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一部分人直接竄上了樹,從上方進發

雲子鴉幾個閃身,出現在了一枚禦蒼子面前,剛要直接伸手去拿,想起了簡流的告誡,默默的掏出了個毛手套,再去摘下來,收進空間裏。

周圍的人,也是用布裹着摘下來。

他們的動作,不過在眨眼間完成,可是下方的動靜,都讓他們下意識地停住動作。

如果洛爾斯還活着,肯定會驚叫起來,這些怪物出現的速度,可比他們遇上的,快多了。

就像是雨後春筍一樣,一個又一個的喪屍,從土下面冒了出來。

身上散發着驚人的氣勢,虛白的眼,直直看着正在采摘果實的人,看起來,就像是帶着所有物被偷走的憤怒。。

“小子,可別打擾他們。”被安排好的人,直接迎上這些家夥,和他們交上了手,他們現在對上的,是已經升了幾個層次的喪屍群。

所以,棘手度不比洛爾斯遭遇的要少。

不過,他們暫時還能應付。

雲子鹞一手凍下去,這些家夥動彈的機會都不留,更別談複活。

簡流也放棄了使用金系異能,完全是光系的進化,燃盡這些家夥體內的“死”氣。

簡墨直接召喚出黑藤,纏上那些家夥的身體,抽掉他們體內的異能,半點殘渣不剩。

突然,他閃身出現在了雲子鴉攀附的樹下,拔出長刀,對上竄出來的人。

厲害角色,終于出場了。

看到自己動手被人擋下,那家夥微微一愣。

簡墨趁此機會,看清了這家夥的模樣,和那些失去理智的喪屍不同,這個人不管是氣勢還是感覺,都讓他覺得,這就是個普通人。

可是對方眼底的那絲瘋狂和詭異能力,讓簡墨不敢放松,避開致命的傷口,伸腳把那家夥踹開。

那家夥就勢一滾,卸去了落在身上的力道。

但是這也讓他,滾到了赫爾的附近,“你怎麽把人弄我這兒了?”

差點這兩位就要來個近距離的親密接觸,赫爾揚起的臉上,帶着些許不滿,完全沒有發現,這個靠近身邊的狠角色,看他的表情有些不對勁。

眼神中,好像泛起了奇怪的光彩。

“洛,洛……,唔~”蒼白的瞳孔中,淡灰閃過,伸向赫爾的手,都緩了一瞬。

趁這個機會,赫爾連忙逃開。

雖然不知道這家夥是什麽來頭,但能和那個簡墨,打的平分秋色,自己多半讨不了什麽好處。

不過,剛才那家夥,是開口說話了嗎?

帶着十足的謹慎,赫爾死死盯着面前的“人”。

簡流側身踢開靠向老婆的家夥,正想賣個好,誰知道臉上的笑,一下僵在那裏。

有這麽個厲害的老婆,自己都沒有地方發洩快要溢出來的保護欲,這究竟是好還是壞。

“多事!”雲子鹞瞪他一眼,收回正要揮過去的鞭子。

往其他地方看了看,周圍的喪屍,已經被他們牽制住了,就剩那個敵友分不清的家夥。

難不成是新品種喪屍,要是能帶回去研究研究就好了。

看雲子鹞突然變得亮晶晶的眼睛,簡流無奈地看過去,也愣了一下,他們在幹什麽?

破碎的白袍,耷拉在那個“人”身上,咖棕色的頭發,亂糟糟的,蓬蓬的擋住了大半張臉,露出來有些薄削的下巴,透着淡青的蒼白,此時正專注和赫爾對視,都沒有去管之前和他對手的簡墨。

而赫爾看起來,狀态一點也不好,垂在身後的銀灰色大尾,此刻已經繃得緊緊,毛耳朵也在來回轉動着,像是随時準備,逃的更遠些。

“.…..特……”

單音節的字,清晰的發了出來,讓關注着這裏情形的人,心頭一個咯噔,直直看着他,一步步走向赫爾。

那“人”身上的氣勢,都收了起來,臉上僵硬的表情,也柔和了不少,看起來不再富有攻擊性。

簡流看了會兒,摸着下巴眯了下眼,原來是這麽回事。“赫爾,你就自求多福吧!”

