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小學生阿哥

白白一個兔起鹘落, 直接跳車的撲在典儀的身上。

說時遲那時快,好些人都沒有看清楚車裏出來的白白為何物,典儀已經躺在地上吓得屁滾尿流。那頗會言語, 聲色沉穩的嗓子就像是路邊的糖人一樣,倏地拉出一條長絲又細又尖。

“救命啊!”

“殺人了!”

人都有看熱鬧的愛好在,因為胤禛一隊人從宮中出發而來, 隊伍有序而氣勢洶湧,平頭百姓早就縮在屋後牆角。倒是有些清貴等,則在遠處樓間看戲。

聞聽到典儀的喊聲,樓上還聽了幾道笑聲。

随典儀而來的人吓得後退,倒是有兩個随來的侍衛膽子大點。只是他們才剛作态靠近,白白早有察覺的擡起前爪, 側頭對着侍衛張大嘴巴長嘯嘶吼一聲, “啊嗚!”

白白也非吳下阿蒙, 到底是圍場裏面見過血的。平日雖然吃得好, 運動從來不怠慢。不忘獒犬本性的它, 長毛似是支了起來,恍如雄獅一般。

兩侍衛吓得轉身就要跑。

那雙紅色的眼眸愈發明亮, 它充滿靈氣的嘴角揚了起來。好似是發笑, 而後那只重而寬的長毛爪子重重落在典儀的胸膛上, 對着弘晝得意的喊,“啊嗚!”

“額啊啊啊啊!”

典儀覺得胸口被都踩塌了, 顧不得抹臉上的口水, 整個人死死地扒在地上不敢動, “王爺救命!王爺!”

胤禛淡淡道,“這不是爺的狗。”

大約是胤禛養狗出了名,典儀本能的求胤禛。聞言他這才想起正主,手指朝着弘晝的方向扒拉,“五阿哥!五爺!五爺救奴才!”

弘晝哼的扭過頭。

“奴才只是實話實說,當真不敢有任何欺瞞,五爺您不能這樣屈打成招!”

Advertisement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弘晝白了一眼,和方才一樣擡手,指着白白下令,“白白!錘他!”

在車裏慢慢吞吞還不能吭聲活動,這已經有違白白平日的大爺姿态。它心裏窩了火,再聽見小主人讓他玩,眼眸頓時亮了,開心的擡起另一只爪子來配合着給典儀來一頓愛的捶捶。

俗稱,小錘錘錘你胸口!

典儀也是膽子大,看弘晝能夠指令白白,所以心裏存了僥幸之心。再且雍親王帶着人馬過來,就算有證據也需要人證不是?

可他千算萬算,怎麽都沒算到自己會在大街上,衆目睽睽之下當做一只狗的玩物!

典儀憋了口氣,可惜兩者的懸殊太大了。他掙紮兩下,沒有成功反而激起了白白金剛小錘錘的絕對報複。

一爪。

兩爪。

哼哼哈兮。

白白玩到興頭,還幹脆兩個爪子一起來。

胸膛似乎真的塌了,滿是淤堵難耐。随着白白的再來一次雙爪齊下,咬緊的嘴角一松,那股勁兒徑直從嘴裏洩了出來。

典儀張口嗷的一聲,痛得想打滾,偏偏按着不能動。

“五爺救命!五爺!”

挖了挖耳窩,弘晝仰望樓上的人點了點頭,“阿瑪,這怎麽有只狗在叫啊?”

胤禛嗯了聲,“野狗罷。”

“野狗可是亂咬人的!”

“那提去九門提督,再把嘴給縫上。”

“好啊!瑪法肯定等急了,咱們縫完再去下一家抓!”

弘晝說的很不客氣,兩父子你一言我一語的,分明将典儀踩在了腳底下。并非他被嚴重同化,不把對方當做人。實在是這樣賺取不義之財,還厚顏無恥的人,根本就犯不上客氣。他擺了擺手,“白白,”

“奴才認罪奴才認罪!”

