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拔老虎毛

燭臺上的燈芯只剩最後一截,噼啪聲響後,燭火悠悠晃蕩一瞬,徹底熄滅。

淩祈宴趴在溫瀛懷裏,從推拒、哭鬧到後面的順從,最後嗓子都喊啞了,渾渾噩噩地睜不開眼。

察覺到小腿肚被溫瀛一手捏住,以為他猶不肯放過自己,淩祈宴下意識地哆嗦躲閃,想抽開腿,溫瀛低啞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別動。”

有什麽東西系到了他腳踝上,淩祈宴低低抽噎,嗓子裏擠不出聲音來。

溫瀛的唇貼上他的面頰,吻去他臉上的水和額頭的汗,安靜擁他片刻,起身叫人進來。

屋子裏的燈重新點亮,江林帶着幾個人送來熱水,麻利地将滿床的狼藉收拾,始終低垂着腦袋,戰戰兢兢不敢多看一眼。

從前他們還在毓王府時,就知道溫瀛是個什麽性子的,如今這人成了高高在上的王爺,更叫他們如履薄冰,半分不敢放肆。

又洗了個澡,被抱回幹淨的床褥裏,淩祈宴終于緩過勁,就着床帳外的那點火光,看清楚了溫瀛系到他右側腳踝上的東西,是紅繩穿着的白玉石。

溫瀛捏着他的腳掌,默不作聲地盯着他腳踝打量。

淩祈宴是養尊處優長大的,且像了他那個豔色絕倫的娘,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瑕疵,肌理皙白滑膩,就連腳踝這樣的地方,都骨瘦均勻、線條流暢優美,系上紅繩,更添了些難以言喻的淫豔妖靡之色,叫人移不開目光。

“我不要戴這個,我又不是女人。”

淩祈宴啞聲抱怨,伸手想去拽,被溫瀛按住。

溫瀛擡眼,幽幽火光映着那一雙黯色的眸,嘴裏含糊滾出聲音:“戴着吧,挺好看的。”

被他用這樣的眼神盯着,淩祈宴仿佛覺得自己又被他從裏到外地占有了一遍,渾身不适。

他拉高被子,翻過身去,不想再理人。

溫瀛在他身側躺下,一手枕在腦後,沉默望着床頂的房梁。

Advertisement

淩祈宴閉上眼,強迫自己入眠卻不得,白日裏睡了太久,他這會兒實在沒有睡意。

身後許久沒有那人的聲音,更叫他心下惴惴。

半晌,淩祈宴猶猶豫豫地翻過身。

溫瀛依舊一動不動地平躺着,斂着眼睫,也不知睡着沒有。

淩祈宴心裏不由生出稍許異樣之感,安靜看他片刻,手指伸過去,在他臉上輕輕一戳。

反應過來自己又做了什麽蠢事,淩祈宴像觸到燙手的山芋,趕忙縮回爪子,溫瀛緩緩側過臉,他倏地閉起眼,試圖假裝自己睡着了。

溫瀛側目看着他,淩祈宴的一張小臉緊皺着,眼睫還在微微顫動,連裝睡都不會。

“睡不着嗎?”

溫瀛的聲音低緩,難得溫和,淩祈宴緊繃的心神驟然一垮,睜開眼,拉高被子縮下去一些,只露出兩只眼睛看着溫瀛:“你……怎麽不睡?”

“嗯。”

……嗯是什麽意思?

“再走兩日就能出冀州,到西北邊城還需半月,你若是覺着這麽趕路不舒服,我叫人放慢些行車速度,反正也不急。”

溫瀛慢慢說着,淩祈宴一時不知當說什麽好,哼哼唧唧道:“那我不是拖你後腿了,你就不該帶上我一起去。”

眼見着他的目光又變得危險起來,淩祈宴趕緊閉嘴,不再說這個。

心裏卻不好受,他垂了眼,低下聲音:“你白日裏還說不要我做娈寵的,夜裏就這麽欺負我,以前你在毓王府,我就從來都沒逼迫過你。”

淩祈宴想,他可真是個好人,那時溫瀛不情願伺候他,他還一直将人留着,百般對他好,結果現在呢?