☆、喪屍王的特別關注

簡流讓上面的人加快進度,就算是出來當救世主,他也沒忘了撈好處。

似是感覺到上方的動靜,那家夥做了個皺眉的動作,眼神中帶着絲困惑,似乎不知道該先處理那邊。

歪着腦袋想了想,感覺面前的人吸引力比較大,沒有管自己那些還在垂死掙紮的手下,和上面摘果子摘得興起的入侵者,一個閃身來到了赫爾的面前,就要貓撲過去。

這架勢,讓赫爾吓得連退了好幾步。

“少爺!”

“小心!”

赫爾的手下,看見自家少爺這種處境,心一下子揪起來。

正當赫爾準備動手的時候,對方一個錯身,避開他手上的刀,撲到他面前,一把抱住了他。

毫無溫度的懷抱,讓赫爾腦子有些卡機,一臉迷惑地看向面前的“人”,這家夥居然比他還要高些!

茫然對上那凝視着自己的眼,并不像普通喪屍那般,眼中都是白霧霧的一片。

淺灰色的瞳孔,有着逐漸變深的趨勢。

随着低下頭的動作,半長的發,散落到一邊,露出那張沒有血色的臉,消瘦的模樣,帶着一種病态的俊美。

在衆人震驚的目光中,兩人就像是時光靜止,一動不動的站在那兒,保持着這種深情對望的姿勢。

雲子鹞覺得自己呼吸都要困難了,抓住簡流的手,緊捂着自己的嘴,不敢打破這樣美好的畫面。

只是有一點不滿,好想跑過去,按下他們的頭怎麽破,這麽近的距離,不親幹什麽嘛!

簡流挑着眉,感受到手上越來越重的力道,不用轉頭他都知道,老婆被這種畫面激到了。

“不對,我他媽的,居然被一個喪屍抱了。”

突然一個喪屍被砍下一只腿,“嗷”的喊了一嗓子。

讓赫爾猛然驚醒過來,整個人更加僵硬了,然後,絕對是爆發了他最大的異能,一把震開了面前的家夥,自己逃得飛快,瞬間連人影都不見了。

而那個動手砍下喪屍腿的人,挨了城主夫人一記狠狠的眼神,而那只嚎叫的喪屍,也受到了喪屍王的威壓,原本連續的叫聲卡在喉嚨裏,鐵青的臉都要被漲出血色了。

【咋的?手斷了,氣憤一下都不行嘛!】斷手喪屍表示,委屈極了。

沒了赫爾的影響,喪屍王的情緒,開始變得不穩定起來,看起來,又要向發瘋模式變化。

而第一個找上的對手,就是簡墨。

簡墨上前一步,揮刀擋下猛然變長的指甲。

數秒之內,兩人對上百招。

也不知這裏的樹,是特別堅硬還是怎的,兩人的刀鋒和指甲,堪堪在上面留下淺淡的印子。

簡墨一邊尋找喪屍王的破綻,一邊驅使自己的靈蛇纏上他的身體,給對方造成幹擾。

喪屍王并不在意這些小東西,純靠蠻力震開靈蛇的攻擊,不顧身上的皮開肉綻的傷口,直接向着簡墨出拳。

對上這麽個家夥,簡墨也有些無奈,喪屍王身上的核晶,已經處于完全粉碎狀态,這樣的環境中,還能随時通過禦蒼子花粉獲得能量,除非将它的肉體破碎到一定地步,否則,自己是沒辦法用暗木系異能,指揮墨藤吸收掉他的能量。

現在,他們只能這樣僵持着,除非一方有更加強力的招數。

已經收集好果實的雲子鴉,蹲在樹上看着下面的情景,正想着要不要下去幫一把,突然,瞳孔一縮,臉上露出了和簡流算卦時的同款笑容。

樹葉微微一晃,身形憑空消失在了枝頭。

“哽~你怎麽在這兒?”

