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第一貝勒爺

弘晝覺得自己像個小可憐, 醒來之後被人重重包圍。

哪怕他們的神色都是關心的。

弘晝不能控制的抖了一下,沒有感受到幸福, 反而覺得自己從蜂蜜進化成精,成為了蜜蜂仙子。所以大家才會這樣飛撲過來,直到他反應過來後,扯起被子擋嘴巴, “你們怎麽都來了?”

以前他沒有這方面的意識, 可是看着身邊的人草木皆兵, 弘晝也明白現在的人對生病之事比較忌諱。再加上自己被隔絕和特別待遇, 弘晝真心的覺得病情傳染給人的話,他真會愧疚死的。

同時他也能體會弘歷當初被困在床上的痛苦了。

弘晝感同身受的看了弘歷一樣,後者順勢的攀着床邊坐了起來, “怎麽樣?”

“什, 什麽怎麽樣?”

“汗阿瑪他們都說,你最近不舒服,喝白開水就好了很多了!”弘歷說道, 但他沒有看到印象中活蹦亂跳的樣子,不免狐疑伸手, “是不是還沒好?”

額頭上落下一只小手, 弘晝不僅沒有被安慰道, 反而因為這答非所問的回答越發不安, “你們怎麽都來了?”

“阿瑪說阿哥的病情好點了, 允許我們來看望你。”

福宜捧着碗遞上前, “阿哥還要喝嗎?”

“我不喝。”

“可是汗阿瑪額涅他們都說你愛喝!”

“……”

“再喝點吧!”

弘晝沒有說話, 就被福宜又遞上來把水喝幹淨。

Advertisement

這比着王姑姑遞來的恰恰好的溫度差遠了,好在弘晝的感冒好的七七八八,對這些自然就要求不高。

弘晝點點頭,“謝謝福宜。”

福宜莞爾輕笑,“阿哥好了嗎?”

弘晝潤了潤嗓子,“好了,不過我就是小風寒而已,你們這麽擔心做什麽?”

不說還好,一說衆人的神色如出一轍,滿滿地心疼。身後的弘時像是呵護脆弱的嬰兒一樣,兩手輕若無力,“禦醫說你操勞過度,這回是累倒的。”

“啊?”

弘晝聽得滿臉懵,“不是啊,我就是早上吹冷風累的。”

“弘晝,你不能因為瑪法拿了你的飛艇就遷怒。”

弘時一本正經道,語氣裏充滿對任性少年的包容和了然。

暈暈沉沉了小半月,好不容易精神點的弘晝驟然被動的提起了心痛點,臉上一僵,“三哥覺得我還能遷怒瑪法?”

這話肯定是不能的,于情于理都不應該。

弘時對此一笑,滿是縱容。

毫無意外,弘晝再看其他人時,那些神情都是相差無幾的。

弘晝很清楚自己的性子,他不是一個倔強的人,在不損失自己禮儀的情況,他的性格甚至是很随和。既然大家都覺得他是勞累過度,那就是勞累過度吧!

這段時間,大家對他轉變的态度也就有跡可循。同理躺在床上放假也沒什麽不好,就算有苦藥吃,後面馬上就有綽科拉等調味的送到嘴邊。說實話,弘晝明顯感覺自己身體沉重了。

弘暄十分感慨,和弘旺一同拍了拍他的腿道,“四叔早就說了,等你好了咱們就出去街上晃。”

“對,咱們去小院玩!”

“去鬥鳥!”

“去茶樓!”

幾人七嘴八舌的出建議,弘時聽得直皺眉,“阿瑪從來不去那樣地方。”

“你別一副帶壞了樣子看我!”

“本來就是!”

聽着弘暟推脫,弘歷也跟着不高興道,“阿弟從來都是最懂事的,好不容易歇息還是玩些清淨的,要不然汗阿瑪發怒下來,你們又要跑了留他一人!”

