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他走進去,前臺的小姑娘認得他,還跟他打招呼。陸鶴飛點了下頭,壓根兒沒說自己要來幹嘛,一副“我是來辦正事兒”的表情就溜了進來。

電梯載着他一直到了高層,王寅辦公室那一層特別安靜,都沒什麽人,陸鶴飛有點詫異,順着走廊往前走,在王寅辦公室門前站定。

“咚咚咚”

陸鶴飛敲了敲門,無人應答。他的手放在門把手上轉了一下,門沒有鎖,他順手把門推開,身影擠了進去,王寅沒在裏面。

他不在麽?陸鶴飛把門關上,在辦公室裏徘徊一陣,一瞥眼就看到了另一扇門。他手腳很輕,賊一樣的把門推開,那扇門的做工也極好,不會發出任何的聲音。

這個房間要小上很多,溫度也比外面高一些,空氣中全是王寅的味道,有他身上慣有的香味兒,也夾雜了一絲絲酒精。陸鶴飛見王寅并沒有被自己驚醒,便把門反鎖上,悄悄的走過去,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床邊。

王寅睡覺還算規矩,被子拉到鎖骨的位置,只露着脖子和臉。他睡的很死,臉頰有點泛紅。

陸鶴飛雙臂搭在膝蓋上,這樣能讓他降低一些自身的高度,看王寅也略近一點。王寅在他眼裏永遠是高高在上的,任何場合任何情景都能如魚得水。他這個人看上去很親和,沒有架子,但是始終帶着防備。每當陸鶴飛試圖向前靠一步的時候,王寅就會按住他,不叫他向前,然後在自己鑄造的高牆裏冷漠的看着陸鶴飛在外面龇牙咧嘴。

王寅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如此不設防。他陷入一片昏暗之中無比安詳,窗簾透進來的一點光打在他臉部起伏的線條上,映在陸鶴飛的眼睛裏,沒有任何瑕疵,叫陸鶴飛不由自主的伸手去觸碰。

帶着不安的羞怯與試探的野心。

王寅動了一下,他偏過一點身體朝向陸鶴飛,但是沒有醒來。陸鶴飛這才大起膽子,用手指在王寅的眉心輕輕一戳。王寅沒有反應,陸鶴飛卻心裏一動。

這個人沒有一丁點好處,自私又混蛋,生活不檢點,品行也有問題,年紀還大。對自己更是不好,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還會肆意的羞辱。王寅打過他兩次,兩次都打在臉上,他這張臉別人碰不得,王寅自己倒是不怎麽介意。

一想到這裏,陸鶴飛心裏就來氣,情緒變得激烈起來,連帶着房間內的氣流都變得緊張。只是王寅感覺不到,他睡熟了,誰知道他夢裏有什麽。

陸鶴飛的手指順着王寅的臉往下滑,一直到脖子。王寅生活比較随便,但是自我管理卻很好,再加上确實也有養尊處優的資本,身體狀态一直保持在黃金年齡的峰值階段。陸鶴飛見過王寅裸露的身體,成熟而性感。怪不得女人都愛他,才見一次面都願意跟他颠鸾倒鳳。

他腦中忽然記起王寅壓着沈青蘿的那一幕,色而不淫,卻又有很強的性刺激。他頭皮一麻,倏地怨恨起王寅。憑什麽王寅滿口地喜歡他,卻又對他不聞不問?憑什麽王寅尋歡作樂要讓他去任勞任怨?他陸鶴飛還不如一個初次見面的女人好麽?