看到突然出現在面前的人,赫爾以為又是那個家夥,心髒病都快吓出來了。

但仔細一看,面前這個笑盈盈的家夥,好像是那個殺神的媳婦?

“不是我在這兒,而是你又跑回來了。”雲子鴉打量了他一會兒,正想着等會兒用什麽姿勢繼續看熱鬧。

赫爾聽他這麽一說,連忙往四方看了看,果然,自己又回來了。

臉色一下變得煞白,多半是剛剛思維混亂,又受這鬼地方的影響。

“那家夥被簡墨收拾沒?”他吸了兩口氣,壓下心頭的激動。

“我是貴族,我是貴族,要有氣質。”在心裏默默鼓勵了下自己。

可一擡頭就看見對方的嘲諷臉,真想大聲吼過去,被喪屍抱的又不是你,誰知道那怪家夥是什麽癖好。

“沒有。”雲子鴉的否定,把赫爾的心又緊了兩圈。

“哦。那我先走了,你等會回去的時候,記得叫我的手下一起走。”丢下這句話,赫爾就要轉身離開,撿好處什麽的,他已經不去想了。

雲子鴉在心頭悶笑了兩聲,剛剛逃得時候,怎麽沒想着你還有一堆手下呢!

“你要幹什麽,放開我,你要帶我去……”正想這回要冷靜走出去的赫爾,突然感覺腰上一緊,整個人像是把折疊椅一樣,彈成一團,腦袋直接砸到膝蓋上。

周圍的風景,開始急速的變換,好幾次,赫爾覺得自己身上發出了東西破碎的聲音。

看着那越來越熟悉的景和人,他一下反應過來,這人要幹什麽。

“嘿,喪屍王,看我把誰帶來了。”雲子鴉三兩步出現在他們的戰場中間,手上提着的人,恨不得立馬撞死暈過去。

這大嗓門,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他們身上,包括正和簡墨交手的喪屍王,感覺到那十分吸引自己的氣息,忍不住往這邊看了下,接着躲避的動作都遲疑了些。

雲子鴉晃了晃手上的人,果然,那家夥的目光,也随着自己的動作轉來轉去。

那呆呆的表情,有點像望着逗貓棒的大咪,下一刻就要伸着爪子撲過來。

“赫爾,別裝死了,等會我會放開你,跑快點哦!”沒等赫爾琢磨清這話裏的意思,雲子鴉就松手把他扔到一旁。

腳一沾地,憑着本能,赫爾撒腿就跑。

腦子裏面都還是空白的,連路都不知道看清沒。

而這次,喪屍王很明顯,不會再讓他這麽輕易逃開了。

一人一喪屍,就在這周圍開始繞圈子,晃得旁觀者眼睛暈,更搞笑的是,重新複活的部分喪屍也沒搞清狀态,跟着自己老大一起追。

赫爾的手下看着他們,心下一咯噔,也連忙趕着追上去

面對自己造成的場面,雲子鴉只是呵呵笑了一聲,開始尋了棵最大的禦蒼子樹,指揮着簡墨和他一起挖起來,準備把這東西帶回去,讓那些人都研究研究。

要是能在他們那旮沓長勢好,就不用跑這麽遠了。

“別挖了,一群混蛋,不知道幫把手嗎?”

赫爾邊逃,邊朝着簡墨那邊張望,想開口求助,可這眼只看到那個罪魁禍首,在樂不可支的圈着大樹周圍的土面。

簡墨站在旁邊,看了會兒,在控制着自己的靈蛇,固定住大樹的枝幹。

見到這群不靠譜的,赫爾從來沒有這麽感激過,自己是風系變異者,爆發到極致的速度,讓那家夥暫時追不上。

可憐了後面擔心他的下屬,追的氣都喘不勻了,正想停下來歇兩口氣,就感覺旁邊一陣風刮過,看着不遠處的人影,少爺這是超了他們一圈嗎?