“毓王殿下從前是将我當做娈寵?”溫瀛忽地問他。

淩祈宴瞬間語塞。

有幾個人會像他這樣讓娈寵弄自己的?這個混賬分明得了便宜還賣乖。

從前他們身份沒調換時,他盡可以享受這事,因為這也是他給這人的恩賞,可是現在,他本就勢弱了,還要做這些,好似真正成了那以色侍人之人。

淩祈宴越想越難過,臉上神色變了又變,溫瀛不出聲地看着他。

“……我從前就算把你當娈寵,你也沒吃虧,你怎麽好意思說。”

溫瀛伸手将他攬進懷中,在他眉目間落下一個吻:“不想做娈寵,那就與我做夫妻。”

淩祈宴下意識地閉起眼,徹底說不出話了。

上一回他脫口而出問這人是不是想與他做夫妻,溫瀛默認了,被他罵壞了腦子,這一回,溫瀛在他耳邊仿佛夢呓一般說出這句,他卻罵不出口了。

雖然,他還是覺得溫瀛腦子有毛病。

兩個男人,做夫妻?豈不滑天下之大稽?

這人還想争帝位,做皇帝的不說三宮六院,皇後皇子總要有的,他們能做什麽夫妻,逗他玩兒嗎?

想到這個,淩祈宴心裏分外不舒服,更生出股莫名的委屈感。

三宮六院有什麽了不起,他也能有自己的小狗蛋,他才不要跟這人做夫妻。

将還攬着自己溫存的溫瀛推開,淩祈宴翻過身去,腦袋縮進被子裏,再不理他,逼迫自己屏除腦子裏那些荒唐念頭,很快沉沉睡去。

耳邊的呼吸逐漸平穩,溫瀛輕閉了閉眼。

沉定心神,他小心翼翼地将人納入懷中。

清早。

淩祈宴一覺醒來,已快至辰時末,身邊床榻早就空了,他睜開眼,愣神片刻,坐起身,又因牽扯到痛處,倒回床裏。

江林帶人進來伺候他洗漱更衣,淩祈宴軟着身子靠坐在床榻邊,擡起右腳瞅了片刻那根系在腳踝上、鑲嵌玉石的紅繩,嘴角微撇。

系着這個在腳上,好似被人打下了什麽标記一樣,太叫人不爽了。

溫瀛進門來,正看到這一幕。

淩祈宴斂回心神,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問:“都這個時辰了,還不啓程嗎?”

溫瀛随口道:“用完早膳再走。”

有小太監跪到淩祈宴身前,正要幫他穿襪子,溫瀛示意人:“你退下。”

那太監趕忙退開到一旁,溫瀛撩開衣擺,半蹲下身,捉住淩祈宴的腳,從太監手裏接過襪子。

淩祈宴心頭一跳,下意識地想抽身,但被溫瀛掐住腳掌,根本掙不開,腳掌心被他的手不輕不重地揉捏着,淩祈宴只覺得半邊身子都軟了,他最受不了的就是這個,偏偏這個混賬最知道他死穴在哪裏。

“你別揉了……”

溫瀛擡眸看他一眼,又捏住他腳踝,輕輕撥了撥那根紅繩:“這個不許摘了。”

淩祈宴不高興地用腳趾去弄他大腿:“憑什麽你說不摘就不摘?”

