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講給你聽
葉父酒量淺,大多數時候的應酬都是滴酒不沾, 避免不了的場合, 葉母必定會陪在身邊替他擋酒。
今晚, 就是這樣。
結題的答辯搞定, 葉母立刻回去辦公室收拾東西回家, 和已經在家裏等着的葉父彙合,随後叮囑何似乖乖在家等着馬上會回去的葉以疏。
何似開心地答應下來。
葉以疏要回來, 這對她來說比任何事情都高興,所以一個人待在家裏就顯得不足為懼。
這一切看似無恙, 實際差得離譜。
——————————
家屬區, 何似搬了小板凳坐在門口,無聊地晃着手電筒玩。
月亮都快要爬到屋頂了, 姐姐怎麽還沒有回來?
何似悶悶不樂地想。
“喵......”軟軟的貓叫讓何似無精打采的耳朵豎了起來。
何似跳下臺階,打着手電筒,順着聲音的來源尋找。
夜深人靜的路上只能聽見何似忽快忽慢的腳步聲。
通!重物落地的悶響伴随着凄厲的貓叫突然出現。
何似輕快的腳步僵在原地, 腦子裏有什麽東西呼之欲出。
它們是紅色的,很可怕。
Advertisement
“噠!噠!噠......”沉重緩慢的腳步聲将靜夜渲染得陰森恐怖。
因為太過恐懼, 何似反而忘記了害怕, 怔怔地擡高手電筒照向前方。
不遠處一只白色的小貓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小貓身上是被拉長的人影。
何似定在原地, 兩手緊握着手電筒。
一雙腳越過小貓的身體朝她走了過來。
那雙腳上有血跡。
一些畫面不受控地沖破記憶,在何似小小的腦袋裏橫沖直撞。
即使她看不清那些畫面裏到底有什麽,也不知道心理的恐懼源自何處,腳步依然憑着本能慢慢後退。
在那人的面孔馬上要落盡光亮的瞬間, 何似扔下手電筒拔腿就跑。
悶聲不響地往前跑,眼睛裏只有路口一盞昏暗的路燈。
她記得,從那個路口往右拐就可以回家。
都這麽久了,姐姐肯定已經回來了,還帶了她喜歡吃的東西。
回到家,有姐姐保護,這個人就不會再追她。
何似反複這樣告訴自己。
來人似乎早就知道何似不會說話,更不會有人幫她,所以追得很随意,像是極端掌控者在肆意玩弄不堪一擊的弱小。
越是這樣,何似心裏的恐懼發酵得越迅猛,所有可能的希望都被她寄托在會在門口等她的葉以疏身上。
事實上,葉以疏正一杯接一杯的以茶代酒為她的‘不識趣’賠禮道歉,用她最不喜歡的虛與委蛇。
“她們都不會回來的,叔叔今天就送你去見父母好不好?”男人靠近,表情猙獰。
何似被石板路的邊緣絆倒,扭動着小身體不斷後退。
髒兮兮的泥土沾滿了她特意為葉以疏換的新衣裳。
陰影慢慢壓下來,何似退無可退。
“來吧,叔叔送你上路。”
鋒利的刀子落在肩頭,疼痛鋪天蓋地。
何似很快在肩頭尖銳的疼痛裏失去了意識。
醒來,何似是在醫院,在葉以疏懷裏。
何似一看到葉以疏,所有委屈和害怕都湧了出來,抓着她衣服哭鬧不停。
葉以疏的意識還停留在不久前的驚心動魄裏,小心地避開何似肩頭的傷口,抱緊她,“阿似,哭,使勁哭,哭着就不害怕了。”
何似放聲大哭。
葉父、葉母和石醫生站在門外,光是聽着胸口就鑽心的疼。
“到底怎麽回事啊?好端端的怎麽出這種事兒了?”葉母情緒激動,即便事情到現在已經塵埃落定,她依然心有餘悸,“離阿似父母出事都多少天了,兇手不僅沒抓到,反而由着他一再對一個孩子趕盡殺絕,警方都是吃素的?家屬區的警衛也是用來當擺設的?一個大活人就那麽給放進去了?”
石醫生嘴唇緊抿,臉色難看,“據警方的人說,兇手是從東門直接走進去的,和警衛沒有正面沖突。”
“直接走進去?!”葉母氣憤,“門口沒人站崗?!”
