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2)
眼綠光的貓了。
潘西正想着,不遠處那一堆人中的幾人竟往這邊揮了揮手。
在這裏,老馬爾福先生仍舊為整個斯萊特林隊沒人都配備了一把新掃帚,所以德拉科仍舊是魁地奇隊的一員。重新來一遍還不阻止父親這麽做,先不說技術問題,單在這點上,他熱愛魁地奇的心是不可質疑的。
她眼珠子一轉,跟着斯萊特林球隊打球不也是種試掃帚的好主意?
剛巧德拉科也這麽想,他難得禮貌的對那邊點了點頭,抱着火箭弩走過去,“之後訓練時能帶上她嗎?”
“不是我不答應,德拉科,不過你也看得出來,現在這形式——”為首的人道。
“只有今天,”潘西說,“我來圖個樂子。”
那人也當然知道她是圖個樂子,馬爾福家的少爺帶着對魁地奇一竅不通的姑娘來打球,要幹什麽不是顯而易見的嗎?況且他可知道這姑娘和馬爾福大少爺出了名的形影不離。
要是擱別的學院來說了,那可是活脫脫變成了狼狽為奸,天造地設的一對狗男女。
對魁地奇運動一腔熱枕的少年們最見不得把運動當成把妹手段的人了。這不,最嫉惡如仇的就出頭了。
羅恩站出來,身旁人都是一臉吃屎的表情。他們正和這邊斯萊特林争的如火如荼,突然就來了兩個不速之客,聽他們對話可是對拿下場地志在必得,這瞬間給他們火熱的心澆了一盆涼水,水汽過後更是在灼熱的心上燒的沸騰。
“這次是想給你們隊裏每人來一把火箭弩?”羅恩一臉的嫌棄,“最沒用的人總是能靠着錢去收買別人的鬥志。”
“韋斯萊——”德拉科也沒去否認羅恩滿嘴不好聽的大實話,只是從頭到腳的盯着他看,直到看的對方開始不自在,“腿斷的不夠徹底?”
“你的胳膊和臉不也恢複的挺好——”羅恩反唇相譏。
這一下戳中了德拉科的痛處,連續兩次栽在同一個坑裏,不論是被一個畜生所傷還是被一個姑娘打,都不是什麽值得高興的回憶。
周圍人不但不勸還都湊近了看,都指望着他能回什麽更過分的話,然後惹得羅恩發怒,兩方相殺,以獲得更大的樂趣。
潘西也樂得看德拉科出風頭,這容易讓她回憶起還算美好的過去。
出乎人意料的是德拉科沒繼續蹦出什麽罵人的話,也沒掏出魔杖去指着羅恩,而羅恩竟也沒揮舞着拳頭沖上去或掏出他那根魔杖護身。
沒聽到馬爾福罵出口的“窮鬼”和韋斯萊的“邪惡的食死徒後代”大家難免的有些興味索然。等看到兩人同時拿起各自的掃把,明顯要以正當比賽來一争高下時,就又“哦哦——”的歡呼起來。
潘西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名門正派,用點無傷大雅的小黑魔法早早地結束了這場幼稚的争奪不是更好嗎?
而德拉科和羅恩都已經到自己各自的隊裏站好了,潘西索性就跟着大衆跑到看臺上,以更好的角度去看比賽。
她沒真真正正的去打過或者是看完過任何一場魁地奇比賽,去看的次數倒是不少,但多是承着別人的邀請不好拒絕,就連看德拉科的比賽,不管腦子裏多想看完,上下兩張眼皮子都忍不住打架。
場地上一群黑壓壓的人大多沒什麽怨言,馬上就散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兩隊的人相對而立,騎着掃把飛上天混做一團。
潘西看着他們在天上飛啊飛,眼皮越來越沉,一會兒覺得他們像一群嗡嗡響的小蜜蜂,一會兒仿佛又看出個花來。
花們形狀是變了又變,小蜜蜂們飛啊又飛,嘿,它們還抛球玩呢!玩忽職守可不好啊……
……
德拉科騎着掃帚在天上極速前進,令人慶幸的是波特今天不在,少了救世主靈巧的飛行幹擾,他的壓力減輕了很多。
他側身躲開又一波攻擊,滿懷得意的快速游走在看臺前面尋找着潘西的身影,結果沒看到熟悉的臉,卻把一個上下搗鼓着的圓腦袋捕捉了個結實。
那頭平常最稱她壞姑娘形象的短發也弄得跟一顆小蘑菇一樣,東晃晃西晃晃,上晃晃下晃晃,平添了幾分和往常不一樣的感覺。
眼角處一抹金色掠過,飛賊的小翅膀劃破了德拉科的眼角,他打了個機靈,轉了掃把頭趕緊追了過去。
快打吧,結束了就能安靜的歇會兒了,到時候趁教授們不注意騎着掃把到城堡最頂上,上看看月亮星星,下看看草地黑湖,要是趕得巧了還能看到被打人柳變着法抽的夜游學生,那是成年後想做卻做不了的事兒,該是何等的樂趣啊!
