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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些危險都是沖他來的,日後更是兇險萬分,不敢懈怠。
邬州一臉欣慰,“那就要勞煩小公子每日卯時同我晨練,直到亥時方可休寐。”
“學武過程艱苦,斷不能半途而廢,邬州這人又比較嚴厲,望小公子莫怪。”他先要給孟望良一個下馬威,報仇是一回事,這練武又是一回事。
邬州對武學極為認真,若是決定開始了,就斷不能退縮,無論你是什麽人。 ”自然。“阿良神色認真。
這邊剛談完,雙姐就從屋裏跑出來,擔心又慌張,問道:“沒事吧?”
忽見邬州瞧着面生,又問道:“這位是?”
孟于盼失笑,敢情老板娘到現在才發現,冒出這麽一個大活人,開口介紹到,”這位是邬州,阿良的遠方親戚。”
“外出經商,被人騙光貨物,沒有辦法才來投靠,少時拜師學過武,不過沒幾年。”孟于盼信口胡鄒,現編了一堆借口。
莊瓊雙随着她的話,看向邬州。
“啊?”邬州還在發懵,過一會才反應過來,附和她,“啊,是啊,是啊。”
“我這人就不是個經商的料,學武到成,可要經商,那真是摸不着頭腦,這不,就叫賊人将我這唯一的家産也騙了去。“說完,還适時嘆了口氣。
瞧着到真像那麽回事,雙姐一向熱心腸,店裏的幫工大都是無依無靠,孤苦之人。
再加上他剛剛幫孔從書打跑了殺手。
這會也招呼邬州,叫他不必擔心,可以先在這住着。
許是太過擔心屋裏躺着的孔從書,傷勢如何,又或許是這麽多年沒見,有許多話要講,沒和他們聊上幾句,就急急忙忙趕回房。
孟于盼幾人也照着安排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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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葉紛飛,俨然一副入秋的好景象,街上市集賣的瓜果也換了一批,應季的新鮮瓜果香氣濃烈,連帶着空氣中都飄滿了香甜。
距孟于盼剛到酒館那會,已經過去月餘。
這段時日裏,雙姐與孔從書誤會解清,冰釋前嫌,過幾日便要補辦那場欠了十年的婚宴,衆人都很高興,喜氣洋洋。
阿良的功夫也小有所成,進步神速惹得邬州連連贊嘆。
孟于盼當然也沒有拖後腿,研究瓜果,倒騰出這個世界不存在的葡萄果酒,大受歡迎。
原本冷冷清清的酒館,如今生意翻了幾翻,賺了個盆滿缽滿。
之前拿到的證據,尋了個機會,偷偷交給殷仲楠,殷仲楠叫她先候着,有把握便會通知她,直到現在也沒個消息。
倒是之前秦家寶那個案子,秦家人不依不撓與官府糾纏許久,突然像是開了竅一樣,不再去管。
“小盼,你看這塊料子怎麽樣?”雙姐拿起一塊大紅色,上面布滿精致花紋的布料問道。
孟于盼伸手摸了摸,入手柔軟絲滑,布面泛着光澤,回答道:“不錯,是塊好料子,這顏色襯你。”
她一大清早就被莊瓊雙拉來挑婚宴用品,一路上莊瓊雙都在激動,問這問那的,像小姑娘一樣。
孟于盼也是打心底為她高興,無論多累都沒有怨言。
不過自己對于這些禮節也知之甚少,沒法給她很大的幫助。
好玩的是,邬州卻對這類事情很了然,大夥問他怎麽知道的,他說是專門學了以後娶媳婦用的。
孟于盼自然不信,就他這木頭腦袋,怕是要打半輩子光棍。
平時店裏的小姑娘看他憨的可愛,調笑一番,他都會臉紅半天。
然後暗地裏抓着他詢問一番,他才說是之前主子娶夫人時婚禮,都是他操辦的。
要是辦不好,得被發配去幫姑娘們洗衣服,這才惡補一番,到現在都沒忘。
惹的孟于盼又笑話他好幾天,不過這婚禮可算是有着落了。
聽到孟于盼說這料子不錯,莊瓊雙自己心裏也喜歡,直接就叫掌櫃的給包起來。
畢竟臨近婚宴,許多該準備的沒準備,這喜服也還沒做,時間很趕,不能再拖延了。
拿上掌櫃給包好的布,拉着孟于盼出門趕去制成衣。
逛街果然是女人的天性。
孟于盼來這裏這麽久,還第一次不帶任何目的,不采購的逛街。
豐郡果然早市是最為熱鬧的,摩肩接踵,路都走不動。
忽然聽見雙姐大叫一聲,“我的錢袋!”
孟于盼還沒反應過來,雙姐已經眼疾手快抓住了那個偷的衣袖。
那偷是個小男孩,身材矮小,長相成熟,看不出年紀。
他手裏攥着雙姐的錢袋,一雙眼睛瞪着孟于盼二人。
看他不知悔改,還如此态度,雙姐一下脾氣就上來了,打算把他揪到身前,好拿回錢袋,再教訓這個小賊一番。
可這偷嘲諷的撇一眼孟于盼,從衣服中掙脫,鑽入人群裏不見蹤影。
孟于盼氣的咬牙切齒,這街上人這麽多根本擠不動,再加上手上還拿着這麽多東西。
丢錢事小,丢面事大!
就在孟于盼氣的火冒三丈的時候,系統突然響了起來。
“叮,前方500米右轉小胡同裏,發現隐藏人物,請立即前往解鎖劇情。”
孟于盼被它突然冒出來,吓的一激靈。
像個導航似的,還以為自己已經回到原世界了。
再怎麽吐槽也沒有辦法,只得找個借口支開莊瓊雙。
“雙姐,我剛剛看到那個小孩往哪裏跑了。”說完,把手裏的東西一股腦都塞到雙姐手裏。
接着道:“你先帶着這些東西回酒館,我去幫你把錢袋追回來。”
不等莊瓊雙回話,她就一頭紮進人群中。
跟着系統的指示,來到了那個所謂的小胡同。
還沒走近,就看見一個穿着黑衣看不清面容,也分不清男女的人,立在那。
剛剛那個偷,把手裏屬于莊瓊雙的錢袋,交給他,又從他手裏接過另一個荷包。
荷包很大,鼓囊囊,沉甸甸的,接到他手裏的那一刻沒拿住,險些掉到地上。
偷兒沒敢打開荷包瞧,只是從口袋縫隙看見一點銀光,立馬笑得和花一樣,連聲道謝。
剛剛轉身準備離開,一只由長箭折去箭羽制成的短箭,從黑衣人袖**出,穿胸而過,紮到牆上。
箭尾部還在晃,細小的血點濺到牆上,看着叫人反胃。
那偷還保持着微笑的表情,砰的倒在地上,沒了氣息。
他手裏的錢袋,紮口摔松了,白花花的碎銀滾落出來,沾上鮮血和泥土。
孟于盼看到這幕,頓住了腳步,甚至想要後退逃跑。
這太可怕了,彈指間奪人性命。
還沒等孟于盼後退,就被黑衣人開口叫住了。
“姑娘這是要去哪?”他聲音低沉,可以聽出是個男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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