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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我吻了一會兒,他手下的力道就變了味兒,隔着薄薄的布料,在我的臀肉上不住揉弄。我知道他想要做什麽,慌忙掙紮,“等我洗個澡的!”他這次倒沒駁回我的要求,只是在我的鼻尖上吻了吻,催促我快一點。

走向浴室的一路上,我的腳步都是虛浮的,就好像踏在雲層之上,飄飄渺渺的不真實。

我的心髒就像被人加了馬達,跳的我的身體難以負荷,而這感覺卻不是難受,而是大喜過後的心悸。

我做夢都沒想到,我竟然能從他嘴裏聽到愛字,而且不是一個,是好多個。雖然心裏有個聲音叫嚣着,“快問他喜歡的人的事情”,但我們好不容易步入佳境,我不願意在此刻掃興。

算了,反正往後時日還多,何必急于一時。

我一邊這樣想着,一邊恍惚又愉悅地把身上的衣服脫掉。

身體浸潤在熱水裏的感覺很舒服,但外面有人在等我,我也沒心思仔細洗澡,只想囫囵洗一下頭發,把身上的汗漬沖掉,就趕緊出去。不想,我正往頭上打泡沫,就聽見一陣綿軟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在一片水霧缭繞中,我看到何雲斂渾身光裸地向我走來,就像從仙境走來的靈鹿。

見我瞪大雙眼看着他,他也毫不羞赧,而是輕笑着走到我的身後。他的神情是安谧的,表情是聖潔的,哪怕他未着寸屢,也半點不見淫糜。

我曾經說過,他就像是個禍國殃民的妖精,但如若他有本體,那大概也是天仙水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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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我慢慢走近,胸膛貼上我濕淋淋的背脊。右手與我十指緊扣,覆在浴屏上。我的整個身子都被他占據,半點都動彈不得;早已硬/挺起來的性/器在我濕滑的臀縫間來回磨蹭,燙得我渾身發抖,卻就是不肯進來。

我心裏慌亂,說話都帶上了顫音,“我洗澡呢,馬上就洗完了,你先出去。”

“嗯。”他輕飄飄地答,語氣裏有情人間特有的親昵的輕佻,“我幫你洗。”

說罷,他用空着的那只手抹了一些沐浴露,打出泡沫以後又繞到前面來,揉弄我的性/器。

我慌忙求饒,“別……別洗這種地方!”

“要洗,把你洗得香香的,等一下幫你……”

我實在是太沒有出息,他的話都還沒有說完,我卻自己在心裏腦補了一百零八式,然後被自己的想法搞得不堪忍受。我原本還半軟着的性/器現在徹底硬了起來,抵在霧氣彌漫的玻璃板上,留下了一道濕滑的痕跡。

他已經開始幫我手/淫,用他素白纖長的手指揉弄我的下/體,指尖還不時繞着我的馬眼下方打轉。

我已經好久沒有這麽爽,定力還不如從前,沒一會兒就融化在他的溫度裏。可前面越滿足,後面就越空虛,那個一看到他就覺得饑餓的洞穴已經開始翕合,就連腸道都開始自動分泌起了腸液。我使出全身的力氣,反手扣住他勁瘦的腰,央求他,“求你了,別蹭了,快進來。”

我聽到他在我耳邊輕輕地笑,“這就滿足你,好寶寶。”

他滾燙的性/器終于進入了我的身體,在這一瞬間,我幾乎要被巨大的快感傾覆。

這種快感不只是生理上的,還有終于與他合二為一的滿足。

可還不容我多感受一會兒這種快樂,他就飛速地抽/插起來。

他做得大開大合,每一下都抽到穴/口,再整根沒入。我承受不了這樣滔天的快感,沒一會兒就哀哀叫着向他求饒,“求你了,輕一點,求你,受不了了……”

他卻絲毫不為所動,在我耳邊誘哄着,“受得了的,你看你這裏吸得我這麽緊,它還沒要夠呢。你喜歡的,寶寶,你喜歡對不對?”他的聲音溫柔,與暴風雨般激烈的動作完全不符。春雨似的淅淅瀝瀝地落在我的耳邊,只為騙我說一句喜歡。

而我已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失神地張着嘴,無聲地呻吟。

他抓過我的手,覆在我已經軟下來的小腹上。

“寶寶,感覺到了嗎?我撞着你呢,你喜歡嗎?”

如果我還有半點神智,一定會出言譏諷,你他媽的以為自己是什麽天降巨屌,能撞到這裏。

可現在我已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用無助的嗚咽聲奉承着他,希望能換來他的一點可憐。

足足被他肏射兩次,他才終于願意放過我。

高/潮的時候,他把陰/莖深深埋入我的體內,精/液盡數噴灑在腸道裏。與此同時,他咬住我後頸上的皮膚,力道不知輕重得就像才會捕獵的狼崽咬住他唯一的獵物。他好像占據了我周身每一道能感受快感的神經,我爽快的不堪承受,脊椎都化成了滾燙的岩漿,只能依靠着他啜泣的呻吟。

而他這回也分外動情,高/潮的快感似乎在他身體裏停留了很久;已經射了許久,還緊緊抱着我,在我身後不住粗喘。

在潺潺的水聲裏,他的聲音格外煽情。

我想看他現在的表情,可才打算回頭,就被他用手掌遮住了眼睛。

“幹嘛?”我語氣不善地問他,看不到他讓我有些心急。

他湊了過來,小狗似的用濕漉漉的鼻尖拱我的鬓角,語氣全然不似剛才耍流氓時的風流旖旎,“不讓你看。我沒來得及刮胡子,這兩天都沒睡好,還有黑眼圈。我現在一定醜死了,不能讓你看。”

他的語氣太過羞赧,就像剛墜入愛河時的懵懂少年。

我被他的語氣搞得心頭狂跳,呆愣了許久才磕磕巴巴地說,“不看就不看嘛,撒什麽嬌。”

許久以後,意識逐漸回籠,我才恍然想到,剛見面時他把我晾在一邊,自己又是換裝又是打扮;我原以為這是對我的忽視,現在想來,不過是他在我面前當慣了公孔雀,彼時雀尾沾了泥點子,他急着洗幹淨想要開屏罷了。

我想,他實在是太不了解自己的美貌。

他的好看就如同二月皚皚的雪,是好看本身,不會因為外界的任何影響風骨。

但我不打算告訴他這個,免得他更把我吃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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