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陸鶴飛坐在大樓側面的逃生樓梯放風,忽然感覺臉頰一陣冰涼。他側頭一看,郭擎峰拿着一聽可樂貼在他的臉上,然後朝他點了點頭,陸鶴飛身上接過了可樂,打開放在了一邊兒。
“該說抱歉的人是我。”郭擎峰坐了下來。
“沒什麽。”陸鶴飛說,“這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我沒見過我爸,也确實不知道那是什麽情感,不過我并不是生氣,只是簡單陳述,離開只是覺得那個場合之下可能大家不會有什麽好的進展……”
“好吧我知道了。”郭擎峰說,“我可以給你幾分鐘平靜一下,一會兒回去繼續讀劇本。”
“我……”陸鶴飛擡眼看郭擎峰,認真問,“我不知道該怎麽做。”
郭擎峰問:“你的表演老師沒教過你麽?”
陸鶴飛說:“教過基礎的,但不是這種。”
“我覺得按照劇情來說,我應該跟你說‘沒關系,慢慢來’,這樣才能顯得我非常具有前輩的風範。”郭擎峰笑道,“不過網絡電影的制作周期可沒時間讓你慢慢來,你學的慢,我還是會罵你的。”
陸鶴飛說:“那我要是死都學不會呢?”
郭擎峰伸手捏着陸鶴飛的下巴說:“你皮相好,真學不會我就把你賣去拍A片,不用演技,腰好就行。”
對于郭擎峰這樣直白的捉弄,陸鶴飛并沒有表現的多麽驚訝與無措。他的表情非常淡定,保持着仰頭的姿勢,一字一句地說:“搭檔是王先生麽?我不介意。”
郭擎峰大吃一驚,愣在那裏不知道說什麽是好。他只是想逗逗陸鶴飛,沒想到反而被這個年輕人以如此的方式将了一軍,弄的他自己不上不下尴尬的不行。不過郭擎峰畢竟是老油條,在期初的驚訝退去之後便收回了手,先是一笑,整理好情緒,慢慢悠悠地說:“老王允許你這麽放肆?”
“不許。”陸鶴飛說,“可是那又怎樣呢?”
郭擎峰的笑意放大:“你小子可以。”
他承認從這一句話開始就轉變了對于陸鶴飛的看法。如果之前是一個聽話努力的花瓶的話,這一刻起,郭擎峰覺得陸鶴飛不止于此。陸鶴飛不像這個年紀的男孩子一樣那麽鬧騰,沉默的背後總隐藏着不易察覺的狠厲。即便是面對自己這樣的前輩,陸鶴飛也僅僅在當着別人的面兒時會低頭,私下裏,他就這麽直白的一句話戳的人不知道說什麽。
“我不關心你和王老之間是什麽關系,他這個人風流,玩的開,不在乎錢,而且也不是第一次随随便便把人往劇組裏送了,千金買笑說的就是他這種人了。”郭擎峰說,“不過他對你倒是有些特別的,你自己沒感覺麽?”
Advertisement
“怎麽?”
“王寅才不會輕易帶人來見我。”郭擎峰戳了一下陸鶴飛的頭,“他是覺得你可以。”
陸鶴飛低頭想了想,問道:“那你覺得呢?”
“前一段時間我覺得不可以。”郭擎峰實話實說,“但是現在我覺得,不妨一試。”他吸了一口氣,繼續說:“演戲這個事兒,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你的表演老師應該在第一堂課的時候就教過你一些比較學術的派系理論。”
“有的。體驗派、方法派和表現派。”陸鶴飛像是背标準答案一樣說了出來。
郭擎峰問:“那你都理解麽?”
陸鶴飛點頭,但是猶豫了一下,又搖了搖頭。
“那我給你舉個例子吧。”郭擎峰整理了一下教學思路,“你對王寅是一種什麽情感?”
陸鶴飛盯着郭擎峰,沒說話。
郭擎峰笑道:“不要這麽緊張,我又不是八卦新聞記者。”說完他斂起了笑容,嚴肅說:“如果我讓你現在立刻馬上愛王寅,愛的死心塌地,你要怎麽通過表演來說服我?”
