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一部分人直接竄上了樹,從上方進發

,你知道哪兒有嗎?”聽到這兩個極為陌生的詞語,他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Z文沒過關。

瞧他一頭霧水的樣子,雲子鴉就知道自己說的太籠統了。

“石生,就是一種通體發紅的隕石,它很輕,可以飄在水裏,但是沾上血會變成七彩的顏色。而玉落,外形長得有點像個小嬰兒,摸上去還是溫熱的,心口附近有淡色的血絲,年份越久,血絲越多。”

聽到這樣神奇的描述,赫爾皺了皺眉,世上真有這種東西嗎?

“你們要那種東西幹什麽?”一邊招手讓老管家過來,一邊問雲子鴉,他已經見識過了簡墨和這個人的強大,如果只是為了一些可以升級的果實,他們大可不必過來,因為那東西,就算對後期修煉作用是有限的。

“你真想知道嗎?”雲子鴉猛然收起了嬉笑的表情,清澈的眸子直直的看着他,語氣中帶着不曾有過的嚴謹。

赫爾有些不習慣的咳了兩聲,正經的點了點頭。

“事情要從一個蛋說起……”

聽完來龍去脈之後,赫爾不知道該用什麽表情來面對這群人,在他們勾心鬥角的時候,這些人頂着嬉笑的臉,承受下那般沉重的使命,他感覺面皮不禁有些發燙。

哽着發緊的嗓子,他忍不住問雲子鴉:“為什麽不把這個消息傳出來,這不止是你們一個國家的事,這已經牽涉了全世界了吧!”

走過來的老管家也是一臉震驚,這種死亡倒計時的無力感,傳遍了全身,背心發涼。腦子有些發懵,在他們收集的情報中,雖然有Z國高層,在尋找一些東西的消息,但是完全沒想到,居然是為了這種事。

☆、石生出現

“你當我們不想嗎?可是在那個時候,我們要怎樣才能讓你們相信我們的話,如果被貪婪的人借機攪局,我們就只能真的等死了。你知道嗎?到現在,都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在上面留下半點印記,我和阿墨也不行。”

雲子鴉苦笑着搖搖頭,“現在能告訴你,也是因為經此之後,那些人也能收到消息,就算沒有那樣東西,我們也能輕易讓他們的末日來臨。”

也是,如果在這之前,他們若查到那樣東西的存在,一定會想盡辦法據為己有,不管什麽時候,人的野心都是無窮盡,不管是多麽危險的東西,都會有人為了獲得權望而去沾染。

他們會幻想,自己是那個能控制這一切的幸運兒。

如果想要制止住那些瘋狂的念頭,沒有相應的實力,是不會讓人有信服的想法。

“管家,你知道石生和玉落的消息嗎?”赫爾抹了一把臉,把雲子鴉的描述,向老頭又說了一遍。

管家凝凝神,竭力回憶着自己那大半輩子見識過的奇珍異寶,作為服侍了三代家主的老人,他跟着主人看過的東西,太多了。

但是,管家還是無力地耷下了眉,“對不起,少爺,我不……不對,還有樣東西我也不确定。”話說到一半,他突然想起點兒什麽,眉毛緊皺,有些含糊不清的回答。

“說,到底是什麽東西,是在我們家嗎?”聽他支支吾吾的,赫爾寒下臉,身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上位者的氣勢,與先前那個玩世不恭的表象,判若兩人。

“少爺你還記得老爺桌子上的紙鎮嗎?”

“那東西怎麽了,又不是那兩樣東西中的任何一種。”赫爾回憶了一會兒,那東西他也不是沒見過。雖然顏色黑乎乎,但是是有名的大師雕的,一個大貔貅,他也拿下來玩過,還挺重。

可要說扔進水裏不沉,他能把那貔貅當泡馍啃了。

“我不确定,只記得老爺接到那東西的時候,表情很奇怪,還說了句難懂的話,重了,還有真假空之類的。”

赫爾經他這麽一點,也發現了有些不對勁。

好像那東西,擺在家裏有些年月,最開始是在爺爺那裏見過,平時都是放在玻璃盒子裏不讓碰,他問過為什麽不拿出來,爺爺的原話是,“飛走了,就找不到了。”

當時他還在納悶,這到底是什麽意思,現在想來,很有可能,那東西原本就只有外面一層,但是後來又被人摻了東西,就變沉了,但是顏色的事又怎麽解釋。

“算了,你們來吧!去見見那東西,看是不是你們要找的東西。”

看赫爾這麽積極配合,雲子鴉有些不适應,剛剛聽簡墨介紹,明明這人是個睚眦必報的角色呀!

