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徐子白猛退了幾步,直到靠在客棧的牆上。他望着徐子墨,嘴唇血色全無,顫抖着:“二哥……你就是這麽看我的嗎?”

徐子墨抿唇不語。

他自知失言。

但這也是事實,他就是反駁也無從說起。

空氣重重壓下來,沉默着。房間自成一體,仿佛成了一個盒子,裏頭自與別處不同,空氣裏飄蕩着火般熱的壓抑和沉默地心疼。

徐子墨沉默。

他身體火熱,他怕他一開口便是呻吟。

“不說話。”徐子白臉發白,喃喃道,“二哥,你真是這麽認為的。”

徐子墨不發一言。

他不能開口,體內欲火在燒,一開口,他必然會呻吟出聲。

“哈哈……”

徐子白仰頭大笑,雙目通紅盯着徐子墨,言語如刀:“既然二哥認為我強*暴了你,若我今日不将此罪名坐實了,豈不讓虛名白負了。”

徐子墨強忍喉間的呻吟,喝道:“徐子墨,別逼我恨你。”

別逼我!

徐子白冷笑:“難道二哥現在就不怨我恨我麽?”

徐子墨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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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白鐵着臉。他在徐子墨面前,從來都是極溫和的,小心讨好。此刻冷着臉,冰寒逼人,倒看出幾分尋常待人的清傲,拒人于千裏之外。

“白梅公子”清傲之名可見一斑。

“二哥,你恨我吧。”他雙目赤紅,上來剝徐子墨的衣服,“我寧願你恨我,至少你記得我。”

徐子墨推他,卻被他推得趴在床上,又被分開雙腿,一只膝蓋卡在兩腿之間,雙腿被控制得不能動了。一只手伸到徐子墨身下,他的衣服被有條不紊地褪下。

外衣。

中衣。

……

徐子墨騰地一下,腦袋就熱了。

被徐子白的手觸到後,那皮膚就着了火般,叫嚣着空虛。身子不由自主想到上次的記憶,後穴不自覺開始收縮!

他不要向徐子白求歡!

他拔下頭上的簪子,一頭紮向大腿。

他要用疼痛讓自己清醒。

簪子被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被沉默而有力地掰開,簪子被拿走,扔在地上。徐子墨本就體弱,又被媚藥耗去精力,絲毫沒有抵抗力。

徐子墨咬唇。

唇上滾出血珠。

徐子白俯下身,輕輕吻住徐子墨的唇,舔去上面的血珠。

徐子墨腦內激蕩,屈辱得讓他胸腔漲得發疼。

他要被自己弟弟強*暴了。

他要被自己弟弟強*暴了!

這份屈辱讓他腦內發脹,口不擇言道:“徐子白,你是打算用媚藥折辱我,讓我成為你的禁脔嗎?”

徐子白霎時愣住:“二哥,你竟認為媚藥是我給你下的嗎?”

繼而,他笑了。

笑得暢快。

笑出了眼淚。

笑着笑着,卻滾出淚來。

他睜着一雙淚眼,恨恨然看着徐子墨:“我和二哥同胞兄弟十六年。我自認為是二哥最親的弟弟。二哥卻會認為我是如此卑劣之人。”

“我那麽,那麽喜歡你。”

他的聲音很壓抑,似乎咬着唇,依舊洩出一絲哭腔,“你怎麽會以為我會舍得這樣對你!”

徐子墨心尖銳的疼。

他又何嘗想這樣。他柔聲道:“子白,你現在放開我,這一切就都只是個誤會。”

“不!”身後是徐子墨的斷然拒絕,“我要你!”

徐子墨被他的話激得怒極:“徐子白!”

“就這一次……”身後徐子白聲音越來越低,“二哥,我知道你恨我,只這一次……”

他的頭被扳過去,被深深吻住。

哧的一聲。

他的衣衫被大力扯開,粗暴的扔在地上。

徐子墨肌膚驟然暴露在冬日冷氣中,輕輕顫了一下。他用肩膀奮力撞着徐子白,眼眶欲裂:“徐子白!你給我停下。”

他拼命掙紮。

徐子白對他用強!