三人頓時想到上回小院門前的事,既不忿又自知有錯,一時之間不敢徑直的對說。不過說到清淨?

弘旺撇了撇嘴,“阿弟這個性子,你讓他一個人清淨?”

“為什麽不可以?”福宜不明所以,“阿哥會很多東西,會畫很多的畫!”

福宜天真懵懂,其他人多少都見證過弘晝摸到紙筆的瘋狂。弘時弘歷都覺得很不對,只能抱住最後的堅持,“除了小院。”

眼看着他們兄弟之間達成共識,站在一旁的安娜兩姐妹這才得以機會插嘴,“列夫,我們來是還有一件事情想問你。”

衆人随之看去,伊麗莎白笑道,“這次因為皇上幫忙,特使的任務提前完成,所以我們很可能都要提前回去。”

“回去?”弘晝一愣,“你們一起?”

安娜輕笑,“對。”

她的心情很好,那雙眸子就像是深處的汪洋海色,随着她的心情像是披上了晚霞的紗紙。輕柔的在上面打磨,瑩瑩的打粹出更鮮明的明亮,又溫柔如水。

就像她本人一樣,也是難得而由衷的高興。

弘晝原本要說的話就這麽咽了下去,他随之露出笑意,“好啊,什麽時候走?”

“等年後,我們想正巧你身體康複,咱們一起熱鬧一下。”

“熱鬧?”

“就是你說的文化傳播啊!像演唱會,街上游逛……”

因為兩國之間的文化差異,弘晝提起的兩人都尤為記得。既然要走,她們也就想要試一試。

福宜聞言眼前一亮,“我知道我知道!安娜姐姐,我們是要來唱了嗎?”

這話一說,幾人都對視一眼,然後一排列的站在床前。

‘咕咚’

弘晝本能的咽口水,他就知道!

肯定有東西!

他瞪大眼睛盯着眼前八人,“你們準備唱什麽?”

下一瞬弘晝就用眼睛和腦子,認真的銘記兄弟姐妹們對他的濃濃愛意。

先是幾人左右互看,弘暟在猶豫和神色威逼之後,整了整腰帶鼓着勁兒仰頭吼道,“長得醜,活得久。長得帥,老得快……”

那是一首他對別人嘲諷過的網絡歌曲,而今弘暟唱的一臉憋紅,更像是義勇軍進行曲的調子和兇猛大吼。更要命的是身邊的人對這曲子很熟悉,十分配合。

于是弘暟一聲吼,“我寧願當一個醜八怪!”

安娜不知道哪裏來的筷子遞過去,福宜拿着在碗上敲着調子,弘暄三人則拍掌并和音伴奏,“嘿!醜八怪!”

“積極又可愛!”

“嘿!又可愛!”

“長得醜,活得久!”

“嘿!活得久!”

“……”

歌是他教的,這伴奏也是他教的。

明明所有事情都是自己親自而為,但弘晝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遇到這麽窘迫的時刻。更要命的是,他控制不住的發笑,或者說是狂笑。

弘晝用拳頭敲床,他仰頭狂笑。笑着笑着,喉嚨就自然發癢,而後瘋狂咳嗽。

“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咳!”

一張臉兩三下笑得通紅,又難受的仰躺在床上打滾,整個人像是癫狂狀态。

義勇軍進行曲終于戛然而止,幾人連忙停下來,“阿弟?”

“阿哥?”

“列夫?”

幾人連忙喊道,只見弘晝很勉強的擺了擺手,紅撲撲的臉露出漂亮的牙齒,“再來再來!”