如果王寅不喜歡跟男人玩樂,何必一開始就給他機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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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信。

陸鶴飛低下頭,鼻尖近的都快要貼近王寅的臉,他會忍不住用手去摸王寅的皮肉,光滑細膩的像是能吸住他一樣。他的目光變得黏膩,似乎舔過了王寅的每一寸。

一些念頭不斷的在陸鶴飛的腦海中旋轉:王寅的一舉一動,和那些每次幾乎都快要到手的瞬間。

睡的再死的人,被餓狼盯着也會醒來,這是人類的求生本能。

王寅勉強把灌了鉛的眼皮擡起來,一片霧朦胧之中看到了一個不甚清晰的熟悉輪廓,這叫他有點恍惚,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只是他還來不及清醒說話,自己的一雙手就被人按在了頭頂綁在了床頭,動作快的不給他任何反抗的機會。

“你……”王寅身體裏的應急系統這才發揮了作用,然而為時已晚。陸鶴飛長腿一邁騎在了他身上,堵上了他的嘴。

他的吻像是狂風驟雨,勢必要把還沒有拾起防備的王寅沖的體無完膚。王寅被綁着手腕無法動彈,連掙紮的餘地都沒有。

“好熱……”陸鶴飛抱着王寅裸露的肉體在他耳邊低訴,“你好熱。”

“小飛。”王寅被陸鶴飛壓的都要喘不過氣來了,勉強說,“你放開我。”

“不行。”陸鶴飛重複,“不可以。”

王寅有點後悔自己上來睡覺的時候把人都遣走了,現在這會兒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不過就算有人,他也沒厚臉皮到大喊大叫把人都招過來看戲。

腦子裏暈的不行,連帶他的反應都慢了好多。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王寅只能試圖勸阻陸鶴飛的過激行為。

“小飛,聽我說話……”

陸鶴飛再一次堵住了王寅的嘴巴。

與男人接吻是跟女人完全不同的體驗,女人不會有這麽大的力氣的來頂撞他,其他男人會畏懼王寅而裝作乖巧。他們或者是對于力量的臣服,或者是對于權力的臣服。

陸鶴飛不同,他想讓王寅臣服。

他喘着粗氣,鼻息撲過王寅的臉頰,那股熱流移動到了胸口,緊接着被濕滑所取代。對方的牙齒碾過王寅的乳頭,刺痛直擊神經,王寅條件反射一樣的挺起了胸,背部離開了柔軟的床,而後又重重的砸了下去。陸鶴飛趁機掰開了王寅的雙腿,卡在中間。

王寅身體的熱度感染了陸鶴飛,他面紅耳赤,用自己的胯部頂蹭王寅,身體往下滑動,吻過了王寅的每一寸皮膚,最後張嘴把王寅的器官含住。

“唔……”王寅揚起了脖子,一直繃緊的手臂肌肉松懈了一點。他在用力調整呼吸,但是喘氣的聲音越來越粗重,小腹向下凹陷,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小飛……”他低聲念道,“可以了,小飛……”

陸鶴飛的嘴巴含着那根東西往上一吸,原本蟄伏的狀态被打破,變得雄壯猙獰。陸鶴飛舔嘴笑了笑,起身壓在王寅的耳邊,邊愛撫着他的下面邊說:“他們都愛你這裏是不是?你是怎麽操他們的?”

“想知道?”王寅笑了一聲,“你來試試吧。”

陸鶴飛搖頭,眼神貼着王寅的臉掃了一圈,最後在王寅的嘴唇上輕輕一啄:“我才不。”伴着這句話,陸鶴飛的手指滑進了王寅的雙腿間,強硬的撐開了他的臀縫,往裏面探。

“小飛!”

陸鶴飛就跟沒聽見一樣,他吻王寅不再那麽用力,而是含着他的嘴唇,舌頭慢慢往裏探,手指沾了些體液,跟舌頭的動作一樣在下面的小穴裏開疆拓土。

那裏無人造訪,緊閉濕潤的肉壁第一次見到陌生人從而起了一些抗拒的意思。王寅渾身的肌肉緊繃着,近乎完美的雄性線條展漏無疑。房間裏的溫度太高了,王寅熱的額頭的汗水浸到了枕頭上,留下些許暧昧的水漬。

陸鶴飛的兩根手指都插進了王寅了後穴,各自向外一撐,将狹窄的甬道完全打開。這樣粗魯的行為弄疼了王寅,王寅想擡腿踹陸鶴飛,卻将自己暴露的更多。

“別動。”陸鶴飛說,“我不會傷害你。”他将王寅的腿拉開,目光放在方才被他玩弄的小穴上,自顧自地說:“你不會流水。”