雲子鴉連打了兩個噴嚏,誰在念自己,一擡頭就看見簡墨純黑的眼眸,沖他笑了下,繼續低頭把樹旁邊的泥土刨開。

這地方的泥土,密度可真大,切石割金無往不利的空間異能,在這上面也只能一鏟一鏟的慢慢來。

“老公,你說的桃花運就是這個?”雲子鹞在簡流的攙扶下,在旁邊的沙發上坐着,手上捧着一大桶的爆米花,一顆接一顆往嘴裏扔。

有了弟弟在旁邊,生活質量那是蹭蹭往上漲,有時候都舒服的,都不知道該擺什麽姿勢。

簡流也伸手抓了幾顆,看好戲的點了點頭,“沒錯。”

“那你知道,他們以後會怎樣嗎?追他那家夥,不是喪屍麽?”像是想到什麽,雲子鹞本來還上揚的眉眼,一下耷拉下來。把紙袋往簡流手上一擱,感覺吃下去的東西都哽在喉嚨裏。

簡流看着手上的東西,這也算孕婦焦慮症之一嗎?

“不知道,沒算過。只知道這兩個人會有交集,至于最後,你要是想知道?我可以再看看。”簡流說着,就要從懷裏,把自己的貼身家當拿出來。

掏到一半,猛然想起一件事,“老婆,這件事可能要緩緩了。”

雲子鹞原本期待的眼神,一下變得詫異起來,“是不是有些事不能說多了,會招是非。”

那些神話小說不都是這麽寫的麽,某某算了一卦,之後就發生了什麽倒黴事。

見她看着自己,眼睛忽閃忽閃,簡流一下就明白,這人又開始發腦洞,都不知道又想到哪裏去了。

☆、拿人質威脅喪屍王

“這只是小事,沒那麽多規矩。只不過,若要算兩個人的姻緣,一般來說有兩種方法。最直接也是最準确的,是算這兩個人的生辰八字,可是你能指望那家夥告訴我們麽。第二種是用甲算,不管什麽都能最精确的算出來,可是每天只能用一次,多了不靈。”

“哦,那好吧!”雲子鹞有些懷疑的答應了,一天只能算一次,說的像真的一樣,那以前算命的,天天拿着那玩意兒搖個千百回,動作堪比搖骰子,也沒見有誰出岔子。

事實上,簡流真要呼冤枉,他們那些騙人招數,能和自己相比麽。

而且,還有句話沒說,要知道末世前,用這種法子,他可是一年只能算一次。

“終于把這玩意兒刨出來了。”雲子鴉站在坑裏面,面前的大樹,周圍一圈的土都被他挖開,就剩下包裹着根系的土塊,裸、露在空氣中,手指一揮,把這棵禦蒼子放進自己的空間裏,觀察了下确實沒什麽變化,才安心埋好。

畢竟,這種傳說中的東西,誰知道會不會在空間裏水土不服呢?

“你們忙完了沒,忙完了就快幫幫我。”赫爾都快哭出來了,要不是靠着異能藥,自己早就力竭。

自己那東西弄得像不要錢一樣,半瓶都下肚了。

更可氣的是,後面那個死家夥也是個怪胎,這麽久了,速度半點沒有減慢,讓他神經一直處于緊繃狀态。

雲子鴉轉頭看過去,發現這人居然還在繞圈子,眨巴了下眼,慢悠悠走到簡墨面前,“你說我們是幫還是不幫,我看那喪屍還挺順眼的,不像是那些要毀滅世界的主。”