也不知道是縫嘴,還是那句瑪法提醒了他,典儀終于不再多餘掙紮。

弘晝覺得是後者,但無所謂了,反正把人一抓差事就能成功的交上去了。

無人出面阻攔,這處院子裏的糧食一應的全都搬了出來,另有督糧道署的官員在旁記下。只等着回去把賬目對比一通,看看他們是否還有和漕糧道上的有關系。

但不論如何,看着裏間的米糧絡繹不絕的從中擡出。不僅如此,竟然還有一間屋子裏全都是京中獨有的布匹。

這麽豐盛的收獲,還不僅僅這一家。

兩父子心情很不錯,對視一眼後,弘晝揚手擡起拍撫白白的頭,“走,下一家!”

派去的人早已經去另一幾處辦妥了,不過難保不會有典儀這樣的人半途鬧事。再加上白白難得能露臉出來逛街,它不想這麽快回去,弘晝也舍不得。

索性就拉着條沒什麽用的繩子,遛狗逛街。

胤禛随着他,自己去了另一處。不過臨別前,他回頭看了一眼,弘晝昂首挺胸的走着,腳步嚣張極致。

那步伐,可謂是六親不認了。

“王爺,不如讓奴才跟去?”

弘晝身後已經跟了一小隊人,胤禛搖頭。

白白甩着尾巴來,四蹄輕快的走着,它忍不住小跑起來,再繞着弘晝打轉轉圈。弘晝不得以要配合它,繩子随着在兩手之間替換,腳下也跟着小跑起來,“沖呀!幹翻他們!”

“啊嗚!”

白白興奮叫喊,跟着前去。

這典型的中二少年上頭症狀!

但是興奮呀!

弘晝怎麽都想不到自己還能親臨這種現場,如果是敲門要錢,或者事後罪下抄家肯定是鬧心而凄慘的。但此時此刻,他看到的是這些人家拿着不義之財藏下的糧食。

只要事情定下,國庫的糧食充盈,還能順便送點錢上來。

康熙的肚子肥了,弘晝也就不會說不好意思給他出錢修房子。所以自己的那點子錢,自然就用在自己的刀刃上。

四輪車的事情本來是差不多好了,但是因為玻璃等原因在改進中,所以康熙也耐着心思讓他精益求精。只不過用了胤禟的老方法,先一步的把廣告打到了四方。

因而弘晝這輛獨一無二的基本款四輪車,也就成了京中獨樹一幟的風景。

但不論怎麽說,此時此刻弘晝成功的成了這條街上最靓的崽。知道的,不知道的,都用目光看着這雄獅們的黑毛獒犬,還有大開大合行步的五爺弘晝。

有些閑着每天在街上打卡的紅帶子見了,不遠不近的跟着去看。

只見弘晝因為有了經驗,他絲毫沒有獨自做主的示弱,上去就是一聲,“砸!”

侍衛們随聲将門砸開,直接将裏面的人贓并獲一同抓拿。

也有一位不死心人上前,想着弘晝年幼,企圖言語糊弄過去。但弘晝冷笑一聲,故技重施喊了一聲白白。

眨眼間,那人便躺了下去。弘晝站在旁邊,一腳踩在他的的背上,大聲喊着,“抄!”

有了證據,抄的不僅是秘密別院,弘晝還要帶着人連同去官員宅院裏把主事人抓走。當然為了能夠控場,從宮裏跟了一路出來當影子的一等侍衛站了出來,冷着臉直接将人壓去都察院處理。

不需要刑部等審查,上面的主子早已經将罪名定清了。

弘晝風光大現,回去的時候上午的課已經上的七七八八了。

用飯的時候弘歷坐過來,“你去哪裏了?”

“是啊,瑪法召你了?”弘暟跟着在後面過來,随着弘旺弘暄一同。

弘晝喜滋滋的吃了一塊肉,指着宮外,“去逛街。”

“什麽?”

“怎麽回事快說快說!”

