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回答:我關心我老公,還需要理由麽? (7)
個想法是騙子打來的。
“看來是陸大哥沒有
和你說過我。”聲音夾雜着一些失落。
叫的那聲‘陸大哥’讓伊念耳熟,她去醫院産檢的那天,有一個女人,喚陸禹舟陸大哥,她沒有看到那個女人的長相。
伊念淡淡的回答,“嗯,他沒和我提過你,你找我有事?”
“我們能談談麽?”
“抱歉我在上班,沒時間。”她想也不想得就拒絕了。
雖然她對那個叫楊玥的女人有點好奇,但是她不想見到,不想知道那個女人和陸禹舟的過去,不知道就可以當做沒發生過的,自欺欺人。
現在她對陸禹舟的在乎程度,已經超乎了她自己的想象,以前的她,從來不會選擇逃避。
“我就在你們公司旁邊的咖啡廳裏,你只要出來一會兒就行了。”電話那端的楊玥不放棄,繼續說着。
“真的有事的話,你就在電話裏說吧。”
“有些事情,電話裏說不清楚。”
再推辭好像有點像是她怕了楊玥似的,所以也沒有再繼續推辭,“那行吧,十分鐘後見。”
現在楊玥都主動找上門來了,她向來就不怕來找事的,不是找事的也是給她添堵添膈應的。
伊念拿出化妝包裏的小鏡子,難得補了一下唇彩,檢查一下短發有沒有淩亂,踩着馬丁靴,出了公司門。
從小就出生豪門,名媛的禮儀姿态,行為舉止,她自然渾身的氣質就差不了。
十分鐘後到了咖啡廳,一進門,那麽多的人,她一眼就對上了楊玥的視線,聽聲音病怏怏的,人也是一副病态的樣子,臉上雖然畫了妝,但是她整個的精神氣和骨子裏散發出來的東西,就比伊念差一大截。
伊念倒是覺得楊玥的皮膚很白,不僅是臉白而已,臉上沒有塗腮紅的地方和脖頸是一個樣子,真的是很白,饒是她覺得自己夠白了,楊玥比她的還白。好像白的沒有血色。
楊玥和伊念,用着打量的眼神看了許久,才緩緩的開口說道:“沒想到,陸大哥竟然喜歡你這種類型的。”
“我是什麽類型的?”她從楊玥的語氣中聽出了不屑,自然要追根究底的問清楚。
“陸大哥應該娶個溫柔的女人,溫柔的女人才适合做他的太太。”楊玥端着精致月牙白的咖啡杯,細細的品味。
伊念揚了揚下颚,單挑眉梢,“可他娶了我。”
她臉上又沒寫着不溫柔,這個楊玥就見了她一面就看出來她不溫柔。其實她也是有溫柔的好不好,那得是論人論事而言。
“嗯,我有點想不明白。”楊玥緊着眉心,沉思,片刻說道:“你坐,喝點什麽?”
楊玥站起來招呼讓她坐下,一個女人可以把緊身的衣服穿的這麽寬松,這得有多瘦?饒是深秋穿的衣服已經夠多的了,還是能看出來她很瘦。
伊念穿着的寬松加長款的毛衣,還有身上的緊身褲,加上馬丁靴,時尚簡約,不過站着和楊玥比,沒楊玥瘦。
一個林黛玉一樣的女人,陸禹舟曾經和她有過關系,是喜歡上她的溫柔,還是喜歡上她這麽細的腰了?
楊玥這種女人看上去柔柔的惹人憐惜,應該很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
“一杯鮮橙汁,謝謝。”伊念看着服務員,說道。
等服務員把鮮橙汁端給伊念,楊玥才斂了眸子開口說着,“陸大哥沒有告訴你,我和他的過去,他應該是想要忘記我,當做我從來就沒有出現在他的生命中。我和陸大哥是青梅竹馬,我們曾經很相愛,他也曾經向我求過婚,只是我選擇了登上林肯中心,離開了他。”
芭蕾舞者,為了保持身材,為了繼續跳舞,是不能有家庭的牽絆,更不能生孩子毀了身材。
“你今天約我出來說這些,是想要我把陸太太的位置讓出來?”伊念不喜歡拐彎抹角的說話,楊玥說的話是什麽意思,應該只有傻子聽不懂。
“你先心靜下來,等我把話說完,我今天只是想找你好好的聊聊而已。”楊玥柔柔的淺笑。
操,這種情況給誰誰能心靜下來?只是聊聊,說這些?!
