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番外(五)
第98章 、番外(五)
《別枝》番外(五)/荔枝很甜
六月, 盛夏時節。
蟬鳴吵鬧, 奶娘将滿月的小皇子與小公主抱到跟前。
聞恕給孩子起名, 男孩名君硯,女孩名婷雁,且太後另給公主賜了封號, 為順宜。
此時,付茗頌随手從奶娘手中接過手的一個, 正是順宜公主。
大多時候兩個孩子都是喝奶娘的母乳,但是她聽嬷嬷說,母親親自喂奶, 孩子會同自己親近些。
因此,聞恕今日一下朝歸來, 瞧見的便是如此景色。
奶娘見他來, 忙伏身退至一旁。
聞恕從奶娘手中接過眼巴巴盯着自己妹妹吃口糧的聞君硯, 動作熟稔地撩開姑娘另一邊的月兇口,聞君硯立即湊上前, 含住那顆小莓果。
兄妹二人閉着眼,小嘴不停吮吸。
付茗頌低頭看着這兩顆埋在月兇口的小腦袋, 心都要化了,直至感覺月兇口一空,她揉了揉順宜的頭, “沒有了。”
喂兩個和喂一個,果然是有區別的。
聞恕将兩個意猶未盡的小家夥交給奶娘,讓她們抱出去, 扭頭見付茗頌正拿帕子擦着那兩顆褐紅色的莓果,上頭全是口水。
他伸手握了一下,不得不說,生完孩子的女人,真真豐腴了不少。
見他傾身要上嘴,她忙将人推開,“髒,我還沒沐浴。”
說來這事,如今正值夏日,她已經一個月沒有碰過水,身上黏膩膩的,因此也不讓聞恕同寝很久了。
再如何,她也是要面子的。
說罷,姑娘一頓,仰頭問他:“今日什麽日子了?”
聞恕眉頭一揚,“六月初三,怎麽?”
聞言,面前的人眼尾彎起,朝帷幔外喊:“遮月,遮月,放熱水。”
-
夏夜,微風拂面,香爐之上,袅袅生煙。
“吱呀”一聲,耳房門被推開,付茗頌光着腳踩在地上,倏地一頓。
她鼻尖微聳,這香味……
美人香啊。
姑娘嘴角輕輕彎了下,朝遮月與素心道:“下去吧。”
“是。”兩個丫頭齊聲應道。
付茗頌轉身走向書案旁,站了半響,男人目光落在手中的書卷上,并不看她。
她伸手抽走男人手中的書,心道,裝模作樣……
聞恕含笑撇頭,卻見她光着玉足,眉頭輕輕一蹙,扣着月要将她摁在月退上。
夏日的衣衫薄,這麽一貼上來,真真是月要是月要,月兇是月兇。
她有意拉了一下衣擺,領口露出一片春光。
男人眸色一暗,呼吸略重了幾分,用指腹去輕蹭那一小塊嫩肉。
他勾唇道:“現在讓我碰了?”
口吻略有埋怨,埋怨她坐月子那陣子将他趕到景陽宮的事情。
姑娘往他身上貼近一些,指尖勾着他的月要帶,“洗幹淨,才能吃啊。”
男人喉結微動,若非要說他眼底是什麽神色,那大概是要吃幹抹淨的神色吧……
嘩啦啦一聲響,桌案上的書冊、宣紙盡數落地,她細膩的背抵着冰冰涼涼的木板,生生倒抽了一口氣。
裏衣、亵褲一件件落地……
做着做着,聞恕忽然停下動作,在她肚皮上戳了一下,那平坦的、白花花的肉十分有彈性,像是從未生兒育女過那樣。
而此刻,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收縮,叫人口幹舌燥。
-
近來,朝中官職又要變動,其中,宋長訣被調往了都察院任禦史一值。
且,六月二十五這日,皇上下旨立了儲君,又授予宋長訣太子太傅的頭銜,許他常進宮教導太子。
這個差事不知眼紅了多少人,誰料卻是年紀輕輕的宋大人得了去,可有何法子,那周歲宴上,小殿下就是偏偏拽了宋大人的衣袍,還是不撒手的那種。
怪只怪,他們當日穿的衣裳,沒能讓太子殿下看上。
于是乎,宋長訣進宮的次數也愈發頻繁。
儲明殿中,他捏着聞君硯和順宜嫩呼呼的小手,話都不會說,更遑論讀書識字了,他這常常來,也不過是見見他們的娘。
素心給他添了盞茶,笑道:“宋大人真是有心了,日日給兩位小殿下讀詩詞,待他日,太子殿下與順宜公主定是博通古今、腹有詩書!”