這人的大腿肌肉都硬得跟石頭一樣,淩祈宴弄不動,又狠狠踩了他兩腳。

溫瀛的目光沉了沉,再次捉住他做亂的腳掌,揉得他愈發受不了,只得服軟,低下聲音求饒:“別弄了,我不摘了就是。”

……算了,淩祈宴氣呼呼地想,東西都給他系腳上了,他再摘了,只會惹這個瘋子生氣,還是不要自讨苦吃了。

溫瀛終于放過他,幫他穿好鞋襪。

淩祈宴站起身伸懶腰,下人已将門窗打開,他看到窗外院子裏正吭哧吭哧練拳的溫清,不由多看了一眼。

這小子才十六歲,就生得高頭大馬、虎背熊腰的,壯實得跟頭牛一樣,難怪名字就叫大牛,淩祈宴看看他,再對着鏡子看看自己,不免有些憋氣,好歹他們是堂兄弟,怎的就一點不像,他這長相、身子骨盡像着他那個柔弱菟絲花一樣的娘,幸好個頭不矮,這點應該是像了他爹。

“你看什麽?”溫瀛在他身後沉聲問。

淩祈宴擡眸,再看一眼鏡中比他高了有大半個頭、身形精壯挺拔的溫瀛,深覺自己這輩子估計都打不贏他了,愈發的郁悶。

溫瀛提醒他:“去用早膳。”

悶悶不樂地坐到桌前,淩祈宴拿起筷子,心下哀嘆,他連溫瀛都打不過,更別提他還帶了兩千兵馬。

這會兒終于徹底放棄了半路逃跑的打算。

溫瀛叫人去将還在外頭練拳的溫清叫進來,跟他們一塊用早膳。

溫清不敢坐下,溫瀛道:“這裏沒有外人,坐吧。”

他對這個弟弟十分看重,上路之後就一直将人帶在身邊,親自指點本事,淩祈宴看着這溫大牛憨頭憨腦的模樣,默默想着,幸好溫瀛沒被溫家人養成這副傻樣……

他簡直沒法想象一臉憨笑的溫瀛,好似比他現在這副棺材臉還要可怕百倍。

話說起來,從三年前到現在,他都沒有真正看溫瀛笑過哪怕一次,這人身份變了後,人愈是陰沉得吓人,更別說笑了。

對上淩祈宴看向自己的略古怪的目光,溫瀛淡定回視,淩祈宴讪然一笑,轉開眼。

他還是不要跟從前一樣去逼他笑給自己看了,老虎臉上拔毛,倒黴的是他自己。

用過早膳,溫清去了外頭,溫瀛叫人收拾東西,準備啓程。

淩祈宴坐在榻上心不在焉地喝茶,有人進來與溫瀛禀報事情,淩祈宴瞅了一眼,看打扮應該是溫瀛的親衛,但之前兩日沒在他身邊看到過。

那人見淩祈宴在,猶豫不知該不該說,溫瀛淡道:“直接說吧。”

“回禀殿下,昨日入夜之後,屬下等已按着您的吩咐,将那幾人喂藥弄暈,捆上大石,沉入運河中,之後便一路快馬加鞭過來,并未有人看到。”

溫瀛點點頭:“下去領賞吧,這事從今以後都爛在肚子裏,不要再提了。”

“是!”

待人退下,淩祈宴一臉狐疑地望向溫瀛:“……你又殺了什麽人?”

“沈興曜,和他那幾個跟班。”

淩祈宴差點沒将嘴裏的茶噴出來:“那些都是高門世家子,你就這麽幹脆利落地将人沉河了?”

“不然呢?”溫瀛平靜反問。

淩祈宴啞然。

這個瘋子,若是給他機會,只怕他三年前就打算做了,那時他只殺了一個劉慶喜,如今終于尋得機會報複了其他幾人,這個仇他記了三年,從未有過半分心慈手軟,這人天生就是這樣,他認定的事情,必會想盡辦法做到。

淩祈宴心下慽慽,他占了這人二十年榮華富貴,這麽大的仇,竟然沒被他沉塘,還能在這裏吃吃喝喝,或許他該感謝雲氏,給了他這張貌美如花的臉……

“你就不怕被人發現?若是事情敗露,皇帝再寵你,也必得給那幾家一個交代吧?”

“為何會敗露?我人已不在京中,他們的屍身沉入運河中,只怕三年五載都浮不起來,如何能敗露?”溫瀛不以為意,他敢做,就決計不會叫人發現。

淩祈宴想想也是,這人既然這麽說了,想必前前後後的事情都安排妥了,必不會留下任何把柄,哪裏需要他鹹吃蘿蔔淡操心……

“你是在擔心我?”