簡墨伸手掃開他頭上的土粒,“就這麽放着,太不穩定了。”很明顯這還是要下手。

雲子鴉沉默了會兒,确實,有些事該防還是要防着,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

“子鴉,把他帶走吧。也許我們能從他身上,取得些新的進展,憑我多年的眼光,能感覺出,他和那些無意識的喪屍,是不同的。”雲子鹞走到他倆旁邊,正好聽見他們的談話,忍不住發話制止。

“可是……”聽到這樣純憑感性的話,他眉頭一皺,還想說些什麽,就看見簡流對他搖搖頭。

“放心吧,離開了這裏,他也沒這不死之身。只是他是否願意,這還是個問題。”

“也許我們應該試着和那‘人’商量下,也許不用戰鬥也能成。”雲子鴉看着逃得腳底要在地上蹭出火星子的赫爾,挑了挑眉。

這裏樹多,就算飛到半空中,都能被那家夥逮到,還不如幫他省點力氣。

把自己的想法提出來,見他們沒有反對,一個晃身,消失在幾人面前。

“赫爾,我來幫你了。”

赫爾感覺身體一輕,還來不及開心,轉頭就看見這張憋着壞笑的臉,就像是偷了大苞米的老鼠,就差沒呲着牙沖他甩尾巴。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我至于變成這樣麽?”他真的是要瘋了,那個喪屍為什麽要一直追着自己,他又不認識那個叫什麽洛洛特的人,面對這種人類公敵,不是應該同仇敵忾嗎?

“既然你是這麽想我,那我就松手了。”說着抓着他衣領的手抖了兩下,一截衣料滑了出去。

“別,別呀,我可不想再來一次了。你幫我這一次,就算欠你一個大人情,成不?”赫爾連忙抓住那纖細的手腕,要不是雲子鴉閃得快,這人要抱住他的身體,整個人纏上來。

“好吧,看在剛剛你也幫我拖了這麽久的份上,就幫你一把。不過,等會兒,你一切都得聽我的,不要質疑。別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放心,不會害你的。”見赫爾一臉憂傷的看着自己,雲子鴉收起臉上的笑容,一臉正經的說。

“那好吧。”在赫爾忐忑的眼神中,雲子鴉瞬移的腳步,猛地剎住了,周圍的環境,也随之一滞。

“這怎麽還停在原地了!”赫爾見他不動,往四周一看,發現他們剛才也不過是在繞圈子,而那個喪屍就在百米處,眨眼就能到。

“相信我。”雲子鴉給了他一個堅定的眼神,轉頭看向追過來的喪屍王,先咳了兩嗓子。

事實上,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成。

雲子鴉翻手摸出一把飛刀,比上赫爾的脖子,“停下”

那喪屍王看他們倆不動了,正有些歡喜,突然就看見這一幕,頓時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整個“人”僵在那兒,眼睛裏閃過一抹急迫,“不……特……”

好像有無數的話,卡在喉嚨裏說不出來,只能幹着急。

赫爾也被他這一手給驚呆了,“你可小心的點,刀別抖呀!”

他越這麽說,雲子鴉越是壞心眼的用上道力,一抹鮮紅順着刀鋒淌下。

果然,赫爾一下就噤聲,你們簡家的,果然的都不是什麽好家夥,感覺純潔的自己又被騙了。

這下,他覺得那為他緊張的喪屍,都比身後這人要好些。

“如果你真能明白我的意思,就點點頭。”

那“人”就像啄木鳥一樣,猛地點頭,生怕雲子鴉做出些什麽傷害赫爾的事。

“既然你能懂,那我要你跟我們一起走。同意就點頭。”被他這麽一說,喪屍王也有些猶豫,當他有意識的時候,腦海裏就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要守住這些果實。

但是看到那個人時,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麽想要靠近,就連之後的行為,也像是在無意識的狀态下做出。