“你不怪我剛剛那樣對你了?”赫爾臉抽搐了兩下,怎麽能不怪,現在他還被旁邊這“人”牽的緊緊的,還不知道等會要怎麽去上廁所呢?

“看在你們比我還苦的份上,我就忍了這一回,如果之後你要是不給我解藥,我拼死也不會放過你的。”說着往旁邊看了眼,這家夥現在這麽聽他的話,如果自己發瘋,那可真是什麽都幹的出來的。

“放心吧!我是個好人。”雲子鴉拍着赫爾肩膀,笑的一臉和善。

赫爾抖開放在肩膀上的手,“得了吧,早點拿早點走。有你們這群黑心家夥在,我還不知道要被怎麽玩死,我還想多活幾年。”

雲子鴉搖搖頭,沒有接話,嘴角的上揚閃過一絲憐憫。

心想為了你旁邊這位,就算我們回去,也會帶上你的。

見他這意味深長的表情,赫爾覺的後脊發麻,該不是又想出什麽茬子吧!

“赫爾你幹嘛一直和他眉來眼去的,看上了?”

赫爾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覺得遇上雲子鴉,真的是倒了血黴,這人比起簡流還要能挑事兒。

喪屍王這麽個大高個在旁邊,他不管往哪方看,都會有視線接觸,這也算搞暧昧?

可是根本就不等他解釋,這位就自顧自的往下說,“真成了,我也算你們的媒人,紅包不求太多,意思意思就行了。”

要不是喪屍王拉了赫爾一下,他簡直想跳起來打死這個不要臉的,“你扯什麽,我給你說過了,我不是什麽洛洛特。打從我媽肚子裏,我的名字就叫赫爾。你那麽喜歡她,直接去找那個人吧!或者,你給我說那個人有什麽特征,我幫你找也成。”

赫爾忍不住把所有的怒氣,都發在喪屍王身上。

喪屍王被一陣大吼之後,雲子鴉看那人有些委屈沮喪,小天使的形象在腦海裏,一閃而過。

“赫爾,別這麽說。人家什麽都不知道,你就勉強當個替身吧!至少你是他對這個世間還留下的唯一印象,唉,可憐呀!對他好點兒,也許你能感化他呢?”

赫爾腦子裏的神經“啪”就斷開了,直接氣血攻心暈過去。

喪屍王可憐?那誰來可憐自己,早知道就不來這地方湊熱鬧,自己現在淪落到給喪屍愛人當替身,還要被責怪。

雲子鴉見喪屍王抱着赫爾,看自己的眼神冒着火光。

“他沒什麽事,你看他,氣色可比你好多了。”雲子鴉往旁邊挪了挪,怕就這麽挨上一招。自己送過去的好藥,正需要赫爾生生氣。

“對了,大兄弟,你叫啥名?總不能一直喪屍,喪屍的叫你吧!”

喪屍王下意識探查了下懷中的人,生命體征還算穩定,這才有了心思想雲子鴉的話,他,也有名字嗎?

想了很久,到了紅葉山的山門前,他也沒支吾出個所以然。

看喪屍王這樣子,雲子鴉覺得憋得慌,“想不起來就算了,我幫你取一個,就叫你大衛怎麽樣,這名字使用頻率最高了。”

他是個取名無能,對外國人的名字,來來回回記得的就這麽幾個。

喪屍王雖然有些抵觸,但也記不起來別的,只能這麽認下。

“少爺他們回來。”

守在外面的人,遠遠看到自家熟悉的隊伍,雖然有些疑惑少爺怎麽被人抱着,但看隊伍裏歡快的氣氛,肯定是有大豐收。

一聲長號後,緊閉的大門慢慢打開,從裏面出來了許多人。

雲子鴉看的有些眼睛花,一水的美人,穿着女仆裝和管家服站在過道兩旁,恭謹的彎下腰。

他瞥了眼因為藥力過大,而暈過去的人,這該死的階級主義,這種時候,還有這麽多規矩。

雲子鴉知道作為一個龐大的情報組織,他們家必定和許多軍火商都有聯系,弄到的武器自然不在少數,再加上家族底蘊,要在這個地方迅速站穩腳跟,也不是什麽難事。

聽老管家介紹,他們家的祖宅就設置在這裏,看地形易守難攻,如果安排得當,家裏面再出些厲害角色,也不怪他們能活的這麽講究。

“少爺,他這……”