“有是有......”石醫生欲言又止。
“這種時候還有什麽可隐瞞的!說啊!”
“警方在兇手身上發現了以疏的飯卡,他應該是用飯卡進的家屬區。今晚在東門站崗的警衛新來不到一周,認不全家屬區的人,他以為有飯卡就是家屬區的住戶,沒多想。”
葉母沉下臉,“以疏考完試沒回家?”
“班裏第一次聚餐,不參加不合适。”
“那也該和我或者他爸打聲招呼!”
“你不知道?!”這回輪到石醫生驚訝,“以疏說她給你寫了紙條,從辦公室門下塞進去的。”
葉母,“我沒看到。”
此話一出,幾人的表情立刻繃緊。
葉父難得嚴肅,“這事兒不簡單。”
“嗯。”石醫生附和,“今晚的事兒鬧得這麽大,警方不得不重視,他們肯定會想辦法查清楚。”
“亡羊補牢有什麽用?”葉父不敢茍同,“他們要是早點抓住兇手,這麽小的孩子怎麽可能再次受傷?”
“老葉,這次還真不完全是警方的失誤。”石醫生解釋,“以疏發現飯卡丢了,心裏不安,當時就跑了回來,這才讓小丫頭逃過一劫。以疏看到小丫頭受傷動了氣,差點把人打死,為了保命,兇手說了點有用的東西。”
“說了什麽?”
“有人在背地裏幫他。一個星期前的周末,兇手突然收到一封信,說會在今晚把以疏的飯卡扔出來給他。兇手半信半疑地來了,不僅拿到了飯卡,還得到了你們一家三口今晚都不在家的消息。”
“怎麽可能?!”葉母難以置信,“就算飯卡的事早有預謀,我們都不在家也沒人會知道!老葉今晚的應酬特殊,對外保密,絕對不會......”
葉母的表情突然嚴肅,“我想起來了,下午老葉帶阿似先回家,我提醒過她晚上有應酬,聲音有點大,當時一年級剛考完試從旁邊經過,難道是……”
“無憑無據不要亂猜測,這事不小,不管牽扯上誰,他一輩子的前途就沒了。”葉父提醒,“當務之急是想辦法讓阿似平安度過這次的噩夢。”
“……嗯。”
幾人站在門口心思沉悶。
兇手已經抓到,不久就會被繩之于法,可何似受到的傷害......哎,只求葉以疏對何似足夠重要,能讓她暫時不想這些事。
他們的想法合情合理,真實的結果恰好相反。
受到安慰的不是剛受過驚吓的何似,而是第一次親眼見證人性陰暗面的葉以疏。
病房裏,何似哭夠了,靠在葉以疏懷裏默默流眼淚。
鼻息在葉以疏脖子裏飄過,明明很溫熱,卻刺激得她渾身戰栗。
這個溫度告訴葉以疏,何似還活着。
活着背後,她差點因為一個沒有任何意義的聚餐失去這個小姑娘。
“阿似,對不起,對不起......”葉以疏不停道歉。
何似用還能動的胳膊在葉以疏胸前拍了拍,軟糯的啊是她給的安慰。
這個聲音,這個動作,成了葉以疏一輩子也忘不掉的感動。
“乖,不哭了。”葉以疏用下巴蹭蹭何似的頭發,輕聲說:“等天亮了,我們就回家,以後,我不會再把你一個人留在家裏。”
何似聽懂了,靠在葉以疏懷裏安心睡着。
葉以疏徹夜難眠。
飯卡肯定是在她被輪番勸酒的時候丢的。
那時候,她的包被呂廷昕拿着......
————————
養傷的日子美得冒泡,至少對何似來說是這樣。
每天都有吃不完的零食,睡不完的覺,還有姐姐寸步不離的照顧。
日子每天都在重複,何似的好心情卻沒有分毫減弱。
今天肯定也是開心的一天。
飯後,葉以疏将躺椅搬到後院,抱着何似躺在上面曬暖暖。
早上吃得太多,何似打了個飽嗝,小身子扭了扭,難受地哼哼。
葉以疏不敢取笑傷患,好脾氣地替她揉着圓滾滾的肚皮。
何似這回是真胖了。
胖了可愛,肚子摸着軟乎。
葉以疏心癢,讓何似四肢伸開,癱在自己身上,兩只手在她的肚子上又是揉又是拍,玩得不亦樂乎。
石醫生帶着自家小孫女一到後院就看見了兩人的動作,頓時樂得直不起腰,隔着籬笆吆喝,“徒弟啊,你帶媳婦出來曬太陽了?”