弘暟本能的看向幾人,因為之前的原因,他已經不敢唱了。雖然沒有說什麽,反正弘晝的表現也足夠明顯了。

不過沒關系,他們還有其他的歌。

胤禛如常的下朝回來,他昨日就和幾人說過,自然也知道福宜幾人早就來了養心殿。本着平時的習慣,想着進去看一看弘晝的病情好了多少。結果還沒有走近過去,就聽到古怪的小調。

像是小曲,又像是彈詞等。

但下一瞬又是其他的調子,總而言之不倫不類。

作為有多年經驗,專業出身的聽‘隔壁戲’大師,胤禛爽快的停下腳步,站在正好可以完全聽見又能遮蔽身影的牆外。

便聽見裏面的陣陣魔音穿耳,有安娜姐妹,有福宜和弘歷等,笑嘻嘻的唱着。

“多冷啊~我在江南買切糕~三兩二兩剛剛好~大片肉絲讓給哥~多冷的隆冬~蛋蛋大~多冷啊~我在東北玩泥巴~我在東北玩泥巴……”

幾個孩子就像是中邪一樣,發瘋又上瘾的哼着後面兩句。

再伴着弘晝發瘋的笑聲和咳嗽。

胤禛愣是在門外聽了一盞茶的功夫,待到裏面所謂的演唱會開到結尾,之後摩挲着拇指上的扳指問,“唱了多久了?”

門前的奴才回道,“差不多有兩刻鐘。”

胤禛點了點頭,終于擡腳進去。

奴才們見此便聲聲道請安,裏間的人自然都聽見了。弘晝也連忙起身,他懶得去穿靴,幹脆就在床上行了行禮。

如此他站得最高最亮眼,胤禛毫不費力就看見一張狼桃色臉的小兒子。哪怕聽了點聲響,胤禛也很意外,“你這是?”

“開心。”

弘晝笑嘻嘻的道,胤禛卻顯得有些擔憂。父母對孩子的關懷不僅僅于心情的好壞,還有身體上。他走向前去,伸手摸向弘晝的喉嚨。

還未完全發育的孩子,脖子還是軟軟的。胤禛能清晰察覺到自己手指的微涼,哪怕他動作很輕,弘晝的身體本能還是會瑟縮一下。

但他依舊是仰面看着胤禛,臉上是濡慕輕笑。

胤禛自然勾唇,“你才剛剛好,這幾日又咳嗽,不能再這樣笑了。”

福宜發現自己并沒有真正的幫助弘晝,好像還幫了倒忙的樣子,小臉驚了一瞬,“阿哥不可以笑?”

弘晝張嘴解釋,可惜喉嚨癢的厲害,在瘋狂咳嗽和努力強忍之間他選擇了後者。

胤禛沒有要阻攔的意思,但探病之旅自然終止。幾人想要離開,胤禛似乎忽然想起問道,“還沒有用膳?”

“沒有。”

弘晝乖巧應答,因為這句誠實的話語,福宜幾人也一同留了下來。

全天下的規矩,最重的莫過于皇帝前。

幾人略顯得拘謹,就連弘時也因為自己的經歷,反而心理負擔格外的嚴重。直到胤禛伸筷子,給弘晝夾了不刺激辛辣的肉食後,弘時終于從中清醒過來。

弘時給送雞湯,弘歷順勢推了面前的狍子肉。弘暟幾人也跟着擠眉弄眼,讓他多吃點。

等到弘晝條件反射的想要喝溫開水的時候,福宜已經将其挪走,一臉認真道,“阿哥不要喝白水。”

“為何?”

“不好喝。”福宜板着臉說道。

弘晝也跟着笑,“那本來就不好喝,沒有味道。”

福宜聞言點頭,“嗯,喝綽科拉!”