看起來有些年紀的女人,站在最前面,耳邊的白發都一絲不茍地抿上去,看起來有些嚴肅。

但是等看清被抱着的人,是自家少爺時,一下就慌了神,有些焦急的湊上來,雖然面前這個帶着大兜帽的男人,周身都散發着不好惹的氣場。

“安娜,別讓客人見笑。”老管家站在旁邊,臉拉的比她還長。

“是,主管。”安娜臉色白了一下,立馬退後兩步,站在旁邊。

“雲少爺、簡少爺,請進吧!二位先在這歇息,等我把詳細情況告訴家主,他會親自接見你們。”老頭把他們帶進會客廳,囑咐下面人準備好茶水、點心,就匆匆離開。

會客廳後邊書房,裏面有床,迫于大衛的強勢,老管家只能讓赫爾暫時睡在那兒。

“什麽?你說的可是真的。”正逗着鹦鹉的老爺子,聽到傳回來的消息,震驚的捏碎了手上打轉的鐵球。

別看老爺子武力值不高,但是腦子好使。

過往的情報一條條都印在腦海裏,随着等級的提高,就連昔日遺忘的東西,也被記起。

就算是那東西的消息,只是在眼前一閃而過,也被記了下來。

一開始,他就知道蛋的存在,不過當時那群瘋子拿着它,應該幹不出什麽事來。

查不到更多的信息後,這件事就被他忘了。

誰曾想,現在竟成了最大的定時火乍弓單,随時都有火暴發的危險。

“嗯,這是他們送來的資料。”老管家把那厚厚的一疊紙遞過去,老頭子越往後翻臉色越蒼白。

“沒想到欠了他們這麽大個人情。算了,和我去見見那兩個年輕人吧!把東西帶上,讓他們辨認一下。順便把這消息傳下去,讓所有的情報人員放下手中的任務,收集剩下東西的下落。并且以我的名義,給那些掌權者遞消息,這種時候,看他們要做怎樣的決定。”

老爺子重重的嘆了口氣,保養得當的容貌,平添了一絲疲憊。

管家站在那裏沒有動,空氣中淡淡傳出兩個回聲。

“是”

“遵命”

随之,房間中再次陷入了沉寂。

☆、材料快要湊齊了

“你們看,這就是那樣東西。它原本确實是隕鐵,但是被老祖宗,請人耗大力改成了這模樣,用來保護諾恩家族。很久之前就被當做傳家寶,因為得到它的那一天,我們家族從絕境中走了出來。雖然不知道它在現在這件事上,能起什麽作用,但是如果能幫上你們的忙,我願意送給你們。”

老爺子看過介紹,所以叫人準備好了雞血,把黑色的貔貅浸在裏面,此刻已經放了十分鐘左右,被管家小心的從裏面拿了出來。

只見原本貔貅黑色的表皮,像是幹裂一樣,密密麻麻形成裂痕。

從中,開始露出不同于外表的光彩。

在空氣中,皮殼慢慢剝落,七彩的光芒慢慢暈開,在通亮的房間裏,流轉出不尋常的光色。

“關燈。”老爺子讓人把燈光統統關閉。

這一刻,他才看清,被自己不看在眼裏的東西,擁有何等的美麗。

七色流光慢慢暗下,過了一會兒,只剩柔和的藍紫光,在黑暗中瑩瑩發着微亮,銀色的星點,像是河中的小魚兒,在牆壁上游動。

恢複清明的衆人,過了好半天,才從那種震人心魄的美麗中緩過來。

在這個時候,雲子鴉不知道要怎麽樣開口索取。

面對這樣不凡的寶物,他們還能輕易的送給自己嗎?

就在雲子鴉想着,要付出什麽樣的代價,才能得到時,老爺子的聲音,慢慢的傳遞過來。

“看來,這就是你們要找的東西了。”

他聽的出,老爺子的語氣中有不舍。

雲子鴉哽着幹澀的喉嚨,點了點頭,“嗯,它就是石生。”

老頭子的表情很平淡,“那它就是你們的了,加油吧!小夥子,我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說完也不等他們回答,把東西留在那兒,轉身離開。

老爺子這潇灑背影,真帥!