陸鶴飛的目光變得有些不解。
“王寅是你的老板,是個比你年長許多的男人,這是這個命題的關鍵。那麽你喜歡男人麽?我不知道,不過你可以試着用三種不同的表演理論去闡述這件事情,聽着,我現在教你。”郭擎峰說,“第一種,體驗派。不管你喜不喜歡王寅,你都要洗腦自己是愛他的,要真實的相信自己靈魂之中對于這個人的愛慕,哪怕只有一點點,也要無限放大,這種最為真實,也最為接近于本能。第二種,方法派。你可以選擇把王寅這個人替換成任何一個你喜歡的人,學生時代的女神或者某些暗戀對象,那麽王寅就是這個幻想的替身,從視覺觀感來說,也會讓觀衆覺得你是愛他的。第三種,表現派。你見過那些愛王寅愛的死去活來的女人麽?看看她們的舉止和言談,然後去學習去模仿,你可能就不是你了,而是那些人。其實好演員并不會拘泥于某一種方法,他們大多是在不斷的學習和摸索中總結出自己的方式,也就形成了獨特的個人風格。不過有一點,演員是一個沒有自我的職業,要進入千千萬萬個角色的狀态,進去不難,難的是怎麽出來。”
陸鶴飛認真的聽着。
“回歸到我們的劇本上來,也許你對于‘父親’這樣的角色沒有什麽認知,但是你可以通過表演方式的轉變去逐漸找到适合自己的方式方法。”郭擎峰繼續說,“你可以把這種情緒概括為對于一個年長男人的愛恨交織,觀衆不會管你心裏想的是什麽,他們只需要視覺和情感的滿足,僅此而已。”
陸鶴飛又低下了頭,細細思考了一會兒,說:“我大概懂了。”
“大概?”
陸鶴飛皺眉,看了郭擎峰許久,才說:“我懂了。”
郭擎峰問:“小飛,你有這樣一個對象麽?”
“有麽?”陸鶴飛像是在問郭擎峰,也在問自己,然後自問自答,“有的吧,我想我知道怎麽去演了。”
一個成熟的,可以讓他有情感傾斜的,男人。
郭擎峰之前的舉例讓陸鶴飛很心虛,他理性上知道郭擎峰只是拿王寅舉個例子,可心裏卻泛起了奇異的滋味,酸澀腫脹,像是有什麽東西在裏面爬一樣。這東西不能見光,也不能被召喚,這樣陸鶴飛是可以将其忽略不計的。可是郭擎峰以“王寅”二字為暗號,在陸鶴飛的神經上狠狠戳了一下,把那個東西給扣開了。
王寅對于陸鶴飛而言是一個特殊的存在。起初陸鶴飛接近王寅确實存了不可言說的心思,可他沒想過王寅如此慢條斯理,與他交往依舊風度翩翩,收放自如。陸鶴飛為了讨好王寅總是很主動,口頭上永遠是一副愛慕王寅的樣子。他與王寅進退周旋,像是在進行一場博弈。王寅談笑風生,而陸鶴飛開始有點模糊不清了。
郭擎峰說,我要你愛王寅愛的要死,演給我看。
再想到這句話,陸鶴飛忽然心驚肉跳。
“好了。”郭擎峰站了起來,“回去繼續讀劇本吧,新人不要讓大家等太久。”
陸鶴飛依言站了起來,跟着郭擎峰回了室內。
劇組上午圍讀劇本,下午會有專門的時間讓陸鶴飛和吳克練鋼琴。郭擎峰是個非常認真的人,甚至有點吹毛求疵,他要求陸鶴飛跟吳克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學會鋼琴的彈奏方法。彈的差不要緊,架子要學的十足十,手也要靈活,不能光靠替身。吳克是個老演員,大大小小的角色演過很多,郭擎峰不擔心他的業務能力,就是擔心陸鶴飛不行。
只是當陸鶴飛坐在鋼琴前按照老師教過的內容試着彈奏的時候,郭擎峰意外的發現,陸鶴飛表現的非常專業。端端正正的坐在那裏,十根修長的手指靈活的舞動在黑白琴鍵上,如果把時而走音的曲調屏蔽的話,畫面美的叫人挑不出來一丁點瑕疵。郭擎峰有預感,這部電影上線之後的點擊數據可能會非常可觀。
後來郭擎峰問過陸鶴飛是不是學過鋼琴,陸鶴飛解釋說當練習生的時候老師都教過樂器,他會一點,也是學個皮毛。這個理由順理成章,郭擎峰就沒有再追問了。
一切都在緊鑼密鼓的籌備,郭擎峰叫陸鶴飛讀過好多次的劇本,陸鶴飛雖然有長進,但是還是達不到郭擎峰的标準,因此陸鶴飛也沒少被罵。郭擎峰罵人不留情,當着劇組面罵過,當着衛詩的面兒也罵過。衛詩哪兒見過這種陣仗,好幾次陸鶴飛還沒怎麽樣呢,她倒是先跟着哭了。
不過幾天,這事兒就傳到了王寅耳朵裏。
王寅把陸鶴飛交給郭擎峰其實挺放心的,他與郭擎峰多年好友知根知底,自然清楚陸鶴飛現在正在經歷怎樣的刀山火海,所以他在開機前幾天給陸鶴飛打了個電話。
“最近怎麽樣,小飛?”