其實,對于非甜食而言對于綽科拉的接受程度也……

盡管如此,弘晝也只是順應小姑娘的歡喜,“謝謝福宜。”

坐在最上面的胤禛耳聽八方,有各位兄弟姐妹和友人在,這段飯的氣氛明顯變得輕松許多。聞聽兩兄妹三言兩語相約飯後喝綽科拉,他随意的看了一眼,見弘晝笑着散去那一臉的病氣,也不像是方才那麽紅了。

倒不妄自忙活一場。

弘晝這場病來的突然,猶如狂風暴雨,迅疾的叫人反應不來。好在他養病用心,又有禦醫盯着,連着膳房也自然的為他準備食物調理,所以康複似乎也成了一瞬間的事情。

剛剛咳了兩天,再醒來就活蹦亂跳起來。

氣不粗,腰不酸。

弘晝高興的先來五套基礎熱身,然後動身小跑一段。去慈寧宮、儲秀宮等。

太後和皇後都對他關心有加,另外還有和太妃。這位年輕太妃屬于晚年寵妃,當初進出宮裏讀書的時候,弘晝不可避免的和她幾度接觸。

她和密太嫔不同,唯一的女兒不多久就離世,對于弘晝也就多幾分的疼愛。

等到繞了一圈,弘晝到處謝了一遍後才回到承乾宮。

耿氏得知後拉着他就念叨,“你這麽實誠做什麽!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才剛剛好,至于這麽着急去走?你也算是個爺了,叫石中跑一趟不正好!”

如果是古代的大男子主義聽見,大概會對耿氏的言論嗤之以鼻,覺得婦人之見實在不堪。

弘晝任由她拍身上不存在的灰,而後被塞入兩只滾燙的湯婆子。他的手摸着有點受不了,只能輪着在兩手換。

耿氏見此又給他拿開,繼續碎碎叨叨,“燙就直說,還和額涅客氣了!”

“不,不客氣!”

“你敢!正好這會兒好了,就在額涅這裏安心住兩天,也不必忙那些亂七八糟的。你是院長,總該要他們自己做好本分。”

一個真正的高位者,就要學會放手和培養人才。

弘晝很明白這個道理,和耿氏的擔憂也是相符的。不過他要糾正一句,“瑪法才是院長,我是執行副院長。”

“聽不懂,反而你別想跑。”

耿氏懶得聽,又生怕讓孩子要吃虧,所以一改之前的态度格外強硬,“不聽話,以後都別來了!”

弘晝被‘吓到’了,讷讷點頭。

耿氏對此很滿意,開始的将弘晝拴在承乾宮休養了兩天。

途中因為花房裏有兩盤花半死不活的,耿氏閑着伸手搗弄之後,成功的讓它們都死了。弘晝之後看不下去,在翻了兩本書後伸出援手順便吐槽兩句。

不知道是不中聽,還是羞惱緣故,耿氏十分積極的将他趕走。

胤禛也有了時間和他聊,聊他開進宮裏的汽車。弘晝順便将飛艇的事情也提了一下,胤禛恍然被提醒的樣子,連忙從屜子裏拿出一封信,“你的病,朕已經和阿瑪說過,這是他的信。”

“……”

弘晝将信也在手心下,“阿瑪,我不是告狀。”

“朕和沙皇特使商談的事情裏,不包括贈送飛艇。”

“阿瑪!”

“嗯?”

“你這樣子好財迷小氣!”

受到兒子的嫌棄,胤禛不氣不惱誠實說道,“朕窮。”

“怎麽可能?瑪法都說這些年的貿易逐年增長,國庫已經在緩和了。”

“那是朕抄家得來的。”

“……”

“連同你的那份,還有這幾年的四輪車、流利、報紙,亦不過是将空隙填上部分。”

說着說着,胤禛附上了真誠的眼神看向弘晝。

私庫雖然還不錯,但是丢進國庫裏不過爾爾。弘晝眼睛一飄,“阿瑪,說好了我休假。”

“……”

這句話有點觸動神經,胤禛似是不準備再提的說道,“那狍子肉,你覺得市上能賣多少一兩?”

一兩?

話題就擺在那裏,弘晝不想接這麽寒酸的數學題,最後重新拉回正事,“飛艇的圖樣全都齊全了,所以批發制造飛艇的事情不難,這些我們可以賣給沙皇等國。”

“賣?這能賣多少?”

“兩種方法!”