一份份資料,傳了出去。

收到消息的人,都吓了一跳,那蛋裏裝的是上古兇獸?

這事也太玄幻了些,他們本來還以為,這不過是Z國放出的煙霧弓單,但是最後派人去收集的情報顯示,讓他們把松懈的神經,再次繃緊。

“那個蛋真的是活的?”寬厚的背上,蜿蜒着淡青色的紋路,随着身體的起伏,升起的焰火,瞬間蒸騰掉滴落的水珠。

“是的。而且,據探測,它的生命值,有不斷的攀升的趨勢,離破蛋也沒剩多少時日了。”

男人推開懷裏的軟玉溫香,拿起床邊的長袍穿在身上。“那你說,我們有收複那家夥的可能嗎?”

一邊說,一邊看了眼,在床邊拿着報告書,站的筆直的人,他臉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

“不能,它現在的生命氣息,已經是你的千倍,我們不能去賭,哪怕一絲的危險,帶來的可能都是全人類毀滅性的打擊。”報告人的聲音變得愈發冰冷,隐隐帶着不屑,像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麗,你這脾氣越來越壞了,我是不是該少交些工作給你,讓你有時間去找個男朋友。”高大的身軀站在嬌小的身體面前,帶着迫人的威壓。

“不需要,談戀愛太麻煩了,工作使我快樂。”想起這件事,美豔的臉上,閃過一瞬煩躁,接着又恢複嚴肅的模樣,退了兩步,避開這人身上的熱度。“到底要怎麽做?快點下決定。”

“還能怎樣,既然只有毀滅一條道可以走,我們還能怎麽想?去問問那些瘋老頭有沒有想去幫忙的,還有,把他們清單上的東西,發布一等任務,讓有的人盡快交上來。”男人說完坐回床上,交叉着雙腿,擺出一個慵懶的撩人姿勢。

只可惜被撩的人,接下命令,就急匆匆的離開,仿佛房間裏面裝着什麽惡心玩意兒,多待一會兒都是遭罪。

在赫爾家族的推動下,事情好像朝着好的情況發展了。

“去,快點收拾房間。這批要到的都是生物和化學界的頂尖專家,一定要給他們最好的條件,讓他們安心研究,再派幾個人去接應他們,以免在路上發生意外。”

看到名單上人,研究所部長,激動的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有幾個人就是這個領域的神,擁有絕對的地位。

有他們,很多地方都能更好解決,那件事可能也有新進展。

巨大的情報網,自下而上的串聯,有些沒有任何消息的奇物,輪廓也變得清晰起來。

各種各樣的東西,被源源不斷的送往研究所進行鑒別。

科學家聚在一起,建在地下的十八層樓實驗室裏,半點不顯空蕩,機械的運轉聲,器皿的敲擊聲,彼此的争吵聲,都是智慧的火花,撞的金光四濺。

原本給他們準備的舒适住宅,半點沒派上用場,這些研究狂人,把被子卷吧卷吧,窩在牆角就能睡。

有時候睡到一半,突然就爬起來,趁着那閃過的靈感還熱乎着,立馬開始設想的驗證。

“快,十三號實驗室。”小姑娘撐着下巴正在打呵欠,瞟過整面牆的屏幕,瞬間眼神一凝,拿起旁邊的話筒下達命令。

“收到。”兩個眉眼彎彎的女孩,有着極為相似的長相。

只是一位長發溫婉,一位短發俏皮,都是還未說話,臉上已經是帶着笑模樣。

“卡撒你個老不死,那東西怎麽能用高熱處理,應該浸在液态氮裏面才對。”

頭發禿了一半的老頭子,捏着手上的蜥蜴尾,指着面前的年輕人,氣的手發抖。“你個小娃,有你這麽說爺爺的嗎?我做研究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飄呢,你懂什麽?要想剝離G元素,必須要這樣做。”

對面的人也不示弱,取下眼鏡,捏了下鼻梁,“哼,我看你空活百歲才是,你那樣做,還想收集G元素,還是出去抓蒼蠅玩吧!”

