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黎斐的個性也很簡單,眼看對方步步緊逼,把雙方都逼得沒了退路,他再裝柳下惠下去只顯得矯情了,何況他本來就對陸恬蔓的全身上下都很感興趣。

把話說開了,黎斐也不再顧忌,更不願扮演規規矩矩的上班族了,他花了一個小時,把桌上的案卷掃了一遍,分成三類,然後打算帶着陸恬蔓去吃蝕光晚餐。

「你是根據什麽分類的?」

黎斐瞥她一眼,「你這麽問是出于公事?私事?」

「你在乎?」陸恬蔓仰頭看他。

「看你追我有幾分誠意,這或許也會構成『要不要接受你』的因素。」

「你可真大牌。」陸恬蔓嘴上在吐槽,唇角卻始終挂着一絲微笑,臉頰邊上的兩粒酒窩淺淺地露了點痕跡,看得人心癢難耐,「黎先生行行好,請滿足我個人的好奇心吧。」

「既然你那麽有誠意,我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吧。」黎斐撈過陸恬蔓的腰肢,在她的兩粒酒窩上各一吻,「我保證任何人就算看了案卷內容,也猜不出來我的分類,反正我什麽case都接,案子是什麽內容我都無所謂,我是按對方可以付出的律師費排名的,這可是會直接關系到我的收入。」

「有道理。」陸恬蔓點頭應和,「也關系到我未來的生活質量。」

黎斐看着她,「陸小姐對自己很有自信嘛!」

陸恬蔓揚起下巴,「錯,而且是大錯特錯,我是對你有信心,像你這種自私又花心、冷情又別扭、随心所欲又愛胡思亂想的男人,也只有我才會對你死纏爛打,你不和我在一起,難道還有其他選擇?」

黎斐摸着下巴做沈思狀,「好像也有那麽一點道理。」

然後兩人對視,不約而同微笑。

***

他們在陸恬蔓的家中享受蝕光晚餐。

陸恬蔓親自下廚,黎斐抱着雙臂,好整以暇地欣賞對方穿着圍裙的模樣,想象對方什麽都不穿,只披件圍裙的樣子,小腹一熱,注視着陸恬蔓的眼神一下子火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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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沒呀?」欲火焚身的男人通常沒什麽好耐心。