“說什麽呢?”饒是王寅這樣的老不要臉,對于陸鶴飛這樣的說辭也顯得頗為無力。很快的,他連思考的能力都被剝奪了,只覺得後面一陣濕熱,柔軟的濕滑的舌頭想要舔平外面的褶皺,并且不安分的想要舔軟王寅。

無限的快感從王寅的尾椎一直傳到大腦皮層,若說他剛剛還想着要攔住陸鶴飛,現在意識都不知道飛去什麽地方了。他的身體習慣了享樂,像是有着敏感嗅覺的動物,吃過肉飲過血,一旦嗅到一絲半點的膻腥味兒就急切的想要找到源頭。

如果他的手沒有被綁着,肯定是要壓着陸鶴飛的頭,讓陸鶴飛伺候到他盡興才好。

王寅後面被舔的松軟了下來,身體也松軟了下來,唯有前面硬如鋼鐵。他的體溫灼熱,意識朦胧,正是大腦空白地回味快樂的空檔,陸鶴飛細細的吻他的大腿根部,然後張嘴咬了一口,在皮膚最為細膩的地方留下了一個不可言說的牙印。

“小飛,別咬。”王寅有氣無力的說陸鶴飛。他可能是真的發燒了,說話都帶着鼻音,一丁點的疼痛在身上都會被無限放大。可這樣的熱烈對陸鶴飛而言,卻是愛不釋手。他直起身體,居高臨下的看着王寅,看他深陷欲望,但又未曾失态的臉。

他怎麽可以在未着片褛如此狼狽之下,仍舊能不落下風的看着自己呢?陸鶴飛收斂了自己詫異而憤怒的表情,他壓低了眉頭,對着王寅笑了笑,徑自脫了衣服,兩俱赤裸的肉體交疊在一起,陸鶴飛用手撸了撸自己的分身,緊緊貼在王寅的臀縫之中滑動。

王寅被陸鶴飛弄的腹部有種酸脹的感覺,所有熱烈的血液都在往下走,逐漸的控制了他的大腦,叫他不由自主的迎合陸鶴飛。他本就無拘無束,對這檔子事根本不在意怎麽發生為什麽發生,唯有的一點矜持在于對方是陸鶴飛,而且陸鶴飛下了先手。

他能感覺到陸鶴飛那根東西頂在自己的屁股上,如瀕臨決堤的洪水,鬼知道什麽時候會沖破堤壩塗炭生靈。他想跟兵臨城下的陸鶴飛談談條件,至少要先放了他手,給他留一些臉面。

“小飛。”王寅啞着嗓子說,“你可想好了。”

“王寅。”陸鶴飛抓着王寅的頭發往後拉,強迫王寅直視自己。這是他第一次叫王寅的名字,叫的那麽坦坦蕩蕩,而兩人之間的距離也不過分毫,“別鬧脾氣。”

王寅傻了,腦子裏像是煙霞烈火一般,巨大的轟鳴和光亮讓他無法從幻境中逃離。

王寅,別鬧脾氣。

他的語調,他的神态,他眉眼間的停頓,他言談間的緩急,以及他的五官、輪廓……都太像了。連這麽個簡單句子都一模一樣,橫豎撇捺哪一筆都沒少,叫他的名字,叫他安分。

美夢尚未醒來,身體就被鈍物貫穿。陸鶴飛盯着王寅,看着王寅細微的表情變化。疼痛感使他張大了眼睛,但是他無法發出聲音,也無法向任何人求救。陸鶴飛不死心,折磨王寅一樣的将自己的分身慢慢往裏擠入。

謀殺一個人,殘忍莫過于将刀子一點一點的沒入對方的心髒,讓他看自己悲慘的死去。而對于王寅,陸鶴飛就是想拉長這種侵占的感覺,叫王寅知道,他不能耀武揚威,不能高高在上了,現在是自己在操他,以一種最為本能的雄性方式。