眼看着一老一少誰也不服誰,就要打起來的時候,緊閉的門打開,兩個女孩推着個餐車就進來了。

“卡撒博士,思諾博士,你們先休息會兒,吃點東西,再做實驗也不遲。”清脆的嗓音配上那溫和的笑容,讓人有些難以拒絕。

溫熱的奶茶捧在手心裏,連帶着緊繃的神經,一起舒緩下來,香草味的軟蛋糕,也一點點驅散着身體中的疲憊。

送完餐,兩女孩并沒有馬上離開。

短發女孩抱着琵琶,長發姑娘則取下了腰間的笛子。

清麗的音色,在實驗室中慢慢擴散開來。

其中帶着平複人精神力的作用,讓他們混亂的思緒慢慢有了出頭。

一曲未完,他們已經放下了手上的東西,重新整理自己的實驗。

看見這一幕,兩個女孩相視一笑,音樂越來越輕緩。

最後,随着兩人的離開,無聲息的停下。

“好的,我知道了。”收到林外公傳來的消息,簡墨他們都很高興,現在除了紙上缺失的那兩樣東西,就只剩下他們要找的玉落。

只是那樣東西确實有些棘手,就連掌控着無數情報的老爺子,給他們的,也只是個模糊不清的答案。

“那種東西,最後一次傳出來的消息,是在懷特鎮。如果說我家這個是得福,那個絕對就是招禍的,得到它的人,無一不是雞犬不寧、家道淪落的下場,據說也有人想過把它毀了,可是每每在還沒有得手的時候,就會發生意外。”

“所以,你們去看看,那邊的地方哪兒最慘,興許那東西就在哪兒。”

要不是老爺子一本正經,把詳細資料都給他們找來了,雲子鴉肯定以為他在開玩笑,東西還能這樣找。

醒過來的赫爾,過了好半天,才發現了自己的變化。

腦子一轉,立馬想起雲子鴉當時的表情,立馬反應過來,自己這是被騙了,那根本就不是什麽□□。

不過,如果旁邊這個“人”,能不這樣直愣愣的看着自己,他會更高興。

“你怎麽在我床上?你又不需要睡覺。”意識到面前的“人”是誰後,赫爾一下就從床上彈了起來,想要縮到床角。

結果腕上一痛,又倒了回去,整個人直接趴在棉被上。

手上不尋常的冰涼,讓他頭皮一緊,擡起來一看,一副精致的手铐,完美的貼合在他們兩個之間。

看了一眼鎖的構造,赫爾心頭一涼,自己解不開。

“雲子鴉,你這個混蛋,我祝你被壓一輩子,別想起床。”

而被各種詛咒的人,窩在被子裏,打了個大噴嚏。

緊閉着眼的簡墨,瞬間睜眼看過來,把他往懷裏又扒拉了兩下,額頭相觸,沒有發現什麽異常,但還是把被子扯上來拉高。

捂得懷裏的人,臉紅彤彤的。

雲子鴉要是此刻睜開了眼,一定不會錯過那溺死人的溫柔。

只可惜,他這兩天又搜羅了一大堆東西,此刻正在夢裏歡快的清點,完全不知道周圍發生了什麽。

☆、鼠:我們親戚在這兒住!

“什麽?我也要跟你們一起去找?”赫爾瞪着面前的人,還有臉在他們家吃早餐,現在自己也知道真相了,他們不怕被下毒嗎?

“去吧,赫爾,多出去見識見識,他們挺不錯的,和他們在一起,我也放心。”赫爾難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爹地,現在他兒子被人和喪屍铐在一起!

不擔心自己的安全,他還說這樣的話,自己是開蓋有獎來的吧?

雲子鴉頂着乖小孩的模樣,“謝謝叔叔。之後,我想請赫爾去我們國家作客,如果叔叔不嫌棄的話,也可以和我們一起去。你要是去了,簡爸爸看到肯定會吓一跳。”

“聽說,他到現在都還記得,你和他打賭,贏走了他兜裏的最後一個硬幣的事。他說你很厲害,是第一個能騙到他的人。”

“真的嗎?哈哈,那家夥也會說出這樣的話,聽起來不知道他是在誇我,還是在誇他自己。”原來面目嚴肅的老爺子,笑的胸腔都在震動。

和面前的人相談甚歡,完全不管旁邊兒子使的眼色,赫爾覺得,自己才是那個不受待見的外人。

“別垮着張臉,看看外面,鳥語花香、陽光明媚,多麽美好!”雲子鴉趴在車窗上,看着坐在裏面死活不願出來的人,眨巴了下眼睛。

赫爾緊抓着安全帶,腦袋搖的像個撥浪鼓,“不用了,我有些不舒服,休息會兒,等會再來追你們,你們先去吧。”