「快了,再等等。」陸恬蔓這會兒倒真的沒時間管黎斐了。

她昨天看了整天的烹饪書,把書上的每一個字都倒背如流了,但一遇上實際操作,卻一個頭兩個大,一會兒糖放多了,一會兒不小心整瓶醬油都倒了進去。

望着那黑乎乎的不明物體,陸恬蔓裝模作樣地用鍋鏟翻炒着,額頭上滴下來的汗水,差點把她的眼睛都淋濕了。

這絕對比進行科學實驗還要有難度。

幸好黎斐心思全放在那些亂心八糟的幻想上了,沒注意到她的不對勁,眼睛跟鈎子一樣盯着陸恬蔓纖細的腰肢,一只魔爪遵從大腦的指令,滑進了對方的衣擺。

「呀!」陸恬蔓吓了一大跳,不假思索拿起鍋鏟就揮了過去。

黎斐連退三步,才躲過那可怕的鍋鏟攻擊,「好了好了,不打擾你做飯了,我先出去看電視,好了叫我。」省得看得着吃不着。

陸恬蔓十分愧疚,「對不起,我吓到了,你幹嘛不跟我打聲招呼?」

黎斐撇嘴,「打了招呼就能上下其手?」

陸恬蔓臉一紅,腦袋一扭,不願再搭理他。

黎斐低笑一聲,慢慢地退了出去,為陸恬蔓關上廚房的門。

陸恬蔓輕輕籲了一口氣,沒辦法,只能這樣了。

最後上桌的是兩盤蔬菜色拉和法國夾心土司。

黎斐挑了挑眉說:「就這些?」

陸恬蔓起身回了廚房,出來的時候捧了兩杯熱氣騰騰的牛奶,「還有這個。」

黎斐眨眼,「如果我沒記錯,你好像一直在炒菜?」

陸恬蔓眼睛也不眨地回他說:「不,你記錯了。」

「不可能,我……」

陸恬蔓用堅定眼神盯住他,「你一定記錯了。」

黎斐笑了笑,倒也沒多說什麽,拿起牛奶喝了一口,「我喜歡吃這些,既方便又快速,吃完了就能幹正經事。」

陸恬蔓又被說得臉一紅,她強作鎮定地端起牛奶大大地灌了一口,忘了這是自己剛從微波護裏拿出來的,回過神時,己被燙得受不了,含在嘴裏的牛奶如天女散花一樣噴了出來,坐在她對面的黎斐不能幸免于難,被噴得滿頭滿臉,乳白色的液體滴滴答答地沿着臉頰滴在餐桌上。

「對不起。」陸恬蔓十分心虛地扯了紙巾遞給黎斐。

黎斐一聲不吭地接了紙巾擦臉,之後又跑去洗手間,很久都沒走出來。

等在外面的陸恬蔓坐立難安,索性跑到洗手間敲門,「喂,你不許生氣喔,堂堂大丈夫,要有博大的胸懷,我又不是故意的,也道歉了,你要是等一下給我走人,你--」

說到一半,洗手間的門「啪」地開了。

伴随着一陣蒸氣,映入陸恬蔓眼中的是一個只在腰間松松地圍了一條浴巾的赤裸男人,身材十分有料,絕對是那種穿了衣服會顯瘦,脫了卻格外耐看的類型。

雖然他的肌肉也沒有像運動選手那樣結實,但是也勻稱地覆蓋在骨骼之上,顯得身體線條流暢優美,幾滴尚未擦幹的水滴從胸前渭下,一路滑過如同鏡面般光滑的肌理,滾圓的珠子最終消失在雪白的浴巾間。

陸恬蔓下意識地吞了一口水,「飯都沒吃完,你洗什麽澡?」

「這位小姐,請你回憶一下二十分鐘前的畫面,我那副鬼樣子,換了是你,你還能自在、無動于衷地把飯吃完?」

陸恬蔓嗫嚅的說:「就算……就算洗了澡,幹……幹嘛不穿衣服?」

「幹嘛穿呢?反正馬上又要脫掉了。」

黎斐彎下腰,那張溢着水氣更加俊美的臉蛋猛地逼近,陸恬蔓忽然閉上了眼睛,然後她聽到了對方發出了彷佛大提琴被拔動一樣的低笑聲,一陣陣撩拔她的心,都開始發癢。

「小蔓,這是我第一次看見你害羞到說話都不利落呢,真是可愛耶!」黎斐牽住陸恬蔓的手,「怎麽樣,對你看到的還滿意嗎?『胸壞』是否博大?」

陸恬蔓硬着嘴巴說:「馬馬虎虎。」

黎斐低笑,「我有點小潔癖,剛才洗澡吓到你不好意思,你可別生氣,我們先去吃飯,吃飯了就有力氣做我們愛做的事了。」

陸恬蔓臉燙得像放杯泡面上去直接可以滾開似的,她覺得自己應該說些什麽反駁,但偏偏腦袋裏一片空白,眼前全是一大片結實的身體在飄來飄去。

她真的有點「餓」了。

***

這頓飯大概是黎斐和陸恬蔓有生以來吃得最快的一頓、

吃完後,兩人等不及離開餐桌,就抱在一起親吻起來,熱辣的舌頭交纏在一起,拚命吮吸對方口中甜蜜的津液。

不知吻了多久,銀絲相連的雙唇才緩緩分開。

「我的卧室在那邊。」陸恬蔓微微喘息着,用手指指了個方向,然後一陣天旋地轉,她猛地被騰空橫抱了起來,走到房門前時,她還騰出一只手開了房門。

黎斐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陸恬蔓緊張地閉上眼睛,以為對方會像惡狼一樣撲向自己,然而等了半天,卻沒有一點動靜。

陸恬蔓睜開眼睛,卻望見黎斐朝她微微一笑,解開最後的束縛,然後四肢大開地往床上一躺,「不是要追我嗎?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