王寅裏面又熱又緊,夾的陸鶴飛連連喘氣。他心裏莫名爽快,而這種興奮的感覺不單單是性帶來的愉悅,更多的摻雜了身份、地位以及年齡差距帶來的心理高潮。王寅拒他于千裏之外,他就一定要想方設法的更進一步。

陸鶴飛緩緩擺動腰身,每一次都極為有力的插進去,頂的王寅不住的擡頭。王寅心想罷了罷了,就這樣吧,他不該氣急敗壞的大罵陸鶴飛,太有失身份了。他被陸鶴飛上一次也并不意味着什麽,不就是床上那點事兒,盡興就好,分什麽上下左右東西南北的。何況他雙眼迷離之間的陸鶴飛與一些影像重合,那叫王寅內心中産生了奇異的感覺,充滿刺激與不舍。

但是那個影像的主人不會在自己身邊了,所以有陸鶴飛也好。

“小飛?”王寅試探的叫了一聲對方的名字,“不要太……用力……啊!”他攔不住陸鶴飛,二十出頭的男孩子在性事上哪兒知道輕重。他滿腦子都想盡辦法要往誘惑他的深淵裏鑽,随着本能擺動自己的強壯有力的腰身,他有的是力氣,王寅叫他不要太用力,就像是叫一個餓了許久的人不要吃太多一樣。

根本都是無用的話。

“你裏面……好舒服。”陸鶴飛摟着王寅的脖子問他,只言片語從緊貼的唇縫中流出,“要化了。”

王寅于性事上不是很愛講話,更何況如今位置颠倒,他怕自己一張嘴便是淫詞蕩語,平白撩騷壓在自己身上發情的人。

熱潮擠壓的王寅眼角泛紅,眼神濕漉漉的,連帶着看着陸鶴飛的神态都軟了下來。陸鶴飛忽然停下了動作,一手輕撫王寅的臉,輕若羽毛吹過。然後他猛的将手掌蓋在了王寅的眼睛上,叫王寅陷入了一片黑暗。

“怎麽了?”王寅低笑了兩聲,“你操我,還不叫我看你?”

“誰在操你?”

“……”

陸鶴飛用力頂了一下,那動作帶着王寅捆在床頭的雙手都戳到了牆壁,叫王寅不由的失聲驚呼。陸鶴飛的手掌擡了起來,盯着王寅的眼睛,說:“看着我,說,是誰在操你?”

“是你啊……”這話王寅說了跟沒說一樣。

陸鶴飛臉色一沉,話也不說了,他将頭埋在王寅的頸窩裏,那裏有一條跳動的脈搏,叫他恨不得張口咬斷。但是他沒有送上自己鋒利的牙齒,而是給予了柔軟的嘴唇,在最明顯的位置張口吮吸,玩弄出一個又一個通紅的印子來。雙手也不安分的在王寅身上游走,摳弄着王寅的乳首。

“對,是我。”陸鶴飛回了一句,“幹死你,老東西。”

他擡起王寅的一條大腿,讓自己更好進入。猛烈的撞擊拍打出聲響,狹窄的甬道也因為強有力的開脫而變得愈發濕滑,在入口處黏膩的挽留每次抽離的肉根。陸鶴飛渾身繃着勁兒,特別是胸腹,每一根清晰的線條都勒出了肌肉的輪廓。

那樣年輕,生機勃勃,充滿野性。

王寅看着眼花缭亂,目光渾濁。陸鶴飛不是埋頭蠻幹,他能夠感知到王寅在自己身下的種種情态,他想看王寅失去理智,想看王寅雌伏于他。于是乎他變着法兒的刺激深埋在王寅體內的敏感壁壘,試圖逐漸瓦解王寅。

其實王寅遠沒有陸鶴飛想的那麽複雜,他被綁着手,長時間只能保持一個動作叫他的身體有了一些麻痹的感覺,這還不夠,陸鶴飛在他身上開疆拓土,這兩種滋味融合在一起豈是銷魂二字可解?