伊念收住了情緒,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那行,你繼續。”
就聽聽楊玥還想說什麽。
“我八歲的時候,和陸大哥認識,那個時候得陸大哥很愛笑,對人,雖然不算很親切,但也都是客氣禮貌的,沒有像現在這樣拒人于千裏之外。陸大哥也有貪吃的一面,陸大哥喜歡吃粽子,尤其喜歡吃板栗粽子,記得那年端午節,我和阿姨一起包的粽子,他吃了九個,從那年之後他就再也不吃粽子了。陸大哥還很可愛,我小時候每次偷偷跑出去哭,他都會跟着我,不會說安慰我的話,只是塞給我一塊巧克力。”
楊玥說的故事,讓伊念聽的入迷,她一直都覺得陸大神是大神,不屬于人類,就算是人類,也沒有正常人該有的喜怒哀樂。
等楊玥說完了,伊念還是陷在當中,好像腦海裏就有那副畫面。
“我
知道陸大哥這麽的事,對他的喜好一清二楚,你和他結婚快四年了,你對他的了解有多少?”楊玥收回對美好回憶的懷念,正了正神色。看着雙眼無神,不能自已的伊念。
要問她對陸禹舟的了解,她沒有楊玥了解,因為她和陸禹舟結婚的前三年,就算是沒有任何交集,了解陸禹舟不愛吃什麽,還有他最經常穿的西服是什麽顏色,除此之外就沒有了。
楊玥和陸禹舟的感情到底有多深,有沒有成為過去,伊念有些不确定了。
伊念秀眉微蹙,聲音清淺,“說了這麽多的話作為鋪墊,能說主題了麽?”
“我懷孕了,是陸大哥的。”
輕飄飄的一句話,卻重如千金壓在伊念的心口上,無法呼吸。
“所以呢?”她淡淡的睨着楊玥,所以今天來找她說這些,想要告訴她,他們青梅竹馬的感情太深了,又舊情複燃了?
她很想要見到陸禹舟,只要他親口和她說一句,她也就認了!
楊玥眼底噙着為難的神色,“我知道你也懷孕了,所以我不會要求陸大哥和你離婚,我只是想,你把陸大哥讓給我一個月,一個月後,我離開中國,帶着孩子不再回來。”
“抱歉,我沒有那麽大方,既然你說他愛你,那你和他說,讓他和我離婚,娶你當陸太太,不就行了麽?”伊念面色上淡然,好像是在說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般。
心口壓抑,耳邊嗡嗡作響,腦袋裏也是一團亂,她能說出這話,完全是習慣的自我保護,不要再被人面前脆弱。
“每個人的愛情觀不一樣,我只要一段美好的回憶,夠我餘生回憶就好。”楊玥恬靜的笑了笑。
☆、74.074擔心:一定會有危險
跟楊玥比,她就是俗人一個,她沒這麽高尚。
伊念拿出手機,找到錄音的軟件,看了一眼楊玥,“既然你不去和他說這些,非得要找我說,那我把你說的錄下來,拿給他聽好了。”
“我能理解你現在很憤怒,我只是想找一個解決的法子,兩全其美,不會傷害到任何人,你只要把陸大哥讓給我一個月而已。你和他在一起還有很多時間,就分一個月給我,你也沒有任何損失。”
是人啊!不是東西!何況還是老公,伊念不明白面前說出這話的楊玥,到底是不是正常人。
真的被這種氣的,她言語都不會組織了。“別人睡過的男人我不要,如果你真的懷了我老公的孩子,我會和他離婚。詢”
伊念睥睨着楊玥,起身,離開。
伊念下午也不上班了,陸禹舟一個早上沒來上班,聽束朵說了,陸禹舟也沒有去出差,那麽他現在可能會在家,但是她不明白,他為什麽一個晚上都沒回家,又沒有忙工作,楊玥今天又找上門,說懷孕了,會不會,是真的…霰…
沒聽到陸禹舟承認之前,她是不會相信楊玥說的話,她想見到他,越是等待,她就越開始不那麽确信了……
回到家,門前,有昨天宴會上嘲笑挖苦她在衆人面前說陸禹舟是個腦滿肥腸的老男人的李澈,現在正蹲在她家的門前,看到她走過來,就急忙起身,“伊……哦不,陸太太,昨天的事情真的是對不起。”
“嗯。”她心情本來就不好,看到李澈自然是不想搭理。
李澈拉着伊念,“陸太太,我們華潤公司幾家供應商今天早上同時停止和我們合作,我知道是陸先生在背後做的,我也誠心誠意給你道歉了,你能不能讓你先生停手?”
