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遲早要完
二月底,西北涼城。
這個時節,這座西北最大的邊城猶在料峭春寒中,旒王的車駕至城外二十裏,衆軍中将領已在此等候多時。
溫瀛下車,免了一衆人的禮。
風霜撲面,年輕的親王皇嫡長子傲然立于風雪中,氣勢比這二月寒霜更加凜冽。
溫瀛淡聲說了幾句話,擡了擡下颚,示意繼續前行。
重新坐回車裏,淩祈宴正手裏抱着暖爐,縮在厚重的毛褥裏,聽到動靜,只露出一雙眼睛看他一眼,嘟哝出聲:“這麽快就說完了?怎麽不多給那些人一個下馬威?”
溫瀛坐去他身旁,伸手進毛褥下,捏了一把他的腰,淩祈宴下意識地瑟縮,龇牙道:“你不許再碰我,外頭都是人,你不要臉我還要臉……”
他的聲音越說越低,到後頭實在沒臉再說下去。
這一路過來,他們已不知在車上弄過多少回,淩祈宴總覺着,外頭那些随從對他們這事都一清二楚。
這也就算了,若是被這些邊軍将領也聽到,他真沒臉活了。
溫瀛淡淡睨他一眼,沒說什麽,收了手。
淩祈宴松了口氣,蜷縮起身體,像蠶蛹一樣一點一點往溫瀛身上挪,枕到他腿上,打了個哈欠,嘴裏抱怨:“這地方怎麽比京城還冷一些,這都快三月了,還下雪,我就不該跟你來這裏……”
溫瀛輕撫他面頰:“進了王府就好了。”
“哼。”
半個時辰後,車駕進城,淩祈宴從溫瀛懷裏爬起身,推開半邊車窗,趴窗口朝外頭看。
即使天冷,街上的人也不少,這裏的邊民穿着打扮與京裏人大不相同,穿什麽的都有,十分随意,來來往往的還有許多一看就是塞外的商人和牧民,異域番邦人也不少見。
Advertisement
街道兩邊酒肆茶樓、商鋪林立、吆喝叫賣聲不斷,雖稱不上繁華,倒也熱鬧。
淩祈宴咂咂嘴,想着這地方雖然跟上京城沒法比,似乎也沒有想象中那麽糟糕?
車駕直接進了旒王府,這座府宅從前是靖王府在這邊城的別院,如今溫瀛來了,只換了個門匾,裏頭規制都不用變,溫瀛帶來的王府屬官和侍從加起來不到百人,好在這王府中還留有不少人手,不至無人可用。
進入正院後,溫瀛在前院下車,淩祈宴則被車駕送去後院。
王府正堂裏,一衆軍中将領再次拜見溫瀛。
溫瀛的身世,哪怕是遠在這西北邊城的這些人都有所耳聞,更別提他還是被靖王從這裏帶回京中的,只誰都沒想到,他如今又會回到這裏,接替靖王的位置。
溫瀛被封鎮西北總兵,手下有協守副總兵三人、分守參将八人、游擊将軍十六人,以及守備若幹,除了跟着他從京裏來的鄭沐,餘的都是從前靖王标下将領,前頭幾年溫瀛在塞外打仗,投在敬國公世子林肅麾下,與這些人并不相識。
不過在來之前,靖王已詳細與他提點過這裏的人和事,這些人的家世履歷和性子,他都大致知曉。
這些将領分守在這邊境各個城池和關口處,今次是溫瀛新官上任,游擊以上的将領都來了涼城這裏拜見上峰,明後兩日就會各自回去。
溫瀛與他們說了幾句場面上的話,又說晚上會在王府設宴,這便讓他們先退下了。
打發了人,下頭又送來拜帖,說是這裏的地方官叫人送來的,想要來王府拜見。
溫瀛随意看了一眼,沒有準。
他是來這邊領兵的,并非就藩在此,無需跟這些地方官員多打交道,更沒必要因此惹人閑話。
後院裏,淩祈宴背着手,正四處轉悠打量,越看越嫌棄。
這王府正院是五進的院落,前院是正堂,第二進院子做溫瀛的書房用,這第三、第四進的院子才是起居之所,貼身伺候他們的下人則住在後罩房中。