弘旺連忙坐到他的對面去,幾人也自然的入座催促。

弘晝開心的把上午的事情說了一遍,弘歷等人面色大驚。他們想,頂多是汗瑪法有事情需要,所以另外的叫弘晝過去而已。

反正弘晝得寵是衆所周知的事情,之前也曾這樣走開過兩回,他們心裏也慢慢地接受了。但不代表弟弟可以背着自己,跑出宮逛街啊!

弘旺憤怒的搶了弘晝一塊肉,“你牛啊!”

“阿弟是越來越厲害了!”

“诶,兄弟之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下回逛街,方便的話帶上我!”弘暄和往常一樣,勾着弘晝的肩膀就開始攀關系了。

弘歷本來還有些酸,聞言推他,“要帶也要帶我!”

“帶你幹什麽,話不投機。”

“就是。”

弘旺等人也道,弘歷見他們人多勢衆,只能低聲嘟囔,“本來就是。”

但是弘旺說的也沒錯,表面上看弘晝和他們性格不同,可撇開了長輩們,私底下都是半斤八兩愛玩的性子。平時聚在一起的時候,說說笑笑都很投緣。相反,弘歷平時是和別的兄弟一同,說的都是一些詩詞歌賦的。

總而言之,性格和愛好不同決定了不同。

弘歷自然的走開,等弘晝四人便自然的一起嬉笑,“那你等會兒是和我們一起去如意館?”

“去吧!我就是湊熱鬧走一走,瑪法他們的事情我又不懂。”

弘晝根本沒打算當朝廷官場裏面的人,康熙大約也是知道的,所以才會随随便便讓他過去冒頭,順便練練膽量。

但是這種機會,也确實很有意思。

在康熙面前點了名的差事,抓拿歸案之後就能迅速辦妥下來。朝廷上一片風雲,早幾年前還陷于争名于朝,争利于市的情形,可謂是膠着緊張。直到主要中心的太子破釜沉舟,直接撂挑子。

底下的人頓時鴉雀無聲。

後來紛擾幾年,最終以太子自退為結局。朝廷上當時議論沸鼎,随之康熙改了秘密立儲制。

此後這幾年,風平波息恍如暖陽。

由此歇息着轉去種田的胤禛,也随之淡去了自己的威名。但是萬萬沒想到,這位爺一鬧就鬧出了不小的動靜來。

不過熱鬧,是屬于大人們的。

身為孩子的弘晝只是和平常一樣讀書做實驗,跑去每天的腦力運動的辛苦和疲累,最快活的就是下午布庫的時候。不論男女,小的時候都會相對活潑好動一些。剛好借着課堂上,弘晝就發揮了自己的好動性,谙達讓他們把衣裳換好,他就迫不及待的上場去了。

“誰來!”

弘晝霸氣外露的喊道,弘暟随之把衣角都一同紮緊,“爺來!”

他們兩個的年歲相近,又都是演武場裏的活躍分子,弘暄等人見了吹了聲口哨,“來來來!看今天誰贏!”

弘旺笑着在人群裏挑眉示意,“來,我看好弘晝!”

“那我選弘暟!”

弘曦等人心有靈犀的點頭,紛紛道來壓賭的人。

宮中不許賭博,但實際上上至黃帶子,下至包衣奴才們,多多少少都有這種消遣的行為。只不過就看運氣,又或者自己的自制力了。

小阿哥們則是私底下的玩個意思,算是拉幫結派給好兄弟撐腰。如果贏了,他們還會找個機會出去開個小派對。

弘晝去聚會派對的次數算是五十五十,有時候說去結果到了如意館就出不來了。但就算不是為了,他也會發揮自己百分百的實力。

對着手心呸呸兩口,朝弘暟嚣張的勾了勾手指,“來啊!”

弘暟也是嚣張的主,見此捏着指頭一陣脆響,紮開馬步和雙臂,“要是打疼了就叫求饒,不然別哭鼻子!”

“想得美!”