這個人是不能有事的,雖然不明白那是什麽樣的情緒在控制自己,但是就這麽一會兒思考的時間,那刺眼的鮮紅更多了。

明明對他來說,這是最美的顏色,但是他現在只覺的自己想要發瘋,忍着心中的狂躁不安,急促地點了點頭。

雲子鴉試探着把刀拿離赫爾的脖子,見喪屍王沒有什麽過激反應,這才放下心來。

不過,看着慢慢靠近的“人”,他眼珠一轉,掏出一個黑乎乎的,圓不隆冬的藥丸子,趁着赫爾張着嘴,一下就給他喂進去。

那個“人”動作猛然一滞,一層血紅漸漸蒙上他的眼,雲子鴉晃了晃刀,“別急,這只是以防萬一,等會兒出去了,自然就會把解藥給他。”

只見那人平坦的胸口劇烈起伏了兩下,像是在壓下什麽東西,慢慢才從牙縫中磨出一個“好。”字。

“搞定。”雲子鴉松開束縛,把赫爾往喪屍王懷裏一推,“你們好好培養感情。赫爾,瞧瞧人家對你多好,上哪去找這樣的人,多陪陪。”

說着比了個藥丸的動作,讓他自己小心斟酌着。

赫爾在雲子鴉進行這一系列動作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自己這是被下藥了?

雖然有些懷疑,但是嘴裏面的苦澀,不像是作假,這感覺像是從某個臭水溝裏搓出來的泥丸,讓他覺得無比反胃。

嘔了兩下,除了口水,什麽也沒吐出來。

隐隐中,感覺有什麽東西,從腳心開始往上爬,不舒服到了極點。

因為還籠在那股震驚中,所以現在就算被喪屍王摟緊懷裏,他也沒多大反應。

雲子鴉瞄了眼,就看到他特別乖巧的窩在喪屍王的懷裏,還以為打擊受太多,性子轉變了。

“你&#@*,幹什麽,#¥##@”正當雲子鴉還在尋思的時候,一連串經典國罵從赫爾嘴裏竄了出來,要不是喪屍王摟的緊,這家夥就要呲着牙咬上來。

“嗯,這才正常嘛!”看着那張英俊的臉,像個潑婦一樣扭曲,要沖過來打罵自己,雲子鴉滿意的點了點頭,可以去找簡墨,讓這件事告一段落。

“少爺。”

“你怎麽這樣對我們少爺。”

“快把解藥拿出來。”赫爾的手下,看着自家不斷掙紮的老大,想沖上去把他救出來,可是那“人”眼睛一瞪,他們就忍不住腳抖,這可是喪屍王,誰打得過。

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對罪魁禍首進行聲讨,希望喚醒他們的良知。

可是雲子鴉管都沒管他們,腳步半點沒停,直接去求表揚。

赫爾的手下,一個二個都繃着張臉,拿他沒辦法。

對這人,他們也只敢玩玩嘴皮,真讓他們幹些什麽,自己怕是死的更快!

憋着一股氣,看自家少爺,像個女人一樣,被那家夥公主抱着。

“唉,我可憐的少爺啊!”白了大半頭發的管家,都快揪着手套抹眼淚了。

“現在變成了這種局面,要怎麽辦?”攤開手比着那方糾纏不清的場面,這幾個人好戲也應該看夠了。

“阿墨剛剛跟我說,你們還要在這個地方,待上一段時間,不是還差兩樣沒找全麽?”雲子鴉看向簡墨,見他表情,果然不能跟着姐姐他們一起走。

☆、努力學習的喪屍王

“那你們等會兒,是要把那家夥帶走嗎?”

簡流有些好笑的搖搖頭,“不了,我們先走。你不是給赫爾下‘藥’了嗎,就讓他給你們當當導游吧!之後,你再想辦法把他一起帶回來。”

雲子鹞偏過頭看見赫爾痛苦的表情,有些好奇,自己弟弟應該不是那麽殘忍的人。

“你給他下的什麽藥?看起來一副要挂的樣子,臉都沒有血色了。”

雲子鴉嘿嘿一笑,“其實就是點補藥,除了苦點也沒什麽壞處,還對他的身體有益處,也算是補償他了。至于他現在這個狀态,也許是心理作用?”