情熱把他整個人變的汗啧啧的,身上濕滑無比,身下白色的床單也印出了滾燙的水漬。

“嗯啊……小飛……”他終于肯叫陸鶴飛的名字了,他想他應該退一步,否則他可能會被陸鶴飛玩死。陸鶴飛充耳不聞,将王寅的雙腿分的更開,頻頻撞擊。裏面肥厚的腸肉那麽歡迎他,逼他繳械投降。

他才不,停下了動作,翻了身将王寅往旁邊一推,自己側躺在王寅的背後。因為手被捆着,這樣的姿勢叫王寅非常難受,像是整個人懸空一樣。陸鶴飛從後面抱住了王寅,将王寅的一條腿拉開,好叫他的分身順順利利的回到王寅的身體裏。

這一下王寅什麽都看不到了,眼前只有晃晃蕩蕩的,透着亮的窗戶。

陸鶴飛躬着背在王寅體內抽插,他騰出手撫慰王寅硬挺的器官。前後夾擊之下,王寅終于忍不住的低吟出聲來。他本來就身體抱恙,聲音都是悶的,卻有着別樣的沙啞性感。

“啊哈——”王寅咬住了下唇,低下頭便是陸鶴飛在自己跨間的手,給他無限快樂的手。只是陸鶴飛心眼兒真的不好,他不叫王寅盡興,始終讓王寅的情欲保持在瀕臨高潮的狀态,不叫他射。王寅也動不了,只能任由陸鶴飛胡作非為。

後穴傳來令人窒息的快感,陸鶴飛的胡亂的揉搓他的胸部,嘴巴貼着他的後脖頸呼出熱氣,熱的能灼傷他的皮膚。意亂情迷之中的王寅産生了一些不好的念頭,他眼前的光亮晃動的越來越快,自己身體裏夾着的那根巨物也摩擦的越來越激烈。陸鶴飛輕咬着他的脖子念道:“王……王寅,你真好……”

王寅也分不清他在說什麽,那個不好的念頭逐漸清晰,叫他忍不住搖頭說:“不行,小飛……射在外面。”

“不。”陸鶴飛拒絕,“你是……我的……”

射精的瞬間陸鶴飛收緊了手臂,王寅被他勒的差點沒喘過氣來,而後是陣陣痙攣。這個過程持續了一段時間,直到陸鶴飛把最後一滴精液送進王寅體內才作罷。他用臉輕輕蹭着王寅,分身不肯從王寅身體裏離開,伸出舌頭舔弄王寅用以回味方才的性事。

後面被灌滿精液的感覺并不好,不過事情已經是這個事情了,王寅再跳起來怒罵陸鶴飛就顯得非常沒有必要。“小飛,把我放開……”王寅艱難地說,“乖……”陸鶴飛動彈了,但是他并沒着急解放王寅的雙手,而是讓王寅平躺在床上,分開他的大腿。剛剛被他射進去的東西忍不住的往外流,留在了床單上彙集成了一灘。

這樣子有點難堪,王寅皺了皺眉,不由得閉上了眼睛。可他這副樣子意外的滿足了陸鶴飛的征服欲和占有欲——王寅身上有他的吻痕,流淌的是他的體液,滿身都是他的味道。

他解開了王寅的束縛,可惜被綁的時間太長了,王寅的手像是沒知覺一樣垂在床上。陸鶴飛又低下頭,在王寅耳邊說:“想射在我臉上麽?”他不等王寅回答,重新将王寅還未釋放的分身含進嘴裏舔弄,王寅嘴裏發出了支支吾吾的呻吟,情緒似乎來的更加激烈。

不一會兒陸鶴飛就察覺到王寅似乎要射了,他松了嘴巴,改用手順着柱體撸動,舌頭尖偶爾舔過頂端的小孔,王寅身體震了一下,白色的液體撒在陸鶴飛潮紅的臉頰之上,淫靡極了。

陸鶴飛用手指蘸了一些端看,再将手指含在嘴裏,低頭親吻王寅與他分吃,趁着王寅失神之際,将自己再一次硬起來的分身埋進了王寅的身體。

“唔……小飛……”王寅拒絕,“別、別鬧了……”

“沒鬧,我只是……做些分內事。”陸鶴飛掐着王寅的下巴,“王先生在我身上花了這麽多錢……不睡回去,值麽?”