說着,臉上浮起一抹虛弱。心想,不管怎麽樣,擺脫這兩個個大魔王再說。

等他們一走,自己就開車回去,就算這個大衛要賴着跟着自己,他也認。

“唉呀,這就麻煩了。你感覺哪裏不舒服,我這裏有很多藥,你試試,興許适合你的那一個。”雲子鴉嘴上表達着關心,臉上笑盈盈的,像是在嘲弄赫爾的膽小。

而且,為了證實自己的好心,雲子鴉煞有其事地在引擎蓋上,擺了一大堆的藥瓶出來,一副任君挑選的樣子。

赫爾吸了一口氣,想沖到前座,一腳油門撞死這個家夥。

雲子鴉身形一閃,打開了旁邊的車門,“你說是自己下去好,還是我拽你下去好呢?”說完,手伸向了赫爾的頭發。

雖然還沒碰到,但赫爾只覺得頭皮一緊,脖子不自主的縮了縮,“我感覺好多了,自己能走。”

“好啊。”雲子鴉把手收了回來,正想插回衣兜裏,卻被旁邊的人拉了過去。

雲子鴉神色古怪地看過去,他也想和喪屍王一樣,當粘糕?

很快,雲子鴉發現是自己想太多。

簡墨從背包裏拿出袋濕巾,捏着他的手,仔細的擦拭着。

見雲子鴉瞪着圓溜溜的眼望着他,簡墨忍不住低頭,咬了下那微啓的唇。“不要亂摸,髒。”

雖然他沒有指出,但赫爾覺得,這人說這句話的時候,沖自己看了一眼。

那一瞬間,赫爾感覺天雷滾過,自己這麽多年的好教養,全毀在這對狗男男身上。

大衛像是感覺到他的情緒,铐在一起的手,被撓了下掌心,用力把赫爾攬入懷中,另一只手安撫性的拍了拍他的背。

這弄得赫爾一頭霧水,他是哄孩子呢?

不過,确實心情好多了。

但是轉念一想,這人念念不忘的是那個洛特。被當成替身的大少爺,這一琢磨,怎麽都不是個滋味。

“從哪兒開始找?”站在三岔路口,四周都是空蕩蕩的,沒有絲人氣。

剛剛他們已經找過了懷特鎮,但是,沒有任何收獲,難不成又要等消息嗎?

可是他們等的,那顆蛋可等不及,随時都是一種瀕臨爆發的處境。

簡墨也皺起了眉頭,找東西這種事,不在他擅長的領域裏。

“先找到附近有人的地方,再看看!”赫爾雖然有些幸災樂禍,但也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

“嗯,我先問問它們知不知道情況。”雲子鴉閉上眼睛,召喚附近的下屬。

赫爾看他一動不動,還沒想清楚這是在幹什麽,突然就感覺有許多東西跑過來。

“吱吱”一大群向着這邊竄來,等赫爾看清這個陣勢,心情很是複雜。

大大小小的老鼠,按着高矮胖瘦,整整齊齊的排了幾圈,一只兩只都站的直直的,就像在等着雲子鴉訓話一樣。

“你們知道這附近什麽地方有人嗎?”鼠群沉默着,沒有反應,看見這樣的情況,雲子鴉皺起了眉。

就算不知道,它們的表情也不該這麽奇怪才對。

突然,他腦子一抽,換成這個地方的語言,這次,小家夥們開始吱吱喳喳的吵鬧起來,雲子鴉聽了一會兒,發現信息太雜。

“先停下,能說清詳細情況地站出來。知道什麽地方最古怪的,也出來。”鼠群推推搡搡了一陣,最後滾出了幾個毛團子。

“一個一個輪着說,如果我滿意,這藥丸就是你們的。”看着這灰撲撲的幾只,雲子鴉點了點頭,是這裏面氣勢最強的,攤開的手上,滾出了幾顆散發着清香的翠色丸子。

看見好東西,安靜的鼠群,又開始騷動起來,面前這幾只,直接舉着爪爪流口水。

“哦,原來是這樣。那他們都掉進去了?”雲子鴉摸了摸下巴,掃了眼指過去的方向,其中一只老鼠,篤定地捏了捏爪子。

他們在說什麽,自己完全聽不懂,赫爾木着一張臉,冷冷看着還在不住點頭的雲子鴉。

腦子裏一團亂,不是只能單方面控制對方思維嗎,這流暢的交流算怎麽回事,這個人該不是就是老鼠成了精吧!