陸恬蔓咬了咬唇,爬起來站在黎斐身側,一雙眼睛卻只敢看對方脖子以上的部分。

「小蔓,不要這麽害羞,不要只是站着,快親我。」

這個對于陸恬蔓來說沒什麽難度,她傾下身體,低頭親吻對方濃黑的眉,高挺的鼻子,最後含住那兩片比女人還要紅潤鮮嫩的唇瓣。

吻與吻的間隙,黎斐又提出了新的要求,「不要光吻我,你的手可以先把自己的衣服給脫了。」

陸恬蔓一驚,差點咬住黎斐的舌頭。

還好黎斐彷佛早有意料躲開了,「我也想撫摸你的身體,你穿着衣服我根本做不到呀!」

陸恬蔓整張臉一瞬間紅透,這個家夥總是滿嘴的黃腔,卻偏偏讓人無法讨厭起來。

她深吸一口氣,兩只手顫巍巍地去解胸前的鈕扣,嘴裏的那條舌頭總是打亂她,好不容易要解開了,黎斐就故意含住她的舌頭,狠狠一吸,把她的魂都要吸走了,哪裏還顧得了手上的動作,費了半天勁才解開了一顆。

黎斐大概也明白再這樣惡作劇下去,即使再過一個小時,陸恬蔓可能還是會衣衫完好地站在他面前,最終也不知道是誰在折磨誰。

他大發慈悲地結束了親吻,要求陸恬蔓在他面前寬衣解帶。

人每天都要脫衣服,這個動作任誰都熟能生巧,然而要是有一雙火辣辣的目光對着你的身體,大概誰脫衣服的動作都不會太順暢的。

陸恬蔓的手彷佛被施了魔法一樣,變得又笨又呆,那幾顆鈕扣竟然怎麽也解不開,她一生氣,直接把襯衣從腦袋上扒了出來,然後不給自己思考和猶豫的時間,又把牛仔褲給褪了出去,露出兩條白嫩的長腿。

被冷風一吹,她才後知後覺地明白自己之前幹了什麽事,現在除了那兩小片布,她的身體簡直跟出生嬰兒都沒兩樣了,而那雙火辣辣的目光非但沒有收斂,反而從她最隐秘的胸口一直看到小巧可愛的腳趾,細致得沒有錯過分毫。

「上次我果然太君子了,匆匆忙忙替你褪了衣服,都沒發現原來你的身體這般可口,我好像又餓了呢。」黎斐的聲音十分瘖啞,彷佛壓抑着某種可怕的欲望,「你還在猶豫什麽呢?為什麽不過來喂飽我?」

這句話鐵定有魔力,陸恬蔓羞得直想找個洞鑽了,偏偏兩條腿卻彷佛有自己的意識一般,直直地跨坐在黎斐的肚子上,那隐秘的部位就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着對方堅實的肌理。

「真乖是個好孩子,」黎斐的一雙眸子變得又黑又沈,「現在彎下腰來,讓我好好地給你一點獎勵。」

陸恬蔓聽話地一一照做,對方的手指明顯比自己的靈活多了,輕而易舉就把她上身的唯一遮掩給脫了下來,随意地扔到了一旁,然後兩只手指各司其職,玩弄着藏于其間的粉紅花蕊。

陸恬蔓無法想象自己的身體裏竟然跑出了那麽奇怪的感覺,像電流一樣,對,對方手裏一定帶着電,藍色的電流閃電般地貫穿了四肢百骸,又奇怪、又陌生,讓人害怕又無法抗拒的愉悅。

黎斐欣賞着陸恬蔓在情欲裏迷離的模樣,越看越興奮,難耐身體的欲望早就高高升起,叫嚣着要沖入最柔美的密地。

他猛地翻身而上,把陸恬蔓柔軟的身體壓在身下,低下頭含住一側被玩弄得已經盛開的茱萸,用舌尖繞着它打圈,又用牙齒輕輕噬咬。空出來的一只手也沒有閑着,沿着光滑的背脊,細膩的腰線,最後滑入最後的聖地。