聞言,宋長訣笑笑。
付茗頌拿着撥浪鼓在逗順宜,正此時,遮月從屋外而至,“娘娘,宮外遞了宮牌來,老太太想來給您請安。”
倏地一靜,宋長訣擡頭看了付茗頌一眼。
他道:“聽聞太醫院的岑寅醫術精湛,皇後孕中他多有照拂,太後高興,對他頗為重用。”
付茗頌揪着眉頭“嗯”了聲,那岑寅的确是個沉穩之人,且為人謙和,懂得分寸,從未仗着她與付家的關系便為虎作伥。
宋長訣悠悠道:“付夫人準了他與付四姑娘的親事,據說,老太太看上的是覃安侯家的,氣得茶飯不思。”
此話言下之意便是,付家老太太請安是假,利用她插手此事,倒是真。
聞言,付茗頌微怔。
這女方家中看上誰家的消息,向來隐蔽,事沒成之前,絕不會聲張出去,以免惹人笑話。
宋長訣這“據說”二字,若不細細費了心思去打聽,恐難明知,且如此家宅瑣事,他最讨厭這些……
姑娘回神,轉而吩咐遮月,“去回了,說我身子不适。”
“欸。”遮月應聲退下。
那頭,老太太等來消息,臉色倏然沉下,一口郁氣上來,捂着胸口咳了好一陣。
莊玉蘭在一旁遞水遞藥,輕聲道:“姨奶奶,這事兒,皇後許是不願插手。”
“哼。”老太太重重哼了聲,道:“她貫來如此,本以為她再與付家不睦,倒也還能提攜提攜她父親,誰料卻是半點動靜也沒有,如何還能再指望她?是我糊塗了。”
莊玉蘭咬唇,狀若無意地說:“那四妹妹與覃安侯府的事,許是也要作罷。”
老太太不言,心下可惜。
“那覃安侯府,當真那樣好?”問這話時,莊玉蘭眼中亮了兩分。
老太太道:“自是好的。”
她等了半響,卻見老太太當真只有這四個字,嘴角不由有些僵硬,伺候老太太睡下後,悄聲出門。
丫鬟上前,皺眉道:“姑娘,您臉色怎這樣難看,可是病了?”
莊玉蘭攥緊手心,緊緊咬着牙。
上回皇後落水一事,老太太便責罵過她,再之後沈其衡成婚,沈家徹底沒了希望,老太太便顯少将精力放在她身上。
既然覃安侯府那樣好,付姝雲不要,老太太也未有要給她的意思。
終究,外人還是外人,她自作聰明在廟裏為老太太祈福半年,以為能得點好,卻也未曾……
見她不言,丫鬟不敢再多問,只詢問道:“姑娘,方才廚娘來問,今日給老太太炖烏雞湯還是做銀耳蓮子羹?”
“随意罷。”她不冷不淡道。
然,許是老太太氣性太大,她這一病,竟是兩三年都未曾下過榻……
-
時光匆匆三載,又至一年開春,窗外草長莺飛,春光明媚。
付茗頌跪坐在軟墊上,翻看着近來宮中的賬簿,聞君硯端端正正坐在她懷中,亦是一本正經盯着那些字瞧。
而另一側,遮月虛扶着順宜的小身子,追着那只綠毛鹦鹉跑。
自打順宜公主會走路後,眼看這鹦鹉身上的毛兒越來越少,近來更是有要禿的趨勢……
半響,直至她精力耗盡,才老老實實偎在付茗頌身側。
順宜戳了戳認真看賬簿的聞君硯,道:“弟弟。”
聞言,聞君硯小臉板起,那兩道眉頭一皺,頗有點聞恕的影子。
他道:“我是你哥哥。”
順宜不情不願“喔”了聲,“哥哥。”
她扭頭委屈道:“母後,我想當姐姐。”
一只小小軟軟的手去摸付茗頌的小腹,又說:“我想當姐姐……”
屏風後,聞恕腳步一頓,眉頭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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