他在空中飛着躲着捉着,慢慢就忘了繼續想這事兒,直到因為這場比賽因為持續了太久而被授課老師趕來揪走曠課的學生,他也沒想到一個重要的點兒上。
火箭弩也試了,魁地奇也打了,為什麽還要和一個同樣在霍格奧茨畢業的人花那麽多心思去看什麽花花草草,一覽霍格奧茨風光呢。
☆、……
德拉科和潘西坐在看臺上,注視着空蕩蕩的場地,有大風刮過,把兩人的頭發吹的淩亂無比,好不蕭瑟。
潘西一覺醒來,對瞌睡時發生的事已經忘了個幹淨,她晃晃腦袋,有些懵。
她記得剛剛下面還在打的火熱嗎,怎麽才一個閉眼的時間就一個人都沒了?
德拉科看她眼裏還透着呆滞,等她緩了一會兒,就右手抱着掃把左手揪着她的衣服往下拽。
“喂喂喂!”潘西急了,“這可不是校服,哪能随便拽啊,版型會被破壞的!”
“好不容易沒什麽人,你還不快點?”德拉科無奈。
他也算是和女人相處了一輩子,十一歲之前是納西莎,他從來沒見過她的衣服上出現過一絲不該存在的紋路;上學期間是潘西,她對校服意外的衣服要求都很高,雖然私下也有邋裏邋遢的時候,但在外面是非常的注重形象;畢業之後就是阿斯托利亞了,她對衣服檔次要求不高,即使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舊襯衫,也如同對待高檔禮服般一絲不茍。
從中得到的教訓就是,幹什麽都不能阻止一個時刻都注重形象的愛美的女人整理衣服啊!
“怎麽回事,都被你趕走了?”潘西甩開德拉科的手,好好整理了睡出了褶的衣服。
“老師叫走了,按照逃課算的,每個人都被給學院扣了五分。”德拉科看着她身上扯來扯去卻依舊冥頑不靈重新跳起來的褶子,掏出魔杖對着它們甩了兩下。
“我竟然忘了這個!”衣服瞬間平滑如初,潘西懊惱的說,“怎麽可能會忘了呢?哦,不,我是說,那每個學校豈不是都被扣了個五六十分?”
德拉科點點頭,“拉文克勞的人最少,今年他們希望可大了。”
“那不一定,”潘西撇撇嘴,“格蘭芬多七年連勝我可不會忘,可把我氣個半死。”
“斯萊特林以前也連勝呢。”德拉科說。
“可自從你入校以後……哈哈!”潘西笑着說,“連敗!”
“閉嘴吧。”德拉科堵道,“你不也是這一屆的,丢人可沒少你。”
“反正拉文克勞肯定拿不到學院杯嘛。”潘西聳聳肩。
“又是格蘭芬多,”德拉科憋出來一句,“他們開心就好。”
“你不應該信誓旦旦或者滿目仇恨的說:‘學院杯一定是我們斯萊特林的!波特!’嗎?”潘西說,“你看你,都重來一遍了,一點朝氣都沒有,還像那個禿頭死大叔。”
“尖嘴老太婆。”德拉科諷刺道,“就算我是個禿頭大叔,放到你那張臉面前也得乖乖叫你聲阿姨。”
“來啊,叫。”
“……”
“能任性的年齡真好”潘西感嘆道。
“如果我沒猜錯,你的意思是現在的自己心如止水,不起波瀾?”德拉科故作一臉便秘的表情,一頓一頓的說,“真可怕。”
“你說什麽?”潘西扭過頭,眉毛蹙起,原形畢露。
“沒什麽。”德拉科聳聳肩,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他站起來走了幾步,把光輪扔給她:“天快黑了,快點。”
“我們怎麽沒被叫回去?”潘西接過掃把,才想到這個問題。
德拉科整整領子,道:“因為我是馬爾福。”
“……你腦袋被鬼飛球砸了?”
“你說錯了個詞,被砸的是你,而我是要帶你去醫療翼的那個。”德拉科說,“也不是什麽重要的課,老師也不太兇,哦,我想你記得他,叫什麽來着?反正就是那個狼人。”
竟然用這種謊言去欺騙老師,最主要的是承受者還是她,如果被發現自己沒受傷,那豈不是要被罰到站不起來!
“撒謊精。”潘西罵道。
“是嗎?精靈小姐。”
“哦,”潘西恨不得縫上他的嘴巴,“別提這事了。”
小精靈和撒謊精的故事,這樣追溯到潘西和德拉科的童年,共同的興趣愛好是讓孩子們打成一片的巨大的動力。
兩人甚至還分配了角色,為了誰當精靈誰當撒謊精而大吵大鬧。最後還是被布雷斯的一句“精靈都是漂亮的女孩子,就算有男孩子,那也是娘炮。”給定了下來。
盡管還不知道“娘炮”是什麽東西,但勵志成為父親一般集高大英武和帥氣為一身的德拉科斟酌損益,為了顧全大局而放棄了一時小利。
萬一“娘炮”這個詞成了他一生的污點可就虧大了!