伊念沒有聽他說話,自顧邁着步子向前。
李澈又急又惱,他也沒想到落寞的伊氏千金還有人娶,而且還是北城傳的神乎其神的陸禹舟,說陸禹舟果敢狠辣,怕這才是剛剛開始而已。
一個着急,快步上前攔着伊念的去路,“陸太太,你就看在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上,放過華潤。”
“抱歉,我幫不上你忙。”
她現在連陸禹舟的人都找不着,哪能見上面,幫李澈求情?再說了,她又不是聖母,被人欺負了,老公這麽給力幫她欺負回來了,她去求什麽情?
伊國正好此刻回來,看見李澈攔在伊念面前,那架勢還想動手動腳的好像,他掄起拐杖,沖着李澈揮過去,“你個渾小子,別碰我孫女!”
經常去他家的李澈,他最為看不過眼,天天想着對他的孫女圖謀不軌,跟王岳成是一路貨色,都想要娶個女人就能飛黃騰達的。
李澈躲閃不及挨了幾下,哀嚎的喊着。許是動靜太大了,屋裏的李媽出門,什麽也沒問,就直接叫了保安。
兩個保安把李澈拖走了。
“太太,我勸你不要出門你不聽,你需得知道,你肚子裏的陸家子孫,決定着你能不能坐穩陸太太這個位置。”李媽冷着臉又開始訓斥伊念。
這話的意思好像是希望她生孩這個孩子,那前面為什麽還逼着她喝傷身體不易受孕的藥?不明白,她猜不透任何一個人。
陸禹舟也沒在家,他到底去哪了?
*****
幹淨整潔的小屋子,雖然不大,但是整個格調布局很溫馨,薛夫人忙着幫陸禹舟拿拖鞋,倒茶水,臉上帶着淺笑,“禹舟,你這天天都往我這跑,老婆是不要了麽?”
笑着開着玩笑,看着臉冷着的陸禹舟,并沒有因為她開這玩笑,有一絲異樣的表情,所以停住了。
“薛姨,楊玥回來了。”
“我知道,前些天她還來看我了。”薛夫人笑的很溫暖人心,眼角柔和有歲月痕跡的眼角細紋。
薛夫人落座在沙發上,看着陸禹舟,“禹舟,你這幾年真的是辛苦了。等着伊念把孩子生下來,你若是不喜歡她,可以再從新找,但是在她生下孩子之前,你不要和她置氣,好好哄着她點。”
“薛姨,我并沒有離婚的打算。”陸禹舟鳳眼眼角勾着,染了幾分清寒。
薛夫人尴尬的嘴角扯出一絲笑容,頓了頓,緩緩說着,“雖然你算是我帶大的,可是我從來就猜不透你的心思。我以為你心裏是喜歡玥玥的。”
房間內太過安靜,薛夫人轉移了話題,“聽雪漫說,你想和她搶伊氏。你是她叔叔,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伊氏,而且又是個空殼公司,你和雪漫争,總歸是不好的。這件事情,如果被你父親知道了,他會不高興的。”
“伊氏是我太太的。”陸禹舟輕吐字音。
他這是在解釋,他為什麽要伊氏。
“你是知道雪漫的性格,她得不到的東西,會寧願毀了也不會給別人。姓王的父女兩,惹到雪漫不高興了,這個時候你就讓着她點,以後再把伊氏收回來就是了。”薛姨規勸着。
現在他和陸雪漫争伊氏,
他是為了伊念,而陸雪漫則是為了撒氣,這麽下去,怕是他們叔侄兩人在鬥氣了。
陸禹舟思襯片刻,斂了眸子,“嗯。”
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薛姨眉開眼笑的看着他,“這茶好喝麽?”
“嗯。”陸禹舟點頭。
薛姨最擅長的就是泡茶,她也是出生在書香門第,對于這些老祖宗傳來的東西,自然是受到一點熏陶。
“你媽媽以前愛喝我泡的茶,你父親也是。你父親這杯子都對不起你媽媽,你媽媽太傻太過相信愛情,後來又太固執,她受了那麽許多苦,你爸爸卻仍舊逍遙快樂。所以,不值得。”薛姨目光悠遠,在回憶着。
“嗯。”他的眸底神色幽暗。
薛姨端着茶盞,看着陸禹舟一眼,笑着說道:“對了,我還沒有見過你的老婆的呢,她賢惠溫柔麽?”