“還不錯。”
“想我了麽?”
“……想。”
王寅“啧”了一聲:“我怎麽覺得,幾日不見,你跟我說話怎麽那麽膩歪?郭導教了你什麽啊?”
“沒有。”陸鶴飛意識不到自己跟王寅說話的狀态有點像撒嬌,也意識不到為何自己忽然對王寅這樣說話,“他只是教我演戲。”
王寅問:“那郭導罵你了麽?”
“……”
“說實話。”
“……罵了。”陸鶴飛說,“還罵的挺狠的。”
“哈哈哈哈。”王寅大笑,“老郭就是嘴狠,而且工作的時候非常嚴格,你第一次跟他拍戲,不适應不習慣都是正常的。如果你要是實在覺得不行的話,我這裏還有別的。一個網大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
“你有什麽?”陸鶴飛問道。
“電影。”王寅說,“院線電影,大投資大制作,陸大明星感興趣麽?”
“你不要寒碜我。”陸鶴飛說,“我哪裏是明星了。”
“早晚是。”王寅說,“裏面有個角色很适合你,小角色,但是人設好,科幻題材的,我發給你看看,你要是有興趣就直接跟我說。”
陸鶴飛說:“你要征求我的意見麽?我不覺得自己可以有什麽意見。”
“你氣我不跟你打個招呼直接把你丢給了老郭?”
“沒有。”
“那就把我發給你的簡案看一遍。”王寅說,“現在。”
陸鶴飛沒辦法,打開了王寅剛剛發來的文檔,标題偌大的《雲笈鑒》幾個字,他快速的掃了幾眼劇情和單獨分給他的人物小傳以及一些美術草稿。哪怕給自己看的只是個潦草的東西,但是陸鶴飛已經從中嗅出了金錢的味道。
“我不是很喜歡。”陸鶴飛說,“我覺得這個故事怪怪的。”
“哪裏怪?”
“說不上來。”
“那這個電影和你手上的網大,你喜歡哪個?”
陸鶴飛安靜一陣,說:“喜歡郭導這個。”
“沒裝逼?”
“沒有。”
“他罵你也無所謂麽?”王寅說,“也許你付出了很大的努力,可是這個東西根本不會有什麽回報,還會讓人覺得演網大很LOW。演電影就不一樣了,無論是身份和收益,都會不一樣。”
“你在試探我麽?”陸鶴飛說,“不必這樣吧,有你在,我不缺這些。”
王寅笑了出來:“年輕人,恃寵而驕可不是好習慣。”
陸鶴飛否認:“我沒有。”
“嗯,也是,有我在一天,這些你都不缺。”王寅自說自話,“你要怎麽報答我?”
“我……”陸鶴飛下意識的舔了一下嘴巴,電波介質的傳輸讓他的聲音顯得比平時都低沉一些,“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
王寅整場談話散發的情緒都非常的輕松愉悅,不過他沒理陸鶴飛這段,後面只是交代了幾句跟在郭擎峰身邊要認真學習之外就沒再繼續了。
開機當天還是老一套的東西,王寅這個人浮誇,一個網絡電影的開機儀式都弄的跟院線電影一樣,知名媒體該來的都來了。
只是這一次,陸鶴飛不再是站在一旁的小角色,而是站在導演身邊的主演。後面的人群裏有幾個女孩子一直在看他,這是開機儀式之後衛詩告訴他的,他沒太在意,而衛詩跟他講,你現在也有粉絲了。
陸鶴飛驚訝,明明自己什麽都沒有做過,也沒有作品,哪兒來的粉絲?