“流,我能不回去嗎?等弟弟這兒忙完了,我和他一起回來。”走到半道上時,雲子鹞突然停下腳步,試探着問旁邊的人。

“你覺得呢?”簡流幽幽地看了她一眼。

可能是這裏氣候環境和Z國不一樣,雲子鹞已經有些水土不服,除了肚子以外,手腳都瘦了幾圈,下巴都尖了不少。

簡流快悔死了,居然被她難得一見的溫柔給迷昏了頭,答應她來這個鬼地方。

雲子鹞見這方走不通,又轉過頭看弟弟,剛想開口,咽了下口水,又默默轉回來,拉着簡流的衣袖靠上去。

雲子鴉的臉色,已經黑的和鍋底一個色調了,恐怕要不是顧忌她肚子裏面還有個小的,他能指着她腦袋,念叨她幾小時。

還記的第一次,她因為趕論文熬了幾個通宵,東西沒怎麽好好吃,最後脫力暈過去。雲子鴉從學校回來,看見她暈倒在地上的場面,差點沒急哭。

等她再睜開眼時,雲子鴉就是這個表情,守在床邊,沒和她商量,直接和學校請假,之後一個星期,都留在家裏,給她變着法煮吃的。

還有那之後,雲子鴉除了投喂什麽都不和她說,這種自言自語的生活,過的她發毛,在她百般保證,以後會好好照顧自己時,雲子鴉終于開口了。

端端正正坐在那兒,被訓斥了幾個小時,等被允許出門的時候,簡直覺得萬物都像加過濾鏡,特別好看。

弟弟的唠叨,太可怕了!

“好了,從這兒開始,我們就分道揚镳!”雲子鴉給自家老姐一個惡狠的眼色,讓她安分點兒,反複叮囑簡流,一定要管好她。

然後,和赫爾他們,從另一個方向離開。“赫爾,你不是說你和我姐夫是同學嗎?請我們去你那兒坐坐客吧,等會兒還有事,請你幫幫忙!”

也不知道那一人一喪屍,是怎麽交流的,喪屍王答應赫爾不抱他,但表示要牽手。

感覺到手上的冰涼,赫爾也只能忍了。

不過他也納悶,這喪屍王什麽毛病,非纏上自己。

雲子鴉看他一臉郁悶,主動走到他旁邊,一把摟住他脖子,一副哥倆好的模樣。

雖然雲子鴉個頭不夠,但也不想踮腳來湊,索性直接把赫爾往下壓。

旁邊的喪屍王有些不高興,但是權衡利弊後,只能默不作聲。

不只是那個叫簡墨的人在旁邊,他在意這人的性命,也在他們的掌握之中。

“還想找我幫忙,你就不怕到了我的地盤,給你們設個什麽圈套的?”赫爾憤憤的抖了抖肩,他現在就是一火山,随時都想爆發。

偏偏自己還不能做什麽,他也不知道被喂下的,是什麽東西,只是感覺有小蟲子,在身體裏游走,該不是蠱吧!

腦子裏閃過無數個念頭,臉色白的和那喪屍王差不多。

雲子鴉看了會兒,收回手,“你倆現在還挺有夫妻相的。”

雲子鴉覺得,和這大少爺沒多少好說的,還是去找他管家吧!

“雲少爺,你就放過我們家少爺吧!”雲子鴉剛一走過去,就被老頭拉住衣袖,一臉渴望的看着他。

雲子鴉像是被什麽東西蟄到,猛地收回手,老頭兒,你一大把年紀還玩這種撒嬌梗,不行我要找阿墨洗洗眼。

簡墨見他歡快的跑過去,接着一臉悲憤的跑過來,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臉,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是這種表情,應該是求撫摸吧!