王寅真是拿陸鶴飛沒脾氣,現在這情況誰睡誰?他頭暈的沒心氣兒跟陸鶴飛計較,要不然真是得好好損一損陸鶴飛。

陸鶴飛看他偏過了頭,就知道王寅這是不打算反抗了,心裏有高興,歡天喜地的摟着王寅一個勁兒的親。他似乎很喜歡親吻,下身猛烈的操王寅的時候,也不忘上面與王寅接吻。他用舌頭與王寅糾纏,下面是什麽動作,上面就是什麽動作,剛剛平複下去的快感很快就被召喚了出來。陸鶴飛現在就是一捧枯草,稍微飛個火星,就能燒的一把灰都剩不下。

方才他急于把王寅弄到手,吃過一次,就不那麽着急了,這一次想要細細品嘗,歪心思小動作特別多。這讓王寅有些不滿,操就操了,何必玩這些小孩子把戲呢?但是他身體裏像是有一個開關叫陸鶴飛把持着,稍微被弄一弄就舒服極了。只得雙手無力的環在陸鶴飛的脖子上,與他一起享樂。

陸鶴飛奮力的挺動,抽離時像是要完全拔出,插入時又嚴絲合縫的不留一絲餘地,緊緊的擠壓着,恨不能把兩顆睾丸也塞進去。王寅被他玩的無力招架,只得說道:“小飛,你要操死我麽……”

“對。”陸鶴飛說,“操的你以後只能躺在我身下,再也……再也不能跟別人……”

王寅苦笑:“那麽恨我?”

“恨你。”陸鶴飛側過頭含住了王寅的耳垂,“也喜歡你。”

王寅閉上了眼睛,嘴角的笑意放大了一些。陸鶴飛說恨他,他是信的。至于後面那句話,斷然沒什麽可信的理由。人嘛,情欲催動之下就喜歡說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男人尤甚。就算陸鶴飛清醒的時候膩膩歪歪的說過那麽多次喜歡他,他也是一笑而過。

因為他知道,無非就是喜歡他的金錢,權利,地位,而不是王寅這個名字。

“小飛,我教你個道理。”王寅的手按在陸鶴飛的脖子上拉進他與自己的距離,眯起眼睛雙目迷離的看着陸鶴飛,從他漆黑的眼眸裏看見自己淫靡的樣子。他在陸鶴飛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說:“休與我說……虛僞的愛。”

陸鶴飛一時半會兒沒懂,王寅用腿夾了一下陸鶴飛的腰,這下陸鶴飛哪兒還有心思想王寅的話,按着王寅的肩膀猛的操幹。

他把王寅翻過去,提起了王寅的腰部,叫王寅跪在床上。王寅胳膊的血液還沒回籠,只能無力的用頭和肩膀緊貼在床上支撐自己的身體,而臀部翹的老高。這樣的姿勢便于陸鶴飛插入,居高臨下的俯視王寅,好不快活。

柔軟的臀肉被陸鶴飛的手指掐出了印子,他用力掰開王寅的臀縫,看着自己的器官在那個誘人的地方進進出出,一次又一次的占有王寅。那個地方被他玩的成不樣子,緊緊地吸着他,溢出的體液順着縫隙往外流,流的王寅滿褪都是,泛着亮光。陸鶴飛想把自己的手指也插進去,他想玩壞王寅,最好連在別人面前脫掉衣服的勇氣都沒有,不能給別人看他淫蕩的身體,因為那上面打着陸鶴飛的記號。