衛詩笑着給他解釋,之前公司花大價錢搞得宣傳不是白弄的,陸鶴飛不需要做什麽,就一張定妝海報,就足夠讓人來愛他了。
陸鶴飛莞爾。
網絡電影的拍攝周期不長,哪怕郭擎峰再怎麽事無巨細精益求精也不會超過個把月。之前他給陸鶴飛講過劇本,陸鶴飛也去找老師問過,一些在之前的電視劇拍攝中沒有想清楚的問題這一次似乎都有了一點點清晰的輪廓。這讓他開始覺得,哦,原來演戲是這樣子的呀。
因為陸鶴飛在片場很虛心,也很本分,吳克對他的印象很好,樂于在表演上給與他一些幫助,兩個人的磨合也漸入佳境,戲裏戲外都俨然是一對父子。
只是郭擎峰察覺到了一點不一樣的東西。
今天的戲份算是比較重要的一場,是兒子離家出走前的一個雨夜,父親不在,兒子在家裏彈琴,在父親推門回來的一瞬間,電閘掉了,兩個人陷入了黑暗之中。兒子在黑暗之中質問父親是不是出門約會,兩人在一陣沉默之後房間內又恢複了亮光。而郭擎峰要求陸鶴飛在亮燈的一瞬間表現出對于父親複雜情緒的眼神。
這對于陸鶴飛來說,确實有點難了。
“咔!”郭擎峰把身體從監視器後面側出來,對陸鶴飛說,“小飛,情緒不對,你調整一下。”
陸鶴飛本來還在戲裏,突然被喊停叫他不由自主的顫了一下,愣愣的看着郭擎峰。
郭擎峰的表情很嚴肅,完全不像是在說情緒不對這麽個小事兒,而像是陸鶴飛做了多麽大的錯事兒一樣。
“哪裏不對?”陸鶴飛問道。
“你面對的是你父親,你們的關系是父子。”郭擎峰強調。他四顧看了一下,說:“先休息一下吧,小飛你過來。”
陸鶴飛跟着郭擎峰到了外面,郭擎峰點了一支煙,示意了一下陸鶴飛,陸鶴飛搖頭。郭擎峰正色說:“小飛,你剛才在想什麽?”
“哪個剛才?”陸鶴飛問,“想什麽?”
“聽着,你在等你爸回家。”郭擎峰說,“你知道你剛才看吳克的眼神像什麽麽?”
“……什麽?”
郭擎峰說:“像等着出軌老公回家的怨婦!所以我問你,你當時在想什麽?”
“我是……那樣的麽?”陸鶴飛有點愣神,“我不知道。”
嚴格來說,他自己确實是毫無意識的,他只是按照之前郭擎峰教給他的辦法去學習演戲而已。他沒有任何關于父子親情的記憶,只能把這個角色替換成別人,替換成任意一個他能有明确感知的年長男性。
陸鶴飛按照方法派的方式方法去替換吳克的角色,于是乎他的眼前總是能夠出現一張熟悉的臉,一颦一笑都是那個人。他發現一切似乎都變得簡單了許多,只要是那個人,他就不會是冷冰冰的樣子,他就會知道該說什麽樣的話,做什麽樣的事。
起初這個辦法是有效的,郭擎峰和吳克還誇獎過他進步快。但是長此以往,這叫他開始有點分不清楚戲裏和戲外。而随着劇情向高潮的推進,他暧昧的神情也愈發無法收斂和掩飾。
這一次,郭擎峰明白的提了出來。
“小飛,這樣是不對的。”郭擎峰說,“你看人的眼神太露骨,親情之間不是這樣的,也許你應該跟吳克聊一聊,對于這件事,興許我并不能對你指點過多。”
陸鶴飛說:“你以為……是我跟他的問題麽?”
“不。”郭擎峰說,“我認為不是這麽簡單,只是他是你的搭檔,你如果遇到問題了,最好可以跟他溝通解決。”
“好,我會的。”陸鶴飛說,“剛才,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可能就是……沒過腦子吧。”
“嗯。”郭擎峰說,“不要想太多。也許你應該試着放松自己,抽離于表演的方法論,減少給自己的心理暗示和心理壓力。畢竟如果不能從一個角色或者對于其他角色的情感中及時抽身的話,是非常危險的。”
陸鶴飛看着郭擎峰,閉眼,再睜開,某一個畫面又浮現在了眼前。那就是他在黑暗之中光亮之前的一瞬所想到的人,叫他不由自主的對着角色露出那樣的眼神。
王寅。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