不問漂亮不漂亮只問性格,像陸禹舟這種性格的人,她認為賢惠溫柔的,才能做好他的賢內助。
放着茶盞的茶幾上,還有她早些就準備好了的水果,都是陸禹舟愛吃的,她而且都是挑選很新鮮的,薛夫人說着話,把果盤王陸禹舟面前推了推,示意他吃點。
“改天,我會把她帶來見見你。”陸禹舟臉上神色柔和了一些。
問伊念賢惠溫柔,‘賢惠溫柔’這詞根本就和她不搭邊,她是個被撓他心肺的小兔子,不安分的緊。
“那好,再過些日子,等胎兒穩定着。她現在懷孕了,需要人照顧,照顧孕婦可得注意着,什麽飲食和運動,這些年輕人沒懷過孩子,一定不懂得。不過幸好還有李媽在。李媽在老宅就是管家,在你那裏照顧你也有些年了,對她,我還是一百個放心的。”薛姨低頭,喝了一口茶水。
陸禹舟看着薛姨,緊着眸子,“李媽給伊念喝的藥有問題,我事先傳出了伊念假懷孕的消息,回了一趟老宅,想試探到底是誰指使李媽。只是,沒想到伊念會緊着這就懷孕。”
這事情不在他預料範圍內,原先醫生說了伊念身體受損,短期內很難受孕,所以他才會沒有克制。
薛姨緊蹙眉心,眸色隐隐擔憂,“那可怎麽辦?傳伊念假懷孕,那些對你虎視眈眈的人自然會露出馬腳,現在伊念是真的懷孕,孩子豈不是會有危險麽?”
“嗯。”他薄唇微微掀起,聲音很低,眸色深沉。
既然選擇回到陸家,那麽參與争鬥,就算是沒有哪個打算,也是做好了心裏準備的。
忽地,李媽像是想到了什麽,神色有些害怕,“你說李媽已經被別人收買了,那她曾經又做出過逼伊念喝藥的事,你不在家,那家裏就不是沒人照看她了麽?”
“我先回去了。”陸禹舟霍然起身,邁着步子離開了。
看着他離開的背影,薛姨也很是擔心。
是他太大意了。從伊念懷孕了,李媽就沒再有過小動作,所以他松了警惕,更因為他與伊念置氣,想讓這只兔子好好反思一下,才徹夜未歸的。
陸禹舟疾步走到蘭博基尼前,打開車門坐進去,發動引擎,拿出手機撥打電話給伊念,撥通許久都沒人接聽,他開始心慌,腳底的油門踩到底,也顧不得紅綠燈了。
-
有姑涼在看麽?
☆、75.075兩者:既要人也要心
晚飯後,伊念還和昨天晚上一樣,沒有吃完飯直接就上樓,而是又窩在沙發上,打開電視,她要等陸禹舟。
伊國看着伊念,很是心疼,“念念,你是不是和禹舟吵架了?詢”
“沒有啊。”伊念嘴角勉強的扯出一絲笑容。
從小看着伊念長大的伊國,怎麽能看不出來,伊念的不對勁?
“念念啊,你難得找到禹舟這樣的,你偶爾收斂一下脾氣,不要動不動就和他鬧,他每天忙着公司的事情已經夠累的了,你得多體恤他。”
陸禹舟什麽時候給爺爺灌迷/魂藥了,爺爺喜歡他,竟然這麽責怪她的不是。是陸禹舟不回家的,白天上班,還有個自稱是陸禹舟青梅竹馬的女人,告訴她,懷了陸禹舟的孩子。
如果那個女人趾高氣揚的讓她把陸禹舟讓出來,那她還可以痛快的甩兩巴掌走人,可那女人言語間沒有盛氣淩人,她心裏還委屈着呢。
伊念悶悶不樂的看着伊國,“爺爺,如果我說,我想和陸禹舟離婚,你會不會生我的氣?”
她話音剛落,從玄關處走進來的陸禹舟,身子筆直的僵住在原地。
“先生……”小欣疑惑的看着陸禹舟,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臉上的神色又挺吓人的霰。
嘈雜的電視聲中,伊念聽到了小欣的聲音,轉身,側臉順着小欣的視線,看到了陸禹舟,對上了她的視線。
陸禹舟看着伊念,薄唇微啓,“為了鐘景深?”