開場白說兩句,兩人呀的一聲就撲打一起摔打起來。

布庫有點像是柔道,能打但并非是他們主張的。更重要的是,看誰更能游刃有餘的在其中過招,再舉重若輕的将對方摔個狗吃屎。

兩人身形相仿,所以都是公平的。不同的是彼此已經是老對手了,兩人出招拆招那是絲毫不下手。

出拳、掃腿樣樣都有。

弘暄等在旁邊吆喝喊叫,谙達只是請了其中兩人在另一邊過招,若是耽誤太久,就會讓部分的阿哥們從中耍着滑頭不上場。

譬如弘時一流的苦手。

弘時無奈嘆氣,只能卷着袖子上,又擦了手做好準備。只是他轉身還沒上場,便見弘暄等人大聲的叫好,随之便見弘晝摸着腮幫子大喊的沖過去,快狠的朝弘暟抓去,衣襟随之揪開。不等弘暟反應,弘晝兩手猶如舉鼎般提着腰帶一撇,再腳下一晃。

頓時弘暟被丢到地上,由弘晝壓在上面。

“贏了!贏了!”

“好樣的弘晝!”

衆人大聲歡呼,一半贏了錢的私底下拉着兄弟笑。身後的奴才們見了,很是配合的相應一手交錢,一手歡呼。

弘暟躺在地上面紅耳赤,“你作弊!”

“我哪作弊了?”

“你方才抓爺的胸!”

弘晝上下打量一眼,“你不是姑娘,哪來的胸啊?”

“你大爺!”真的是越來越賊了!弘暟氣得打罵。

弘旺捧腹大笑,“咱們大爺忙着呢,還不如叫你阿瑪呢!”

弘晝笑出漂亮的白牙,手在身上翻轉着像是在擦。他方才只是随意的抓了一下,忽然發現弘暟這小子瘦不拉幾的,好像衣服下面有點料,所以很自然的抓了抓。

想着好像是有點過分了,弘晝笑着走過去,伸出手來,“來。”

弘暟擡手,一把将弘晝拽到地上。以免他反應過來,幾乎瞬間就使出了剪刀腳将弘晝纏住。一個翻身在上,爪子就往弘晝的身上摸去。

“讓你作弊,讓你賊……诶,你不怕癢?”

弘暟那猙獰的笑意持續了一瞬,卻見弘晝擡手放在腦後,優哉游哉的睡在地上看着自己發笑。

這特麽,尴尬了。

“你敢偷襲!”

弘旺見了上前,探手去抓弘暟。

弘暟完全沒有預料,身上致命的癢癢肉托付到了別人的手裏。他臉上的表情無法控制,幾乎在摸到的瞬間就抽動狂笑起來,弘暄見此一同來鬧。

躺在地上的弘晝看着弘暟在自己身上笑得花枝招展,身形像風中花兒般婀娜搖擺,頓時大汗。

反而鬧得自己尴尬了。

但弘暟不自知,笑着笑着已經趴在了弘晝的身上。

弘晝感覺自己嘗到了那四品典儀的滋味,被人泰山壓頂下來,自己掙紮不得還加上弘暄弘旺兩個魔鬼糾纏不休。明明他不怕,結果撓着撓着身上就多了幾只爪子來。

“起來!傷到友軍了!”

“什麽友軍?诶,你真的不怕癢啊?”

弘旺不以為然道,在弘晝的腰間撓了撓,很是失望。

弘晝見此白了一眼,伸出魔爪加入亂戰。

“谙達,這……”

弘曦站在谙達旁邊,“這地方都讓他們占了,不如今天就算了,不練了?”

谙達左右環看,指着另一邊空地,“明日就是敦郡王來考察,阿哥還是認真練一練比較好。”

大約是家有悍妻,天天過招喂招的練習下,胤俄反而比小時候讀書時的功夫還要強,眼神也毒辣兇狠。像弘晝那樣抓一抓的小動作,根本就是小意思。甚至考察的時候,他還會主動的幫着出這種小主意。

這讓弘曦等阿哥很是招架不住,哪怕你表現不錯,也會覺得你中規中矩而說幾句。

阿哥們各自占着地盤練習,等到下學的時候,弘晝的腮幫子已經明顯的青了一塊。說話的時候,還明顯的扯着發疼。

“嘶。”

弘晝伸手搭在弘暟肩上,“兄弟,你夠狠的呀!”