上次他昏迷着。

這一次,他卻完全清醒着。

他不能眼睜睜看着兄弟相奸的事再次發生。

徐子白一言不發。徐子墨半晌沒等到聲音,只等來雙手被一雙冰涼的手扣住,捏在一起,被一根淡藍發帶纏好,背在了身後。

徐子墨不停掙紮:“徐子白!不要逼我恨你!”

身後動作未停。

手被系好,背在身後,雙腿中間被徐子白的膝蓋壓着,渾身赤裸,他此刻除了一張嘴,竟無一可以再動彈之處。

徐子墨怆然大笑。

無聲地。

好你徐子墨,當初你馳騁疆場,領導千軍萬馬時,可曾有想過你會有這一刻。如一個青樓倌人般,被人強行壓在身下承歡。

還是被自己親弟弟!

他鄭重地說,一字一頓:“徐子白,最後說一次,你放開我。”

徐子白頓了一頓。

背後沉默了好一瞬,才聽見一個聲音:“二哥,這一次後,我會放開的。”接着,徐子墨的大腿被硬生生扳開,冰冷濕潤的手指探到他後穴處。

徐子墨居然還有心情想,這手指上大抵是塗了他随身帶的脂膏,用一小紅圓盒的脂膏裝着,這是徐子白特別為他研制的,冬天防凍手的。

先前的溫情,此刻都成了笑話。

徐子墨偏過頭,閉上了眼。

哀默大于心死。

徐子墨後穴處,另一只手探了過來,打圈揉捏着,起初很輕,漸漸就重了,卻始終不急不緩,像要他适應一般。

徐徐快感自穴口傳開,不急,卻一點一點難耐,更勾起了體內火浪。

徐子墨一哆嗦。那冰冷手指觸到的地方都燙的吓人,如皮膚上點起了鐵皮小火盆,那烙鐵似的溫度燙得他的心都疼了。

又熱又難耐。

他卻只咬着唇。

一言不發。

一聲不吭。

他不能發出任何聲音。

他不能!

他兩瓣白臀被兩只手抓住,朝反方向掰開。繼而,穴口被一只手指堅定探入。似乎感覺到滞阻緊澀,手指停了一停,繼而堅定探了進去。

徐子墨閉上了眼。

唇咬得緊緊的。

體內那手指進入着,又勾又撓又探,十分嚣張。禁地第一次清醒狀況下被人這樣入侵,徐子墨有極強的異物感,身體崩的緊緊的。

徐子白大抵也感覺到了,停了一下。

徐子墨尚未松口氣。

那手指卻尋到一處,勾了一下。一瞬間,徐子墨未料到這一招,被驟然刺激那一處,陌生的愉悅感襲來,他禁不住呻吟一聲。

只漏出一聲,他忙咬住唇。

只這一聲。

只能有這一聲。

徐子白手指停了一下,繼而第二根手指探進來,揉捏着也不急不緩探索着那地方,還時不時刺激一下那地方,讓徐子墨放松一點。

徐子墨渾身發麻,媚藥火熱燒着他的理智,他渾身難耐。

可他卻未再吭一聲。

緩緩地,後穴又進了三個手指。

更多脂膏被抹在徐子墨後穴周圍,一片冰涼濕潤。徐子墨感覺到那巨大的灼熱抵在自己後穴,咬着唇,顫抖着:“子白,現在還可以停下來。”

徐子白頓了一下。

他說:“二哥,我沒有回頭路。”

徐子墨感覺後面那巨大的灼熱緩緩推開了後穴上的褶皺,一點點朝着自己體內痛了進去。猶如被深深劈成兩半,他一瞬間疼地冷汗直冒。

太大了。

那灼熱的感覺太強,似乎頂到了胃,讓他一陣陣想吐。

怎麽會頂到胃呢。

他只是……惡心。

兄弟相奸!