陸鶴飛滿心搖曳,王寅何嘗不是?他不太能想象自己被陸鶴飛壓在床上幹這件事的畫面,一想到就油然而生一種近乎于羞恥的感覺。他被陸鶴飛操開了,身體裏的軟肉開始記得陸鶴飛的形狀了,哪怕他不看,都知道陸鶴飛在以怎樣的姿勢和角度折騰自己。他也承認這個體驗不是特別差,甚至叫他有些流連忘返。

“小飛,唔……小飛!”王寅勉強把手摸到身後,還什麽都沒摸到就落入了陸鶴飛的手中。陸鶴飛與他十指相扣,身體慢慢的壓下來,将王寅完全壓在床上,自己的胸口與他的後背緊緊想貼。

“我在呢。”陸鶴飛摟着王寅,“要死在你身上了。”

王寅低沉的幹笑兩聲,不過很快他就笑不出了。陸鶴飛的動作越來越快,連呼吸的時間都不給他,強制的要挾王寅與他一同在欲海中沉浮,身體簌簌顫抖,精神爽到癫狂。

“我、我才要死……”王寅勉強擠出來幾個字,一個巨浪翻過,他的意識即将離開他的肉身。而等待他的,是被陸鶴飛無限制的填滿。

二人在床上做了許久,到最後俱是筋疲力盡,像是從水裏撈起來了差點溺亡的人,喘着氣,怎麽都沒辦法緩過神來。

陸鶴飛一只手臂搭在王寅的胸口上,臉貼着王寅的臉若有若無的蹭着。王寅被他折騰的發熱症狀愈發嚴重,手指都擡不起來,壓根兒不想理會陸鶴飛的溫存。

他需要來一根兒煙冷靜冷靜,用着僅有的意志強撐着身體坐起來,從床頭櫃裏摸到了煙。他點煙的時候手都在抖,陸鶴飛看見了,奪過了他的煙,咬在自己的唇縫間點着,又遞給了王寅。

王寅豎着兩根手指把煙夾着,深深吸一口,才覺得力氣回到了身體之中。

“不要這麽坐着。”陸鶴飛把被子拉了拉,“會着涼。”

“現在想起來了?”王寅背靠床頭吞雲吐霧,“早幹嘛去了?”他一張嘴說話聲音就跟被刀片劃破一樣難聽,陸鶴飛摸了摸他的身上,說:“你身上好熱。”

“普通的感冒發燒而已。”王寅說,“沒多大點事兒。”

陸鶴飛把王寅的煙頭抽出來掐滅了:“生病就不要抽煙。”

王寅咬着牙深吸了一口氣,他告誡自己不要在這種時候發脾氣,得不償失。他需要做的是先離開這裏,然後洗個澡吃點藥,再睡一覺調整調整身體狀态,而不是跟陸鶴飛理論。

他摸到了自己的手機,給司機打電話:“喂,小李,你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在樓下的車庫等我,把我送回家。哦對了,順便給我買點退燒藥消炎藥。”司機跟他确定了一些事情,他就漫不經心的嗯嗯啊啊的回答。挂了之後他要起身穿衣服,腳一沾地就虛浮的不行,差點跪在地上。

生病,一定是因為生病。

“你要去哪兒?”陸鶴飛從床上下來扶他,“你這樣能去哪兒?”

“那我就吃喝拉撒全在辦公室裏了?”王寅甩開了陸鶴飛的手,扶着衣櫃從裏面淘換衣服。他有點慶幸睡覺前把衣服脫幹淨了,要不然肯定得被這個狗崽子全都扯爛。

“那你得告訴我你去哪兒。”陸鶴飛特別有理有據,“我有權利知道。”

王寅被陸鶴飛氣的都想笑,說道:“新時代的女性都不吃你這套了,你還跟我玩?回頭給你個三從四德古裝戲去拍一拍好不好?”

陸鶴飛說:“我不是那個意思。”

“得了。”王寅覺得自己快不行了,一擡頭都能頭暈的天花亂墜,看陸鶴飛人都重影兒,“我叫司機接我回家睡覺,你叫我清淨……”他就往前邁了一步,直接白眼一翻,哐當往前一倒,昏的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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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