另外還有東西兩路院子和一個後花園,雖勉強有王府的規制,但放在上京城中,論氣派,只怕還比不上那些尋常的富貴大戶,與他那個偌大又富麗堂皇的毓王府相比,更是差得遠了。
江林指揮着人将他的東西搬進來,都是從前他毓王府裏收藏的寶貝,他這個毓王殿下雖“暴斃”了,但毓王府裏的那些東西,太後都叫人給他拿了回來,加上離京之前太後另送的,足有近千擡箱子,原本要帶去江南,如今都送來了這裏,比溫瀛這個王爺帶的東西還多得多。
淩祈宴想去第四進院子住,被人制止,那低眉順眼的旒王內侍提醒他:“殿下說了,您的東西多,第四進院子裏這些屋子都給您做庫房,請您與殿下一塊住前頭。”
淩祈宴懶得争辯,這人這麽說,定是溫瀛授意的,他就算躲後面去了,也會被溫瀛捉回來,何必費那個力氣。
……住一塊就住一塊呗。
第三進院落一共五間正房,正中間是堂屋,東西還有各兩間,淩祈宴直接命人将他的東西搬進西間,心安理得地占了那兩間屋子。
屋中地龍已經燒了起來,四處角落還擱了火盆,比外頭暖和許多,淩祈宴伸了個懶腰,再扭了扭脖子,這才覺得重新活了過來,終于舒坦了。
江林帶人按着他的喜好,将那些擺件都收拾擺放起來,望着逐漸變得珠光寶氣的屋子,淩祈宴十分滿意,這樣才對。
溫瀛回來時,淩祈宴已窩在西間的榻上喝茶嗑起花生瓜子,見到他進門,眼皮子都懶得擡。
淩祈宴占了兩間屋子之事,他的貼身內侍剛已跟他禀報過,溫瀛沒多說什麽,只吩咐人将他的東西擡進東間去。
他走到博物架前,細看了看上頭的那些擺件,都是極好的貢品,太後果然很舍得。
“這些都是太後給你的?”溫瀛手裏捏着個玉麒麟摩挲一陣,順嘴問他。
淩祈宴吐掉嘴裏瓜子殼,警惕道:“太後給我的就是我的,你不許搶。”
溫瀛漠然看他一眼,淩祈宴從他眼神裏看出了鄙夷之意,不免有些惱:“……你什麽意思?”
溫瀛淡道:“既然是太後給的嫁妝,和長公主她們送的添妝,你就好好收着吧,那幾間庫房你随意用。”
淩祈宴瞬間漲紅了臉,氣得。
這個混賬面無表情擠兌人的本事,如今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偏他還說不出反駁的話。
什麽嫁妝、添妝的,呸!
溫瀛走過去,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臉,叫來人,将自己的庫房鑰匙遞給他:“你收着。”
淩祈宴不肯要,把鑰匙扔回給他:“那裏頭都你的東西,給我幹嘛,我不占你便宜,還是你想占我便宜?我們東西擱一起,到時候分不清了,我的寶貝比你的多,那我不是吃虧了?”
溫瀛不出聲地看着他,淩祈宴揚眉:“我說錯了?你不會就打這主意吧?”
溫瀛沒理他,又叫人取來樣東西,擱到他面前。
是夜明珠,比之當年那刺列部小王子送的,還要大上一倍不止。
溫瀛擡了擡下巴,示意他拿起來看。
淩祈宴眨眨眼,到底沒忍住,伸手摸過去,舉高至窗邊光亮處細瞧。
“皇帝禦賜的,這珠子比當年你得的那幾枚更大更亮,夜間看着更明顯。”
淩祈宴自然看出來了,他還當從前那小王子送的是多好的寶貝呢,原也就那樣,但再好的東西又不是他的,頓覺沒勁,讪然将之擱下:“哦。”
溫瀛眼中鄙夷之色更甚:“我那裏還有更多這樣的好東西,所以你覺着,我能占你什麽便宜?”