葉以疏的動作頓住,臉上的笑不再從容。
沒了人伺候,何似不開心地蹬蹬腿表示不滿。
牽一發而動全身,不小心扯到肩膀上還沒完全複原的傷口,何似疼得驚叫。
葉以疏趕忙坐起來,滿心緊張,“不許動!”
何似被兇,可憐兮兮地眨巴着眼睛。
對面的石醫生将良心踩在腳下,落井下石,“小葉怎麽連媳婦都欺負?哎,人心都變壞了。”
葉以疏不在乎石醫生的‘诋毀’,何似卻生氣了,掙紮要下去替她打抱不平。
葉以疏急忙攔住,生怕何似把自己折騰出點別的毛病。
何似氣得龇牙。
葉以疏不理會,小心地抱着何似回家。
正門口,葉以疏想見很久的人——呂廷昕,正在和葉母說話。
葉以疏抱着何似走進來,忍下心裏的疑問,語氣如常,“你怎麽會知道我住這裏?”
呂廷昕剛和葉母打完招呼,轉向葉以疏說道,“教導員告訴我的,他讓我來通知你一件事。”
“什麽事?”
“寒假,咱們系要選學生代表北上慰問邊防戰士,後面一周在禮堂排練。”
“跟我有什麽關系?”
“你是年級第一,教導員讓你做主持人。”
葉以疏一口否決,“我做不了。”
“這話你和我說沒用,想拒絕去找教導員,我只是個傳話的。”
葉以疏不語,穿透性極強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呂廷昕,“你在外面等一下我,我有話問你。”
呂廷昕沒有絲毫猶豫,“好。”
随即,轉身往出走。
葉以疏将何似放下,和她說話,“乖乖在家,再敢動打人的心思下午沒有零食吃。”
何似一動不動,目光直愣愣地看着呂廷昕的背影。
她在牆上見過這個人,她不喜歡這個人的眼神!
“啊!”何似抓着葉以疏不讓她走。
葉以疏心裏存了事兒,對何似突如其來的小脾氣沒了往日百分百的耐心。
葉以疏稍稍帶了些力氣拉開何似,表情嚴肅,“不能鬧,我就走一會兒。”
何似被傷了心,踢了葉以疏一腳,轉身跑開。
葉以疏擔心何似,但心裏的事兒更急,猶豫片刻,還是決定先去問呂廷昕要一個解釋。
躲在二樓何似見此,心裏的委屈越發嚴重,氣得直想哭。
腦袋瓜動了動,何似又覺得自己氣得很沒道理,葉叔叔和外人說話的時候,葉阿姨就不會生氣,現在姐姐和人說話,她怎麽可以生氣。
這麽一想,何似覺得自己和隔壁石醫生家的小孫女一樣幼稚,郁悶地低下頭,踢着步子回了房間。
————————
大門外,葉以疏和呂廷昕站在庭院裏說話。
葉以疏開門見山,“聚餐那晚,我的飯卡丢了。”
呂廷昕目光坦蕩,“然後呢?你懷疑是我偷了?”
“整個過程中只有你幫我拿過書包,除了你,我想不到還有誰有這個機會。”
“不,還有一個人。”
“誰?”
“你自己。”
“???”
“你忘了?我不小心把酒灑在你衣服上的時候,你從包裏拿過紙巾,你确定那會兒飯卡還在?”
葉以疏仔細回憶。
她拿紙巾的時候,包裏有表,筆,橡皮,糖......
沒有飯卡!
“你一晚上都心神不寧,隔幾分鐘就要把表拿出來看一眼,幾次三番,飯卡不掉才怪。”
葉以疏臉色發白,裝飯卡的小包很淺,她不止一次掉過裝在裏面的東西。
這次,這次可能真是她害了何似。
“能不能問一下,丢飯卡對你來說很嚴重?”呂廷昕問。
葉以疏腦子裏全是後悔,沒多想便做了回答,“有人把我的飯卡給了殺死阿似父母的兇手,他用我的飯卡進了小區,阿似差點被他害死。”
“阿......似?被你從大雨裏抱出來的那個小孩兒?”
“嗯。”
“抱歉。”呂廷昕說。
葉以疏勉強笑了下,“不關你的事,你道什麽歉,對了......”
