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許是怕虧待了‘貴賓’,地方政府為兩人分別定了高級大床房間。

到了房間門口,陸郁祥主動說了句,“早點休息。”接着便松開翁呈,轉身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翁呈看着他的背影有些猶豫,他打開門便瞧見桌上放着新鮮的水果。

大抵酒勁兒上頭,抑或者只是需要找個借口。翁呈随手拿起桌上的蘋果,拉開門便朝着陸郁祥的房間走去。

陸郁祥進屋剛剛脫掉外套便聽見門鈴響起,他走過去打開門。

翁呈勾起嘴角說,“陸總,吃水果嗎?”

“我屋子裏也有,”陸郁祥說着便回頭,擡起手指着不遠處的茶幾,“剛剛進屋就看到了。”

揣着明白裝糊塗…翁呈跨步進屋,将蘋果放在鞋櫃上,推着陸郁祥靠在身後的牆上。他俯身向前吻住陸郁祥,死死咬住對方的嘴唇。

翁呈的印象中,上次吻陸郁祥還是被‘下藥’的那個晚上。在陸郁祥的車裏,被他錯頭避開。

此時的陸郁祥眼中閃現驚訝,奈何身後是牆壁,避無可避。翁呈對接吻毫無經驗,他要的不過是陸郁祥從不願涉及的‘親密’二字。翁呈擡起手勾住他的脖子,不給他絲毫逃脫的機會。

片刻過後,陸郁祥從驚訝中回過神。一掃先前的抗拒,他像是終于‘說服’自己接受了這樣的翁呈。

陸郁祥伸手捏住翁呈的後頸,拉着他便往屋裏走。翁呈打定主意,整個人膩歪在陸郁祥身上,像是準備把先前缺失的親密一并找回來。

翁呈将他的襯衣從褲子裏扯出來,伸手在陸郁祥的背上來回撫動,他的鼻息中全是酒氣,含住陸郁祥的耳朵,毫不猶豫将舌頭伸進內耳,來回逛游。

“恩...”陸郁祥閉上眼睛享受甕呈的服務,嗓子口的悶亨帶着致命的吸引力。

甕呈很快便将兩人扒得只剩下內褲,真要卸去最後的束縛,陸郁祥突然拉住他的手臂說了一句,“先看看這屋裏有套兒嗎?”

陸郁祥從不是個記仇的人,這話說得讓翁呈滿是驚訝。不知陸總是小肚雞腸還在介意他說‘髒’這個字,還是故意要讓甕呈将所有話都說在明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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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呈湊過去在一次将嘴唇壓在陸郁祥的嘴唇上,含糊道了一句,“我錢包裏有…但沒必要用套。”

陸郁祥不回應他的吻,任由他自己發揮,“你都開始随身帶套了?”他張開眼睛看着翁呈,“我是不是得重新評估?”

翁呈撸動陸郁祥的陰莖,喘着氣用自己的屁股在他的勃起上蹭動,“套都是準備給你的。”

雄性生物有些特質極為相似,其中有一條便是想要将自己的精子撒滿全世界所有能涉及的‘地方’。

這一點無關于性向,只和世界的大小有關。

翁呈的愛情世界只出現過陸郁祥這一個人,腦中所想便只有他一個人。陸郁祥的‘世界’或許很大,大到令人發指,可他依舊抗拒不了有人将他定義為全部…這是男性自尊心與征服欲最好的體現。

陸郁祥眼中,楊總将上過床的女人送出去,連狗都不如…他對跟自己上床的翁呈自然也有一份無法克制的占有欲。這算不上愛情,但此時為性事加溫足以。

陸郁祥這一晚将翁呈壓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操弄。

他的姿勢換了一個又一個,甚至低聲對翁呈說,“什麽時候你求饒…什麽時候再停下…”他像是要将往前數這段時間損失的快感連本帶利要回來,他更像是想要在翁呈身上找尋些什麽…

陸郁祥喜歡看翁呈被幹到流淚的樣子,因此每次上床必然折騰出足夠響的動靜。他在床上頂的翁呈全身顫抖,沒等射精便拉着他走進衛生間。借着徐疾徐緩的水流,陸郁祥抱起翁呈的一條腿全力猛幹。

翁呈射了兩次,渾身托力。第二次高潮因為身體太過敏感,生理淚水順着眼角流進頭發。

陸郁祥沒放過這細節,他頃刻便情欲高漲。借着翁呈高潮時全身收緊,他又快速大力幹了好幾下。翁呈的呻吟變成難以壓制的高聲喘息,“你…別…”

想到翁呈平日在辦公室認真負責的樣子,陸郁祥壓根聽不見翁呈的‘求饒’,一心只想将他徹底幹碎。

陸郁祥與女性上床多少帶着‘憐香惜玉’,這與他從小的觀念教育有關系,誰讓他家裏的女性都被男性捧在手心裏。‘幹男人’對陸郁祥來說就好像意外解鎖了新世界…即便這‘男人’自始至終都只有翁呈一個,也多少帶着一發不可收拾的意味。

畢竟,人都是自私的。

身心都得到極致的快感滿足,誰還想回去原先那個畏首畏尾的條條框框中呢?

翁呈對這地方還算是熟悉,第二天一早兩人例行出席了相關活動,到了下午便是去投資的基建處進行考察參觀。翁呈畢業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混跡于工地,參觀視察的工作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麽。倒是陸郁祥,大少爺的身板讓他上床玩兒命的幹能行,在這塵土飛揚的工地裏多呆一會兒都覺得難受。

“你要不到先回去酒店歇着吧?”翁呈回頭看了看陸郁祥,那幅老大不樂意的樣子也是逗趣。

陸郁祥朝前面望了望,“還有多少地方啊?”

基建施工面積很大,一段臨着昨晚的湖面,另一端縱向延伸到公路。前期拆遷已經進行了大半,土地原貌初露端倪。翁呈和陸郁祥這次來的主要目的便是對這塊地進行考察,進而評估。政府扶持項目,公司出錢少,自然不會放棄這個機會。但生意歸生意,應該有的步驟一向都不能少。

“還有一段呢,你看前面那些拆遷…都得去看看。”翁呈知道他壓根不願意在往前走,索性嘴上補了一句,“走一圈費不少勁,我過去看看就行了。”

哪兒之陸郁祥揚起眉毛,湊近甕呈低聲念叨,“你昨晚都那樣了…今兒還能活蹦亂跳的,我怕什麽費勁?”說完,陸郁祥超過翁呈率先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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