“那成吧,這東西就給你們了。”雲子鴉把藥丸子遞了過去,自己拍拍手站起來。

“也許這次運氣好,能直接找到它。”

“你确定這地方會有人住?”赫爾越走越覺得不靠譜,這四方都是溶洞,他們現在大概到了地下暗河的位置。

就這密不透風,滿是瘴氣的地方,誰能住的下去。

雲子鴉雖然也有些疑惑,但毛團子們是不會騙自己的,“它不是帶着路的嗎?”

“這會不會是個陰謀,那家夥撒謊騙你的?”

雲子鴉給了他一個大白眼,這人是被害妄想症犯了吧,老鼠們可不敢以下犯上,違背自己的命令。

“等一下,這有些不對勁。”看到趴在那兒一動不動的鼠,雲子鴉讓其他人先別動,自己先過去看看情況。

“地形變了?”他看了眼面前深不見底的溝壑,問老鼠到底怎麽回事。

感覺到那威壓降臨到身上,鼠打了兩個哆嗦,急忙吱吱解釋起來,它以前來這兒的時候,還沒這地方呢!

“好吧,既然你不清楚,那就算了,走吧!下次腦子靈光些再來攬活。”雲子鴉把事先說好的酬勞,掰了一半給它,剩下的自己收起來。

“現在怎麽辦,是過去,還是下去?”雲子鴉沒管那感恩戴德拿着東西走鼠的小東西,淡淡的銀色在眼中微閃,估摸着溝壑兩方的距離,不是太遠,自己一個瞬移就能過去,可是那些人會在那邊嗎?

要是這時候,還能有誰指指路就好了。

正在他們陷入僵局的時候,黑暗中清晰的響起幾道聲音,順着聲響,雲子鴉微眯着眼想要看清是什麽,就感覺有一堆紅寶石,忽閃忽閃的懸在半空中。

“蝙蝠。”簡墨走到他旁邊,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

“怪不得呢,那家夥給我說它親戚在這兒,這算哪門子親戚,都不是一個目。”雲子鴉啧了兩聲,把手放在嘴邊,一道口哨聲,帶着特有的精神波動,在這片空曠的地方,慢慢散開。

那一堆紅寶石都停了一瞬,最後,飄出了幾顆,向着雲子鴉他們這個方向靠近。

赫爾嘴角抽搐着,“這不歸你管的,你都能插上一手?”

“唉,別在乎那麽多的,它們反正長的都差不多,接受消息也不會差別到哪裏去,我也只是試試,沒想能成。”雲子鴉不在意的擺擺手,專注瞪着面前的幾只,要是這還不成,他們也就只能挨着搜了。

“什麽,走在半道上,他們又滾下去了。這可真夠黴的,我們要是再不來找找,他們該不是要溜地球那邊去了!”聽着報上來的消息,雲子鴉愣了半天。

擦了擦額角隐現的汗,果然百聞不如一見,這威力确實不同凡響。

幸好那書上有應對的法子,要不然自己還不敢直接拿着它回去。

“阿墨,走吧,我們快點下去。要不然等會,還指不定要在那兒去找那群人去。”雲子鴉快速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聽的這幾人也是一愣。

算起來,那東西不就落在他們手裏一個星期嗎?怎麽又是遇兇獸,又是遇塌方的,這次更絕,直接要把他們活埋了。

☆、倒黴事接二連三

“唉,大哥,都怪我手賤,把這東西撿回來。”身材壯碩的漢子,像個小孩一樣,氣惱的在洞窟裏跺腳,撓自己的頭發。

“這種怪事,誰又能猜到!別說了,小心這家夥又發威,我們這輩子都別想出去。”中年人苦笑着看了眼懷裏的東西,扶着腰翻了個身起來。

周圍的人,眼裏也是帶着說不出的情緒,或坐或站的頹着臉。

“要不然,你們自己走吧!我留在這兒,和它一起耗到底。”中年人看着自己的手下,不忍拖累,說出這句話時,眼中閃過一絲落寞,不過很快又決絕起來。

“不,大哥,我們不能丢下你,不就是個小玩意兒,那麽多生死難關都闖過了,難不成還怕這一遭不成。”

“是啊,大哥,不要放棄,總有辦法的。”

中年人的話語很輕,但卻重重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