葉以疏斂起表情,語氣裏帶着請求,“我家的事不要和其他同學說。”
呂廷昕面露不解,“這不是好事嗎?大家以後還不都圍着你轉?”
“不需要。”
“呵,你這人看着清高,原來骨子裏更清高。”
“.....”
“行,這事兒我不和其他人講,但是有個要求。”
葉以疏擰眉,“什麽要求?”
“這次去邊疆慰問你不能拒絕。”
“為什麽?”
“另一個主持人是我,我絕對不會放棄這個機會。”
“你不放棄機會是你的事,和我去不去有什麽關系?”
“當然和你有關系。”呂廷昕單手插兜,臉上帶着笑,全然沒有往常的嚴謹,“你不去,我就要換搭檔,可我不想換,葉以疏,我只想和你搭檔。”
“我們不熟。”
“不,我們最熟。”
“?”
呂廷昕低了下頭,再擡起來時笑意擴散到了眉眼,“你從來不關心班裏同學的人際關系,自然注意不到我喜歡和誰親近。葉以疏,其實只要你稍微用點心就會發現,我只會親近你,纏着你......讨好你。”
呂廷昕的話讓葉以疏渾身不适,硬忍着扭頭離開的沖動說:“你和戚昂是一個地方考過來的,你們從小就認識,論起熟悉,誰都比不過你們,你可以找他。”
“這次還真不能找戚昂。”
“為什麽?”
“邊防的戰士幾年回不了一趟家,別說是見女人,就算只是見個外人都難上難,我們既然是去慰問,自然要選相貌最出衆的女人去。”
葉以疏心裏膈應,“這麽做合适嗎?”
“哈哈哈。”呂廷昕大笑,“你想什麽呢?看美女帥哥是人性裏抗拒不了的東西,我們只是上去被人看幾眼,沒有下文,更沒有什麽髒心思,而且......”
呂廷昕地吞吐勾起了葉以疏的心思,“而且什麽?”
“教導員說,我們去的地方有你想見的人,男人。”
男?人?
邊疆......
葉以疏問得小心,“教導員有沒有說他叫什麽?”
“沒有,只說他以前是空軍,少年英雄,現在在管後勤。”
葉以疏漆黑的瞳孔驟縮,身體跟着晃了下。
呂廷昕緊張地扶住她,“你沒事吧?”
葉以疏掙開呂廷昕,步伐淩亂地往回走,“麻煩你告訴教導員,我去,一定去。”
呂廷昕張嘴,“好。”
唇邊有笑,格外搶眼。
————————
客廳裏,葉父和葉母在說話,看到葉以疏失魂落魄的樣子擔心道,“以疏,發生什麽事了?”
葉以疏停下,轉過頭,兩手緊握成拳,“這個寒假我們要去邊疆慰問,去的地方可以見到哥哥。”
葉父和葉母聽到這話立刻走到葉以疏面前,不确定地問,“真的?”
“真的,指導員讓呂廷昕告訴我的。”
葉母渾身失力,随時有可能倒下。
葉父急忙扶住葉母,對葉以疏說:“你先上去看看阿似,這裏有我。”
葉以疏看了眼葉母通紅的眼睛,心裏難受得厲害,點點頭上樓。
樓上,卧室裏。
何似無聊地趴在床邊玩兔子,葉以疏一進去,她立刻跑過去抱住葉以疏的腿,哪兒還有之前的郁悶。
葉以疏彎腰抱起何似,和她一起坐在床沿。
“阿似,我該怎麽選?選你,可他是對我最好的親人,現在一個人在常年積雪的寒冷邊疆,選他......可我答應過你,不會再留下你一個人。”
“阿似,你說我該怎麽選?”
葉以疏堅定的‘我去’在看到何似之後變得茫然,兩邊......都這麽重要。
何似聽得模棱兩可,腦子裏只有五個字‘最好的親人’。
親人應該是很重要的東西。
何似軟乎乎的手掌摸上葉以疏發涼的嘴唇,點點頭,“啊......”
拐了彎的柔軟聲音和長輩溺愛子女,對她們無要求妥協時的語氣一模一樣。
你去啊。
這是何似的答案。
葉以疏在何似幹淨的笑裏濕了眼睛,“阿似,等回來了我還你,加倍還你,你不能和我生氣,不能和我生氣......”
“......”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