這些都是自己手裏的東西,弘晝完全肯定這些的知識版權的安全度,所以能自信的舉起兩根手指舉例,“一就像是普通産品一樣論數量售賣,二就是賣版權展覽。”

第二種在後來的許多行業裏,都被人靈活運用。

版權許可屬于一次性買賣,還包專業人士的教導,足以讓買家從此造福百年。當然,這樣的買賣并不便宜,也只有大國才能夠吃的下來。

但總好過數量售賣,然後被人暗戳戳的拿着産品實際研究來得強?

胤禛有些心動,但問題也有許多,“誰又能肯定科學院裏的人不會像是自己國家?利益動人心,怕是不容易。”

弘晝卻自信的拍胸口,“科學院有我在!還有簽約的合同,那裏白紙黑字全是記冊檔案的。他們要是為了一樣東西反水,那以後的好東西就沒他們分了!”

更何況,胤禛等人都深信飛艇足以成為天空的翺鷹。可誰又知道科學進步的門檻一旦踏入,飛艇也不過是天空一個小小的過程而已,百年之後的人仰望的已經是星空宇宙。

就像是他的汽車一樣。

胤禛覺得弘晝的自信似乎與生俱來,從小到大對都有一種盲目性。但他又不是信口開河的事,除了這些他搗鼓的東西。

作為阿瑪,他表示相信,并且叫人去傳遞一些消息。

一日後,特使上門而來。

歷經一月的時候,弘晝終于離開皇宮。回到科學院的他,也因為宮裏傳遞的些許消息影響,有幾個國家的傳教士紛紛請求,這所謂展覽權的真實意義。

他們都是研究之人,弘晝才剛解釋兩句,傳教士們的腦子頓時通透起來。根本不用弘晝費心思,便轉頭和自家裏送信傳消息。

傳教士們是一片真心,卻忘了國家将他們辛苦送來,原本意圖是要他們傳送宗教意識。結果幾年之後都不回,得到的确實他們賣身給了大清的中華科學院!還幫忙寫信讓他們花錢來買共同研究的東西?

一時之間,山的那邊,海的那邊罵聲此起彼伏。

更甚者有人拿出路易十四在世時,親自推行的《康熙大帝》翻出來,想要真正的了解東方的神奇力量,免得以後還這麽被動挨打。

弘晝不知道,自己無意間就成為了他們眼裏的第二位東方神話,安娜兩姐妹也走了。

沙皇的計劃是完美的,給特使的任務除了恢複貿易關系,順勢觀察大清國土資源等外,還想要在北京建立東正教堂,并且成立商事法庭處理兩國商人糾紛,還有設立俄國總領事館等。

這些弘晝都是和他拉扯過,因為态度始終談不下來。于是高傲的特使遭受了打擊,胤禛用一樣的話和不一樣的氣勢和語氣,輕輕松松将特使的腦子一洗。最後生意好談,但因為懸而未決的邊界問題,決然拒絕締結條約、派常駐代表等建議。

即便如此,特使開開心心的帶着各種條約,以及新鮮出爐的版權展覽權離開大清。

只不過走的時候,他望着底下平整的白路滿是豔羨,嘴裏嘀咕道,“應該把白路的版權也要了。”

伊麗莎白對此不客氣道,“很貴的。”

特使嘆息,忽然扭頭看向兩位公主,“公主,你們覺得五王子怎麽樣?”

“……”

遠方有人開始拉皮條,企圖親近關系來減少國家的財物壓力,還能增進自己的國家進步。而康熙一連送了兩封信來,還有路上聞見的小東西,他老人家送來一手清隽雅詩。之後一頁信上都是自責關懷,說等他消息。

如果他要來,康熙就在當地停下來等他。

送信的人知道康熙所在,弘晝并不着急。他熬過初春的寒冷,等來飛艇在各國穿梭的傳教士們,以及國王的親筆簽名。

弘晝分走小部分錢,終于收拾包袱坐上夢中飛艇!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