想了想,把手放在那頭柔順的頭發上摸了摸,果然,這人臉上的表情緩和下來了。

唉,真可愛。

手上一個用力,把人鎖緊在自己的懷裏,捏着他的下巴,在那淡粉的唇上舔了一口,示意他張開嘴。

挑撥着那還沒有反應過來的舌頭,感覺這人身體開始繃緊,他輕笑着停下動作,在雲子鴉唇角親了親,“真是可惜了,旁邊還有這麽多人。”

低沉的聲音,帶着絲情、欲在耳邊響起,被親的暈乎乎的雲子鴉,迷茫地看向簡墨。

在那深邃的眼眸中,看清自己的輪廓,就算竭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但是通紅的耳朵還是暴露了他此刻不平靜的心緒。

“你這家夥看什麽?不準看。”對這樣的俊男美人的親熱畫面,赫爾看的是相當起勁,活該被壓,就該做的他幾天幾夜下不得床,省的出來禍害人間。

突然,他發現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一轉過頭,就發現旁邊這“人”,也專注的看着那邊。

見赫爾看向自己,喪屍王眼睛裏,閃過一抹來不及掩藏的光彩。

赫爾被他看的有些渾身不自在,腦子一轉,反應過來,這人目光注視的地方是他的嘴。

天哪,不是我想的這樣吧!

深怕旁邊這“人”觸景生情,再想通些什麽,赫爾忙不疊地把喪屍王帶到旁邊去,自己也打消了湊過去戲耍雲子鴉的沖動。“別看了,小心長針眼。”

喪屍王有些迷惑的看着赫爾緊握住自己的手,順從的點頭。

到現在為止,他還是有很多地方不是很能想明白。

當他有意識時,腦子裏面一直處于空白的狀态,只有殺戮的欲望,從一開始就在耳邊教唆着,好像只有那樣做,才能填補心中的寂寞。

現在,好像有別的東西,在慢慢充盈。

“阿墨,你覺得我們能從他那兒,得到有用的消息嗎?”雲子鴉深吸了兩口氣,扭過頭去,剛好看見正在鬧別扭的赫爾。

簡墨也不點破他的小心思,只是摸着他頭發的手滑到頸後,摩挲了兩下,“遇上他也算是趕巧,原本我覺得找那些東西要費些日子,但是現在可以提前了。”

本來還縮着脖子緊張的雲子鴉,被簡墨的話,牽走了思緒,“為什麽,他們家的背景很大嗎?”

“你知道angel財團麽,赫爾是這一屆掌權人的獨生子。經商只不過是表面的幌子,暗地裏幹的是情報收集的工作,就連M國總統睡覺說不說夢話都能知道,所以有些事問他,是最直接的。”

雲子鴉有些吃驚的看了眼犯二的家夥,就算他對財經不感興趣,但是angel集團的名字他還是經常聽到,這個底蘊深厚的家族,涉及的行業太多了。

“既然他們家這麽厲害,那你說石生和玉落,會在他們手上嗎?”

簡墨愣了下,琢磨着他的話,這也不是不可能,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省了他們許多事。

“赫爾,來,我問你件事。”赫爾正尋思着怎麽馴化旁邊這頭猛獸,他可不想就這麽牽着一個男人的手回去,他爸見他這樣,還不得把心髒病吓出來。

而且用腳趾頭想,都能知道,最後會被傳成什麽樣子,【花花公子赫爾挑戰重口味,與某男喪屍玩人鬼不了情。】

想到這兒,頭皮是一陣發麻。

雲子鴉在旁邊冒個聲出來,吓了他一跳,正好又歪倒在喪屍王的懷裏。

“有話好好說,不要總是神出鬼沒的。”赫爾幾乎是用彈的,腰身立馬繃直,離開那個冰冷的懷抱,順手理了理衣服。

“我們要找石生和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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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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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