溫瀛看着他,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淩祈宴順口就說:“我現在跟你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就是我的靠山,你若是出事了,我也沒好日子過。”

話說完,很明顯地察覺到溫瀛的面色陰下,淩祈宴一臉莫名,好端端的又發什麽脾氣,他又沒說錯?

辰時四刻,他們啓程上路,繼續往西行。

坐在車裏,溫瀛手裏捏着本書,看得專注,淩祈宴閑得無聊,伸手去搶:“別看啦,你現在又不用考功名了,還看書做什麽?”

搶過來後他自己随意翻了翻,是本兵法,盡是些深奧叫人看了頭大的東西:“看這個有什麽意思,悶不悶你?”

溫瀛面無表情地瞅着他:“書還我。”

淩祈宴實在受不了他這張寡淡臉,生了心思,還是決定要拔老虎毛。

他欺近過去,兩只手擡起,捏住溫瀛的臉,往上提,嘴上念叨:“你就不能高興高興,笑一笑嗎?都這麽多年了,做了王爺也不肯露個笑臉給人看。”

溫瀛皺眉:“放手。”

“我不放,你笑了我才放,我就不信了,這個世上會有人從來不笑的。”

溫瀛的聲音冷下,再一次道:“放手。”

“我不。”

淩祈宴自己都沒意識到,他貼得太近了,幾乎已成了趴在溫瀛身上的姿勢,且說話時的吐息就在溫瀛面上。

僵持間,車子忽然狠狠颠簸了一下,淩祈宴猝不及防,直接栽進溫瀛懷中。

車外的人趕忙請罪,說是剛趟過一段低窪路,溫瀛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盯着在他懷中手忙腳亂、掙紮着想要爬起的淩祈宴。

淩祈宴剛撐起身,下一瞬,又被溫瀛摟抱着一個翻身壓下去。

溫瀛的手隔着衣料貼到他敏感的腰側,淩祈宴一驚,瑟縮身體,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你、你做什麽?”

溫瀛冷冷看着他:“嘴上說着不想,卻三番四次主動投懷送抱,毓王殿下可知這叫什麽行徑?”

“我沒有。”淩祈宴又羞又惱,他真的只是想要看這人笑一笑,并沒有要投懷送抱!

定定看他片刻,溫瀛低了頭,略幹燥地唇貼上他柔軟的面頰,緩緩摩挲。

淩祈宴頓時心驚肉跳,僵硬的身體緊繃着,在溫瀛按在他腰間的手越揉越過分時,一腳猛踹過去。

溫瀛動作迅速地避開,死死摁住他,将他的腰帶用力抽下。

淩祈宴紅了眼,怒瞪向他:“你瘋了!這青天白日的還在車上……”

溫瀛的手已順着他的衣衫滑進去,壓着聲音在他耳邊一字一頓道:“你、自、找、的。”

“你——!”

落下的吻覆上他的唇,将那些罵咧之語盡數堵回。

車駕走在崎岖不平的山道上,颠簸不停。

淩祈宴死死咬着牙根,不敢叫出來,不敢叫外頭的人聽到,被身上這人折磨得快要發瘋。

最受不了時,他狠狠一口咬住溫瀛的肩膀,嗚咽着将那些幾欲沖出口的聲音咽回去。

溫瀛停下,垂眸不錯眼地看着身下人,額上滑下的熱汗落至他緊閉着的眼睛上,淩祈宴的眼睫下意識地顫了顫,緩緩睜開。

溫瀛黑沉雙眼中盛着濃重的情欲和他看看不懂的情緒,就這麽避無可避的撞進他眼裏。

“你別看我了……”淩祈宴渾渾噩噩地吐出聲,不敢再看溫瀛的眼睛。

溫瀛擡手,輕捏他後頸,又一次攫住他的唇。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