惡心!

一點點的,徐子白那話兒徹徹底底地進了他的體內。他的後穴能感受到那話兒灼熱的跳動,臀上的肉可以磨到那粗粝的恥毛,沙沙的,很癢。

他……被自己的弟弟強*暴了。

徐子墨偏過頭,閉上了眼。

一行清淚自眼角滑下來。

落到臂上,冰冷了。

到底是中了媚藥,除了起初的疼脹,徐子墨并沒感到太多不适,反而是那話兒充盈着身體的灼熱感讓他陌生的快慰。

仿佛被巨大空洞被填滿了。

整個人心裏都暖暖的滿了。

徐子墨一直跪趴着。起初大抵是徐子白怕他掙紮,控制着。現在……他不願看見徐子白那張臉。只是,這樣的姿勢倒便宜了徐子白沖刺。

他人清清瘦瘦的,體力着實好。

一下一下,徐子墨的雙腿被擡着,被撞得渾身打顫,幾次險些碰到了牆壁。那話滑到穴口,再一個沖刺,撞到最裏面,引得徐子墨後穴緊緊縮起。

巨大的快感一陣一陣竄到徐子墨天靈蓋。

他眼前發白。

呻吟幾乎要自嘴邊滑出。

可是,他不能!

他咬緊了唇,傷口又被咬破。尖銳的疼讓他生生壓抑住到嘴邊的呻吟。他又嘗到了鹹苦的液體,大抵是又出血了。

大抵是沖刺得夠了,徐子墨感覺體內動靜一緩。

繼而,一雙冰涼的手探到他身前,一把握住了他的分身。那分身早在後穴沖擊中已顫巍巍站起來,前端滴着水,被那手一握,更是硬得發疼。

徐子墨腦裏其實只有一點清明了。徐子白過近的距離和熟悉的氣息讓他體內的火熱更加壓抑不足,身體泛起陌生的空虛。

好像……

好像想要上次的撫摸。

徐子墨咬緊了唇,疼痛中擠出一點清明,拼命一躲。

不要。

那只手握住他的分身緩緩撸動起來,快感一疊疊傳至腿邊肌肉,腦袋裏炸開般發白。後穴也跟着收緊了,他禁不住繃緊了身子。

不能叫!

不能服輸!

同時,徐子墨體內敏感那一點被猛然一撞,然後細細碾磨起來。上下各個角度,和前面手上動作配合着,讓他渾身發麻,卻沒個歇息的機會。

徐子墨咬着唇。

疼。

他不能叫。

他的分身被撸動得越來越快,硬得實在受不了了。他卻不肯在這人手裏洩了。可那人不知用了什麽手段,竟然在他根部捏了幾下。

快感電流般竄過。

登時,他腦袋一白。

身體一抖,眼前發花,他控制不住,射了出來。

那人緊緊抱着他。

他沒力氣掙紮,偎依在他懷裏。

那人将他翻了個身,與他面對面,又開始撞擊了起來。徐子墨身體弱,其實早就撐不住了,現下只咬着唇,不讓自己呻吟出聲,其實已昏昏沉沉了。

他眼皮黏着,眼前一切模糊了。

依稀間,他被撞擊得又射了一次,後穴緊緊地痙攣。徐子白也在這時釋放了,灼熱正打在他懷裏。他已經沒力氣睜眼了

半夢半醒時,眼前只有一點紅。

什麽紅呢。

是那種淡淡暈開的,又卻豔麗的,像哭過的眼睛,隔着一層淚做得霧,白蒙蒙的裏面,老遠望着一點朱砂,望進人心裏。

和那淚一起望進人心裏。

徐子白哭了嗎?

分明是他在強暴自己,他為什麽還要哭呢?

……

徐子墨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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