淩祈宴頓時惱羞成怒,撲上去撓他。
溫瀛豈會如他所願,當下将人按住。
撓人不成,反被溫瀛按在懷裏從頭到腳摸了個遍,淩祈宴身子都被摸軟了一半,趴在他腿上哼哼唧唧:“有什麽了不起,我不稀罕你那些寶貝,我的好東西也很多,你不用在我面前嘚瑟。”
溫瀛淡定端起茶碗,懶得再跟他計較這種事。
淩祈宴趴他身上舒服了,不想再動,随口又問:“這正院裏怎的一個丫鬟都看不到?你把人都藏哪裏去了?”
“你想要丫鬟伺候?”
“那不然呢?許多活那些小丫頭就是要更細心一些。”
溫瀛的眸色略冷下,但淩祈宴沒察覺,他之前就想問了,這人的侍從都是太監、小厮和塊頭粗壯的嬷嬷,一個近身伺候的丫鬟都沒有,都到這王府裏了,還是沒瞧見半個丫頭片子的影子。
“不需要,正院裏頭伺候的人手夠多了。”
聽出溫瀛聲音裏的冷硬,淩祈宴擡眼,對上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心下莫名一跳,手忙腳亂從他身上爬起來,轉開眼:“不要就不要,反正這裏是你的王府。”
這人沒事就冷冰冰的甩眼刀子,吓死人了好嗎?
溫瀛捏住他後頸,淩祈宴伸腳就踹,被溫瀛按住,再被他攬入懷中。
又急又兇的吻落下,淩祈宴只來得及含糊抱怨一句“你又欺負我”,餘的話盡都被堵了回去。
一吻過後,溫瀛緩和了神色,舔去他嘴角牽扯出的銀絲,啞聲提醒他:“晚上我宴請軍中将領,你随我一起去。”
“我去做什麽,不去。”
淩祈宴推開他坐直身,思量着等再歇個兩日,就自個出府去找樂子,要不日日悶在這地方,非得憋死他不可,還總是被這個混賬占便宜。
溫瀛沒再說,幫他剝起花生。
入夜,王府正堂設宴,宴請軍中諸将領和王府屬官,淩祈宴被溫瀛強硬拉來,一開始還十分不情不願,後頭聽說有美酒,便不掙紮了。
溫清也在,他雖無官無職,但跟着鄭沐,坐在最末的位置,并不引人注意,是溫瀛有意擡舉他。
至于淩祈宴,則被溫瀛安排坐在自己左手第一位,還在三位副總兵之前。
衆人入席,溫瀛介紹淩祈宴的身份:“這位溫先生是本王府上幕僚,日後若有事情,無論是軍務還是府上之事,亦可與他商量。”
正偷喝酒的淩祈宴差點嗆到,但溫瀛都這麽說了,他只能一臉讪笑地舉杯與衆人示意,仰頭将酒飲盡。
這些人不知曉他的身份,畢竟毓王已死,哪怕是京裏跟來的衆王府屬官,因從前淩祈宴未入朝堂,他們品級又低,都不識得他的模樣,更別說這些個常年駐守這西北邊境的武将。
聽說他姓溫,只以為他和那溫清一樣,是溫瀛要擡舉的溫家人,因而對他十分客氣。
雖然心裏免不得嘀咕,這位新殿下是任人唯親。
之後便不多說,溫瀛帶來的京裏廚子做的一道道佳肴送上,衆人開懷暢飲,氣氛很快熱絡起來。
溫瀛辦這飲宴,無非是初來乍到,為與一衆部下拉近關系,他雖不茍言笑,但架子不大,這些武将們常年在這邊境之地,沒有那麽多規矩,很快便拎着碗,輪番上前與溫瀛豪飲。
溫瀛同樣換上大碗,來者不拒,一碗跟着一碗的酒下肚,全然面不改色。
也有人來與淩祈宴敬酒,淩祈宴學着那些人,也想換大碗,被溫瀛制止住:“你用杯子喝。”
淩祈宴不高興地瞪過去,憑什麽就他不能用碗喝?