他一路上心懸着,滿滿的全是擔心她,回來之後,就聽到她這麽一句話。
他以為他那天生氣,徹夜未歸,會讓她多在乎他一些,看來并不是這樣,就算在知道他的心意,就算她懷了他的孩子,離婚這個念頭,從未斷過。
為了伊氏她不會和他離婚,鐘景深訂婚了,她終于還是忍不住了……
“是你的青梅竹馬找上門來,告訴我,她懷了你的孩子。別把我想成朝秦暮楚的女人,也別把我當成會三從四德的女人。如果她懷的孩子真的是你的,那我們就離婚吧。”伊念雙眸裏浸滿怒氣,氣勢咄咄。
明明他們之間的婚姻,問題出在他那,結果他卻說她,他還是不相信她。
這兩人,劍拔弩張的,空氣中滿滿的火藥味。
見這情況,家裏的傭人都趕緊退下了,伊國還坐在伊念旁邊的沙發上,眼看着孫女和孫女婿吵架,他心裏也不好受。
趕緊出來當和事老,語重心長的勸着伊念,“念念,那個女人是不是懷裏孩子,你得問過禹舟才能下定論。還有,你又和鐘景深聯系了麽?”
一心就知道向着陸禹舟的爺爺,她這一肚子的委屈,更是生氣,“他已經訂婚了,以後還有管我叫四嬸,我還能和他怎樣?!”
分手再見就已經夠尴尬的了,現在還要叫她一聲四嬸,說不定陸家老爺子一聲令下,讓他們回老宅,她又會和鐘景深住在同一個屋檐下,時常見面。
“念念,我看你是禹舟最近太寵你了,把你這脾氣越養越大,現在都敢對我大呼小叫的了!”伊國也冷着臉,聲音高了幾個分貝。
真的是,地球倒着轉了吧,陸禹舟哪裏有寵過她,她要買東西,他就扔一張卡,要做什麽事情,也都差不多都是傭人幫着做好了,他除了物質的,好像也沒有給過她別的,這叫寵麽?
看着爺爺這麽生氣,伊念也不敢态度太過強硬,只是心底委屈,哪裏能好生好氣的安撫爺爺,“爺爺,我們之間的事,你不知道,不要管。”
這話把伊國氣到了,拐杖在地面上敲打着,瞪着伊念,“我不管你,誰管你!你這是和我說話的态度?”
的确,伊國不管伊念就沒人能管了。畢竟她就剩下這一個關心她的親人了。
陸禹舟聲音緩和,“爺爺,這件事我也有錯,您讓我和伊念好好談談。”
聽陸禹舟說這話,伊國看了一眼伊念,“不許胡鬧,安生點過日子。”撂下這句話就回房間了。
年紀大了,好不容易身邊有人陪着,可以和孫女孫女婿住在一起,安享晚年,自然是希望他們兩個幸福,生活和和美美的,不要吵架。
在客廳裏吵,爺爺一定會聽到,所以伊念閉上了嘴。上樓,回房間。
藍色床單裏,伊念趴着躺在上面,暖色調的橙色和藍色的床單搭配起來,絲毫沒有違和感。
色彩可以冷色調和暖色調搭配毫無違和感,可是她和陸禹舟,磨合了四年了,就沒和過。哦,忘記了,有段時間稍微和/諧一點,可是他還那麽高冷,要麽就禽/獸根本就沒辦法好好培養感情。
“我沒有碰過楊玥。”他一進門,看着趴着背對着他的伊念。
就是這一句話,讓伊念心裏的委屈,消失了一大半。
趴在床上的人兒,一動不動,他邁步走近,坐在床上,看着她,“你不相信我?”