弘暟将衣帶重新整了一遍,勉強将自己淩亂的一身收拾好,“彼此彼此。”

“嘿嘿嘿,下次再來。”

“那肯定。”

弘晝去如意館轉了一圈,因為康熙忙碌政事的原因,他自覺地這兩天都不去打擾了。只是為了他老人家不要生悶氣,思來想去将自習課上畫的手翻漫畫再送上去一本。

他手上還有好幾本,不過平時壓着自己欣賞,正好留着這種時候巧用。順便的再拿一本來,等會兒拿去給福宜看。

康熙都在忙,胤禛也肯定忙着搭建自己的回歸舞臺。

弘晝表示理解,笑着就往萬康閣去。

烏拉那拉氏的規矩松緊有度,對他們很是着想。耿氏等人就不說了,非初一十五的時候也是經常免了請安,免得驚擾。而他們這些平時讀書的阿哥,幾乎都是尋着時間去晨昏定省走一走就好。

因為聽見通傳弘晝來時,她笑着點了點頭,讓萬意沏上一碗清茶。

弘晝進去先是請安,而後看向下側端坐的福宜,“福宜安。”

虛齡四歲的福宜被養得唇紅齒白天真爛漫,眼眸清亮的看着弘晝。她這回記住了來人,笑着起身回禮,“阿哥安。”

“這是我親手畫的漫畫,送給你。”

“謝謝阿哥!”福宜驚喜的接過,張手将弘晝抱住,“我最最最最喜歡阿哥了!”

“對,福宜也是我最最最最喜歡的妹妹!”

“嘻嘻。”

福宜聞言笑得眼眸直眯。

烏拉那拉氏喝了口茶,看着自己養的玉白的乖巧小姑娘,一瞬間就笑嘻嘻的親近抱人。心裏不由高興,這每個人的性格不同,倒是養的福宜性子更歡快一些。

是好事,所以她任由兩兄妹聚在一起嘀咕。也不知道說了什麽,不過眨眼功夫兩人就笑成一團,好不高興。

烏拉那拉氏見此,想着留下弘晝一同用膳。

弘晝看着時辰不早也不晚的,以自己還要溫書複習為由先走了。

福宜見此依依不舍,硬是以送的由頭跟着弘晝走了一路,半途才在張嬷嬷的帶領蝦領回來。

“你這傻丫頭,阿哥讀書你跟着做什麽?”

福宜望着門外,“哎,我也好想讀書。”

烏拉那拉氏的笑臉斂回,撫着福宜的鬓角輕聲道,“讀書很辛苦,天不亮就要起身,你怎麽起得來?”

對于要賴床的福宜而言,這句話頓時讓她打了退堂鼓,頗有些小大人的模樣嘆了口氣,“那算了。”

烏拉那拉氏聽了好笑,等到胤禛回來時還說。胤禛覺得童言無忌,看時辰不早便親自說些有趣的小故事,抱着福宜回屋哄睡。

這是胤禛常做的事情,但福宜眼睛一轉,神色一動,“我也會說故事!”

“福宜也會?”

“阿哥今天教我的!特別好玩!”

“好,福宜說。”

“阿瑪聽了之後要重說一遍,把我換你。”

胤禛垂下眼眸,抿着唇點頭,“……好。”

福宜眉眼一翹,抓着被子朝胤禛笑,“阿哥說,我對面是個傻子。”

“……”

“阿瑪?”

“……”

“說你對面是個傻子啊!”

胤禛輕笑一聲,“還說了什麽?”

“還有,阿瑪你問我你是豬嗎?”

“……你是豬嗎?”

福宜嘻嘻的笑,仰頭得意說道,“我是豬才怪!”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