陸恬蔓的身體早就軟成了一灘水,即使羞不可抑,也只能眼睜睜地感覺着對方帶着薄繭的手指拔弄着自己最柔嫩的部位。

當黎斐的手指破開柔嫩的壁壘,如同驕傲的士兵一樣破城而入時,陸恬蔓仰起了如同白鵝一樣優美雪白的脖子,喉嚨裏溢出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吟哦。

黎斐的手指十分靈活,在裏面跟彈琴一般輕攏慢撚,很快有所感覺的甬道深處就流出了透明的液體,滋潤了他的手指。

陸恬蔓閉上眼睛,不敢再看下面的各種風光,任憑不懷好意的男人又加了一根手指,簡直把她的密地當成了游樂園一樣玩弄,神奇又陌生的快樂,一次又一次地從他的手指傳遞到她的身體,讓她舍不得叫停。

黎斐終于收回了手,取而代之的是某樣更加堅硬的東西,蠢蠢欲動地抵住了濕潤的入口,陸恬蔓再沒有經驗,她也明白這代表着什麽。

睫毛如同逆行的蝴蝶翅膀,劇烈地撲閃起來。

黎斐卻只是低頭吻住她的眼角,腰間持續用力,如同利刃破開蛋糕,毫不猶豫地沖進向往已久的聖地。

「啊嗚……」陸恬蔓的喉嚨裏被擠出破碎的痛苦。

她感覺自己彷佛一只破矽娃一般,被殘忍地撕成了兩半,尖銳的疼痛如同潮水般,鋪天蓋地地朝她湧來,疼得恨不得下一秒就死去。

黎斐也停止了動作,他低頭望見兩人交界處漫出的紅,想着剛才進入時受到的阻礙,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直到這一刻,他都無法相信。

「老天,你怎麽會是第一次?」女人體內的甬道又暖又濕,牢牢地吸住了他的欲望,他用盡了所有的自制力才控制住沖刺的欲望。

陸恬蔓疼得滿臉的冷汗,任何一個人被欺負痛得死去活來的時候,脾氣都不怎麽會好,「是呀,因為我做了處女膜修複手術,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黎斐這次沒有回答,只是一雙眼睛深處卻燃起了兩朵小火焰,如同餓了三天三夜的公狼看見了可口的免子一般,低頭狠狠地吻住陸恬蔓充滿火氣的嘴巴。

這是一個限制級的、宣告主權的吻。

陸恬蔓雙手抱住對方的肩膀,不甘示弱地用舌頭反擊,但每一個動作卻都被對方攔截,硬是迫得她只能接受對方狂風驟雨般的占領。

「小蔓,我保證,我會努力愛上你!」這大概是最不稱職的情話了。

黎斐說慣了甜言蜜語,陸恬蔓也聽慣了他說的甜言蜜語,偏偏這幾個字卻讓她眼淚差點要落下了,鼻子又酸又痛。

黎斐如同珍寶般捧起她的臉蛋,輕輕地吻去眼角的淚滴。

陸恬蔓攥緊手底下的被子。

大概轉移了注意力,或者疼痛時間久了就麻木了,那可怕的疼痛竟然也漸漸變得不那麽難以忍受了,更為神奇的是,被充滿的地方竟生出了奇怪的麻癢,彷佛有幾千只媽蟻在上面爬動,那癢意一直鑽到心裏去了。

陸恬蔓不舒服的動了動腰,卻牽扯到了內部肌理。

經驗豐富的黎斐當然知道對方已經熬過了最難受的時刻,便不再打算委屈自己,雙手扣住陸恬蔓的腰,把自己深深地送入對方體內,又淺淺離開。

陸恬蔓不知道自己怎麽了,簡單的動作卻産生了可怕的快樂,她被撞擊得抵住了床頭,一頭瀑布般的黑色發絲飄飛,襯着如珍珠般晶瑩剔透的膚色,美得幾乎可以讓每一個男人都失去理智,化身野獸。

黎斐忍不住要嘆息,為她的美好,為她的美好終于為他一人所有,精神層面的滿足,讓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快樂。

室內滿是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的嬌吟,串成最美的樂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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