怎麽會不相信,只要他說一句她就會相信,因為她
知道陸禹舟不是那麽沒品的男人,敢做不敢當小人。
只是她相信他,他不相信她。
伊念忽地從床上坐起來,定定的看着他,四目對視,她晶亮的眸光帶着鄭重,“你聽着,本宮不喜歡處理你身邊的花蝴蝶,還有本宮懷着孕呢,你再不對本宮溫柔體貼點,凡事順着本宮點,本宮就真的辭職不幹了。”
也就是說說而已,就她那點斤兩,最多鬧個離家出走。
“說說我哪些沒順着你了?”陸禹舟單挑眉梢,他真的不知道有哪件事沒順着她的意思了。
伊念也想不起來有什麽事情沒順着他,好像是有很多事情,先都沒順她的心意,可後來他都順了,比如讓她去伊氏上班,比如給伊氏注資,再比如幫她收回伊氏。
就算他做的還行吧。
伊念悻悻的斂了斂眸子,看着他,“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不許再懷疑我,鐘景深對我來說已經是過去了。你看看我每天讨好你到什麽程度了,你說的話我全部都記着,況且,我想一直做陸太太。”
對,她都和他表明過了,她想要一直做陸太太。
她一定要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孩子才五周,她雖然還感覺不到身體裏有個小生命,可是只要看到小孩子,她就對寶寶多一點期待,心裏就多一些幸福感。
“伊念,我希望你要的不是陸太太這個位置。”。他那雙黑曜的眸子,眸色深邃,眼角勾着,似乎要把她看個通透。
被這樣的眼神看着,伊念不自在,在他眼睛裏能看到她的倒影,要的不是陸太太這個位置……這話是在暗示這什麽?
伊念晶亮的眼睛,看着他,一眨不眨的,良久才慢半拍的問了一句,“那要你的什麽?”嫁給他就是為了錢,根本就不是為了陸太太這個位置,現在她要這個位置,是因為她要幸福。
“人,還有心。”陸禹舟鳳眼勾着,吐出字音。
這話好像有點暧/昧。
陸禹舟捏着她的鼻子,嘴角勾起,眼睛噙着一絲笑意,“要心,你就會得到從我這裏得到的一切,要人,當然是身體需要。所以兩者缺一不可。”
腎吶!他禽/獸的時候,配着這張臉,真的是太妖孽了。
“我可以只要你的心麽?”伊念還是希望家庭是因為愛而組建,前期沒有愛,後期培養也行,寶寶出生在這樣的家庭,才會更幸福。
“不可以。”
斬釘截鐵的就拒絕了,有那個男人能忍受了精神戀愛,身體沒安身立命的窩的。
太禽/獸了!
伊念默然。還好她快習慣了,他就是衣冠禽獸,表面高冷,背後悶***。
等等,好像氣氛有點不對,還有,陸大大的手,放的位置不對。
伊念打開他的手,“你做什麽?”
“當然是,讓你現在就得到我的人。”他神色淡然,回答自然。
算算時間,自從她上醫院查出懷孕,就有兩個星期沒讓他碰了,那方面需求那麽大,能忍兩個星期不容易了,可是她懷着孕呢!
“醫生叮囑過,不可以的,會傷害到孩子……”
他自顧解着她的衣服,撥開她抓着衣服的手,打斷她的話,“放心,我不碰你那裏。”
他是選擇先占有她的人,再占有她的心。
076聽話: 有些事情你不懂,我也不希望你懂
高難度難耐的一個晚上,特麽的,她就應該假裝生氣,不應該這麽好說話,更不該體貼他禁/欲辛苦,結果現在她身子好累。
“我請假,今天不去上班了。”早上的第一縷陽光照進來,灑在她的身上,白皙的皮膚,微微泛粉色,現在又被鍍上了一層光詢。
陸禹舟伸出帶着薄繭的大掌,食指指腹輕輕摩擦着她精致鎖骨上的淡紫色的印記,眸子眯起似很享受,“不行,我不希望一整天看不到你。”
麻蛋,這好像是在表白,說甜言蜜語他一點也不害羞,是不是說慣了。
伊念眼底的神情,原先是嬌憨,下一刻就帶着氣惱。
“讓你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他眼底柔和,眸色款款,指腹在她脖頸處游離。
在他指腹所觸摸的地方,她的身子不自然的輕顫。這讓她羞恥的都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好像是欲/求不滿一樣,都怪他!
伊念極力掩飾着身體的敏/感,咬着銀牙,粉唇開合,“那你就不能把李媽給辭了麽?”越來越感覺,陸大神是無所不能,可好像又受制于人,連一個李媽都不辭,說了什麽辭了李媽還會有其他人,那她不要人伺候了,行不行!