溫瀛沒理他,那些下人自然聽溫瀛的,不肯将碗給他。
……算了。
淩祈宴氣呼呼地捏起杯子。
幾位副總兵上來與溫瀛敬酒,為首的年逾四旬、面有刀疤的中年男子姓方,名叫方仕想,來之前靖王曾重點與溫瀛提過,說他是個極有本事的能人,這人跟随靖王在這邊待了十幾年,是這三人中資歷最深的一個。
“王爺一路過來辛苦,西北這邊諸事繁雜,只怕王爺初來乍到會覺棘手,末将等自會為王爺分憂。”
方仕想的嗓音低啞,說話時直直看着溫瀛,鋒芒有餘而謙恭不足。
正喝酒的淩祈宴聽到這一句,擡眼朝那人看去,略微不爽,這人一副瞧不起溫瀛、倚老賣老的語氣是怎麽回事?
另兩位總兵略有尴尬,趕忙說了幾句恭維溫瀛的話,溫瀛的神色不動半分,似完全不以為意,鎮定起身,舉起酒碗與三人道:“多謝,日後有勞三位。”
再将碗中酒一飲而盡。
方仕想未再多言,也一口幹下大碗酒水。
戌時末,飲宴散場。
喝高了的淩祈宴被溫瀛抱回後院,進門時還沒忘了提醒抱着他的人:“我住西間,送我去西間。”
溫瀛的腳步微微一頓,如他所願,将他抱進西間。
淩祈宴吐了一頓,又喝了醒酒的蜜水,腦子裏依舊是一團漿糊,溫瀛叫人打來熱水,幫他擦臉。
淩祈宴坐在床邊,卻不老實,不停往蹲在他身前的溫瀛懷裏栽,嘴裏嘟哝:“窮秀才,我要沐浴。”
“傍晚時洗過了。”溫瀛冷聲道,捏着他的後頸将他拎開,給他擦完臉,又幫他脫了鞋襪,讓他沐足。
“噢。”
淩祈宴迷迷糊糊地拖長聲音,他想起來了,确實洗過了,傍晚時這人還在浴池裏欺負了他一回,這人每日都要欺負他,有時一回,有時兩三回,年紀輕輕、縱欲過度,遲早要完。
手指點上溫瀛的肩膀,淩祈宴眯瞪着眼睛哼道:“你也就只能欺負我了,你看看你那些部下,都不把你放在眼裏,欺負你這個年輕王爺沒有根基,跟你說話一點都不客氣,你可真可憐,還讓我做你幕僚,我這樣的,合适做幕僚嗎,你至于缺人到這個地步?”
溫瀛捏着他的腳掌按進水裏,目光落到那晃晃悠悠的紅繩上,頓了頓,沉聲道:“他們欺負我,毓王殿下想法子幫我欺負回去便是。”
淩祈宴木楞一瞬,晃了晃腦袋:“我可沒那個本事。”
溫瀛不再多言,沉默地幫他洗完,把腳掌上的水擦幹淨。
淩祈宴縮回腳,滾進被褥裏,又把自己卷成只蠶蛹。
溫瀛被人伺候着梳洗更衣完,讓人熄了燈都退下,坐進床中,拉下床帳。
淩祈宴幾要睡着,察覺到被子被人拉開一角,身後熟悉的溫度貼上,下意識地往裏縮了縮:“我不要做……”
溫瀛輕拍他的腰安撫他:“不做,睡吧。”
淩祈宴翻了個身,踹溫瀛一腳:“這是我的屋子,你滾去東間去。”
溫瀛将他按進自己懷裏:“這是本王的王府,你老實點。”
淩祈宴又踢他一腳,被溫瀛順勢将腳夾進雙腿間,不得動彈了。
他掙紮了兩下,掙不開,只能算了。
床帳外似有什麽光亮透進來,淩祈宴擡眼望去,是屏風外的博物架上擱着的夜明珠,正閃動着潤澤明亮的光芒,隔着一道屏風,亦能看得清楚。
溫瀛再次拍他的腰:“睡吧。”
淩祈宴收回目光,含糊問他:“你的夜明珠,擱我屋裏做什麽?”
“這是本王的王府。”溫瀛重複同一句話。
淩祈宴用力抽出腳,再踹他一回,翻過身去,拉高被子。
溫瀛攬住他的腰,将人拉回懷裏。
淩祈宴不再動,眼睛閉了幾閉,很快沉沉睡去。
聽着耳邊逐漸平穩的呼吸聲,溫瀛最後吻了吻他的後頸,安靜阖上眼。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