這樣以貌美心善而最受歡迎的精靈就成了潘西的專屬,而在德拉科看來精靈應該是長發飄飄的金發,潘西那頭規規矩矩的妹妹頭和幾斤黑色的棕發在他眼前晃悠了幾年,甚至潛意識裏扭曲了德拉科對精靈的認識。還就那樣傻乎乎的叫了好長時間。
面對這麽丢人的過去,潘西識相的放棄繼續說下去。
“黑魔法防禦課是極其重要的課,”潘西說,“記得第一次上他的課嗎?隆巴頓內心的那個斯內普教授——我真後悔當時沒拿着相機!”
“那你今年拿了沒?”德拉科想了想,當時只顧着憋笑了,還真沒記得潘西拿了什麽東西。
“我哪記得到底是哪節課啊!早忘的差不多了。”
潘西也抱着掃帚,走到稍微空曠的過道騎着,直接從看臺上飛了出去。
魁地奇比賽的看臺很高,潘西又是太久沒騎過掃把,這導致她直接來了個大俯沖。
在她尖叫着閉上眼,以免親眼見證自己和草皮的親密接觸時,有什麽拽住了她的衣服。
她試探性的睜開眼,看到近在咫尺的小草和白色的場地界限,松了口氣:“我不是說過不要随便拽我的衣服嗎?!”
德拉科挑眉,說放就放。
“梅林——”潘西在墜地之前緊抓掃把,衣服堪堪蹭過地面,往天上沖去,“你幹脆直接來個阿瓦達不就得了!”
“魔力不夠,使不出來啊。”德拉科在旁邊笑道,“我還是個十三歲的孩子呢!”
“要是我有你這麽惡毒的孩子,早在搖籃裏掐死他了!”
“故意殺害巫師界未來花朵可是要進阿茲卡班的。”
“優雅的阿茲卡班生活?”潘西一本正經,“每天在攝魂怪的伺候下安睡過去,還能阻擋外界陽光,使皮膚白皙。就是聽說裏面多産生變态,應該多開設些戶外陽光活動,要做到身心健康發展啊。”
“那下次你可以去來個一日游。”德拉科說,“或許還能碰到我爸爸。”
“哦,”潘西急忙捂住嘴,這導致掃把在空中搖晃了不小的弧度,“抱歉,我一直記得他被釋放……”
“騎得穩點吧,別在腦震蕩後有加了骨折。”德拉科掃了她一眼。盧修斯進了阿茲卡班是不可避免的,但他的确如潘西所說被釋放,雖然幾經波折,到最後已人到中年,和納西莎一同安穩過日子了。
他就是不說,想看看潘西難得的愧疚。
潘西只覺得會越說越亂,就四處看着,不再說話。
德拉科覺得她難得的慌亂極為有趣,故意問道:“怎麽不說話了?”
“看看霍格奧茨,十幾年沒見過了。”潘西四下看着,竟真有幾分認真與着迷。
“那你今年是一年級,而不是又在這地方待了三年?”任何懷念都停留在最初,在霍格奧茨時間長了,就沒剛來的時候那種似夢非夢的感覺了。
“不,德拉科,肯定有你沒注意到過的景色。”潘西說,“你看那邊,竟然有鳥往那裏飛!”
那是打人柳的位置,德拉科看過去,果然有幾只鳥往那邊飛去。
看來打人柳果真是打人柳,只打人,不打鳥。
“霍格奧茨真是危險啊。”德拉科道。
“是最安全的。”潘西強調。
“那禁林和黑湖呢?”德拉科說。
潘西翻了個白眼:“有話直說,德拉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麽。”
德拉科一臉驚訝:“你可真了解!”
“你不會和達芙妮一樣碰上一條人魚的,死心吧。”潘西說,“就算碰上了,萬一還是條公的呢。”
“公的就公的。”德拉科說,調轉掃把就往黑湖飛去。
“喂!”潘西罵罵咧咧的跟上,“你可別下不來了,我們一起被打下去——就跟達芙妮的遭遇一樣,可是我們可不會被救起,而是待在水底腐爛!”
“你錯了,潘西。”德拉科頭也不回道,“是在湖底被那些東西給一口一口的吃個幹淨,連骨頭都不剩下——”
兩人你追我趕的在黑湖邊緣蹭水而飛,因為有水濺到身上,潘西緊皺的眉頭沒松開過。而德拉科高度低到可怕,他甚至把腳伸進湖水中去,所經之處激起兩道小小的白浪。
他唇角勾起,滿眼都是不可掩蓋的興奮,很享受這種難得的自在。
“慢着,德拉科。”潘西突然道,“那是什麽?”
遠處的湖水上冒出一個凸起,通體白色,上面好像覆蓋滿了海藻,雜亂不堪。
它猛的動了一下,露出了蒼白的面部,在夕陽的餘晖下布上一層紅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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