“有些事情你不懂,我也不希望你懂。乖乖,聽話。”陸禹舟眸子染上情/欲。
她不是傻子能讀懂這信號,猛然拽着被子,蓋過頭頂,嚷嚷了一句,“我手酸!霰”
耳邊還回蕩着他的聲音,“乖乖,放下被子,別悶壞了。”
麻蛋,陸大神不正常了,從她昨天晚上數落了陸大神不是,讓他對她好點,她就開始叫她乖乖,那是哄女兒的那種語氣很眼神……
天藍色的被褥,白皙的手指攥着被子,骨節分明,随他怎麽扯拽,她就是不松開,他也怕傷着她的手,所以掀開了她腳頭那邊的被子,抓住裸足,給人給拽出來了。
真的是夠了!
他抓着她的裸足不松開,把她擺正位置,伊念兩只手抓着他身上的衣服,忽地坐起來,主動吻了他一下,“陸先生,你大發慈悲,不要折騰我了還行?”
“乖乖,我們該去上班了。網”陸禹舟嘴角揚氣,餍足的神情。
難得她主動吻他,想讨好他,結果他還不答應。
伊念現在不僅要話語權,還要決定權,就比如現在,陸禹舟說什麽就是什麽,她最多就只能嘴上發表一下抗議。
不想去上班,端茶倒水的工作誰都能做,她此刻就想躺在**上,不想動。喵喵說過,想讓男人答應你你的要求,那最好就要在**上,在**上的男人最好說話。
腦海中乍現喵喵的這句話,伊念決定了。
她的身上的衣服昨天晚上就被扒光了,現在離開被子,衣着寸縷,身上沒有一絲多餘贅肉,因為才懷孕五周,所以小腹仍舊平坦,粉粉泛着光暈的唇,水潤透亮,身上還有他昨天晚上留下的痕跡。
陸禹舟幫她拿了襪子,幫她穿上了一只,帶着薄繭的大掌手上的力道不受控制,摸着她的腳,眼睛視線還落在她的身體上,眸光越發的幽深,深的不見底。
腳上有點太疼了,伊念拱起腳背,伸手把他身上的衣服脫了,笨拙生澀的吻着他的薄唇,探入他的口中。
陸禹舟身子先是一滞,随即滾燙,呼吸加重,未拿回主動權,就看着她到底想做什麽。
伊念可是把她會的都用上了,未見他有反應,她的眼底有幾分喪氣,“好吧,我起來,去上班。”
她這是認命了,誰讓陸大神坐懷不亂,不被美色所誘。不對,她還不知道她在他的眼裏算不算是美色,是不是有色可餐呢。
剛挑起來的火,她就想走人了。
那怎麽可能呢?陸禹舟含住她的粉唇,輾轉,輕柔又帶着綿長,這感覺真的讓她動情不已,只是一個吻而已。
一吻結束,她眸子迷離,泛着水韻,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乖乖想**老公,不想去上班是不是?”陸禹舟低沉的嗓子帶着情/欲,狹長的鳳眼勾着,看透她的那點心思。
叫她乖乖,她是越聽越順耳了,這是不是她缺父愛的原因……
沒等伊念回答,陸禹舟繼而說道:“乖乖,你繼續,表現好,你今天就不用去上班了。”
“操!什麽表現好!我就不去上班!我肚子裏還有你的龍種,你忍心麽?”伊念臉頰酡紅,嘴上嚷嚷着,一副你愛怎麽着就怎麽着的嘴臉,剛才差一點就不要節操了。
“兔子,做事情不要半途而廢,這是不好的習慣。”陸禹舟的聲音暗啞的不像話。
心情超級好的陸大神會叫她乖乖,很好就會叫她兔子,一般會叫她陸太太,差一點會叫她伊念,他從不喚她念念。
稱呼是随着他的心情來的。
她是兔子,那他是不是就是大灰狼?伊念決定了,翻身要把地主做,不能總為魚肉,猛然将陸禹舟推倒在**上,伸手去接他的紐扣。
他是配合的享受,看着他的兔子怎麽化身成為妖精的。
**的時間也不短了,她還是沒有懂這不是例行不公事,要知道有愛做這種事情才會快樂。
伊念吻着陸禹舟的肌理,順着脖頸,一路向下,模仿着他是怎麽對她的,帶着輕咬,舔舐,他的喉結滾動,大掌穿/插在她的黑發間,臉上的線條緊繃着,更外的隐忍。快樂又舍不得停止,所以沒有阻止她繼續。
動作是七分柔,三分癢,身體裏酥酥麻麻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嚣,更是癢的難耐。
這個時候把她先弄的難受了,好像他沒什麽感覺。特麽的,平時摸着她的腳,他都能發/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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