一眼教練,“他從後面踹我黑腳,欠揍!”
“……”教練一時之間竟沒有話可說,總覺得這孩子身上有一股不一樣的氣勢,那雙眼睛看着人,讓人莫名地畏懼。
剛來的時候,聽說有這樣一個小孩,帶了一些偏見,總以為他是含着金鑰匙出生的貴公子,什麽都不會幹,生活也不能自理。結果,霍承翰的表現讓格外教練都吃驚,他是裏面最認真最刻苦的一個,再苦再累也不吭聲,什麽事都是親力親為,在一群嬌生慣養的孩子裏,顯得格外懂事。又長得極好看,幾位教練沒有不喜歡霍承翰的。
過了一陣,教練低聲教導,“但是打人是不對的。”
小家夥抿了一下小嘴沒有出聲,小手撫了撫相冊,低頭看着他和婉婉被幾道醜陋的裂痕分開,心裏一陣難過。
教練看相冊裏的女人眉目精致,長得很漂亮,眉目間和霍承翰很像,低聲問,“你媽媽?”
小家夥楞了一下,擡頭瞟了一眼教練,定眼瞅着教練,抿了一小小嘴,聲音微微沙啞地問,“為什麽是我媽媽?”
教練一笑,“不是和你長得很像嗎?”
小家夥低頭看了一眼,抿着小嘴問,“哪裏像呀?”
教練仔細看了一眼,“眉毛和鼻子最像。”
小家夥心裏開心了不少,臉色漸漸好轉,瞥了一眼教練,“我也這麽覺得。”
想起小琛琛說過的話,沒有再說什麽。
教練打電話叫人拿了創可貼過來,看向小家夥,“來,我幫你貼好。”
小家夥低頭看了一眼,才發現手指頭破了,剛才沒有感覺,看到了竟然疼的格外厲害。
他抿着小嘴說了一聲謝謝,伸出了小手。
教練幫他貼好,問他,“還疼不疼?”
小家夥搖頭,抱着相冊回了住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收拾了起來,默默地告訴自己,一定好好鍛煉身體,把身體練得棒棒的,以後保護婉婉和婉婉的寶寶。
……
下午是徒步,徒步後練習散打,散打後吃晚飯。
吃過晚飯,小家夥一個人跑到河邊,坐在那裏發呆。他已經來這裏一個多月了,特別想小婉婉、想小琛琛、想小歡子。
他抿了一下小嘴,朝着河裏扔了一個石頭,嘆了一口氣。
突然聽到一陣喧鬧聲,一回頭,看到小胖子帶着一幫人過來了。
他輕哼了一聲,坐在那裏沒有搭理。
胖子鼻青眼腫地看着小家夥,“霍承翰,我知道教練偏心你,現在教練不在,沒有人幫你,你跪下來給我磕個頭,叫一聲爺爺,說你錯了,保證不和我搶綿綿,這件事就算完了。”
小家夥坐在那裏沒有出聲,懶得理他。
胖子怒了,“我們一起上,揍這丫的。”
小家夥撲過去,揪住胖子就揍。
胖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挨了好幾下。
胖子在那裏哭叫,“你們還愣着幹什麽,還不來幫我?”
☆、惹霍上身188:搜救一個晚上,沒有找到小家夥
話音一落,掉了一個帶血的牙齒。
他捂着嘴巴,苦吼了一聲,和小家夥打起來。
小家夥下手狠,動作又快,胖子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胖子帶來的一幫人見胖子打不過小家夥,圍過去困住了小家夥橹。
小家夥瞅準人就揍,好幾個挨了幾下,一群人一擁而上。
有個個子高的沖上去抱緊了小家夥。
一群人圍着小家夥圍毆,沒一會兒臉上、身上都挂了彩。
胖子在一邊不停地喊着,“霍承翰,快跟我求饒,說你孫子。”
小家夥一聲不吭,眸色幽沉地瞪了一眼胖子的方向。
胖子哼哼笑了一聲,“到現在你還能耐?給我拉緊了,看我不教訓你!”
他上去,想打小家夥的耳光,小家夥掙紮中突然一腳朝着胖子踹過去。
胖子被踢中小弟弟,爬在地上翻滾,惱羞成怒地哭喊,“把他推進水裏去!”
幾個被小家夥揍狠了的,直接将小家夥擡起來扔進了水裏。
小家夥吃了一口水,在水裏噗通了一下,鼻子裏嗓子眼裏湧過一股辛辣味,嗆得咳嗽起來。
身上的傷一見水,冰涼地滲進去一樣,刺得傷口更疼。
胖子看着在河水裏撲騰的小家夥,“你現在跟我求饒,我就讓人把你撈上來。”
“你做夢!”小家夥在水裏又撲騰了幾下,渾身沒有了力氣,漸漸敵不過水流的力量一點點沉入水中。
一個漩渦從上流旋下來,看着河面上冒水泡,再也沒有了動靜。
胖子哼了一聲,“喜歡躲水裏你就躲着當縮頭烏龜把。”
過了一陣,還不見霍承翰游出水面,胖子有點害怕了,側頭看向旁邊一個水性好的,“你去看看怎麽回事。”
一個小孩跳入水中,找了一圈,不見霍承翰,浮出水面,緊張地看着胖子,“霍承翰不見了,不會是被剛才那個漩渦沖走了吧?”
胖子一聽,也吓到了,兩腿有些軟,“這河深不深呀?”
那個跳入水裏的小孩游上岸,“水很深,霍承翰一定是被剛才那個漩渦沖走了,老大,怎麽辦?”
胖子吓白了臉,沒有出聲,看了一陣河水。
過了一陣,他回頭看向一群人,“一會兒要是教練問起,我們都說沒有看見過他,知道了嗎?”
……
晚上,查房的時候不見霍承翰。
那孩子一直獨立特行,教練起初沒有在意,後面問了大家都沒有見過霍承翰,覺得有些不對勁。
幾個教練打着手電筒在周圍尋找了一圈,根本沒有見小家夥的影子。
突然,一個教練在河邊撿到一張疊成小方塊的東西,“你們看這是什麽?”
幾個教練圍過去,打開,是一封信:
婉婉,我和小琛琛都很想你,你快點回來好不好?婉婉,今天我走了很長的路,一直在第一名,是不是很厲害?散打的時候,我是最厲害的。以後我可以和小琛琛一起保護你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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